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個月。
李天麟每晚不是宿在嬌妻房中,就是與美師娘共眠,更有多次是三人同榻。
蘇凝霜和月兒兩人,為了討好他各出手段,一開始時候還有些害羞,後來漸漸放開,白天是母女,晚上做姐妹,床第間爭奇斗艷,盡心竭力的侍奉著愛人。
而李天麟時不時還要抽空去慰藉韓詩韻一番,好幾次險些被月兒察覺,總算有蘇凝霜遮掩,月兒又心思單純,竟然每一次都有驚無險,反而令兩人歡愛之時增添了幾分刺激。
夜色迷蒙,韓詩韻躺在床上,紅唇輕咬,目光閃爍,心中思緒雜亂。
那壞人昨夜已經來過一次,這兩日估計是不會再過來。
以前一直是自己一個人還不覺得,此時已嘗了愛的滋味,食髓知味,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昔日寧靜如水的一顆心此時竟然滾燙,從里向外透著一股火熱。
想到此刻那壞蛋正陪著月兒百般恩愛,心中竟然生出一股妒忌之情。
想了半天,突然有些自責:明明是自己橫插入他們兩人中間,愧疚還來不及,怎麼還能妒忌月兒?
想到此處心中暗自自責起來。
她翻了個身,錦被不知何時從身上滑落,抱緊了枕頭,面頰羞紅著,低聲呻吟起來。
而正在此時,在李天麟的臥房中,燈燭搖曳,李天麟赤裸著身子,懷中抱著月兒的嬌軀,手掌摩弄著她的嬌小乳峰,貪婪的親吻著她的芳唇,兩條舌頭彼此纏繞挑逗,香津流淌,不知過了多久,彼此都已經是微微帶喘,心髒砰砰直跳。
“月兒,辛苦你了。”李天麟笑道。
月兒嘻嘻笑了幾聲,面頰紅潤,胸脯上帶著層細細的汗跡,調皮的眨眨眼,低頭道:“娘親才辛苦呢。”
身下,正將螓首埋在徒兒胯間賣力含弄肉棒的蘇凝霜抬頭嗔怪的看了月兒一眼,低下頭繼續自己的工作,高聳的豐臀微微搖動,後庭中插著的一根狗尾隨之上下起伏,脖頸間掛著的小小鈴鐺叮叮的響著。
月兒輕笑著扶起母親,扶住她的胳膊,舌頭探入母親口中,舔弄著她的口水和粘稠的液體,母女兩人目光柔和,玉手撫弄著對方的嬌軀,兩對玉乳輕輕摩擦,如此旖旎的景色令李天麟口干舌燥,周身血液要燃燒起來一樣,將兩人抱在懷中,笑道:“霜兒,月兒,可別光顧自己快活,忘了我啊。”
母女兩人相視一笑,月兒輕聲道:“娘親歇一會兒,換我來侍奉師兄。”說著俯下身去,接替了母親先前的工作。
蘇凝霜喘息片刻,捧起李天麟的面頰,將自己一只飽滿乳峰捧起,送到他口中,閉著眼感受著紅櫻桃上一絲絲酥麻的顫動,口中發出細細的嬌弱呻吟,伸出一只手引著他的大手探到自己胯間,腰肢輕款,下面一張小口貪婪的含弄著他的兩根手指頭。
過了片刻,李天麟被這一對母女侍奉得欲火重又燃起,氣息粗重,在兩人玉臀上輕輕拍了一下,命令道:“霜兒,月兒,背過身去,夫君想要弄你們兩個後面。”
