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重生詭情(2022重編全集)

第四卷 第10章 中圈套劉宋離異 回故居艷母浪臀

  知道夏竹衣懷孕後,方玉龍還在想岳林洪會不會懷孕,沒想到很快就有了答案。

  這個周六上午,岳林洪到陵江開會,打電話給方玉龍,要和方玉龍見面。

  到了下午,方玉龍便讓女管家把岳林洪接去白馬別館。

  秋天的白馬湖別有一番風情,岳林洪卻沒有心思欣賞秋日的湖光山色,坐在車里看著窗外,一臉心事重重。

  到了白馬別館,岳林洪見到方玉龍也不像往常那麼激動熱切。

  因為有了夏竹衣懷孕的事情,方玉龍看到岳林洪的表情,心頭一震,難道她也懷孕了?

  “洪姐,你怎麼啦?遇到什麼煩心事了?”

  “玉龍,我有一件事情要跟你說。我……我懷孕了。”饒是岳林洪經歷豐富,此時此刻也露出了小女人的嬌羞之態。

  方玉龍早有心理准備,聽到岳林洪說出這個消息只是微微驚訝,美婦書記真的懷孕了。

  不過他表情還是夸張的,故作驚訝道:“洪姐,你說什麼?”

  “玉龍,我……我懷孕了……就我們上次在湖邊車震後有的。”

  “真的嗎?太好了!”方玉龍抱著岳林洪倒在沙發上,對著美婦書記的臉頰和嘴唇一通狂吻,讓美婦書記差點喘不過氣來。

  見岳林洪反應並不熱烈,方玉龍便問她怎麼了。

  “玉龍……我怕……”

  “怎麼了,洪姐難道不想為我生小寶寶嗎?”

  “不是,我是怕……”

  “你怕生孩子會影響你的前途?”

  “不是,我現在已經是常委了,以後就算有進步,至多也就是升個小半格當常務副省長或者副書記,轉正的可能性很小,我也不指望。生孩子對我的前途來說已經沒什麼影響。我是怕……”

  “怕你老公知道後暴露?”

  “也不是,我和他早已分居多年,我不管他,他也不會管我。我現在是省委常委,又是吳京市委書記,他和他家以後總有要靠我的事情,我生孩子他會配合的,反正我的孩子姓岳,以後也不會去煩他。”

  “那你還怕什麼?怕你年紀大了生孩子危險?”

  “不是,我是怕肚子里的小寶寶。我是你媽媽,我怕……”

  這有什麼好怕的,你又不是我親生母親,我兩個姑姑都不怕,你怕什麼?

  方玉龍在心里嘀咕著,嘴里卻說道:“洪姐,你不用擔心。我們的小寶寶肯定是個健康的小寶寶,現在醫學技術發達,完全可以檢查出胎兒的發育狀況。再過九個月,你就會生出一個健康的寶寶了。”

  “玉龍,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媽媽,你要相信我。”

  聽到方玉龍叫她媽媽,岳林洪用力點了點頭。

  方玉龍將美婦書記攔腰抱起,進了里間的臥室。

  懷孕的岳林洪和夏竹衣一樣小心,怕影響胎兒,不敢和方玉龍亂來。

  “玉龍,媽媽用別的方法幫你弄出來吧,好不好?”岳林洪脫了衣服,用手輕擼著男人的肉棒,在美婦人的眼里,男人的肉棒就像神明一樣,竟然讓不孕不育的她懷孕了。

  “嗯,不過我要先肏幾下媽媽懷孕的小騷屄。”

  聽方玉龍說要肏她懷孕的小騷屄,美婦書記羞不可耐,輕聲說道:“那就幾下,你要輕點兒。”說罷,美婦書記躺到床上,分開了雪白的雙腿。

  方玉龍挺著大肉棒在美婦書記的陰唇間摩擦了幾下,便將大龜頭插進了他進出過無數次的小騷穴。

  “哦……玉龍,太深了,媽媽現在不行的……”盡管方玉龍的動作很輕緩,岳林洪還是不敢讓兒子的大肉棒完全插進她的陰道里。

  方玉龍換了個姿勢,躺在美婦書記背後,用背入式和美婦書記交媾。

  方玉龍想到夏竹衣對他說的話,一邊插著美婦書記的小騷穴一邊問美婦書記,將來出生的寶寶應該怎麼叫他們。

  “當然是叫你爸爸,叫我媽媽了。”想到自己子宮里懷著兒子的寶寶,曾經生出兒子的通道將要生出兒子的孩子,岳林洪就有種奇妙的興奮感。

  難道這就是天意,別的男人沒法讓她懷孕,偏偏兒子可以。

  從知道自己懷孕起,岳林洪就打算生下這個孩子,但又怕孩子不健康。

  來找方玉龍更多是想從方玉龍得到她想要的精神上的支持。

  兩人在別館纏綿到了傍晚,方玉龍在前面酒店訂了晚餐,陪岳林洪去吃晚飯。

  哪怕只有一小段路要走,岳林洪也戴上了太陽鏡。

  從別館到酒店要經過棧橋,沒什麼遮擋,可以欣賞到對面山坡上的楓林,雖然還沒到最佳觀賞楓葉的時間,但景色已經很壯觀了。

  “玉龍,你這個別館位置還真好,是觀賞湖光山色的絕佳地點,就是小了點,要是有這前面這座山頭大就好了。”

  “這里有那麼大的島早就開發成景點了,哪還輪得到我來建別館。”

  方玉龍和岳林洪站在棧橋上,迎著風欣賞著夕陽落山的美景。

  兩人卻不知道,在湖灣對岸的山坡上,有一人躲在楓林間,舉著長焦相機在偷拍他們。

  夏竹衣懷孕了,美容保養方面就格外小心,正好粉紅會所有這方面的業務,夏竹衣自然先去體驗了一把。

  姚月宸見方玉龍送夏竹衣去粉紅會所,不用他介紹也知道夏竹衣身份非凡。

  針對准媽媽的服務還沒有正式推出,姚月宸為夏竹衣作了特別的安排,讓夏竹衣接受會所的最新服務。

  安排夏竹衣去了包間後,姚月宸領著方玉龍去她的辦公室休息。

  方玉龍走在姚月宸後面,仔細打量著美少婦的背影。

  姚月宸穿了套小西服,直筒的褲管有些飄逸,踩著六七公分高的皮鞋,走路的姿勢極有韻味。

  收腰的西服則勾出了美少婦的腰部曲线,和飽滿的臀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美婦經理的腰臀比例並不夸張,給人一種非常諧調的感覺,尤其是走路時搖曳的背影,很是醉人。

  “方公子,剛才那位美婦人怎麼稱呼?”姚月宸好像感覺到方玉龍在看她的背影,突然放慢了腳步,轉身問方玉龍。

  “哦……你們盧總的干媽。”方玉龍抬起頭來,對上姚月宸帶著微笑的目光,他也報以微笑,化解之前偷窺美婦經理背影的尷尬。

  “方公子,夫人可真年輕,要是走在路上,我絕不敢相信你們是母子。夫人做美容保養要很長時間,方公子要是悶得話,就讓月宸幫你按摩一下吧。”姚月宸臉上始終帶著淺淺的微笑,讓人看了便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方玉龍知道姚月宸是想跟他打好關系,對方又是個美艷少婦,自然不會拒絕。

  姚月宸用的是梁驚瀾之前使用的辦公室,只是稍作調整,換了幾件古典風格的家具。

  辦公室里點了檀香,空氣中迷漫著檀木的香味,方玉龍深吸了口氣,感覺心里很舒坦。

  姚月宸讓方玉龍坐在單人沙發上,她站在後面用手指輕輕揉壓方玉龍的太陽穴。

  姚月宸的手指微涼,力道又恰到好處,捏得方玉龍極為舒服。

  兩人一邊按摩一邊聊天,很快就顯得親近起來。

  方玉龍問姚月宸,進來的時候聽見會所里的女孩都叫她桃姐是為什麼。姚月宸笑道:“方公子,我姓姚,你覺得她們該叫我什麼?”

  “當然是姚……哦,原來是這麼回事,那我也叫你桃姐吧?”

  “姐可當不起,方公子叫我月宸就行了,叫我名字讓我覺得更親近。”

  “行,那你也別叫我方公子了,我也是俗人一個,你叫我玉龍就行。”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玉龍,美容行業也算是個暴利行業,你有沒有想過要擴張?”

  “哦,月宸請我進來就是為了談擴張的事情?我還以為你是特意要給我做按摩的呢。”

  “我們邊按摩邊談不也挺好嗎?這叫工作休閒兩不誤。”姚月宸用拇指壓著方玉龍的玉枕穴,中間三指壓著兩邊耳後諸穴向下輕輕揉壓。

  “我說過,經營上有什麼重要決定和夢令商量就行,如果夢令沒法決定,她會找人商討的。月宸,你今年多大了?”

  “玉龍,打聽女人年紀可是件不禮貌的事情,你看我樣子就知道我年紀不小了,肯定不是你的菜,估計也只有盧總那樣的人間絕色才入得你眼。”

  “我聽月宸口音,好像不是陵江本地的吧,月宸老家是哪里的?這個可以問吧?”

  “我老家在湘西,高中畢業就去南方闖過幾年,後來又在東越待過幾年,兩年前才到陵江發展。”

  “一直做美容行業嗎?”

  “也不是,比如來陵江這兩年,就在一家公司做普通的文員。工資不多,各種麻煩事情倒挺多的,早有了跳槽的打算,一直沒找到合適的工作,看到盧總的招聘廣告,我就過來應聘了,算是干回老本行了。”

  “哦,月宸遇到過什麼麻煩事情,說來聽聽。”

  “有什麼好講的,無非就是男人的事情唄。”

  姚月宸說話的時候看著方玉龍的臉,沒注意到她前傾的胸膛壓在了男人的頭頂上。

  真軟!

