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遙少爺為我女兒勞累了一天,我特意讓廚房燉了只老母雞過來,給您補補身子。”
平島太太臉上不可避免的升騰起一抹紅暈,深深的吞了一口氣,把目光移開了。
雪代遙微生尷尬,自己剛洗完澡,這身便裝對於異性來說,確實算不上雅觀,於是接過雞湯,說道:“謝謝平島阿姨好意了。天色也不晚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平島太太正想答應,忽得記起自己來時的目的,總想著報答雪代遙對她女兒的救命之恩,說道:“我還不累,有些話想跟遙少爺聊聊。”
“好吧。”雪代遙頗為無奈,不好直接驅平島阿姨走,人家到底是他的長輩,順手把門關上,從旁邊搬來張椅子給她坐。
平島太太豐臀細腰,翹臀輕輕貼坐在椅子上,雙手輕輕搭在雙膝上,勾勒出迷人的线條。她的坐姿十分端正,但臉上總有股若有若無的羞澀。
雪代遙把雞湯放在桌上,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氣氛微微有些尷尬。
平島太太看見桌上的書,說道:“遙少爺剛剛在看書?”
“是啊。”
“我是不是打擾到您了。”
“沒有,我剛放下書,平島阿姨你就過來了。”
平島太太目光亂瞟,問道:“小希的事,多謝遙少爺您了。”
“不用謝,表妹的事就是我的事。”
“總之,還是謝謝您了。”
平島太太垂下頭來,總是聊不起話題,瞧了眼桌上的雞湯,說道:“遙少爺您累了一天,喝點雞湯吧。”
說完,端起香噴噴的雞湯,用湯匙舀了勺湯,輕輕一吹,送到雪代遙嘴邊。
雪代遙本想拒絕,說我自己來就好了,但看見平島太太期盼的目光,輕嘆了口氣,明白她始終想要報答,否則於心不安,便張口把雞湯喝了。
平島太太松了口氣,一勺一勺喂著雪代遙。
他本來就有些餓了,這碗雞湯幾下子便喝光,隱隱身體有些發燥發暖,空調冷氣吹在身上,很是舒暢。
“我幫遙少爺您按摩一下吧。”平島太太說道,那雙冰冰涼的俏手,按在了雪代遙的肩膀上。
雪代遙本就年輕氣盛,外加喝了碗滋補的雞湯,身子燥熱得慌,被平島太太那雙冰涼玉潤的手輕輕一摸,尾椎骨都在發顫了。
和桃沢愛的按摩不同,平島太太的按摩手法有些生澀,但他卻能夠感覺到她的認真。
平島太太捏了會肩膀,說道:“遙少爺,您的肩膀有點僵。”
雪代遙聽見“僵”字,微微有些窘迫,把身子盡量前屈,心想被個大美人貼身按摩,身體發僵才是件正常的事。
“我幫你按按手臂。”
平島太太從肩膀捏了過去,本來以為雪代遙胳膊纖細,一捏才覺結實有力,不過摁了七八下,小手都發酸了,連忙該錘雪代遙大腿。
雪代遙移開視线,平島太太那雙粉拳輕輕錘敲他的大腿,臉頰緋紅一片,眼中有驚慌之色,敢看又不敢看。
忽得,雪代遙疼得差點要跳起來,平島太太連忙道歉:“對不起,力氣用的大了。”
雪代遙呼氣道:“沒事……”真想說不用再按了,卻突得發覺平島太太粉拳一路向下敲擊,他說話的力道都漸漸小了,本來想開口制止的話都堵在喉嚨口。
平島太太輕輕錘著捏著,開始用單手敲一陣,而後雙手並用,敲了足有二十分鍾。
雪代遙肌肉太過結實了,累得平島太太小手酸澀,改摁他的太陽穴,輕輕揉捏他的腦袋。
“平島阿姨……”
“嗯,遙少爺,您別說話了,交給我來。”平島太太面容羞澀,輕輕揉捏雪代遙的腦袋,替他緩解身體的疲勞。
雪代遙本想說上幾句,卻說不出話了,整個人越來越放松了,發僵的身體逐漸柔軟,仍由平島太太揉捏著他的後腦勺。
“舒……舒服嗎?”平島太太不好意思的問。
雪代遙“嗯”的一聲,莫名讓平島太太有了種滿足。
又按了十來分鍾,平島太太實在累壞了,去浴室洗了個手,她剛剛摸了頭皮各處,手油滑得過分,洗了好幾遍都不覺干淨,勉強的出了浴室,便看見雪代遙用古怪的目光瞧著她,說道:“平島阿姨,是我的不是。”
平島太太滿臉通紅,說道:“不怪遙少爺,謝謝您幫了我女兒,如果往後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遙少爺您但說無妨了。”
雪代遙心中微妙,對自己的不受克制責怪萬分,打定主意,以後不再讓平島太太幫忙,說道:“會的。”
平島太太臉色越發紅潤,又問道:“我需要再幫遙少爺您按摩嗎?”
“不用了,早點回去睡吧。”
“嗯。”
平島太太胸口燥熱莫名,走了兩步,瞧了雪代遙一眼,剛剛旋開門把手,突聽門外有人道:“平島太太也來找少爺?”
平島太太嚇了一大跳,本能往後退了一步,但見桃沢愛站在門口,似乎是剛好到來,還未敲門,便與她遇了個滿懷。
“我……我來送雞湯給遙少爺喝,謝謝他為我女兒勞神費力。”平島太太安定下心神,連忙解釋道。
桃沢愛冷艷著面孔,鼻子微微縮動,嗅見雞湯之余的氣味。
平島太太心中一緊,把手縮回身後,勉強笑道:“你也早點休息吧,管家。”說完,繞過桃沢愛,趕緊回自己房間。
她從小與桃沢愛認識,小時候便吃足了教訓,知曉其手段,留下過不好的回憶。
心中暗暗祈禱,雪代遙不要露餡,桃沢愛這個女人可沒那麼好糊弄過去,估計遙少爺要吃番苦頭了。
桃沢愛輕輕把門關上,本來冷艷的臉龐,浮現出順從的模樣,說道:“少爺,平島太太是來感激您的?”
“是啊。”雪代遙嘆了口氣,“我本來不想接受她的好意,非得逼著我收下。”
“平島太太感覺無以為報,少爺您收下便是了。”桃沢愛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