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63章 陽光猛烈(聖徽福利)
微弱的光芒從高處的狹小彩窗照入,讓莫爾斯教堂內的昏暗多了幾分可見。
克萊恩膝放禮帽,腿倚手杖,安靜地坐在過道左側第一排的椅子上,目視著前方的聖壇。
那里沒有供奉雕像,僅僅有一枚巨大的黑暗聖徽,其深黑為底,璀璨點綴,簇擁著剛好一半的緋紅之月。
聖徽後方的牆壁上,開了一個又一個的孔洞,外界的陽光照射進來,凝聚為純淨的、微縮的亮點,它們與周圍近乎黑夜的環境連通,化身為了崇高的星空。
不管黑夜女神,還是永恒烈陽、風暴之主,所有正統的神靈都未曾留下具體的形象,供奉的、崇拜的只能是祂們的象征……這似乎就是“不可直視神”的另一種表現……克萊恩任由自己的思緒發散,沒急切地趁獨自看守封印物“3—0782”的機會制造“陽炎符咒”。
他認為這種事情必須謹慎,必須耐心,必須等待,最開始十幾分鍾內,倫納德和科恩黎隨時可能進來提醒某些注意事項。
極端安靜的氛圍里,時間飛快流逝,克萊恩忽地回過神來,拿出有枝蔓花紋的銀色懷表,啪地按開,看了一眼。
過去二十分鍾了……他無聲低語了一句,將半高絲綢禮帽和黑色鑲銀手杖放到旁邊,起身走至聖壇附近相對隱蔽的角落。
他先是正對著聖壇側方,可一看見那枚巨大的黑暗聖徽和仿佛夜空投影般的神聖景象,就莫名地覺得心虛和不自在,於是轉了過去,背對聖壇。
緊接著,克萊恩取下戴在黑色燕尾服內側的封印物“3—0782”,彎腰將這枚暗金色澤的古朴徽章放到了地上。
看了眼那充滿抽象意味的“太陽”符號,克萊恩又拿出一小節混合了檀香的蠟燭,將它擺放於封印物“3—0782”的正下方。
這是他從“永恒烈陽”那里“學”到的二元儀式法:用與神靈密切相關的物品來直接象征祂,用蠟燭代表自己。
吸了口氣,緩和了下略顯緊繃的情緒,克萊恩又一件一件地拿出儀式需要的物品,包括一把刻刀,兩枚薄薄的金片,黑邊太陽花、金邊太陽花、白邊太陽花混合萃取的“太陽”精油,金手柑粉末,以及迷迭香粉末。
做完這一切,克萊恩熟稔地用儀式銀匕引導靈性流淌,繞著簡陋的“祭壇”轉了一圈,制造出無形的、密封的牆壁。
他蹲了下去,放好銀匕,伸出右手,有靈性摩擦的方式點燃了象征自己的蠟燭。
搖曳而昏黃的光芒里,克萊恩拿起“太陽”精油,往燭火滴了一滴。
騰得一下,虛幻的迷霧蔓延,帶著些許陽光的味道。
燃燒好金手柑和迷迭香的粉末後,克萊恩拿著刻刀和金片,站了起來,後退一步,用古赫密斯語誦念道:
“永恒烈陽的血液。”
“您是不滅之光,是秩序的化身,是契約之神,是商業的守護者。”
……
不滅之光,秩序化身,契約之神,商業守護者,都是“永恒烈陽”尊名的一部分,如果沒有“永恒烈陽的血液”這個前綴,儀式就必須獲得神靈的回應才能繼續,那樣一來,克萊恩懷疑“永恒烈陽”會認出自己就是那個直視祂的不敬者,到時候,倫納德和科恩黎進來只會看見一堆黑色的灰燼。