  女人眾多的方玉龍立刻就知道他的頭頂在了姚月宸身體的什麼部位了。

  是無意還是有意的?

  方玉龍抬頭看,這時候姚月宸又站直了身體,方玉龍只能看到她精致的下巴和高挺的瓊鼻。

  姚月宸無意之間的動作讓方玉龍想到了那天清晨他睡在姑姑床上,頭枕著姑姑胸口的情景,這姚月宸很有成熟婦人的風情,想來是個經歷豐富的女人。

  “是不是月宸太漂亮了,公司里有人騷擾你?”

  “看來男人對這方面的事一點就透啊。”

  姚月宸話語間有那麼一點意思,在說方玉龍也是此地道中人。

  方玉龍聽了有些尷尬,說男人也分很多種,不能一棒子打死。

  他就認識一位長輩,妻子死後守身如玉,連個女朋友都沒交。

  不知怎得,方玉龍突然就想到了趙望江的事情,說給姚月宸聽。

  “看來你這個長輩是個很重情義的人啊,他現在還單身嗎?”

  “他前不久病故了,是突發腦溢血。”

  “挺可惜的,要是身邊有個伴,說不定就不會死了。”

  “不說這個長輩了,月宸,你結婚了嗎?”

  “結婚對我來說可能是這輩子的奢望了。”

  “看來月宸是個有故事的女人啊,不知可否對小弟講講?”

  “都是些陳年往事,不值得一提。”

  “月宸,你這樣孤身一人,不覺得生活太孤單了嗎?”

  “我已經習慣一個人面對生活了。有些事情是沒法和別人分擔的,只能自己一個人扛。玉龍,粉紅會所的第一個分店就開到海城去,你覺得怎麼樣?”

  “行啊,海城有錢人多,只要打響了牌子,應該能賺錢。”方玉龍見姚月宸岔開了話題,猜想姚月宸在感情方面受到過傷害,所以對婚姻已經不抱任何幻想了。

  又或許姚月宸心里有一個男人,她一直在守候,只是這種守候是沒有結果的等待。

  方玉龍對第一家分店開在哪里並不關心,姚月宸的一句話卻是觸動了他。

  “有些事情是沒法和別人分擔的,只能自己一個人扛。”他現在不就遇到這樣一件事情了嗎?趙望江究竟要告訴他什麼樣的秘密呢?

  不得不說,姚月宸的按摩手法確實很高明,方玉龍坐在沙發竟然打起了瞌睡。

  迷迷糊糊間,方玉龍聽見趙望江在對他怒喝,讓他全身一顫,驚醒過來。

  “玉龍,你怎麼了?”姚月宸雙手壓著方玉龍的肩膀,低頭側身面對著方玉龍,說話間呼出的香氣都噴在了男人的臉上。

  “月宸按摩得太舒服了,我都迷迷糊糊睡著了。”方玉龍聞著姚月宸身上的香味有幾分陶醉。

  “玉龍要是覺得困,不如躺在沙發上睡一覺吧。”

  “不用了,打了個盹,精神已經好多了。月宸,聽夢令說你也喜歡下棋,我們來下一局如何,這里有棋盤嗎?”

  “棋盤倒是有,不過我下棋是消磨時間的,和盧總沒法比,而且我只會下五子棋。”

  “沒關系,圍棋我還沒入門,我們就下五子棋。”

  姚月宸下五子棋的水平和方玉龍差不多,兩人互有勝負。方玉龍琢磨著,姚月宸的棋藝應該比他厲害,互有勝負是照顧他的面子。

  到了午飯時間,姚月宸請方玉龍和夏竹衣在會所吃飯。

  因為懷孕不能和兒子交歡的夏竹衣見兒子和姚月宸關系熱絡,有些吃味。

  回去的路上,夏竹衣問方玉龍,是不是又看上那美婦經理了,早知道就該讓夢令找個丑點的女經理,免得他去勾搭。

  方玉龍回想著姚月宸迷人的風韻,美少婦看似很容易接近,實則對男人充滿了戒心,對男人的心思也很了解,真想要勾搭上她絕非易事。

  聽到夏竹衣的調侃,方玉龍笑道:“姚經理就是粉紅會所一張靚麗的片名,如果找個丑女過來,客人一看經理都這模樣,還有誰會來美容。”

  回到樟林苑,方玉龍又去了地下室的書房,將那台神秘的電腦取出來。

  無論趙望江要對他說什麼,這些秘密現在只能他一個人知道,他無法回避。

  在屏幕前呆坐了幾分鍾,方玉龍才輸入了四位密碼,那一瞬間,方玉龍很緊張,怕密碼輸錯了。

  屏幕跳出了畫面,趙望江端坐在畫面中央,背景就是方玉龍見過的書房,後面還掛著一個大大的忍字。

  有半分鍾,趙望江盯著鏡頭一動不動,讓屏幕前的方玉龍看了有幾分莫名的畏懼。

  “玉麟,當你看到這段視頻,說明我又一次失敗了,但我不會後悔,這是我的使命,也是我的責任。年輕的時候,我去西方留學,感嘆西方社會的進步,國家強大,我渴望我們的國家能像西方各國一樣進步,一樣強大。那時候的我認為西方國家強大的根本原因是他們有進步的民主社會制度,我們的國家要跟西方國家一樣強大,就必需進行革命。革命,是對要對我們國家現行的制度進行顛覆性的改革。

  我以為,憑著我們年輕人的一腔熱血和西方國家的支持,就能完成我夢想的革命,你父親知道後,將我怒罵一頓。

  那時候,你父親已經看透了事情的本質,當時我還不服氣,堅持我能成功,與你父親發生了激烈的爭吵。

  事情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你父親用自己的生命承擔了全部的責任,而我苟且活了下來。

  國家是暴力機關,是一部分人統治另一部分人的工具,而且是一小部分人統治一大部分人的工具。

  不論古代的,現在的,不論東方的,西方的,都擺脫不了這種本質。

  以前我一直以為可以建成一個人人平等自由的社會,現在我才發現,所謂民主自由,都只是統治者的工具。

  人類貪婪的本性決定了人類社會的階級永遠都不會消失,只會隨著社會的發展而不斷產生,新的代替舊的,但永遠不會消亡。

  這個世界沒有絕對的公平,沒有絕對的公平,就沒有絕對的民主自由。

  夫妻或者兄弟姐妹之間,一方總會想著占另一方的便宜;家族與家族之間,村落與村落之間,總有一方想著占有更多的利益;部落與部落之間,國家與國家之間也是如此,這就由人類自私貪婪的本性所決定。

  如果家庭、村莊、部落、國家間的利益分配產生了無法調和的矛盾,各方之間便會產生斗爭,其結果就是離婚、分家、衝突,戰爭。

  我不否認有真正的共產主義者,但那也只是一時之理想。

  如果人類達到了絕對的公平,沒有任何的貪婪之心,人類的發展便到了盡頭,到了滅亡的邊緣。

  人類的發展史就是戰爭史,和平只是短暫的,戰爭才是永恒的。

  現代社會,不要以為有槍有炮才是戰爭,經濟、貨幣、貿易、網絡,與利益掛鈎的各種衝突都是戰爭的一種形式,當這些形式的戰爭無法解決利益分配的衝突,那就會爆發流血的戰爭。

  華夏是個歷史悠久的大國,我們發展起來,必然要消耗大量的資源。

  這些資源從哪里來?

  在我看來,米國是一個國家,更是一個階層的代表,在國際秩序中處於優勢地位的階層的領導者。

  華夏和米國的斗爭既有普通國家間利益的衝突,也有階層間的衝突。

  我們的發展必然會改變現在的國際社會秩序,現有的利益優勢國家沒有誰會希望我們發展壯大,他們會千方百計想辦法阻止我們,用各種斗爭手段來壓制我們,直至最後的戰爭。

  當初我就是被理想衝昏了頭,以為他們會幫我實現理想,其實他們只是想讓我們的國家陷入動蕩的深淵。

  我們要時刻保持警惕之心,看清這些國家抑制我們發展的本質,時刻准備著迎接新的戰爭,不能讓我們的國家再次變成任人宰割的肥肉。

  我和寧恒綱沒有任何的利害衝突,相反,我非常敬佩寧恒綱,他比其他的領導人看得更遠,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也毫不含糊,但對我來說,這些還不夠。

  如果你父親還在,現在也許沒寧恒綱什麼事情了。

  這個錯誤是我造成的,我要把它補回來,但我又一次失敗了。

  歷史上有過眾多的帝王,其中不乏荒淫無道的昏君,但也不缺試圖中興國家的好皇帝,但成功者寥寥,大多成了亡國之君,典型的便是崇禎皇帝。

  有人說崇禎是個勤奮的皇帝,卻不是個合格的皇帝,說他犯了種種錯誤才導致他勤奮失國。

  在我看來,崇禎失國和歷史上其他王朝的覆滅並沒什麼不同。

  作為皇帝,一個王朝的最高統治者,他已經無法控制他所代表的統治階層的貪婪。

  在僵化不變的體制下,統治階層日益膨脹的貪婪早已吞噬掉了整個王朝。

  作為一個領導人,作為統治階層的代表,要時刻注意控制統治階層的貪婪,不能讓這種貪婪吞噬了前輩用生命創造出來的美好局面。

  所以說,我們的敵人不是某個人,不是某個集團,而是我們人類自私貪婪的本性,如果我們不能控制我們的貪婪,任何煌煌盛世都會在我們手中毀滅。

  這次我失敗了,但我完成了我的使命,完成了我的目標。

  我把虧欠你父親的都還上了,九泉之下見到你父親,我問心無愧。

  當年你父親成立了一個討論改革的小團體,叫‘明月會’,那只是一個學術性的組織,結果有人出賣了這個小團體,被保守派利用,說你父親結黨營私,企圖和國家對立。

  這也是你父親替我背下罪責,那些人就立刻相信的原因。

  因為那些人根本不在乎是誰借助了外國勢力,與那次事件相比,他們更害怕你父親。

  這些年來我一直在追查當初是誰出賣了‘明月會’,但沒有任何收獲。因為我沒有明月會成員的名單,我想現在中央應該為你父親恢復名譽了,你父親被查封的東西也應該還給你了,也許你可以從你父親留下的東西里找到當年‘明月會’的成員名單,查查這些人的經歷,你就能知道,當年是誰為了利益出賣了‘明月會’。”

  趙望江銳利的目光盯著鏡頭,和方玉龍隔著屏幕對視著。

  沉默片刻,趙望江突然大聲喊了聲“范玉麟”的名字,讓對著屏幕發呆的方玉龍聽了心頭一震。

  趙望江凝視著屏幕又陷入了沉默,數秒鍾後才又說道:“會有人來找你的,你要時刻准備好。”

  屏幕變成了藍色,再也不顯示任何東西。方玉龍用力敲著鍵盤,反復輸入密碼,屏幕依舊沒有任何反應。

  瘋狂!

