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沒有“赤裸狂奔”。
而是“半裸狂奔”他來不及穿褲子,卻還穿著上衣。
有結界的掩護,他大無畏地“提褲”狂奔到辛絲屋前,進入他的另一個結界,看到阿詩臘坐在水井旁,蝶舞正替她洗梳黑長的靈發。
兩女看到他的扮相,不約而同的驚訝。
蝶舞道:“你怎麼這麼快回來?不是說明天帶我們的人過來嗎?”
布魯道:“來早來遲,不是由你希望,是由我臨時決定。我心情不好,想發泄一番,你就是最好的目標。”
蝶舞道:“你心情好壞與我無關,昨晚我已履行承諾,請你遵守你的約定。”
“我可沒約定只操你一次!既然有了第一次,就有後面的無數次,你活了三百多年,還不懂男人的貪心?”布魯淫笑,雞巴在陽光中閃爍黑芒(結界允許陽光和空氣的進入)。
兩女看著“精靈族第一巨棒”,各有各的表情,各有各的心思。
阿詩臘是恐懼的,蝶舞很平靜。
阿詩臘道:“你…遇到什麼事?今天不是你跟人類的公主結婚之日嗎?心情為何不好?”
布魯脫掉上衣,走到阿詩臘面前,把肉棒送往她的嘴,道:“你曾教我敲擊,卻不肯跟我多說幾句話,一年之前,我見到你,不會萌生任何淫意。當我跟女人好過,我每次見到你,都想著奸淫你。幫我口交!”
阿詩臘憋紅著臉道:“我,是你的師傅…”
“夫恩雨和雅草也是我師傅,她們對我寵愛有加,雅草還把她的初夜獻給了我,你說是我師傅,幫徒兒口交都不成?”布魯強行用龜頭抵她的唇,她聞到他肉棒的味道,把肉棒擋到一邊,哭道:“不要!你剛跟別人做愛,才不要含你的髒東西!”
原來她也懂得性愛的味道…
布魯憤怒,粗魯地抓住她的下頜,看著她淚瑩的眼睛,他愕然片刻,道:“皇後說你是處女,算了,我不毀你百年的貞潔。剛才看你的樣子,是要咬舌自盡?遲些吧,等我率領人類擊垮精靈,你再行自殺。能夠多活一秒鍾,便多掙扎一秒鍾,有生命才有希望,這是我的生存藝術。”
“從你口中不配說出‘藝術’這詞…”
“信不信我撒泡尿給你?讓你知道撒尿拉屎也是藝術?死到臨頭還談藝術!”布魯離奇的火大,把她推倒在地,張開雙臂抱住蝶舞,“皇後,我們深究操屄的藝術。”蝶舞豈肯輕易就范?
她提膝撞布魯的胯部,痛得他彎腰之際,她掙脫他的擁抱奔跑,然而她又能跑去哪里?
“我操!卵蛋險些被踢爆,老子插爆你!”布魯轉身追過去。
她因剛洗了頭發,半濕的長發飄蕩,又驚叫著逃,竟然多出幾分純真,仿似少女在蹦跑。
可惜這里不是遼闊的草原,也不是幽美的靜林,這圈大的屋前欄柵內,她只能轉著圈的跑。
他故意地放慢腳步,跟她玩追逐的游戲,一邊跑一邊孩子氣地呐喊:“皇後,我就要追上啦,小心啦,等我追上,插你菊花哦,呼呼,就要抓住你了。”
阿詩臘愕然地看著赤裸的布魯追著蝶舞,有種說不出的美好感。
她想,如果配上音樂,這算是浪漫和刺激的情景,或者也稱得上是藝術:男人征服女人的過程中,總有一段迂回的長跑,這種迂回有一定的旋律。
“布魯,我已經履行承諾,身體也被你踐踏過,我和你的及你父母的帳都清了,你不能繼續侮辱我!”
