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卷 第696章 爸爸去哪兒(13)
“是她嗎?”
迷迷糊糊的,有人似乎在她耳邊說話。
雨水落在臉上,和周圍人的聲音一樣冰冷:“目標確認,實施抓捕。”
抓捕……是要抓她嗎,為什麼要抓她?
是啊,她想起來了……
“……我連累了你,”男人站在陰暗的巷口,天上下著雨,周圍什麼都看不見,只有他花白的鬢角在那微光中一閃一閃,“快逃吧,”他聲音啞得想砂礫,“記住了,絕對不能讓他們抓到你!”
“絕對不能。”
“可是,”女孩猶豫了一下,“溫叔叔,那你怎麼辦?”
他笑了起來,伸手摸了摸女孩的頭發:“我這個人啊,最討厭的就是欠人情,吃了你們家幾年的飯,這份情……也該還了。”
他轉過身,走進了瓢潑大雨中。鋪天蓋地的雨幕仿佛羅網,女孩拼命地奔跑,拼命地奔跑,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逃掉,只能用盡全力奔跑。
從此以後,她再也沒有見過溫叔叔,她知道自己也不會有機會見到他了。
只是這份靠溫叔叔換來的機會最終還是失去了,逃亡了兩年後,她於合眾國首都博林被捕。
等呆著她的會是什麼?拷問試驗……甚至是解剖。她玩完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竟然會如此。
仿佛墜落在無窮無盡的黑暗中,每一天都是夢,不願醒來,難以掙脫。
窄窄的單人床上,女孩卷曲著緊閉雙眼,她纖秀的眉毛微微蹙起,不知為什麼小臉上面一片潮紅。
微微啟開的櫻唇里逸出時斷時續的低吟,在萬籟俱寂的深夜中依舊微不可聞。
“啊,啊哈……啊,好……好大……”
粗大的陽具插進來,每一下肏干都像是要把他弄壞。
她高高撅著小屁股趴在鋼琴頂蓋上,冰冷又堅硬的漆面摩擦這女孩嬌嫩的奶子,把那乳頭磨得通紅,被身後的男人捉住重重揉捏。
不知道肏了多久,顧靖非已經射了一泡濃精在她體內,抱著她將她反過來擺成跪爬的姿勢又重新干了進去。
那驟然的填滿然她嚶嚀一聲就噴出了一股水來,太深……從後面干進去,真的太深了。
她看不見顧靖非的臉,只有底啞又粗重的喘息聲在耳邊索饒,那種熟悉的感覺又來了,瑤姬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在黑暗中,仿佛一頭野獸在蹂躪著她,肆意賤淫著她的身體,要把她徹底弄壞掉。
那是……第一次的時候。
女孩蜷縮在床上,手指微微地動著,1189、1190、1191……數到弟1245下時,果然,同樣的時候,同樣的腳步聲——又有人進來了。
這是她被抓捕的弟四十三天,每天都會有人對她進行體征檢測、血樣采集,再給她注射必要的營養液和鎮靜藥物。
她根本就使不出多余的力氣逃走,即便能自如地在這間房子里活動,大部分時候她也只是蜷縮在床上一動不動。
並不是不想逃,只是大喊大叫是沒用的。
偷偷觀察的時候,瑤姬看到過來給她注射藥物的研究人員胸前的工牌——The First Institute of Gene。
合眾國第一基因研究所,通稱FIG的最高基因研究機構,其數據庫直通中央智腦,擁有最先進的基因改造技術,同時,也有著最完備的安保設施。
她既然被抓進了這里,憑一己之力就絕對不可能逃出去,分開之前,溫叔叔的叮囑猶在耳邊:“如果萬一,我是說萬一,你被抓了,不要反抗,”男人的聲音嚴肅極了,“記住了,千萬不要反抗。”
“他們需要的是你這個活人,而不是屍體。盲目的反抗只會把事情弄得更糟,無論如何,活下來最重要。”
所以,訊問也好,又或者實驗改造也好,瑤姬做好了面對一切的准備。
她唯一的辦法就是用馴服的態度來取得那些人的信任,進而給自己爭取到一些權利。
在那之前,什麼樣的屈辱她都要接受,也必須接受。
冰冷的藥水順著血管流進四肢百骸,給她注射了鎮靜藥物後,出乎意料,研究人員卻沒有按照慣例離開。
又一支藥水被注射了進來,瑤姬下意識動了動,按捺下緊繃的神經,她命令自己一定要鎮定,不能慌亂。
很快,研究人員離開了。屋子里重新陷入寂靜,她躺在床上,因為藥效昏昏欲睡,卻不知道為什麼,身體里開始發起熱來。
篤篤、篤篤……第三次,腳步聲響起。
和研究人員發出的輕微沙沙不同,那是低沉有力的節律,似乎是長靴踩在地面上,一步一步,越來越近。
不對……每天他們只會來一次,來的人,是誰?
竭力想讓神思清醒過來,可腦袋越來越昏蒙,瑤姬努力睜大眼睛,想看清來人的臉,一條柔軟的絲帶蒙在了她的眼睛上,長指在她腦後打了個結,她只覺頰上一熱,指腹擦著她的臉頰滑了過去。
那是個男人,手掌上生著薄薄的繭。大概是屋子里太安靜了,瑤姬能聽到他的呼吸聲,沉穩有力的,仿佛他的目光,只是一瞬不瞬地攫著她。
……你,是誰?她下意識想問,為什麼要看著我,你想干什麼?
一張口,她卻發現自己的聲音軟得不像樣子。出口的也不是質問,而是飽含著情潮的嬌軟輕吟:“啊,熱……好熱……”
好熱,熱得要瘋掉了。
她看不見,只能胡亂伸出手想抓住點什麼。
觸手的東西又硬又冷,圓形,似乎是一顆領章,鑲嵌著長劍與令牌。
她用力一扯,將那領章啪的一下扯落在地:“啊哈……啊……”女孩迫不及待地貼了上去,小手緊緊摟住了男人的脖子,“熱,啊……啊……”
那一天的記憶是混亂零落的,即便有時會做夢想起來,能憶起的也只是片段。
瑤姬把這歸咎於她並不想記得那種事,但事實上合理的解釋,其實是怕她第一次適應不了,研究人員給她注射了大量的催情藥物,導致她神志不清,所以連過程如何都迷糊了。
她只記得,當時她幾乎是瘋狂地把男人推倒在了床上,幾下就扯爛了他的衣服,憑著本能,小手摸索到他胯間握住了那根肉棍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