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老就稍安勿燥,坐那兒慢慢看著好啦!"虎子嘻嘻哈哈的,一腳將趙霜茹踩在腳下,一邊牽著繩子綁著趙霜瑤。
"放開我女兒!"趙昆化氣急敗壞,嘶聲吼著。
"放開她們吧……看在靈兒的份上……"趙夫人對著成進軟聲細求。夫婦倆二十幾年來,第一次意見如此一致。
"靈兒?"成進心中輕輕一跳,"她算什麼?她不也是趙老賊的女兒?要不是……要不是她有了我的孩子……我……我……"咳了一聲,眼直直地看著趙夫人,她頭發衣裳因掙扎已有些凌亂了,憔悴的臉上透出絲絲幽怨,兩片薄薄的嘴唇在焦急和恐懼之中微微顫動著。
"她是趙老賊的老婆!"成進告訴自己。何況,面對這個風韻撩人的半老徐娘,他的肉棒已經有些發癢了。什麼靈不靈兒的?管他娘的。
嘿嘿,現在就是要管她的娘。成進一把捏著趙夫人的臉,獰笑道:"這婆娘一向不是凶巴巴的嗎?什麼時候也學會低聲下氣了?"另一只手毫不客氣地摸向她的胸前,隔著衣服猛的一抓。
"嗚……"趙夫人被捏著的臉漲得通紅,話語沒法說得清楚,只是發出一聲羞恥的呻吟。
"求求你成少爺,放了我娘吧……"卻是趙霜茹在告饒,"讓茹奴替我娘受了吧……茹奴什麼都能做!"在父母面前向著成進自稱茹奴,趙霜茹只覺臉蛋有些發熱。
"茹兒……"趙夫人不知道說什麼好。
"會有你受的,臭婊子。搶什麼搶!"虎子踢踢霜茹的屁股。
"放了我娘吧……求求……啊……"趙霜茹突然一聲驚呼,身子已給凌空吊起。赤裸裸的胴體給麻繩捆得緊緊的,跟妹妹霜瑤並排吊在半空。
虎子哈哈大笑,左手捏一捏趙霜茹的乳房,右手拍拍趙霜瑤的屁股。姐妹倆當著父母的面被辱,口里只是嗚嗚低叫,身體輕輕掙扎,卻哪里掙得動分毫。
"不要亂動,乖茹奴。"虎子嘻嘻笑道,繼續提著繩子,捆在霜茹右腿膝蓋處,繩子拉一拉,另一端接到她的後背,將她的右腿扯著高過自己的身子,貼到反綁在身後的手臂上方。趙霜茹羞的一聲驚叫,赤裸裸的胴體斜著側向一旁,露出被剃得光溜溜的胯下正對著父母的方向,陰部那惹眼的銀環搖搖晃晃,折射著窗外射進的陽光,一閃一閃的。
"妳……"趙昆化看到女兒被剃光陰毛且被穿著環的陰戶,氣得幾欲暈了過去。偏生虎子還將手伸到霜茹的下身,手掌沿著她的陰阜擦了幾擦,拇指搔著她的陰核,中指老實不客氣地插入趙霜茹的陰戶中去。"你女兒真是個騷貨。"虎子手指在霜茹的陰戶里抽動著,還咧著嘴向趙昆化示威。
"你他媽的!"趙昆化大聲吼著,一手緊捂著胸口的傷處,一手撐在椅子上發抖。虎子哪里理他,一邊玩弄著趙霜茹的身體,一邊掏出自己的家伙,按著趙霜瑤的頭,喝令她"給老子爽一爽".
霜瑤嗚咽一聲,朝著父母的方向看了一看,縮了縮身體。突然頭上一疼,給虎子將頭發猛的扯了一下,抬頭一望,只見虎子正冷笑著看著她,心下一寒,乖乖張開小口,將虎子的陽具含了進去。
"這才是乖瑤奴嘛。含緊一點,對,舌頭別偷懶。"虎子笑道,一邊扯著繩子,將趙霜茹吊著的身子轉了個圈,讓她屁股對著自己,右手在霜茹的下身忙得不亦樂乎,中指仍插在她的陰戶中,拇指卻扣入她的屁眼中,兩根手指用力捏了一捏,女人便咿咿呀呀地大聲哭叫起來。虎子向著氣得直顫抖的趙昆化格格笑著,一邊不停地玩弄著他的兩個女兒。
那邊廂,成進一邊摸著趙夫人露出來的雪白肩膀,一邊隔著衣服捏著她的胸前,笑嘻嘻地看著虎子玩弄趙家姐妹。趙夫人又氣又急,身體給捆住動彈不得,只是雙腿亂蹬,身體猛烈搖動,卻如何能掙脫成進的魔爪。口里叫罵不休,成進只是不理。
"老實點!"成進反手拍了一下丈母娘的屁股,在趙夫人的驚呼聲中,另一只手嗖的一下侵入她的衣服內襟,手掌順勢直入,一把捂到她胸脯上。
"混帳!放開我!"趙夫人遭遇祿山之爪,臉兒刷的一紅,嘶聲叫著,"拿開你的臭手!"
