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憑證。”
上下打量一眼,冉絕便知道這是冉眉的退婚書儀,當下隨後的仍在一邊,看著里面滿臉慌張的母女兩個,施施然地坐在椅上,解釋道:“當時冉濤救我,我並未想加害他,是汝等先收繳我的法衣寶囊,又定計要殺我,才至今日。”
趙琅暇對這一切一清二楚,聞言低頭不語,反倒是冉眉駁斥道:“怎麼可能,我父親一向和善,怎麼會無故殺你?”
“呵……”冉絕冷笑一聲,懶得解釋。
見他不解釋,冉眉又說道:“你既不是我家人,又把我父親害成這樣,又……”她看了一眼趙琅暇,恨恨道:“你走吧,離開我家。”
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冉絕懶得跟她再說,從椅子上起來道:“出去!”
趙琅暇立刻知道冉絕想干什麼了,急忙推開女兒,說道:“眉兒,你快出去,快出去……”
“我不!”冉眉推搡著母親,急切之間一句話脫口而出“父親至今還在床上躺著,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和你的奸夫……啊!”
話不及說完,臉上就被趙琅暇“啪”地打了一巴掌,見母親臉上又羞又怒,又笑道:“怎麼,你在父親面前做出這種事,還不准我說麼?”
“眉兒!”趙琅暇急了,她本來就夠委屈了,女兒又如此汙蔑她,這讓她怎麼能忍“你什麼都不知道,快出去吧,快走!”
“晚了。”冉絕看了一場母女之間的好戲,轉身把門一關,對著屋里的母女二人說道:“既然不想走,都一起留下吧。”
“你敢!”冉眉柳眉倒豎,衝到冉絕的身前,推搡著他,罵道:“你這個惡賊,放我出去。”
恰逢夏日,冉眉穿的衣裳本就不多,推搡之間,只見那修長的頸項之下,淺露一抹白皙,胸前雙乳微微顫顫、滾滾跳跳,讓人垂涎欲滴。
冉絕本就欲望破勝,心中一橫,當下立即打定主意,今天就要連同冉眉一起拉上床。
只是冉眉可不同於已經被她征服的琅暇美婦,每次半推半就就成了,這少女見冉絕面色不善,驚得也不推搡了,轉頭就跑。
為時晚矣。
將跑出兩步,便被冉絕從後面攔腰抱住,冉眉背對著她,一時間又抓又撓,但卻怎麼也掙脫不得,便轉過頭對著冉絕有踢又打,嘴里還罵。
“你這淫賊,惡賊,離我遠點,滾開,滾開。”
冉絕沒想到如此溫婉的一個大家閨秀,鬧起來居然如此煩人,一時也懶得再和她糾纏,使出一個“定”字訣,定住冉眉的身子,從懷里掏出剛才乞丐給的小瓶,倒出一半的藥粉,合到水里。
冉眉根本不用想就知道這根本不是什麼好東西,身子雖然被定住,嘴巴卻死死的咬緊,看著冉絕端著杯子過來,死死的不張開。
這是這點掙扎注定徒勞無功,冉絕很容易的就捏開他的下巴,撬開嘴巴,把杯子里混著藥粉的茶水給她全灌入嘴里,隨即按住她的嘴巴,強迫咽下。
這個過程中,趙琅暇居然一點什麼動作也沒有,只是眼神注視這女兒和冉絕,身子一動也不動,也不知是看傻了還是怎麼。
喂完了藥,冉絕把冉眉連著杯子一起撇在一邊不管,直直地坐到床邊,看了一眼已經完全變成活死人的冉濤,才見趙琅暇終於有了反應。
她踱步走到冉絕的身前,屈膝跪倒,垂眉順目,紅唇微張,淡然說道:“……丹藥。”
“不是說了麼?”冉絕從懷里拿出藥瓶,倒出一粒丹藥遞給趙琅暇,說道:“以後叫我公子。”
‘公子?’
這等情況下趙琅暇怎麼肯叫,接過丹藥,沉吟一番,說道:“依著規矩,奴家這等的,該叫公子“恩主”才是。”
然而這“恩主”的叫法,可不是這里才用的,那是妓女對包養的嫖客,才叫恩主,她如此稱呼,分明是把自己當成了被冉絕包下的妓女。
冉絕哪知道這稱呼里面的彎繞,把“恩主”兩個字放在嘴里咀嚼了一番,點頭道:“也可。”說罷,看著趙琅暇淡然起身,問道:“剛才你怎麼就看著?”