母女兩人同時轉身,同一姿勢跪在床上,玉臀翹起,並在一處,一個嬌小圓潤,股間有稀疏的絨毛,一個豐滿挺拔,天生白虎,陰戶光潤得如同玉石雕刻一般,相同之處便是都帶著亮閃閃的水漬,一股股的白濁的液體順著陰戶縫隙在大腿內側悄然流淌下來。
李天麟拔掉蘇凝霜菊門中插著的狗尾,輕柔的揉弄著臀瓣,手掌分開嫩肉,慢慢將自己沾滿口水的肉棒插進去,身下的美人嬌哼一聲,自覺的動作起來,肉棒被菊門緊緊含住,摩擦的渾身無比舒爽,忍不住悶哼一聲。
蘇凝霜面帶迷醉的微笑,回頭嫵媚的笑了一下,腰肢隨著輕輕搖擺起來。
“師兄,”月兒回頭嬌聲道:“月兒也想要……”
李天麟喘息著,衝著嬌妻微微一笑,還沾著母親愛液的兩根手指插入她的菊門,一下下的摳弄。
月兒身子顫抖起來,小貓一樣哼哼著,側轉頭看著母親微笑的面頰,忍不住向著她的嘴唇親上去。
“師兄,你喜歡娘親還是月兒?”月兒問道。
“都喜歡啊。”李天麟笑道,腰部奮力挺動,手指的力度加大幾分:“你們兩個都是我一輩子最愛的人。”
“騙人,”月兒噘著嘴道:“明明是更愛娘親的,每次都是先疼愛娘親然後才輪到我……”一句話羞得蘇凝霜臉上發燒,吃吃笑著將臉埋進被子里。
李天麟微微一笑,忽然將月兒抱起,放到蘇凝霜背上,肉棒從師娘菊門中拔出,隨即插入月兒的菊門中,一面低頭親吻著她光潤的脊背,一面笑道:“那這次師兄就一起疼愛你們兩人。”
月兒幸福地忍不住呻吟起來,緊緊抱住母親的身子,被師兄插弄了幾十下,忽然菊門中一空,肉棒拔出,返回到母親那里,過了片刻,心中正有些不滿,那肉棒重新又插回自己這里,如此幾次,更換的頻率越來越快,母女兩人都快活得呻吟起來。
“娘親……”月兒目光迷蒙,下意識的舔著母親的脖子:“好高興,和你一起被師兄疼愛……”
李天麟喘著氣,俯下身親吻著月兒的脊背,雙手繞到前面,揉弄著蘇凝霜的巨乳,低聲呻吟著:“月兒,霜兒,我要出來了……”
蘇凝霜微閉著眼睛,感受著小壞蛋大力撫弄自己的乳峰和女兒的玉乳在背上一下下的揉弄,聲音發顫道:“天麟,出來吧,射到我們母女兩條母狗的屁眼里……”
火熱的精液在月兒菊門中發射出來,燙得她嬌聲呻吟。
不等射完,從她的菊門中抽出來,快速插入蘇凝霜的菊穴中,三人同時呻吟起來。
等到肉棒拔出,月兒輕聲呢喃,菊穴緩緩張開,白濁的液體慢慢流淌下來,拉出一條明亮的线,滴入母親的菊門中。
第二天早上。
一家人正在吃飯,母女兩人捧著碗相視而笑,忽然有家人捧著帖子進來,施禮道:“小姐,李府的真娘小姐差人送過來的帖子,請您去賞菊品詩。”
月兒皺皺眉,伸手接過帖子,打開觀看。一旁李天麟隨口插了一句:“真娘小姐,是上次邀請你參加碧水湖詩會的那位嗎?”
