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年間,王羽這廝就不是一個好人,雖不至於下作,但的確不好評價,尤其是他的收入來源問題,有待商榷;
對一些豪門少婦、富家千金騙財騙色,這都是常有的事情,但到了後來,因為某個女人的原因,他不能再繼續那種勾當,只好切換了另外一種方式;
他所謂的另外的一種方式也很陰損,說得簡單點兒就是做任務!
而這種任務是要收取高昂費用的任務,由一些閒的蛋疼想要找樂子,或者是感情上受挫的女人作為任務發布方,王羽去擇選接收完成,屬於情感報復一類的東西;
任務的主要內容一般都是,某某女搶了某某女的男朋友,或者某某女是某某女老公的小三兒,王羽要做的就是,幫助任務發布人報復,達到目的後他便能夠得到大筆的錢財,用來繼續自己的學業;
解釋起來很麻煩,而且王羽本人對那一段黑歷史一直抱著遺忘的心態去看待,自主的忽略、過濾,可到頭來,因為白老師的到來,像是一道閘門被打開,洪水般的記憶洶涌澎湃的衝擊他的心理防线,令他窒息一般難受,胸口上仿佛被壓著一塊兒巨石一樣;
“‘海城市第一婦科醫院’是在七十年代建成的三級丙等專科醫院,住院床位六百余張,副主任醫師一人,主治醫師十余人,目前還沒有主任醫師教授,李院長正在努力當中,想來她會成功的,醫院也會向上走一個等級!”
王羽一邊走,一邊心不在焉的介紹到:“醫院劃分為七個大科‘炎症科’、‘人流科’、‘性病科’、‘月事科’、‘孕育科’、‘整形科’、‘腫瘤科’,另外,最近新近增加了一個保健室,有我們自己的招牌按摩,主治妊娠紋!”
為期三天的參觀學習,今天還不算,僅僅是過來打個前站兒罷了!
九個的醫學院學員妹子倒是興高采烈,唧唧喳喳的開始討論,而帶隊導師白老師卻始終是一言不發,誠如她那張古板、乃至於刻板的臉;
微微撩撥了一下額頭上的劉海兒,白老師看著故意落後與自己並肩而行的王羽,咬著下嘴唇兒說道:“你倒是夠可以的!一轉身兒,你就又變了一個人似的!你難道就沒有負罪感嗎?你破壞了我的家庭”
“你從骨子里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人!這一點,你知,我也知!白老師!”,王羽沉默了一下,道:“我別無選擇!高昂的學業費用使得我不得不出賣自己的人格、身體一切!或許我已經對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了,可又能怎麼樣呢?”
是啊!
又能怎麼樣呢?
正如王羽在醫學院的綽號一般——“毒品”,明知道一旦沾惹上就很難戒掉,但還是有很多人忍不住好奇,碰觸了,沾染了,陷落其中,不可自拔!
白老師,也不過是“吸毒者”之一罷了!
“你可真夠無恥的!”,白老師刻板的臉上顯現出了一絲慍怒之色,微微側臉,秋水一般的眸子顯得更加冷厲:“看你的樣子,無論是在哪里都是這麼受歡迎啊!這里的小護士、女醫生,都被你迷得七昏八素的!可要是你當初做的事情被抖落出去呢?”
“你這是在威脅我?”,王羽一挑眉毛,攤了攤手,道:“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無所謂了!當然,她們信與不信的決定權,我相信還掌握在我的手中,你說沒用,只有我承認她們才會信,就算我承認了就能如何?要不要我告訴她們你當初叫的是有多大聲?你的表情是有多麼的淫蕩?”
“你!”
“是啊!這種事情怎麼好啟齒呢?一個表面上不近人情的大學導師,古板、刻板!可骨子里卻是風騷銀蕩到了極點!與表面上的莊嚴聖潔呈現出一個鮮明的反對比,多麼令人詫異的一件事情啊!嘖嘖!”,王羽雙手插兜,面無表情的說道;
白老師沉默了,或許臉頰上還有一絲緋紅色,這種低沉的聲音,仿佛是情人般的呢噥呢語,在她耳邊親親我我,仿佛又讓她回到了當初的某個時間段而當中自己打扮的相當的暴露,如同一只赤果的小白羊兒,迫不及待的迎合著、乞求著;
“知道我以前一直是在用什麼樣的理由來安慰自己,或者是說讓自己沒有負罪感嗎?”,王羽目光灼灼的看著白老師,道:“很簡單!真正為家庭考慮,潔身自好的女子是不會上我這個花心人的當的!抵制不住誘惑而被我勾引到手里的女人,本身就存在問題!”
