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忍辱負重
福州,白雲山莊。
清晨,太陽剛從山邊露出一點頭來,慕容嫣便來到了父母所居的小院外,但她並沒有進去,而是躲在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監視著院內的動靜。
不多時,便有人進了院子,此人年方十八,生得容貌秀麗,身材小巧玲瓏,正是馮月蓉的貼身侍女可兒。
慕容嫣見可兒提著一個木桶,腳步輕盈,心知她是前來為父親慕容赫擦洗身子的,所以並未太過在意,誰知過了許久,也沒見可兒出來,慕容嫣隱約覺得有些不對勁,剛想去察看一番,可兒已從臥房中走了出來,但讓慕容嫣沒想到的是,母親馮月蓉竟也一臉緊張地跟著可兒出了門,並隨手掩上了房門!
慕容嫣仔細地觀察著母親和可兒的去向,見兩人徑直往前院而去,心里愈加疑惑,於是遠遠地跟了上去。
穿過長長的走廊,跨過前後院中間的隔離地帶,慕容嫣驚訝地發現母親馮月蓉和可兒的目的地居然是管家阿福的小院!
“難道與娘親偷情的人就是管家阿福?而可兒就是為她們穿針引线之人?我是不是應該立刻告訴秋弟呢?”
慕容嫣呆呆地望著阿福那鶴立雞群的小院,一時拿不定主意。
“不行,捉賊要拿贓,先要確定他們是否真有奸情,如果真有此事,再通知秋弟,以他之能,一定能妥善處理此事,否則無憑無據,說不定還會被管家阿福反咬一口!況且事情鬧大了,吃虧的是整個慕容世家,不僅會顏面掃地,而且還有可能影響到秋弟,他剛剛才繼任莊主,若是傳出這等丑事,肯定會威嚴盡失,被下面的人抓住把柄來攻擊!”
“可是……如果我貿然進去,被那廝撞見怎麼辦?他會不會對我不利呢?”
“應該不會!畢竟現在是白天,這里又是前院,山莊里人多眼雜,光天化日之下,即便那廝想對我不利,他也會有所忌憚,如果一旦發現他圖謀不軌,我只需大聲呼喊便是了!”
思索再三之後,慕容嫣悄悄地走進了院子,並將院門虛掩上,穿過青石鋪就的小路,徑直往房間而去,還未走到門前,就被一聲清脆響亮的“啪”聲嚇了一跳,仔細一聽,似乎還有呵斥聲,而且都是從房間內傳出!
慕容嫣愈加好奇,環顧了一下左右後,躡手躡腳地走到房間的窗戶旁,潤濕手指戳了一個洞,小心翼翼地往房內看去!
這一看之下非同小可,慕容嫣差點驚呼出聲,幸而她昨晚已經見過了母親馮月蓉暴露的樣子,心里已經有所准備,否則慕容嫣肯定會因為太過驚訝而驚動房內之人!
房間里並無阿福的身影,只有馮月蓉和丫鬟可兒,那一向溫順的丫鬟可兒正翹著二郎腿,大模大樣地坐在主位上,睥睨的神態不可一世,而馮月蓉渾身上下已然未著寸縷,正雙膝著地跪在丫鬟可兒面前,一手捂著左臉頰,畏畏縮縮地低著頭,似乎不敢正視可兒凌厲的目光!
慕容嫣正發愣之間,只聽得可兒冷哼一聲道:“怎麼著?難道女主人責罰你,你這賤母狗還心有不服?”
馮月蓉連連搖頭道:“不不不,是母狗惹女主人生氣,女主人責罰的是,母狗沒有不服……”
簡短的對話驚得慕容嫣頭腦發暈,雖然她已經猜到母親馮月蓉有不貞的行為,但卻怎麼也料不到馮月蓉如此下賤,居然稱婢女為主人,自稱母狗!
遙想幾年前,慕容嫣也曾有過一段為奴為婢的經歷,但即便是面對令人膽寒的采花賊嶺南瘋丐,慕容嫣也沒有像馮月蓉這般卑賤過!
驚人的發現讓慕容嫣心中那個端莊嫻靜的娘親形象轟然倒塌,她終於明白了慕容秋憤怒和反常的原因,但同時又心生了更多的困惑。
“為什麼娘親要這麼做呢?難道她有什麼不得已的苦衷麼?為什麼秋弟明知母親受辱而無動於衷呢?這低賤的婢女又憑什麼有恃無恐呢?”
抱著種種困惑,慕容嫣拼命壓制住衝進去教訓可兒並質問母親的念頭,再次向房間內看去!
房間內的情形再次嚇了慕容嫣一跳,只見母親馮月蓉高撅著肥臀,頭貼著地面,如同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樣,伸著舌頭舔舐著可兒的三寸金蓮,一聲聲“吸溜吸溜”的吸吮聲聽得人羞臊難當,但母親馮月蓉卻像著了魔一樣,舔得不亦樂乎,一邊吸吮還一邊輕輕扭擺著肥嘟嘟的大屁股,發出一聲聲討好的“嗯嗯”聲,而婢女可兒則一臉得意地享受著主母卑賤的侍奉,偶爾還發出兩聲“咯咯”的嬌笑聲,似乎在表揚身下美婦賣力的行為!
慕容嫣直氣得牙癢癢,呼吸也不由自主地變得急促起來,幸而房內的兩人注意力全在彼此身上,否則慕容嫣此舉肯定露餡,同時慕容嫣又有了新的發現,在母親馮月蓉高撅的肥臀中間,似乎有一個小小的白色线圈,看起來應該是白线的一端嵌入了菊蕾,在深褐色的菊穴映襯下,顯得極為打眼!
慕容嫣正在思索之間,馮月蓉突然抬起頭來,諂媚地喘著氣道:“女……女主人……母狗實在受不了了……請女主人大發慈悲……將那物事取出來吧……”
可兒眉頭一橫,嬌叱道:“沒用的賤母狗!這就受不住了!姑奶奶才剛有點舒服的感覺呢!不行,繼續忍住,伺候得姑奶奶舒坦了,姑奶奶才放過你!”
馮月蓉可憐兮兮地哀求道:“是母狗沒用……但是……母狗真的忍不住了……求女主人高抬貴手……女主人的大恩大德……母狗銘記在心……求求女主人了……”
可兒眼珠一轉,擔心馮月蓉長期不在重病的丈夫身旁會惹人生疑,於是假裝大度道:“也罷!看在你苦苦哀求的份上,姑奶奶就姑且饒過你這一次!到這邊來,撅好你的騷屁股!”
在慕容嫣驚詫莫名的目光下,馮月蓉乖乖地爬起身來,雙手撐在椅子的扶手上,沉下腰身,叉開雙腿,將肥碩的大屁股高高撅起來,嘴里還感激地道:“謝謝女主人恩典,女主人的恩德,母狗沒齒難忘!”
可兒冷笑一聲,走到馮月蓉身後,將那個為慕容赫清洗身子而准備的水桶放在了馮月蓉身下,然後狠狠地拍了那肥嘟嘟的大屁股一巴掌,纖纖玉指移向馮月蓉的菊穴,勾住那白色的线圈輕輕拉扯起來,一邊拉扯還一邊調戲道:“若不是姑奶奶親眼所見,還真不相信這小小的騷屁眼能吞進那麼大的珠子,今天正好再看看,你這騷屁眼是怎麼把吃進去的珠子吐出來的!”
說罷,可兒手指逐漸加力,馮月蓉也皺緊了眉頭,憋著氣,像排泄一樣使勁擠壓那菊穴里的異物!
在兩人的努力下,不多時便聽得“啵”的一聲,一顆大如鴨卵的白色珠子猛地從緊窄的菊門中擠了出來,垂在了馮月蓉的胯下,如同一顆掛线的鴨蛋一般在空中晃蕩著,與此同時,強烈的快感也刺激著馮月蓉,她臻首猛地往後一仰,發出一聲壓抑而又舒爽至極的呻吟聲!
說時遲那時快,可兒得意地一笑,猛地扯動了肛珠的拉環,只見一顆顆大小不一的肛珠魚貫而出,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加上最先那顆鵝卵大的珠子,竟足足有十二顆之多,這些白色的珠子上面沾滿了膩滑的腸液,顯得更加亮白,仿佛跳動的彈球一般,在空中飛舞甩動著,劃出一道道淫靡的痕跡!
馮月蓉還沒從第一個肛珠拉出體外帶來的強烈快感中回過神來,其余珠子已爭先恐後地鑽了出來,菊穴內敏感無比的黏膜被快速反復地刺激著,緊窄的菊穴被一次次強行撐開,積聚了一晚的快感如同被攔住的山洪一般,在這一瞬間衝破了阻攔,以雷霆萬鈞之勢席卷了馮月蓉全身,輕而易舉地摧垮了馮月蓉薄弱的意志,在這一刻,她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洪流,只覺天昏地暗,身體好像已經不屬於自己了,只剩下靈魂在快感的洪流中隨波逐流,浮沉於滔天巨浪之中!
“啊啊啊!不行!嗚哇!不可以!太快了!我……我要死了呀!啊啊啊!出來了!出來了!我要死了!要飛了呀!嗚嗚嗚!”
只見馮月蓉身子陡然繃緊,雙手死死地抓住椅子的扶手,兩眼翻白,仰天嘶吼著,如同一頭發狂的雌獸,與此同時,她的菊穴痙攣似的收縮擴張者,不斷噴出一坨坨帶著惡臭的糞便,每噴出一股,她的身體便是一陣痙攣顫抖,同時大張的雙腿間也噴出了一道金黃色的水柱,直直地噴射在了椅子上,由於噴射的力度太大,水柱噴射到椅子上後再次四散飛濺,激起了一朵水花,飛得到處都是,有不少甚至濺到了馮月蓉自己身上,但她已經完全感覺不到了,此刻她的腦海中只有排泄和高潮,仿佛連心肝都從菊穴中噴了出來!
可兒被這一陣凶猛的噴射嚇得花容失色,掩著鼻子急急後退,那串肛珠也失手跌落在了木桶內,若不是她躲得快,只怕身上都會被菊穴里噴出的穢物濺滿,相比之下,房間的地毯就沒那麼走運了,雖然木桶接住了大部分的糞便,但由於馮月蓉噴得太多太激烈,所以仍有許多穢物灑落在了地毯上,一股令人作嘔的惡臭充斥著整個房間,連遠在窗外的慕容嫣都被熏得直皺眉!
