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1680章 有點卡文
藤原紀香看向薩爾瑪:“這段時間薩爾瑪被您玩得有點狠,雖然表面的傷都被您治好了,但由於沒有得到生命粒子的滋養,身體消耗其實已接近承受極限,過後估計得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衛雄略帶調侃的道:“你說我這樣是不是有點太對不住西迪了?”藤原紀香哪會不知道自家主人在想什麼:“怎麼會,陛下您何等尊貴,能寵幸薩爾瑪是她的榮幸,至於您的生命粒子更是任何東西都無法比擬的稀世珍寶,又豈是薩爾瑪這樣稍微姿色的尋常女人能夠得到的。”
衛雄沒有再說,因為薩爾瑪已經走到他面前了:“游了這麼久,應該累了吧,喝杯飲料解解渴。”
宮女立刻端著一個托盤上前,托盤上放著一杯褐色的飲料,這杯飲料是以衛雄的精液加數種摩洛哥的水果混合榨成的,薩爾瑪清楚這點,但她卻沒有絲毫猶豫的拿起飲料吸了一大口,末了還露出一副好喝享受的表情,之後將飲料放在一旁的小桌子上,屁股挨著衛雄的大腿坐下,而手則是直接握住了一直處於勃起狀態的肉棒:“陛下,薩爾瑪母狗的騷穴又開始癢了。”
說著,另一手伸入岔開的雙腿間,在顏色明顯比以前深了許多,同時明顯更加外翻的小陰唇上撫摸起來,再配上淫蕩的表情,完全就是一只欠操的母狗,事實上她現在狀態也是如此。
這片沙灘是隸屬於度假別墅的私人沙灘,大約有五百米長,兩邊都用棕櫚樹等樹木與其他海灘隔開,並設有警示牌,防止外人進入。
也就是說,這片私人沙灘並不是完全被隔絕開的。
就在昨天晚上,他牽著戴著狗鏈,赤身裸體,四肢並用在地上爬的薩爾瑪穿過樹林,去到了公共沙灘上,雖然當時已經是深夜10點多了,但作為旅游勝地,沙灘上游人還有不少的。
要知道這里可是摩洛哥,即便已經世俗化了,但民風依然相對保守,這從有一些女人出門時還習慣性的穿罩袍就可見一斑。
如今突然出現如此瘋狂荒唐的一幕,整片沙灘立刻就炸鍋了,
時不時響起指責聲,甚至是謾罵聲,不過這些聲音的主人基本都是本地人,那些外國游客更多的是看熱鬧。
當然,前面說‘游人還有不少’只是相對於更晚的時候而言,事實上圍在周圍的也就十來個人,有男有女,有本地人,也有歐美人。
對此,衛雄完全是一副視若無睹的樣子,拉著狗鏈悠閒的在沙灘上逛,絲毫不擔心會被人認出來,畢竟是晚上,沙灘上又沒有燈光,光线更暗,加上他戴著大墨鏡,薩爾瑪也一直低著頭,一頭大波浪遮擋住了她的臉。
退一步說,就算頭發沒有遮擋住臉,甚至直接抬起頭,也沒有人會相信堂堂摩洛哥王妃會被這樣赤身裸體的被男人用狗鏈拴著在沙灘上爬,頂多只會認為是一個跟薩爾瑪長得很像的女人。
極品就是極品,哪怕看不到,單只在普通人眼中堪稱完美的身材就足以勾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有不少人褲襠部位都支起了帳篷,其中有幾個拿著相機拍照,對此,衛雄並沒有阻止,
沒有得到他的允許,快門按再快也沒用,拍出來的照片永遠都只會是白茫茫一片,什麼都沒有。
還有外國人上前搭訕,想用1000美金換取薩爾瑪一夜,不過被衛雄拒絕了。
在沙灘上逛了差不多十分鍾,最後在一片竊竊私語和驚呼聲中,衛雄拉著薩爾瑪朝大海方向走去,直至消失。
這就是這段時間衛雄調教的成果,每天他的肉棒至少有4個小時在薩爾瑪的陰道和肛門里進出,剩下的除了喝精液充飢和去浴室方便、洗澡,其余時間基本都是睡覺休息,因為實在太累了。
原本保守、端莊和優雅,現在風騷、淫蕩,絲毫不知羞恥為何物,就算讓她出去做妓女接客,在欲望的驅使下,薩爾瑪也會答應。
他之所以這樣做,不過是出於好奇,想看看在不適用任何非常規手段的情況下,需要用多長時間才能將一個深受伊斯蘭教思想影響的女人調教成母狗。
好吧,這又是一種惡趣味。
就像歷史上一些掌握著至高權力的帝王,在感覺無聊時往往會想出各種各樣的奇葩事情做。
說他腐化也好,變態也罷,對於他這種已經沒有太大追求的男人來說,這種惡趣味已經算很普通了。
什麼,你說讓巴布亞成為世界大國乃至強國是他的追求?