  事情比他想象的還要瘋狂!

  趙望江賠上自己的性命,甚至犧牲了整個趙家的未來,為了只是讓他能夠光明正大使用“范玉麟”這個名字。

  瘋狂!

  實在是太瘋狂了!

  魯東,某市。

  在陵江開完會後,劉峰等人又到魯東的分公司考察,劉峰的老家離分公司不遠,考察結束後就回了老家,鍾可欣則說有同學在省城,要去省城會同學,沒有和別的同事回京都,實際上她是和劉峰幽會去了。

  兩人在一家飯店吃晚飯,鍾可欣突然身體不舒服,想嘔吐,劉峰問她怎麼了,鍾可欣這才告訴劉峰,她懷孕了。

  劉峰呆呆地看著鍾可欣,想到八月份的時候,有一次激情難耐,鍾可欣又在安全期,說沒事,他就沒戴套子,沒想到鍾可欣竟然懷孕了。

  劉峰心里有些不安,他以為鍾可欣是騙他的,那天或許不是她的安全期,讓他內射就是想懷上他的孩子,用孩子拴住他。

  把孩子打掉?

  看到鍾可欣渴望的眼神,劉峰心頭又有些不舍。

  他和宋宛琳只有一個女兒,而且還姓宋,妻子和他還想生二胎,偏偏妻子無論如何也懷不上,再說就算妻子懷上了,生下男孩還是會姓宋,想到這個,劉峰就感覺有些沮喪,感覺自己很沒面子。

  現在鍾可欣懷孕,只要他做個假身份和鍾可欣結婚,生下的孩子就可以姓劉了,完全是劉家的孩子。

  可是鍾可欣會同意他用假身份和她結婚嗎?

  “劉哥,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會懷孕,劉哥要是覺得為難,回京都後我就去醫院做手術。”鍾可欣心里七上八下的,害怕劉峰會懷疑她懷孕的真相,卻不知劉峰心里是有懷疑,只不過是懷疑她為了懷孕耍了心機,而沒有懷疑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不是他的。

  “不,墮胎對身體反而不好。可欣,你知道我已經結婚了,要我離婚娶你不太可能,你要是願意,我可以想辦法弄個假身份,只是這樣太委屈你了。”

  鍾可欣輕輕咬著紅唇,沉默了片刻才輕聲說道:“只要劉哥覺得可行,我願意。”

  回到京都的宋宛琳時常會想起在海城的情景,雖然只有短短兩天,卻是她近兩年來感覺最快樂的時光。

  在飛機上偶遇的年輕男人竟然是顧家小輩,英俊瀟灑,風度翩翩。

  回京都後,宋宛琳特意向朋友打聽了顧宇航的一些情況。

  不少朋友告訴她,顧家大少是個花花公子,在京都時跟不少女人關系曖昧,其中還不乏一些女明星。

  還有人告訴宋宛琳,顧宇航前陣子跟一個女軍醫搞出了緋聞,被女軍醫的老公知道了,女軍醫的老公還是名高級軍官。

  可能因為出了這事情,顧宇航在京都待不下去,所以才調到海城去的。

  宋宛琳聽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是顧宇航在她面前偽裝得好,還是別人誤會了他?

  想到在海城夜總會跳舞的情景,她和顧宇航是有些身體接觸,但顧宇航並沒有什麼過分的舉動,如果顧宇航真像朋友說的那樣,在海城的時候就會找機會和她親熱了。

  宋宛琳感覺臉頰有些發熱,她可是有老公孩子的女人了,怎麼能想著跟一個年輕男人發生曖昧關系呢?

  想到丈夫劉峰,宋宛琳心頭又有些怨幽,她才三十出頭,保養得又好,怎麼就對丈夫沒有吸引力了?

  胡思亂想間,桌上的手機發出悅耳的鈴聲,宋宛琳知道有短信進來,便拿起了手機。

  短信是個陌生號碼發給她的,上面寫著一個銀行賬號,還有什麼日期什麼時間,用這個賬號在什麼地方買了什麼東西。

  買的東西都是女士用品,從幾萬元的飾品,到幾千塊錢的衣服,再到十幾塊錢的衛生巾,可謂五花八門,女性日常生活用品一樣不缺。

  難道發送短信的人發錯對象了?

  宋宛琳打電話過去,那號碼卻是個空號。

  宋宛琳意識到短信就是發給她的,對方還不想讓她知道身份。

  可這個賬號和消費清單是什麼意思?

  宋宛琳調查了銀行賬號,是一家和他丈夫企業有業務往來的小公司在銀行開的戶頭。

  得到這些消息,宋宛琳心頭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又去查看這個賬號最近一次買衣服消費的商場監控,在那個時間點上,站在收銀台前的竟然是她丈夫劉峰和一個陌生的女人。

  不,那個女人不陌生,丈夫去陵江開會的時候,那個女人也去了,她在開會的酒店門口見到過。

  宋宛琳很憤怒,她感覺自己被欺騙了,她全心全意對待丈夫,丈夫卻和女下屬勾搭在了一起。

  這天晚上,劉峰趕去鍾可欣的住所,陪鍾可欣吃晚飯。

  鍾可欣的住所雖然簡單,但被她布置得像小兩口的新房。

  此刻,兩人正躺在床上纏綿著。

  鍾可欣懷孕了,不敢讓劉峰在她身上動作太過劇烈,便讓劉峰躺在床上,她坐在上面輕輕扭動腰胯,來回幾分鍾後便低頭含住了劉峰的肉棒吮吸,讓劉峰將精液都射在她嘴里。

  劉峰特別興奮,和妻子在一起的時候,他從沒享受過這種待遇。

  回到家,宋宛琳正坐在客廳里等他,劉峰見了立刻上前問宋宛琳,這麼晚上怎麼還沒睡。

  宋宛琳盯著劉峰不說話,劉峰一顆心怦怦直跳,難道妻子已經知道他和鍾可欣的事情了?

  宋宛琳努力克制著自己的怒火,希望劉峰能對她坦白,和那個女人斷絕關系,見劉峰不說話,她才一字一頓問道:“你這麼晚去哪里了?”

  “宛琳,一個供應商請我吃飯,多聊了幾句,耽擱了些時間。”

  “哪個供應商,是你那個姓鍾的女下屬吧?她有什麼好,我有哪點比不上她,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聽宋宛琳這麼說,劉峰知道妻子暗中調查了自己,多年壓抑在心頭的怒火一下子爆發出來:“你都調查清楚了,那我也不瞞著你了。你知道這些年我心里是什麼感受嗎?別的男人在家里都是大老爺們,我在家里像什麼?這個家里有我說話的份嗎?無論我如何努力,別人都只會說我是誰誰誰的老公,誰誰誰的女婿,我就是你們宋家的傀儡,一個面具,一個影子,我已經受夠了!”

  從和劉峰相識相戀算起,兩人相處十年有余,宋宛琳第一次聽到劉峰這樣對她吼叫,第一次看到劉峰對她露出猙獰的面孔。

  面前的丈夫還是那個曾經和她海誓山盟,溫文爾雅的男人嗎?

  他說的是他的心里話嗎?

  還是覺得她父親已經日子不多,宋家已經不能幫他什麼了,想找個借口和她離婚,好和那個姓鍾的女人雙宿雙飛?

  劉峰見宋宛琳看著他發呆,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一通歇斯底里的吼叫將他多年的壓抑都發泄了出來。

  沉默了片刻,劉峰又恢復了原樣,輕聲說道:“宛琳,對不起,你什麼都比她優秀,這一切都是我的錯,一直以來是我太高估我自己了。襄王有意,尚娶不到巫山神女,我只是芸芸眾生間的一個普通男人,根本配不上你。離婚協議過兩天給你,對不起。”

  “劉峰,為什麼要離婚?難道我們一點感情都沒有了嗎?只要你和那個女人分手,我們可以重新開始。”劉峰提出離婚,並不是宋宛琳想要的結果,她更希望劉峰能回心轉意。

  “對不起,宛琳,我想我們再不可能回到過去了。可欣她懷孕了,我很想要那個孩子。對不起,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你別怨恨可欣,她什麼都不知道。”

  劉峰走了,留下宋宛琳一個人在客廳里發呆。

  她和劉峰一直想再生個孩子,兩人同床次數雖說不多,但排卵期那幾天總會同房的,兩人又沒采取過避孕措施,為什麼她一直都懷不上孩子呢。

  劉峰和那個女人偷偷摸摸在一起,那女人卻懷孕了,難道真是她自己得了不孕症?

  離開家的劉峰感覺一身輕松,或許他早就想和宋宛琳離婚了,只是一直沒有勇氣提出來。

  沒有宋家女婿的頭銜,他要完全靠自己打拼了,劉峰突然感覺有些迷茫,完全靠他自己,以後的路還會這麼順利嗎?

