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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逍遙道18

快穿寵妻無度 鹿泱泱 4492 2024-03-04 17:43

  巫殿。

  “她還是沒來?”大祭司看著面前的菜飯由熱到冷,一遍又一遍的撤換,已經讓人去少祭司府催促了無數遍了。

  “是。”右使道:“今夜少祭司應當是不會來了,大人,不如先用膳吧?”

  大祭司看著面前的飯菜,側著臉勾唇笑了笑:“你看看那個下人把她迷成了什麼樣子?”眼底漸漸地冷了下來,抬手將湯蠱掃落在地上。

  “砰”一聲四分五裂。

  “真是好大的膽子!”大祭司呼吸有些急促,眼睛瞪著,“愈發的沒有規矩,愈發的……不把我放在眼里了。”聲音發顫:“今日她敢忤逆我,明日便敢奪了我的位置將我拉下神壇!”

  侍女們跪倒了一片。

  右使跪在地上不敢抬頭,手緩緩地握緊了,忖度著開口:“少祭司,少祭司只是,只是年輕。她被外人的言語蒙混了,只要她認清楚那個陳容的真面目,才會知道,這,這普天之下只有大祭司您是真心為她好的。”

  大祭司踢開腳邊倒了的椅子,咯咯直笑:“我對她好?呵,這話說出來你相信嗎?”她抬手將垂落的青絲攏到了耳後,“我是怎麼對待她的?她啊,就是一只小狼狗,一旦就機會了,就會反咬一口,讓我不得翻身。”

  右使不敢再說話了。

  大祭司慢慢地走到了門外,看著外邊的雪地,“倘若我當年沒有把她救回來便好了,我也不必忍耐著,生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住把她也殺了,哈哈哈……”

  右使悄悄地抬起頭,看著大祭司的背影,抿了抿唇,繼續跪著。

  吃完飯後,秋葉他們起哄著要喝酒,陳容知道鳳闕的酒量不行,忙道:“你們要喝便自己喝,不要帶上她一起胡鬧。”

  秋葉笑嘻嘻地看著陳容,“姑娘怎麼這麼護著我們主子呢。”

  “她年紀小。”陳容想都沒想就脫口而出。

  “那我年紀也小啊。”秋葉繼續道。

  陳容知道她是故意搞事情,嘴角一翹,毫不留情地打擊:“你如果生的也這麼好看,那我也對你好。”

  “哎呀,好傷心啊。”秋葉捂著心故作難受。

  鳳闕哼了一聲,臉上卻帶著笑意:“別在這里裝了,飯也蹭了,你們也該走了吧?”

  “咦~”秋葉不懷好意地看了鳳闕一眼:“主上這麼急著趕我們走,真是見色忘義。”嘴上雖然吐槽著,可是提起自己的外衫,一招手,“兄弟們,我們走,今晚去喝酒,不醉不歸。”

  陳容也忙了幾天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好了,我也回去休息了。”

  “我……”鳳闕跟著站了起來,卻因為太過著急不小心磕碰到了,嘶了一聲,抬眸看著陳容,“你等等。”

  “怎麼了?”

  鳳闕有些難為情地從袖子里拿出一個紅包,遞給了陳容,“壓歲。”

  她有些怕陳容會笑話自己,臉頰也有些發燙,馬上就要走了。

  不過陳容卻噗嗤一聲笑了,把紅包妥帖的收好,“好。”

  鳳闕這才收起窘迫,“我明天不能在府里。”

  “嗯。”陳容點了點頭,“晚上會回來嗎?”

  鳳闕道:“會。”

  “那好,明天我等你一起回來吃晚飯。”

  春節當天,陳容特意換了一身喜慶的紅色衣裳,和鳳闕站在一起竟然還十分登對的感覺,她這麼想著反倒是自己有些難為情了。

  太後在鳳闕離開之後讓人來召見她,可是陳容理都沒理會。

  直到第三道詔書下來,她才不得不上了馬車。

  車上除了陳容,還有一個丫鬟,“你別看著我,我怪瘮得慌。”她哼了一聲,被人一動不動地瞪著,實在不是什麼舒坦的事情。

  丫鬟撇開視线,臉色有些蒼白。

  “你們宮里的人,都是怎麼行屍走肉的樣子嗎?”陳容忍不住問,不過那丫鬟也確實沒有理會她,“我在想,你們太後是想要叫我去用好東西拉攏我呢,還是要給我一個下馬威……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去皇宮路,而是黃泉路?”

