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浴袍,穿上黑色的睡裙,顧盼月裸足走在家里的原木地板上,濕漉漉的水漬也順著木板間隙溜走。
她想和女兒談談心,這是個機會,緩和她們關系的機會,女兒她好久好久沒這麼活潑了,以至於今天自己高興的喝了一點點酒。
女兒今天像正常家庭的女孩子一樣,蹦蹦跳跳的,臉上無論什麼時候都掛著笑靨。
徑直來到女兒的房門口,房門如往日一樣緊閉,就好像女兒的心房一樣,無數次的經驗告訴她,門是鎖死的。
但是還是不死心的轉了轉門把手。
今天萬一不一樣了呢?如往日一樣,阻力從暗栓處傳來。
門還是鎖死的。
自己為了女兒奮斗,為了女兒能夠過上好生活而四處奔波。
終於,生活在努力後露出曙光,但是黑暗如蛆附骨纏了上來。
她太忙了,導致於一年見不到一次面的女兒和她生疏的可怕。
沒有父母寵溺的孩子會很早熟,盡管女兒才十一歲,思想卻成熟的像一個大人。
顧盼月的心情是無奈加心酸,女兒本來應該是像花兒一般的年紀,卻被迫成熟了起來。
門打不開,交談的想法也落空了。
顧盼月只能轉頭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老街在黑夜里也失去了往日茂盛的生命力,有些死氣沉沉的。
徐浩然就走在街上,往前面是菜市場,再後面就是徐浩然和徐秋水的家。
街邊小販都早早打了烊,只有幾個夜宵店在這個時候不緊不慢的支著攤子。
天色還早,那些夜貓子還沒開始覓食。
徐浩然走到菜市場,回家需要橫穿整個菜市場,路途不長。
一進門就看見有一家水果店沒有和旁邊的商鋪一樣打烊回家,雖然擺在外面的水果都收了進去,但是卷簾門只拉了一半,剩下的一半里面露出昏黃色的光。
“不會是忘記了吧?”
徐浩然有些擔心,於是彎著腰就走了進去,再順手把卷簾門拉好,鎖上。
動作一氣呵成,手熟的很,比單手解姑姑內衣帶子還熟練。
至於為什麼是單手,因為還有留一只手去防止羞怒的姑姑掐自己腰間的軟肉。
“孟阿姨,你在店里嗎?”
徐浩然掃了一圈店里,發現一樓沒有看見孟阿姨,就站在樓梯間向上喊。
店里很整潔,擺放很有條理,水果大多數都賣出去了,只有一些比較放的住的水果還剩下不少,想來應該是覺得這些水果不容易壞就干脆多進了一些。
過了一會,樓上傳來“噔噔噔”的跑動聲。
“孟阿姨,你去樓上休息了就記得把前門關好,萬一進了賊,那就出大事了!”
徐浩然看到孟阿姨下來,就先開始說道起來,安全無小事,怎麼重視都不為過。
孟阿姨是這個水果店的老板,今年二十八歲,來到老街是三年前,一開始因為她自己的原因出現了各種各樣的情況,甚至於一度要開不下去了,好在徐浩然在課余時間經常過來幫忙,這才慢慢好起來。
孟瑤點了點頭,眉眼彎彎的,眼睛里蘊著笑意,似乎是看見徐浩然心情都好了起來。
看了一眼已經被徐浩然關好的門,就拉著徐浩然的手上了二樓。
經過一番“交談”。
“你是說這個星期天要來一大批水果,到時候你可能忙不來,要我過來幫幫忙對吧。”
徐浩然看著眼前坐在床上略有些緊張的孟瑤,接著說:“你放心,我星期天應該是沒有事,到時候萬一我真的有什麼特殊情況會提前和孟阿姨你說的。”
孟瑤打著手語:“謝謝。”
“沒關系的啦,阿姨不要有什麼心里負擔,而且我到時候也會收取報酬的嘛。”
徐浩然溫和的勸解著一臉愧疚的孟瑤。
孟瑤是一個失語者,也就是俗稱的“啞巴”,但是人長的美極,一雙眼睛有著神韻,好像會代替嘴巴說話一樣。
五官組合起來看會給人一種很清新,很純潔的感覺,特別是配上不染纖塵的眼睛,給人一種在野外親近大自然的感覺。
身段也沒的說,不愧是賣水果的,胸口天天頂著兩個哈密瓜,個子不太高,剛剛好一米五,可能是因為營養都供應到別處了。
平時做買賣就秉承著,能賣出去多少就進多少貨的原則,是人等水果,而不是水果等人,而且她挑水果很厲害,總能選到最好,最便宜的貨。
正因為這個原因,還在老街得了一個“果娘”的外號。
“今天要提前收取一點點定金哦~”
徐浩然特地把定金兩個字拖長音咬重。
果然聽到後孟瑤的臉就紅了,而且紅暈爬得很快,一下子脖子還有臉頰全是誘人的淡紅。
扭扭捏捏的,坐在床上的圓潤的大腿相互磨蹭個不停,頭快埋進胸口里了。
“孟姐姐這是不願意嗎?還是害羞了。”
徐浩然和孟瑤處時就會叫她姐姐。
“沒有。”
孟瑤混亂的比劃著手語,頭搖個不停,小嘴微張開,燈光灑在上面好像塗上一層粉色的釉。
“孟姐姐不願意我就走吧。”
徐浩然假裝沒看到,轉頭欲走。
然後衣角被人輕輕捏住,扯了扯。
動作很輕,讓人想到羞澀的小鹿輕輕蹭愛人脖頸的樣子。
“又搖頭拒絕我,又不讓我走,孟姐姐想要干嘛啊?”
