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明星 娛樂之超級大亨(超夢香江)

第九卷 第1649章 半夜驚醒

  鮑蕾躺在豪華的按摩浴缸里,任由水流衝擊她身體的各處穴道,舒服的眯起了眼睛,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體會到這種享受,心中不由感嘆有錢就是好,她的家庭條件雖然也算不錯,

  但也裝不起這樣高級的按摩浴缸,不過她已經決定,等能自己買房子後,家里一定要裝這樣的浴缸。

  “咔嚓……”聽到開門聲,鮑蕾轉頭看去,見陳數赤身裸體的走進來,立刻道:“不是說好了我洗好了你再洗嗎,快點出去,我還沒洗好呢。”她倒不會感到難為情,純粹是做做樣子,

  畢竟兩人一起扛過槍,就算那晚她喝醉了,但隔天早上她可是清醒的,而且之後由於跟陳數成了閨蜜,每次她到陳數家里過夜陳數都會要求跟她一起洗,起初她當然感覺挺難為情的,

  但大家都是女的,次數多了也就慢慢習慣了,不過每次她都會習慣性的抗議,陳數自然也是習慣性的置之不理,就像現在,根本就不理會她,把頭發扎起來別在頭頂,就跨進了浴缸。

  “真舒服。”陳數滿臉愜意的躺下,閉著眼睛享受了會,轉頭看向鮑蕾:“你不是說陸毅計劃明年房子嗎?到時候浴室一定得弄大一點,然後按一個高級浴缸,每次鍛煉累了後,這樣泡一會就會渾身舒坦,別說貴,一分錢一分貨,國產的浴缸跟進口的看起來一樣,其實差距大著呢。”

  鮑蕾酸酸的道:“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買房子哪那麼容易,按照我的意思,既然要買房子就一步到位,直接買像你這樣的獨棟別墅,但像這樣的獨棟別墅即便是在四環,至少也得六七百萬,

  這還是今年的價格,現在放假一年一年漲,到明年還不知會漲到什麼程度呢,唉,想想就煩。

  懶得說這個,你的皮膚是越來越好了,水嫩水嫩的,就跟嬰兒的皮膚一樣。

  你靠過來點,咦,你鼻子左邊,這里,本來又幾顆很淡的雀斑,前幾天還看見的,怎麼突然沒了,這也太神奇了。

  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的皮膚可不見得比我好,臉上還有不少雀斑,變化也太大了,實在太氣人了。”

  她並不羨慕陳數的身材,因為她自認為身材不會比陳數差,而且她跟陳數一樣堅持每天做瑜伽。

  她羨慕的是陳數的皮膚,這樣說吧,她幾乎是眼睜睜看著陳數的皮膚逐漸發生蛻變的。

  而隨著皮膚變得越來越白,越來越光滑細膩,陳數整個人的氣質也有了非常大的提高,這是一種沒有痕跡,自然而然的升華過程。

  如果拿前後照片對比,就會發現陳數的變化真的很大。

  說完全變了個人夸贊了點,但確實很明白,連鮑蕾這個經常見面的人都能察覺到變化,何況其他人。

  陳數輕飄飄的道:“別氣了,如果你找一個每次做愛都能讓你高潮十幾次的男朋友,你也能。”

  鮑蕾臉微微一紅,沒好氣的嗔道:“去,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不過腦海中卻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那天早上在酒店衛雄將她壓在身下瘋狂操干的畫面,那種快感和瘋狂是她從未體會過的。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不會想是想超哥了吧?”陳數的調侃聲讓鮑蕾猛的從會議中驚醒過來,看到陳數臉上戲謔的笑容,鮑蕾臉頓時更紅了慌忙道:“你別瞎說,我可是有男朋友的。”

  陳數將頭枕在浴缸邊緣,淡淡的說道:“其實你偶爾會想起他也正常,長得帥、有才華、有錢、溫柔、體貼,生活還很有情趣,就連床上功夫都能讓女人神魂顛倒,這樣的男人誰不喜歡?

