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969章 “降臨”的聖者(信徒福利)
布娃娃沒有一點神采完全無法轉動的眼珠隨著身體的直立,望向了緋紅月光無法照到的區域,臉側有紅腫小塊的男子與別的邪教徒原本正靜靜站在那里,此時相繼低下了腦袋,抬起了雙手,仿佛要擺出祈禱的姿態,虔誠地聆聽“神諭”。
也就是兩三秒後,那布娃娃終於站直了身體,它剛要張開根本沒有舌頭的嘴巴,發出不屬於這具“軀體”的聲音,所有的動作突然變得卡頓,如同嚴重生鏽的機器。
——藏在邪教徒中的克萊恩剛才有看見布娃娃奇異地延伸出了“靈性之线”,於是毫不猶豫開始了操縱!
壁燈明亮的房間內,光芒一下黯淡,那有著彎彎眼睛和嘴巴的布娃娃瞬間被抽去了骨頭般的支撐,猛地委頓於桌,再無任何動靜。
上千米外的路燈閃爍間,克萊恩失去了對那團“靈體之线”的掌控,借助布娃娃降臨的力量只用一兩秒鍾就跳躍出了他的能力范圍!
嗚!
房間內刮起了陰冷刺骨的寒風,擺放有桌椅的地毯忽然抽動,將臉側有紅腫小塊的男子和絕大部分邪教徒掀翻在地,唯有做了偽裝的克萊恩提前躍起,避過了這個意外。
當然,“贏家”恩佐正好在地毯邊緣,未受什麼影響。
嗚!
陰冷之風里,地毯卷了起來,牢牢地裹住了好幾位邪教徒,然後死死地捂主了他們的嘴鼻,纏住了他們的喉嚨。
與此同時,書桌上的一支支圓腹鋼筆自行退去帽蓋,飛射而出,插在了臉側有紅腫小塊的那名男子脖子上,密密麻麻,不見空隙。
木制的靠背椅則砰的爆炸,讓細刺席卷而出,沒放過其余所有邪教徒。
靠牆的位置,壁燈的管道主動裂開,里面的煤氣茲茲滲出。
鋪於沙發上的簾布隨之立起,擰成繩索,纏在了列車長的喉嚨處;幾塊地板啪地彈動,從下往上刺入了幾名邪教徒的身體。
一時之間,整個房間內的所有物品都充滿了攻擊性,試圖扼殺這里每一道生命。
克萊恩想要躲避,可身上的襯衣、褲子、皮帶、外套和禮帽全部有了自己的生命,用力將他封印在了原地。
他嘴巴猛地張開,發出了聲音:
“啪!”
他模擬出了打響指的聲音。
赤紅的火焰從他衣兜里騰起,瞬間將他的身體覆蓋,解除了禁錮。
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張沙發上的簾布立了起來,仿佛被無形之人披到了身上。
克萊恩的眼眸內當即映出了這樣奇異的影像,身體出現顫栗,僵硬在了原地,慘遭“惡靈”附身!
之前騰起的火焰此時還沒有熄滅,正要進一步燒掉衣物和血肉,卻將整個人燒成了一張漆黑的紙人。
這紙人的背後布滿羽毛狀的花紋,給人不真實,半虛幻的感覺。
這是被人造死神氣息汙染過的“變異紙人”!
——克萊恩一開始就明白自己要想等到布娃娃異變,只兩種情況下才有可能,一是偽裝神靈的那位就在附近,能察覺到信徒的死亡,於是做好准備,故意降臨,挖陷阱給找麻煩的人,二是利用布娃娃的確實是某位隱秘存在,祂並不清楚獻祭已被破壞,依舊按照預期降臨,給予進一步的“神諭”。
而無論哪種情況,都意味著事情較為危險,所以,克萊恩怎麼會做無准備的表演?
根據對方能降臨或附身在布娃娃上的特點,他提前把因人造死神氣息汙染而變異的紙人放到了鐵制卷煙盒內,並將秘偶表現出的水准維持於普通人層次,引誘目標直接附身自己!
這一刻,邪教徒們崇拜的那位“神”附身的對象從克萊恩變成了“死神紙人”!