徐浩然壞笑著,像蔫壞蔫壞的花心大蘿卜。
徐浩然開開心心的欺負著身前女人,反正她也辯解不了,不欺負白不欺負。
當然是沒有惡意的,只是單純喜歡看恬靜的小鹿著急的樣子罷了。
好在最後小鹿拐過彎來了,用手機打字給看徐浩然。
“別走,我答應。”
因為很急切,所以打的字很簡潔。
“那就說定了。”
徐浩然從滿是好聞香氣的大床上站起來,站到了孟瑤身前。
“姐姐你自己動手吧,我的手今天抄一晚上東西了。”
徐浩然挑了挑眉毛,得意洋洋的。
徐浩然今天穿的是運動褲,系繩子的那種,脫起來很方便。
孟瑤紅著臉,把徐浩然的運動褲的帶子解開,把褲子連著短褲一起拉了下來脫到膝蓋,出人意料的熟練。
很顯然,小壞蛋已經不止第一次要求小鹿這樣做了。
如果說孟瑤長不太高是因為營養供應到胸口的哈密瓜上了,那麼徐浩然長不高就是因為優先發育他的男性特征了。
才高一就長到十六厘米了,形狀不是標准的圓柱狀,而是龜頭和前端粗大,後端和前面比起來較細。
不過壞東西現在半軟不軟的,就這麼坦坦蕩蕩的出現在孟瑤面前和她的鼻子距離不到四十厘米。
淡淡的腥味混著一股說不出名的香味直撲孟瑤的鼻腔,不難聞,反倒是讓孟瑤有把頭埋進去深吸的欲望。
帶著一絲羞意的看了一眼徐浩然,就用素手把棒身扶起,把頭靠近,檀口微啟,輕輕吮起越來越大的龜頭。
沒有像AV里一樣一口直接吞進去,她的嘴小,哪怕吃個苹果都要小口小口咬上好久。
舌頭乖巧的別蹭著龜頭,時不時試探一樣輕輕點一點尿道,給徐浩然帶來一絲絲奇異的快感。
手就自然而然的開始在棒身上擼動起來,被嫩滑小手握住的肉棒愈發膨脹。
“乖,多含點進去。”
徐浩然的呼吸越來越重,兩個手都沒閒著,把玩著孟瑤的柔順的頭發。
把頭發從發根處掀起,然後讓頭發自己劃過指縫。
聞言孟瑤哀怨的看了看徐浩然,然後乖巧的開始一點一點的吞下肉棒。
“姐姐我好早以前就說過,你的眼睛可是會說話的,你猜猜看你現在的眼睛在說些什麼。”
徐浩然盯著小鹿蘊神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你的眼睛在說,人家好想要弟弟的大肉棒~”
孟瑤被說的羞了,連忙低下眼簾,報復一樣輕輕咬了一口紫色的龜頭。
不疼,而且被咬的地方酥麻的很。
看著乖巧的小鹿取悅自己,徐浩然有一種撕碎潔白紙張的快感。
就好像把畫布抹上自己的顏色一樣,成就感大於生理快感。
徐浩然突然聞到空氣中多了一股花香,就好像梔子花盛開的味道,不過多了一股催情的淫香。
“孟姐姐流了這麼多花蜜啊,這麼流出來太浪費了。”
徐浩然停下來繼續開墾孟瑤小嘴的行動,躺到了床上,拉過旁邊羞的不行的小鹿。
徐浩然快速的把孟瑤剝成小白羊,然後拉著她趴到自己身上,擺出六九的姿勢。
孟瑤的下面白白嫩嫩的,陰阜高高隆起,像是一個小白饅頭,陰毛很干淨,只有靠近小腹的地方有一些嬰兒胎毛一樣的柔軟的絨毛。