可兒慌了神,破口大罵道:“你這賤母狗做的好事!這下怎麼辦?主人若是見了這狀況,你我都會沒命的!你這賤母狗死不足惜,卻還要拉著老娘陪葬!還不快清理掉!裝什麼死!”
馮月蓉泄得酣暢淋漓,整個人還處於昏昏沉沉的狀態,那顧得了其他,可兒氣急敗壞的呵斥壓根就沒能喚醒她,足見快感之強烈,余韻之悠長!
可兒見馮月蓉軟癱在椅子上一動不動,恨不得將馮月蓉撕成碎片,但再氣再惱也無濟於事,可兒最在乎的,還是她自己的小命,思來想去之後,她只得強忍住嘔吐的欲望,眯著眼睛憋著氣,萬分無奈地清理起現場!
慕容嫣在外看得五髒如焚,母親馮月蓉的種種表現一次次刷新了她的恥辱下限,她覺得無地自容,只想進去抽那個不知廉恥的女人兩巴掌,然而她卻沒有注意到,自己小巧的身形已經被一個龐大的陰影罩住了!
“大小姐,好看麼?”
和善的呼喚突然從慕容嫣耳邊響起,驚得她面無血色,如遭電亟般回過頭來,哆哆嗦嗦地指著矮胖的老奴道:“你……你……你……”
極度的恐慌讓慕容嫣方寸大亂,阿福那一如平常的和善親切笑容此時在她看來,卻比九幽黃泉中的惡鬼還要恐怖,她想要呼喊,喉嚨卻被無形的手掐住了一般喊不出聲,只是發出了一串含糊不清的顫音,她想要逃跑,雙腿卻像湯鍋里的面條一般,軟得使不上一點力氣,若不是靠著牆壁,只怕慕容嫣此時早就倒在了地上,更別說逃脫了!
阿福臉上依然掛著那親切和藹的笑容,他緩緩地伸出手,撫摸著慕容嫣那因為緊張和驚懼而慘白的俏臉,笑眯眯地道:“大小姐來都來了,為什麼不進去坐一坐呢?您可是稀客呀!”
慕容嫣全身僵硬得如同冬眠的蛇一樣,她也不知為何對阿福如此懼怕,只是本能地搖著頭,口齒不清地哀求道:“不……不……我……我不要……別……求你……別……放過我……我……我什麼……什麼也沒看見……”
阿福輕佻地捏著慕容嫣柔美的下巴,嘴對著嘴鼻對著鼻,笑呵呵地道:“大小姐這就見外了,正所謂上門就是客,您難得來一趟,老奴怎能怠慢您呢?就讓老奴聊表心意,好好款待款待我們慕容世家尊貴的大小姐吧!”
慕容嫣還待求饒,阿福卻閃電般地點了她幾處穴道,一把抱起她的嬌軀,推門而入,輕巧得如同老鷹抓小雞一樣!
慕容嫣只聽得兩聲驚叫,然後眼前便是一黑,意識慢慢地離開了軀體,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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巳時,慕容秋按照慣例前往前堂,安排處理慕容世家日常之事,這些原本都是管家的工作,但自從慕容秋繼任莊主後,他便將大小事務都包攬在自己身上,平素最忙的大管家阿福反倒清閒起來!
慕容秋剛進正堂,還未落座,一個下人便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躬身稟告道:“報告莊主,莊外有一游方郎中求見,說他祖傳老中醫,包治疑難雜症,請莊主定奪!”
慕容秋眉頭一橫,揮了揮手道:“不見不見!肯定又是個騙吃騙喝的!轟走就是了!”
下人應了聲是,還未轉身,堂外卻傳來一絲哂笑:“老朽聽江湖傳聞說慕容老莊主病重在床已有半月之久,慕容公子一片孝心,廣尋天下名醫,所以老朽才不遠千里趕來為慕容老莊主看病,慕容公子尚未與老朽謀面,怎知老朽就是招搖撞騙之人?這未免有些武斷了吧?”
慕容秋看了一眼,見門口並無他人,而聲音卻無比清晰地傳了進來,心知遇到了高人,於是站起身來,拱手道:“何方高人?煩請現身一見!”
話音未落,只見一人大踏步地走進正堂,昂首而立,站在了慕容秋面前。
此人年逾古稀,手持竹杖,但卻絲毫無老態龍鍾之象,反而面色紅潤,鶴發童顏,其身如古柏,神情溫和,目光深邃,仿佛畫像中之南極仙翁一般!
報信的下人見了老者,吃驚地指著老者道:“你不就是那個游方郎中麼?你怎麼進來的?”
老者微微一笑道:“小哥且莫見怪,老朽見小哥許久未回,門又沒關,所以便自作主張走進來了。”
慕容秋心知守門人一向勤懇,而且除了報信的下人外,內外各有兩名莊客守衛,絕不可能將無關人等放進前堂,心中愈加驚異,於是揮了揮手,示意下人退下,然後才抱拳道:“某正是慕容世家新任掌門人慕容秋,不知先生高姓大名,還請賜教!”
老者見慕容秋彬彬有禮,於是微笑著還禮道:“慕容公子客氣了!老朽姓吳,單名一個憂字!”
慕容秋心頭一震,忙從桌後走出來,雙手抱拳道:“原來是譽滿江湖的吳老前輩,晚輩失敬,請上座!”
老者正是大明忠武開平王鄂國公常遇春之第三子常森,化名為吳憂行走江湖,此次從太原直奔福州,正是為探查慕容世家變故而來。
吳老與慕容秋分賓主坐下,慕容秋隨即吩咐下人上茶,一番客套後,慕容秋道:“素聞吳老前輩行蹤飄忽,神龍見首不見尾,怎地今日來到此地?”
吳老品了一口茶,徐徐地道:“老朽之來意,方才已經告知公子,老朽偶聞令尊貴恙,所以特地為此而來,公子可否將令尊病情詳細說一下?”
慕容秋嘆了一口氣道:“承蒙前輩關懷,家父是在半月之前受傷的,當時歹人突然發難,夜襲白雲山莊,我慕容世家雖猝不及防,但仍奮起抵抗,驅走了歹徒,但家父卻不幸遭了歹人暗算,胸口中了一枚毒鏢,當時便奄奄一息,幸得一名高人相助,才保住了性命,但此毒極為霸道,雖然施救及時,但仍然擴散到了全身經脈之中,從那以後,家父便一直昏迷不醒,晚輩遍尋名醫,卻都對家父的病情束手無策!今前輩到訪,實乃家父之幸,晚輩之幸,還請前輩施以援手,救我父於危難!”
說罷,慕容秋竟突然起身,雙膝跪地,頜首長拜,眼角也流出了兩行清淚!
吳老連忙扶起慕容秋,關切地道:“賢侄一片孝心,足可感動日月,事不宜遲,就請賢侄帶路,讓老朽去看看令尊的病情!”
慕容秋點點頭,拭去眼淚,於前頭引路,帶吳老往後院慕容赫的臥房而去。
來到臥房前,慕容秋敲了敲門,輕聲喚道:“娘親,兒請了一位名醫,前來為父親看病,請開下門。”
吳老見慕容秋恭謹有禮,態度謙和,不禁暗暗點頭。
半晌過去,門內卻無任何回聲,慕容秋推開門,見馮月蓉並不在房內,暗暗皺了皺眉,回頭抱歉地笑了笑道:“許是家慈出門了,前輩請吧!”
吳老進了門,徑直來到床前,見慕容赫平躺於床上,臉色蒼白,面容消瘦,乃病入膏肓之象,不禁皺起了眉頭。
慕容秋禮貌地端來一條方凳,請吳老坐下問診,自己則站在吳老後側,雙目緊緊地盯著床上的慕容赫!
吳老湊近慕容赫胸前,聽了聽他的心脈,又聽了聽他的呼吸,然後問道:“慕容公子,令尊這段時間來從未醒過麼?”
慕容秋不假思索地答道:“不錯,家母晝夜都守在父親身邊,晚輩也常來探望父親的病情,可是從未見父親醒來過。”
吳老又問道:“那令尊可有什麼異常的表象麼?比如說多汗,發抖之類的。”
慕容秋想了想道:“好像並無異常,每日清晨,晚輩都會讓侍女前來為家父擦洗身子,未聽其提起過家父多汗的情況,據家母告知,家父一直就這樣躺著,既無發抖,也沒有發聲,甚至連身體四肢都沒有動過。”
吳老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開始為慕容赫診脈,半晌後才站起身來,走到門前。
慕容秋見吳老起身,忙急切地問道:“怎麼樣前輩?家父之病可否醫治?”
吳老長嘆一口氣道:“令尊脈象平穩,但卻無比微弱,且毫無真氣運行之跡象,實在不像是個內功高深之人,此等怪病,老朽平生第一次見到,實在無能為力,請公子恕老朽無能!”
慕容秋心中長舒了一口氣,表面卻裝作無比惋惜的模樣道:“唉!生死由命富貴在天,或許這就是家父命中之劫,非人力可挽回,連前輩都無能為力,只怕這天下再沒有人能治的好家父的怪病了!”
吳老搖了搖頭道:“賢侄不必灰心!雖然老朽找不到醫治令尊的辦法,但有一個人一定能找到!”
慕容秋一驚,忙追問道:“何人能有此神通?”
吳老徐徐地道:“前首席太醫之孫女,贛南百草堂之嫡系傳人李靜!”
慕容秋先是大喜,然後又憂心忡忡地道:“可是百草堂已經消失在江湖中許多年了,又到哪里去尋找這名神醫傳人呢?”
吳老搖搖頭,微笑道:“賢侄不必勞心費力去尋找,百草堂雖然銷聲匿跡了,但老朽卻有辦法找到這位女神醫!”
慕容秋躬身抱拳道:“煩請前輩告知女神醫現在何方,晚輩就算散盡家財,也要請此神醫出山,醫治家父之病!”
吳老高深莫測地道:“賢侄孝心可嘉,老朽欽佩!但目前形勢嚴峻,賢侄萬不可輕離白雲山莊,老朽與百草堂關系匪淺,所學的玄黃之術也正是來自於百草堂的醫書,所以此事便交給老朽吧!不出三月,老朽定將女神醫李靜請至府上,為令尊治病!”
慕容秋再三作揖道:“前輩之恩德,慕容秋永記於心,待到家父痊愈,必定備重禮登門道謝!”
