這一晚,陸遠睡得並不踏實,好幾次他都想直接去打開主臥的門,進去直接強抱那個警花。
但他擔心驚醒身邊的妻子。
而妻子也已經熟睡,自己也不能把妻子叫醒給自己降火,而且自己的火就是因為妻子降不了,需要母親降,所以才會憋成這樣,找妻子治標不治本。
錯過這次機會後,陸遠也沒機會再在小洋房私下里去找母親了,總不能每次都拎個出去散步當借口,時間久了容易被妻子發現。
但他實在憋得慌,總得找母親談談。
於是這天兩人都在警局上班的時候,趁著午休母子倆都在局里吃飯的間隙,陸遠找上了打包到自己辦公室吃飯的陳丹煙。
開了門,馬上整個人鑽進辦公室,然後迅速把門關上,再加反鎖,以免其他人誤入。
坐在自己辦公桌前打開單位餐剛吃了一口的陳丹煙看到陸遠這個行為,粉嫩的眼皮一跳,紅潤的嘴角劃過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
她自然知道陸遠這是要干什麼。她也知道陸遠的這個行為,是必然會有的。
畢竟他想要,但她不讓,憋久了,在家里又不能說話,只能在其他地方尋找辦法。
關上門的陸遠,看向里面的陳丹煙,慢慢走過去,“媽,吃飯呢?”
明知故問。
“午休期間不吃飯好好休息,下午有精神忙活?”陳丹煙慢條斯理的用筷子夾起一根青菜,送進紅潤的嘴唇里,“咔滋咔滋”的慢慢咀嚼,端莊柔雅。
“精神肯定有,我向來都是活力滿滿的,”陸遠一邊走近警花,一邊看著警花吃飯的樣子,覺得也是那麼的美。
“有什麼事?”陳丹煙慢慢吃著,眼皮都不抬一下。
“沒什麼事,就是來看看您,”陸遠在陳丹煙對面的椅子上坐下。
“你以為我是你媽,你來局長辦公室我就不罰你了?”陳丹煙專注著吃菜道,漫不經心的樣子,說出的話卻是格外的鋒利寒人。
“媽,我是您的寶貝兒子,您可不能這麼對我,”陸遠瞅准了伸手想握住陳丹煙吃飯的那只玉手。
但陳丹煙不知有意無意的正好抬起手,讓陸遠抓了個空,然後非常自然的撩了撩鬢角的頭發,看見陸遠的動作,不解的道,“你做什麼?”
陸遠只好悻悻的收回手。
看陸遠坐著半天不說話,陳丹煙不耐煩道,“你要沒什麼事就趕緊滾,別打擾我休息,我下午要忙。”
陸遠只好實話實說,“媽,咱們那晚不是已經互訴心意了嗎,怎麼一晚過去,又回到原樣了,我想和你做都不行了。”
“誰和你互訴心意了?那是你記錯了。”陳丹煙道。
“媽,你就別逗我了,一晚上的事這麼久這麼清楚,你就別打算糊弄我讓我以為自己只是做了個夢了,”陸遠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陳丹煙眨巴眨巴卡姿蘭大眼睛,看向兒子。
“您為啥要這樣呢?您怎麼突然就變卦了呢?”陸遠不解的問。
“沒什麼,”陳丹煙吃下一口飯。
“我也不管了,媽你就告訴我,什麼時候可以和你做?”陸遠問。
“做什麼?”陳丹煙問。
“做愛啊,”陸遠道。
陳丹煙差點把飯噴出來,“陸遠同志,這是在警局,不是在風月場所,請你注意你的措辭。”
“媽,你就別裝了,那晚我們倆都肏成那樣了,你怎麼反倒裝起來了?”陸遠急道。
“你覺得我在裝?”陳丹煙面色一沉,有些生氣。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哎…………”
“沒什麼事就出去吧,”陳丹煙下了送客令。
陸遠聞言,有些猶豫。
“需要我重復第二遍嗎?”陳丹煙語氣更加清冷了,就像一個冰寒之地里的仙子。
陸遠嘆了口氣,迫於陳丹煙給的壓力,向外面走了兩步,但忽然又停了下來。
“嗯?”察覺到,陳丹煙微抬柳眉,輕輕發出了一聲驚疑。
陸遠忽然轉身,向陳丹煙衝了過來,“媽!我不忍了!我再也忍不了了!”