"遵命!"成進嘻嘻笑道。將手從丈母娘衣服抽了回來,卻突然扯住她衣服前襟,猛的向兩旁一分,將趙夫人的裙子連同褻衣一道扯將開來,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膚。
"啊……"趙夫人羞的一聲叫,全身猛烈掙扎著,袒露出來的一對乳房隨著身體的晃動一頓一頓跳動著。成進哈哈大笑,伸手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捏一下,笑道:"沒茹奴的好玩!唉,不過都幾十歲的人了,這對奶子能保養成這樣,還算不錯啦!沒給你老公玩殘。哈哈!"
"妳……妳……"趙昆化面如金紙,看著袒胸露乳被女婿玩弄著的妻子,和一樣被一絲不掛吊著被虎子凌辱的兩個女兒,口里急促地呼呼喘著氣,突然"哇"的一聲大叫,噴出一口鮮血,身子"砰"的一倒,從椅子上翻倒到地上,人事不省。
"爹……爹……"卻是霜茹大聲驚叫,霜瑤苦於嘴著塞著虎子的陽具叫不出聲,只是呵呵連聲,身子掙扎著。虎子大聲喝吒,一邊用手指猛捅霜茹的前陰後庭,一邊拉扯著霜瑤的頭發,將她的頭按緊在自己胯下。兩女又疼又急,掙扎之勢雖稍弱,卻是停不下來。
"放心,死不了。這老賊哪有這麼容易死的!"成進走過去探了一下趙昆化的鼻息,冷冷說道。當下不理趙昆化,走回趙夫人身邊,雙手再不稍頓,揮舞著剝著她身上的衣服。趙夫人驚叫連聲,臉上羞得漲成豬肝色,雙腿亂踢亂蹬。成進呵呵桀笑,哪里理她,只管為她寬衣解帶。只是趙夫人雙手給捆在一起,衣服脫不下去,成進也不理那麼多,任由已松開的衣服勾搭在她的身上,將她里面的衣裙通通脫光,露出光溜溜的屁股。
"混蛋!你干什麼!你這畜生……"趙夫人反抗不得,又羞又憤,大聲叫罵,情急之下,眼中一澀,已是水汪汪的。成進自不理她,將她下體剝光之後,揮手"啪"的一聲,在丈母娘圓滾滾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掌。
"啊!"趙夫人慘叫一聲,身體一震,口里的叫罵聲立斷。一想到竟然被親女婿剝光衣服綁起來打屁股,又羞又怒,幾欲昏去。
"臭婆娘,老實點!"成進又是一掌打在她另一邊的屁股上,一手伸到她胸前捏了捏乳房,一手猛揉著她的股丘,"老子今天就是要玩妳,如何?"
