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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卷 第1697章 田中健

  在回酒店的路上,澤口靖子一直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起初田中健並沒有放在心上,仍在滔滔不絕的說著明天的計劃,可在數次聊著聊著澤口靖子就走神後,田中健眉頭終於皺了起來,不過他還是強壓下了心中的不快,揉了揉澤口靖子的手,柔聲道:“怎麼了,是否身體不舒服?”

  澤口靖子正在想剛才衛雄為什麼突然跟她打招呼,要知道當時宮澤理惠也在場,她們還打過招呼,而且宮澤理惠距離她不遠,也在衛雄離開的路上,可衛雄對宮澤理惠就像沒看到似的,直接從其面前走過。

  想著想著,她又想起了四年前衛雄訪問日本時,她和鈴木保奈美、宮澤理惠、工藤靜香在皇室的要求下,一起伺候衛雄的場景,她永遠不會那天發生過的一切,那是她第一次多P,也是第一次享受到了女人的真正快樂。

  在那之後她就再沒有與衛雄有過接觸,

  雖然她名義上仍是三井正彥的情人,但三井正彥卻不在碰她(注,見1309章),不僅如此,三井正彥還要求她不得交男友,不得與任何男人發生性關系。

  面對這個在日本權勢滔天的老人,她不敢有絲毫反抗,只能乖乖聽話,這個禁令直到去年年底才解除,而且三井正彥還給了她一筆錢,並徹底放她自由。

  她當時有問為什麼,三井正彥很是失落的嘆了口氣,後道:“你很迷人,如果是我年輕的時候,說不定會娶你當妻子,但你已經被他寵幸過了,我得退避,本來我以為以你的姿色他會看上你,沒想到如今三年過去了,他仿佛已經徹底將你遺忘了。從今以後你是自由的了,這筆錢是對你三年沒有違抗命令的獎賞,以後想干什麼是你的事。”

  言歸正傳,她正想得入迷,突然被田中健驚醒:“嗯?哦,我身體沒有不舒服,就是想到了一些事。”

  這個中年男人名叫田中健,是本田株式會社的副社長,在公司里算得上是位高權重,在日本汽車工業界也是一號人物。

  田中健去年12月開始追求她,起初她並不想答應,剛剛獲得自由,她不想這麼快就被再次束縛住。

  這樣說吧,現在的她要錢有錢,要名氣有名氣,想干什麼就干什麼,只要自己不作死就行,又何必為難自己?

  當然,女人總是需要男人滋潤的,特別是品嘗過性愛的快樂後,她更清楚和諧的性愛對一個女人的重要性,在被禁欲三年後,她的需求不會比任何女人小,只是她想再讓自己放縱一些時間,可田中健卻並沒有因為她的拒絕而放棄,

  鍥而不舍的追求了他四個月,而他們關系的真正轉折點是上個月一次田中健拿著花將她堵在了家門口,那天她剛好心情不好,不禁語氣不好,還將花扔進了門口的垃圾桶里,當田中健滿臉失落的轉身准備離開時,她心軟了,邀請對方進屋坐。

  閒聊時,她從田中健口中知道了很多事,

  比如她年輕時田中健就是她的粉絲,家中收藏了很多她的海報、寫真集和電影;又比如田中健知道她以前是三井正彥的情人,對於這點,她起初有些驚訝,甚至是驚慌,但想想就釋然了,

  她32歲時成為三井正彥的情人,當時她正處於一個女人最好的年紀,三井正彥很寵她,經常帶著她出席各種商業活動,因此在日本頂層圈子里,知道她是三井正彥的情人沒什麼好奇怪的,而田中健是本田株式會社的副社長,勉強算是進了頂層圈子,有聽人說過她的事很正常。