吳老擺擺手道:“重謝就不必了,老朽向來如閒雲野鶴,居無定所,若不是聽聞令尊重病,只怕賢侄很難找到老朽,況且江湖中人以俠義為先,老朽與令尊也算有過一段交情,救治令尊乃是份內之事!老朽就不打擾令尊休息了,就此告辭!”
說罷,吳老推開門,便欲離去。
慕容秋忙追出去,攔住吳老,躬身施禮道:“前輩不遠千里,專為家父病情而來,如今身未落座、頭未沾枕便欲離去,晚輩實在過意不去,請前輩姑且在寒舍暫住幾日,也好讓晚輩略盡地主之誼,以表感激之情!”
吳老假意推辭道:“老朽乃江湖中人,風餐露宿乃是常事,就不勞煩賢侄款待了!況且凡事應以令尊病情為重,老朽去得早一日,便能早一日尋回女神醫,所以賢侄不必挽留!”
慕容秋道:“雖然家父病重,但一日兩日並無大礙,前輩為我慕容世家之事費盡心力,若水米未進便離去,晚輩心中何安?”
吳老見慕容秋堅持,於是順坡下驢地道:“好吧!既然賢侄盛意拳拳,老朽就在此叨擾了!”
慕容秋笑逐顏開地道:“如此甚好!請前輩隨我來!”
慕容秋將吳老引至山莊中一處小閣樓,介紹道:“此閣名為飄雲閣,是歷代祖先宴請貴客之地,在整個白雲山莊中地勢最高,可以俯瞰整個白雲山莊的景色,遠眺福州城內的繁華。前輩遠道而來,舟車勞頓,且先在此休息一下,晚輩去吩咐下人准備酒宴,等會陪前輩好好喝兩杯,以表感激之情!前輩稍候,晚輩去去就來!”
吳老點點頭道:“有勞賢侄費心了!”
慕容秋拱了拱手,轉身下樓而去。
吳老走到窗前,推窗一望,果然大半個白雲山莊的景象都盡收於眼底,清風徐來,令人心曠神怡,寵辱偕忘,不禁暗道:“幾十年了,這白雲山莊一點變化都沒有,只是物是人非,以前在這與我飲酒的還是慕容世遠和慕容赫父子,今日卻換做年輕一輩的慕容秋了,不得不令人唏噓呀!不過這慕容秋倒真是年輕有為,家族遭遇大難卻能處變不驚,不僅很快穩定了局面,安撫了人心,而且這莊中事務也安排得井井有條,更難得的是已經身為慕容世家的掌門人,卻依舊保持著謙虛有禮的品行,對父母也孝敬有加,看來慕容世家在他掌控下應該會發展得越來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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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秋下了閣樓,徑直往阿福的小院而來,但他並未進門,而是站在院內,輕輕咳嗽了兩聲!
過了好一會,阿福才慢吞吞地開門而出,他微笑地望著慕容秋,手微微一拱,就當是行了禮,然後滿不在乎地道:“莊主大駕光臨,老奴有失遠迎,不知莊主找老奴有何要事?”
阿福這副有恃無恐的模樣讓慕容秋郁憤難平,但又無可奈何,慕容秋只得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努力裝作平靜道:“今日莊中有貴客到訪,你最好收斂些,不要驚擾到貴客!”
阿福眉頭一挑道:“哦?是何等的貴客,竟然讓莊主大人如此緊張!”
慕容秋冷冷地道:“你不必多問,待在房中即可,其余事情本莊主自會安排妥當!”
阿福點點頭道:“好,既然莊主大人發話了,老奴自然要遵從!”
慕容秋看了一眼那微開的房門,緊盯著阿福道:“我娘親何在?”
阿福嘿嘿一笑,摸了摸那長著短粗胡須的下巴道:“夫人身在何方,老奴怎會知曉?莊主之意,莫非懷疑老奴光天化日之下金屋藏嬌,將夫人軟禁在此麼?”
慕容秋只覺氣血猛地往上涌,手指著阿福,怒道:“你!”
慕容秋怒不可遏的模樣惹得阿福又是一陣哂笑,他雙手一攤,做了個請的手勢道:“老奴說的都是實情,若是莊主大人不相信老奴,大可以進房搜查一番,看令堂有沒有在房中!”
軟中帶硬的話語激得慕容秋進退兩難,他明知母親馮月蓉就在房內,卻又怕看見母親渾身赤裸玉體橫陳的恥態,況且即便他發現了又能如何?
難道以此為借口懲罰阿福這個惡奴麼?
思來想去,慕容秋恨恨地甩手道:“你不要欺人太甚,否則就算我身敗名裂,也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對於慕容秋的威脅,阿福絲毫不放在心上,反而皮笑肉不笑地道:“老奴多謝莊主關懷!老奴對這條命珍惜得很,剛剛才過上好日子,怎麼舍得死呢?話說白了,莊主要的是權力,老奴要的是美色,公平交易,沒有誰對不住誰?所以老奴奉勸莊主,不要總是以一副債主的模樣來訓斥老奴,要知道,老奴雖然秉性純良,但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老奴已經年過半百,再怎麼折騰也就那幾年活頭了,說句喪氣的話,老奴連棺材和墓地都選好了,但是莊主不一樣,莊主還年輕,意氣風發,將來的一切都是屬於莊主的,犯不著與老奴這種卑賤之人計較,況且,慕容世家也沒准備那麼多的棺槨,你說是吧?”
說完,阿福竟然連卑躬屈膝的假態也難得做了,竟然直起了腰板,目光凌厲地望向慕容秋,滿臉盡是勝券在握的得意!
慕容秋被阿福凌厲的目光盯得渾身一震,竟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一小步,但就是這一小步,已經將他的色厲內荏徹徹底底地表露出來,個子比阿福高一頭的慕容秋仿佛瞬間矮了一尺,頎長的身影也被阿福粗壯肥胖的身軀完全蓋住了!
慕容秋愣愣地站在原地,原本就不大的雙目徹底失去了神采,視线也慢慢從阿福的臉上掉落到了地上,仿佛一只斗敗了的公雞一般!
阿福揚眉吐氣地昂著頭,大手一揮道:“既然莊主有貴客在等候,那老奴就不留莊主了,免得讓貴客久等,不過莊主放心,莊主吩咐的事情,老奴會照辦的,只要莊主不來傳喚老奴,老奴一定老老實實地待在房中,做老奴該做的事,絕不為莊主添一絲麻煩,老奴身子疲累,想進房歇息歇息,莊主請回吧,恕不遠送!”
慕容秋心有不甘地望了那扇微開的門一眼,長嘆一聲,拂袖而去!
阿福看著慕容秋離去的背影,得意地淫笑著,等慕容秋走遠後方才轉身,一腳踢開虛掩的門,譏笑道:“真是個無膽慫貨!如此香艷刺激的場面居然不進來欣賞一番!”
阿福所言分毫不差,門內的情況的確令人瞠目結舌,慕容秋只消瞟上一眼,必定會氣得五髒俱焚,怒火衝天!
只見門口正中並排擺著兩條寬椅,慕容世家最尊貴的兩個女人——主母馮月蓉和大小姐慕容嫣一絲不掛地坐在寬椅上,雙腿大開,將那最私密最羞恥的蜜穴和菊穴朝著門口,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只要有人靠近門口,就能一覽無余地將母女倆的身體看個夠!
在強烈的緊張和羞恥的雙重刺激下,馮月蓉和慕容嫣母女均忍不住嬌軀發顫,兩腿之間的騷穴也不爭氣地淌出了晶瑩水亮的淫汁,並且順著屁股流到了椅面上!
母女倆的姿勢雖然一樣的羞恥,但又有所不同,慕容嫣的雙腿被分開綁在了椅子的扶手上,雙手則被反綁在椅背上,嘴里還塞著一團淡藍色的布料,而馮月蓉卻是未加任何束縛,不僅如此,馮月蓉還主動將雙手伸到了胯下,捏住那兩瓣黑得發亮的肥厚陰唇,用力向兩邊掰開,將那噏動不已的蜜洞和紅彤彤的媚肉清晰無比地暴露出來,菊穴里還塞著那串讓她快樂到癲狂的肛珠,馮月蓉的淫水也流得比慕容嫣多得多,如同放尿一般,在椅面上積成了一片淺灘,甚至還有一些淫水順著椅腿流到了地面上!
阿福頗為得意地掃了母女倆一眼,走進房間,順手掩上房門,緩步踱到椅子面前,輕佻地摸了摸慕容嫣那熱得發燙的俏臉,淫笑著道:“怎麼樣?我的大小姐!我說過那膽小鬼不敢進來的吧?是不是很失望?剛才的賭局我贏了,願賭服輸,大小姐現在是不是該有所表示呢?”
慕容嫣瞪了阿福一眼,然後傷心地閉上了妙目,連哼都沒哼一聲!
阿福搖了搖頭,微微嘆了口氣,突然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慕容嫣兩腿之間張開的恥縫上,這一巴掌既快又狠,且十分突然,直打得慕容嫣臻首後仰,雙目睜圓,鼻息驟停,雪股戰戰,淫水四下飛濺,腹內緊脹,蜜穴一陣痙攣,一道金黃色的水箭不受控制地噴涌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金色的彩虹,嘩啦啦地灑落在了地上,那原本就微微隆起的陰阜也瞬間高高腫了起來,若不是慕容嫣四肢被綁,小嘴被堵,只怕她當場就要痛得跳起來,哀嚎連連了!
俗話說打在兒身,痛在娘心,馮月蓉見女兒遭受如此虐打,心疼得如同刀剮劍刺一樣,連滾帶爬地從椅子上下來,抱住阿福的大腿,哭著哀求道:“別……別打了……主人……嫣兒還小……不懂事……衝撞了主人……求主人原諒……要罰就罰母狗吧……母狗願意代女受罰……”
阿福眯眯眼微微一閉然後猛地睜開,一腳將馮月蓉踢開,怒叱道:“關你這賤母狗何事!老子讓你下來了麼?”
馮月蓉聞言,顧不得什麼廉恥,也顧不得身上疼痛,立時爬到椅子上,張開雙腿,重新擺出那令人羞恥的姿勢,繼續哀求道:“母狗自作主張,母狗該死!只求主人放過嫣兒……她還小……經不起主人教訓……是奴這個做母親的教女無方……求主人放過嫣兒……讓奴代嫣兒受罰……”
慕容嫣這才從劇痛中回過神來,她泣不成聲地看著馮月蓉,痛苦地搖著頭,發出一串細微的嗚嗚聲,仿佛一只受傷的小狗!
