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丞弄好後,又貼心地替她拉好褲子,這才從桌下抽出手。
白秀無意間瞥見他左手食指和中指滿是晶瑩的粘液,臉愈發紅了,也不知道他往自己那里放了什麼,硌得難受,好在不是他的手指,不用擔心會動。
她稍微忍忍,就能挨過去這頓飯。
吃完飯,收拾妥當,白秀連忙回到自己屋里,關好門窗,褪下褲子,發現褲襠已經濕了一大片。
她坐在床上,猶豫了一會,才伸出白嫩的蔥指探入自己的私密處。
這還是她第一回做這種事,即便心中萬般羞惱也沒有辦法,她不想著了蔣丞的道。
如果自己能弄出來,就不用去找他。
可是里面太深了,她人小手也小,手指根本達不到那個程度,連碰都沒碰到里面的東西。
她急得眼淚都快流出來了,蔣大哥明天才能回來,便是今天回來了,她也不能讓他取出來,難道她真的要……
那一次她就在心里譴責了自己千萬次,若是再來,她真的沒臉活在這世上了。
另廂,蔣丞在自己屋里來回轉了好幾圈,他知道她看著柔弱,骨子里卻拗得很,不過他有足夠的耐心讓她妥協。
只是這等待的過程也讓他有些心焦。
白秀撐了一個下午,幾乎竭盡全力,里面的東西因為被包含在溫暖濕潤的穴內,時間一久,它開始發脹,撐得她難受得緊。
她又有些害怕,東西放久了對身子會不會有損害。
黃昏時分,蔣宥從私塾歸來,他來到膳房見三哥正在布置碗筷,便問:“大嫂呢?”
蔣丞眼皮都沒掀一下:“身子有點不舒服。”
“那用不用請大夫?”
蔣宥有些擔憂,他那位大嫂美則美矣,可是身子纖弱得很,偏偏攤上了大哥這般強壯的男子,這些日子他們待在一個院子里,可沒少聽大哥徹夜地折騰人家。
想得有些遠了,他難免羞慚,說話聲也小了。
蔣丞沒聽出他語氣里的不對勁,心里有些氣惱那人的固執,說話也有些漫不經心:“不用請大夫,只是些女人家很尋常的毛病。”
尋常的毛病,莫非是書上所說的,女子每個月都會有幾天身子不舒適,好像叫葵水。
蔣宥不由地想到這方面,越發不好意思起來,像是偷窺到了她的小秘密般。
兄弟心思各異草草地用了晚飯,蔣丞就端著事先乘出來的飯菜撞到食盒里,去給白秀送飯。
蔣宥覺得有些不妥,但又想到他們一家都是村里人,也沒那麼多顧及,便沒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