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早晨起床之後,“小吃貨妹紙”尤琴卻氣囔囔的找了過來,告訴王羽跟她一起去參加喬金瑞與喬明明的葬禮。
王羽之前也答應過貴婦人馬麗,也沒有拒絕,匆匆的吃了個早餐便一起去了。
可能是損陰德的事情做得太多,亦或是……怎麼說好呢……
總之,因為喬金瑞的人品不咋地,他的葬禮,居然沒有多少人參加,就連親戚也沒來幾個。
唔!因為喬家二叔與他兒子的意外死亡,還有他那個孫子如今還在醫院,倒也不用擔心有人在葬禮上鬧什麼事兒,也算不錯。
匆匆的走了過場之後,馬麗就把這兩個人下葬在墓園,然後在家里宴請了這些到場的客人。
坐在屬於自己的位置上,王羽有些……有些說不清自己的感受。
為什麼?
因為他身邊兒坐的這人,都不大好說話啊!
一個性格古怪、心靈扭曲的“小吃貨妹紙”倒也罷了,為毛還有一個“腹黑暴力女”刁秀秀?
完事兒還有一只“萌大奶”儲靜靜?
自從那次在“友誼賓館”分別之後,王羽本以為自己再也不會見到刁秀秀,哪曾想,不過月余,兩個人再次相聚。
說起來,刁秀秀將喬明明視為“閨蜜”,兩個人的關系也一直不錯,聽聞喬明明去世的消息,她可是從海南島那邊兒旅游連忙趕回來的。
只不過又碰上了周興、“豺狗”這兩個死要錢的貨前來暗殺馬麗的事兒,她沒第一時間找不到馬麗。直到今天,她才又過來。
刁秀秀穿著一條黑色的休閒褲,黑色的襯衫兒,胸口上還別著一朵白色的花,正應了那句話……要想俏、一身孝。
咳咳……這個是沒節艹了些哈。
甩了甩颯爽的短發,刁秀秀一邊喝水,一邊斜睨王羽,道:“你怎麼也來了?”。
王羽正在愣神兒,聞言,下意識的回口嗆她。道:“我怎麼就不能來了?”。
“腹黑暴力女”本來心中就有火兒。頓時就被王羽引爆了,陰陽怪氣兒的譏諷道:“哦!難道你跟喬明明……口味兒不錯啊!”。
王羽大怒:“你才是gay!不!你是‘蕾絲邊兒’!”。
不知為什麼,她們兩個之間的關系總是很奇怪,一見面兒就吵。吵夠了就喝酒。喝完酒就滾床單兒……
呃……擱以前。這還真是真事兒。
由於這邊兒的氣氛並不是很好,再加上來吊唁的人跟馬麗沒什麼太多的關系,沒過多久。就匆匆散場。
當然,例如王羽,那肯定是會留下來的。
“小吃貨妹紙”也並非不認識馬麗,蹭吃蹭喝什麼的,她一向很喜歡。
還有儲靜靜這只大胸脯的萌妹紙,在醫院里躺煩了,也跟著馬麗過來,暫時也不會走。
刁秀秀?
眼看著眾人散場,剩下的也不算什麼“外人兒”,這個“腹黑暴力女”直接把手握的嘎巴嘎巴響,陰森森的對王羽說道:“我看你是活膩了!對麼?”。
要是從前,王羽少不得氣勢上要下落三分,畢竟眼前這妹紙身手真的不差,打遍搏擊俱樂部,未逢敵手!
但是!
凡事都有一個但是!
王某人現在也是會武術的男銀,“纏絲擒拿手”絕對是宗師級別的,就連周興那種專業殺手都干不掉他,更何況是刁秀秀乎?
聞言,王羽長身而起,晃了晃脖子,道:“怎麼著?要動手兒啊!動我一下試試?”。
“腹黑暴力女”反倒是被他這幅模樣嚇了跳,一時錯愕。
旋即,刁秀秀冷笑迭迭,站起身與王羽面對面,低聲道:“動你一下,怕你受不了!”。
“唉我去!吹牛吧?知道什麼時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不?”,王某人撇了撇嘴,盡顯不屑之意。
“秀秀姐!抽他!他昨天……欺負我!”。
唯恐天下不亂的“小吃貨妹紙”,一邊往嘴里塞蟹黃包子,一邊含糊不清的給刁秀秀加油助威。
“小吃貨妹紙”跟刁秀秀也是認識的,還有喬明明,她們差不多都是一起玩兒到大的呢!