而且,儀式必須用古赫密斯語這個直接來源於自然的祭祀語言,只有無保護但效果出眾的它才能讓咒文繞過“永恒烈陽”,指向“變異的太陽聖徽”。
與此同時,因為是在竊取神靈的力量,克萊恩沒法提前占卜事情是否會順利,他認為那將讓自己再次直面神靈,所以,只能懸著一顆心,謹慎地念出後續咒文:
“我向您祈求;”
“祈求您賜予我力量;”
“賜予我完成陽炎符咒的力量。”
“永恒烈陽的血液啊,請將你的力量傳遞給我的符咒……”
“金手柑啊,屬於太陽領域的草藥,請將你的力量傳遞給我的符咒……”
……
隨著咒文接近尾聲,克萊恩突然感覺眼前有什麼東西亮了起來。
那枚暗金色的古朴徽章綻放出了熾烈的光芒,就像降臨於大地之上的太陽。
克萊恩頓時陷入了極端的炎熱里,頭發飛速變燙,似乎即將燃燒起來。
他的雙腳仿佛赤裸著踩在了正午陽光照射後的黃沙之上,臉龐和身體則被四面八方吹拂來的滾滾烈風一次又一次地衝刷打磨。
周圍散發出的熱量令克萊恩不適,熱風衝刷在沙漠中發出危險的聲響。
克萊恩轉頭環顧周圍,沙漠之中,身著黑色修女服的金發少女面色痛苦的癱在地上,聽見克萊恩的腳步,她緩緩睜開了眼睛,泛金的眸子盯著克萊恩。
“素不相識的旅人啊,”看見克萊恩走近,修女無比虛弱的開口“請將……你這聖徽帶回因蒂斯……一定要把這個獻祭給神明……”
“……哈??”克萊恩大驚,從聖徽中抽取力量竟然會重現聖徽持有者死前的狀況,而且似乎還能進行場景的互動,難道是教會排序出了問題,其實這聖徽是0級封印物?
修女伸出手,將暗金的徽章遞上。
克萊恩略微一猶豫,並沒有接過。
“素不相識的旅人啊……請將……你這聖徽帶回因蒂斯……一定要把這個獻祭給神明………”重復的話語再次出現在修女口中。
“這是……重復的話?她並不是憑借著意志在和我對話,而是單純的重復生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克萊恩想了想,小心翼翼的接過眼熟的聖徽,觀察修女接下來的行動。
看到克萊恩接過了自己遞上去的東西,修女本就虛弱的身體終於支撐不住,隨著眼角淚水劃過,修女的身影漸漸變得稀薄。
“糟了!”
這個瞬間,他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麼,將那燃燒般的力量引導並抒發出去,否則,他將變成人肉蠟燭。
克萊恩大步上前,抱住修女,本有些猶豫的心態頓時變得堅決。
端詳片刻修女,純黑的修女服並非常見的制式,而是自腰部往下開襟,只從前後遮住了腿,從側面修女修長筆直的美腿一覽無余。
挺翹的胸部被黑色的衣襟束縛著,更顯飽滿,克萊恩伸出手,隔著衣服蓋上了修女的胸部,充實挺漲的絕佳觸感令男人無比滿足,他低頭,粗暴的吻上了修女的唇瓣。
“?!”