阿福眼珠子滴溜溜一轉,目光在母女倆身上來回游蕩,他緩緩地舉起手,放到嘴邊吹了吹,慢悠悠地走到馮月蓉面前道:“說得好像有幾分道理,女不教母之過,既然你苦苦哀求,那老爺我就成全你,准備好了麼?”
馮月蓉認命地抬起肥臀,將那肥厚黑亮的陰戶舉得高高的,以便於阿福下手,同時顫抖地回道:“母狗……准備好了……請主人責罰……”
阿福不懷好意地瞥了慕容嫣一眼,手起掌落,毫不留情地拍在了馮月蓉成熟飽滿的肥穴上,這一巴掌力度絲毫不遜於打慕容嫣那下,只聽得“啪”的一聲脆響,馮月蓉一聲慘叫,豐滿成熟的身子猛地弓起,像一只落入油鍋中的白灼蝦一樣跳起來,滾落在了地面上!
“嗚嗚……”
馮月蓉最是怕痛,這下虐打痛入心扉,讓她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身子也縮成了一團,顫抖得像那油鍋里的蝦子,一汩黃澄澄的液體從她緊夾的雙腿之間徐徐流出,竟跟女兒慕容嫣一樣失禁了!
阿福冷笑一聲,踢了踢蜷縮成一團的馮月蓉,冷冰冰地道:“你這賤母狗不是要逞英雄嗎?這才剛開始呢!怎麼就像條死狗了?起來,准備迎接第二下懲罰!”
馮月蓉還未從疼痛中緩過勁來,聽得阿福之言,嬌軀抖顫得更厲害了,但她知道阿福心狠手辣,如果不順他的意,只怕還會招來更猛烈的毒打,於是只得哆哆嗦嗦地爬起來,坐到椅子上,緊閉著雙眼,微微抬起肥臀,將那腫得像包子一樣的陰戶再次呈現於阿福的鐵掌之下!
阿福緩緩舉起手掌,眼睛卻一直盯著慕容嫣,眼見她哭得梨花帶雨,水汪汪的雙眼中盡是可憐巴巴的求饒,於是陰笑道:“大小姐,你是有什麼話要吩咐老奴麼?”
慕容嫣眼中流出兩行痛苦且恥辱的淚水,沉重無比地點了點頭!
阿福徐徐放下手掌,扯掉塞住慕容嫣小嘴的淡藍色布團,輕輕地撫摸著她那濕漉漉的蜜穴,微笑道:“說吧!”
慕容嫣咳嗽了好一陣才平順了呼吸,她瞥了不遠處的母親馮月蓉一眼,用幾如蚊蚋的聲音道:“我……我願意服侍你……求你別再打娘親了……”
阿福側耳道:“什麼?老爺我有點耳背,沒聽清楚,你再大聲說一遍!”
慕容嫣深深吸了一口氣,咬著牙顫抖地道:“我……願意做你的奴婢……終身伺候你……”
阿福聽罷,卻搖了搖頭道:“大小姐,你恐怕弄錯了!我要的不是一個奴婢,因為我已經有太多的奴婢了,我要的是像你娘那樣溫順乖巧的母狗!”
慕容嫣愣住了,讓她親口說出為奴為婢的話已經是突破她的底限了,即便她在慕容秋面前說過同樣的話,但她始終把慕容秋當作是她的情郎,當作她的親弟弟,她願意伺候慕容秋,願意做那些羞恥低賤的事情,但阿福這個惡奴卻要摧毀她的人格,讓她自認是一條母狗,這讓尊貴的慕容嫣如何接受得了!
阿福不緊不慢地撩撥著慕容嫣那微微張開的粉色肉縫,陰惻惻地笑道:“大小姐可以慢慢考慮,老奴有的是時間等候,怕就怕那條老母狗撐不住,嘿嘿!”
俗話說母女連心,慕容嫣感覺那手指只是輕輕掃過,便帶來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自然能聯想到比她更怕痛的母親遭受著怎樣的痛楚,但一想到要拋棄為人的尊嚴,慕容嫣還是難以開這個口!
阿福見慕容嫣仍然低頭不語,於是棄了慕容嫣,移步到馮月蓉面前,嘿嘿淫笑道:“賤母狗,准備好了麼?”
馮月蓉的肥穴依然火辣辣地疼,但聽得阿福之言,也只得乖乖地抬起肥臀,主動奉送上紅腫的肥穴,嘴里還結結巴巴地道:“回……回稟主人……母狗……准備好了!”
“很好!”
隨著一聲脆響,馮月蓉的肥穴再次挨了狠狠的一巴掌,痛得她冷汗直冒,雙腿也自然而然地緊緊夾在了一起,哭得像個淚人!
馮月蓉的痛哭哀嚎像針一樣刺著慕容嫣的心,她很想殺了眼前那個又老又丑的惡奴,但卻無能為力,手腳都被牢牢綁住的她根本傷不到阿福一根毫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親娘受苦,雖然嘴巴不再被堵,但慕容嫣卻連大聲呼喊也不敢,因為她知道即便招來了旁人,也無法救她與母親,只能為慕容世家徒增一番恥辱罷了!
慕容嫣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中,她既不忍看著母親代她受過,又下不了決心拋棄為人的尊嚴,她知道如果一旦開了口,那等待她的將是和母親一樣的屈辱生活,所以慕容嫣依然猶豫不決。
老奸巨猾的阿福從慕容嫣的目光中輕易地讀出了她的心思,他輕輕撫摸著馮月蓉顫抖的嬌軀,用平淡卻不容否決的語氣道:“這才剛剛開始呢!來,張開腿!”
馮月蓉無可奈何地張開雙腿,楚楚可憐地望著阿福,可憐巴巴的眼神明顯是在乞求阿福的憐憫,希望這個惡奴能有一點憐香惜玉之心,但換來的卻是又一次毫不留情的掌摑!
“啊……”
只聽得一陣發顫的哀嚎聲,馮月蓉再次滾到了地面上,騷穴也再次失禁,一股黃濁的尿液從緊夾的雙腿間溢出,流在了地面上!
阿福冷冷地笑道:“沒用的賤母狗!今天這地板已經兩次被你弄髒了!還不快起來!”
慕容嫣實在看不下去了,只得哀求道:“求求你……住手吧!是我讓你生氣,不關娘親的事……要打,你就打我吧!算我求求你了……”
阿福側過臉,嘿嘿一笑道:“好一個母慈女孝呀!真是感人!不過……老爺我可不吃這一套!禍是你惹出來的沒錯,但誰讓這老母狗搶著替你受罰呢?要想老子住手,你應該知道怎麼辦!”
阿福的話語讓慕容嫣再次沉默了,她看著地上蜷縮成一團的母親,看著阿福那滿臉陰笑的丑臉,心知若不答應那屈辱的要求,阿福就不會善罷甘休,她只有暗中祈求上蒼來解救她與母親了!
阿福見慕容嫣仍是猶豫不決,心知她對慕容秋還存在著一絲幻想,於是冷笑道:“還在指望慕容秋那小子能來救你呢?呵呵,真是可笑!難道你不知道,你和你娘都是他為了莊主之位,親手賣給我的麼?”
慕容嫣見心事被阿福一語道破,不甘心地道:“你……你胡說!休想巧言令色,離間我與秋弟!”
阿福嗤笑道:“可笑啊可笑!慕容世家的女人怎麼一個個都這麼愚蠢呢?你想想,若是沒有你那好弟弟的首肯,我這個下等奴才怎麼敢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將你母女二人囚禁在此呢?難道我就不怕被他發現,死無葬身之地麼?”
慕容嫣被說得心神一震,但馬上就反駁道:“一定是你這奴才膽大妄為,趁著秋弟剛剛繼任莊主,忙於打理莊中事務,所以才趁虛而入,對娘親行不軌之事!”
阿福反問道:“他有那麼忙麼?忙得夜不歸宿?忙得連親娘與下人私通都全然不知?難道他對這一切都毫不知情麼?”
慕容嫣一時語塞,沉默了片刻後,又道:“秋弟當然有所察覺,否則剛才怎麼會前來質問你!”
阿福哈哈大笑道:“既然有所察覺,為何不對我這下等奴才施以懲戒,反而要聽之任之,讓我為所欲為呢?”
慕容嫣略微一思考道:“那是因為家丑不可外揚,秋弟為大局考慮,所以才……”
阿福打斷道:“好一個為大局考慮!你這倒說得沒錯!為了大局,慕容秋什麼都可以犧牲,當然也包括你和你娘!”
慕容嫣急道:“你胡說!秋弟才不會……不會這樣做呢!一定是你要挾他……”
阿福笑道:“那不是要挾,那是公平交易,各取所需!我助他登上莊主之位,助他穩定局面,助他調和十二分堂之間的矛盾,反過來,他就將你和你娘雙手奉上,讓我得享齊人之福!”
阿福的言辭鑿鑿讓慕容嫣又陷入了沉默中,她低下頭思考了良久,忽又連連搖頭道:“不對!你這是誣蔑!秋弟胸懷大志,年紀輕輕便享譽江湖,又是慕容世家的唯一傳人,繼任莊主之位乃是順理成章,根本不需要你插手,更沒有必要跟你做什麼交易!”
阿福眼神里露出一絲詫異,點點頭道:“沒想到你這死丫頭還有幾分頭腦,比你娘倒是強不少!不錯,你說的確實有道理,但也要視當時情況而定,慕容世家剛剛遭遇大難,你爹重傷臥床,生死難測,根本管不了慕容世家,而各大分堂早就有脫離慕容世家的打算,慕容秋雖然在江湖上小有名氣,但畢竟年輕,且跟下面的堂主關系並不密切,若是強行鎮壓,只怕會引起更多人不服,導致慕容世家的百年基業四分五裂,而且慕容秋並沒有得到你爹的白雲令,在你爹還未過世的情況下,只能以傳人身份代理家族事務,無法繼任莊主,這時候誰能幫他呢?
當然是我了!是我仿照你爹的筆跡寫了傳位於慕容秋的白雲令,也是我鎮住了莆田與泉州兩大分堂堂主,這一切你娘最清楚不過了!”
慕容嫣將懷疑的目光移向地上的馮月蓉,卻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只得默然不語。
阿福見慕容嫣已經被說得有些心動,於是故弄玄虛地道:“還有一件事,恐怕你也一直被蒙在鼓里!”
果不出阿福所料,慕容嫣聞言,脫口問道:“何事?”