王羽狠狠得給了“小吃貨妹紙”一個,從她那里學來的家傳絕學“死亡之瞪”,而後看著刁秀秀道:“來!試試?哥,忍你很久了!不過……”。
“不過什麼?”,刁秀秀反問。
王羽嘿嘿一笑,道:“咱得出去,找個好地兒,這里不是地兒!”。
“腹黑暴力女”下意識的回答,道:“怎麼就不是地兒?”。
話一出口,刁秀秀就知道自己掉入了王羽的語言陷阱,只怕是少不得一番奚落。
果然,王某人這賤人得意洋洋的說道:“怎麼不是地兒?你想在人家葬禮後大吵大鬧?你這麼碉堡,你媽媽造麼?嘎嘎嘎!”。
“腹黑暴力女”氣的臉都白了,咬牙切齒的說道:“我今天非要教育教育你,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那樣紅!”。
即便是心中恨透了喬金瑞,但貴婦人對喬明明還是有些感情的,如今,喬明明剛剛下葬,她的心情也有些失落。
眼看著刁秀秀跟王某人斗雞似的針鋒相對,馬麗忍不住嘆道:“別鬧了!消停消停吧!小羽,我先上去睡一會兒,剩下的東西,你交代保姆收拾收拾吧!”。
王羽當然體諒她的難處,笑道:“你盡管去,這里交給我!就她這個‘戰五渣’,秒秒鍾收拾掉!”。
貴婦人剛剛上樓,“腹黑暴力女”死死的盯著王羽。怒道:“不作死,不會死!你還不明白?看來,我真得讓你深深地記住我!”。
“啵——!”。
呃……王某人的嘴有些欠了,由於刁秀秀距離他太近,他稍稍低頭,就在人家的嘴上親了一下。
“腹黑暴力女”瞬間就被弄得面紅耳赤,戰斗力大減,外加王某人的偷襲,真的被秒秒鍾收拾掉了!
我勒個擦的!繳械投降也沒這麼快吧?
別人不知道,“小吃貨妹紙”可是很清楚刁秀秀的厲害。
這位天生的女子搏擊高手。曾經為了試驗實戰能力。跟四五個街頭流氓打了起來,一挑四五個,還沒受什麼傷,沒被人占便宜……
可眼下。這位“腹黑暴力女”直接被王羽鎖住了雙手。動彈不得。就連她的腰也被王羽用腿夾住。
“你耍詐!放開我!是爺們兒咱外頭打去!”,刁秀秀怒斥。
“對不起,你是女人!”。
王羽笑眯眯的握著刁秀秀的手。悠閒的倒在地上,像是要睡覺一樣……他用的這招,就是那種在格斗中常見的倒地關節技。
畢竟是女孩子,刁秀秀在力量上天生處於弱勢,後天加強的訓練也不過是增強一點兒罷了,根本不能跟王羽抗衡。
她的招數也全都是游斗,被王羽制住之後,就像是被拔了牙的母老虎,想要咬人都沒那副牙口兒。
王某人現在頗有些揚眉吐氣的感覺,要知道刁秀秀這位前女友可是一位極品,當年也曾打斷過他兩條肋骨呢!
想起那些年的郁悶,王羽的報復心又上來了。
當下,王羽調整一個姿勢,將刁秀秀按在地上,他則是坐在這位“腹黑暴力女”的後背上,騎馬似的。
“腹黑暴力女”震驚於王羽真的會武術,但心中不免的恐慌了些,要知道她跟王羽積怨已久啊!
“啪——!”。
果然!王某人真的像騎馬一樣,騎在刁秀秀的背上,手向後伸,不輕不重的就抽了一下。
“腹黑暴力女”感覺到小屁股上的酸麻、疼痛,小臉兒漲得通紅,怒道:“你放開我!混蛋!”。
“啪啪啪——!”。
王某人不回話,連續的用手抽打,直把“腹黑暴力女”打的眼淚泛花兒,這才開口道:“服不服?嗯?服不服?”。
有道是:好漢不吃眼前虧!刁秀秀如是的想到……內個,你丫算哪門子的好漢啊!明明是一只雌性好不好?
不管怎麼樣,反正這位“腹黑暴力女”咬著後槽牙,道:“我……服……你放開我!求你了!好痛!”。
嘴上是這樣說,這妹紙心中卻是再想——老娘剛剛被你偷襲,你敢這樣打老娘,等你松開老娘,老娘撓死你!
可刁秀秀哪曾想到王某人又說:“既然服了,那你就唱首歌兒給我聽聽吧!什麼歌兒呢?《在那遙遠的地方》吧!”。
起初,刁秀秀還沒明白,為了盡快脫身,她就唱了,一直到……“我願做一只小羊兒,跟在她身旁,我願她拿著細細的皮鞭,不斷輕輕打在我身上……”。
王某人桀桀怪笑,道:“是你自己要求我打的!我就不客氣了!”。
“啪啪啪……”。
“腹黑暴力女”只感覺自己的小屁股要開花兒了,委屈的叫道:“我哪里說過要你打!”。
王羽答曰:“你說你願意做一只小羊兒,哦!沒皮鞭,暫時用手,皮帶要行的話,我解下來?”。
刁秀秀:“……”。
好半天,這位“腹黑暴力女”見脫身不得,尋求外援,對著還在忙著吃的“小吃貨妹紙”叫道:“是不是‘哥們兒’……拉爹一把啊!”。
咳咳,這兩個還真是……有些相同之處呢!都把自己當“男銀”!
“小吃貨妹紙”一抹嘴,就要衝過來,卻見王某人極有內涵的伸出了自己的一根手指……
“小吃貨妹紙”瞬間臉色煞白,捂住了小屁股,默默的退了回去,假裝沒看見刁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