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從昏迷中醒來,察覺眾多目光注視自己,他急忙審視自己的身體一遍,發覺沒有變化,問道:“你們這麼看我干嘛?我好像沒變成小孩…是不是我的臉龐變得蒼老?”
“你昏死了半個月!”水月零側跪在他的左側,把他扶抱起來。
“雖然我們猜測你會再次轉生,但我們到了不知名的陌生地方,找不到足夠的處女魔血讓你復活,只能夠慢慢地等待…你真是個奇跡,沒有令我們失望。”布魯倍感驚詫,看了看周圍,問道:“我們到了什麼地方?”
“這一帶很寬闊,景致猶勝精靈幽谷,花草樹木、飛禽走獸應有盡有,總之是個不錯的地方。”玉韻兒回答。
她坐於布魯右側,與水月靈一同摟扶他:“你用魔洞把我們傳送到這里,難道你也不知道是哪里?”
“我若知道還需要問你們?”布魯咕噥,心里也是沒底。
“我以必死的決心開啟聖精靈的守護結界,本來就沒有成功的信心,因為不知道我的壽命是否足夠墊付這秘咒所需要的年限,也不知道魔洞到底有什麼封魔效果,我只是在賭!從開啟魔洞成功的那一刻,我已失去知覺…結果,就變成這樣了!啊!其他的人呢?”雅瑟怒道:“你看到的便是轉移過來的人,其他人都沒被魔洞卷進來。”
“不是吧?我施咒的秘願,是把所有的精靈從戰場轉移…”
“很明顯,你失敗了。”靜思惱怨地道。
“你只轉移了幾個精靈,以及幾個不相關的人類。”布魯尷尬地道:“靜思,我也想將你們一起轉移離開…”
“你明明說只想轉移精靈!你那想疑棄我們的新,早就被我們看穿,哼。”雪蓉嬌嗔,無法原諒他的“疏忽”。
“我沒有想太多,只想開啟魔洞而已。”布魯不想多加辯駁,有修事情會越描越黑。
他眼睛停留在芬羅身上,饞道:“雅瑟,我已阻止你前進的腳步,如今身體極度虛弱。按照約定,你是該送個處女給我?”
雅瑟簡潔明了問道:“你想要誰?”
布魯誠實地道:“喏,就這個,你的愛徒芬羅小姐,我想她應該是處女…”
“她不是了。”雅瑟打破布魯美麗的幻想。
布魯看了看蒂蓮絲,立刻想到她乃石女,心中又是失望…
靈智把布痕推到他面前,侃道:“布魯,她是處女,要嗎?”
布魯頭皮發麻…
他搞不清楚,為何布痕也被轉移!他咳了兩聲,看著臉頰紅撲撲的布痕,問道:“六妹,那個…你怎麼跟著她們來了?”
“二哥,我不知道,她們都離得你很近,只有我距離你很遠,可是也到了這里。我也覺得奇怪,你那時候是不是想著我?”布痕雖臉帶羞赧,說話依然大膽。
“你是我妹妹,我當然想你…”
“我不只是你妹妹…”
“你只能是我妹妹,再怎麼表白,我也不會接受。”布魯這次說得直接,他清楚她的“非分之想”。
“我獻身給你了。”布痕勇敢的道:“芬羅和蒂蓮絲也是獻身給你的,蒂蓮絲是石女,可是你那根東西好硬,把她厚厚的處女膜捅破,她痛得昏死…”
“你再說一次?你獻身給誰了?”布魯打斷她的胡言亂語。
“給你啊!”布痕嬌叫。
“她們還說我沒有魔血,不同意我那麼做,可是我喜歡你。以前向你表白,你卻叫我再想想,我想了很久很久,還是想做你的女人,不想做你的妹妹。”
“啊,頭痛。誰讓我再死一次!”布魯低頭猛撞地面,嚎叫道:“六妹,你怎麼沒想過,我和你的血緣很近…”
“哼!又不會死人,這些日子里,我天天坐在你上面你看!”她撩起長裙(諸女中,她是唯一穿裙上戰場的),布魯定目看去,竟沒看到內褲。
他雙目一瞪,仰首往後倒靠。
“該死的傳承!”五日後,布魯的體力恢復。
在這五日里,諸女為了滋潤他,不停地與他瘋狂歡愛。
蒂蓮絲和芬羅並不願意,他只得多次強淫她們倆,卻拒絕碰布痕。
雖然他曾和五個姐妹亂倫得坦然,這布痕卻是他親叔叔的女兒,他不能坦然置之。
觀察周圍環境,布魯發覺這地方果然寬闊,似乎尋不到盡頭,然而景色很不錯。
最讓他驚喜的是,眼前就有一條小河,這讓他想起以前的那條河流,但這里的河相對寬敞些。
至於這河水流往哪里,則不得而知。
他在河岸旁建了一間幾十坪的木屋和一間幾坪的小屋,他和諸女住在大屋里,小屋留給布痕住表明他的決心。
此日(第六日)清晨,布魯從夢中醒來,全裸的走出木屋。
左顧右盼之際,看見右側不遠處的小屋已不存在(不知被什麼恐怖的力量摧毀的…),他趕緊朝坐在河岸旁的水月靈和靜思喊叫:“哇哇!昨晚打雷嗎?我妹的屋子怎麼倒塌了?”
