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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封後大典(玉奴乞憐/新後叩首跪行/玉尺扇臉)蛋:帝後洞房玉奴口侍

淫宮美人錄 棠梨煎雪 4220 2024-03-04 20:40

  盛寧蓁又一次被抬回西暖閣,上次是被打爛了臉和奶子,這回是屁眼兒和子宮都被玩兒爛,西暖閣一陣兵荒馬亂,任誰也想不到主子出宮一趟回來就成了這副模樣。

  盛寧蓁將養了十來日,用了宮中最好的玉膏,雙穴兒總算恢復如初,沒能伺候的這些日子她也沒有疏於保養,每日以牛乳、蜂蜜、白芷和玫瑰花瓣制的香膏塗遍全身,一身皮肉養的愈發雪嫩膩滑,每晚屁眼兒和騷穴內都塗上一層厚厚的玉膏溫養一整晚,吸收了玉膏的雙穴愈加緊致彈嫩,如今緊嫩的輕易探不進一根手指。

  雖說已經將養的緊致如初,可這些日子都不曾侍奉於御前,盛寧蓁有些蔫蔫兒的,就呆在這西暖閣內,和爺那般近,卻見不著人,男人似是將她忘了一般,連晨侍和侍膳都不曾召她伺候,爺要冊立中宮皇後的傳聞,她也略有耳聞,心內愈發不安。

  乾元殿外,盛寧蓁以頭觸地跪候在門口,已經有了一些時辰。

  封祁淵御攆落穩,撩袍下了攆,身後跟著一身水藍襦裙的柔奴,瞧見門口跪著的小奴,眯了眯眼,路過她身邊時腳步略停,聲音沉緩,“怎的自己跑出來了?”他記著他沒召見這小東西。

  盛寧蓁聞言跪行幾步,湊到男人腳邊仰起一張嬌嫮小臉,有些可憐的軟軟道,“玉兒想爺了……”這些日子都沒見著男人,她心里頭想的厲害,仰望著男人烏黑杏瞳一瞬不轉,眼眶微紅的看著自己最愛的男人。

  這小淫奴又騷又浪,封祁淵有意晾一晾她,省的騷起來跟只發情母狗似的,加之這幾日他忙於朝中之事,也是沒想起來這小東西,睨了一眼腳下小賤奴,淡聲開口,“柔兒牽她進來。”扔下一句便徑自進了殿。

  盛寧蓁只得讓柔姐姐牽著爬進了殿,林潤儀將她牽至桌旁,柔聲道一句,“你自己乖乖待會兒。”便轉身去侍奉男人淨手。

  林潤儀跪著柔柔的奉上一杯溫茶,便張嘴兒仰頭候著,盛寧蓁一臉渴望的瞧著,咽了咽喉嚨,好些日子沒喝爺的漱口水,她都快忘了是什麼味道了。

  封祁淵瞥了小騷奴一眼,慢條斯理的將漱口水賞了柔奴的嘴,而後看也不看小淫奴一眼由著柔奴侍奉著用膳。

  林潤儀姿態一派柔淑給男人布菜,一邊柔聲道,“坤寧宮都按著爺的指示布置妥當了。”這幾日她都在盯著內務府的人布置坤寧宮,事無巨細親力親為,立後乃國之根本,半點馬虎不得。

  封祁淵淡淡“嗯”了一聲,“柔兒有心了。”

  林潤儀柔柔一笑,“伺候爺本就是柔兒的本分,爺覺著滿意,便是對柔兒的賞了。”

  封祁淵淡笑著輕撫她的烏發,溫聲道,“爺自是滿意。”頓了頓又道,“待皇後入主中宮,爺給你提提位份。”輕撫著美人柔膩的頰畔,封祁淵眸色淺淺的看著她,這是跟著他最久的女人,侍奉他極盡貼心小意,一顆心都化成了水融在他身上,心中憐愛,便直接許了升位份。