這個外陰看起來像一個肉莢一樣,可愛的緊。
不過現在孟瑤的下面就好像被戳破糖心的荷包蛋,一絲絲透明粘稠的液體順著陰道溢出來,在口的時候就有部分蜜液澀氣的流到粉色圓孔一樣的雛菊上。
所以現在的小菊花看起來水潤水潤的。
徐浩然躺在下面,想把身上豐滿的翹臀往自己臉上壓。
小鹿搖了搖屁股,第一次拒絕徐浩然的請求,因為這個姿勢實在是讓她太害羞了。
更別提自己的下身全露在愛人眼前,任意奪取褻玩。
“啪,啪。”
肉感十足的翹臀挨了兩巴掌,一瞬間被打的地方就紅腫起來。
“不乖了哦~”
孟瑤被突如其來的襲擊刺激到,禁忌的興奮感一下席卷全身。
然後大屁股開始一抽一抽的,就好像安裝上了一個沒多少電的馬達,上下抽搐個不停。
“快把屁股放下來,不然就接著打你屁股。”
徐浩然沒有想到,在他看來很普通的懲罰居然會給孟瑤帶來這麼大的刺激。
孟瑤掙扎了一下,臉上猶豫不決,最後還是畏畏縮縮的挺起翹臀,不肯放下來。
“是還想被打屁股嗎?”
徐浩然惡狠狠的威脅道。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小鹿輕輕點了點頭,雖然臉蛋都快紅的沁出血了,點了點頭後就又低下頭去幫徐浩然口交了。
孟瑤羞得都快抬不起頭了,有一種性癖被人發現的羞恥感,還有坦誠後的暢通感。
“真的是不聽話。”
徐浩然假裝生氣,又抽了兩巴掌。
小鹿的屁股雪白雪白的,又大又挺,雖然不能像歐美女人一樣打出肉浪,但是每次抽下,都有雪白的軟肉擠進手縫中間,再隨著手掌抬起溜出,只留下臀肉的極佳彈性還殘留著指縫間。
徐浩然簡直快愛上打屁股了。
原來小鹿都順從的不行一直沒有機會,自己也沒這方面的性趣。
但是現在體驗過一次以後就有些停不下來了,微虐的快感快讓徐浩然上癮了。
“好好趴好,今天我要在後面做。”
按照現在的體位其實是很難好好打屁股的,准確來講是使不上勁。
干脆就直接進入正題,免得浪費時間。
小鹿還是原來的姿勢,小屁屁高高翹起,順著纖細的腰肢往下走,是因為害羞而埋進柔軟床墊的小腦袋,黑色的秀發散亂的披在單薄的後背上,碩大的乳瓜被壓住。
小鹿今天已經高潮最少兩次了,指的是被發現的高潮已經有兩次了,在下面指不定暗戳戳爽過幾次了。
她的身體敏感的像是爆竹,只要有一點點的欲,就會劇烈爆炸。
徐浩然握住陰莖,彎著腰,調皮的在陰道口輕輕滑過,緊致的饅頭穴兩側肉丘摩擦起來有一種肉貼肉的快感。
徐浩然就像是耐心的獵手,一點點的引誘著獵物。
陰莖就不斷的調皮動著,越來越粘稠的蜜液開開心心的陰道口打滑。
有的時候像一年前給她開苞一樣,輕輕頂進去一點點,然後又很快退出來。
“孟姐姐,我找不到你的洞了,你帶著我進去怎麼樣~”
徐浩然看著眼前已經越來越神志不清的小鹿,惡毒的獵人布下了自己的陷阱。