  想到懷孕的鍾可欣,劉峰又感覺意氣風發,和鍾可欣在一起才是他想要的生活。

  鍾可欣沒想到事情變化會如此之快,陪她吃晚飯的劉峰在離開她的住所後又回到了她的住所。

  被劉峰緊緊抱在懷里親吻的鍾可欣心里有些惶恐,那神秘人的目的達到了,雖然她不知道劉峰和他妻子之間發生了什麼,劉峰要和妻子離婚娶她卻是真的。

  幸福來得如此突然,鍾可欣心里卻很害怕。

  神秘人曾跟她說過,只要她懷上劉峰的孩子,劉峰就會離婚娶她的,劉峰前些天還說不可能離婚娶她,今天就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可見神秘人對劉峰的一切了如指掌。

  要是劉峰知道了她懷孕的真相,她和劉峰之間會出現什麼狀況?

  自己害得劉峰離婚,劉峰會報復她嗎?

  “可欣,等我和妻子簽字離婚,我們就去領結婚證,回我老家辦婚禮。”

  “峰哥,你和妻子離婚,會不會影響到你?”

  “不會的,你不用擔心。”劉峰雙手撫摸著鍾可欣的臉頰,臉上露出甜蜜的微笑。

  到底有沒有影響,劉峰自己心里也沒底。

  既然決定和宋宛琳離婚,他就不能再依靠宋家的影響工作生活。

  海城。

  秋雨綿綿。

  酒店的房間里,朱蒂正在換衣服,准備和兒子去外灘散步。

  兩人剛從海城市政府出來,算是完成了范家兩座大樓的交接。

  市長關山岳單獨會見了母子二人,說了些場面上的客套話,希望范家繼續為國家的建設出力。

  “玉龍,這條裙子漂亮嗎?”朱蒂脫了看起來端莊嚴肅的西服,拿了條淺咖啡色印著暗紅色格子的連衣裙在身上比劃。

  裙子不長,裙擺只能遮到美婦人的大腿中部。

  “漂亮,媽媽穿上這裙子,看起來就像十七八歲的女生,肯定漂亮。”

  “真要像十七八歲的女生,媽媽就成老妖怪了。”朱蒂穿上裙子,看起來比穿西服的樣子年輕多了。

  穿好了裙子,朱蒂又穿上了肉色的打底褲,裙擺下露出圓潤修長的雙腿,配上裙子很像高中女生。

  朱蒂也很滿意自己的著裝,這模樣陪兒子去外灘散步最合適。

  方玉龍和朱蒂打著傘在江邊行走,遠遠看去就像一對在雨中浪漫的情人。

  一路走來,兩人的衣服有些被水汽染濕了。

  母子兩人站在江邊,江面上水霧茫茫,對岸的高樓大廈看起來都是朦朦朧朧的。

  “我離開的時候,對岸還是一副破敗的模樣,如今已是全球最具活力,最具標志性的地方了,范家已經錯過了最佳發展時期,實在令人心痛啊。”朱蒂穿著到大腿中部的咖啡色格子裙,外面穿著灰色的小翻領洋裝,下身是肉色的打底褲,腳上踩著黑色的高跟皮鞋,黑色的長發都向後梳,扎了個馬尾辮垂在肩頭。

  帶著水汽的江風吹在她臉上,發絲飄動,平添幾分憂郁之感。

  “媽媽,現在我們范家回來了,總有一天,范家會重鑄往日輝煌的,現在我們去看看那兩幢樓吧。”

  因為下著雨,又不是周末,路上的游客不多,大樓外顯得有些空曠,只有雨珠子打在地面上發出的嗶哩啪啦的聲音。

  因為雨勢變大,方玉龍和朱蒂一路疾走,奔到了大樓的大門外,站在台階上看著天空落下的雨幕,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方玉龍掏出鑰匙打開了大門,和朱蒂一起走進大樓。

  進去便是一個三層樓高的大廳,巨大的水晶吊燈懸在半空,只是陰雨天光线昏暗,整個大廳給人的感覺都是陰沉沉的,空氣中還迷漫著新刷塗料的味道。

  “看樣子大樓重新粉刷過了。”朱蒂摸著大樓的牆壁,仿佛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

  “是的,拖了這麼長時間,主要原因就是海城市政府對大樓進行了整修,讓大樓看起來光鮮一些,還換了新的電梯。”

  “看來海城市政府還挺有誠意的。”

  “媽媽,你有所不知,本來上面是要海城市政府撥一筆維修資金給我們的,關山岳那個老狐狸跟我說,海城市的財政緊張,由市政府方面幫我們整修大樓,那筆資金就免了,算起來我們還吃了大虧。”

  方玉龍打開了電梯,挽著朱蒂的胳膊走了進去。

  朱蒂見新電梯上裝著攝像頭,讓方玉龍注意形象。

  方玉龍笑道,大廈還沒正式投入使用,監控也都沒開,根本不用擔心。

  不等朱蒂拒絕,方玉龍便擁著母親的嬌軀在電梯里熱吻起來。

  外灘的建築大都樓層不高,這幢大樓建在第二排,為了能看到江景,樓層比第一排的建築高,有二十層。

  最上面兩層的建築面積只有三百多平米,四周都有巨大的窗戶,外面是巨大的天台,如果天氣晴朗,可以俯看江天一色的美景,也可以看到對岸漂亮的現代化建築。

  進屋就是兩層高的大客廳,有八九十平米,兩邊是書房和會客室,後面是保姆房。

  天花板上吊著三個精致的水晶吊燈,中間一個尤為巨大,四周牆壁和立柱都包裹著精美的雕花紅木板,無一不透著富貴與奢華。

  便是方玉龍對這里的裝飾有過想象,看到眼前的景象,還是驚呆了。

  或許從這間屋子的裝飾就能看出范家往日的輝煌。

  朱蒂對這里印象深刻,當初方建明和她就是在這里會見各界朋友的。

  大廳里的各種擺設家具大都還在,新打了臘,一片鋥亮,看上去像新的一樣,皮制的沙發、地毯和窗簾都換了新的,花色款式和朱蒂記憶里的一樣。

  大廳西邊有一道紅木樓梯通向頂樓,上面布置了幾個房間和一個小客廳,那里是朱蒂一家當初的私人空間。

  客廳牆角還放著幾個貼著封條的箱子,是當初搜查這里封存的東西。

  朱蒂觸景生情,不免又傷感起來。

  “媽媽,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當然知道,媽媽怎麼會忘記呢,今天是你的陰歷生日。”

  “媽媽,我是什麼時間出生的?”

  “下午,差不多就這個時間,那天也下著雨,還是少有的雷雨天。”

  “媽媽,你不覺得今天的天氣和我出生那天很像嗎?我要媽媽再生我一次。”方玉龍壓著朱蒂站在窗邊熱吻著,美婦人將她細滑香軟的舌尖伸到了男人的嘴里,方玉龍用力吮吸著美婦人誘人的紅唇,兩人的舌尖在他的嘴里糾纏著。

  吮著美婦人的紅唇,男人的大手不安分地插進了美婦人的洋裝里,隔著呢子裙撫摸著美婦人挺拔的乳房。

  另一只手也不老實地在美婦人的背部和臀丘上摸索著,撩起了美婦人的呢子裙擺,撫摸著著美婦人白嫩柔軟的豐滿屁股,手指不斷變幻著,或揉或捏。

  朱蒂柔軟的身軀在男人的懷里輕輕蠕動,呼吸也漸漸變得粗重起來,如同夾雜著渴求的呻吟,原本白皙的俏臉涌起一片紅暈,美目迷離,飽脹的胸脯壓在了男人寬闊的胸膛上,敏感的乳頭在男人的撫摸下變硬,像葡萄一樣摩擦著男人的胸膛。

  方玉龍感受著親生母親乳房擠壓他胸口的美感,肉棒不自不覺間就翹了起來,頂著朱蒂媽媽柔軟的小腹。

  “臭小子,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帶媽媽來看房子是假,要玩媽媽的小穴才是真的。”方玉龍的一通熱吻和撫摸喚起了美婦人的情欲,整幢大樓只有她和兒子兩人,朱蒂也不擔心被人知道,勾著兒子的脖子調起情來。

  “嗯,媽媽不在的這些天,我天天想著媽媽,經常在夢里和媽媽做愛呢。”

  “小色鬼,哄媽媽開心呢,你身邊那麼多女人,又有姑姑和竹衣媽媽陪著你,你才不會做這種夢呢,媽媽倒是時常夢見你這個小壞蛋。”

  “媽媽,我想看你最美的地方。”

  “臭小子,別的不記得,就惦記著這個,東西帶了嗎?”聽兒子說要看她的宮頸,朱蒂又害羞起來。

  在英國的時候,想到讓兒子用窺陰鏡看她下體也沒覺得這麼羞恥,事到臨頭又覺得害羞了。

  方玉龍將朱蒂抱了起來,放在離窗戶不遠的歐式古典沙發上。

  朱蒂怕衣服被男人弄皺了,脫了外套洋裝,露出咖啡色的呢子裙裹著她飽滿的胸部。

  方玉龍將裙擺卷到了腰際,美婦人張開雙腿架在了沙發的扶手上,露出肉色的打底褲。

  方玉龍跪在地毯上,迫不及待將頭埋進了美婦人的玉胯間,一邊用臉摩擦著美婦人光滑的打底褲,一邊隔著打底褲親吻著美婦人的陰戶。

  朱蒂的小腹和胯部豐滿,陰唇又極為肥美,即便是穿著緊身的打底褲,那里也是性感至極,如同神秘的幽谷令探險者迷醉神往。

  也許這里是朱蒂年輕時生活的地方,熟悉的環境讓她想到了和丈夫一起度過的美好時光,此刻她卻和兒子在這往日會客的大客廳里做著亂倫的事情,這讓朱蒂臉似火燒,微閉著眼睛不敢看埋在她胯間的兒子,只是用手胡亂摸著。

  方玉龍完全被美婦人誘人的氣味陶醉了,親吻的唾液將美婦人的打底褲打濕了,露出里面紫紅色的性感內褲來。

  這小壞蛋,怎麼就喜歡舔女人那里呢?

