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大床雪白雪白的,含恩靜躺在上面,恍惚間想起了那一夜的病床。
那時候他坐在身邊,孤男寡女,旖旎的氣氛觸動了兩人的心弦。
那時候,他就想親下來,她能感覺得到。
如果那時候他真的就那樣親下來,她腳傷著,無法反抗,在他的醫院里,喊破喉嚨都沒有用。
說不定她早就已經是他的了,在他的威勢里無力掙扎,此後乖乖地做他的情人也不稀奇。
只是如果那樣的話,還不知道有沒有現在這麼心甘情願,放松著身體,任由他在上面撫摸親吻,順從地在他雙手的指引撥弄下,調整著自己的姿勢,沒有絲毫顧忌地釋放自己舒服的聲音,甚至期待著最後時刻的降臨。
也許從來都沒有區別。該是他的,始終是他的。
在此之前,她的心緒挺復雜的。
所有人都覺得她是他的,包括她自己,可是誰都不知道這一刻到底在什麼時候。
杳無音信,茫茫無期。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應該感謝他的尊重,還是應該怨怪他的不知情趣。
在宿舍里,夜深人靜的時候,有時可以聽見同房的素妍在說夢話,夢話里十句有八句是“OPPA”。
她的思緒也很自然的會被帶動,然後開始想他,一想就睡不著,因為無論怎麼想,最後的畫面都會定格成一件事。
就是現在他們正在做的這件事。
她明白,原來自己一直都在期待。
“我來了。”安正勛終於伏了下來,吻上了她的唇,她玫瑰花一般嬌難的嘴唇被男人啜住,盡情吮吸著其中的甘甜滋味,嘴唇上殘留的淡淡酒香,更是讓人留連忘返。
“嗯。”含恩靜微不可聞地回應著。
含恩靜的胸部並非巨乳,卻也相當飽滿結實,就像是兩座傲然挺立的晶瑩玉峰,尤其是乳暈的面積很少,更顯得那兩顆紅豆一般的乳珠嬌俏可人。
安正勛握著一只彈力驚人的乳球,只覺得分量適中,表面肌膚滑不溜手,略一捏揉便覺出內里蘊含的驚人彈力,不禁興趣十足的細細把玩起來。
眼看著乳尖那一點紅潤在空氣中漲大,從小巧的紅豆變做了新生的嫩紅草莓,安正勛微笑著將嘴巴湊了過去,輕輕巧巧銜在口中,略微吮咂了片刻,隨即用舌尖挑逗。
含恩靜的嬌軀如今全憑肉體本能支配,安正勛閱女無數,床上挑情的手段堪稱舉世無雙,弄得她春情激蕩不能自已,昔日清澈如水的美眸此刻已是春波蕩漾,充滿了對欲望的迷茫與渴望,雪白的雙頰暈紅似火,一對雪藕似的玉臂掛在男人頸上,紅艷艷的小嘴半張半合,不時發出讓人動心的嬌媚呻吟聲,兩條雪白的長腿更是不時夾緊摩擦,似乎股間有種說不出的麻癢一般!
長夜漫漫,安正勛有的是時間賞玩美少女誘人的嬌軀,因此他毫不心急,將美少女胸前兩點敏感都含在嘴中,細細品嘗過椒乳滋味以後,才慢慢順著乳峰滑下,舌尖在含恩靜秀氣小巧的肚臍眼打了個圈,又調皮地溜了下去,准備恣意褻玩美少女的股間羞處。
令安正勛贊嘆的是,含恩靜晶瑩如玉的大腿之間一片光潔,沒有一根礙事的雜草存在,只是恰到好處裂開一條淺淺的嫣紅溝壑,擁簇著嬌嫩蜜穴的兩片蚌唇是迷人的淺紅色美肉,肉唇上還有幾滴凝露。
安正勛怔了片刻,才神態痴迷的俯下身去,溫柔吻著這醉迷人心的地方!
“唔……不要……”
含恩靜羞窘的驚呼一聲,用溫暖光潔的大腿夾住了男人的頭,然而安正勛溫熱的舌尖只是在美少女蜜穴入口處輕輕一舔,美少女就嬌媚無比的嚶嚀一聲,繃緊的身體像加水的面團一般軟了下去!
“啊……好舒服……好羞人……啊……”
含恩靜此刻還是純潔的處女身,那里經受得住這種強度的刺激,此刻下體傳來的奔騰快感讓她如痴如醉,誘人的呻吟聲越發纏綿悱惻,如哭似泣,下身更是不由自主向上挺動著,迎合著安正勛用舌頭對自己的侵犯!