小鹿迷迷糊糊點了點頭,伸出手握住在自己洞口前調皮的肉棒,放在自己的洞口前,輕輕抵住。
然後一臉緋色朦朧的看著徐浩然,示意他,就是這里。
“孟姐姐自己動好不好,今天我很累了。”
平時的交歡都是徐浩然自己在這具嬌軀上任意褻玩,種草莓也是,咬鎖骨也是,這些都是徐浩然主動,突然要她占據主動,讓她有些摸不著頭腦。
不過還是憐惜自己愛人,當他今天真的很累了,害羞雖然害羞,但是奔騰的愛意很快就把羞意壓下了。
身體用力,往身後的小男孩身上壓去,緊窄的小穴也慢慢被開墾。
就在小穴慢慢悠悠的吞進肉棒的時候,徐浩然突然卡住小鹿的腰肢,狠狠的用力,整個小穴一下子被貫穿,直接抵達女人最後的花園。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現在應該在大聲的呻吟,可惜小鹿說不出話,發不了聲音。
於是嬌軀開始大幅度的抽搐,小穴一下就把肉棒緊緊握住,整個包裹起來動彈不得。
秀氣的手指死死的抓著床單,小巧玉足像貓貓的肉墊開花,十個腳趾全部展開,顯然已經爽到一定程度了。
片刻後,白色的水流從下身噴出來,大有銀河落九天的氣勢。
孟瑤的嘴巴張大,就連口水流出都沒過注意。
屁股死死抵在徐浩然腰間,就好像貪戀著更多一樣。
“居然像小孩子一樣尿床了,尿床的壞小孩要好好懲罰才是。”
徐浩然剛剛只是玩心大起,但是能把孟瑤一下就操尿出來有點出乎意料。
巴掌一下一下落在因為高潮變得淡粉的翹臀上。
每次一個清脆的巴掌,就有一大股尿液噴射出去,直到最後屁股已經被打的紅彤彤了,徐浩然才意猶末盡的停了手。
再怎麼打都只有陰道的一陣陣痙攣了,尿早就噴干淨了。
給了一點點時間讓高潮不知道多少次的小鹿清醒過來。
“姐姐你看,你口水打濕了好大一片床單。”
在剛剛的過程中孟瑤完全是失去意識的,小嘴張的大大的,口水順著嘴角,流過臉蛋滴到床單上,現在床單上全是她的體液。
陰道還是緊緊的握住他的肉棒,還沒從高潮中回過神來。
只能一邊摸著孟瑤的後背輕聲安撫,一邊揉捏巨乳試圖讓她放松下來。
“孟姐姐,你再放松一點點,前面還是動不了。”
孟瑤抬起頭,看向徐浩然然後搖了搖頭。
“你的意思是已經很放松了?”
孟瑤點了點頭,饅頭穴本來就很緊致,在加上這次插的太深了,十六厘米全部都沒入到粉穴里,平時和她做愛都有約莫四厘米露在外面。
“不會是卡住了吧。”
徐浩然龜頭很大,有這種可能。
“我用力試試看。”
扶上孟瑤柔軟的細腰,向後用力拔出。
“啵!”
好像紅酒瓶被拔出軟木瓶塞的聲音,龜頭從一個緊致的小房間里拔了出來。
徐浩然再挺身向前,全根插入,龜頭又回到了熟悉的位置。
孟瑤的屁股抬了抬,大概是很舒服的意思,這是徐浩然自己通過平時觀察發現的。
身下的美人喜歡,徐浩然也放下心來,開始大力的抽動。
“噗嘰,噗嘰……”
淫蕩的水聲,從兩人的交合處傳出來。
“孟姐姐你聽,你的小穴在喊餓呢!”