  就像發情的小公狗一樣,老追著小母狗的屁股。

  朱蒂雙腿並攏後高高抬起,扭動著腰部讓兒子脫下她的打底褲。

  方玉龍撫摸著美婦人光滑的打底褲,就像撫摸著美婦人光滑的肌膚,一邊脫還一邊用臉去磨蹭美婦人的玉腿,好不容易才將美婦人透明的打底褲脫了下來。

  朱蒂整個身體都蜷縮在沙發上,抬頭看著她曾經熟悉的客廳,仿佛又回到了新婚的少婦時代。

  這個客廳里到處都是丈夫留下的身影,朱蒂心頭不免有了比以往更多的罪惡感。

  也許她和兒子不應該到這里來做愛,她和兒子的關系始終是為世俗所不容的。

  方玉龍站在沙發前,低頭親吻著親生母親裸露的雙腿,透過小巧圓潤的腳趾可以看到他的朱蒂媽媽微閉著秀目,誘人的紅唇微微張開,隨著呼吸輕輕翕動著,就連豐腴的胸脯也跟著微微起伏。

  朱蒂裸露在空氣中的玉腿微微發涼,方玉龍愛憐地抱在懷里,不住親吻摩擦。

  唾液被美婦人的肌膚吸收蒸發,兒子吻過的地方讓朱蒂感覺更為清涼,有種麻麻的感覺。

  “小壞蛋,我們開始吧,媽媽的腿都被你壓得發麻了。”

  在朱蒂說話的時候,方玉龍已經蹲下身子,吻到了美婦人的大腿根部。

  朱蒂的大腿渾圓飽滿,緊緊貼合在一起。

  也許是美婦人的陰唇太過肥美,她的大腿再圓潤也無法完全貼合,大腿根部處露出一道細縫。

  方玉龍跪在了地毯上,看著親生母親的雙腿夾著肥美的陰戶,擠壓著陰唇高高突起,上面沾著光亮的淫水,如同雨後飽滿的花瓣。

  “媽媽,你是不是等得急了?我還沒吻夠媽媽的屁股和小騷屄呢。媽媽的屁股和小騷屄是天底下最美的風景,穿上透明的絲襪打底褲,更有種朦朧的美感。”

  朱蒂知道兒子是要她不穿內褲就穿上透明的打底褲,看絲襪打底褲包著她肥厚陰唇的樣子,便又穿上了透明的絲襪打底褲,對著兒子撅起了豐潤的圓臀,在兒子面前輕輕晃動起來。

  光滑透明的褲襪包裹著美婦人肥美的陰戶,將美婦人的陰唇包裹得像塗了蜜的大饅頭,方玉龍看得欲火僨張,用手指勾著美婦人的襠部拉扯,在美婦人的打底褲襠部扣出一個洞來。

  裂開的襠部緊緊勒在了美婦人那肥美陰唇的外側,勾得美婦人的陰唇更加凸起。

  “啪!”方玉龍忍不住在美婦人的挺翹的圓臀上拍了一巴掌。

  方玉龍撫摸著美婦人的屁股,手指在美婦人那肥美肉唇夾成了凹陷中輕輕摩擦著。

  朱蒂趴在沙發上,雪白圓潤的臀丘高高翹起,在兒子的撫摸下,扭動得更歡了。

  方玉龍低下頭去,透過美婦人大腿根部的縫隙看著美婦人的俏臉,縫隙太窄,方玉龍左右晃動著腦袋,看朱蒂媽媽露出的嬌羞模樣。

  朱蒂微閉著眼睛趴在沙發上,以為兒子在用臉摩擦她的大腿,直到她睜開眼,看到兒子的眼珠在她雙腿的縫隙間轉動才明白過來。

  “小壞蛋,媽媽身上還有什麼地方是你沒看過的,還這樣盯著媽媽看,你不是要看媽媽的好地方嗎,別浪費時間了。”

  朱蒂向後挺著屁股,臀丘像吹鼓的氣球一樣撞在了男人的臉頰上,方玉龍借勢抱住了美婦人的玉胯,將美婦人的身子翻轉過來壓到了沙發上,含著美婦人肥美的陰唇吮吸起來。

  有些粗糙的舌頭刮蹭著美婦人的陰唇,惹得美婦人玉胯一陣扭動。

  不等美婦人緩過神來,男人的舌尖便頂開了美婦人的陰唇,插進了母親緊致的陰道里。

  美婦人的陰唇肥厚,陰戶顯得極為緊致,方玉龍的舌尖衝破了親生母親陰道肉壁的擠壓,深深插進了美婦人的陰道,在美婦人粉嫩得極容易出水的陰道肉壁上摩擦著,舔舐著。

  不多時,潺潺淫水從美婦人的陰道深處汩汩流出。

  “好媽媽,這樣舒服嗎?”

  “嗯……”當兒子的舌尖將體內攪動,鼻子又頂著她的陰蒂扭動,朱蒂便忍不住呻吟起來。

  舒服?

  這還用說嗎?

  此時此刻還有什麼比兒子靈活的舌頭能讓她更銷魂呢?

  朱蒂不時扭動著柔軟的嬌軀,雙腿勾著兒子的脖子用力壓向她的胯間,方便兒子的舌頭能更深入她的陰戶。

  “哦……小壞蛋……媽媽的小騷屄都濕了……”朱蒂完全閉上了眼睛,幻想著兒子像小時候吮吸她的乳房一樣吮吸她的陰唇。

  小時候吸她的乳房是為了吃奶,現在吮她的淫水完全是為了滿足兩人淫亂的情欲。

  “濕了才好啊,要不然管子插進去,媽媽會感覺不舒服的。”

  方玉龍扒著美婦人的大腿呈一直线分開,從包里拿出一根和他的肉棒差不多粗的透明管子,將管子插進了朱蒂的陰戶。

  方玉龍沒有用專業的窺陰鏡,而是帶了根方便攜帶的管子,再用手電一照,也能看清美婦人陰道內部的樣子。

  還不到兩個月,朱蒂的陰戶已經有了很明顯的變化,原本沉積在陰唇外緣的黑色素明顯消失了,整個陰唇都變成了嫩褐色,陰戶里的膣肉也變得更加粉嫩,讓人無法相信她是個生過兩個孩子,年近五旬的婦人。

  當然,最讓方玉龍感到驚詫的是美婦人的宮頸。

  姑姑方蘭的宮頸也變嫩了,但還有些許紋路在上面,而朱蒂媽媽的宮頸則完全恢復成了未生育婦女的模樣,和竹衣媽媽一般無二,此刻便如一張圓圓的小嘴隨著美婦人的呼吸微微翕動著,讓方玉龍恨不得縮小了身體鑽到親生母親的陰道里去,抱著母親柔嫩的宮口吻個夠。

  “小壞蛋,媽媽的小穴好看嗎?”朱蒂見兒子盯著她的宮頸,嬌羞之余又有些興奮和得意。

  “好看,真美。媽媽,你說這是為什麼?”方玉龍抽出管子,低頭含著美婦人的陰唇又是一通狂吸,腦子里全是美婦人嬌嫩的宮頸模樣,那圓圓的,光滑的宮頸就像神秘世界的入口,勾引著他去探索,去發現。

  “我也不知道……哦……玉龍……媽媽被你吸得舒服極了。”朱蒂雙手抓著扶手,感覺整個靈魂都要被兒子吸出來了。

  “媽媽,我要看你扭屁股。”捧著朱蒂媽媽豐滿的臀丘,方玉龍突然想到在吳京酒店谷安娜為他跳的艷舞,感覺美婦人的裙擺飄動起來便像谷安娜內褲上的流蘇。

  要是朱蒂媽媽那樣扭動屁股,肯定是迷死人了。

  “小壞蛋,你要媽媽怎麼扭屁股?”朱蒂用力挺了下身體,讓她原本蜷曲的上半身感覺更舒服些,這一瞬間,美婦人的玉胯便在男人眼前扭動,肥美的陰唇跟著在男人眼前晃動,誘人至極。

  “當然是趴在沙發上扭屁股,像跳舞一樣。”方玉龍抱著朱蒂翻了個身,讓美婦人趴在沙發的靠背上,雪白的屁股高高翹起,夾緊的雙腿間又露出一线天的飽滿陰戶來。

  “小色鬼,就你花樣多。”朱蒂回頭啐了句,趴在靠背上扭起屁股來。

  現在她就是兒子的情人,不是兒子的媽媽,既然是情人,這種情人間的調情戲鬧就少不了。

  再說兒子喜歡看她扭屁股,不就是說她的屁股漂亮嗎?