“抓到啦,就要抓到啦,小心屁眼…”布魯從背後看她,覺得她像予夢公主。
“予夢公主,抓到你啦,要親親哦…”蝶舞一聽立刻羞怒,胡亂咒罵幾句,腳下不停地跑。
布魯叫喳著追…
兩人跑了不知多少圈,阿詩臘看得暈眩,蝶舞也無力再跑。
她停在柵欄前,雙手抓著柵梁,上氣不接下氣地道:“布魯,雜種,無恥的雜種,如此玩弄我,我不跑了,你愛怎麼就怎麼…”
回首之時,看到布魯以“慢動作”追來,明明就是兩三步的路,他惡心地提腳半天不落,她俏眉緊皺,無語。
“皇後,你怎麼不跑?我追得正爽,你繼續跑啊!我一直追你,奸不了你,也很好玩,誰支持皇後跑的,請舉手!”布魯提起腳,許久不踩地,他把左手舉起來,“阿詩臘,你不舉手,想我奸淫皇後?”阿詩臘原不想理會,但他如此說,她想了一會兒,舉起她的柔荑…
“布魯,我煩你了!來吧,我讓你操到死!煩了我…”蝶舞精神崩潰,雙手解開褲頭,把外褲和內褲一齊褪掉,順腳踢飛,向前彎腰,趴在欄柵,雙腿微張,肥臀翹拱,肥隆的陰戶拱出一叢的彩色陰毛,“操我吧,讓你操個夠,我寧願被操死,也不要跟你跑圈。”
“阿詩臘,這次是皇後叫我操她,以後如果她翻案,你可要替我作證!”布魯說罷,走到蝶舞身後,胯部緊貼她性感的屁股,肉棒在她的股溝磨蹭,上身伏在她背上,吹氣進她的耳里,淫聲道:“皇後,你沒有出汁,怎麼操?強硬進去會擦傷哦。你只脫褲子不脫上衣,也不好玩,要不我把你的上衣撕碎?”
蝶舞不會傻得讓他撕碎上衣,她憤慨地把上衣脫了,一絲不掛地叱道:“行了吧?別囉嗦了,快插進來,發泄完就回去辦事。”
“發泄是要的,前奏也不能缺。”布魯沿她修長玉腿緩緩跪落,她膚肌顫泛(也許是抽喘的緣故)。
蝶舞回首,低眸看他,認命地嘆息,幽語道:“我和你的事瞞不了某些人,如果精靈族還有生存的可能,你也仍然苟活在精靈族,我請你別讓我的女兒知道,也別讓然華知道。”
布魯不回答,他跪壓屋前的短草,眼睛盯著面前的春光:那迷人的彩色私處和粉紅的嫩菊花。
她真的有對她的菊道進行“浣洗”,他不知道短短的時間內如何做到,他想精靈族的強悍女性都有特別的方法,何況她們也能一天一夜未進食。
他也不是偏愛後道,只是有時候進入女人的後道,他覺得是對那女人的某種宣言,內心會有異樣的占有感和成就感。
從蝶舞的菊花看來,她像是未會肛交過,這種猜測准確與不,還需他親身驗證。
“我會經有一個天真的夢想,就是永世做精靈的奴,在她們美麗的花園偷偷地流連忘返。但天底下沒有永遠的秘密,哪怕我想保密一世,秘密也總有見陽之日。皇後,我想問你個問題,也許是你心中永恒的秘密,怕你也不會說吧?”他的手指劃磨她粉嫩的菊紋。
蝶舞覺得癢,她說:“什麼問題?”
“你愛過嗎?”布魯的言語比他的手指還尖銳,刺激得她的胴體抖顫。
她沒有回答。
布魯擠入,她的肛肌糾緊,他沒有繼續深入,手指在她干澀的緊圈中旋轉,“我也不知道我有沒有愛過,我不覺得愛是一件必須的事情,可是很多女孩說愛我,她們也確實愛我,而我只想征服她們的肉體,在她們肉體的顫動中體會一切。真要說什麼感情,怕只是我有時候牽掛著她們,然而牽掛的女人太多.也就不敢說愛誰,或者只能說,我有著貪婪的欲望。你,也是我欲望的犧牲品。”
“這些話,誰教你說的?”蝶舞問。
“生活。”布魯回答。
此時,阿詩臘站起身,往屋里走去。
“阿詩臘,若你不乖乖地,我完事後把你帶回聯盟,讓士兵奸淫你。”布魯平靜地說。
阿詩臘不敢違抗,她又坐回來,淚眼望他。
“現在的你們,除了美麗,只是平凡女子,不要惹我生氣,今天我感到心很痛。有些事情你們是對的,可你們從來沒給予我‘對的生活’,你們是不會想過?皇後,你的肥穴出水了,我說這種話的時候,你果然懷念我昨晚給你的快感。精靈王如何厲害,也不可能擁有千年傳承的魔龍之根。”兩女沉默:阿詩臘是無言的,蝶舞卻是不想說話。
沉重的語言,令淫艷的場景顯得悲哀和壓抑。
布魯的中指全根插入蝶舞的菊道,她輕思一聲,扭臉探看。
阿詩臘看到她的臉有些紅了。
他抽出中指,放到鼻尖聞聞,是青草的味道。
“你用什麼潤道?”他問。
“草汁。”阿詩臘代答:“皇後不知你說的真假,依照你的吩吩進行清洗,害怕異味清除不掉。這里沒有花露,便用青草搗成汁油,混於清水浣洗。我們都不知道這可行不可行,皇後說她沒有試過肛交。”
布魯驚喜,眼中淫光更盛,以挑逗的語氣說道:“皇後如此做,是為了取悅我?”