那是哪門子追求,一件在他看來必然會實現的事能算是追求嗎?頂多只能算是一個小目標。
言歸正傳,衛雄淡淡一笑:“坐上來。”薩爾瑪立刻欣喜的跨坐了上去,不需要任何緩衝,直接一坐到底:“嗯……好棒的感覺……騷穴都被填滿了……啊……好棒……母狗要被主人操死了……”
衛雄食中二指抬起來,藤原紀香立刻從旁邊宮女手上的托盤里拿起一根雪茄放在衛雄的食中二指間,待衛雄將雪茄叼在嘴上了,打著火機,伏下身點上:“呼……”衛雄深吸一口,吐出一個煙圈:“把騷穴夾緊了,都有點松了。”聲音輕飄飄的,但薩爾瑪的表情卻一慌,隨即忙用力夾緊陰道,感覺到肉棒上傳來的壓迫,衛雄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不同女人有不同女人的好。
他喜歡人妻,特別是在他功成名就後,因為當美女成為他唾手可得之物後,征服人妻能給他帶來額外的成就感,但人妻在他眼里卻有著兩種截然不同的待遇,像劉曉莉和龔雪,住進了他在中國的行宮,在中國頂層的權力者那里,她們的身份並不是秘密,因此能得到各種優待;
而同樣是人妻的孫莉卻被她調教成了與薩爾瑪一般的母狗,遭受數十個陌生人輪奸。
其實誰能哪種待遇並沒有一個特定標准,完全看他的喜好和心情,所以要怪只能怪孫莉和薩爾瑪運氣不好。
“對了,我們明天就回巴拉特了,我也該回國了。”薩爾瑪上下套弄的動作頓時一愣,臉上露出錯愕的表情,衛雄輕笑一聲,腰部往上一頂,戲虐道:“怎麼,你是不是不舍得我離開?”
薩爾瑪嬌呼一聲,邊繼續套弄邊騷媚道:“薩爾瑪母狗當然舍不得主人了,主人走了,以後薩爾瑪母狗的騷穴要是癢了怎麼辦?嗯……頂到肚子里了……薩爾瑪母狗到時候會想主人的。”
………
晚飯時間,衛雄正在餐廳享用摩洛哥美食,房間里薩爾瑪卻剛剛清醒過來,看了眼如同有五六個月身孕的肚子,她稍微側了下身,這樣能讓她感覺不那麼漲,眼睛則看著窗外落日的晚霞。
在過去的一個多星期了,她強迫自己什麼都不想,只順著身體最原始的欲望走,這讓她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如果說剛開始時她是被強迫的,繼而自暴自棄,那麼到後來,她已然心甘情願且樂在其中。
雖然服用過神力丹的穆罕默德六世也很厲害,每次都能給她帶來高潮,
但跟衛雄比起來,依然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衛雄帶給她的快樂是那種深入到靈魂,讓她連反抗的欲望都無法生氣的快樂,如果可以,她寧願一輩子跟在衛雄身邊,哪怕是當一只母狗,只要衛雄能時常寵幸她就行。
可下午衛雄對她說的話卻讓她不得不開始面對現實,不管衛雄能帶給她怎樣的快感,也不管她對穆罕默德六世的背叛有多麼反感,衛雄始終是巴布亞國王,終究是要離開的;而她摩洛哥王妃的身份也不會變,除非她冒著被報復的風險提出離婚,她敢嗎?