  方玉龍看著美婦人抖動的豐滿臀丘,恨不得撲上去狠狠咬上一口。

  “媽媽,這里太暗了,我們去窗邊吧。”不等朱蒂回答,方玉龍便將美婦人抱了起來,走到拉開了半幅窗簾的窗戶邊。

  窗外還下著雨,霧茫茫一片。

  朱蒂還怕被人看見,不讓兒子抱她過去,但看到窗外朦朧的樣子,又不怕了。

  “小壞蛋,現在要媽媽怎麼扭屁股?”朱蒂趴在窗台上,裙擺遮住了她的半個屁股,大半飽滿的臀丘依然裸露在空氣中。

  方玉龍跪在地毯上,張開手掌劃過親生母親的屁股,美婦人兩個飽滿的臀瓣頓時如同圓潤的皮球在他眼前跳動起來,好幾下才停止。

  朱蒂扭頭看著跪在她屁股後的兒子,心里既興奮又羞澀。

  兒子為了欣賞她的美臀,可以說是一點尊嚴都不要了。

  隨著朱蒂扭動屁股,兩上飽滿的臀瓣便跟著抖動起來,原本圓圓的臀丘不時變幻著形狀,不時撞在一起,又迅速分開,露出里面淺褐色的肛門來。

  朱蒂不光扭動屁股,還踮著雙腿上下抖動,她的臀丘撞擊的越來越厲害,分開的臀瓣拉扯著她的肛門,形成一朵盛開的菊花,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也極為漂亮。

  方玉龍看著親生母親扭動的美臀,雙手抓著美婦人臀丘外側不斷搓揉,將整個臉蛋都貼到了美婦人的溝股里,努力伸出舌頭去舔舐美婦人肥美飽滿的陰戶。

  朱蒂感覺兒子的鼻子在頂她的股溝,更是興奮。

  對她來說,兒子這時候越變態,說明兒子越是喜歡她。

  方玉龍用力仰著頭,下巴頂開了美婦人的雙腿,鼻子也頂開了美婦人的臀丘,伸出的舌尖劃著美婦人的陰唇,他的臉幾乎埋在了美婦人的臀溝里。

  朱蒂趴在窗台上不再扭動屁股,她的臀丘完全被兒子的臉卡住了。

  這小混蛋,也不嫌她屁股溝里的騷味,真是個大變態!

  如果看到別的男人做這種事情,朱蒂說不定會有惡心的感覺,可兒子這樣頂著她的屁股,她卻感覺更加興奮。

  也許因為他們是母子,兒子當初就是從她那里出來的。

  想著想著,一股淫水又從美婦人的陰道里泄出,方玉龍用力扒著朱蒂媽媽的屁股,將那股清涼的淫水吸了個干淨。

  朱蒂趴在窗台上,看著窗外朦朦朧朧的高樓大廈,這種感覺和兒子在山谷里做愛完全不一樣。

  一個是在無人的深山,一個是在全國最繁華的大都市,而且還是這個大都市最熱鬧的地方。

  感覺兒子松開了她的屁股,朱蒂不由自主又扭起屁股來。

  她感覺到兒子在脫褲子,馬上就要將那根她日思夜想的大肉棒插進她的小騷穴里。

  多美啊。

  “啪!”方玉龍在朱蒂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嘴里說道:“媽媽,你還是像剛才一樣扭屁股。”說話間,男人挺著大肉棒插進了美婦人的臀溝。

  即便不插進朱蒂媽媽的小騷穴,讓朱蒂媽媽用臀溝摩擦他的龜頭一定也很美妙。

  “嗯。”朱蒂又扭起了屁股,用臀溝摩擦著兒子的大龜頭。

  方玉龍感覺刺激,朱蒂也感覺刺激,尤其是兒子的龜頭從她的陰唇滑到她肛門上的時候,那種感覺酥酥麻麻的,真怕兒子的龜頭會突然插進她的肛門里。

  兒子的龜頭那麼大,要是插到那里面去,非得把她的屁股都撕裂了。

  方玉龍看著美婦人一張一合的臀溝,想到了和喬伊娜在山洞里的情景。

  兩人在山洞里摸黑交媾,他的大龜頭不小心插進了喬伊娜的肛門,即便沒有插深也把喬伊娜弄得連連慘叫。

  喬伊娜的臀丘雖然飽滿挺翹,卻不及朱蒂媽媽這般光滑圓潤。

  方玉龍雙手摸著美婦人的屁股,拇指不由自主滑到了美婦人的臀溝里。

  朱蒂肛門受襲,全身一陣急顫,忍不住叫道:“臭小子,你想干什麼?媽媽那里可經不起你大棒槌的折騰。”

  “媽媽的屁股太漂亮了,我忍不住就想摸幾下。”

  朱蒂怕兒子對她的肛門產生興趣,抬高了屁股,當陰唇再次摩擦到兒子的龜頭時,整個臀部用力下壓,肥美濕滑的陰唇瞬間張開,吞進了兒子的大龜頭。

  方玉龍猛吸了口氣,感覺親生母親的肥美肉穴夾住了他的大龜頭便用力一挺,只聽見“噗哧”一聲,男人粗長堅硬的肉棒一下子插進了美婦人滑膩濕潤的小騷穴里。

  碩大堅硬的龜頭頂在陰道盡頭柔軟無比的穹腔上,火熱中透著清涼,令人酥爽到了極至。

  朱蒂還想著用她的陰戶套住兒子的肉棒,卻不料兒子會對她突襲,毫無准備的美婦人被兒子強力的插入弄得措手不及,整個人都壓在了窗台上,一張俏臉撞在冷冰冰的窗戶上,讓她忍不住叫喚起來:“啊……小壞蛋……你想肏死媽媽啊……”

  朱蒂放聲浪叫著,雙手用力撐著窗台,雪白渾圓的屁股用力向後頂著,夾著兒子的肉棒搖擺著。

  方玉龍能感覺到朱蒂媽媽光滑的屁股在他的大腿上摩擦,那種感覺比年輕的喬伊娜更加美妙。

  方玉龍雙手扶著朱蒂媽媽的屁股,微閉著眼睛,用心感受著親生母親那緊致的陰道夾著他肉棒搖晃的美妙感覺。

  腦海里不斷涌現著親生母親嬌嫩宮頸和粉嫩陰道的模樣,想象著他的大肉棒撐開母親陰道的淫浪畫面。

  “媽媽,你的小騷屄可真美,夾得我舒服死了,我一刻也不想你離開。”方玉龍用力挺著屁股,讓他的龜頭再一次深深插入親生母親的花心深處,感受著讓他銷魂的美感。

  還沒過兩個月,男人的大肉棒終於又插進了朱蒂媽媽花蕊般嬌嫩的陰戶里。

  方玉龍一手扣著親生母親的肥美臀丘,一手拉下了美婦人裙子上的拉鏈,原本緊裹著美婦人嬌軀的呢子裙頓時變得松垮,露出里面光滑柔軟的貼身汗衫。

  方玉龍隔著汗衫捏著美婦人的一個乳房,挺動著屁股快速而有力地抽插著肉棒,每一下,那碩大的龜頭都頂在陰道盡頭那團若有若無的柔軟媚肉上。

  “哦……好兒子……媽媽要被你肏死了……啊……好舒服……”朱蒂被兒子頂得嬌喘吁吁,呻吟不斷,吊掛在胸口的兩個大乳房不停晃動著,扯得她胸口隱隱作痛。

  美婦人扭動著肥美的臀丘配合著兒子的抽插,嬌嫩的陰道在肉棒摩擦的刺激下不斷痙攣收縮,肉棒撞擊的“啪啪”聲和肉棒抽送發出的“噗哧”聲交織在一起,在巨大的客廳里回蕩著。

  “媽媽,你知道嗎,姑姑和竹衣媽媽都懷孕了。”雖然方蘭懷孕的事情還沒有確認,方玉龍相信姑姑已經懷上了他的孩子。

  “啊……真的嗎?”朱蒂被兒子說的話驚呆了,夏竹衣不是有不孕症嗎,怎麼還會懷孕?“都是你的?”

  “嗯。”方玉龍見朱蒂不扭屁股了,用力頂著美婦人的屁股來回扭動。

  “小壞蛋……你這時候跟媽媽說這個想干什麼?”

  “媽媽,你不都猜到了嘛,我想媽媽也懷孕。”

  “小壞蛋,媽媽可不行。她們是你的姑姑,我可是你的親媽。再說你姑姑和竹衣媽媽都有老公,好掩人耳目,媽媽又沒老公,連個男朋友都沒有,懷孕了怎麼辦?要不你讓媽媽找個老公,媽媽可以考慮懷孕的事情。”朱蒂知道兒子的占有欲極強,不可能同意她找個新老公的。

  “不行,媽媽的一切都是我的,不能便宜別的男人。”方玉龍知道讓朱蒂媽媽懷孕是件很困難的事情,不是說懷孕本身,而是如何讓朱蒂媽媽有理由懷孕,讓朱蒂媽媽新找個老公,絕不是他所想看到的。

  “小壞蛋,我們這樣已經很好了,別想著讓媽媽懷上你的孩子,那樣太危險了,畢竟我和你兩個姑姑是不一樣的。你可別亂來,不許你在媽媽的身體里射活精。”朱蒂趴在窗台上扭著屁股,一手抓著兒子的大手去揉她的乳房。

  窗外依舊秋雨綿綿,美婦人思緒亂飛。

  如果可以,自己會為兒子生寶寶嗎?

  方蘭和竹衣真是大膽,竟然敢為兒子生寶寶。

  窗戶的玻璃上隱隱勾出美婦人的俏臉,汗珠和窗外的雨珠混雜在一起,分不清哪個是哪個。

  朱蒂用力撐著窗台,光滑的後背向下凹陷,點點汗香打濕了貼身的汗衫。

  豐滿的臀丘用力向上挺起,肥美的陰唇和滑潤的陰道夾著男人的肉棒陣陣收縮。

  如寒玉般清涼的花心吮吸著男人的龜頭,如無數細小的吸盤咬著男人龜頭上的敏感部位,陣陣銷魂蝕骨又無法言喻的快感從龜頭頂端擴散到全身,只透腦髓。

  “啊!”方玉龍怒吼一聲,一手摟著朱蒂的腰肢,一手托起美婦人的大腿,將美婦人抱了起來。

  正在高潮邊緣的美婦人突然感覺全身失重,心頭一陣驚慌,一股熱流控制不住,從花心深處噴涌而出。

  “啊!啊!”方玉龍坐在沙發上連聲怒吼,挺動的胯部將坐在他身上的美婦人頂得老高。

  朱蒂全身懸空,全身只靠著兒子的性器和雙手支撐,刺激得連番大叫。

  “啊……小壞蛋……臭小子……快放媽媽下來……媽媽要掉下來了……”

  方玉龍雙手抓著美婦人的側腰,將美婦人的身體牢牢固定住,怒挺的肉棒一陣跳動,加壓了許久的精液激射而出,打在了朱蒂媽媽的花心上。

  “啊……”朱蒂發出一聲高亢的叫喊,全身一陣顫抖,倒在兒子身上一動不動了。

  “啊!”朱蒂渾身一顫,突然驚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三人沙發上,頭還枕著兒子的大腿。

  “玉龍,你剛才沒在媽媽的小穴里射活精吧?”朱蒂坐了起來,用外套蓋著她赤裸的雙腿。

  “當然沒有,要是射了活精,媽媽就不會興奮到暈過去了。”

  “玉龍,你竹衣媽媽不是不能生育嗎,怎麼也懷孕了?”