超出生前意識的行為刺激下,修女茫然張開了雙眼,稀薄的身影略微充實了起來,她木然任由克萊恩侵略自己的唇瓣和胸部,沒有任何反抗。
看見修女的身形不再稀薄,克萊恩就仿佛受到了鼓勵一般,蓋在修女胸前的大手轉為揉捏,
傳來的觸感告訴克萊恩,修女並未身著胸衣,隔著並不厚重的修女服,熟練的挑逗著修女的奶子,隨著食指的不懈努力,不多時,源自身體最深處的本能快感促使修女的乳首硬了起來,在衣服上漸漸展現出兩個淫蕩的突起。
克萊恩手上愛撫著修女的胸部,嘴唇上也未停下,粗暴的撬開修女的牙關,男人的舌頭如同掠食的森蚺,卷起修女的香舌,縱情糾纏著。
修女睜著眼茫然回應著克萊恩,舌頭自然地和男人糾纏在一起,不多時,胸部傳來的未曾體驗過的難言感受令修女白皙的面孔上浮起了一絲紅霞,不知所謂的扭著身體,無意中應和著克萊恩的玩弄。
貼身的修女服一時之間難以脫下,不過好在火海之中,這身服裝本就有所破損,克萊恩抓住修女服的缺口,用力一拉,隨著衣衫破裂的聲音,修女白皙純潔的身體便呈現在克萊恩眼中。
一對挺翹圓潤的胸部微微顫抖著,粉嫩精致的乳首如櫻桃一般可口勾人,平攤的小腹上沒有半絲贅肉,纖細的腰肢柔軟而又充滿活力,自臀丘處隆起夸張的曲线令人難以忍耐欲望,純白的內褲遮住了下身最神秘的部位,然而修女下身除卻綁著皮帶的鹿皮長筒靴外卻又再無其他防護,隱約通過前後開襟的修女服下擺本就能看見白色的內褲,毫無防備的裝扮露出一股隱約的淫靡。
修女躺在地上,純黑的修女服攤開充當床墊,微妙扭動的軀體充滿了禁忌的誘惑,白嫩的肌膚和
黑衣對比,更顯得楚楚可憐。
克萊恩深感可惜的嘆了口氣,脫下純白的內褲,最後的防线也被攻破,修女似乎本能的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看著克萊恩不知所措的眼神中似乎隱隱有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情緒。
克萊恩脫掉自己的衣服,壓在修女身上,堅硬的肉棒抵在了蜜穴了入口。
按住挺翹的胸部,肉棒抵在了修女未經人事的小穴內,略微用力,一層薄薄的阻礙便擋在了肉棒發之前。
“處女嗎……怪不得這麼緊啊”
克萊恩長吸了一口氣,修女的小穴緊致程度遠超他的想象,但柔弱的處女膜並不能抵擋克萊恩強硬的插入,隨著下身一用力,直至逝世都保持著的聖潔處子之身便被克萊恩無情奪取。
修女口中軟弱的“啊”聲響起片刻,隨後又恢復到不知所措的表情。
因為前戲不足的緣故,未曾分泌淫液來進行潤滑,每一次的抽插都無比艱難。
倘若修女保有完整的意識的話,恐怕會痛的哭出來吧,但本就是為了刺激修女的意識,痛感快感殊途同歸,倒也懶得憐香惜玉了。
奮力抽插著,克萊恩一邊索取著香甜的津液,時不時將嫩舌頭勾出口腔,另一邊肆意揉捏著女子飽滿挺翹的渾圓奶子,時不時的挑逗著粉嫩的乳首,直至變得堅硬,修女的身體最終回歸了雌性本能,鼻息聲越發粗重。
上百次的聳動慢慢帶來了快感,小穴內漸漸分泌出的愛液方便的克萊恩的行動,男人一邊挑逗著修女的胸部,另一邊逗弄起修女的陰蒂,粗重的鼻息聲漸漸轉化為歡愉的呻吟,修女的白皙的身體漸漸變得潮紅,隨著克萊恩的撞擊,呻吟聲也越來越大,直至婉轉的呻吟聲喊出口,緊致的蜜穴死死固住克萊恩的肉棒,子宮下沉咬住龜頭,熾熱的陰精劇烈的衝刷著肉棒,修女被克萊恩帶上了生前絕未體驗過的高潮。
見到修女去了,克萊恩也不再忍耐,一松氣,精液毫不留情的灌進了修女的子宮內。
拔出肉棒,克萊恩坐在修女的腰上,攏起女人的雙峰,將肉棒插入乳溝內擠壓著享受。
“若是還不行,那就再來幾次。這個女人雖然是修女,卻有著絕妙的身體,倘若開發完成一定是最上級的床伴啊,可惜只能在這不知名的空間內見到了……”
“……”
歪著頭看著乳溝內陌生的異物,修女茫然的眼神逐漸有了些絲反應。
扶著額頭,修女歪頭閉眼,神情扭曲,破處的痛楚和交合的快感混合起來刺激著本能,早就已經失去的思考能力反而漸漸恢復:
“你……是誰?”
