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夫人掩面抽泣,“不要這樣對我,求你了,嗚嗚嗚…”
我眼珠子骨碌一轉,說道:“行了,行了,不干就不干了。不過,你要給我舔屁眼,舌頭要往里面鑽才算數。這樣不算過分吧。”
“不要,很髒,我不要舔,”夫人一口回絕。
“你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玩起來有啥子意思。你自己玩自己吧,我回車上睡覺了,”我勃然大怒。
“我給你舔過多少次屁眼,要你舔我一回,就這麼難嗎?你還說你愛我,不是騙人嗎?”
“那是你自己願意舔,我都說了很髒,要你別舔,”夫人柳眉一豎,氣憤地說。
“不做就不做了,以後你求我做,我也不會做了。”
“那我去找岑青菁了,”我放緩口氣,心下忐忑。
“你敢去找她,以後就別進我的家門,”夫人冷笑一聲,利索地穿好衣服。
“是你自己說要‘野戰’,我才帶你出來玩,你現在不玩了,回去別埋怨我,以後你也別指望,我答應跟你‘野戰’,哼…”
我頓時心虛起來,干笑幾聲,走過去一把摟住夫人,連親她幾口。
“放開我…”夫人掙扎幾下,“我算是看透你,十足一個壞蛋,硬得不行,就來軟得。”
“軟硬兼施,才好玩嘛,”我嬉皮笑臉。“親,咱們來干穴吧。”
“不要,放開我,混蛋,”夫人惱怒地說。
我不容分說,一把扯下夫人的短褲,強行抱住她的屁股,嘴巴伸進白溝子里面使勁舔起來。
夫人尖叫不已,連連向我揮動粉拳,奈何我絲毫不為所動,拼死親著她的菊花。
幾分鍾後,夫人放棄反抗,往地上一跪,蹶高屁股,任我肆意妄為起來。
像狗似的,我“吧唧吧唧”狂舔著夫人的花蕊和菊花蕾,口水直流。
夫人閉上眼睛,脖子微仰,舒服地“哼唧”著,漸漸進入了狀態。
“別舔下面了,冤家,癢死了,快干我吧,”夫人嬌喘著說。
我脫下夫人的T恤,揉了會兒乳房,然後把夫人樓起來掛在腰間,高高翹起的東家“噗嗤”一聲,全根通入花蕊,直達子宮頸。
夫人“啊”地一聲尖叫,小女孩似的,頭枕在我肩膀上,慵懶地摟住我的脖子。
在我“啪啪啪”的連續奮力撞擊下,夫人的身子越來越酥麻,越來越敏感,越來越嬌柔無力。
“怎麼不叫?”我問。
夫人羞答答地回了一句,說荒郊野外,怕被其他露營者聽到。
我笑說,你是怕被岑青菁聽到吧。
夫人難為情點點頭,一口咬在我肩膀上,痛得我呲牙咧嘴。
我環視周圍一眼,靈機一動,樓著夫人下向溪水中心走去,直至水淹沒夫人的屁股。
“好冷…”夫人哆嗦一陣,“干嘛到水里來,岸上玩不是挺好嘛。”
“水里干,新鮮刺激。過會兒,干熱了,你就不覺得冷了。”
我嘿嘿一笑,提了提夫人的屁股,重新狂衝猛干,攪得河水“嘩嘩”直響。
“舒服麼?”
“嗯,好舒服,”夫人伏在我肩膀上,柔弱無力地說。
“老公,你真好,好想被你一直這樣干下去。”
“把你侍候那麼舒服,現在可以說‘我喜歡郝江化勝過左軒宇,在我心里,郝江化永遠排在第一位,左軒宇父子加起來,都比不上郝江化重要’了吧。”
“不要,我不想說,你別為難我了,好不好?”夫人懇求。
“不說,老子就把你干死!”我大手一拍夫人屁股,卯足力氣,次次插進子宮,干得夫人嗚嗚哭起來。
“…干死我吧,好人,你干死我吧。我是蕩婦,干死我才好。”
夫人的哭聲越來越微弱,身子早沒了力氣,隨著我的撞擊晃來蕩去。
我喚夫人幾聲,也不見回應,只好趕緊把她抱上岸來。
“郝大哥,我好冷…”夫人睜開一只眼睛,柔弱地說。
我胡亂穿好衣服,一把抓起夫人的衣褲,樓著一絲不掛的她,朝越野車跑去。
鑽進車廂,我打開暖氣。俄頃,夫人才緩緩醒轉過來,咳嗽幾聲。
“冤家,你真想干死我呀,”夫人哀怨地看著我。
“嘿嘿…”我摸摸腦門。
“怎麼舍得干死你,你還要給我生兒育女呢,光耀我郝家門楣。”
夫人旋即一笑,親了親我手,說:“就算真被你干死,我也無怨無悔。要是我死了,你千萬不要有任何愧疚心理,正好你可以和青菁在一起,讓她代我照顧你們父子。”
“說什麼傻話,把衣服穿好,回帳篷睡覺,”我聳聳肩膀。
“你不怕青菁醒來,發現我們的茍且之事麼。”
夫人“嗯”了一聲,從我懷里爬起來,悉悉索索穿好衣服。
“我回去了…”夫人理順鬢發,嫣然一笑,露出兩排潔白牙齒。
“回去吧,我也累了,”我往座椅上一躺,雙手抱胸。
“嗯…人家要親親,說晚安,”夫人撅起小嘴湊過來。
“煩不煩,每天晚上都要這樣做,累死人,”我白夫人一眼。
“不嘛,就是要,”夫人撒起嬌來。“討厭死了…”
我無可奈何坐起來,朝夫人小嘴上,蜻蜓點水一吻,有氣無力地說了聲“晚安”。
“死鬼,要你命似的,討厭…”夫人說完,拍我一下,理了理衣角,慢條斯理走下車。
“青菁,青菁,青菁…”回到帳篷,夫人輕輕地喚了幾聲岑青菁,這才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