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受到趙春城留在自己內褲上那灘東西的影響,蘇媚也有些把持不住。
吃過晚飯沒多久就拉著趙彬回房間,很快房間里響起了蘇媚誘人的呻吟聲。
趙彬也有點納悶,妻子這兩天是怎麼了。以前蘇媚都是每隔兩三天才做一次,可是昨天兩人才做了,今天她又要,而且比平時表現得更加主動。
趙彬當然想不到,蘇媚之所以頻頻索取,罪魁禍首卻是他的老爸趙春城?
兒子和兒媳婦在屋里做的時候,趙春城躺在隔壁床上也是夜不能寐。實在是蘇媚的聲音太大了,他在這個房間里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蘇媚,你聲音小點,咱爸在隔壁呢?”趙彬對正坐在自己身上上下起伏的蘇媚說。
蘇媚沒吭聲,反而聲音更大了幾分。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理,她特別想讓趙春城聽到自己叫床的聲音。
也許是因為想報復下午那件事情,也許是其他原因,總之現在蘇媚坐在趙彬身上,可滿腦子想的卻都是趙春城,當然還有他那根遠遠勝過趙彬的巨棒。
一想到那根大棒子,蘇媚就更加興奮,動作也越來越快。
在蘇媚的強大攻勢下,過了沒多久趙彬就忍不住繳槍了,可蘇媚卻還沒到。
沒辦法,趙彬那里已經軟了,她只好從老公身上下來。
隨後趙彬去洗澡了,只留蘇媚一個人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
這次她用意志力控制自己不要再用手解決,可是腦海中卻總浮現出趙春城那根又粗又大的家伙。
假如……只是假如,換成那根大棒子來征服自己,那自己會不會達到巔峰呢?
旋即她就罵自己不知羞,怎麼能幻想公公呢?但潛意識里又忍不住去想。
滿腦子都在想這件事情,蘇媚一夜沒睡好,第二天早上醒來時甚至都有了黑眼圈。
不過就算睡不好,可該上班還得去上班。
蘇媚吃過早飯就匆匆趕去學校,吃飯的時候她甚至連趙春城都不敢看,生怕看到他再胡思亂想。
等她走了,趙春城和趙彬開始商量接下來該怎麼行動。
“爸,依我看想要找到蘇媚出軌的證據,只盯住學校是不夠的。畢竟那是她工作的地方,她應該不敢輕易亂來。可是等工作結束後就不一定了?”趙彬說。
“你的意思是?”趙春城沒聽明白。
“爸,今天就是周六,蘇媚明天不上班。她平時每周六都會和閨蜜聚餐,我覺得有必要跟蹤她們,看看她們到底是真的聚餐還是在搞別的什麼花樣?”趙彬解釋道。
趙春城點點頭:“她們在哪里聚餐,我提前過去准備好。”
趙彬想了想說:“這樣吧爸,白天您現在家等著,我下午問蘇媚她具體去哪,到時候再給您打電話。”
父子倆商量好這一切,趙彬拎著公文包就走了,只留下趙春城獨自一人在家。
可他在家里也沒什麼事干,把飯桌收拾好,趙春城打開電視機看了會電視,覺得沒意思又關掉了電視機。
這時他想起來前面那棟樓下面有個小花園,那里環境不錯非常適合打太極。
趙春城在老家時就習慣每天起來打太極,這也是他這把年紀那方面還能生龍活虎的重要原因。
換上一套運動服,趙春城來到樓下小花園旁邊開始練太極。
這里環境還不錯,他剛打了有十分鍾左右,突然一輛豪車開了過來。
雖然趙春城對豪車了解不多,但是蘭博基尼的牌子他還是認識的。
能開得起蘭博基尼,這絕對是身價過億啊,有錢人?
趙春城瞥了一眼停靠在附近的豪車,想看下到底什麼人才能開得起這種好車。
很快車門打開,一個穿著暴露但貴氣逼人的少婦從車上走了下來,看得趙春城忍不住呆了下。
饒是他來城里後見了不少美女,可是沒有一個女人能擁有這樣的貴氣?
這少婦五官很是精致,小臉白白嫩嫩,櫻桃小嘴也是非常性。感動人。
趙春城眼神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了下,最後目光停在她的酥胸上。
這貴婦人的胸部真好看,白嫩、高聳,就像兩只剛出鍋還熱騰騰的白饅頭一樣,讓人看了就忍不住想去抓過來一口啃下去。
少婦瞥了趙春城一眼,轉身鎖上車就上樓了。趙春城一邊打著太極一邊關注她到底進了哪個房間,最後發現是一單元201。
真巧?趙彬的房子是一單元301,不過是在後面那棟樓上。也就是說,站在趙彬家里就可以看到這貴氣少婦家里的情形?
打了一會太極,太陽出來後就很熱了。
趙春城回家等待兒子的電話,大概下午三點左右,趙彬打來了電話,說蘇媚她們下班後要去城南大潤發附近的玫瑰餐廳吃飯,讓趙春城趕緊過去准備。
趙春城不敢耽擱,趕忙帶好自己的家伙下了樓。
巧合的是,他在小區門口等出租車時那輛蘭博基尼竟然也要出門,趙春城忍不住往里面看,入眼的場景卻讓他吃了一驚。
車里那貴氣少婦在開車,旁邊一個娘里娘氣的小白臉則是把手放到她的大腿上。
不用說也知道這倆人是在做什麼,不過趙春城有點納悶,這倆人看起來也不像是情侶啊。
先不說別的,這少婦有錢氣質又好,她老公肯定也得是個大款。可車里那個小白臉怎麼看都是油頭粉面,根本不像是個有錢人。
突然,趙春城想到一種可能,也許這小白臉是被貴氣少婦包的小三也說不定?
當下他就覺得世風日下真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沒想到現在女人都開始在外面包養小白臉。那蘇媚呢,她會不會也包養了小白臉?
想到這種可能,趙春城心里有些吃味。
一想到兒媳婦被一個小白臉騎著婉轉呻吟的場景,他的心頭就忍不住涌起一股怒火。
今天必須要好好跟蹤,如果蘇媚真的包養了小白臉,那就把小白臉當場抓住,然後把他那玩意給廢了?
趙春城惡狠狠的想,渾然未覺自己這股憤怒似乎有些過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