  後宮中除了尚未進宮的皇後並無一個妾奴,林潤儀已經是騷奴的位份,再升便是妾奴,饒是她不在意位份也難免欣喜,爺在意她呢。

  “柔兒謝爺恩典。”林潤儀面上一絲甜蜜之色,聲音柔婉,難掩心中滿腔愛戀。

  盛寧蓁有些蔫蔫兒的看著二人溫情繾綣的模樣,她好像一個融不進的外人一般,直到男人用完膳,大發慈悲的將漱口水賞了小淫奴,她才喜不自勝的含在口中品了又品才咽下。

  又過幾日,定王與鎮南王世子二人代皇帝將聖女從南域迎入京中,安置在宮外別館,只等欽天監定下的吉日入主中宮。

  大昭後宮妃嬪皆為奴寵,即便是皇後之尊也依然只是皇帝腳下妾奴,冊封皇後另有一套極盡隆重繁縟的規矩。

  封後當日,從太和門至太和殿鋪設一條大紅長毯,新後全副鳳駕而來,在太和門停住,一路跪行至太和殿,需三步一叩首,以示新後對皇帝的臣服。

  皇後儀駕極盡奢華繁復,打頭是偌大一頂九鳳曲柄華蓋,兩排十只赤金龍鳳旗隨後,龍鳳旗後為四扇龍鳳扇,八扇雉尾扇,所過之處民眾伏地山呼皇後千歲,聲勢極盡浩大。

  姬玉鸞穩坐於鳳輦之上,手臂搭在金交椅扶手上,眸色淺淡依然難掩渾身的聖潔氣質,她生來就尊貴無比,受萬民敬仰朝拜,這般場面早已習以為常。

  鸞駕於太和門停住,聖女姿態端雅下了鳳輦,滿頭烏發挽著貴氣無比的高髻,十二支鎏金鳳簪分插於發髻兩側,赤金鳳冠頂端嵌了一只九尾鳳凰,每一束鳳尾都嵌滿紅寶石,正中的鳳嘴中銜著一顆碩大東珠。

  百鳥朝鳳的正紅色鳳袍以金絲滿繡九鳳,遠遠看去隱有異彩流動,光華奪目,尾羽間更是綴滿珍珠,極盡奢華雍貴。

  太和門處侍立一名女官,高聲唱和,“跪——”

  姬玉鸞應聲而跪,沿著大紅長毯一步步跪行而入,她自是清楚不過大昭後宮的規矩,即便如此,大昭使人前來求娶之時她還是一口應下,她生來便為聖女,地位極盡尊崇,即便是要嫁人,她也要嫁與世間最尊貴的男子,大昭國力最盛,國君英明神武,一統天下只是早晚之事,也只有這般英武的男子才能與她相匹,這天下最為尊貴的男子,只能為她的夫君。

  姬玉鸞一身繁復鳳袍跪於長毯間,即便是緩緩跪行依然九天神女一般聖潔不可褻瀆,她三步一叩首,行進叩首間釵環琅琅作響。

  行至太和殿門口,跪拜於玉案前聽女官宣讀冊文,而後專配給她的教養姑姑上前,聲音肅然帶著一絲威嚴,“皇後娘娘仰承天恩浩蕩,冊為中宮,需恭慎淑德,恪勤內則……”教養姑姑訓教一番,執了一柄皇帝御賜的玉尺,揚手一尺狠扇在姬玉鸞臉上。

  啪——

  玉尺賞臉是封後流程中的一環規矩,以皇帝御賜玉尺扇臉以示天威,也是給新後下馬威,警示她時刻要以夫為尊,以夫為天。

  封祁淵坐於太和殿九龍金椅之上,眸色淡淡,眼底盡是漠然,他的皇後是誰,他並不在意,他要的只是靈族聖女的身份,僅此而已。

  長指摩挲著金椅扶手上的龍首,淡淡開口,“點到即可。”意思意思便可,他可不想晚上洞房時肏一個腫臉的豬頭。

  教養姑姑恭順領命,姬玉鸞感受著臉上明顯放輕了的力道,心頭涌上一片暖意,誰說大昭國君視女人為母狗,她的夫君分明就愛重於她。

  賞了玉尺又受了皇後金冊金寶後,姬玉鸞跪行進殿,在龍椅之下三叩九拜,虔誠的親吻了皇帝的錦靴後才算禮成。

  她身為聖女之尊,從無人敢對她不敬,可見慣了諂媚跪舔的男子,便覺十分膩味,高傲如她,更渴望能夠征服自己的男子,雖說匍匐在男人腳下是從未有過的屈辱,可臣服於這般天威御貴的男子,她甘之如飴。

  同帝王一道受百官朝拜後,新後又獨自受命婦朝拜,這一番下來已是日落時分,保和殿內已經點上九龍壁燈,朝臣分坐於兩邊,兩旁座位後設檀木鏤空屏風,官眷命婦坐於屏風後。

  封祁淵高坐於上首,姬玉鸞跪於身側,侍奉著斟酒布菜,她垂眸柔荑輕執酒樽,斟滿一杯玉釀,咬了咬唇,從白天到晚上,身側男人一個眼神都不曾賞給她,姬玉鸞忍不住往男人身邊湊了湊,手執玉筷夾了一塊青松雞脯,“爺嘗嘗這個……”

  封祁淵一手執著酒杯,睨了一眼他的皇後,一口飲盡剩下的半杯酒,淡淡開口,“你先退下。”

  姬玉鸞優雅的笑僵在臉上,封祁淵似是未覺一般,語氣波瀾不驚,“晚上你有的伺候,下去。”一句命令不容置喙,饒是向來高傲的姬玉鸞也被這般霸道的命令惹紅了臉頰,聖美的小臉染上一絲羞色,“是,妾這便下去……”