“不行……要死了……死了……噢……”
驀地,含恩靜的身體向上猛地一弓,體內一陣熱流激蕩,汨汨蜜漿仿佛噴泉似的從蜜穴中涌了出來,她竟然被安正勛用舌頭弄得高潮了!
“嘿嘿,美少女的第一次高潮時奉獻出來潮噴汁液,真是如同瓊漿玉液一樣珍貴美味啊!”
安正勛接了個滿口,毫不嫌棄的吃得津津有味。
難得碰上這樣極品美穴,安正勛也吃了上癮,舌頭像蛇兒一樣在美少女的蜜穴里面舔弄著,又讓含恩靜泄身了一次,才感到心滿意足,而此時美少女的下體已經是一片泥濘,蜜穴中更是猶如塗滿膏脂般滑膩溫潤。
溢流出來的晶亮汁液甚至一直流淌到後庭,將那處緊致誘人的菊穴侵染妝點得更加迷人,安正勛不禁也用指尖沾著那膩滑的漿液塗滿了美少女的菊穴。
“可惜啊,為了怕恩靜走不動路,今晚不能采摘你的後庭花了!”安正勛有些可惜的嘆息道。
安正勛在床上的這點惡趣味算是沒藥可救了,還沒有奪取美少女的初夜落紅,就已經在考慮用什麼方式給美少女開菊穴了。
跟含恩靜溫暖柔膩的赤裸嬌軀廝纏在一起,安正勛胯下的肉棒早已經一柱擎天,他將美少女一對小巧的玉足架在肩頭,向前跪行兩步,剛挺的肉棒便已抵在了美少女的蜜穴處!
含恩靜感覺肉棒火熱,本能的向後一縮,韌性十足的完美嬌軀就被安正勛拗成了躺倒的一形,肉棒更緩緩刺入那溫熱滑膩的蜜穴中!
“一定要記住今天這個日子喔,因為今天你成為了OPPA的女人!”
安正勛在含恩靜耳邊低聲耳語,腰部則緩緩用力,將肉棒深深刺進美少女嬌嫩的蜜穴里面!
“嘶…痛……”
含恩靜的身體驟然繃緊,兩行珠淚從眼角奪眶而出,她體內代表處子貞節的輕薄肉膜已經被肉棒撕裂洞穿,珍貴的處女血染紅了碩長的肉棒,然而安正勛依然沒有停止征服的步伐,那火熱剛硬繼續向著美少女的體內挺進,直到肉棒全部被美少女的緊致蜜穴沒根吞入!
含恩靜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慢慢地貫穿,有一點疼,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疼。
OPPA太溫柔了,就連前戲都足足做了半個小時,細心得就像呵護一件名貴的瓷器。
因為他知道她不是那個帥氣的女漢子,而是一個需要被呵護的小女人。柔弱到只需要體現出一點強勢的征伐,就能讓她徹底臣服。
“還不甘心麼?”
安正勛溫柔的在含恩靜耳邊舔吻,腰部則堅強有力的挺送著,肉棒在美少女緊致的蜜穴中恣意抽送著,享受著處女蜜穴特有的生澀緊致。
“不……OPPA……我愛你……”
含恩靜滑膩多汁的蜜穴肉壁就像是充滿膏脂的狹窄腔膣,毫無間隙套弄著安正勛的堅挺,帶給他一波波快感的同時,敏感的肉壁也享受著被肉棒刮蹭頂撞的甜美酥麻。
“大聲點。”
“我愛你,我要做你一輩子的女人!”
得到含恩靜的回應,安正勛抽送的動作立刻加快了頻率,頂撞的力量也猛地增強了很多。
他摟著美少女纖細的腰肢,用手掌托著美少女柔軟的雪臀,中指的第一個指節有意無意的刺入美少女菊蕾中,感受著美少女菊穴不時收縮夾緊的力道,肉棒似乎是一杆勇猛無敵的長戈,在美少女的蜜穴中上下翻飛,點點粉紅汁液四處飛濺,在雪白的床單上渲染出一朵朵艷麗的桃花!
含恩靜股間宛若百合花瓣一般嬌嫩的柔膩蜜穴,在這一刻終於被安正勛胯下的大肉棒深深洞穿,在男人的身下就像剛出生的小羊羔一樣無助,只能被迫岔開著修長的美腿,承受著如同狂風暴雨一般的連續侵犯,在羞怯承歡的同時,不時發出悅耳動聽的婉轉嬌吟。
“嗚嗚……又來了……要死掉了……哦……不要……再……插……了……噢……不行了……我……飛了……噢!”