“你又是誰?”克萊恩沒有停止動作,一邊繼續享用著乳交的快感,一邊反問。
“我……是誰?”修女輕聲重復著,神情越發茫然。“你在做什麼?”
“我在你的身體上找尋著快感。”
歪頭思考片刻,修女發問“我的身體能帶給你快感嗎?”
“是啊,我很舒服,你做的很好。”修女完全理解了之前那句話令克萊恩倍感意外,看來這個女人死亡的時間不算太久,還保留有相當程度上的“詞匯理解能力”。
“讓你舒服是很好的嗎?”修女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會努力做好的。”
“……?”詭異的思考回路令克萊恩無所適從,他也不打算深究,命令修女自己擠壓乳房來替自己乳交。
修女順從隆起自己的雙峰,泛金色的眸子中滿是服從,乳房擠壓著陰莖,服從的態度令克萊恩無比受用,緊致的乳溝和彈性十足的奶子磨
擦起來不亞於女子的蜜穴,居高臨下俯視著侍奉神明的修女聖潔的身體被自己粗黑的肉棒所侵略,不多時,隨著身體和心理積累雙重的快感到達頂峰,精液便毫無保留的射進了女人潔白的身體上,誘人的乳溝和美妙的面龐上沾滿了白濁,修女沒有絲毫厭惡,坦然接受著克萊恩的凌辱。
在夢境之外,克萊恩抬起雙手,在毫無思考的情況下,依靠靈性與烈風的配合,遵循著本能的記憶和儀式的引導,開始用刻刀在金片正反兩面繪制象征符號、對應靈數、魔法標識和古老咒文。
教堂之外,倫納德正站在陰影里,躲避著午後的直射。
忽然,他發現陽光一下猛烈了起來,就像七月初最炎熱的那段日子一樣。
他眯起眼睛,望向天空,只見那藍色的“幕布”沒有一絲雲彩,沒有一點塵埃,澄淨得讓人贊嘆。
“奇怪的天氣。”另一邊的科恩黎也注意到了陽光的變化。
倫納德正待低笑回應,忽然側了側腦袋。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目光審視般望向了教堂。
“幸虧羅珊不在這里,否則她會抱怨陽光曬黑了她的皮膚。”倫納德收回視线,含笑說道。
熾烈的陽光僅僅維持了幾分鍾就逐漸暗淡了下去,一切又恢復了原本的樣子。
教堂內部,克萊恩的刻刀正落下最後一筆。
隨著那個象征“光”的魔法標識完成,金片正反面的靈性霍然連成了一個整體,並內斂至金屬的最里面。
不,這更接近於神性了……克萊恩終於擺脫了滾燙和熾熱以及那香艷的夢境,清醒地審視起掌中那兩枚“陽炎符咒”。
它們表面的黃金色澤已變得暗淡,花紋古朴而復雜,溫暖潤澤的感覺正一點點滲出,滲入克萊恩的皮膚。
“不錯,我總算有較為厲害的底牌了。”克萊恩無聲感嘆道。
他為“陽炎符咒”設置的開啟咒文是古赫密斯語里的“光”。
我要光,就有光……他自我調侃了一句,將“陽炎符咒”收入另一個口袋,沒和“沉眠”“安魂”和“夢境”符咒放在一塊,因為那樣會對後者造成影響,讓它們的效果能夠維持的時限減少。
“嗯,‘陽炎符咒’的威能最少可以保存一年,甚至更久。”克萊恩收斂思緒,將目光望向了地上那枚“變異的太陽聖徽”。
見它表面沒有變化,溫暖與純淨的感受也依舊同化著周圍,克萊恩徹底松了口氣,飛快進行完儀式的收尾,解除掉靈性之牆。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有心思檢查自己,發現貼身的襯衣幾乎濕透了,臉部盡是汗水,頭發邊緣略有卷曲。
還好,還好……克萊恩欣慰嘆息,收好物品,回到了原本的座位,累得坐著就睡了過去,直到被腳步聲驚醒。
他猛地睜開眼睛,下意識摸了摸“陽炎符咒”,確認它是否還存在。