“奴家還能攔得住恩主嗎?”趙琅暇的聲音里夾著幾分慍怒,臉上卻是一片溫柔,拿起丹藥,輕輕掰開冉濤的嘴巴,把丹藥喂進他的嘴里,隨後放下床帳,把丈夫遮在里面。
而今冉濤半死,家族分離,自己的也被他煉成了采補的爐鼎,就連幽州盟那邊已經承認了他對冉家的強占,趙琅暇一個弱女子,還有什麼辦法?
冉眉那頭,自從這退婚書拿到手上,趙琅暇就知道女兒難逃此劫,余下不過早晚而已,不過這來的,委實有些太快。
放下的床帳,趙琅暇重新轉回冉絕身前,跪在地上說道:“請恩公移步西廂。”
“哦?”冉絕左右看了一眼,說道:“平日不都是在這里麼?”
‘你辱人妻女就算了,難道事事都要做在他的面前給他聽麼?’
趙琅暇眼圈微紅,壓著怒火聲音顫抖地說道:“今日恩主給眉兒開苞,莫讓一個癱死擾了恩主的興致。”
冉絕低下頭,眯起眼前,看著眼前這位琅暇美婦的反應,只見她亭亭正跪,眉目如畫,艷色逼人,嘴角含著一絲淺笑,看不出一絲愁怨。
然而不知怎地,冉絕透過這雙柔媚的眼眸,卻莫名想起另一雙眼睛來。
那雙眼睛比她還漂亮,還美、還媚……還冷。
只是一個冷在面上,一個冷在里面。
她挑起美人的下巴,趙琅暇揚起臉面,溫馴又臣服。
“好。”冉絕起身移步,趙琅暇扶起女兒跟在身後,最後關門,凝目神情的看向床前,眼角灑落一地淚珠。
進到西廂,趙琅暇放下女兒,來到冉絕身前,矮身行禮,對著冉絕說道:“恩主剛才喂眉兒的是可是春藥?”
“……是吧。”
“那請恩主再賞下一些。”趙琅暇伸出玉手,掌心雪嫩,纖指柔白“今日恩主給眉兒開苞,奴家相陪,可要盡興才行。”
冉絕拿出瓷瓶,遞到趙琅暇手里,趙琅暇毫不猶豫,把瓶里剩下的半瓶一仰頭倒進嘴里,抓起一邊的茶壺,兩口送下。
但見這美婦沒到幾個喘息功夫,便一臉的紅霞沾染,玉臉粉紅,伸手便解了外罩的紗衣,只留一件中衣披著,前進兩步,一把把冉絕推到床邊,金釵摘下,玉手撥了撥烏黑的秀發,嬌靨一仰,趴到冉絕身下,媚眼斜睨一眼,充滿淫浪之意,三下兩下解開冉絕的褲子,褪下內褲,肉棒輕輕點在美婦艷紅的嘴唇旁邊。
趙琅暇用自己的芊芊玉手努力握住肉棒,然後伸出香舌舐了舐龜頭上的馬眼,溫柔的把肉棒她粉嫩的臉頰上面搓了幾下,沾得臉蛋一片潮濕,神情嬌媚,欲語還休,素手輕扶“嚶!”的一聲嬌喘,再次張開殷紅的小嘴兒,“咕”的一聲,重新把肉棒含進她的口里。
肉棒進入口腔,冉絕感到她的香舌在小嘴里面擠命卷弄著自己的龜頭,一陣陣舒爽的快意襲來,使冉絕的勃然顫動,漲得更粗更長。
接著,趙琅暇吐出龜頭,玉手握住冉絕的肉棒,側著臉把冉絕的一顆睾丸吸進嘴里,用力地用香舌翻攪,含完一顆,吐出來又含進另外一顆,輪流地來回吸了幾次,最後張大小嘴,一次將兩顆睾丸同時含進嘴里,讓它們在她的小嘴里互相滑動著。
往日根本這套功夫,冉絕想不到這琅暇美人的口交的技術如此的好,一時被這種香艷的口交刺激得龜頭紅赤發漲,肉棒暴漲,油亮的棒身一抖一抖地在美婦的芊芊玉手里面直跳。
嘗過了睾丸,美婦再把冉絕的肉棒重新放回嘴里,一會兒的功夫竟含進了冉絕小半的肉棒,肉棒直頂著美婦的嗓眼。
冉絕看著身下起伏伺候的美婦,為了討好拼勁兒,又吸又含,吞吐不斷,只覺得莫名有種荒唐感……
實在太過溫柔。
只是這幅媚欲橫流的樣子,實在太過誘人,還沒等美婦常完一番,冉絕就一把拉起美婦的身體,迫不及待的想要再嘗這個成熟美婦的味道了。
“恩主慢來,待琅暇解衣”趙琅暇春情蕩漾,媚眼如絲地嬌嗔,沒等冉絕有動作,自己主動將冉絕推倒在床上,一件一件的服侍著他脫掉衣服,最後扯開中衣羅裙,連著里面的小衣、裹胸一塊解開仍在一邊,分開粉胯騎坐在他的大腿上。
下身已是濕漉漉的一條密縫。
芊芊玉手又一次地握住高高翹起來的肉棒,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撥開自己的花瓣,擺好位置,扭動柳腰,緩緩地坐了下去,吞吃進去。
肉棒緩緩寸進,陷入一團濕軟泥濘的軟肉之中。
“啊!好大好深啊!”