瑩琪躥到他腳下,仰著小臉嬌笑:“不是啊,是早上打的雷,好大的雷呢,小心你被雷劈到!”
“放心吧,好人才被雷劈,壞人是受保護的。我怎麼也不算好人…”
“那打雷的叫布痕耶,你不怕她把雷往你身上打?”
“我還是找地方躲雷吧!”布魯望見遠處的布痕,刹時明白木屋的悲慘遭遇,於心有愧,故做瀟灑的往布痕的反方向行走。
瑩琪跟在後面,嚷道:“雜種,你不做飯給我們吃啦?”
“你是精靈,十天半個月不吃東西不會死掉…”
“可是我想吃烤香肉耶…”
“我把你烤了!”
“你要吃我嗎?”
“你烤起來應該很香…”
“不用烤啦,我很香的,你吃我吧!”瑩琪躥到他前面,張開雙臂。
“我沒穿衣服,很好吃。”布魯彎腰抱她入懷,親吻她的鼻尖:“別鬧,我妹很生氣,我得避避風頭。咱們到樹林里扛只嫩羊回來,今日烤全羊如何?”
“好啊!可是羊很善良,我不想害死羊兒…”
“你別裝善良了,前天你還吃得津津有味。”
“烤牛吧?這野原有許多野牛呢。”
“不好,牛是勤勞的動物,像我一樣苦命,烤牛等於是烤我。”
“不嘛,我就要吃牛肉!”瑩琪極盡她耍賴的本領。
布魯無奈地道:“好吧,我扛只牛回來。唉,苦命而勤勞的牛,就像我。”
“牛才不像你哩,是你像牛…”
“三聖她們呢?”布魯轉移話題。
“她們去摘野果子,皇後和女皇大清早便吵架,我和水月靈把她們趕得遠遠的。在這里,我說話很有分量的哦,我生氣的時候,她們都怕我…”
“知道啦,小家伙!”布魯捏住她的小鼻尖,腳下加快。
布痕在後面叫喊:“二哥,你站住,我有話跟你說…”
布魯不知該跟她說什麼,因此逃跑是他最好的選擇。
一個時辰後,布魯打獵回來,肩上沒扛野牛,手中卻拎著八只山雞,諸女也都已回歸。
他見布痕沒繼續纏他的意思,張羅著把山雞烤了,大家圍著吃,再嘗些野果當點心,然後便不知該做什麼。
“雜種,你說,怎麼才能夠把我們弄回去?”蝶舞舊話重提。
這是這幾天她們一直討論的事情。
布魯回答:“我也不知道。”
雅瑟怒道:“別總說不知道,是你把我們轉移到這地方,難道你不能把我們轉移回去?”
布魯氣道:“還不是你逼我的?叫你別趕盡殺絕,你偏要一意孤行,到頭來還不是失敗告終?”
“你把我轉移回去,我率軍退出幽谷。與滅絕精靈族相比,我的霸權更為重要。我必須趕回統都平定叛亂,鞏固政權。你把我困在這里,想讓我一輩子的新血荒廢嗎?”雅瑟此時想到的不是滅絕精靈族,而是她在人類世界的霸權。
“放了吧,反正你都離開人類世界那麼多年…”
“放你屁!我要我的兒子在我的基礎上,成為偉大的君王!”
“我可不想兒子活得那麼累。”
“關你屁事,他是我的兒子,輪不到你管!”雅瑟強勢而粗野地道。
蝶舞也道:“雅瑟,我很贊成你的說法。他想把我的兒子教育成他那副德性,但我要澤布具備精靈的美德,高貴、忠貞和優雅!”
