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第127章 兩位岳母的區別
秦沁好奇地看著齊眉阿姨,這個阿姨是媽媽的好朋友,秦沁可喜歡她了,因為每次秦沁去媽媽工作的地方玩的時候,媽媽都是很嚴肅的樣子,齊眉阿姨卻笑眯眯的,挺喜歡秦沁來玩,秦沁最高興的是,齊眉阿姨說那里有個沁園,是小叔叔送給秦沁的,齊眉阿姨可是很認真地把沁園弄得漂漂亮亮的了。
秦沁不知道沁園是什麼意思,可是她認得那個“沁”字啊,班上很多同學都不認識,總以為是個“心”字,有自己的名字在上邊,又是小叔叔送的,秦沁走進去都是昂首挺胸,得意洋洋的。
齊眉阿姨在哈哈大笑,她笑什麼呢,為什麼秦沁說媽媽和小叔叔吃舌頭,她就這樣笑呢?
齊眉笑的肚子痛,想想李淑月和秦安那一本正經地和她說謊,信誓旦旦的說自己清白,卻被孩子無意中一下子揭穿開來,看著兩個人僵硬的臉色,漸漸發紅泛熱,齊眉越發覺得有意思了,雖然說小叔子和小嫂子之間的曖昧應該是常事,可現實里發生在自己身邊,還是特熟悉的那兩個人,齊眉還是隱隱覺得有些刺激,難道人的潛意識里都是有些破壞倫理綱常的叛逆存在?
秦安和李淑月對望了一眼,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相遇,慌慌張張地移開了,竟然心跳臉紅的厲害,算是偷情被抓了嗎?
可他和她都知道,齊眉肯定把兩個人的關系想的比事實不堪許多。
齊眉看了看秦安和李淑月,這不明顯的是心虛尷尬難堪感覺羞恥的反應嗎?還有什麼話說?
齊眉倒也沒有要取笑人的意思,只是緩緩地走出房門,拿著沙發上的包,就准備離開這里了。
到哪都當電燈泡?齊眉嘆了一口氣就去拉門。
李淑月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連忙跑出去拉住齊眉,紅著臉說道:“你上哪啊?”
“我還在這里干什麼?剛才還說要幫秦安推一把,秦安說我閒操心,果然是閒操心……秦安難得有閒天天呆家里,我明白的,有個男人一直在家的感覺,誰也舍不得被人打攪了是不?”齊眉雖然和唐謙行一直在一起,可唐謙行的工作也確實很忙,就算是原來在青山鎮和豐裕縣,有時候唐謙行下鄉工作,經常就在老鄉家里吃住,一去幾天是常事,豐裕縣和青山鎮這種地方民風彪悍,和政府工作部門和人員對干是常事,事情鬧大點他就要出面,齊眉也挺期盼著唐謙行能有不上班天天呆家里給她看著的日子。
“不是你想的那樣。”李淑月的聲音格外的柔弱無力,心虛得很,感覺要是自己是齊眉,聽這人這麼說,也壓根不會相信。
“不是我想的這樣,還能是哪樣?淑月,你再遮遮掩掩,那可不夠朋友了。你還怕我齊眉到處說道不成?我在你眼里就是這樣的人?”齊眉有些生氣地說道,事情都擺在眼前了,還不承認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
“真不是……你先別走,今天晚上我和你說。”李淑月挽著齊眉的胳膊懇求道。
“真不是?”還有什麼內情不成?
齊眉有些動搖了,畢竟李淑月都說了要和她說清楚的,李淑月總不至於和秦安再編個什麼秦沁都不相信的故事來糊弄她吧。
“好吧,那我今天就不走了,等著聽你說怎麼一回事。”齊眉還是坐了下來。
李淑月這才松了一口氣,感覺齊眉要就這麼走了,那就好像她和秦安的事情已經完成定論了似的,等於是邁過了最後的坎,李淑月可不知道等齊眉走了,怎麼去面對秦安,是尷尬,還是更加曖昧,又或者兼而有之?
至少現在齊眉在,李淑月和秦安不至於對望一眼就只會臉紅,還可以借著都需要向齊眉解除誤會的需要消除這份尷尬和難堪。
下午齊眉一直在,秦沁在秦安床邊做作業,除了給秦安送水,李淑月都不好意思再多進秦安的房間了,齊眉就一直在那里揣摩著,越想越有意思,這小嫂子和小叔子出事是遲早的事情,可秦沁說的那到底是什麼情況,怎麼著李淑月還有話說?
不一小會,葉竹瀾和孫蓀又來了,這次一塊來的還有匡詠梅和仲懷玉。
匡詠梅提著的是水果和營養品,仲懷玉卻小心翼翼地提著一大陶罐子的湯,讓人垂涎欲滴的香味在她走進來的時候就傳遍了整個房間。
打了下招呼,兩個小女孩和兩個婦女走進秦安房間去了,等李淑月泡了茶,齊眉拉了李淑月出來說話,“孫蓀媽真把秦安當女婿了啊?”
李淑月點了點頭,這其中的差別很容易看得出來,匡詠梅來看秦安是很正常的,提著水果和營養品當然也是正常的禮數,仲懷玉卻顯得理所當然地親近了許多,若不是當自家人,誰來看望人會費心費事地熬湯的?
“真不好意思啊,讓你們掛心了。”秦安看著匡詠梅把水果東西放到床頭,還有仲懷玉的湯,心想不能一邊倒啊,葉子家的父母得怎麼下工夫呢?
這關系不行啊,遠了點。
“你瞧你也真不小心,剛聽著這消息,可不把你仲阿姨給嚇壞了,要不是葉子和孫蓀都說沒什麼大事,她早就跑過來了,這不趕著緊著就燉好了豬蹄子湯給你送來了?這叫傷哪補哪,你仲阿姨的意思是每天都給你燉一盅送來,你有口福了。”瞧著秦安確實不像精神萎靡的重傷模樣,匡詠梅也有心思說兩句玩笑話了。
“呸……這怎麼就是口福了,這種口福不要也罷,就是給你做好吃的送來了。”仲懷玉卻停忌諱這種把壞事說成挨著了還算福氣的話,感覺不吉利,她原來身子就不好,也不喜歡別人把她當病人對待,“這事就算過去了,以後別提,這些傷啊,病啊什麼的,你越提它,它越折騰人起勁,不提它,它呆著沒意思,就走的快,跟人一樣。”
“媽,你這是什麼道理?”孫蓀忍不住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