美婦的大小花瓣被冉絕碩大的肉柱擠引兩邊,貪婪地蠕動著、努力地把肉棒包裹起來,一寸一寸地吞了進去,從冉絕仰臥的角度看過去,就像是一只溫潤的小嘴在緩緩吞吃。
蜜穴肉壁上滿是嫩肉包裹,盤恒的裹住棒身,深入進去,便能感受到深處散發出來的熱度,濕滑的春水滋潤著猙獰的棒身,使它能毫不費力的捅到盡頭。
這是一種從未體驗過的體位,趙琅暇仿佛重新認識這根肉棒一般,肉棒捅開的蜜穴生出絲絲的刺痛,隨即被春藥堆積的快感淹沒。
她索性不再顧忌“噗嗤”一聲,整條巨大的肉棒,驀然-下全部頂進美婦蜜穴甬道的盡頭,龜頭猛然撞著軟肉。
美婦仰頭長嘆,秀發飛揚“啊!好深啊……”
她被這一擊轟得渾身打顫,蜜穴內觸電一般一陣痙攣,長長地吟唱了一聲,豐滿的軀體無力地倒在冉絕的胸前。
“恩主……”
冉絕自然明白,雙手抱住趙琅暇的屁股,固定肌肉,從下住上慢速的抽插,一下下頂戳著美婦的蜜穴最深處。
沒幾下,趙琅暇就從那陣快感中恢復過來,她伸出雙手支撐在冉絕胸膛上,十指則扣住冉絕的胸肌,配合著存在自己蜜穴中肆虐的巨龍,顛簸著豐腴滾圓的肥臀。
“啊……爽……恩主干的好爽!”美婦嬌媚的呻吟聲刺激的冉絕加快的速度,開始更加狂猛的套弄,-次次的進出美婦狹窄的蜜穴軟肉當中,勢大力沉,進則全數到底,出則只余龜頭,快感的迫使之下,美婦根本挨不住幾個回合,蜜穴中便猛然收縮起來,四壁一起往中間擠壓,裹得更加緊密,然而此時服了春藥,下體依舊無比水潤,粗長的肉棒仍可以毫不費力地在花徑里面任意地馳騁,夾得冉絕奇爽無比。
“好恩主,琅暇……快不行了……啊。”
冉絕卻根本不停,下身的肉棒連連出擊,又狠又猛,撞在美婦的胯上“啪啪”作響,撞的美婦哀鳴不斷,最後只聽美婦發出一種類似頻死的悲鳴之後,身子猛然抱緊冉絕的身體,戰栗的癱軟在冉絕身上。
冉絕一個翻身,將全身癱軟的趙琅暇壓在身下,抽出巨龍,跳下床來。
注目一看,只見美婦欲眼迷離,滿臉嬌紅,玉體橫沉之下,緊合的花瓣充血張開,隱約可見內部粉紅色的肉壁,春水從里面不停的流出,邊上堆積著一層因為剛才猛烈摩擦產生的白沫。
區區一次,冉絕根本沒有絲毫的進行,喘息兩口,便將趙琅暇拖至床邊,拇指在那顆勃起的陰蒂上捏了兩下,抄起美婦肉光致致的白嫩大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望了一眼完全暴露在自己巨龍攻擊下的迷人的洞穴,一挺腰,將粗長的肉棒重新插入。
這次沒有絲毫緩釋,冉絕挺起肉棒,直接在她泥濘的花徑中快速抽插,每次都戳到美婦的花心才肯罷休,“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不絕於耳,趙琅暇的呻吟的浪叫一聲高過一聲,宛如風浪中的一葉扁舟,盡情享受著暴風雨的蹂躪。
‘來吧來吧,讓我徹底沉迷過去,徹底昏死過去。’