赤紅火焰內卷,漆黑紙人燃起,蒼白的顏色猛地擴展開來,染上了幾分陰綠。
一道略顯痛苦的悶哼聲隨之響起,映著緋紅月光的窗戶上透明殘影一閃而逝。
幾乎不分先後,房間內“活”過來的那些物品紛紛下落,恢復了死寂的狀態,而“贏家”恩佐身上,火流騰空,將他包裹。
此時此刻,這座南大陸北端的港口城市中,一棟棟房屋內,居民們正在享受夜晚的放松和家庭的溫暖,完全沒注意他們的玻璃窗上,他們的壁燈表面,時而有黯淡一下,並迅速恢復正常。
伴隨這黯淡的則有壁爐內的火光變大又縮小,廚房里的殘渣復燃又熄滅。
這個過程中,有棟房屋的玻璃鏡面黯淡的次數最多,火光變化的次數亦然,而房間里,幾位信徒正向“原始月亮”祈禱,毫無察覺。
不知過了多久,緋紅的月光明亮了少許,整座城市都仿佛披上了輕柔的薄紗。
這樣的明亮很快就歸於正常,一道赤紅的焰流隨之在某張餐桌的銀色蠟燭頂端往上騰起。
“贏家”恩佐從中走出,身體和臉龐急速變化,成為了格爾曼.斯帕羅。
就在剛才,紅月變亮的那一刻,他追丟了目標。
“不僅僅有‘怨魂’途徑高序列的非凡能力,還可以借用紅月的力量……這兩方面必然有一個是依靠封印物或神奇物品辦到的……”克萊恩無聲自語,做出了初步的判斷。
在附身布娃娃的那位半神被“死神紙人”汙染後,他原本以為有機會拿下對方,誰知道,敵人的實力和手段比他預想得更強更豐富。
他目前唯一能確定的是,那不是天使,實力和層次相差甚遠。
念頭紛呈間,克萊恩離開餐廳,進入了起居室,那里正有幾位信徒在向“原始月亮”祈禱。
和蒸汽列車上的那些邪教徒不同,他們很清楚崇拜的對象是誰,似乎屬於較正式的人員。
一步,兩步,三步,克萊恩不快不慢走進了房間,那些信徒有所察覺,紛紛回頭。
“詭法師”強大的幻術下,他們將格爾曼.斯帕羅當成了降臨的神使,看見對方頭頂有一輪紅月在靜靜照耀。
撲通,撲通,撲通,信徒們相繼匍匐於地,虔誠行禮。
克萊恩沒有囉嗦,低沉問道:
“之前與你們見面的那位聖者是誰?”
一個身影起身,栗色卷發垂在寬松白袍遮不住的巨乳上,年過四十體態豐腴歲月刻下熟透的面龐被精致打扮過,配上天生的一顆淚痣,真是個不可多得的尤物。
“回稟神使,是‘巫王’卡拉曼。”
克萊恩抱住信徒,隨手捏著肥膩的巨臀之上,揉搓起來。
“巫王”卡拉曼……這名字好熟悉……啊對,我那本《秘密之書》的作者……他不是早就已經死了嗎?
他活躍的年代距今已上千年,非特殊途徑的聖者根本沒辦法活這麼久……他加入了玫瑰學派,但依舊在信仰“原始月亮”,依靠某種辦法延續了自己的生命?
或者說,他的序列本身就能讓他變成長生種?
克萊恩思緒一轉,已是記起了卡拉曼這個名字的來源。
克萊恩空出一只手隔著衣服狠狠捏了一把信徒的奶子,瞬間從乳頭處的衣服就被打濕擴大開了,不一會白袍就半透明的貼在奶子上,紅褐色的挺立乳頭清晰可見。
隔著衣服捏的不是很爽,克萊恩輕松的撕開了沾濕的白袍,白嫩的巨乳因為太大的緣故,不可避免的下垂成水滴狀,軟膩的乳肉將手掌吞沒進去,跟著手掌的掙扎不斷改變著形狀。
“嗯……哼……”
信徒鼻尖喘著粗氣高潮了,吐出紅唇,一對綠色的眼珠時不時的被刺激的翻出白眼,趴在克萊恩身上舔著他的脖子。
信徒的理智越來越模糊,整個人都黏在克萊恩身上一樣,奶子大腿不斷靠著他扭動摩擦。
“趴下!”
聽的克萊恩的吼聲,信徒十分順從的離開克萊恩的身體趴下身子,高高撅起肥臀深紅的兩片肥陰唇張開閉合,喘氣一般,淫水順著肚皮就流到信徒的脖頸。
克萊恩二話不說抓住兩瓣大屁股就把肉棒往里面肏,勃起後成人小臂大小的肉棒順暢的狠狠肏了進去,齊根沒入。
龜頭很清晰的感知到子宮口被肏開,軟熱的腔肉吸吮著肉棒,有意識似的對准敏感處出擊。
“哦哦哦哦!”
