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徐賢抱著腦袋淚眼汪汪地坐了回去。
安正勛哪里還有心思鬼畜,尷尬地收回大手,摸了半天鼻子,才又伸過去摸她的頭:“小賢乖哦……”
“噗……”哄小孩的語氣讓一車姐妹們都無良地掩嘴偷笑。托福逃過一劫的林允兒笑眯眯地伸手去摸安正勛的頭:“OPPA乖哦……”
安正勛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林允兒若無其事地繼續摸他頭。
安正勛的腦袋啊,世界上幾個人能摸?林允兒覺得這趟車值了……就算再被鬼畜也值了。
那邊徐賢倒有點歉意。
其實……她已經做好決定了,她打算給他了。
她不願讓姐姐們每次都得為她騰出空間,在她的糾結和任性中錯失一次又一次和他在一起的機會,那讓她覺得很愧疚。
她想過了,既然都這樣了,索性放開了吧。給了他吧,大家和和美美的在一起。
何況現在已經十九周歲了,還是個大學生了,不再是出道時懵懵懂懂什麼都不知道的小古板。
連舞台的風格都開始趨向成熟化,她知道自己的人生不能再以一副不諳人事的樣子永遠過下去。
一切……都是時候了。
所以那天泰妍開玩笑地襲她的胸,她沒有反抗,而是嘗試著和歐尼們以這樣成人化的形式玩鬧起來,或許有助於驅散內心的緊張羞赧。
沒想到明明內心里做好了一切准備,可他大手撫上大腿,那股強烈的羞意和觸電般的感覺讓她條件反射似的蹦了起來,都來不及過大腦……
徐賢有些懊惱。終究還是讓他失望了呢,他又得忍住自己的念頭,好言好語地來哄……其實自己並不是想拒絕的……
“沒、沒事的,OPPA。”徐賢終於憋出了這句話。
她的意思是,摸大腿可以的。
可任誰聽來,她都是在說自己被撞上的腦袋沒事了。
安正勛收回揉她腦袋的手,老實巴交正兒八經地平放在自己膝蓋上,抬頭挺胸目不斜視,生怕有什麼不當的舉動又會惹起小古板蹦起來。
徐賢偏頭看著他,有些好笑,但也有些甜蜜。
OPPA……謝謝你。對不起。
保姆車終於一路風平浪靜地直接駛進了LOEN宿舍小區里。
權寶兒在少時宿舍門口停下車,笑道:“本來今晚打算好好獎勵你的曲子……不過Wuli少時更需要你陪。我先回去了,下回找機會獎勵你。”
看著權寶兒瀟灑地跳下車回到自己的公寓,一車妹子也紅著臉魚貫下車。
哪怕什麼事都做過了,可還是很難學會這些前輩們的瀟灑。
什麼“獎勵”,分明就是要給他一些特殊姿勢什麼的體驗。
這種事要是他非要要求,大家不會拒絕,可讓她們主動說的話,起碼目前還是說不出口的。
回到宿舍,大家一言不發地四散回房洗澡去了。
這個夜晚的主題會是什麼,當他上車的那一刻大家就明白,只是不知道他會想荒唐一次呢,還是像允兒那晚一樣單獨找一個人。
總之現在大家都是單人間了,進了自己的浴室,站在噴頭下淋浴時,其實大家也有點小期待。不知道他會選擇進哪個房間呢?