趙琅暇欲眼迷離,望著床帳的盯上,嘴里跟著冉絕的動作一下一下的作者迎合。
精神上雖已迷失,但肉體依舊誠實。
美婦的浪叫一聲高過一身,下身的洞玄真氣自行流轉,抽取這美婦的陰精元氣,帶著真元一塊吸收,帶到冉絕的身體里面,回饋給她猛烈的快感。
她這次似乎得到了一點憐憫,全身的真元陰精被抽離之後,冉絕似乎回饋過來一點,一下就讓她的真元凝實幾分,瞬間就離內丹境更進一步。
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突如其來的巨大快感。
趙琅暇猝不及防,爽的雙壓翻白,雙手亂抓,身子不住的抖動起來,一雙飽滿的乳房左右亂晃,搖曳生波。
比第一次高潮幾乎多一倍的蜜汁狂瀉而出,澆灑在侵入花徑的龜頭上。
沒想到冉絕被他這一下燙的精關失守,蓄積已久的精液從馬眼中噴射出來,全部灌入美婦的嬌嫩花心。
“恩主……琅暇好爽……射的琅暇好舒服。”
射精之後,肉棒本該變軟,只是趙琅暇已經被他的洞玄真氣煉成的爐鼎,銀龍在美婦的陰穴滋養之下,不僅沒有軟縮下去,反而更加膨脹勃起起來,愈發堅硬無比。
等冉絕享受夠了射精的快感之後,肉棒立即重新昂揚,不受一點影響。
冉絕肉棒一抽,便見泊泊已經熔煉完畢的精水順著蜜穴的縫隙緩緩流淌,隨即“咕唧”一聲,重新插入美婦仍在高潮的余韻之中的蜜穴當中。
“呀!”
本就敏感的時候再被入侵,美婦驚叫呻吟,戰栗不已。
他壓著趙琅暇插了一會,便把趙琅暇翻轉身,讓她趴在床邊上,從後面插進美婦的花唇中。
趙琅暇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予取予求,嬌啼婉轉的挺著屁股迎合,讓冉絕每一下抽插都搗在她花心上,撞在花徑的最深處。
她忘形的大聲嘶叫,汨汨的汁水從蜜穴中涌出,嫩白的漫妙身體上面又再次沾滿了淋漓香汗。
一邊用勁的抽插著趙琅暇的美穴,一邊欣賞著她後背,但見曲线玲瓏,柔滑如絲,陡然間開口問道:“爽不爽?”
“爽……爽……恩主肏的好爽。”
冉絕卻忽然把肉棒全根抽出,停了下來,趙琅暇春藥起興,淫意正濃,突然下身一陣空虛,自然開聲抗議。
“恩主,來干琅暇……琅暇要……”
冉絕拔出肉棒,見陰戶口不住收縮,連帶菊花蕾也微微開合,便慢慢把蜜汁塗了上去。
美婦的菊穴粉嫩,緊緊收縮,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有過性事的模樣,勾的冉絕性起。
他已經許久沒有嘗過此處是滋味了,今天正好看到,哪有放過的道理,塗滿的蜜汁之後,便伸出小指,滿滿嘗試這插入一根。
趙琅暇敏感的微微閃避,顫聲道:“恩主,那里有什麼好玩的,琅暇的騷穴好癢,快來……”
冉絕知她想躲,揚起手狠狠地給了她那肉臀一巴掌,打出了一陣乳波臀浪,問道:“這處有沒有人碰過?”