望著王羽加快腳步向前行去的身影,白老師一時間愣住了,呆愣愣的,仿佛雕像一般,良久,心中五味雜陳的邁著沉重的腳步追了上去,她恨這個勾引她出軌的男人,更恨自己為什麼會這樣淫賤!
原本以為,再相見,她一定會衝上前打這個男人兩個嘴巴,可到頭來,她竟然下不去手,更是流露出了思念、懷念、抱怨這種不應該有的情緒;
王羽畢竟是還有自己的工作,他只是負責接待一下她們打個前站兒,後邊兒的事宜還要由院長老李親自安排,帶著這一行人粗略地看了一遍醫院,他便打車送她們去了附近的賓館,安置好後就回到醫院,繼續收割經驗點數;
這家名為“如意賓館”的安置地點中,白老師站在窗子前,一個人靜靜的發呆,而跟她住在一個雙人房間的小姑娘,早就跑到一邊的房間與小伙伴八卦了,而她們八卦內容的中心,不是別人,正是王羽,王某人。
“你們說的那位傳說中的學長,到底有什麼傳說?真還不知道你們醫學院有這麼個人物哎!”,一個外院的學生妹子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充滿了好奇:“來來來!給咱們姐們兒開開眼界!說說!”
牛仔裝女孩兒忸捏了幾下,示意先關上門,這才神神秘秘的說道:“我們這位學長,綽號——‘毒品’!就像是一朵妖艷有毒的罌粟花!雖然美麗,但卻致命的很!當然,說的是對女人的吸引力!”
“有嗎?我怎麼沒看出來啊!‘毒品’?這綽號倒是響亮得緊!可說的也太玄乎點兒了!能不能整點兒實際的?通俗易懂,大家都能侃上兩句的!”
牛仔裝女孩兒摸了摸鼻子,大大咧咧的在床上盤著腿兒,道:“‘毒品’!從這個詞兒你能想到什麼?上癮!魔鬼的誘惑!沒錯!這就是形容他了!與他有所交集的女孩兒也都是如此,仿佛吸了毒一般著魔!得了!不整這些虛的了!這麼說吧!他曾經腳踏八條船!而且半年內沒有翻船!”
“哇哦!這麼牛!那你咋知道他腳踏八條船的呢?吹牛的吧?”,有人提出了質疑。
“誰吹牛了!真的!要不是因為有人從中作梗,他還不知道能隱瞞多久呢!八個人,我可都知道名字的!當時轟動了整個醫學院呢!”,牛仔裝女孩兒受到了質疑,頓時像是她自己被侮辱了一般,梗著脖子說道:“別的人在就不說了,旁邊而屋里的那位,就是其中之一!”
“白老師?不會吧!”,小小的客房當中,頓時是一片驚呼聲,隔著一道牆,紛紛投去了詫異的目光,那麼一個古板、刻板的女子,竟然也沒能守住防线?
“上到熟透了的四十八歲熟婦,下到情竇初開的十三四歲少女,學長那是來者不拒啊!一代情聖也不過如此了!”,牛仔裝女孩兒故作深沉的感嘆,道:“可能你們覺得不可置信,可事實就是這樣,這件事情被抖落出來後,白老師都離婚了!”
“啊?還真是那你們這個學長也有點兒太缺德了吧?破壞人家的家庭啊!寧拆十座廟,不毀掉一樁婚,他這樣做是會遭天譴的!”
“遭天譴?缺德?那倒不至於吧?人家用的是正當手段,兩情相悅,絕不用強!即便是身邊的女孩兒像成熟的韭菜一般被收割,知道他不是好人,還是有無數人前赴後繼的衝上去,一茬接一茬,好多人想衝上去,還沒那個福分呢!”,牛仔裝女孩兒雙手合十,一臉的崇拜之色:“我要是有他這樣的能力就好了!身邊的美男一批一批的換!”
“得了吧你!人家‘香蕉’軟了還能施點兒‘肥料’,堅挺起來,你這葡萄紫了、木耳黑了,可是沒辦法回粉的!”,說著說著,就開起了葷段子的玩笑話,一群小丫頭再次陷入熱烈的探討當中;
一邊各懷心思的大罵王羽是個花心大蘿卜,一邊討論著他身上某個部件的長短問題,甚至還討論一下顏色與時間長短的問題真要是被外人聽到,一定會驚呆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