  “竹衣媽媽只是宮寒難懷上孩子,和喬婉蓉有些相似。媽媽,我想你為我生孩子呢,你又不肯。”

  “臭小子,別不知足……要是十年以後媽媽還像現在這麼年輕,媽媽就幫你生個孩子。”朱蒂也沒把話說絕,給了兒子一點念想。

  十年以後,兒子會越來越成熟,自己能考慮生孩子的風險。

  “十年啊,太長了,竹衣媽媽和姑姑的孩子都上小學了。”

  “臭小子,別想著生孩子的事情了,去看看那幾個箱子里還有什麼東西吧。”朱蒂知道這些箱子里不會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了,只希望能有些有紀念意義的物品。

  方玉龍撕掉了封條,打開箱子,里面大多都是方建明留下的書籍筆記,筆記里很多內容在當時是比較激進的,也成了方建明“叛國”的佐證。

  現在看來,只能證明方建明目光長遠。

  朱蒂整理著丈夫的遺物,不知不覺眼框又濕了。

  方玉龍連忙摟住了美婦人的身體,讓美婦人不要再難過了,一切都已經過去,以後只會越來越好。

  朱蒂點了點頭,繼續整理箱子里的東西,突然發現書籍中間夾著一個小木盒,木盒四周貼著雕刻精美的白色銀片。

  朱蒂甚是欣喜,拿起盒子看了又看。

  “媽媽,這個盒子有什麼特別的嗎?看起來像是放飾品的。”

  “玉龍,你看這盒子上的花紋。”朱蒂將木盒放到方玉龍眼前,方玉龍仔細一看,那花紋和他護身符照片上的花紋一樣,便知這木盒就是當初用來放置他護身符的盒子。

  “這個盒子挺漂亮的,竟然沒弄丟。”

  “這上面的金屬不是銀質,就算是銀質的,這個盒子也不值多少錢,所以沒人看得上吧。”

  “這金屬不是銀的?”

  “嗯,玉龍,你摸摸這金屬,什麼感覺?”

  方玉龍摸著木盒上的金屬片,有金屬的質感,但摸在手里卻感覺不到涼意,連忙問朱蒂怎麼回事。

  朱蒂告訴方玉龍,這金屬原本是一塊隕石,成分復雜,有部分銀質。

  和普通金屬相比,它有一個明顯的特點,導熱性差。

  “你天生體熱,太爺便用我們范家祖傳的寒玉給你做護身符,又怕寒玉太涼,所以用這種金屬做包衣,這樣你戴在胸口就不會太冷。這盒子留著也算是個記念吧。”

  “媽媽,那塊祖傳寶玉是什麼樣的?”

  “說起來我也沒見過,你太爺將它做成護身符送給你,我才知道范家還有這樣一塊寶玉。不過從鏤空的花紋間可以看到寶玉的質地,翠綠純淨,是塊好玉。有一點很奇怪,你戴了那塊護身符,外面的金屬包衣過段時間就會發黑,還很難清洗,就像你那張照片上一樣。開始我還很擔心呢,你太爺說那是寶玉吸附了你身體的雜質所致,說明護身符有用。我看你沒什麼異樣也就沒管,只是定期幫你清洗一下護身符。”

  媽媽竟然沒有見過范家祖傳的寶玉?

  方玉龍想到陵江寶琳珠寶分店開業那天偷聽到喬伊娜和設計師的談話,當年制作護身符的匠人沒有留下委托客人的名字,只留了個范姓,可能是老太爺要求的,老太爺不希望有外人知道范家用祖傳寶玉給他做護身符的事情。

  難道范家這塊祖傳寶玉有什麼特別之處,或者有什麼秘密?

  方玉龍打開了最後一個箱子,里全是書,其中有三四十本“明月”期刊。

  朱蒂見兒子捧著雜志,不免又想起往事來。

  “你爸爸用‘玉衡’的筆名在這本雜志上發表過很多關於經濟改革的文章,雖然結交了不少有識之士,但也樹了很多敵人,尤其是那些保守派。你爸爸後來出事,跟這本雜志有著莫大關系。”

  方玉龍點了點頭道:“改革肯定會觸動一部分人的利益,這些人肯定會反擊,爸爸是旗幟一樣的人物,自然是這些人的攻擊目標了。”

  整理好箱子里的東西,時間也差不多了,母子兩人便步行回酒店。

  一路上,方玉龍問朱蒂,舅舅這次怎麼沒回來,朱蒂說他舅舅在法國有家室,條件也好,不想讓那邊知道這兩幢樓的事情,免得生出了什麼異端來。

  說到練功的事情,方玉龍告訴朱蒂,他現在已經能控制自己的電能了,如何加強威力卻不得知。

  方玉龍又跟朱蒂說起青台山上的事情。

  朱蒂聽到她和兒子在青台山上偷歡練功竟然成了別人口中的靈異事件,不由啞然失笑。

  “媽媽,國慶的時候我帶喬伊娜去爬山,和她聊了些關於她父親的事情,雖然她不肯說細節,但卻透露了他父親當時確實在研究當地人稱為鬼花的幽冥花,他父親救我的時候就用了他的研究的新藥,那種藥應該是為喬伊娜開發的,但沒有完全成功,她父親就死了。我還從喬伊娜那里偷了一粒藥,等媽媽回英國帶回去研究研究,說不定對媽媽的研究會有幫助。媽媽,你不是要提早回來的嗎,怎麼今天上午才回來?”

  “那邊醫院接了個新病人,他家在謝城一帶很有影響力。我用你的血清配制了新藥為他治療,開始幾天我要在那邊觀察病人的恢復情況,所以今天上午才趕回來,幸虧沒錯過和關市長的約會,要不然就失禮了。”

  “媽媽,你准備怎麼慶祝拿回這兩幢樓?”

  “不用大張旗鼓的,就我們幾家關系近的一起聚聚就算了。我們方家,你姑父家,你小姨和她干媽家,再加上喬家姐妹和重月,還有芷琪和她媽媽,就這些人吧。玉龍,這兩幢樓記在重月和芷琪名下,管理方面呢?”

  “當然委托未來公司管理,頂上那兩層就留著,我們來海城就不用去住酒店了,有時候辦個天台聚會什麼的也方便。”

  “明天天氣好的話,我們就在那里辦個天台聚會吧,省得去酒店。”

  第二天天氣轉晴,下午朱蒂在天台舉辦小酒會招待請來的客人。

  方達明和范大同沒有來,方漢民到場後不久也離開了。

  俞秋萍在小酒會上見到夏竹衣,心里暗自高興。

  她早知道蘇衛國在看守所自殺的事情,也算放下了壓在她心頭的一塊巨石,卻不知這一切都是方家暗中操作。

  駱明軒的妻子和夏竹衣算是同輩,過來向夏竹衣敬酒,見夏竹衣喝果汁便問她今天這麼高興,怎麼不喝點酒。

  夏竹衣告訴駱妻,她懷孕了,不能喝酒。

  駱妻聽了,立刻向夏竹衣道喜。

  俞秋萍聽了卻是心頭直跳,她剛知道方玉龍不是夏竹衣的親生兒子,為夏竹衣和方達明未生育感到慶幸,現在忽然聽說夏竹衣懷孕了,叫俞秋萍聽了如何不緊張。

  兄妹婚配生下缺陷兒的概率很高,她怕夏竹衣和方達明生孩子會演變成一個人間悲劇。

  可她又不能跟夏竹衣明說,只能急在心里。

  “竹衣,你和達明怎麼會想到現在生孩子的?大齡產婦風險……”俞秋萍還沒說完,就被駱松柏打斷了。

  駱松柏不知道一向精明的妻子怎麼會說出這種話來,接下話頭說道:“現在醫學這麼發達,大齡產婦越來越多,和以前相比已經沒什麼風險了。”

  俞秋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立刻笑道:“是啊,現在不比以前了,不過竹衣你還是要多注意身體。”

  一邊的方蘭知道俞秋萍在擔心什麼,笑著說道:“和我比,竹衣已經很年輕了,知道竹衣懷孕,我和漢民商量了,准備也生個二胎,要不然小櫻出嫁,家里就太冷清了。”

  方櫻聽到母親在說她,插嘴道:“要是嫌家里冷清,我就一輩子不出嫁,在家里陪著媽媽和爸爸。”

  范芷琪拉著方玉龍去閣樓,方玉龍卻拉著張重月也跟著去了,讓范芷琪心里有些不爽。

  走到沒人處,方玉龍在小辣椒飽滿的臀丘上拍了一巴掌,惹得小辣椒跳了起來,俏臉漲得通紅。

  “別生氣了,你和重月可以做好姐妹。”方玉龍拉著范芷琪和張重月站在閣樓的尖頂窗戶前,俯看著沿江兩岸的景色。

  張重月知道自己其實是范家後人,和范芷琪同宗,叫范芷琪姐姐也不吃虧。

  她不知道,她其實是范芷琪同父異母的妹妹。

  范芷琪知道方玉龍那方面厲害,她一個人難以應付,方玉龍讓她和張重月以姐妹相稱,就是想讓她和張重月一起陪他上床,如果能借此確定她做姐姐的優勢也未嘗不可。

  范芷琪瞟了眼張重月道:“只要她沒意見就行。”

