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疼就對了。”
男人從後面含住小姑娘的耳垂,聲音極盡溫柔,下面的巨棍抵著小姑娘屁股緩緩抽出來又狠狠撞上去。
門被男人的動作撞的作響。
他的東西那麼大,她又那麼緊小,一點兒前戲都不做,她真的被撐的好疼,尤其她也不知道此時主屋門口是不是守著有人。
窄小的穴道忍不住跟著小姑娘心緒的起伏,大力收縮,死死往里絞,陰道口像要鎖住一樣,肉壁蠕動著往里閉合。
“阿鈺,不要在這里好不好?”
小姑娘淚眼朦朧哀求男人。
“寶寶,不可以呢!犯了錯的人,要受到處罰!”
男人又是一個深頂,卻小姑娘絞的頭皮發麻,像是要死在她身上一樣。
“呃……啊……寶寶你要把我絞死在這里嗎?”
“犯了錯還敢繼續犯,處罰加倍!”
男人猩紅著眼,壓抑地低吼,重重衝擊。
他的肉棒被她絞的都快斷了,騷屄怎麼還是咬得這麼緊!
他天天插,還是這麼嫩,這麼緊!騷穴這麼緊,是不是不想給他生孩子?
男人又給小姑娘加上一個她想要逃跑的原因,心里憤怒的不行,與之相對表現出來的,就是男人的大手從小姑娘的胸口環繞過去,箍住她,不甚溫柔的抓住小姑娘的兩只被他撞得亂晃的奶兒,一手一個揪在自己大掌上。
胯間陽物穿過小姑娘的翹臀狠狠頂上去,直撞花心。
小姑娘被男人從後面抱著,小屁股被迫高高翹起,加上這些天她都被他干的認得他的身體,不自覺的就搖著小屁股主動迎合他。
男人挺腰猛插,他每一次撞擊肏干,都插的很深,次次頂入花心,粗碩的龜頭變著法兒的對著花心那團軟肉不停肏弄,撞的小姑娘漸漸生了感覺,軟了身子。
小穴中漸漸分泌出更多水來,跟沒關的水龍頭似的,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積成一灘散發著石楠花香氣的水液。
喬阮仰起腦袋,小嘴張開,隨著男人下身頂弄,或是手上愛撫她奶兒的節奏隨之呻吟起來,媚眼朦朧迷離,薄薄水霧彌漫在小姑娘黑亮的眼睛上,霧氣蒙蒙,飄離誘惑。
小姑娘難耐的伸長脖頸,無意識主動把自己送進男人手中。
“嗯……嗯……啊……”
男人突然全根抽出來,又對准黏膩一開一合緊緊絞縮的穴口,重重插干進去,頂的小姑娘爽的說不出話。
“寶寶,舒服嗎?”
男人每說一個字,便狠狠插干一下,頂到嬌嫩的小子宮口,每一下都像是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凶狠又帶著絕望的孤擲。
男人挺動下胯,肉匕又重重肏進去,大手松開一只奶兒,在小姑娘穴口抹了一把,沾了滿手的淫水,舉在小姑娘眼前。
低聲問她:“寶寶你瞧,你不情願都能被我干成這樣,流這麼多水兒,把地板都打濕了,沾的全是你的淫水,你這麼敏感的身子,離了我,一天沒有人干你,你該怎麼辦?”
男人又把手上的淫水全抹在小姑娘的兩只奶兒上,從奶波到奶頭,兩只大手一點一點細細給她抹勻,塗滿她自己的淫水。
帶有薄繭粗糲感的指腹掐住她的小奶頭就是狠狠一捏,凶狠的力道像是要從里面擠出奶來,掐的小姑娘生疼。
“啊……”
小姑娘上面下面都被男人狠狠占有著,粗壯的肉根重重插進她的穴里,龜頭抵著花心狠肏,男人手上又不憐惜的作弄她兩只嫩奶兒。
“寶寶,你不要想跑,你信不信,只要我不准,你連這個屋子都出不去……”
肌肉漲起的大腿跟著男人的胯下一起用力,重重往前,啪啪拍在小姑娘白嫩的小屁股上,粗長的肉匕唰唰挺弄進去,破開那一道被他狠干到一時合不上的一道小縫兒,破開緊致的肉穴,全根沒入進去。
男人在小姑娘臉上舔舐的動作極盡溫柔,明明是濕熱柔軟的舌頭,它一點點細細密密的舔小姑娘,卻讓小姑娘心里感覺不到一絲暖意。
“我……我想回家……”
小姑娘崩潰,神情脆弱,小臉卻漂亮精致的像一個易碎的瓷娃娃,眉頭微瞥,眼睛里都是被男人反駁後的絕望。
她當然知道男人說的話是真的,他若是真的關著她,她別說京城,就是侯府都出不去,如若她真能帶著母親跑到青州,與早在那邊安排好的父親團聚,她只怕也會整日都提心吊膽擔心遲早被男人抓回來。
但這是她日日夜夜期盼了八年的啊……
從一個小女孩,每天就掐著日子算,究竟是哪一天,一家人能夠團聚。
吃飯想,睡覺想,走路做事都在想,就是這股執念才讓她一個人撐了這麼多年,阿爹說他不想做官了,在那邊也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他已經安排好讓大哥悄悄混進來,會把她和阿娘也接過去,以後一家人都生活一起,再也不分開。
小姑娘轉頭怒瞪男人一眼。
“寶寶,你走不了的……”
男人的大手包在小姑娘的小肚皮上,輕輕揉捏她的小腹,大掌帶著手指輕柔地撫摸她的小肚皮。
“寶寶,我日日夜夜給你灌了這麼多的精水,你肚子里說不定早就有了我的孩兒,我們孩兒的爹就這麼不能見人?你非得拋下我,不能讓我帶你去,自己一個人走?就這麼討厭我?”
男人的語調終於忍不住有了變化,染上他壓抑許久的怒意。
“你讓我告訴我爹,我做了他好朋友兒子的妾室嗎,你讓我告訴他,我做了一個大了我一輪多的男人的小妾嗎?”
小姑娘情緒崩潰,熱淚止不住往下落。
蕭鈺被喊的心里生疼,這件事確實是他不對,沒控制住自己破了她身子,可他現在知道她不屑他的真心,想要一個人跑掉後,以他的驕傲他不也沒有扔下她,不再在意她,反而是放縱了自己的情欲,把自己的自尊幾乎低到泥土塵埃里,也要不擇手段的把她困在自己身邊。
若是年少,他或許會選擇狠心一刀兩斷,從此抱憾,但他早不是毛頭小子了,在心愛的女人面前,什麼驕傲自尊,都沒有把她人留在自己身邊痛快。
他不喜歡把自己給她的驚喜提前說得太多,就算他給了她他一直想給的,但現在的經歷也並不會從兩人的人生中消失。
她一直知道趙玉塘是父親給他娶的妻子,父親又幾乎是她救命恩人,她不願意給人做妾,也是正常的。
但他就是不想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