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女人的叫床聲,此起彼伏,聲聲入耳,聲聲撩人。
屋外的角落里,我的手越來越快,一種不受控制的快感,深深裹住了我。
都說女人容易犯賤,其實,男人犯起賤來,有過之而無不及。
比如我,放著嬌妻一個人獨自睡,卻自甘躲在一個陰暗的角落里,窺探別人夫妻的隱私。
窺淫,究竟是人性的通病,還是我自己的專利?
無論這種行為有多麼可恥,多麼上不了台面,至少它給當事者,帶來了連綿不絕的快感和密密麻麻的高潮。
在如今各方面都利益化的社會,還能做出窺淫這般“性福”之事,該有多麼幸運!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我石化一樣潛伏在角落里,竟然久久不願離去。
一陣猛烈的“啪啪啪”聲過後,屋內女人的叫床聲,終於漸漸平息下來。
隨後,傳來說話聲,接著有人走動。
“親親老公,喝點什麼?”徐琳嬌媚的聲音。“萱詩姐,你呢?”
“你陪老公喝吧,我不喝酒,一杯清水好了,”母親慵憐的聲音。
“拿點點心來,老公肯定餓了。”
“知道啦,馬上弄好,”徐琳嗲嗲的聲音。
環肥燕瘦,乳浪翻飛,還來不及細細品味,恍惚間,已是觥籌交際,鶯聲笑語。
你能想像出,這是一副多麼富含春情的優美畫卷麼?
兩個氣質優雅的絕世大美女,此時此刻,衣不蔽體,眼角含情,在剛剛淋漓大戰的床上,同郝江化推杯交盞,打情罵俏。
“天快亮了,你該回去了,琳姐,”母親柔柔的聲音。
“萱詩姐,親親。老公,親親…”
一會兒,響起走路的聲音,離我越來越近。
然後,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徐琳一臉幸福地從里面出來,把門輕輕帶上,甩了甩秀發,踏著歡快的步子,走向自己的房間。
我緊緊凝視著徐琳高挑性感的背影,她那瘦削光滑的香肩,一雙蓮藕似的小腿,直至目送她進入房間,才從角落里出來,長長噓了一口氣。
春宮大戲已然落幕,用手一探,我才發現褲襠濕了一片。
狼狽地溜回房,我躲進衛生間,舒服地泡在浴缸里,慢慢閉上雙眼。
孔子曾經聽過一首樂曲,余音繞梁,三日不知肉味。
經此長識,別說三日,恐怕三十日,都縈繞我心,無法忘懷吧。
翌日清早,日上三竿,妻子用枕頭,砸醒了我。
一睜開眼,我就看到她那張精雕玉鑿的臉,正虎視眈眈審視我。
“起來啦,大懶蟲,太陽都快把你屁股曬干了,還賴著不起床,”妻子掄起枕頭,輕輕砸我幾下。
“我們吃完早膳,又繞山莊跑了七八圈,你居然還在睡,還不快跟老娘起來。”
我揉揉惺忪的睡眼,機械地念叨:“你們晨跑了?”
“是呀,媽媽、 徐阿姨、 我,還有小天和郝爸爸。本來要叫你一起跑,看你睡那麼死,就沒叫了,”妻子揪住我的鼻子。
“快起來洗洗,吃早點嘍…”
“你個小妖精,大早上,要謀害親夫呀,”我呲牙咧嘴。
“劉伯沒跟你們一起去嗎?”
“他呀,敢情跟你一樣,睡得死豬一般,”妻子撇撇嘴巴。
想起昨天晚上那香艷刺激的鏡頭,我不覺把妻子當成母親,伸出咸豬手,摸上她飽滿挺拔的酥胸。
“你要死呀,大早上起來,就惦記這個,”妻子尖叫一聲,遠遠躲開。
“一天之計在於晨,早上正是播種好時光,還不快乖乖過來伏法,”我大男子主義揮揮手。
“不行,不行,不行,”妻子撥浪鼓似的搖頭。
“你忘了嗎,我媽今兒晌午從上海飛過來,我們要去機場接她。”
我猛然想起來,一拍腦門,暗自叫聲幸好妻子提醒,不然要耽誤正事,骨碌一個趔趄,翻下床來。
迅速穿好衣服,我拉起妻子的手,就要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