"畜……畜生……"趙夫人紅著眼,顫著聲罵道。
成進嘿嘿一聲冷笑,突然抱起她一條左腿,向前拉去,將趙夫人的身子拉得豎了起來。在趙夫人的驚呼聲中,成進站在她的背後,干脆抱起她的另一條腿,將她的雙腿向兩旁分開,將丈母娘毛茸茸的陰部暴露在她女兒的目光底下。
"畜生!放開我!"趙夫人奮力掙扎著,但力氣不敵成進,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她被強迫擺出的這個羞恥的姿勢,被反捆在背後的雙手給這麼一扭,疼得幾欲折斷。趙夫人冷汗直冒,還待再罵,奈何劇痛難忍,滿腔羞怒之氣結在喉嚨處,卻是噴發不出來。
成進哈哈大笑,將趙夫人的右腿固定在肘間,伸出右掌照著她的陰部"啪"的打了一掌。
"嗚……"雖然成進用力不大,但足於令趙夫人全身一陣戰悚。偏生那手掌打完之後尚不肯離去,仍然停留在那兒,一根中指順著她的胯下摳了下去。
"畜生……"趙夫人從喉間艱難地吐出這兩個字,雙腿竭盡全力企圖合上,但稍稍一動,便給成進以更大的力氣一扯,只有分得更開。趙夫人羞忿難當,血涌上腦,幾欲昏去但卻就偏偏暈不了。女人的羞處正給女婿拿在手里把玩著,一根中指稍稍順著她的陰門,已經探入她的花瓣中去。
"哈哈!"虎子大笑道,"那時候小少爺說這婆娘的騷毛一定比茹奴還多,果然不錯!"拍開霜瑤的小口,順手扯過趙霜茹的腿,學著成進的樣,也將趙霜茹的雙腿抱著分了開來。
"是不是?茹奴。你的騷毛毛沒給剃掉之前,肯定沒有你娘這麼多的,對不?"虎子拇指和食指扣著趙霜茹陰部的銀環輕輕扯了一扯,中指刷的一聲深深插進她的陰戶里面。
"嗚……"趙霜茹也只能輕輕抽泣著,哪里答得出來?現在母女兩人正面對面地,赤身裸體地分別給一個男人抱得分開雙腿,霜茹被剃得光溜溜的陰戶跟她母親陰毛濃密的下體正好形成鮮明的對比。
虎子彈了一彈霜茹陰部的小銀環,在她顫抖著的呻吟聲中,笑嘻嘻的對趙夫人說:"怎麼樣,看看你女兒,多騷啊!"手指扣入趙霜茹的陰戶中挖了一下,濕淋淋的拿了出來,在趙夫人面前比劃著。
"禽獸……你們不得好死……"女兒被他們這樣對待,趙夫人咬牙切齒地咒罵道。
"是嗎?"成進嘿嘿一笑,中指在趙夫的陰戶中旋了一旋,抽了回來,皺眉道:"還是干澀澀的,這婆娘還在裝淑女。"虎子哈哈笑道:"淑女也照奸不誤,操到這婆娘發起浪來時,就淑女不起來了。就怕這婆娘生過太多孩子,那浪穴兒太松垮了。"
趙夫人心知不免將被奸淫,又驚又怒,背後被捆住的雙手給扭得幾欲折斷,劇痛入骨,卻拼命咬緊牙根,不肯向凌辱她的女婿求饒。
成進道:"嘿嘿,老是老了一點,不過半老徐娘的滋味也很不錯嘛,跟青兒蓮兒那種小不點大有不同,很爽的。"腦中突然晃過娘和姨媽的赤裸的身影,他那根正蠢蠢欲動的肉棒仿佛正被她們溫暖的小穴緊緊包著,好不舒服,肉棒頓時暴漲起來。
成進有點按捺不住了,伸手在丈母娘乳房上用力一捏,伸手解開她連在梁上的繩子,將她放了下來。"把這兩個妞也放下來,現在是報答十月懷胎恩情的時候了。"他笑笑吩咐虎子。
趙夫人現在仰面躺在地上,雙手仍然被捆在背後,兩條雪白的大腿給兩根繩子分別捆住,拴在兩旁的柱子上。成進一腳正踩在她的臉上,臭烘烘的腳心在她的鼻梁嘴腳磨來磨去,令人幾欲作嘔。而她的兩個女兒,趙霜茹和趙霜瑤,正給虎子一手一個,扯著頭發,將兩張粉臉朝著親生母親的胯下按去。
"不要……"雖然懼怕於成進和虎子的淫威,但眼前卻是母親的陰戶,自己當年便是從這個小肉洞中鑽出來的,姐妹倆如何親得下去?霜茹硬挺著頭,不肯將臉接觸到母親的陰部;而霜瑤挺不住,只好勉強轉著頭,將自己的臉部而不是嘴巴貼向母親的下體,堅硬的陰毛將她的小臉刺得癢癢的。姐妹倆都不肯幫助敵人凌辱自己的親娘。
"他媽的,不聽話是嗎?"虎子正抓著姐妹倆的頭發,騰不出手來,當下一腳站穩,另一腳飛起,膝蓋朝著趙霜茹高高翹著的屁股撞去,正中她的下陰。
"哇……"趙霜茹一聲慘叫,頸上一松,頓時猛的一下給虎子將臉按了下去,張開正在慘叫的嘴巴蓋上趙夫人的陰阜,立時滿嘴都是濃密的陰毛,叫聲於是中斷。而更要命的是這一下猛撞,下鄂的牙齒正好撞上趙夫人的陰核,害得她的母親突然身體一下猛震,喉里發出著奇異的慘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