阿福瞥了一眼馮月蓉道:“慕容秋不僅與你有亂倫之行為,而且還趁你爹病重,逼奸親娘!”
此言一出,猶如晴天霹靂!
慕容嫣怔了一怔,連連搖頭道:“不!不會的!你在說謊!娘,他是在騙我的對不對?秋弟絕不會做出這種有違人倫的事情!”
馮月蓉沒有回答,只是伏在地上小聲地抽泣,豐滿的身體一顫一顫的,這番對話顯然又勾起了她不堪的回憶!
阿福嘿嘿一笑道:“大小姐,你恐怕忘了你自己也是他的親姐姐吧?你們私通就不算亂倫了?他敢動你,又憑什麼不敢動你娘呢?實話告訴你,正是因為我撞破了慕容秋在你爹面前逼奸你娘的行為,所以他才主動來找我求和,為了堵住我的嘴,也為了順順利利地繼任莊主之位,慕容秋不僅願意將這條老母狗雙手奉上,而且還搭上你這條小母狗作為添頭!”
阿福轉過身來,輕輕撫摸著馮月蓉光滑的後背,摸得馮月蓉又是一陣哆嗦,然後慢條斯理地道“相信剛才你也聽到了,慕容秋明知你和你娘都在房內,卻不敢踏入房門半步,那是因為他於心有愧,不敢面對你和你娘的質問!說實話,就算我當著他慕容秋的面玩弄你們母女,他也不敢說半個不字,因為你們已經屬於我慕容福了,沒有我的准許,他慕容秋甚至都不敢動你們一下!”
阿福的豪言壯語讓慕容嫣猛然想起昨晚的經歷,想起了慕容秋的暴戾,想起了慕容秋的臨陣退縮,慕容嫣渾身止不住地顫抖起來,眼神中僅存的一絲亮澤漸漸變得黯淡,阿福說的話有理有據,絲絲入扣,恰恰解釋了慕容秋這些天來的反常行為,而母親馮月蓉的抽泣也從另一方面印證了慕容秋的喪心病狂,殘酷的事實擺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慕容嫣茫然地抬起頭,似乎看見慕容秋向她伸出了手,輕輕呼喚著她的名字,他臉上帶著如沐春風般的微笑,舉止得體,彬彬有禮,聲音溫潤而富有磁性,讓她心甘情願地陷入到溫柔的包圍圈中,伸出手去回應,但是她卻驚異地發現自己動彈不得,而慕容秋的微笑也漸漸變成了猙獰的得意,那伸向她的手不知何時已握著一把匕首,狠狠地向她的胸膛刺去!
“啊!”
慕容嫣只覺心房一陣劇痛,身子也隨著一陣顫抖,猛然從噩夢中驚醒過來,回到了現實當中,抬眼一看,母親馮月蓉依然蜷縮在地上,而阿福則帶著一種勝利者的得意俯視著她,那毒蛇般的目光盯得她透體生涼!
“想清楚了吧?”
阿福打破了沉默,並踢了踢腳邊的馮月蓉,示意她趕緊爬起來。
馮月蓉雖然得到了難得的喘息機會,但心里的痛苦卻比身體上的痛楚要嚴重百倍,因為她明顯感覺到了女兒的失落,甚至能聽到慕容嫣心中僅存的希望如鏡子般破碎的聲音!
馮月蓉看著一臉生無可戀的女兒,突然覺得女兒比自己更可憐,更需要關心和愛護,於是她立即停止了抽泣,堅定地站起身來,走到了慕容嫣身前,緊緊地抱住了慕容嫣,並且輕聲安慰道:“傻孩子,娘知道你心里苦,想哭你就哭出來吧!別憋在心里!娘在這呢!”
慕容嫣淚眼婆娑地看著馮月蓉,看著她那略顯憔悴但卻充滿關懷的面容,突然有些理解馮月蓉所受的苦難和迫不得已的苦衷,心中的那一絲埋怨也漸漸消散,剩下的只有同病相憐和幾近崩潰的情緒,積蓄在心頭的苦楚如洪水決堤般爆發出來,慕容嫣鼻子一酸,將頭緊緊地埋在母親柔軟的胸脯上,毫無顧忌地大聲嚎哭起來!
馮月蓉反復摩挲著慕容嫣的秀發,輕輕吻著慕容嫣淚水漣漣的面容,像是哄幼時的慕容嫣睡覺一般輕輕呢喃著,臉上的神情柔和而堅定,眼神里也散發著寵溺的光彩,竟將阿福完全晾在了一邊,更不在乎身處何境了!
阿福並沒有因為馮月蓉的自作主張而生氣,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憤怒和不滿,反而笑盈盈地看著緊緊相擁的母女倆,識趣地站在一旁,一言不發,似乎不想打擾母女間溫馨的情感交流!
不知過了多久,慕容嫣才停止了哭聲,只剩肩膀仍一聳一聳地抽動著,看起來她的情緒仍未完全平復。
馮月蓉輕輕拭去了女兒眼角的淚水,暖言安慰道:“嫣兒,別傷心了,一切都會好的。”
慕容嫣抬起頭,卻見母親臉上不知何時也已經布滿了淚痕,心中一緊,下意識地想要伸手去擁抱馮月蓉,這才發覺自己的四肢仍然被綁在椅子上,絲毫動彈不得,而阿福站在一旁,笑容可掬地看著她們母女,顯然已是勝券在握!
“不,娘親已經為我和這個家庭付出太多了,再也不能讓她受到傷害了,我也不再是小孩子了,不能再躲在娘親的庇護下了,我應該承擔我的責任,雖然不能改變什麼,但是至少可以為娘親分擔一點苦痛和憂愁!”
對慕容秋幾近絕望的慕容嫣終於下定了決心,她咬了咬嘴唇,抬眼望向阿福,緩緩地道:“我願意做你的母狗,終身服侍你,只求你別再懲罰娘親了……”
阿福見慕容嫣雖然口稱服從,但眼中明顯還帶著一絲抗拒,臉上的笑容頓消,厲聲呵斥道:“放肆!你這條賤母狗!對你的主人是這麼說話的麼?”
慕容嫣渾身一顫,迎向阿福的目光也隨之軟化下來,用溫順的口吻道:“奴慕容嫣願意做阿福主人的母狗,終身服侍主人,求主人看在娘親身子嬌弱的份上,饒了娘親,奴願意替娘親領受主人的懲罰……”
阿福將右手放到馮月蓉和慕容嫣的恥縫上,抹了幾把,然後伸到慕容嫣面前,冷哼一聲道:“這還差不多!看在你機靈的份上,懲罰就免了,嘗一嘗你和你娘的騷水吧!”
幾年前慕容嫣被瘋丐擄走時,沒少被逼著吃自己的淫水,阿福的要求對她來說倒不算難事,只是摻雜了母親馮月蓉的愛液,這多少讓她有些難為情,但此情此景下,慕容嫣知道自己根本無法拒絕,扭捏了一下後便張開小嘴,含住阿福的手指,將那略帶腥臊氣味的淫汁吸進了嘴里!
阿福看著被舔得干干淨淨的手指,得意地拍了拍慕容嫣羞紅的俏臉,揶揄道:“果然是一條好母狗!連教都不用教!”
說完,阿福轉過頭,對著站在門葉後面呆若木雞的可兒道:“還愣著干什麼?給她松綁!”
原來可兒也一直在房中,只是因為弄髒了房間,所以被阿福脫光鞭笞了一頓,後來慕容秋前來打招呼之時,可兒生怕被慕容秋發現,所以便躲在了門葉後面,此時聽得阿福的訓斥,忙三步並作兩步地走上前來,為慕容嫣松綁!
解開束縛後,阿福從里間上鎖的櫃子里取出來一個小小的盒子,里面裝著一疊整整齊齊的宣紙和一盒印泥以及胭脂。
阿福在宣紙上寫了幾行字,然後交給馮月蓉道:“上次是老爺我親自為你拓印,現在輪到你給你女兒拓印了!”
馮月蓉一看,瞬間想起自己被迫印上穴印的屈辱場景,俏臉也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她恭敬地接過宣紙,遞給慕容嫣,支支吾吾地道:“嫣兒……印了這個後……你就跟娘一樣……正式成為主人的母狗了……你……可要想好了……”
慕容嫣接過宣紙,粗略一瞟,只見上面寫的正是她願意放棄身份,成為阿福的私寵母狗的契約,禁不住心潮翻涌,最頂端那四個顯眼的大字“母狗誓約”更是讓她羞得無地自容,這一瞬間,慕容嫣突然有點想打退堂鼓的意思,但一抬眼,她迎來的便是母親那關切的目光,慕容嫣的心瞬間軟了下來,連字都沒有看完,便按上了鮮紅的手印,將宣紙交還了馮月蓉!
馮月蓉看了一眼阿福,見他一臉淫笑地盯著慕容嫣,心知這穴印肯定是免不了了,於是又吞吞吐吐地對慕容嫣道:“嫣兒……還有一件事沒完成……”
慕容嫣疑道:“不是按了手印麼?”
馮月蓉頗有些難為情地指了指慕容嫣的蜜穴,臉紅心跳地道:“那里還要拓一個印……”
慕容嫣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又驚又怒地道:“什麼?這……這也太侮辱人了……”
阿福淫笑著從盒子里取出馮月蓉的母狗誓約,揚了揚道:“沒錯!所有的奴婢都留了穴印!這便是你娘的賣身契,有這張契約在,就算你們告到皇帝那,也改變不了你們母狗的身份!”
慕容嫣定睛一看,只見宣紙上除了馮月蓉的手印外,還赫然引著一個清晰無比的鮮紅穴印,由於馮月蓉的騷穴成熟而肥厚,且印的時候兩片大陰唇完全充血翻開,所以那穴印足有巴掌大,兩片大陰唇的印跡長而且飽滿,如同兩個彎月連接在一起,中間還有一團水跡,明眼人隨便一猜就能想到那水跡是如何形成的!
慕容嫣沉默了,她完全低估了阿福的手段,以為只是嘴上說幾句羞恥的話語便能取悅阿福,沒想到才剛開始便如此屈辱,想起以後的生活,慕容嫣更是不寒而栗,但事已至此,她已是騎虎難下,不僅口頭上承認了母狗的身份,而且還在形同賣身契的契約上按了手印,即便她此時反悔,也已經來不及了,話說回來,若是她此時反悔,指不定還會遭受怎樣的虐待,而且連馮月蓉也一起遭殃!