陰道的軟肉不停的被擠開,復原,然後再被擠開。
一次次開墾,徐浩然就像任勞任怨的老黃牛,在小鹿的背後哼哧哼哧用力。
偶爾一股氣插到最深,收獲孟瑤的一次小高潮。
但是徐浩然也只是一個半大孩子,力氣沒有長足,很快活塞的速度就慢了下來。
孟瑤也很快意識到了身後小男孩的力竭,顫抖著雙腿,像小狗一樣往前爬了幾步,粗大的陰莖就從熱乎乎的陰道里拔出來了。
推著身後小男孩的肩膀,半強迫的把他摁在床上。
自己則是坐到了徐浩然腰間。
胸口的哈密瓜沒有一點點下垂,挺的高高的,哈密瓜上點綴著小小櫻桃,乳暈小到幾乎看不見,只有一個小小櫻桃硬立在哈密瓜上,這是女人發情的標志,乳頭會變的硬硬的。
扶著徐浩然的陰莖,找准洞口,咬著牙坐了下去。
徐浩然這才看見孟瑤的臉,那雙會說話的大眼睛水汪汪的,原本看起來清純不已的容貌也因為臉上的紅暈看起來色情不少。
原本徐浩然以為自己這麼欺負她,她會嗔怒的看自己,結果她照單全收,不僅僅沒有生氣,還笑的很甜。
她不是欲望很重的人,她只是因為身上的人是自己最愛的人,才會這麼敏感才會這麼渴求。
至於換個人來,孟瑤才不會給那個人這種可能性。
這是自己全心全意愛著的男孩,他沒有力氣了就坐上來自己動,羞恥心也就只能讓她糾結一下下。
一下下大概也就一個念頭的時間,大概是三分之一秒,這也是她幾十年接受的素質教育能在對男孩洶涌愛意下堅持的最長時間了。
包裹住粉足的棉襪和膝蓋一起用力,把已經插到最深處的壞東西揪出來,然後再控制力道慢慢下落。
輕巧的像晨間低頭飲水的鹿,就連露水順著棒身流出都沒有發覺。
徐浩然雙手騰出來,揉捏著軟極的哈密瓜,把點綴的櫻桃輕輕碾動。
突如其來的快感席卷了美婦人的全身,本來輕輕下落的身軀也無力支撐,只能高速下墜。
徐浩然感覺自己的龜頭突然擠進了一個炙熱軟滑的小空間,像是被吸盤緊緊吸住。
緊跟著自己小腹上突然零星的下起小雨,估計是又高潮漏尿了。
這次水量很小,也證明剛剛被榨干的很徹底了。
估計是剛剛濾出來的。
還沒捂熱乎,就又被干出來了。
孟瑤感覺力氣好像都跟著剛剛的尿流走了,沒有力氣再支起嬌軀去取悅自己的男孩,只能輕輕倚靠著徐浩然的胸口,送上香吻。
熟練的應對徐浩然的索取,把自己的香津度進他的嘴里。
他一直說自己的口水像水果汁,甜甜的,一來二去就知道親親的時候要主動把津液度過去了。
許久唇分,身上的小鹿還傻乎乎的張著嘴,舌頭下意識的攪動。
徐浩然啞然失笑,輕笑著抱著小鹿翻一個身,把她壓住,男人可以被女人壓住,但是不能一直被壓著。
徐浩然把小鹿的兩條豐腴分開,用著傳教士體位繼續剛剛的激情。
這個體位不需要女人做些什麼,只需要乖乖分開腿,等著享受就好了。
這個動作格外的省力,只需要腰發力就好了。
抽插了快半個小時,身下的小鹿也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
只看得見小鹿已經在翻白眼了,脖子上全是吻痕,畢竟是傳教士體位,上半身相對,想怎麼玩都可以。
白嫩的哈密瓜上全是男孩細細的咬痕,特別是小巧的櫻桃上,更是被吸的紅腫起來,看起來大了一圈。
男孩也快到達頂峰了,快速的活塞運動,把身下的美人日的花枝亂顫。
兩個人十指相扣,不對,是二十指相扣,奇怪的是這是小鹿主動找徐浩然的一邊被插一邊乖巧的把手給徐浩然扣上。
可能是圖求安全感。
“忍不住了,手放一下,我好射外面。”
徐浩然試圖脫手,好借力把自己撐起,然後讓小鹿幫自己口出來。
結果小鹿一反常態的不聽話依舊是緊緊扣著徐浩然的手。
徐浩然以為她在高潮,沒有聽到自己的話,只能想著先拔出來。
突然小鹿的雙腿像靈蛇一樣纏上來,掛在徐浩然的腰間,把他往懷里拉,不讓他拔出來。
“孟姐姐,清醒一下,快射……”
話還沒說出口,嵴椎骨突然傳來一股酥麻感,像觸電一樣,他射精了。
大量的濃精“噗噗噗”的射出來,陰莖在火熱的陰道里跳動起來,最後,抽插產生的白沫和精液一起溢了出來,慢慢的流到雛菊上,雛菊還可愛的縮了縮。
房間里只有男孩和女人的喘氣聲,扣在一起的手也分開了。
“你這又是要干嘛啊。”
徐浩然微怒,扯了扯女人的臉蛋。
吃藥很傷身體,除了第一次因為准備不足吃了藥,後面都是射到外面。
也想過用避孕套,但是小鹿死活不肯這玩意跟著插進下體,也只能作罷。
孟瑤摸過床邊的手機,打開微信,打字給徐浩然看。
“想和浩然你生小小鹿。你是喜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女孩子吧。”
孟瑤的心意的隆重上他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麼,只能下意識回答她的問題。
果然聽到回答後的小鹿笑的很開心,很幸福,接著打字道:“那要等她十四歲才可以哦。”
孟瑤低下頭,摸了摸平坦光滑的小腹,好像這里面已經有了和徐浩然的結晶一樣。
當然結晶還不知道,她已經被她媽媽賣了個干淨。
“孟姐姐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做愛嗎?”