甜美愉悅的交歡快感讓含恩靜幾乎喘不過氣來,她像八爪魚一樣緊緊摟住了安正勛,蜜穴倏地猛烈收縮,束緊了刺入她體內的堅挺,花房中一陣痙攣抽搐,仿佛暴雨一般噴射出了汨汨蜜漿。
安正勛也不再壓制會陰處的興奮悸動,剛挺的肉棒緊緊抵在含恩靜的花徑末端的軟肉處,強勁有力的震顫著,將一股股白濁濃漿射進美少女身體里面。
“嗚嗚……好……舒服……你……弄得……人家……啊……要……死……掉了……哦……嗚……靈魂……也要……丟……丟掉了……呢……啊……不能再……再泄了……啊……噢……噢……泄死……了……”
滾燙的熱流讓含恩靜飄飄欲仙,喉嚨里面再次發出了哭泣般的甜美呻吟,她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幸福的顫栗,整個人仿佛飄入幸福的天堂。
雨收雲散,含恩靜跪坐在他身邊,小貓似的輕輕舔舐他被包扎著的手臂:“OPPA,以後別傷害自己……”
那比傷了我自己更疼。
安正勛輕撫她的白色短發,說道:“為了擁有我恩靜,再劃百八十刀也不疼。”
含恩靜微微一笑,蜷縮在他懷里:“你呀……就會說好聽的。”
他很喜歡撫摸她的短發,她發現了,又道:“真要我反串男的啊?”
“是啊,這是首好歌,給別的男人唱我不爽。”
“為什麼不爽?”
“這歌啊……適合男女之間親密挑逗點的舞。”
“噗……我要把你家泫雅勾跑了,讓你干著急去。”
“我會把你們一起抓回來。”
含恩靜抬頭看著他,目光有些奇異:“你想男女通吃啊?”
“……哪有男的……”
“我就是男的……”
“哎西……”安正勛翻身把她壓住:“那我又要做gay了!”
含恩靜杏眼迷離:“那就……來吧。”
“嗚……壞OPPA……怎麼……可以讓人家做這麼羞人的事情……不過,只要你喜歡,隨便你怎樣折騰人家吧!”
含恩靜的嘴巴矜持的羞吟著,身體卻像溫順的小羊羔一樣聽話乖巧,努力翹高的屁股渾圓豐滿、豐隆誘人,只等著安正勛提槍上馬,開始新一輪的征戰!
“嘿嘿,既然做gay,就要像gay一樣做愛哦!”
安正勛邪笑著狠狠的將肉棒杵進含恩靜的菊蕾中,這麼誘人的美少女屁股,一定要好好享用才成啊!
“嗚……痛……人家第一次……OPPA……輕一點……”
含恩靜仿佛剛才被破處一樣羞吟著求饒,饒是她平素堅強英氣示人,也抵不住安正勛胯下的威猛神槍,一絲嫣紅沿著雪白的股溝流淌而下。
“啊哦,恩靜,OPPA又給你開苞了啊!”
安正勛伏在含恩靜身上,雙手各握住她一邊豐盈柔膩的乳峰,用力的揉捏把玩著。
粗碩剛硬的肉棒就像打樁機器一樣,強勁有力的抽插美少女的嬌嫩雛菊。
粉紅色的小巧肉花隨著男人下體的聳動節奏而頻繁綻放,構成一幅淫靡無比的後庭采菊春宮圖。
“噢……哦……痛……可是又有一種奇怪的……快感……唔……唔……啊……前面……也有感覺了……啊……高潮……要來了……”
才被安正勛干過一次的含恩靜,身子正是敏感多汁的時候,男人幾乎沒花費什麼技巧就弄得她頻頻高潮。
前面粉嫩肥美的鮑魚也不時張開小嘴,噴射出一股股晶亮的汁液。
安正勛分出一只手摸到她胯下,先是一根手指擠進依然緊窄的蜜穴,慢慢摳挖著又加了一根,使勁插弄著肉洞。
含恩靜被前後夾攻的嬌軀顫栗,蜜穴嫩肉收縮著纏絞侵入洞內的手指,菊蕾的一圈軟肉更是用力箍緊安正勛肉棒的根部,仿佛怕他會將肉棒拔出來一樣。
……
從含恩靜的帥氣短發中爬起,次日回到LOEN,安正勛又見到了另一頭帥氣的短發。
河智苑似笑非笑地把劇本丟在他桌上:“你這劇本是故意逗我的嗎?”
“啊?”安正勛撓撓頭:“哪有?”