  年輕時就是她的粉絲、知道她曾當過其他男人的情人還執著的追求她,說實話,她有些被感動了。

  自那以後她和田中健的關系有了很大進展,並於一個月前田中健生日時兩人開始正式交往。

  田中健盯著澤口靖子的眼睛:“在想衛雄?”他不傻,想法還很聰明,一想就抓住了問題的關鍵,澤口靖子當然不會承認,故作輕聳的微微一笑:“沒有,那只是一個普通的招呼而已,之前我們曾見過一面。我是在想《鐵道搜查官》的第三部,公司已經確定還是我當主角,但要求10月份播出,時間有點緊,估計這次度假回去我們就沒辦法像之前那樣天天見面了。”

  聞言,田中健的眉頭終於松開了,臉上也重新露出了微笑:“沒關系,只要有時間我就會去劇組看你的,而且應該兩個月就能拍完,其實也不是很緊,距離10月份還有五個月時間。”

  “前期准備和後期制作呢?再加上宣傳……”不想被男友看出端倪,澤口靖子只能盡量將衛雄暫時屏蔽,之後兩人便聊起了明天的行程,索隆可玩的地方很多,而且每一個地方都值得去,特別是對於那些第一次來索隆的人,電視和雜志上如天堂般的美景早讓他們新昂難耐。

  回到酒店後,澤口靖子就回了自己房間。

  沒錯,就是自己房間。

  她和田中健才交往一個月,這段時間對於一個37歲的中年女人來說已經足夠了,如果他們發生性關系沒人會覺得有問題。

  但三井正彥說的那番話卻在她心中留下了一點疙瘩,以至於對田中健兩次隱晦提出的的要求視而不見,這讓她心里有些愧疚,因此在上個星期田中健提出來索隆度假,她明知田中健真實想法的情況下,她仍答應了。

  其實她很清楚自己沒必要為衛雄守身如玉,即便是三年前,

  可衛雄的身份讓她心生顧慮。

  所以她需要強迫自己放下這種顧慮。

  也只有放下所有顧慮,她才能真正開始新的生活,這也是對田中健負責。

  當然,她沒想過結婚的事,田中健是不是理想伴侶需要時間證明,就算是,她也沒打算結婚,感情和人是會變的,只有自己才是可靠的。

  在浴缸里泡了會澡,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或許衛雄只是因為對她比較有好感才特地跟她打招呼,僅此而已,她想太多純粹是自尋煩惱。

  自嘲的笑了笑,打開洗手台鏡子旁邊的儲物櫃,拿出吹風機,正要插上電源,身上裹著的浴巾突然松開滑了下去,頓時一具迷人的胴體出現在了鏡子里,然而她卻嘆了口氣,神色有些黯然。

  不用太久,就四年前,也就是她33歲時,依然擁有堅挺,飽滿,堪稱完美的半球形乳房,可如今呢?

  她的雙乳已經開始出現下垂了。

  雖然幅度不大,對美觀並不會有太大影響,但歲月不饒人還是讓她的心情不由自主的惆悵起來。

  將浴巾撿起來重新系上,插上電源開始吹頭發,在她差不多吹干頭發時,“叮咚……”門鈴聲傳來,她以為是田中健,遲疑了下,放下吹風機出去開門,該發生的終究是要發生的,他們都來到索隆了,要是她再拒絕,就有點太過分了。

  可當她通過貓眼查看時卻發現並不是田中健,而是一個表情嚴肅的女人,她檢查了下浴巾,見有系好後才打開門:“請問你要找誰?”

  她打量了下女人,穿著T恤和短褲,長得很漂亮,身材也好,但卻有一種與普通女人不同的氣質。

  女人盯著澤口靖子看了一兩秒:“請問是澤口小姐吧?”不等澤口靖子回答,女人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張證,打開,亮在澤口靖子面前:“你好澤口小姐,我是宮廷侍衛,你可以叫我泰拉,這是我的證明,我奉命請澤口小姐進宮一趟,陛下要見你,現在請你收拾一下,隨我進宮。”

  陛下要見你!