徐浩然抱著軟到無骨的嬌軀,輕輕撫過因為抽打而有些腫脹的翹臀,輕輕開口。
“那個時候姐姐你剛來,因為不能說話,買和賣都有很大的障礙,我就一直在幫忙。”
“有一天我在家里看電視,外面突然下起暴雨,那天的雨大到雨幕能遮蓋視野,風狂到能吹走小孩。”
“我在家里突然想到了你,你應該還在開店,而且水果應該也沒收起來。”
“我當時雨傘都沒有拿,頂著破天大雨就衝向你的店。”
那年雨真的很大,徐浩然就算是帶了雨傘也沒用。
“路上全是奔跑的人群,都是些熟面孔,急吼吼的回家,我跑到店門口發現你果然還在往店子里搬水果。”
兩個人的思緒也回到那一次的青澀。
(接下來是第一人稱描寫,看看體驗會不會好一些。)
我拉過孟阿姨,那個時候她還不是我的孟姐姐,也不是我膽怯害羞的小鹿,只是一個在狂風暴雨中需要我幫助的女人。
“不要搶救水果了,快去躲雨。”
我在雨中大喊,雨水順著我的頭發流下,龐大的雨幕讓我張不開眼睛。
我知道她的積蓄E經因為盤下這個小店,還有各種布置所留不多了。
但是這麼大的雨,發生意外的可能性太大了。
她看到我來了,像是有了主心骨,抓著我的手,不斷比劃著什麼,眼淚混著雨水流下。
我看不清,但是也知道大概意思,想要我搶救一些水果進去,看她這個氣勢,估計不全部搬進去不肯罷休。
我只能頂著大雨拼命往里面般,可是水果太多了,她不知道進貨應該進多少只是純朴的想著寧願扔掉也不想他人買不到想吃的水果。
我只能快速的在雨中和屋里往返,一筐一筐的搬運著。
苹果,菠蘿,橘子,香蕉,一-點一點的搬進屋里。
“咔嚓!”
隨著卷簾門的開合聲,暴雨被擋在屋外,我也癱坐在地上,孟阿姨好一些,但也累的直不起腰。
孟阿姨突然伸手指著我的膝蓋,一臉驚恐。
我的膝蓋不知道什麼時候擦破了皮,剛剛有雨水衝刷,現在沒有雨水衝刷傷口,血淋淋的傷口往外溢出著鮮血。
我不是什麼嬌生慣養的孩子,小時候在老家也是蹦上天落下地的皮孩子,這點傷還沒有我小時候學自行車時受到的重。
我不以為意,不代表孟阿姨也是。
她焦急的圍著我轉圈圈,好像我受了什麼大傷樣。
水果店哪里來的創可貼,雲蘭白藥這種東西,只能干著急。
突然像想到什麼一樣,在我面前趴下了,用小香舌輕輕舔舐著我膝蓋上的傷口。
一邊舔一邊塗上一些唾沫,舔一口看我一眼,如果看到我很難受就輕輕的用舌頭點一點,讓口水隨著舌頭落到傷口上。
一邊舔,一邊擦眼淚。
我呆呆的看著她,完全沒有想到會有這麼一出。
大概是用了十分鍾左右,我打了一個寒顫,她才停下動作,抬起頭看向我。
會說話的大眼睛里全部寫的是對我的擔憂,眼睛紅紅的是剛剛哭過,現在眼角還沁著淚花。
她不由分說的拉著我來到浴室,轉過頭開始幫我脫衣服。
我還不是殘疾人,所以我選擇自己脫下衣服。
我的衣服全部打濕,就連內褲都能擰出水,更不要說身上的衣服了。
我脫了個精光,站在浴室里,她貼心的幫我放好熱水,就想走出去。
我發現她的身子好像在微微抖動,原本紅潤的唇也有些發白。
原來她是強忍著的。
我拉住了她,像她對我那樣,不由分說的脫起她的衣服。
她不肯。
我就光著身子拉著她,不讓她走,也不放水洗澡。
直到我打了第三個噴嚏,她才慢吞吞的脫下外衣和長褲,但是里面純白的內衣卻怎麼都不肯脫。
濕衣服就要脫掉,我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沒有理會她的微弱的抵抗,強硬的把她脫了個干淨,然後兩個人站在一起用噴頭洗。
熱水淋下來,孟阿姨的嘴唇顏色也慢慢恢復原本的顏色和水潤,凍的像鵪鶉的她也慢慢舒展開來。