  姬玉鸞乘著輕簡的步攆一路至坤寧宮,坤寧宮外設掛燈十八對,戳燈二十對,將大婚之夜照耀的燦如白晝。

  進入正殿鳳儀殿便是滿目的大紅色,東暖閣內安放一張頗為寬大的紫檀雕龍鳳喜床,喜床上鋪著厚厚實實的朱紅彩緞龍鳳喜褥,上設明黃錦緞的喜枕,大紅絲綢金絲繡龍鳳紋的喜被,四周懸掛正紅的百子千孫帳,整個東暖閣內紅光輝映。

  姬玉鸞被侍奉著浴了身後,選了一件大紅色的薄透紗衣穿上,便跪到喜床邊候著,不知過了多久,一身大紅龍袍的皇帝才終於進入內室。

  姬玉鸞一身紅色的薄紗裙根本遮不住什麼,若隱若現反而愈加誘人,身側男人周身都是淡淡的酒氣,她臉頰有些熱,微微仰起玉白小臉,恭順請示,“妾伺候爺更衣吧。”

  伺候著換了寢衣後便有侍奴端了熱水進門,皇後絞了軟布巾伺候著淨了面,便跪下給男人脫靴襪,伺候男人洗腳。

  封祁淵居高臨下的睨著她,原本的高貴聖女,現在任自己捏扁揉圓的皇後,認認真真的給他洗腳。

  封祁淵一腳勾著她的下巴抬起一張小臉,他這皇後不愧為聖女之尊,臉上一顰一笑似是都丈量好了一般恰到好處,只是這般美人匠氣過重,難免失了靈氣。

  抬腳在美人身上肆意擦了幾下蹭去水珠,封祁淵興致不高,淡淡道一句,“安置吧。”

  姬玉鸞玉色的臉頰透著嬌紅,抿著唇輕嗯一聲。

  喜床上的美人兩腿微分,臉上依舊是恰到好處的優雅淡笑,神情略帶羞赧,封祁淵只瞧一眼便興致全無,上了床還這般端著一副聖潔神女模樣,著實是提不起半分興致。

  姬玉鸞輕輕坐起身,一雙玉臂柔柔的抱著男人的窄腰,玉白小臉貼在男人健碩的背上,她能感覺出男人對她興致不高,咬咬唇,輕聲開口道,“爺可要淫奴陪寢?妾不熟悉爺的喜好,便沒有擅自挑選陪侍淫奴……”帝後洞房也有一套規矩,要挑一名淫奴陪寢侍奉,人選也有講究。

  封祁淵淡淡“嗯”了一聲,“就最近的吧,來人。”睨著應聲而入的安德禮吩咐,“傳召玉奴陪侍。”

  姬玉鸞眼中閃過一絲不明意味,果然如此,她之所以沒有親自挑選陪寢淫奴,便是想試探一下,她進宮前也曾使人打探過,大昭後宮竟似鐵桶一般能打探到的少之又少,她只大約知道得了御賜封號的僅兩人,一個位份最高,跟著爺最久的柔奴,一個資歷最淺的玉奴,在她看來,這個玉奴最是不能輕視,能住進干清宮的奴寵,如何都是她不能小覷的。

  干清宮距坤寧宮本就沒幾步路,盛寧蓁片刻便至,跪於榻下恭順請安,聲音又軟又糯,“賤奴給爺請安……給皇後娘娘請安。”

  姬玉鸞從身後抱著男人,小臉軟靠在男人肩膀上,聲音柔柔的,“爺,讓妹妹伺候爺龍根吧。”她端出一副主母架勢,似是想在身份上壓人一頭。

  封祁淵瞧著小淫奴倒是心情好了不少,隨意召召手,小東西便跪行到胯間,他大手慢條斯理的撫著一頭柔順發絲,拍拍她的小臉兒,語氣輕謾命令,“給爺嘬嘬雞巴,嘬硬了好肏你主子娘娘。”

  姬玉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她從沒聽過這般的葷話,只微瞠著一雙美目看著玉奴褪了男人的褻褲,一雙手虔誠的捧著半軟的龍根含入口中,連嘬帶咂的仿若吃了什麼美味一般,一邊嘬舔一邊從口中溢出粘膩騷氣的媚哼,“唔嗯嘖……嘬嗯……嘖嘖……唔……”

  封祁淵半眯著眸子享受著胯下小淫奴的賣力口侍,這小東西著實會伺候男人,小嘴兒愈發騷浪了,胯下勃發巨根又脹大幾分,盛寧蓁一張小嘴兒都要被撐裂,“唔……嗯嗯……哈……哈……”封祁淵捏著她的下巴抽出勃脹的雞巴,小淫奴一張嘴兒都合不上,檀唇大張著喘著氣兒。

  許多日子都沒能近男人身的小淫奴一吃了雞巴便情動不已,小嘴兒追逐著粗脹的肉物連連親吻,封祁淵長指捏著她的下巴將人移開幾分,低聲蔑夷道,“屬母狗的?聞著雞巴味兒就發情?”

  盛寧蓁被罵的委委屈屈的看著男人,她都半個月沒吃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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