考慮了良久後,慕容嫣咬了咬牙,對馮月蓉道:“娘親,印吧!”
簡短的四個字,卻徹底砸碎了慕容嫣的自尊,她說得決絕,仿佛趕赴刑場一樣!
馮月蓉心疼得眼眶泛紅,差點要流下淚來,但又怕勾起女兒的傷心事,引得女兒哭泣,讓阿福更加得意,想到這些,一向軟弱的馮月蓉竟難得地憋住了淚水,拿起胭脂,小心翼翼地塗抹在慕容嫣的蜜唇上,然後將宣紙空白處對准蜜穴印了上去。
不多時,一個鮮紅如血的雙彎月形穴印便留在了宣紙之上!
馮月蓉雙膝跪地,將宣紙雙手呈於頭頂,溫順地道:“嫣兒的穴印已經拓好,請主人過目。”
阿福接過宣紙,饒有興致地欣賞了許久,才小心翼翼地疊起來,與馮月蓉的誓約一起放入盒子之中,志得意滿地大笑道:“好!今日老爺我又收了一條好母狗!余心甚悅!你們都起來吧!好好去清洗打扮一番,等會老爺我要來個母女同床!”
可兒見阿福笑逐顏開,忙一臉諂媚地奉迎道:“恭喜老爺!賀喜老爺!老爺洪福齊天,威風八面,現在慕容世家的女主人和大小姐都成為老爺身邊的母狗了!老爺才是真正的慕容世家主人!”
阿福聽得舒坦,哈哈大笑道:“你這賤婢嘴倒是挺甜的!也罷,今天的懲罰就免了,你也去梳洗一番,等會跟這兩條母狗一起伺候老爺!”
可兒如逢大赦,連連跪地磕頭,迅速找來衣裳穿上,也不顧那一身紫紅色的鞭痕帶來的痛楚了!
馮月蓉和慕容嫣母女無可奈何地對視了一眼,雙雙站起身來,穿好衣裳跟在可兒身後。
三人還未出門,阿福突然想起了什麼事,一揚手道:“等等,老爺我還有些事情要辦,你們先回房歇息吧!可兒,你看好這兩條母狗,等到戌時再帶她們過來!”
可兒點頭稱是,開門走在前頭,馮月蓉母女無可奈何地跟在後面,向後院而去。
阿福目送著三女遠去後方才出門,徑直往飄雲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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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雲閣上,吳老與慕容秋把酒言歡,兩人年歲雖然相差幾輩,但吳老卻對慕容秋很是贊賞,所以一來二去間飲了不少酒。
酒至半酣,吳老借著酒意,裝作不經意地道:“賢侄年輕有為,弱冠之年便繼任了四大世家之一的慕容世家掌門一位,實乃羨煞旁人!老朽當年與令尊也曾把酒言歡,怎料今日卻物是人非,不免有些嗟嘆,真是世事無常啊!”
慕容秋道:“前輩謬贊了!晚輩只是適逢家族巨變,又是家中獨男,所以自不量力,以羸弱之身軀扛家族之重擔罷了!自從繼任以來,晚輩常夙夜幽嘆,只恨自己才疏學淺,且太過年輕,容易心浮氣躁,比不上父親的成熟穩重,面對眾多棘手之事常有無力之感,深恐愧對家父,愧對慕容世家列祖列宗,所以事必躬親,謹小慎微,從早到晚,不敢少歇!”
吳老寬慰道:“賢侄乃是出類拔萃之人物,雖任重道遠,但憑你之能,必定能披荊斬棘,率領慕容世家走出危難,到時候令尊痊愈,也會以你為榮的!”
慕容秋舉杯道:“多謝前輩鼓勵,晚輩再敬您一杯,先干為敬!”
吳老端起酒杯,滿飲一杯,徐徐地道:“今日老朽前來,賢侄好像頗為詫異,莫非令尊從未與你提起過老朽麼?”
慕容秋愣了一愣,反應神速地道:“前輩之大名,家父常有提及,只是晚輩年輕,一直無緣得見前輩尊顏,所以知道前輩大駕光臨之時,一時有些喜出望外,慚愧!慚愧!”
吳老擺手道:“賢侄過謙了!老朽已有十數年未曾在江湖上走動,當年來白雲山莊之時,令尊尚且不滿三十,那時候賢侄尚未出世,不知道老朽的微末之名也是情理之中!”
慕容秋詫異地道:“怎麼?前輩三十多年前曾來過白雲山莊?”
吳老點頭道:“正是,當時在此閣款待老朽的,還是令祖父慕容世遠,他當時就坐在你這個位置,令尊在一旁作陪!”
慕容秋道:“為何此事晚輩從未聽家父提起過呢?”
吳老抿了一口酒,目光掃過慕容秋的臉,見他一臉詫異,不似作假,於是大笑道:“老朽只是來白雲山莊討杯水酒喝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而且事隔三十多年,令尊恐怕早已忘卻,怎麼會特意對賢侄提起呢?”
慕容秋笑道:“也對!這些年莊中招待過的貴客何止上千,家父不可能一一向晚輩說起,是晚輩唐突了!晚輩自罰一杯!”
慕容秋剛剛舉杯,吳老卻眉頭一皺道:“這青天白日下,怎生有女子的尖叫聲隱隱傳來?”
慕容秋大驚,忙側耳細聽,果然聽見了一絲細微的聲響,慕容秋心中又驚又怒,忙屏氣凝神,將全部精力都放在分辨聲音上,但由於那聲音太過微弱,一時間他也分辨不出是何人所發,只聽得是女子之音,若不是吳老刻意提起,慕容秋根本感覺不到這股微弱的聲音!
吳老見慕容秋全神貫注,又道:“此聲音好像是從老朽身後傳來。”
飄雲閣地勢甚高,處於白雲山莊正中的位置,與前後院都相鄰,離阿福居住的小院更是只有不到二十丈遠,憑空視下,阿福院中的動靜清晰可見,而吳老背對的方向正是阿福的小院!
慕容秋聽了半晌,這才確定那聲音確實是來自阿福的小院,這讓慕容秋如何不驚,如何不急,但慕容秋並非尋常人,雖然內心已如火山爆發,但慕容秋表面上卻依然保持著平靜,半晌後才微微一笑道:“前輩有所不知,前輩身後的那片住宅正是莊中下人所居,剛才那異響許是因為下人犯了錯,受到了責罰罷了,不想卻因此攪擾了前輩的雅興,晚輩慚愧,再罰三杯,以示抱歉!”
吳老笑道:“慕容世家門規真是森嚴呀!不過這一切怪不得賢侄,怪只怪老朽這耳朵太靈,聽見了一些雜音,不妨事!不妨事!來,我們再喝!”
慕容秋道:“多謝前輩寬宏大量,前輩如此看得起慕容秋,慕容秋要是再客氣,也就見外了!來,晚輩敬您!”
兩人觥籌交錯,說些江湖中的閒話,其間仆人上來添了四次酒,菜也換了四遍,時間流逝,不知不覺中夜幕已然降臨,吳老和慕容秋皆是面露醉意!
只聽慕容秋口齒不清地道:“晚輩好久……沒有這麼盡興了……來……晚輩……再敬您一杯!”
慕容秋端起酒壺,倒來倒去卻只倒出了兩三滴酒,於是大叫道:“來人!上酒!”
吳老按住慕容秋的手道:“夠了賢侄!老朽年老體衰,今天已經喝得夠多了,再喝便要不省人事了!”
慕容秋滿嘴酒氣地道:“不……不行……前輩如此……如此看得起我慕容秋……晚輩就算喝死……也是值得的……來……我們再喝……今晚不醉不歸……”
吳老勉力站起身道:“賢侄,你已經醉了,不要再喝了,天色已晚,老朽想回房歇息了。”
慕容秋見吳老言辭堅決,於是揮了揮手道:“那晚輩就……就不強留了……來人,送……送前輩回房歇息……”
話音剛落,兩名下人便聽令上了閣樓,見吳老腳步踉蹌,忙伸手去攙扶。
吳老也不見外,雙手搭在兩名下人的肩膀上,往樓下走去,臨走時還回頭告別道:“賢侄,老朽不勝酒力,先走一步了,明早再會!”
慕容秋上半身趴在桌子上,向後揮了揮手道:“前輩請便……恕晚輩失禮……不送……”
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趴在桌上的慕容秋估摸著吳老已經回了房間,於是定了定神,站起身來,快步下了樓,徑直往阿福的小院而去!
阿福正坐在寬椅上假寐,門卻突然砰的一下打開了,慕容秋滿臉怒容地站在了他面前!
阿福連身子都懶得動一下,只是微微一笑道:“莊主突然造訪,不知有何吩咐呀?”
慕容秋原以為一定會看到不堪入目的畫面,誰知房中竟然整整齊齊,且只有阿福一個人!
慕容秋趁著酒勁怒氣衝衝地前來興師問罪,卻沒想到撲了個空,阿福這一問讓他好不尷尬,腦子也瞬間清醒了不少,心中暗恨自己魯莽,他愣了半天,終於找出個借口,沒好氣地道:“我讓你老老實實待在房間,你為何不聽?”
阿福哂笑道:“莊主此話從何說起,老奴不是正如莊主所言,一天來都老老實實地待在房中麼?難道莊主是在說反話不成?”
慕容秋此時銳氣已經墮得一干二淨,只得硬撐著怒斥道:“你是待在房中,可是你卻弄出了很大的聲響,驚擾了我的貴客,這是本莊主親耳所聞,難道你還能否認麼?”
阿福站起身來,若無其事地道:“我還以為莊主怒氣衝衝地前來興師問罪,是因為什麼大事呢!原來竟是這種雞毛蒜皮之事!呵呵,難道老奴教訓下不聽話的婢女,也有錯麼?”
慕容秋有些不敢置信地道:“你……所言非虛?下午你不是在……”
慕容秋本想說虐待他娘親馮月蓉,話到嘴邊方覺失言,忙閉上了嘴。
老奸巨猾的阿福自然明白慕容秋言下之意,於是半分挑釁半分戲謔地道:“怎麼?莊主不相信老奴?老奴不是說過,不知道夫人的去向麼?”
說完,阿福又指了指扔在一旁的鞭子道:“下午的時候婢女來清理房間時,不小心弄髒了地毯,所以老奴便責罰她拿去清洗,並抽了她幾鞭以示懲戒,沒想到卻惹來了莊主的叱問,老奴真是冤枉呀!若是莊主懷疑老奴,莊主大可以去檢查一番,看誰身上有鞭痕,不就一清二楚了麼?莊主你也知道,老奴一向最是憐香惜玉了,對於心愛的女人可是疼惜得很,怎麼會舍得鞭笞呢?”