一提碧水湖詩會,蘇凝霜心頭一顫,面頰微紅,馬上又恢復了平靜。
而月兒恨恨的瞪了李天麟一眼,三人心中同時想起了那一天發生的事情,一個害羞,一個尷尬,一個心中惱恨不已。
月兒板著臉道:“知道了,告訴來人,我明天過去。”
幾人吃完了飯,李天麟起身出門,剛到門口,月兒提著裙子從里面奔出來,湊到他面前小聲惡狠狠的道:“我去李姐姐家,今晚可能不回來了。你不許和娘親亂來。”
李天麟笑著點頭答應,月兒反而有些懷疑,嘴里哼了一聲,小聲嘟囔:“也不知會不會又騙我。”看看四下沒人,飛快的在他面頰上親了一口,道:“先獎勵你一下。”說著不等李天麟反應過來,又跑回府里,吩咐下人准備馬車。
車輪吱呀吱呀的壓著路面,車內的美少婦托著腮幫出神,想到上次碧水湖詩會發生的事情,銀牙咬得咯咯響,不知道這次自己離開,娘親和夫君會不會又偷偷的弄到一起,一會兒覺得師兄那麼疼愛自己,一定會遵守承諾,一會兒又覺得那個壞蛋抵受不住娘親的誘惑,忽喜忽憂,最後終於暗自咬牙道:“要是師兄真要亂來,我就,就……”忽然泄了氣,輕輕咬著嘴唇,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時間到了晚上,月兒果然沒有回來,韓詩韻陪著蘇凝霜和李天麟吃完飯,一個人回到房中,心中有些亂,身不由己的起來到水塘邊,躍上亭子呆呆的坐了半晌,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麼。
這一坐就是大半個時辰,心里越發亂了。
起身下來,腦子里渾渾噩噩,信步走著,等到清醒之後,一抬頭,才發現不知何時自己已然來到前面李天麟的房門外。
韓詩韻一下子臉上通紅,心髒砰砰直跳,心底里一個聲音小聲誘惑著自己去推那扇門,又有另一個聲音阻止。
在門口呆呆站了半晌,心中混亂,腳下一拌,啪的一聲手掌拍在門上。
隔了一會兒,只聽里面李天麟的聲音問道:“誰在外面?”
韓詩韻心髒一下子揪緊,想要逃走,偏偏腳上灌了鉛一樣挪不開。慢悠悠走出幾步,只聽後面房門一響,李天麟訝然道:“韻兒?”
這一聲韻兒讓韓詩韻身子發顫,幾乎立刻要跑開。李天麟快走幾步,伸手拉住她的手臂,柔聲道:“韻兒,你怎麼來了?”
韓詩韻心中慌亂,抬頭看著天麟的面容,張了張嘴,不知該說些什麼。
兩人對視片刻,李天麟道:“這里不方便說話,進屋里去吧。”不由分說拉著她進了房間。
進了屋里,只見燈光有些昏暗,床上被子散鋪著,想來是天麟剛剛睡下便被自己的聲響引出去了。
韓詩韻看著被子,心中砰砰直跳,把頭深深低下去。
燈下觀美人含羞,如花似玉,李天麟也是心中直跳,柔聲道:“韻兒,好幾天都沒去找你,委屈你了。”
這一句話說得韓詩韻心中一陣酸楚:自己和他之間到底算是怎麼一回事?
明明幾次下決心要離開,偏偏被他一次次的勸住,自己都覺得自己下賤。
心中正想著,只覺得唇上一軟,被天麟的嘴唇封住,當時腦子里轟的一下亂了,呆呆的讓他輕薄。
等到反應過來,外面衣服已經被解開,那只作怪的手探入小衣內輕輕揉動。
韓詩韻眼圈含淚,身不由己的回應著李天麟的愛撫,兩人漸漸情濃,相擁相抱,正要被他扶上床,只聽外面月兒的聲音道:“師兄,開門,我回來了。”
兩人嚇了一跳。
韓詩韻想到自己倘若被侄女堵在房里,那只有自盡一條路可走了,慌忙要逃出去。
只是此時天氣微涼,窗戶緊閉,哪里能逃出去?
正慌亂中,李天麟一只旁邊一只衣箱,韓詩韻急忙過去,打開衣箱鑽進去,身子縮成一團,一動不敢動。
等到韓詩韻藏好,李天麟才打開房門,笑道:“怎麼這麼晚還急火火的趕回來?”
“哼,要不回來恐怕床上要躺上別的人了吧。”月兒白了李天麟一眼,邁步走進房中,徑直來到床前,掀開被子看了看,空無一人,才露出笑容。
“餓了吧?要不要我讓廚房准備些吃的?”李天麟陪著她坐到床邊道。
月兒忽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咯咯笑道:“不餓。算你有良心,獎勵你一下。”說著張嘴向著他嘴上親下去,小舌頭霸道的探入夫君嘴里,調皮的攪動。
這長長一吻足有一炷香時間,兩人都是面上紅潤,氣息微亂,目光盈盈。
月兒心中正在柔情蕩漾,無意中抬頭,只見衣箱中夾著衣服一角,心中登時一陣氣惱。眼珠轉了轉,忽然柔聲道:“師兄,想要月兒嗎?”