真像是等開獎一樣呢……
從來沒有人想過,事情會發生特殊的進展。
根本就沒人會認為,徐賢會主動向他發起邀請。
徐賢也慢吞吞地向房間走,當所有人都進了房間,徐賢還在樓梯上。
見大家都消失在房間里,徐賢停下了腳步,不敢轉頭,不敢看他,低著頭,臉紅似血地說:“OPPA無聊的話,去我房間上網吧。”然後像兔子一樣飛速衝進了房間。
安正勛一怔。站在樓梯口呆了三秒才消化了這句話的意思,感覺渾身毛孔迅速燃了起來。
一步一步地踏上樓梯,慢慢走近徐賢的房間。徐賢正在浴室里,水流的聲音此刻在外面聽起來分外誘惑。
安正勛哪里還能有上網的心思?換了睡衣靠在床上,枕著手臂呆呆看著天花板,腦子里反反復復地掠過徐賢的影像。
有前世的,有今生的。
那個正兒八經地對姐姐們說“吃漢堡會死”的古板忙內。
那個唱“OPPA我愛你”的歌詞都唱不出口的含羞忙內。
那個在《我結》之中一本正經地教育鄭容和必須扣好安全帶的嚴肅妻子。
那個在昏暗的路燈下,被他抵在電线杆上狠聲威脅過的釘子戶。
那個說是給他一點安慰結果只是握個手的小腹黑。
那個在房間里一刹那的電流激活了的小女人。
那個在賭輸之後迷茫地墜入現實版《我結》深淵的悲劇獵物。
那個在他動了欲念之後慌張地留下淚水的最後堅持。
一切煙消雲散,化為耳邊的一句“去我房間吧”。
浴室里,徐賢閉著眼睛站在噴頭下,任由水流嘩啦啦地衝刷她玲瓏有致的身軀。
她的纖手拂過胸口,她知道自己這里比很多歐尼都大……她的纖手拂過腰身,她知道自己這里比很多歐尼更細……她知道,他想要她,很久很久了。
早在一年之前。
就像等待著那顆青澀的蜜桃,日復一日地綻放出成熟的芳香。
閉目站了片刻,她離開噴頭,慢慢地擦干了身體。
浴室門開。安正勛豁然轉頭,徐賢穿著粉紅的睡衣靜靜地站在床邊:“久等了麼?”
清新的芬芳在這一刻鮮艷地盛放,荷爾蒙的氣息肆無忌憚地從男人的身體里洶涌翻騰。
徐賢看見安正勛的目光開始產生變化,她抿了抿嘴,沒有逃避,反而靜靜地躺下來,躺在他身邊。
“對不起,OPPA……我總是……一直讓你憋著……”徐賢看著天花板,好像自言自語地說:“可是我……我總是放不開,我甚至很難理解做那些事有什麼好的,明明那麼肮髒……可現在,我願意給你了……”
安正勛眨眨眼,洶涌的欲望反而消退少許。
這妹子,就是有這種奇葩的魔力,能把一件明明很浪漫的事變成一種入黨宣誓,搞得人想做些什麼都變成一種負疚。
“為什麼覺得那種事肮髒?”安正勛忽然道:“因為只覺得那是男人在傾瀉自己的欲望?”
徐賢猶豫片刻,低聲道:“……OPPA,我是不是又讓你掃興了……”
“不會。”安正勛笑了笑:“那只是……你沒有意識到這些事的美好。”
徐賢轉過頭,兩眼正正地看著他:“難道你摸大腿,女人會舒服麼?”
安正勛失笑:“試試?”
徐賢咬著下唇不說話。她這場獻身准備,是准備眼睛一閉任他施為的,何況試試摸大腿?只是這話她不可能說得出口。
安正勛也不多說,大手再次如車上一樣,搭在她的大腿上。
徐賢渾身一僵,下唇幾乎被咬出了牙印,強自忍耐著。
安正勛的手開始摩挲,很輕柔,很溫暖。徐賢覺得有些癢,身子微微一縮,可繃緊了的心卻不知不覺地慢慢有些松開,牙齒也不再咬得那麼緊。
她好像感受到了一些什麼。
有股奇異的熱力從他觸摸之處散發,酥麻酥麻的,有股電流四處亂竄,竄進心里。
腿上癢癢的,心里也癢癢的,伴隨著他似乎有種玄奧韻律的節奏,好像正在譜寫一首樂章。
徐賢終於慢慢地放松了身體。
他覆了上來,吻上她的唇,安正勛品嘗著女孩花瓣似柔軟芳香的嘴唇,噙住她的丁香小舌恣意吮咂。
親吻對他們來說,已經習以為常。
徐賢找到了熟悉的稻草,主動摟住他的脖子,熱烈地和他唇舌交纏。
她沒有發現,與此同時,腿上越來越酥軟,那股熱力隨著熱吻,好像糅合在了一起,爆發出了更強烈的能量。
她好像開始感覺到,有股暖流在股間漸漸彌散,奇異的感覺讓她有點想發出聲音,可唇被堵著,她發不出來。
徐賢閉著的眼睛微微睜開一道縫隙,有些失神地看著天花板。這是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會渴望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