“夠了!”
阿福不說還好,這一提起,慕容秋不禁又想起了那晚阿福房中傳出來的陣陣哭喊哀求聲,他怒不可遏地打斷了阿福帶著淫笑的無恥話語,冷冰冰地道:“這次就算了!不過今晚你也得小心點,還是那句話,給我老老實實地待在房中!”
說罷,碰了一鼻子灰的慕容秋狠狠瞪了阿福一眼,拂袖而去!
阿福欠身道:“老奴恭送莊主,莊主之令謹記於心,不敢違背!”
阿福之言雖然聽起來十分恭敬,但他肥丑的臉上卻明顯帶著一絲戲謔的微笑,動作也頗為敷衍。
目送慕容秋離開後,阿福迅速收斂了笑容,掩上了房門,不多時,他便從後門走了出來,雙足輕輕一點,躍過了兩丈高的圍牆,盤在了一顆大樹的樹干上,觀察了一番動靜後又是一縱,飛到了三丈多遠的另一顆樹上,借著繁密的樹葉和樹干的陰影遮掩,快速地往一處偏遠的閣樓而去,輕盈的動作仿佛靈猴一樣,讓人很難相信滿身肥膘的阿福竟然擁有如此矯健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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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阿福的小院後,天色已然全黑,慕容秋在莊內漫無目的地踱著步,總覺得心神不寧,昏昏沉沉中,他不自覺地往慕容嫣的閨房走去,但讓慕容秋感到詫異的是,姐姐慕容嫣竟然不在房中!
“莫非是昨夜我待她太過暴力,後來又不辭而別,傷了她的心,所以故意躲著我?呵呵,原來她口口聲聲說什麼願意為我付出一切,竟都是虛情假意!”
經過阿福房中那一番爭執後,慕容秋酒醒了一些,但由於喝的太多,他還是覺得頭腦有些昏沉,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慕容秋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失落,他苦笑一聲,離開了慕容嫣的房間,往他自己的臥室走去。
慕容秋的臥室位於後院的東側,與慕容嫣的臥室遙遙相對,而慕容赫的臥室處於後院正中,慕容秋要回房間,自然要從慕容赫的小院門前走過。
此時已將近戌時,山莊里大部分人都在吃晚餐,慕容秋與吳老對飲了一天,自是不覺飢餓,他昏昏沉沉地走著,不知不覺中已來到了父母歇息的小院前。
房間里點著明亮的油燈,與外面漆黑的世界相比顯得無比溫馨,一個靚麗的身影背對著窗戶,曼妙的身姿在燈火映襯下,正好投在窗戶的油紙上。
昏黃的燈光穿過門葉上的縫隙,灑在院門口,讓慕容秋不自覺地停住了腳步,他不經意地抬頭一瞟,正看見那模糊的倩影,暗道:“原來阿福那廝並沒有欺騙我,母親果然在房中,看來倒是我多心了!”
慕容秋搖了搖頭,正准備離開,卻見那房中的身影雙臂緩緩後揚,似乎正在寬衣解帶,慕容秋瞬間如同被雷電擊中一般,呆呆地立在院門口,痴望著那模糊但卻無比熟悉的身影,陷入了沉思之中。
慕容秋想起了那晚逞凶逼奸親娘的畫面,雖然隱隱有一些罪惡感,但更多的還是如願以償的暢快,馮月蓉從抗拒到屈從再到臣服的過程讓慕容秋第一次體會到在白雲山莊內為所欲為的滋味!
看著從小愛慕的娘親梨花帶雨地懇求放過,看著她滿臉哀羞地吞吐著自己的肉棒,看著她高撅肥臀被迫承受凶猛的頂撞,看著那粗長的肉棒插入肥穴時擠出的汩汩白漿,聽著那隱忍但卻壓抑不住的嬌媚呻吟和高潮泄身時近乎斷氣的喘息,慕容秋無比地痛快,只覺人生從未如此意氣風發過,他確信這就是權力的魅力,只要擁有了足夠大的權力,任何男人女人都會乖乖臣服於他腳下!
浮想聯翩的慕容秋身體里漸漸燃起了一股熊熊的欲火,胯下肉棒直挺挺地立了起來,將長褲撐出了一個高高的鼓包,那模糊的倩影誘惑著他,讓本想回房休息的慕容秋獸欲大發,仗著酒勁大踏步地向門口走去!
或許是因為美酒作祟,又或許是因為有些日子沒碰過女人,離房門越近,慕容秋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他仿佛已經看到了娘親馮月蓉纖薄衣衫下成熟豐滿的胴體,看到了她玉體橫陳地等待臨幸的香艷畫面,那似睜還閉的鳳目,一聲聲嬌媚入骨的婉轉哀啼,仿佛在訴說著她的委屈與空虛,埋怨著他的冷落和狠心!
自從那夜強行占有了親娘馮月蓉的身體後,慕容秋便再也沒有碰過她,這一方面是由於阿福霸占馮月蓉的時間多,另一方面是因為心魔作祟,幾次三番目睹阿福凌辱馮月蓉,讓慕容秋有了心結,每次看到馮月蓉,慕容秋就會情不自禁地想起她被又老又丑的阿福百般調教的場景,想起她取悅阿福時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話語,所以即便阿福好幾天沒來找馮月蓉,慕容秋也沒有動過她,沒想到這卻成了阿福奚落他的口實!
“誰說我是個孬種?我今晚就要占有她一整夜,看你還敢不敢小看我!”
酒勁上頭的慕容秋已經欲火焚身,腦海里盡是馮月蓉白皙豐滿的嬌軀,耳朵里回蕩著阿福嘲笑奚落的話語,他打了個酒嗝,准備推門而入!
“娘,女兒……有些害怕……”
恰在此時,房內突然傳出了一聲幾如蚊蚋的詢問,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這聲音乃是慕容嫣發出。
慕容秋愣住了,這才明白為什麼慕容嫣不在房中,同時他也明白,今夜的好事算是告吹了!
雖然馮月蓉和慕容嫣都被慕容秋占有過,慕容秋也有意讓她們共同伺候自己,但至少要等到清除所有障礙,大權在握的時候,目前這種境況下,慕容秋還不敢那麼張揚。
更何況慕容秋已經將馮月蓉拱手送給了阿福,並且在慕容嫣面前將罪責都推到了馮月蓉身上,若是讓慕容嫣知道他逼奸並且出賣親娘的話,慕容嫣肯定不會輕易原諒他,到時候他便連最後一片避風的港灣都失去了,成為了真正的孤家寡人,甚至還有可能讓阿福趁虛而入,將慕容嫣也奪走!
想到這些,慕容秋的欲火瞬間平息下來,頭腦也清醒了許多,他屏氣凝神,閃到窗戶下,用手指點開一個小洞,向房內望去。
房間里燈火明亮,馮月蓉和慕容嫣牽著手坐在椅子上,眉宇間都籠罩著一絲愁雲,不同的是馮月蓉穿得甚是暴露,而慕容嫣則是平常的穿著。
只聽馮月蓉暖言安慰道:“放心吧嫣兒,有娘在,沒事的。”
慕容嫣呐呐地道:“可是……他既心狠手辣又老奸巨猾,娘親您自己都自顧不暇,哪里還顧得上女兒呢?”
此言一出,慕容秋心里咯噔一下,慕容嫣口中的“他”不是阿福還能是誰?
“莫非阿福連姐姐都已經染指了?不,不會的,昨夜去姐姐房中,她還根本不知道這回事,從她的行為來看也不似在逢場作戲,再說,她愛的只有我一個,怎麼可能屈從於那個惡奴呢?”
“可是,她剛才那番話又如何解釋呢?為什麼要害怕阿福呢?”
“對了,一定是阿福想要對姐姐下手,所以姐姐才來求助娘親!”
慕容秋心亂如麻,只得靠反復自我安慰才勉強平靜下來,繼續去觀察房內的動靜。
馮月蓉遲疑了一下道:“這些日子來,娘雖然受盡折磨,但總算摸清了他的脾氣秉性,越是不服越是反抗,他便越是心狠越是興奮,受的罪也就越多。”
慕容嫣眉頭一皺,不甘心地道:“難道只有順從於他?”
馮月蓉哀嘆道:“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們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又能如何呢?反正都落到他手里了,不如就順從一點,至少能少受點苦。嫣兒,我們娘倆都是苦命人,你應該懂得娘的苦心。”
慕容嫣心知馮月蓉說的是當初被瘋丐擄走之事,僅存的那一點心氣瞬間被這聲哀嘆驅散,黯然神傷地道:“娘親說的是,女兒知道了……”
慕容秋沒想到母親馮月蓉居然會替阿福做說客,更沒想到姐姐慕容嫣居然三言兩語就被輕易說服,決定屈服於阿福的魔掌之下,一股怒火從心頭直衝腦門,由於喝多了酒而泛著紅光的臉變得更加火燙,仿佛火爐中鍛造的鐵片一樣,額頭上爆起條條青筋!
慕容秋恨不得立刻推開門,叱問指責這對不知羞恥的母女,但他很快便意識到他不能這麼做,因為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正是他慕容秋,如果不是他逼奸親娘,阿福便抓不到他的把柄,如果不是他貪慕權力,他大可以拒絕阿福的無禮要求,甚至還可以找由頭處理掉阿福,但如今,他不僅親手將娘親馮月蓉當作交易的籌碼送上了阿福的床,而且還一步步地陷入到了阿福設置的陷阱之中,他已經成了阿福的共犯,娘親馮月蓉的一步步墮落正是在他的默許和縱容下造成的,現在,阿福的魔爪又變本加厲地伸向了姐姐慕容嫣!
慕容秋腦海里快速地閃過種種念頭,思考著是否應該提前行動,解決掉阿福這個最大的禍害,以解救娘親和姐姐,但理智告訴他,倉促行事根本不行,如果他現在突然發難殺了阿福,慕容世家勢必大亂,一旦內亂,修羅教肯定會趁虛而入卷土重來,而慕容世家已經元氣大傷,根本經不起再一次打擊。
再說阿福此人一向老奸巨猾,幾次三番暗示過他手中握著一個保命符,此保命符威力之強,足可以讓整個慕容世家覆滅,考慮到阿福服侍了慕容世家五十余年,又是父親慕容赫最信任的人,掌握的機密很多,所以阿福此言並不像空穴來風,以阿福的個性,他肯定會留有後招,若是在事情沒弄清楚之前貿然動手,非但抓不住慕容世家的大權,還有可能將所有人的性命全部搭進去!