“沒……”
“正好。”冉絕微微一笑,再一拍美婦的翹臀,說道:“你的處女花苞我都拿到,這里的頭次,便給我吧。”
說完用力分開玉臀,湊身將龜頭頂住菊花蕾,慢慢刺入。
趙琅暇喉間輕輕嗚咽,只覺得後聽出好似被一條火團撐開,屁眼夾緊也不是,放松也不敢,腦子里想著那麼一根粗長的玩意插進去,還不給她插死了,一時間花容失色。
然而此間可容不得他,冉絕見干頂不入,便知美婦在故意阻攔,揚起巴掌又是一掌,說道:“放松。”
“恩主……”趙琅暇不敢回頭,只是垂首道:“恩主還請放過琅暇吧,那里,那里……”
“好啊。”冉絕心生一計,轉頭看向一邊早已欲眼迷離的冉眉道:“那就換眉兒來吧。”
果然,此招立刻奏效,趙琅暇轉身抱住冉絕的身子,悲憐的垂下眼眸,說道:“不要……不要,恩主用琅暇的身子就是,琅暇的屁股有大又軟,比小女孩的有趣多了。”
說罷,主動轉過身子撅起屁股,雙手分開兩片臀瓣,把中間的腚眼呈在冉絕面前。
恩主有力的手指在她光滑的臀溝間來回摸弄著,忽然指尖一滑,沒入小小的肉孔。趙琅暇身子一顫,玉戶涌出一股淫水,順著臀縫直淌下來。
冉絕欲火升騰,看了一眼床下被欲火摧殘的冉眉,便不再理她,把趙琅暇往地床上一推,騎在她白滑香艷的美臀上。
趙琅暇的玉體筆直伏在地上,雪白的屁股像一團脂球圓圓隆起。
扒開她的臀肉,露出里面柔嫩的肛洞,充血的龜頭往前對著她的嫩肛一頂,紅艷的肛蕾被頂得凹陷下去,趙琅暇再不敢用力收縮,放松之下,肛肉軟軟滑開,將龜頭吞入體內。
趙琅暇咦咦呀呀地叫著,夾雜著吃痛的顫音,媚態橫生。
然而腸道干澀,進出艱難,冉絕便插著美婦的蜜穴幾次沾夠了蜜汁,便送入肛洞之中,反復來回幾次,腸道便變得滑暢至極,再次開始,肉棒進出間就像被一團暖熱的油脂包裹著。
充滿彈性的肛蕾套在肉棒上,仿佛柔韌的軟箍束在陽具上來回滑動,帶來酥爽的擠壓感。
冉絕一口氣干了百余下,將雪嫩的美臀干得臀溝敞開、肛洞圓張,才拔出陽具。
趙琅暇初次破肛,這會兒又羞又痛,軟軟地伏在床上,爬不起身。
冉絕突生惡趣,抓起她的手掌往她臀後放去,趙琅暇知道他是讓自己去摸他方才的戰果,不禁羞不可支,赧然側過臉。
手指觸到肛洞,趙琅暇神情頓時一愕,接著張大妙目。
原本小巧的後庭,這時張開足有三指寬,被恩主的大肉棒干得面目全非。
從後看去,雪團般的圓臀間,紅紅的肉孔圓張著,里面紅嫩的肛肉暴露出來,在空氣中微微蠕動著,散發出妖艷的光澤。
冉絕開口問道:“滋味如何。”
趙琅暇眼波如水“奴家的後庭……被恩主干得好大……”
“真會說話。”
冉絕夸贊一聲,雙手握住她的水蛇腰,用龜頭在她的屁眼兒上頂了頂,然後用力捅進去。
趙琅暇只覺臀後一緊,接著一根火熱的陽具破肛而入,干進她火熱的腸道,肛內早已順滑無比,略一活動,立刻柔滑的裹挾律動起來。
這肛洞的滋味不比嫩穴,別有一番迥異的風情,冉絕來回頂肏,直把美婦干的雪臀搖曳,肉波流轉,啪啪的撞擊間,爽得美不勝收。
“真快活。”
趙琅暇忍著臀間的痛楚,顫聲道:“只要恩主高興,奴家以後天天給恩主肏……肏後庭。”
“哦?真的假的?”
“不敢欺瞞恩主。”
冉絕忽然清冷一笑,不置可否,下身繼續聳動,直到射精都沒有再說半個字。
兩發完畢,趙琅暇再來服侍時,卻被冉絕一把推開。
“恩主?”
順著冉絕的目光,趙琅暇的眼睛不可避免地落在女兒的身上,伴著冉絕抱起她的身子放在床上,剝光身上的衣服,順著她修長的玉腿漸漸向上,將她豐翹的雪臀,柔潤的腰肢,光潔的軀干,肉感十足的雙乳盡收眼底。
尤其是腹下花苞,嬌艷飽滿,又柔又嫩,花瓣緊閉,絲毫沒有綻放過的痕跡。
鼻端強烈的雄性氣息使冉眉的目光愈發迷亂,剛才吃下的春藥實在太多,又苦忍半天,這會已經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了,隨著身上的咒法解開,她已經根本不知道自己平常是什麼樣子了。
撐起身子,轉頭與冉絕對視一眼,然後這位閨中少女忽然一反常態地說道:“來吧!”
“啊?”