“我要布莽傳承神族的意志,霸統天下的神威!別像他這般無能…”兩女一味地損布魯,全然忘了無論澤布還是布莽,都是布魯的種!
“你們兩個如此的意見一致,唉,難得啊!”布魯感嘆,他站起身往河走去,“為了弄吃的搞得一身是汗,我還是泡個清涼的澡,再考慮你們的問題。”玉韻兒道:“笨牛,你不給布痕建屋子了?”
“他敢建,我再拆。從今天開始,我要睡他屋里,直到他接受某些事實。”布痕鐵了心,誰教生米已成熟飯?
瑩琪摟著布痕嬌喊:“布痕好樣的,我支持你,反正都已經亂倫啦,你比姐姐們勇敢…”
“這是當然,姐姐們是被他強奸的,他是被我強奸的,她們怎麼跟我比?哼!裝作沒那回事便行了嗎?如果回去,我第一時間告訴爸爸,說是他強奸我!看他還敢不敢惹我生氣?”布痕毒辣地道。
靈智幽嘆:“我也算見識到宗族女性的強悍,若分為了救他,我不會同意你趴上去…”
“你算了吧,我家族的事,你憑什麼插嘴?即使你是精靈聖女,也與你沒關系。瑩琪,還是你對我比較好,我會叫蒂蓮絲多疼你的,我也會很疼你…我只認你是嫂子。”布痕把瑩琪推倒在地,趴到她胯間熱情地舔吻。
“嗯…嗯!布痕,我喜歡你…”瑩琪動情的呻吟。
“蒂蓮絲,來啊,肏瑩琪的小洞…”布魯沉浸在河水的沁涼里,也沉浸在他的憂慮之中。
他真的不曉得這是哪里,或許不停地往前走就能夠離開這片地域,然而最終會到哪里,誰也不知道。
雖然他以前沒離開過幽谷,但也清楚世界比想像中的大上許多,哪怕是所謂的人類聯盟,也只是世界的一部分而已。
如何回到原來的世界,這是他無法解答的問題。
哪怕她們如何著急,他也只能給予無奈的回答。
或許他和她們此生都會困在這莫名其妙的空間。
也許這是不錯的選擇,只是她們願意嗎?
她們有著太多牽掛,他也有太多想念,總得試圖回去吧?
即使沒有牽掛,繼續這樣生活,但以後孩子們怎麼辦?
難道讓兒子與女兒結合,組成一個亂倫的社會?
總必須想方法離開的“想什麼?”肩後傳來柔和的聲音,這是屬於驚夢的。
她是個高挑健美的女性,平時卻顯得無比的安靜。
“想你。”
“你總是油嘴滑舌…”
“馬屁拍多了,這嘴想不賤都不行!”布魯笑語,頭往後輕靠,枕著她的胸溝舒服的道:“以前總認為你是個美麗而暴力的女性,最後才知道原來你是最溫柔的。蝶舞和雅瑟相處得如何?”
“她們相處得還好,雅瑟似乎很喜歡皇後,但皇後始終是恨她的。只是到了這里,戰爭顯得遙遠,相對平和許多…”
“希望她們能夠握手言和吧,兩族的戰爭只要各自的領袖達成一致協議,便能獲得短暫的和平。”
“戰爭不是協議能夠解決的,你依然不了解戰爭的殘酷。”
“也許戰爭可以摧毀一切承諾,但你別忘了,在這戰爭中,精靈族徹底的失敗了。精靈族尋求的是生存空間,而不是那不可祈求的勝利,人類也沒必要滅絕精靈這幾百個避世的成員。之所以戰爭依然持續是由於雅瑟的私心,這是我最近想通的事情。希望或者毀滅全在雅瑟的意願,非是精靈族的爭取而能夠獲得的。百余年來,精靈族一直努力,然而得到什麼?多哄哄她吧,她能夠給你們帶來毀滅性的災難,同樣能夠給予你們生存的希望。仇恨並不能解決問題”驚夢聽了布魯這段話,沉默一會兒才道:“即使放下對她的仇恨,也回不到原來的世界。”
“也許能的…”布魯茫然答語。
“你想到回去的辦法?”驚夢道。
“我在想…”
“嗯,希望能夠快些回去。兩方的領袖消失,不之結果如何?我好怕回到幽谷的那一天卻人事已非。”驚夢是從百年戰爭中走過來的女性,她一生的努力,無非是爭取精靈生存的權利。
“我們做愛吧!”布魯興致勃勃地道,他胯間那根肉棒豎立在清澈的河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