“你的狀態不是太好?”進入教堂的倫納德開口問道。
克萊恩揉了下兩邊額角,起身笑道:
“因為快接近極限了。”
他拿出銀色懷表,按開看了一眼又道:“正好,輪到你看守封印物‘3—0782’了。”
話音未落,克萊恩就取下了“變異的太陽聖徽”,坦然遞給了倫納德。
目送他走出教堂後,倫納德收斂住吊兒郎當的姿態,專注而認真地審視起封印物“3—0782”,表情漸漸變得迷茫,透出明顯的困惑。
輪流看守完畢,三位值夜者踏上了回程的道路。
在此之前,他們讓斯邁爾教士隨時注意小鎮的狀況,一旦再有疑似鬧鬼的事情發生,立刻往聖賽琳娜教堂拍電報。
晚上七點二十分,他們終於抵達佐特蘭街,上交了封印物“3—0782”。
確認隊長沒發現異常後,克萊恩心情愉快地離開黑荊棘安保公司,搶在八點前回到家中。
他掏出鑰匙,打開房門,忽地看見了一道陌生的人影。
這是位明顯不到二十的少女,穿著灰白色的陳舊衣裙,正在努力地擦拭餐廳。
她黑發棕瞳,面龐稚氣未脫,眼睛較小,鼻子不夠挺,五官普通。
只是那對遮掩在女仆裙之下,略微挺翹,已經開始發育的玲瓏的小胸脯,雖然青澀,可卻已初具規模,別有一番青澀果子的誘惑。
誰?克萊恩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這可能是來試做家務的雜活女仆。
這時,班森放低報紙,望向弟弟,微笑開口道:
“不讓雇員准時下班的公司總是讓人厭惡。”
“但它給予的薪水能撫平這種創傷。”克萊恩笑著回應道。
等“正義”小姐的300鎊到賬,就把薪水提升到每周6鎊的事情告訴班森和梅麗莎,讓他們不用太擔心家庭財政情況……克萊恩邊想邊靠好手杖,取下禮帽,走向客廳,壓低嗓音道:
“你們選擇好了?”
他昨天用那三位雜活女仆的資料占卜過,得到都適合的結論,於是將決定的權利交給了哥哥和妹妹。
“是的,貝拉,周薪5蘇勒,非常願意也有那個能力學習烹飪,她希望以後能夠成為家庭女廚師,那樣她的周薪將翻倍,她的父親是廷根市鋼鐵聯合廠的工人,母親是洗衣女工。”班森輕笑回答道,“當然,讓我和梅麗莎做出決定的另外一個原因是,其他兩位女仆都信仰風暴之主,只有她是女神的信徒,我個人是不排斥風暴之主信徒的,但梅麗莎有點不喜歡。”
梅麗莎的態度不是不喜歡,更准確的描述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對,魯迅說的!克萊恩回憶著妹妹一直以來的表現,臉上露出了笑容。
班森沒再多說,放下報紙,站起身道:
“既然你已經回來了,那我們就享用晚餐吧。”
…………
第二天,克萊恩心情非常好地進入了黑荊棘安保公司。
“上午好。”羅珊左右看了一眼道,“老尼爾生病了,我們中午去探望他怎麼樣?”
“老尼爾生病了?”克萊恩詫異反問道。
不會是弄止瀉的儀式造成了嚴重便秘吧?
嗯,從他隱約知道了“扮演法”後的表現來看,突然生病也是有可能的……年紀大了,精神一脆弱,身體就多半會跟著出狀況……
羅珊用力點頭道:
“是的,他找了人來向隊長請假。”
克萊恩微微頷首道:“那我們中午就去探望他,哎,說起來,老尼爾也很可憐,妻子過世得早,孩子也不知道在哪個城市忙碌,生病之後只能孤獨地、無助地躺在家里。”
他這是回想起了第一次去老尼爾家里的事情。
聽到克萊恩的感嘆,羅珊睜大了眼睛,愕然反問道:
“老尼爾什麼時候結過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