信徒仰起頭來高聲淫叫,屁股隨著克萊恩每一次的抽出,主動向後坐去,令肉棒沒有一刻是裸露在小穴之外的。
旋轉著腰肢信徒迎合著克萊恩的大肉棒,子宮口也在旋轉下一開一合卡主龜頭,細嫩的子宮壁貼住鈴口有松開,巨大的雙乳在克萊恩的魔掌下肆意變化萬千。
“哦哦哦哦哦~神使我要高潮了!!!”
“哼!剛剛獎勵你就堅持不住了?看來你還是鍛煉的不夠啊,信徒!”
“是是,信徒回去後一定翻倍時間練習,絕對讓……啊啊啊……神使……您開心……哦哦哦……”
話還沒說完信徒就劇烈高潮起來,腹部小穴的肌肉縮成一團,四面八方的擠壓著克萊恩的肉棒,渴望榨出里面神聖的精液。
陰精也不要命的洶涌流出,在貼合精密無限的肉棒小穴中,硬是衝了出來,噴射克萊恩一身,神廳一地。
撐著上半身的手臂也因為激烈的高潮,軟了下來整個上半身,傾倒在地上,巨大的奶子貼在地上形成一片肉餅從腋下鑽出一大片。
克萊恩滿意的看著被自己肏到如此模樣的信徒,在收縮一團的小穴中,狠狠的捅了起來,又激的信徒淫叫連連。
睾丸扭動著,輸精管上一股股的起伏將巨量精液,源源不斷的射入信徒的子宮內。
吹氣般的信徒的小腹就鼓了起來,足足射了數分鍾,克萊恩拔出沾滿精液淫水的肉棒,看著身下無力高潮到失神的信徒,消失在了原地。
…………
港口碼頭停泊的一艘帆船上,淡淡月光照耀的艙房內。
一道頭發蓬松,黑中泛白的身影從鏡子內走了出來,他身著有緋紅花紋的黑色長袍,額頭、眼角、臉頰、嘴邊長著不深不淺的皺紋,眼中一片血色。
此時,他的手背處,他裸露於外的其余皮膚上,毛孔已然張開,長出了一根根沾染有淡黃油汙的白色絨毛。
這老者表情略顯扭曲,似乎正承受著某種痛苦。
他迅速坐至床邊,埋低腦袋,交握起雙手,低聲誦念起什麼。
艱澀拗口的語言里,他額頭緩慢裂開,里面似乎鑲嵌著一輪紅色的滿月!
月光散逸,籠罩了這位老者,他體表的白色絨毛相繼回縮,消失不見。
可與此同時,這老者的腹部一點點鼓起,似乎裝滿了液體。
終於,那里的衣物連同皮膚全部撕裂了開來,一團長滿白色羽毛的血肉從中飛出,落到甲板上,蠕動掙扎了好一陣才腐爛消逝。
呼……這老者抬起腦袋,緩慢吐了口氣,血紅的眼睛里滿是疑惑。
他低聲自語道:
“死神的眷者?
“可現在根本沒有死神……”
…………
清晨時分,已接手蒸汽列車工作人員神秘死亡案的風暴教會“代罰者”小隊收到了新的情報:
失蹤的列車長和駕駛員,以及另外幾位疑似乘客的人員,找到了!
沒用多久,這支“代罰者”小隊的幾名成員循著线索來到了市區某處,發現了目標們。
他們正靜靜地吊在一棟房屋的外面,吊成了一排。
“這是挑釁!”“代罰者”隊長咬牙切齒地低吼出聲。
可等到他們放下屍體,進入那棟房屋展開調查,卻看見起居室內有一個個家伙在虔誠地向“原始月亮”祈禱,舉行著頗為邪惡的儀式。
“……全部抓起來!”“代罰者”隊長愣了一秒後下達了命令。
那些“原始月亮”的信徒直到此時才仿佛找回了理性,相繼做出反抗,但迅速就被鎮壓,或死或傷。
“代罰者”隊長環顧一圈,難以理解地對同伴道:
“門口吊了整整一排死屍,他們竟然都沒有察覺?”
一位“閱讀者”途徑的隊員思索了下道:
“那些死屍很可能就是在引導我們調查這里。”
“代罰者”隊長緩和了急躁,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
“這是哪個教會的哪位半神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