這下反倒給冉絕說得愣住了,心想這乞丐給的春藥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這母女兩個吃了之後根本不像平常,換了一個人似得。
誰知冉眉毫不廢話,雙膝微微分開,俯下身子,將那只雪臀毫無遮掩地翹到冉絕面前。
“……”
這大家閨秀什麼的,不應該是欲語還休,或者如剛才一般激烈抵抗嗎,怎麼……
眼見一只妙態橫生的雪臀遞到面前,美色在前,冉絕也不再猶豫,雙手抓住冉眉豐滿的臀肉,朝兩邊一分,那只粉嫩的桃型美穴綻開,微微裂開的密縫像熟透的鮮果一般,淌出一股溫熱的蜜汁。
冉眉蜜穴微張,幾分水靈靈的蜜肉綻露出來,帶著濕淋淋的淫液在空氣中微微顫動,散發出淫靡的氣息。
他伸出手,指尖在她濕膩的蜜肉間一滑,擠入溫熱的膩穴,入手不及兩寸,便感到一層薄薄的薄膜,便知道這是冉眉的處女膜無疑。
冉眉惱道:“你要做便做!別玩……”
冉眉玉體猛然一陣顫抖,只覺他手指探入自己體內,輕輕一撥,便挑住自己體內最敏感的一處位置,此時她本就被春毒腐蝕的敏感無比,他指尖雖只是貼在上面淺淺輕動,冉眉卻感覺自己整個魂魄都被他指尖吸住,在他指上盡情揉弄。
冉眉整個身體都顫抖起來,白生生的臀肉磨擦著他的手背,柔膩的蜜穴不住翕張。
沒一會的功夫,她光溜溜的屁股一陣劇顫,從穴中噴出一股淫液。
少女被這陣初潮刺激的眉眼翻白,只覺得舒服的靈魂都要飄蕩起來,身子痙攣顫抖,趴在床上不住的喘息。
然而不等冉眉恢復過來,冉絕便果斷提槍上馬,壓在冉眉臀上,挺身刺破處女膜,悍然捅入。
“啊!”冉眉柔頸昂起,發出一聲不知是痛是爽的媚叫。
剛泄過身的蜜穴濕滑而暖熱,縱然緊致,仍然被那根火熱的陽具無情插入,長驅直入,一直頂到穴內深處的花心,使她戰栗不已。
幸虧有春藥緩和,不然冉眉初放的嫩苞那里能承受得住他如此粗壯的肉槍,縱然如此,冉眉也是眉頭顰起,只覺得整個下身都被冉絕的肉棒撐開,又燙又漲,又癢又怪,難忍無比。
還沒等她知曉這到底是什麼滋味,便覺得下身的火棍條然抽離,隨後又緩緩進入。
“啊!”冉眉低吟一聲,一股奇妙的滋味襲上心頭,與剛才冉絕手指的撩撥有些相似,但有迥然不同,那小巧的地方被那根火熱的家伙占據的滿滿的,莫名的伸出幾分期許來。
隨著肉棒再來,滋味逐漸變得真實而猛烈,脹滿的感覺是如此是舒服,滑動的滋味的如此的誘人,心中雖然抗拒,但肉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歡呼的迎合,勸告她向後,向後……
落在冉絕眼中,便是被她壓著肏干的少女,忽然一挺腰身,把整個方寸之地全部展露,那一下……好像是迎合?
這似乎不需要任何的教導,隨著冉絕的挺動抽插,冉眉不僅口中響起嬌吟,就連下身都開始慢慢迎合過來,隨著幾次錯誤的磨合之後,交合的愈發爽利,倒是把一邊的趙琅暇看的目瞪口呆。
……
又挺動百十下,冉眉第二波高潮便緊接著來臨,方才的潮吹和此時從未有過的體驗,徹底打垮了冉絕的羞澀,她挺著屁股,粉嫩的花苞不斷痙攣,在他的肏弄下不可抑制地高潮迭起。
剛剛泄身,還沒等初夜的少女享受多少高潮的余韻,冉絕便托起她一條白光光的玉腿,肉棒在她嫩穴中用力挺插。
幾次下來,冉眉這個花苞初綻的少女泄身無數,被冉絕干得花徑紅腫,癱軟如泥,隨著最後一波精液灑落穴中,剛剛還熱情洋溢,激情歡合的少女瞬間變得冷冷冰冰,用手一觸,淚珠便滾滾落下。
“淫賊……嗚嗚……”
(我一定要改掉後補肉戲這個惡習,瑪德寫吐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