  “重月其實人很大方的,你和她接觸多了就知道了。重月,快叫芷琪姐姐。”

  “姐姐好。”張重月聽方玉龍夸她大方,很高興叫對范芷琪叫了聲姐姐。

  自從知道自己是方玉龍的表妹後,張重月和方玉龍的感情又進了一步,做愛的時候總是哥哥妹妹叫個不停。

  范芷琪聽一向高傲的張重月竟然主動叫她姐姐,一時間不知所措,輕輕嗯了聲。

  心里嘀咕著,這壞家伙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讓張重月變得這麼乖巧了,不介意和她一起伺候這壞家伙。

  方玉龍見兩位表妹以姐妹相稱,將兩女都擁在懷里,各親了一下。范芷琪和張重月對視一眼,都羞澀地低下了頭。

  天台上,喬秋蓉聽到夏竹衣懷孕後也驚訝無比。

  夏竹衣和方達明結婚二十多年一直沒有生育,現在卻突然懷孕了,真是奇跡啊。

  喬秋蓉突然想到了妹妹喬婉蓉,婉蓉和謝銘安結婚十年,又和張維軍偷情,一直都沒有懷孕,偏偏方玉龍少許的精子就讓妹妹懷孕,生下了一個大胖小子。

  最近方玉龍的死精症治好了,柳聞章已經懷孕的事情她也知道,夏竹衣在這個時候懷孕,不得不讓喬秋蓉浮想聯翩。

  難道夏竹衣和妹妹是同樣的體質,只有方玉龍才能讓她們懷孕?

  如果真是這樣,那方玉龍和夏竹衣是不是早就搞在一起了?

  喬秋蓉又想到了舊碼頭那個特別的下午,方玉龍和一個神秘的女人一起玩弄她的身體,那個女人和妹妹婉蓉一樣身體發涼,她一度以為就是她的妹妹,難道那個神秘女人就是夏竹衣?

  要不然夏竹衣結婚二十余年沒有懷孕,方玉龍的死精症一治好,她就懷孕了,世上沒這麼巧的事情。

  喬秋蓉越想越覺得自己推理正確,心里也越震撼。

  不過想到自己和方玉龍的關系,喬秋蓉的思緒很快又平靜下來。

  夏竹衣也只是方玉龍的養母,和方玉龍又沒血緣關系,兩人亂倫又怎麼了?

  自己還算是方玉龍的舅媽呢,女兒又是方玉龍的表妹,她和方玉龍的關系是多重身份的交織,現在不照樣是方玉龍的女人?

  喬秋蓉想到的事情喬婉蓉也想到了,只是喬婉蓉沒有喬秋蓉想的那麼多。

  對喬婉蓉來說,方玉龍和夏竹衣,甚至是三位聖母都發生關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姐妹倆走到天台邊,靠著欄杆迎風而立。喬秋蓉低聲說道:“婉蓉,你說夏竹衣怎麼就突然懷孕了,真是鐵樹開新花啊。”

  “姐,你可別亂想,小心玉龍知道了不高興,當眾打你屁股。無論如何這都是我們教中的喜事,姐姐還是想著孩子出生了該送什麼禮物吧。”

  聽到喬婉蓉說當眾打屁股,喬秋蓉臉色微紅,方玉龍真要知道她胡亂猜測夏竹衣懷孕的事情,說不准會這麼干。

  喬秋蓉回頭朝夏竹衣那邊看過去,正好迎上夏竹衣的目光,兩位美婦人相視一笑。

  夏竹衣知道她懷孕的事肯定會引起樟林苑里其他女人的懷疑。

  結婚二十多年沒懷孕,玉龍死精症一治好,她就懷孕了,這不是禿子頭上的虱子——明擺著嘛。

  看來她和玉龍的事情就好比糊紙的燈籠,看得見光,但誰也不會去戳破。

  方玉龍和范芷琪、張重月在閣樓卿卿我我,忽然聽到方櫻在下面喊他,只得松開兩位表妹青春火辣的嬌軀,一起下樓去了。

  小客廳里,方櫻和夏沫坐在沙發上,張重月和范芷琪聽兩人說找方玉龍有事商量,便一起去了天台,給方玉龍和方櫻夏沫留出空間來。

  方櫻見方玉龍目送范張兩女離開,氣不打一處來,瞪了方玉龍一眼道:“還看,還不幫姐想個辦法,要不然姐就跟那個顧宇航跑了。”

  方玉龍已經聽方蘭提過,他和方櫻不能結婚,自然不能阻止方櫻嫁人,他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只能讓方櫻先應付著。

  方櫻也想不出好辦法,想到方玉龍還和以前一樣身邊美女環繞,她卻要變成孤家寡人,心里更是來氣,對著方玉龍一陣亂撓,將方玉龍當成了出氣桶。

  “今天晚上姐要去相親,你和沫沫都陪我去,說不定就把顧於航給嚇跑了。”

  夏沫聽方櫻說要她和方玉龍陪她去相親,表情有些尷尬,說這樣不太好吧。

  方櫻哼了聲說道:“有什麼不好的,沫沫,你心里不會是巴著我和姓顧的結婚,你好獨占玉龍……”

  “死丫頭,輕點兒。”夏沫聽方櫻說話大聲,立刻捂住了方櫻的嘴巴,等方櫻安靜下來才松開了手。

  夏沫看了方玉龍一眼幽幽說道:“就算你和姓顧的結婚,玉龍也輪不到我啊。”

  “表姐,小姨,你們都不用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無論如何你們都是我一個人的,我絕不會讓別的男人占你們便宜的。”夏沫的事情,方玉龍心里已經有了安排,方櫻的事情有些難辦,方漢民提出讓方櫻和顧宇航相親,顧宇航又不是他所能控制的,萬一顧宇航真看上了方櫻,是個大麻煩。

  夜色降臨,方玉龍和夏沫陪著方櫻去了約定的西餐廳去吃晚飯。

  顧宇航沒想到方櫻會帶著方玉龍和夏沫過去,有些意外。

  方櫻為搞黃這次相親約會,特意在腰間綁了幾層毛巾,讓她的身材看上去有些臃腫,顧宇航似乎沒有在意方櫻的身材,一臉微笑請三人坐下。

  顧宇航的個子比方玉龍矮了兩三公分,比穿了高跟鞋的方櫻看起來還矮些。

  方玉龍和顧宇航沒見過幾次,還都是因為趙未央,那天寶琳珠寶新店開業,方玉龍也只是看到顧宇航的背影,連照面都沒打,此刻看到顧宇航站在面前,方玉龍總覺得有些怪異,卻又說不上來。

  “顧哥,我和小姨正好在海城,我姐非得要請我們來吃晚飯。”

  顧宇航笑道:“我第一次和方櫻單獨吃晚飯,心里還有些緊張呢,有玉龍和夏沫陪著,我也能感覺輕松些。”

  以前幾次相見,顧宇航給方玉龍的感覺是很有禮貌的,頗有大家子弟的風度。

  雖然方玉龍橫豎看顧宇航不順眼,但不得不承認,顧宇航的表面文章做得比他好多了。

  方櫻向顧宇航表示,她目前還沒有談戀愛的打算,是家里安排她來相親的。

  顧宇航愣了下,欣喜地對方櫻說,他也是的,家里催著他談女朋友,這次約會是家里一個長輩介紹的,他不得不來。

  隔著幾張桌子,一對中年男女也在用餐,中年男子時不時看看顧宇航那邊。

  中年女子輕聲說道:“師哥,看來你還是很關心這個弟子啊。你之前收的關門弟子呢,你不是說他極有天賦嗎?”

  “他太過急於求成,一心想成為至剛至陽之體,結果走火入魔,筋脈爆裂成了廢人。現在我就只有這一個稍有天賦的弟子,總要關心些。”

  “他是顧家後輩,能繼承師哥的衣缽嗎?”

  “繼承我衣缽不一定要當道士,我只擔心他性情不改,所以才跟來海城暗中觀察他的。”中年男子關注著顧宇航,看到顧宇航和方櫻相親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舉動,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表情。

  “那女孩帶了兩個同伴來相親,看到她對你這個徒弟沒什麼感覺啊。”

  “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的,方達明未來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要是能得到方達明的支持,宇航將來的路就順多了。”

  “師哥,別老是說這種事情了,你裝扮成這樣還真是個大帥哥呢,小妹以前一直都沒發現師哥還有演戲的天賦。”

  “師妹這身裝扮也很迷人,和平日里冷若冰霜的你判若兩人啊。”中年男子對著女子露出一絲微笑,任何男人面對一個只對自己微笑的女人,臉上都會有自豪的幸福感。

  “能陪師哥出來散心,當然開心了。”

  中年男女回到酒店,便似干柴烈火抱在一起,擁吻著倒在床上。

  一番悠長的熱吻後,女子推開了男人的臉說道:“師哥,我還是喜歡看你原本的模樣。”

  “師哥也喜歡你原本的模樣,我們去洗澡吧。”中年男子抱著女子進了衛生間,不多時兩人又出來了。

  陸無涯抱著師妹在床上翻滾,將堅硬的肉棒插進了美婦師妹的陰戶里……

  “師妹,我又研究了一個方子,你照這方子調養身體,一定能調理好的,到時候你的功力會有長足進步的。”一番激戰,陸無涯抱著美婦倒在了床上,伸手輕輕撫摸著美婦的俏臉。

  美婦聽陸無涯說又為她研究了新的方子,一臉幸福地趴在了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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