李天麟此時下面已經燃起了一把火,抱著月兒道:“當然想啊。”
月兒咯咯一笑,起身跑到衣箱前,在衣箱上坐下,對著夫君招手道:“師兄,你過來。”
李天麟吃了一驚,臉上微微一滯。眼看月兒眼中含著得意神色,只得走過去道:“還是上床吧……”
正說著,月兒一把抱住夫君,強將他按在衣箱上,眼中閃著光芒,嘴角含笑,解開他的褲帶,小嘴含住那根火熱的肉棒,滋滋有聲的舔弄起來,一邊舔弄,眼睛含笑促狹的看著夫君的眼睛。
李天麟局促不安,唯恐被她發現箱中秘密,道:“月兒,還是到床上……”
“不許說話。”月兒瞪了他一眼,站起身來飛快脫掉裙子,也不解開上面衣服,騎在李天麟身上,握住那根濕乎乎的肉棒,身子慢慢坐下去,口中故意發出甜膩膩的銷魂的呻吟:“嗯……師兄,今天比以前還要硬呢。月兒,月兒的小穴兒好滿……被師兄完全填滿了。嗯……好舒服,月兒的身子要化掉了,被……被師兄的大肉棒,弄,弄壞了……”她一邊說著,一邊雙臂環抱著李天麟的身子,臉上帶笑,手指卻狠狠掐著他的腰間的肉,死命的擰著。
韓詩韻縮在衣箱中,聽著頭頂吱呀吱呀的響聲,月兒的呻吟和喘息聲以及挑逗的話語,心髒砰砰亂跳,惶恐不已。
月兒將身子貼在李天麟身上,小胸脯在他胸口摩弄,嬌臀起伏,粗大的肉棒一下下的抽插,動作越來越快,愛液泉水一樣汩汩而出,順著兩人交合之處流下來,淌在衣箱上,慢慢沿著縫隙滲進里面去。
韓詩韻縮在里面,不知過了多久,頭頂的聲音越來越響,呻吟聲,水聲,肉體撞擊的啪啪聲不絕於耳,忽然嗅到一股奇怪味道,一滴水落在面頰上,正在想著哪里來的水,忽然反應過來,登時臉上身上像著了火一樣,恨不得死掉。
只是此時此刻只能苦苦忍耐,伸手捂住嘴,不敢發出一絲聲響。
終於在月兒一陣高亢的呻吟後,所有聲響止歇,月兒趴在夫君胸口,呼呼的喘息,通紅的小臉上掛著汗珠,促狹的看著夫君,柔聲道:“師兄,月兒好不好?”
“我的月兒當然最好了。”
“嘻嘻,師兄今天好厲害,大肉棒插的人家那麼舒服,月兒可有些承受不住了呢。不過啊,好在今天月兒不是一個人呢。”她將李天麟拉起來,嘴角含笑,伸手慢慢掀開衣箱:“出來吧,娘親,大壞蛋那麼厲害,月兒自己可應付不來。今晚要我們兩個一起被這個壞蛋欺負呢。”
在她促狹的目光注視下,衣箱中一個人面頰通紅,慢慢坐起來,四目對視,月兒啊的一聲,捂住嘴巴。
韓詩韻又羞又愧,腦子里天塌地陷一般,恨不得馬上死了。
忽然,兩個字涌上心頭:娘親?
這兩個字如同驚雷閃電劈開整個世界,她情不自禁的向李天麟望去。
正在此時,後面衣櫃吱呀響了一聲,隔了一會兒,在三人注視下,一個衣著凌亂鬢發蓬松的美婦人紅著臉從里面走出來。
四個人你看我我看你,完全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