  說到最後三個字的時候她嗤笑出聲了。

  丫鬟忍不住看向了陳容,嘴唇諾囁了兩下。

  “是不是很驚訝,我既然這麼聰明為什麼還要上當?”陳容垂眸這下眼底的冷意,“我啊,只是在確認而已,我從來不會主觀去衡量一個人的好壞,這麼看來我若是去殺了太後,也不過是為了自保而已。”

  “你殺不了她。”丫鬟笑了笑,眼底滿是絕望,“前面舊書護城河,這輛馬車馬上就會開進去。我走不了了,你又能走得了嗎?這個速度你跳下去,也會被摔死的。”

  陳容掀開車簾,發現外邊竟然只有一個車夫,而之前來宣旨的嬤嬤早就不見蹤影了,忙要去奪韁繩,可是那車夫卻不要命一般把韁繩竄在手里。

  “沒有用的,這車夫一家五口的性命都在太後手里,他不敢放,也不能放你走。”丫鬟語氣平淡極了。

  陳容重新坐了回去,譏諷地笑了笑,倒是看清楚了這個太後的手段,“她要害我,又何必讓你們當墊背的。”她嘆了口氣:“今天是春節,我也不想鬧出性命,你們把馬車停下,我隨你們去救人。”

  丫鬟抬眸看著陳容:“就憑你嗎?沒有人能夠反抗她的。”

  陳容去篤定地開口:“我能,你們配合好我就可以了。”

  鳳闕不知今日為何總是有些不安,可是大祭司卻難得的拉著她一起討論公務,有各種理由可以牽絆住她。

  越是這樣就越是可疑,鳳闕讓秋葉去府里看看陳容如何了,得到的消息是被一輛馬車帶走之後就消失了。

  “什麼?!”鳳闕站了起來,聲音打斷了正在說話的大祭司。

  “如今正在商議正事呢,闕兒這是在做什麼?”大祭司笑著問。

  鳳闕轉頭看著大祭司,眼底翻涌著怒火,“倘若陳容有事,你也別想再好好的坐在這個位置上!”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為了區區一個下人?”大祭司被鳳闕當眾呵斥,真的生氣了,手緩緩握緊,“我告訴你,陳容若是有事,你也該去找太後。”她笑了笑:“你也知道她是什麼人,她要一個人死,那麼,那個人就只有死路一條。”

  鳳闕臉上血色盡褪,踉蹌著倒退了兩步,“你,你們……”

  大祭司看著鳳闕突然失態地跑了,“你要去哪里?已經來不及了!”吩咐旁人:“這外邊冰天雪地的還不快去追啊!”

  鳳闕一路上腦子渾渾噩噩的,吩咐所有手下去尋人,她不信陳容會死。她是她這麼多年來,遇到的唯一的溫暖啊,如果連這都沒了……

  “主上,找到蹤跡了。”秋葉跑來,臉上有些不忍。

  “她在哪里?”鳳闕看著秋葉,耳邊只剩下自己的呼吸聲。

  她冰天雪地跑出來,身上只穿著薄薄的衣衫,臉早就已經凍得通紅了,長睫上覆蓋了一層冰,身子有些僵硬。

  “還沒有……”秋葉低著頭不敢看鳳闕的眼睛,自己的眼眶也溫熱了起來,“沒有打撈到人……”她吸了吸鼻子,忍下了淚意,“有人看見那輛馬車……”秋葉抹去淚,幾乎說不下去,“看見那輛馬車衝進了護城河,沒有人下來……”

  鳳闕聽著秋葉說完,閉上了眼睛,只覺得天昏地暗,若不是被人扶住了,已經跌倒在地。她搖了搖頭,“我不信。”

  她那般聰明的人,怎麼會,怎麼會淹沒在那種地方。

  “我說……我不相信,不相信!”鳳闕的聲音尖銳了起來,推開了扶著自己的人,眼眶泛紅,“我比你們了解她,她絕對沒有死。”

  秋葉不忍心勸鳳闕,這麼多年來她知道鳳闕對外人有多排斥,也看到她對陳容有多信任。

  就算是她一個外人,都無法接受陳容的死,何況是鳳闕呢?

  大祭司追了過來,神色嚴厲,“你是巫殿的少祭司,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還但不擔得起這個名號!”

  鳳闕深深地吸了口氣,冰冷的呼吸一瞬間灌入了肺腑之中,讓她整個人從頭涼到了腳,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她仰頭看著蒼穹,笑了,“少祭司?你需要的是一個少祭司,還是你那見不得人的孽障?”

  大祭司一巴掌扇在鳳闕臉上,面容凝霜:“你再胡說八道什麼?來人啊,趕緊把少祭司送回去,沒有我的命令,不准踏出府半步!”咬牙切齒:“瘋瘋癲癲的,也該讓你清醒清醒了。”

  秋葉忍著淚,心疼鳳闕。

  “我啊,就像是你養的一條狗,而這條狗不聽話,遲早得被你處理了的,不是嗎?”鳳闕笑著走了。

  大祭司感覺自己的手心里還有些疼,抬起手,抿了抿唇,眼底有些莫測,“竟然為了一個陳容到了這種地步,還真是軟弱。”

  夜里,鳳闕一個人坐在屋檐下,目光呆呆地看著雪地。

  “你在做什麼?”