  澤口靖子一愣,隨即慌忙道:“你……稍等。”關上門,背靠在門板上,感覺有點不真實,直到她再次通過貓眼看了眼那個叫泰拉的宮廷侍衛,她才確定剛才的一切不是幻覺。

  她很清楚這個時間衛雄請她進宮干什麼,想到隔壁房間的田中健,她有點糾結了,但沒過多久她就發出了一聲長嘆,接著從沒來得及整理的行李箱里拿出衣服換上。

  顯然,她並不打算拒絕,理智告訴她應該忠於感情,可她確實心動了,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反正就是心動了。

  ………

  田中健回房間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洗完澡後他開了灌啤酒,坐在沙發上喝著,表情有些糾結,雖然如今的澤口靖子眼角已經出現了魚尾紋,但在他眼里風采絲毫不減當年,他的執著追求更多的是願意被澤口靖子的外表所吸引,而非內在,畢竟在此之前他們一個是偶像,一個是粉絲,絲毫沒有交集,根本就不了解,自然也不可能被澤口靖子的所謂內在吸引。

  這並沒有什麼,大家都是成年人,他相信澤口靖子會理解的。

  既然從一開始就是見色起意,那麼在確定關系後,他自然想跟澤口靖子上床,想到能將偶像壓在身下狠狠蹂躪,他就很興奮。

  但澤口靖子似乎還沒做好准備,對此他表示尊重,並沒有強求,反而策劃了這次旅游,希望索隆優美的環境能讓澤口靖子放松戒備,但今天才第一天,他們甚至還沒有去欣賞索隆美麗的風景,只看了一場維密大秀,他就迫不及待的過去,是不是太急了?

  澤口靖子會不會反感?

  好吧,這是一個很多男人都遇到過的問題,腦海中兩個想法不斷交鋒,最後得出了一個折中的辦法,過去試探一下。

  如果澤口靖子的態度並不是太抗拒,那麼自然而然的就成就好事了,反之則改天再說,畢竟他們的計劃是五天,第一天不行,他不相信後面四天每天都不行。

  原本他是想換件衣服再過去的,但翻出衣服後卻換了想法,大晚上的,他又是帶著那樣的目的過去的,睡衣能給澤口靖子一些暗示。

  所以他將衣服又放回了床上,直接穿著睡衣就過去了。

  “叮咚……”心情有些緊張,他都不記得自己上一次這麼緊張是什麼時候了,大概只有在會長面前時才會吧。

  等了會,門一點反應都沒有,難道是在洗澡,應該是,他又按了下門鈴,

  繼續等,可過了會,還是沒反應,這讓田中健眉頭不由皺了起來,忙又按門鈴,結果還是一樣,改為敲門:“靖子,靖子,你在嗎?靖子……”敲了會,還是沒反應,這下田中健已經不是皺眉頭,而是慌了,畢竟這是在國外,又是深夜了,敲澤口靖子的門居然沒反應,這能往好方面想才怪,又敲了幾下,依然沒有反應後,他快步往電梯方面走去,打算去前台拿備用房卡,綁架應該不至於,他擔心澤口靖子會不會暈倒了,雖然之前沒聽說澤口靖子有什麼病。

  “你好,我是1105號房的朋友,我剛才敲她的門沒反應,我擔心她發生意外,有沒有備用房卡?”

  前台小姐職業性的微笑道:“好的先生,您稍等一下。”快速查詢電腦:“請問您的朋友是不是澤口靖子小姐?”這時前台小姐換上了日語,田中健一愣:“你是日本人?”前台小姐點頭道:“我父母是日本移民,先生,您的朋友是不是澤口靖子小姐?她並不在房間里,就在您來之前幾分鍾,她剛出去,你們晚上是否有什麼計劃,如果沒有的話,您可以在附近找找。”

  “出去了?”田中健一臉懵逼,這麼晚了,澤口靖子出去干嘛?

  難道她在索隆有朋友?

  就算要去找朋友,總應該先知會他一聲吧?

  這是起碼的尊重,此時他只覺得胸口說不出的壓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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