如果是以前,她會當與穆罕默德六世的婚姻只是一段披著王室外衣的婚姻,在發現感情變了,無法再繼續生活在一起後,她會像普通女人那樣,結束婚姻,讓自己獲得自由,
這也是國家世俗化改革後賦予女性的權力之一,但穆罕默德六世的警告讓她突然發現,她的任何‘任性妄為’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她的那些天真估計只會永遠存在於她的美好想象中。
目前擺在她面前的一個問題是,她還能回到從前嗎?
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已經打上衛雄的烙印,就像吸食鴉片的癮君子,短時間內她或許可以跟平時一樣,但時間一長毒癮就會發作,
到那時候單靠穆罕默德六世能滿足她的毒癮嗎?
如果不能,她該怎麼辦?
突然,她感覺很了一股悲涼。
在學生時代,她就因為美麗的外表而受到老師學生的歡迎,幾乎從沒受過委屈。
在與穆罕默德六世認識後,更是倍受寵愛,待與穆罕默德六世結婚,成為王妃,她的身份再次蛻變,享受無盡榮華,受萬民膜拜,是無數人眼中的幸運兒,既有羨慕她的,也有嫉妒她的,
可以說她一直以來都是順風順水。
誰想,如今不僅遭受丈夫意外的男人肆意淫辱,身心還無法自己,那種無助和悲哀就像一只真實存在卻又看不見摸不著的魔鬼,一點一點的吞噬她的靈魂。
想著想著,眼淚不知何時順著著眼角流了下來,可她卻毫無所覺,雙眼依然出神的盯著窗外。
………
兩天後,衛雄已經搭乘專機離開摩洛哥,而薩爾瑪也回到王宮,重新當起了她的王妃。
這天傍晚,穆罕默德六世回到寢宮,也就是他和薩爾瑪住的地方,這還是薩爾瑪回到王宮後第一次和穆罕默德六世這樣面對面的坐著吃飯,穆罕默德六世看不出異樣,倒是她心里挺別扭的。
反感穆罕默德六世是肯定的,畢竟是穆罕默德六世把她推向了深淵,但不管她再怎麼反感,穆罕默德六世依然是國王,依然是她的丈夫,除非她有膽離婚,否則這個事實永遠不會改變。
也就是說,不出意外她的下半生還得繼續依靠穆罕默德六世,因此她只能強壓下心中的反感情緒。
事實上,她現在反而應該擔心穆罕默德六世是否會在意她的身體已經不再純潔,她可不想就此被打入冷宮,盡管她失身於衛雄是穆罕默德六世逼的,可誰知道穆罕默德六世是怎麼樣的?
吃完飯休息了會,薩爾瑪見穆罕默德六世去書房處理公務,沒有急著離開,立刻興衝衝的去准備洗澡的事,過了約半個小時,她推開書房的門:“陛下,要不要先去洗澡再來處理公務?”
穆罕默德六世抬頭看了眼:“嗯,你先去,我馬上就過去。”這樣的回答讓心情有些忐忑的薩爾瑪頓時松了口氣,去浴池前還讓宮女准備了一些酒水和點心。
十分鍾後,她赤身裸體的泡在了整體由灰白色大理石砌成,面積足有十來平方的大浴池里,看她的表情似乎心事重重。
等了片刻,穆罕默德六世來到浴室,薩爾瑪立刻上岸相迎,若是以前她肯定會先穿上浴袍或裹上浴巾,但今天她卻什麼都沒穿,徑直走到了穆罕默德六世面前:“陛下,我幫你脫衣服。”
兩人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穆罕默德六世對薩爾瑪再了解不過,見今天薩爾瑪這麼殷勤,而且放得開,他不禁微笑道:“你今天有些不同啊。”薩爾瑪手上動作一頓,之後繼續給穆罕默德六世脫衣服,什麼也沒說。
待下了浴池後,薩爾瑪先是用手輕輕擦拭了遍穆罕默德六世的身體,接著從岸上的一個金色盆子里拿起一個圓球狀的東西,這是用一種特殊的布料制成的,搓澡用的,可她剛拿起來似乎想到了什麼,略一遲疑,便將圓球放了回去,然後趨身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