河智苑沒好氣地道:“我就是國際影後也沒辦法好好地說出里面某一段台詞啊!”
安正勛把頭撓得更厲害了:“哪段?”
河智苑翻開一頁,上面被她擁紅筆重重地圈了起來。
安正勛看了一眼,忍不住笑了。
“還笑?”河智苑氣道:“趕緊改了,不然到時候我保證笑場,別想拍了。”
那是一段男女主角初識的劇情。
男主角誤會女主角是那種出賣身體的女人,諷刺地問她一般怎麼收費。
女主角以為他問的是拍MV時的片酬,於是有了這樣的對白:“在屋頂啊草叢啊這些地方收費會貴一點。最貴的是車里……”
男主角不可思議:“車里?”
“是啊,男人都喜歡車里的速度與激情。”
安正勛寫的時候是借前世記憶在抄,沒太在意,可這回被河智苑點出來,越看越樂,忍不住哈哈大笑。
他們的第一次,可不就是在車里?而且還那麼激情,激情到河智苑差點虛脫。這劇本寫得真的好像是自己故意寫了逗河智苑玩一樣。
河智苑沒好氣地道:“你把男主角的公司寫成LOEN就罷了,到底還想帶多少私貨啊?難不成你想親自出馬去演男主角?我看倒是很適合你!”
安正勛摸著下巴道:“我沒演技,不然啊,我真的出演也沒什麼,博大眾一笑嘛。”
河智苑訝然道:“你家里不會打死你啊?”
“現在或許不會了。”安正勛擺擺手,終止了這個話題,說道:“好啦好啦,這句話我刪掉就是了,無礙大局。”
河智苑松了口氣。
卻聽安正勛又道:“但你要在車里補我一次啊。不收費的哦。”
河智苑撫著額頭:“你要怎樣就怎樣唄。對了,最近對戲發現仁娜演技不錯啊。”
劉仁娜是陪河智苑一起過來的,在一旁茶幾上燒水泡茶已經很久了,聽了這話只是一笑。
河智苑拙劣的轉移話題連劉仁娜都發現了,安正勛豈會聽不出來?
也不和她較真,笑道:“仁娜的演技和你當然沒辦法比,多幫助她些。”
劉仁娜連忙道:“歐尼已經幫我很多了。”
安正勛瞥了她一眼,招了招手。
劉仁娜做了他那麼久秘書,實在是太熟悉他的想法了,無奈地走過去,硬邦邦地道:“不是秘書了,不提供特殊服務。”
安正勛慢條斯理地道:“LOEN旗下藝人嘛,潛規則呢,老實點。”
劉仁娜撅起嘴不肯服務。安正勛笑了笑,也不強迫,說道:“這部劇沒那麼快,劇組很多人員都沒搭建好,你們還有很長的時間休息。”
河智苑嘆了口氣:“秀珍泰熙她們什麼時候搬過來?”
“擴建一弄好就過來。”
河智苑低聲道:“我……還沒見過正宮娘娘。”
安正勛淡淡道:“不要把她當作正宮娘娘……你們只是姐妹。而且,你還是姐姐。”
兩女對視一眼,都低聲道:“知道了。”
安正勛敲敲桌子:“沒事的話,都回去吧。我去看看LOA,這幫丫頭陪太子讀書陪了一個月了,不知道有沒點兒心氣。”
兩女再次對視。
她們都發現安正勛真的有點不一樣了,換做往常,不讓她們來個特殊服務是絕對不罷休的,可這回就這樣輕輕放過。
言語之間,很隨意,但命令的味道卻很明顯,讓人不自覺地服從。
LOA正在練習。
這些日子她們挺忙,通告開始增加了,各種節目各種舞台各種商演,伴隨著打榜,幾乎馬不停蹄。
空閒的時間,也很少玩游戲了。
不是不想玩,而是確實如安正勛猜測的,有心氣了,她們在為自己加練。
打榜了一個月,一直在第四,好像甩不脫這個悲劇般的排名似的。
一開始還告訴自己,剛出道的初舞台嘛,有這個成績很了不起了,可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始終在第四,獨屬於優秀歌手與舞者們的傲骨隱隱的被激發了出來。
2NE1和T-ara,也就比我們多積累了一個單曲、兩三月沉淀,有什麼了不起?
她們都能競爭一位,我們又有什麼不行?
下一期少女時代退出打榜了,難道要靠姐姐們的退出,才能讓我們名次上浮?
我們可不服氣呢!
練習室里,汗如雨下。門外安正勛抱著手臂默默地看著,仿佛看見了她們輝煌的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