我偷偷打量著孟阿姨的赤裸的嬌軀。
從小到大,我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乳房,但是又一點都不顯得過於臃腫,雪白美膩的肌膚在浴室的浴霸下顯得更加白皙。
可惜下面被她夾的緊緊的,我只能看到稀疏的陰毛,其他啥也看不著。
噴頭的出水量不大,兩個人未免有照顧不到的時候。
我干脆把她抱緊在懷里,那個時候的我還沒有她高,准確來講是我抱住了她的腰,她輕輕摟著了我,摸著我濕漉漉的頭發。
我的頭直接埋進了一大片雪白里,細膩的乳肉在我臉上摩擦。
她接過我手里的噴頭,從她的胸口往下澆,水流順著挺翹的胸脯流下,經過她的心房,溫暖我的身體。
可惜原本淡淡的體香被水流衝走,是如同成熟水蜜桃一樣的好聞味道,平時幫忙的時候就經常聞到,結果這次本人脫光站我面前我卻聞不到了。
我下面早就高高豎起,借著懷抱的機會,在她的腿間蹭來蹭去,感受著豐腴大腿的柔軟肉感。
她紅著臉給我打洗頭有,幫我洗頭。
再接著互相給對方抹沐浴露,然後兩個人滑溜溜的貼在一起。
已經硬起來的小櫻桃,被我用臉蹭個沒完。
像是心照不宣一樣,她默許了在她身上過分撒嬌的事情。
洗完後,她幫我吹干頭發,然後把自己的頭發吹干。
女人吹頭發的時間很長,大概都在15分鍾左右,如果算.上護理的時間就更長了。
她也笑著指著桌上的瓶瓶罐罐,意思是問我要不要用一下。
我拒絕了,男生怎麼能身上香噴噴的呢。
我就這樣光著屁股躺在她的床上,百無聊奈的等著孟阿姨護理完頭發。
一直等到昏昏欲睡,才有一個香噴噴的嬌軀鑽進被窩,發梢上的幽香讓人想起雨後梔子花飄來的淡雅。
孟阿姨身上是有穿睡衣的,不過寬大的睡衣只要孟瑤動作稍微大一點點就會露出大片春光。
外面的雨還是不停歇的下著,屋里的她拍了拍我的腦袋,示意我早些睡。
孟瑤半坐起來關.上了老舊的白熾燈,背對著我躺下了。
房間里只余下我粗重的喘氣聲,我伸手環住她的腰。
好聞的水蜜桃香不停歇的侵入我的鼻腔,挑撥我的心弦。
房間里粗重的喘氣聲變成了兩個,男孩和美婦都心跳個不停。
手慢慢往上移,隔著絲綢的睡衣揉捏起渴望已久的碩大美肉團。
這個時候的我也不是什麼羞澀的小處男,像孟阿姨這種女人,願意給你碰她的身體就是做好了被吃干抹淨的心理准備的。
我開始解起來她睡衣的扣子,一顆,兩顆。
直到美膩的乳肉全部搴露在空氣中,借著月光,看起來就像美玉一樣。
孟阿姨就好像睡著了一樣,除了偶爾被我捏住櫻桃會無意識的扭動身軀剩下的時候就像裝死的鴕鳥,低著頭一動不動。
她越是這樣,我越想狠狠欺負她。
“裝鴕鳥是吧,我看你裝不裝的下去。”
後面我才知道,她不是裝鴕鳥,只是安詳看著自己被小獅子吃掉的傻鹿。
她當時沒有穿內衣,對我過分的舉動不及時制止,她知道上床會發生什麼,還是在好好打扮後把自己送上了餐桌。
我扯下她的睡褲,挺翹的臀就這樣光溜溜的出現我身前側躺著。
我本來就沒有穿衣服,直接把整個身子都貼了上去。
硬的不行的肉棒就塞進了臀溝里,開始不安分在里面打滾。
有些生疏的找准洞口,慢慢的往里面頂。
孟阿姨突然握住了我在她胸口的手,牙齒咬住嘴唇,像是赴死的斯巴達勇士。
我原以為孟阿姨結過婚,後來婚姻破裂來這邊開個小店,遠離喧囂。
陰道的緊致讓我以為她只是天賦異稟罷了,畢竟是饅頭穴。
直到我插進去小半個龜頭,碰到那一層純潔的象征,我呆住了。
我是有過經驗,但是沒有這種給女人開苞的經驗。
書上說會流血,女人會很疼,我有些躊躇不前了。
