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今日好香。”
被俞飛雁叫來如意宮後,薛滿聞到她身上濃烈的香味,消了氣,走到站在鏡前的俞飛雁身邊,抬手正要觸碰她,她往旁一退,躲開了薛滿。
“你可把哀家的話聽進耳朵沒有?有無放在心上?小心眼子東西,劉子今不過是擅自找了九公主,你就妒火中燒,找人闖入府中,對劉子今施以鞭刑,害的劉巒安找上哀家訴苦,要告老還鄉。”
“他要辭官走人,離開朝堂,走便是了,朕不留他。”薛滿可是一點兒都不在乎。
劉巒安要辭官,辭他的官,但劉子今當上駙馬都尉,是當定了,除非他劉子今是死了。
薛滿從背後抱過半脫外衫的俞飛雁,扼住她的手腕,嘴去貼她的脖子親吻。
“哀家讓你把劉巒安留在朝廷之上,不是要趕他走,哀家說過了,他的祖父與哀家的祖母要好,你就看在哀家的薄面上,下旨將劉巒安從禮部侍郎,升為禮部尚書,撫慰他們劉家遭到的傷害。”
俞飛雁側過脖子,享受起薛滿親吻自己的脖頸。
若俞飛雁說劉巒安是個人才,對朝堂有用,薛滿斷斷是不會留劉巒安,可俞飛雁說劉巒安祖父與她祖母有幾分關系,薛滿自是同意。
不就是升個官。
他是皇帝,他擁有無上的權利,想升誰就升誰,想殺誰就殺誰,現在,就連俞飛雁,這個之前要看她臉色行事的女人,如今都反過來與他講起好話。
這個薄面,是要賣她幾分。
“……母後說的是,母後有事相求兒臣,兒臣定當應允,只是兒臣有一事,還請母後應承下。”
薛滿的手掌隔著俞飛雁的紫孔雀肚兜,大力揉搓,系在脖子上的肚兜系帶被薛滿用嘴咬掉,俞飛雁就知道他的事,不能答應,也必須答應。
既請了他來如意宮,那就不單單是講劉家這檔子的事。
俞飛雁裝作不知:“何事?”
“兒臣想要母後,為兒臣口交。”
薛滿直白講道,“想要母後含上朕的龍根。”
說著,薛滿就轉過俞飛雁的身體,按著她肩,想她跪在自己面前。
“哀家是你長輩,怎麼可以向你發跪?”俞飛雁不願,“哀家只給先帝一人口過……”
薛滿管不了這麼多,強行要了俞飛雁跪在自己面前,掀開下袍,從黃褲衩中,掏出了那一根陽物。
“朕都答應了母後,要提拔劉巒安為尚書,母後也要,說到做到,朕想嘗嘗,含過父皇龍根的這張嘴,究竟如何。”
劉巒安是侍郎,還是尚書,與俞飛雁沒多大干系,這動搖不了她的太後之位,不過是順口一句的話,薛滿答應與否,俞飛雁都不強人所難。
現在要她一個堂堂太後,跪下來給皇帝口交,她著實難以辦到。
可薛滿根本不顧她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就已經用了那一根陽物,強行撬開俞飛雁的嘴,硬塞進她的嘴里。
“母後,舔。”
俞飛雁被嘴里那股突然闖入的腥味,弄得想要發嘔了,不願給薛滿舔。
薛滿見俞飛雁抗拒,一掌蓋住她的頭,挺身就往她嘴里插動。
那根漸硬的龍根,磕碰上俞飛雁的牙,激起薛滿皮膚顫栗:“好,好爽——”
俞飛雁不悅被強行喂屌,想要推開薛滿,薛滿就抓落了她的發髻,揪住她垂下的頭發,屁股向前快速地頂撞,挺身抽動,將龍根來回插入在她那張快要包不住的小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