陳丹煙嚇了一跳,下意識伸出手擋在身前,然後被陸遠撲了個滿懷。
陸遠直接伸手在陳丹煙的胸前掏了起來。
因為陳丹煙吃飯的時候脫了外套,所以冬天了,身上只有一件修身的黑色毛线衫,曲线畢露。
這會陸遠的手直接扎扎實實的摸在了她的高聳軟彈上。
陸遠這段時間惦記這對奶子可謂是真的夠久了,這會摸上手真的是心滿意足,就像憋了很久的洪水終於找到一個閘門一瀉千里。
陳丹煙看著很用力的推搡陸遠,咬牙切齒的樣子,卻不能推動陸遠分毫。
顯然她沒有真的用力,否則以她優秀的體能,是絕對可以掙脫陸遠這個刑警初學者的束縛的。
但她為什麼這麼做,就值得人深思了。
陸遠在陳丹煙的豪乳上掏了兩把,過足了癮,接著急色的目光就盯上了那張紅艷的嘴唇。
陳丹煙的唇形豐滿而上挑,又不塗口紅卻也能十分鮮紅水潤,看上去就像一顆熟透的櫻紅蜜桃,令人垂涎,想要一親芳澤。
陳丹煙看到陸遠炙熱的目光,莫名有些緊張。
接著陸遠張嘴就朝陳丹煙的紅唇吻了上去。
陳丹煙原本在推搡陸遠,所以不夠專注,被陸遠吻了個正著。
兩人的嘴來了個親密接觸,陸遠幾乎像奔著吸去的,而不是親,所以剛接觸到陳丹煙的嘴時,他的嘴像吸盤一樣發出巨大的吸力,狠狠的在熟透的櫻唇上嘬了一口。
陳丹煙的嘴唇都紅了,好像留下了印子。
被狠狠的嘬了一口,陳丹煙反應了過來,連忙扭開頭,同時用力把陸遠往外推。
母子兩人展開了嘴上的追逐,你追我趕。
這個時候陳丹煙因為疏忽了對胸部的防守,導致被陸遠的賊手揉捏了個爽。
幾番你追我趕下,兩人的嘴唇屢次從對方的臉上劃過,留下了不少的口水印跡。
陸遠心知想親警花的嘴是不可能了,也更別說來什麼法式濕吻了,兩只賊手直接果斷的改變目標,直指警花警褲的褲頭——打算將警花的褲子脫下,直接來正活。
陸遠的兩只手抓到了陳丹煙的褲頭兩邊時,陳丹煙依然在反抗,她阻止在陸遠雙手上的一對玉手的手背上顯露出一條條青筋,看著是很用力,但陸遠卻還是輕而易舉的脫下了她的褲子。
陸遠雖然平時訓練很用功,但力量也絕對不會比他母親大,畢竟他母親是個老刑警了,別看是個女人,身體素質過人,根本不輸男人。
所以這只能代表陳丹煙放水了。
她有意讓陸遠脫下她的褲子。
伴隨寬松的警褲的褪去,陳丹煙曲线姣好的豐滿下身顯露出來,臀形特別肥大,一看就是那種好生養的。
黑色毛线衫修飾出盈盈一握的細腰,和這磨盤般碩大的蜜桃臀對比,顯得比例格外的魔鬼、夸張、嚇人。
腰如妖刀能殺人,臀如磨盤磨死人。
而且陳丹煙腿里面還穿了一條打底修膚的黑色透明連褲襪,賦予了這絕美比例的腰臀一種朦朧而性感的誘惑,保護著三角地帶的是一條款式保守的純棉黑色內褲,有一點點的蕾絲花邊,但因為警花的頂級身材,還有這保守卻又無比誘惑的褲襪,讓內褲看起來也那麼的色情。
陸遠本來就硬了,這會看到這幅畫面,更加血脈僨張。
埋頭就想啃陳丹煙的屄。
陳丹煙看見陸遠埋頭到她的絲襪腿心里,“啊”了一聲,象征性的用手去推搡陸遠的頭。
但陸遠的嘴實實在在的隔著絲襪和內褲吻在了陳丹煙的屄上。
抱著母親的黑絲豐熟美臀,陸遠啃得非常起勁,他仿佛隔著絲襪和內褲嘗到了母親的屄味。
就這一會兒的工夫,他褲襠里本就硬得不行的肉莖已經跟鐵一般撐著褲襠,難受得很。
陸遠站了起來,脫下自己的褲子,露出把內褲撐得快破了的下體。
陳丹煙看到他這個樣子,驚叫一聲,“你干什麼?”
陸遠不理她,把內褲脫了下來,他兩條腿依次從褲腿里抬出來的速度十分的快,看起來顯然急色得不行了。
然後他挺著已經充分勃起的大肉棒湊到衣衫不整的陳丹煙身前,不顧陳丹煙的阻止將連褲黑絲襪和黑色蕾絲內褲都扒了下來。
於是那一道緊閉在腿心里的暗紅色肉縫映入眼簾,邊緣處有些水漬,顯然剛才陸遠的啃舔中,她也動情了。
他擠到陳丹煙身上,母子二人加起來有二百多斤,壓得沙發椅都有些垮了下來。
然後撐開陳丹煙兩條修長的黑絲美腿,扶著勃起的肉棒就往肉縫里蹭。
但因為沙發椅的兩條扶手限制了陳丹煙雙腿打開的幅度,加上陸遠的陰莖有些短,導致陸遠始終只能在肉縫的邊緣蹭,偶爾對准了一下位置,但因為種種原因不好發力,加上陳丹煙也很緊,始終沒能進入。
兩人就這樣僵持了幾下,陸遠的陰莖硬得都要發紫了,一直沒能捅進銷魂窟,好好發泄。
終於,他對准了位置,但正要發力,撐開兩片肉唇,捅入其中時。
陳丹煙卻猛地發力,將他推開了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