“我只是不想自己那麼肮髒穢臭…”蝶舞羞憤地道。
“不客氣,我不怕肮髒,哪怕一泡屎塞在里面,我一樣插得很爽。這青草味兒也真叫我驚喜,超有創意!”布魯又把中指擠進她的菊花腸道,那被洗得粉嫩的門肌敏感度好高,手指入侵之際,肌圈立即縮緊,像含吮他的手指一般,他不由得緩緩抽插…
肛門雖然干燥,里面卻保持濕潤,看來浣洗沒多久。
她嗯嗯地呻吟,生理的反應及情緒的波動,證明她會經沒跟精靈王玩過後道,這讓他興奮。
“皇後,你沒有愛過精靈王,不如試著愛我吧?”布魯在她的菊洞旋磨,右手撫摸她肥厚而緊閉的陰唇,及神異而可愛的陰毛。
她的前洞滲濕…
“我愛不愛誰,都與你無關。你要進來就快些,我趴得很辛苦,你手指在那里鑽著,我也辛苦。等我恢復之後,誓要把你碎屍萬段。”蝶舞拋卻高雅的氣質,咬牙切齒地道。
布魯不為所動,他道:“我記得你說過,若我讓精靈族獲救,你給我自由,為何恨不得我死?”
“女人說的話,你也那麼相信?”蝶舞譏諷道。
“是不能夠全信。”布魯淡然笑之,他笑得有些邪惡也有些悲傷。
雅瑟的欺騙和陰謀,蝶舞的反復無常,令他很難相信她們。
然而不是所有女性都像她們,他從以前的不相信女人,到選擇性地相信。
比如天依,比如羽輕如,比如水月,比如瑩琪…
“但我學會相信女人的肉體,因為肉體的表現,比她們的心靈來得直接和真實。”他的右手食指嵌入蝶舞的屄縫,很柔軟、很濕潤、很溫暖。
蝶舞是沒想過為他的手指而發出聲音,但前後兩洞被塞入,她的呻吟不自覺地響起。
“喔…咿!布魯,我知道你想什麼!你們宗族的男人,總有肮髒的想法,以為女人的肉體和心靈都柔弱,以為征服女人的肉體,就能俘虜她們的真心。我憎恨你們這種邪惡的自大,絕不會讓你得逞。我的肉體屬於自己,我的心靈種植在精靈榮譽上,你放棄吧!”
“蝶舞,你錯了。”布魯直呼她的名,他直接地道:“我不想征服誰,正確的說,我們不想征服女人,單純只是進入女人,在享受的過程中,征服肉體或俘虜心靈是附帶的效果,又日‘性愛副作用’,所以你放心,我只在乎肉棒爽不爽。”
“母豬都能令你爽,不見你去操母豬!”蝶舞不贊同他的觀點。
基本上,沒有任何女性會原諒他的說法,然而怎麼樣呢,他總歸是他。
“我有獸族血統,可我不是野獸,且野獸也有種族之分,你見過公狗跟母豬玩嗎?沒見過吧?我倒是見過女人跟公狗或者公馬玩,你若要問是哪個女人,抱歉,這秘密不該由我說出來。”布魯說罷,扒開蝶舞的臀股,頭臉埋入她的股溝,長舌舔吻她的菊門和陰戶。
蝶舞沒說話,她仰望結界外的藍天,那陽光特別刺眼。
她呻吟,很輕的,卻持續。
精靈王也愛舔她的陰戶,然而很少吻她的肛門,她知道他嫌髒,也理解他不習慣那里的味道(未清洗過的肛門總是有味),她忽然很想知道,若非她剛清洗那出恭的口,布魯是不願意這般舔吻?
肛道被插入,會不會痛苦,會不會興奮,會不會高潮,她不得而知。
剛才手指的進入,她感覺很新鮮和異樣,談不上是痛苦也說不上是快感。
此刻肛肌被舔吻,卻是舒服的;濕熱的舌頭,磨著敏感的菊門,是一種癢酥的飄然。
淫液從陰道里泄流出來了。
呻吟在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