  “我在等你回來。”鳳闕抿了抿唇,帶著厚重的鼻音,抹去淚,“我怎麼又有幻覺了。”剛要嘲笑自己,就感覺到身子一暖,一個披風蓋在了自己身上,到了嘴邊的話也頓住了。

  “你這是怎麼了?哭什麼?”陳容在鳳闕身邊蹲下,納悶道:“你臉怎麼了?誰打你了?”

  鳳闕轉過頭看著在自己身邊坐下的陳容,鼻子一酸,撲過去摟住了她的肩膀,把腦袋埋在她的肩頸里抽泣了起來,“我以為,我以為……”

  陳容拍了拍她的後背,心仿佛被什麼揪住了一樣,“我,我今天被太後算計,就將計就計去救了幾個人,怕太後發現就故意偽造了一下馬車落水的現場,特意是摸黑回來的。”頓了頓:“我不是在你房間里留了信嗎?”

  鳳闕這傻子回來之後就一直坐在這里,房門都沒有進去,自然是不會發現房間里有什麼信了。只是貪圖著她身上的溫暖,仿佛是失而復得一樣。

  “我錯了,我以後一定親口對你說了才走。”陳容聲音不自覺溫和了下來,鳳闕終究是和旁人都不一樣的,她沒有安全感,又笨笨的。

  不回來,她就能在這一直等著,若是自己一晚上不回來,那鳳闕豈不是連命都不要了?

  “你以後可不要在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了。”陳容叮囑道:“我啊,一定會好好的。”

  鳳闕悶悶地點頭。

  秋葉趕著來安慰鳳闕,可是走到回廊卻看到這麼一幕,悲情的心情還沒有掃除,就被塞了一大口狗糧,心情也是夠跌宕起伏的,默默地嘆了口氣轉身走了。

  真好。

  鳳闕哭夠了,陳容才牽著她的手去廚房,這家伙似乎是白天受了挺大的打擊,以至於現在都要一直跟著自己,一下子看不到就是一副惶恐的模樣。

  “好了,別看著我了,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陳容轉身揉了揉她的腦袋,“我又不會飛走,你不用這麼緊張。”她這麼說著,好笑之余又是心疼,煮了餃子,讓她坐下吃。

  今天鳳闕肯定很冷吧?陳容看著鳳闕狼狽的吃相,衣服上也髒兮兮的,不知道干了什麼,而且還被打了。

  這世上敢打她的人用腳指頭都想得出來,肯定是為了自己頂撞了大祭司。

  陳容在心底嘆了口氣——下一次一定要打回來才行。

  大祭司在殿里好端端的,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

  鳳闕吃完東西之後,陳容給她弄熱水擦了臉,有些看不下去,“你啊,下次敢不敢再氣人一點?”想著從懷里拿出一張符紙遞給她,“諾,這個符給你,你以後著急找我的時候,就把這個燒了,我就會馬上趕出來見你的。”

  鳳闕乖乖地收起了。

  陳容是等著鳳闕睡著了才會自己房間里的,正好看到桌子上那個壓歲錢的紅包還放著,自己倒是忘記打開了,這時候既然想起來就把它打開了,里邊厚厚的一沓也不知道是什麼。

  “地契,鋪子,田地,這把鑰匙是……少祭司府金庫的鑰匙吧?”陳容震驚了,鳳闕是把自己所有的家底都給了,而且還這麼輕而易舉的給的?

  “幸好給的是我,若是別人可沒有我這麼好。”陳容把東西收好,權當是給她保存著。

  “扣扣扣”

  外邊有人敲門。

  陳容納悶地去打開門,發現門口的是貂前輩,一時間還愣了愣:“你回來的正好,我跟你說,我家小孩讓人給打了,我正想著要怎麼打回來呢。”陳容大喜過望,對貂前輩道:“我們今晚夜巫殿,去給那個老妖婆一點教訓。”

  貂前輩趕路那麼久,被陳容搞得一愣一愣的,還有些喘熄呢,大致明白了她的意思,豪邁地一揮手,“走啊,咱家小孩讓人欺負了,這都能忍?就算你能忍,貂姨我也不能啊。”

  “我家,不是咱家。”陳容糾正她,順便熄了燈,拿了個順手的大棒和貂前輩一起出門了。

  “等等。”貂前輩突然停下了腳步,臉上有些狐疑:“我們家設麼時候有了小孩了?”

  “是我家小孩。”陳容耐著心思糾正她,“鳳闕。”

  貂前輩:“???說好的走事業,你還是撩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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