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妃阿姨,我在門外聽到水田雄欺負你,當時我就炸了。”白川夏站到麻妃阿姨身後,雙手按住她肩膀,小心揉搓:
“心愛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欺負,如果不站出來,還算男人嗎?”
“哼,爭強好勝。”麻妃阿姨哼出聲,嘴角帶著笑,閉上眼享受他手指在肩上按壓。
嘴上說著責怪的話,看到心愛的小男孩站出來保護自己,那會有女人不心動。
心里涌起自家孩子長大了,會保護媽媽了,這種奇怪的成就感。
白川夏手指沿著脖頸往下按,從她警服領口深入。
手指順著鎖骨,探進胸衣,一只手都握不住。
“能老老實實揉嗎?”麻妃阿姨看著胸前警服凸出兩個手印,目光寵溺,比起抱怨更像看待淘氣的孩子。
“在揉啊,阿姨每天負重這麼大,一定很累吧。”白川夏笑笑,在阿姨身邊時,總是忍不住占便宜。
成熟的軀體,有種特別的魅力,像時刻散發著雌性荷爾蒙。
“輕點。”麻妃阿姨面露無奈,伸手解開警服上衣紐扣,露出雪白軀體:“你自己玩吧,我看會資料。”
上衣解開,白川夏感覺空間一下子豁然開朗,伸手將阿姨大胸從胸衣里抓出來。
麻妃阿姨沒有理會他怎麼玩,拿起桌上關於水田組的資料,仔細查閱。
她只翻看了幾頁,秀眉皺到一起:“這份資料准確嗎?”
“當然准確,這是山岸家族給的,最了解你的,往往是你的對手。”白川夏剛把阿姨玩立起來,正在兩個指頭揉搓,忽然有點羨慕環奈姐妹。
“輕點。”麻妃一只手按住他手掌,引導他撫摸,另一只手繼續翻看資料:
“水田雄名聲很差,都說他是做事無腦,但我今天和他接觸下來,感覺他並不簡單。”
麻妃知道,如果不是白川夏忽然出現,僅憑她,無法在水田雄那里取得成果。
大概率會被他羞辱一番。
“還好吧,就他那膽量,你也看到了,色厲內荏,欺軟怕硬。”白川夏手掌有阿姨引導,不用他動了,軟綿綿的,像棉花糖,揉得挺舒服。
“嗯。”麻妃眼中閃過疑惑。
水田雄在白川夏面前表現,確實挺慫包的。
這讓她感覺到一種違和感。
難道真的是自己自覺出錯了。
“暫時先這樣吧,我明天會申請對山岸集團進行保護,畢竟她們現在已經是合法企業,我們警方有義務保護他們不受傷害。”
麻妃阿姨合上資料,伸手將白川夏手掌從自己胸口拍開,然後塞進胸衣里。
“我們先回去吧,環奈一個人在家,我有些不放心。”
“好。”白川夏幫阿姨整理衣服:“花緋呢?”
聽到花緋,阿姨臉上閃過一瞬間笑意,很快收斂起來:“她涉嫌傷人,正關著,具體情況我不清楚。”
“阿姨可以給她辦取保候審吧。”白川夏笑笑:“畢竟從法律上…………”
“她只是一個普通的犯人,和我沒有關系。”麻妃阿姨整理好被他揉亂的衣服,從辦公椅上起身。
“哼哼。”白川夏笑笑,跟在阿姨身後。
成熟的阿姨,也有傲嬌一面。
兩人走出警局。
麻妃坐在駕駛位上,她開車很穩,嚴格遵守各種限速:“那樣真會覺得性奮嗎?”
“啊?”白川夏正在看窗外夜景,忽然被問道,疑惑轉過頭來。
“水田雄。”麻妃微微蹙眉:
“將得罪他的夫妻抓起來,給男性喂藥,讓妻子看著老公和自己女兒或是兒子做。”
“確實挺變態的。”白川夏搖頭:“一定會對這家人造成心理創傷吧。”
“這樣的家伙,一定要將他抓進警局。”麻妃咬緊牙關。
就在這時,忽然側面一輛轎車朝這邊撞過來。
“小心!”白川夏猛叫。
“砰!”
汽車碰撞的巨響,麻妃最後的意識是白川夏將她緊緊抱在懷里。
…………
……
意識重新回歸大腦。
麻妃重新睜開眼,感覺到一陣頭暈目眩。
“媽媽?!”
熟悉聲音在耳邊響起。
“環奈?!”
麻妃猛地驚醒,看到女兒熟悉面孔,失去意識前的記憶逐漸恢復。
她在開車,然後被撞了。
但她被人保護了。
是白川夏。
“夏?!”
麻妃滿臉焦急,顧不得眼前女兒,尋找起白川夏身影。
“…………”環奈心情微妙,媽媽只看了自己一眼,就去找白川夏了,原來夏才是媽媽最愛的人嘛。
這是一間密室,只有一扇門,房頂上裝有音響和攝像頭。
“阿姨,我在這里。”白川夏盤腿坐在地上,赤裸著上身,背後一塊青一塊紫。
是在汽車相撞時,將她抱在懷里受的傷。
“小夏。”麻妃跑上前,抱住白川夏,手在他肌膚上撫摸,看著上面這些傷痕,眼眶唰的一下,變得通紅。
“你是笨蛋嗎,那種時候解開安全帶抱著我。”
“抱歉啊,阿姨。”白川夏尷尬笑笑:“也沒有想那麼多,就怕你受傷。”
“混蛋!”麻妃抬起拳頭,捶在他胸口:“你如果因為救我出事,想讓我下半輩子都活在陰影里嗎?”
“抱歉,阿姨。”白川夏伸手抱住她。
“…………”環奈嘴角眼角挑挑,媽媽越來越像小女生:“抱歉打擾兩位,要不我走?”
麻妃這才從白川夏懷里抬起頭:“現在什麼情況。”
“我們被水田雄抓了。”環奈解釋,手指指頭頂上攝像頭:“他要我們拍個視頻,就放我們走。”
“拍視頻?”麻妃皺起眉頭。
“是的。”環奈看到媽媽這副模樣,心中莫名有些解氣,手指指自己,又指指白川夏:
“我和他做的視頻,我想是為了威脅你用的。”
麻妃臉色在一瞬間沉下來。
另一邊,東京一處一戶建中。
客廳地上橫七豎八倒了一地,手腳被折斷,在地上痛苦呻吟。
玄木取下眼鏡,擦擦鏡片上的血跡。
“不……不可能,為什麼這麼強?”西裝革履的年輕人捂住胸口,動彈不得。
玄木從一旁取出手槍。
“砰!砰!砰!”
全部補刀。
槍口對准最後一個年輕人。
玄木忽然問道:“忘記問了,你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