孟阿姨動了動身體,本來就插的不太深的陰莖掉了出來。
“這下估計是沒有機會了。”
書上說女人動情的時機要把握好,不然等她清醒過來,想要做事就不太可能了。
我有些沮喪。
孟阿姨轉過身,正面朝上的躺著。
胸口的哈密瓜也因為萬有引力變得扁了一些。
她伸出手,摟著我的腰,把我帶到了她的身上。
她伸出手,修長的手指憑借感覺扶著我的陰莖找准她的洞口。
我詫異的看著她。
她眼里沒有動情的迷亂,只有羞得不行躲閃,還有明亮晴明的愛意。
她自始至終是清醒的,沒有情迷意亂,沒有動情不已。
也就是說我們發生關系不是一時衝動,不是荷爾蒙指使,這是真摯愛情賜予有情人的禮物。
她對我笑了笑,像騎馬一樣拍了拍我的屁股。
騎馬拍馬屁股就是要讓馬跑起來,現在她拍我屁股就是告訴我:“我准備好了,你可以動了。”
我不再猶豫,開始腰間發力。
陰道口的嫩肉被再次擠開,不過這一次,沒有躊躇不前。
隨著處女膜被撐大不能再大,終究只能化作零星的血液為兩人獻上最後的祝福。
徐浩然的思緒慢慢回歸,有些調笑的看著懷里的女人,“我當時才十四歲,孟姐姐你連小孩子都忍心下手。”
小鹿被氣的臉蛋鼓鼓的打字在手機上。
“明明是浩然你先不讓我走,非要和我一起洗,還脫我衣服,後來到床上也是,動手動腳的,還把我睡衣脫掉。”
後面的事情過於黃暴,小鹿薄薄的臉皮不意思打字出來。
“然後你就把我干了個爽!!”
這是徐浩然用小鹿手機打的,假裝是孟瑤的口吻。
然後她被徐浩然打出的字給羞紅了臉,伸手掐了掐徐浩然的腰間。
兩個人打打鬧鬧,在床上抱著滾來滾去。
“今天還回家嗎?”
她的眼睛一閃一閃的,像是渴望芭比娃娃的小女孩。
“不回了,這麼晚了,到時候給我姑姑發個微信,說一聲就好。”
如果孟瑤能說話,那麼現在應該是一串銀鈴般的輕笑,像是午後微風拂起的風鈴一樣清脆。
不過美人勾起的嘴角,和蘊著笑意的眸子也不差就是了。
“姑姑,我今天在孟阿姨這里睡,你早點休息,順便和小葉子說一聲,今天的份明天會補回來的。”
編輯,發送。
一氣呵成。
一看就是老渣男了。
不一會回復就來了,“注意安全,我不想太早就成為奶奶那一輩。”
解決了姑姑那邊的事情,就又可以和小鹿咬耳朵了。
“浩然你要注意鍛煉身體了。”
孟瑤在手機上打道。
“你是說你老公我,身體很虛咯?”
徐浩然故作生氣。
“我沒有說你身體不好的意思,我只是……”
打完這些字,小鹿連手機都快握不住了。
不管被徐浩然怎麼欺負都不哭的小鹿眼角突然斷了线,美眸串著的玉珠大滴,大滴的流下。
她眼睛里第一次出現無助和焦急,像是被主人遺棄的小鹿,不安,惶恐。
“好好的哭什麼。”
徐浩然連忙去擦干淨她的眼淚,“我只是說著玩玩,學校誰不知道我體力好,打籃球整一節課不帶喘氣。”
輕聲細語的哄了好久,小鹿才終於又笑起來。
好像內射後她變得矯情了不少,開始患得患失,就連平時小小的玩笑都能引發情緒的崩塌。
“我有話想對你說。”
小鹿打完字把手機舉在徐浩然眼前。
“說吧,我看著呢!”
徐浩然看著她這麼莊重的樣子,也停下手里對軟乳的不斷揉捏。
“我愛你。”
她想了想又打字到。
“我真的很愛你。”
她又想了想,思考了一下,刪刪改改,這句話變成了:“我真的,真的非常非常愛你。”
身下的她,濃濃的愛意都包含在這兩個“真的”和兩個“非常”里面了。
“我也愛你!”
徐浩然一口就啃了上去。
夜還很長嘛。
不聽話的小鹿調情小獅子,結局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