  將來我的老公要是能有一半,我就謝天謝地了。

  所以……呵呵呵,別老是拿有男朋友當借口,我早就說過了,你要是真想,我不介意的,他肯定也很樂意,反正我們又不是沒一起過。

  而且過後陸毅也不會知道,好好好,我不說了,別拿眼睛瞪我,真是的,比我大還這麼容易臉紅。”

  鮑蕾沒好氣的道:“真是越說越離譜了,虧陸毅讓拿你當朋友,有這樣教唆朋友的女友出軌的嗎?”

  陳數舉手做投降狀:“算我錯了,我不說總行了吧,我還是繼續泡澡吧,某人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像我這種專門為人,從不為己的人是越來越少了,唉,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你還說,讓你說,讓你說。”惱羞成怒的鮑蕾突然搖起水潑了過去,陳數自然不會坐以待斃:“死丫頭,敢用水潑我,讓你再潑,再潑……”鮑蕾立刻撲了過去:“呵呵……看我饒你癢癢……”

  浴室里回蕩著兩個女人的嬉鬧聲和笑聲,過了好一會才筋疲力盡的各自重新躺下,迷人的奶子因為喘息不斷上下起伏,就這樣陷入了一段沉默,幾分鍾後,鮑蕾站起來,沒好氣的道:“真是的,連泡個澡都不得安生,我不泡了。”說完,人已經跨出浴缸,擦了擦頭發和身體就出去了。

  門沒有關,陳數可以聽到從臥室里傳來的吹風機的聲音,心里不禁想衛雄今天晚上到底會不會來?

  說實話,她也拿不准,最後她也懶得想了,起身跨出浴缸,用浴巾擦了擦頭發和身體,也出去了,只見鮑蕾裹著浴巾坐在梳妝台前吹頭發,看見她出來,開口道:“睡衣拿一件給我穿。”

  陳數隨口一句:“你又不是不知道有裸睡的習慣,沒有睡衣。”鮑蕾翻了個白眼,暗道果然又是這樣,之前她每次到陳數家過夜也都是這樣:“我可警告你,等會睡覺不許再像以前那樣。”

  陳數戲謔道:“我哪樣了?”鮑蕾直接一個衛生眼扔過去,有這種閨蜜也不知是她的幸還是不幸。

  ………

  也逐漸深了,陳數和鮑蕾躺在床上,時而聊天,時而嬉鬧,就像兩個沒有長大的小孩子,直到兩人都陷入沉默,然後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過了不知多久,鮑蕾突然被一陣嘈雜聲驚醒過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然而下一刻,她有些混沌的腦袋瞬間清醒了,眼睛也不由自主的瞪得老大。

  只要在她面前不遠的單座沙發上,陳數以狗爬的姿勢跪著,一個男人正擺動著強壯的腰,一次又一次的撞擊著陳數的屁股,從她的角度剛好能看到一根巨大的東西在陳數陰道里進出。

  而她剛才聽到的嘈雜聲其實就是陳數的呻吟和撞擊時發出的啪啪啪聲。

  她完全沒想到自己一覺醒來看到的竟是這樣的畫面,短暫的驚愕後,察覺到衛雄,沒錯,正在操陳數的男人正是與她有過一夜瘋狂的衛雄,當她發現衛雄頭朝她的方向轉過來時,忙驚慌失措的閉上眼睛。

  他怎麼來了?

  還和陳數……該怎麼辦?

  怎麼辦?

  ……腦海中一瞬間閃過無數念頭,雖然陳數的呻吟和啪啪啪的撞擊聲充斥著她的耳朵,但她依然能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跳聲,撲通撲通的狂跳,她發誓自己的心跳從來沒這麼快過,是羞澀嗎?

  也許有吧,但更多的是驚慌和害怕。

  如果可以的話,她恨不得馬上逃離這里,沒錯,衛雄的外貌和身份確實很有誘惑力,她有好感很正常,偶爾也會懷念那一夜的瘋狂,甚至是跟陳數互相調侃。

  但她知道自己是有男朋友的,

  更知道身為一個女人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原歷史中,她會在陸毅紅了後與陸毅結婚,然後息影,專心在家相夫教子,未嘗沒有受不了演藝圈的肮髒的原因在內,畢竟在這個圈子待得越久,越能體會世間的冷暖和人性的丑惡。

  說句直白點的,一线女明星幾乎都是一路睡過來的。

  而且隨著影視業越來越發達,越來越多的資本進入這個行業,以及競爭越來越激烈,即便是一线女星,要想維持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同樣免不了要陪別人上床。

  否則不用刻意打壓你,只要讓你在公眾面前消失一段時間,你的位置很快就會被後來者取代。

  當然,也有少數例外。

  言歸正傳,作為一個有底线的女人,她並不想跟衛雄再有任何親密接觸,可她該怎麼做?

  立刻起身離開?

  且不說這樣會非常尷尬,甚至是尷尬,她下不了這個決心,單就她沒有穿衣服一點,就足以讓她否決掉這個辦法。

  那麼不離開難道就這樣裝睡?

  這個辦法貌似不錯,可以避免尷尬,

  可問題是萬一衛雄將主意打到她身上怎麼辦?

  從衛雄絲毫不避諱,在臥室里直接和陳數做起來,而且聲音這麼大,完全不擔心會把她吵醒的架勢,她的擔心絕對有可能發生,既然這樣,那她該怎麼辦?

  該怎麼辦?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似乎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坐以待斃。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高亢的呻吟聲傳來,這樣的聲音作為女人她當然熟悉,這是女人在高潮時發出的聲音,聽起來似是痛苦,實則是快樂到了極點,緊接著便是猶如抽風箱似的粗重喘息。

  陳數高潮了,接下來他們會怎樣?

  是繼續?

  還是……就在她心中暗自猜測時,似乎聽到有腳步聲在朝她靠近,她渾身汗毛立刻豎了起來,是張超?

  心中剛閃過這個念頭,一個帶著調侃和笑意的聲音在她面前響起:“好了,你臉這麼紅,呼吸這麼大,傻子也看得出你在裝睡。”

  接著,她就感覺被子被掀開了,她慌忙伸手去拉被子,看著近在咫尺,面帶微笑,卻讓她心驚膽戰的的衛雄,她只能驚慌失措的哀求:“你別這樣,我不知道你要來,我不打擾你們……”

  衛雄將右手食指豎在嘴唇前,然後轉頭朝陳數示意了下:“你最好小聲一點,別把她吵醒了。”

  鮑蕾看向陳數整個人軟綿綿的趴在沙發扶手上,邊喘息身體邊劇烈抽搐,但眼睛卻閉著,似乎已經失去意識。

  她收回視线,剛想說什麼,一個黑影在她面前迅速放大,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嘴唇就被吻住了:“唔……不要……放……開……唔……”也許是心里對衛雄的復雜情感作祟,也可能是擔心吵醒陳數,鮑蕾的掙扎並不激烈,就連聲音也被她刻意壓制到了最低,

  如果有外人看到,這樣的掙扎更像欲拒還迎,衛雄乘勝追擊,邊吻邊一手搓揉奶子一手挑逗陰蒂,不一會,鮑蕾的身體就軟了下來,雙方放在她與衛雄之間,做推拒狀,默默迎合著衛雄的吻。

  此時她的腦袋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根本不知該如何是好,什麼叫六神無主,她現在就是這種狀態,只能選擇當起了鴕鳥,因此在衛雄松開她的嘴唇,將注意力集中在她的下體,不斷挑逗她的陰蒂時,她只是閉著眼睛,沒有任何抗拒的動作。

  隨著時間的推移,快感讓她的喘息越來越粗重,喉嚨中偶爾會發出淡淡的呻吟,而她混亂的思緒也逐漸恢復了正常,在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留下來過夜的同時,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那天早上她清醒狀態下發生的一切。

  毫無疑問,那種快樂是陸毅從不曾給她的,曾經只是偶爾懷念一下,現在卻場景再現,還能拒絕嗎?

  她心中不禁苦笑,理智告訴她應該嚴詞拒絕,不能突破的自己的道德底线,越陷越深,

  但身體的需求卻背叛了理智。

  當然,這未嘗不是理智對欲望的妥協,畢竟衛雄對她來說就是一座無法逾越的大山,如果她試圖挑戰,大山上隨便掉下一塊石頭就能將她砸得粉身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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