一番仔細思慮後,慕容秋嚇出了一身冷汗,提前誅殺阿福的念頭也被迫拋到了九霄雲外,恰在此時,房內又傳來了母女倆的對話,慕容秋暗嘆一聲,注意力再次被母女倆的對話吸引過去。
只見慕容嫣嬌羞地道:“娘,您穿這身衣服不覺得害羞麼?不是女兒說您,女兒覺得比勾欄院里賣身的女子還放蕩……”
馮月蓉白了慕容嫣一眼,沒好氣地道:“你這死丫頭,竟敢笑話娘,等會進了他房中,受不住時,可別怪娘親不救你。”
慕容嫣連忙抱住馮月蓉,撒嬌道:“好了好了,女兒不說便是了,女兒只是覺得這衣裳太過纖薄通透了,而且這麼短,連身體都遮不住,所以才胡說了幾句,娘親不要放在心上嘛!”
馮月蓉寵溺地點了點慕容嫣秀挺的鼻梁道:“娘跟你開玩笑的,你是娘的心頭肉,娘怎麼舍得跟你生氣呢?”
說罷,馮月蓉站起身來,緩步走到銅鏡前,仔細打量著自己這身暴露到極限的衣裳,想起那次光天化日之下近乎於裸奔的刺激經歷,不覺面頰發燙,胯下蜜穴也不自覺地吐出點點淫蜜,自言自語地道:“其實娘親最開始穿這身衣裳時也羞得無地自容,害怕被莊里的人看見,可是主人很喜歡娘親如此打扮,每次都讓娘親穿上這身衣裳,有的時候甚至來不及換洗,久而久之,娘親也就習慣了!”
慕容嫣也來到了銅鏡前,痴痴地看著鏡中並肩而立的身影,聽到娘親不自覺地稱阿福為主人,慕容嫣隱隱地感到心痛與難過,想到自己很快也要跟娘親一樣墮落,慕容嫣屈辱中又萌生出了一絲不甘,她輕咬紅唇,呐呐地道:“娘親,女兒問您一個問題,希望您別生氣。”
馮月蓉轉過頭,慈祥地望著慕容嫣道:“傻孩子,娘不是跟你說過麼,娘不會跟你生氣的,有什麼你便說什麼,在娘親面前還有什麼好吞吞吐吐的。”
慕容嫣瞥了不遠處病床上紋絲不動的父親一眼,鄭重地凝視著馮月蓉的雙眼道:“娘,您這樣做,難道不覺得對不起爹爹嗎?要是他知道這一切的話,該多傷心哪!”
馮月蓉渾身一震,眼孔中的光芒瞬間散去,化成一片迷茫的灰色,沉默了半天才道:“嫣兒,你說得對,娘確實對不起你爹爹,但是,娘不得不這樣做!”
慕容嫣見馮月蓉說得堅決,於是追問道:“娘,這究竟是為什麼呢?”
馮月蓉一字一句地道:“為了這個家!”
馮月蓉牽起慕容嫣的手,凝視著慕容嫣透著困惑的雙眸,一本正經地道:“嫣兒,其實他白天跟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秋兒確實對娘有不軌的行為,秋兒能夠繼任莊主,他也的確居功至偉,而這一切的代價只有一個,那就是娘的身體。”
慕容嫣驚得說不出話來,雖然她明知道阿福說的八九不離十,但對於慕容秋的愛戀讓她固執地存有一份幻想,而現在母親親口所說,卻擊碎了她對於慕容秋的最後一絲希望!
俗話說母女連心,從慕容嫣震驚的目光中,馮月蓉看出了女兒的絕望,馬上安慰道:“嫣兒,你不要怨你弟弟,雖然這一切確實跟秋兒有關,但娘並不怪秋兒,娘相信他也理解他的苦衷。慕容世家遭遇大難,你爹爹身負重傷,這個時候誰能挽救慕容世家的數百年基業?自然只有秋兒!但是秋兒他畢竟年輕,千斤重擔突然壓在身上,一時無法承受,為了排解壓力,一時獸性大發,對娘做出不軌之事,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不巧的是,秋兒此舉正好落入了那個人的圈套之中,為了避免慕容世家四分五裂,秋兒他不得不再三忍讓,甚至縱容那個人對娘做出的一切!嫣兒,你想想,身為人子,眼睜睜地看著娘親受辱,秋兒難道不心痛嗎?
難道不想救娘親於水火嗎?”
馮月蓉搖了搖頭,苦笑道:“可是秋兒不能!目前這種局面下,羽翼未豐的秋兒還離不開那個人,他只能忍,一直等到他能完全掌控大局為止!”
馮月蓉越說越動情,眼睛里也漸漸恢復了神采,隱隱透著自信和希望,她雙手緊握著慕容嫣的柔荑,深情地道:“娘親之所以對那個人百依百順,就是為了成全秋兒的夢想,只要那個人沉醉於溫柔鄉中,他就無暇顧及其他事情,秋兒就有機會接管慕容世家的大小事務,你沒看到這些天來,秋兒天天都在為莊中事務忙碌麼?這是一個好的兆頭,說明秋兒的地位越來越穩固了!要不了多久,整個慕容世家甚至整個江湖都會認同秋兒這個新的掌門人,慕容世家不僅不會分裂或者覆滅,還會在秋兒的領導下越來越強盛!”
說到此處,馮月蓉回頭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慕容赫,堅定地道:“這是你爹爹畢生的心願與追求,而娘想要幫你爹爹完成這個心願,但是娘只是一介女流,娘能做的,只有犧牲尊嚴和身體,侍奉好那個人,來為秋兒爭取一點時間!”
馮月蓉臉上浮現出一絲決絕與希冀摻雜的笑容,眼神也逐漸放空,穿過慕容嫣的身體,穿過門牆,飛出了白雲山莊,半晌才幽幽地道:“比起慕容世家的數百年基業,娘的身體和尊嚴又算得了什麼呢?娘想,你爹爹醒來後知道了此事,他也會理解娘,原諒娘的。就算他真的接受不了,娘大不了離開白雲山莊,跟著你葉姑姑去往峨眉山出家為尼,那也比眼睜睜看著慕容世家衰敗要好得多!”
慕容嫣聽得啞口無言,她原以為娘親馮月蓉只是畏懼阿福的暴力和威脅,所以才屈從於阿福,卻沒想到馮月蓉柔弱的表面下竟然藏著一顆如此堅韌的心,寧願犧牲自己,也要保全慕容世家的基業,身遭百劫而不折其志!
慕容嫣本來還有些鄙視娘親的軟弱和墮落,對娘親的暴露穿著和不經意間吐露的屈辱言辭也頗為不滿,但馮月蓉這番推心置腹的話卻讓她深受震動,她這才明白娘親的真實目的,明白娘親的偉大!
聯想到自己口口聲聲說願意為慕容秋付出一切,實際上卻疑神疑鬼的行為,慕容嫣深感羞愧,暗暗下定決心,以娘親馮月蓉為榜樣,為慕容世家獻出自己的一切!
同樣受驚匪淺的還有窗外的慕容秋,他跟慕容嫣一樣,也以為馮月蓉只是害怕身體上的疼痛,所以才甘願臣服,沒想到馮月蓉一介弱質女流卻有如此長遠的目光和周到細致的考慮,竟不惜以身體和尊嚴為代價,忍辱負重地忍受著阿福的種種凌辱,以此來換取慕容世家的穩定,為他爭取時間!
聯想到自己對於娘親屈服後的暗暗鄙視和懷疑,再對比娘親馮月蓉對自己的理解和信任以及支持,慕容秋羞愧得無地自容,若不是此時情況不允許,慕容秋真想進去給娘親磕頭認錯!
壓抑了許久的馮月蓉好不容易將心聲傾訴出來,從女兒泛紅的眼眶中,馮月蓉讀出了理解和心疼,這讓她感到如釋重負,在此之前,馮月蓉所有的痛苦都只能埋藏在心里,那種獨自忍受一切煎熬的感覺如同巨石一般,壓得她喘不過氣,如果不是借此機會宣泄出來,馮月蓉都不知道她還能承受多久!
慕容嫣擁住了母親,且不同於以往的擁抱,以前慕容嫣總是像小鳥一樣依偎在馮月蓉懷抱里撒嬌,但這一刻她突然長大了,她展開並不算豐滿的羽翼,將母親樓進了懷中,哽咽道:“娘,對不起,女兒錯怪你了,是女兒不好……”
馮月蓉欣慰地笑了,她溫柔地拭去女兒眼角的淚水,柔聲道:“傻孩子,為什麼要說對不起呢?娘不是說過,不會生你的氣麼?別哭了,今天哭得夠多了,再哭眼睛都哭腫了。”
慕容嫣聽話地停止了抽泣,認真地道:“娘,女兒以後都聽你的。”
馮月蓉微笑道:“傻孩子,娘知道你是為了秋兒,按理來說,你和秋兒乃是姐弟,是不可以在一起的,但你們都是娘的心頭肉,娘舍不得你們任何一個人傷心,經過這番事情後,娘也想通了,只要你們兩情相悅,娘祝福你們!”
“娘啊,你……你真好!”
慕容嫣見娘親說破她與慕容秋之間的事,心中本來還懷著忐忑和羞恥,但聽完之後,卻是喜出望外,歡呼雀躍地撲到了馮月蓉懷中,秀挺的鼻梁反復蹭著馮月蓉柔軟的胸脯,盡顯女兒家的嬌羞和喜悅!
門外的慕容秋見狀也長舒了一口氣,比起父親慕容赫對於此事的強硬,馮月蓉的寬容顯得那麼的難能可貴,心中對於馮月蓉的愧疚又加深了一層,他深知母親的恩情無以為報,他能做的,只有如她所願,帶領慕容世家走向強盛,才能不負她為此付出的巨大犧牲!
馮月蓉撫摸著慕容嫣的秀發,寵溺地道:“好了,快到酉時了,可兒快來了,趕緊梳妝打扮好,免得受她的責罰,她打起來可一點不比主人心軟!”
慕容嫣想起白天阿福房中的那一幕,不禁羞得滿臉通紅,一直心有不甘的她終於放下了矜持,坐在銅鏡前梳妝打扮起來!
馮月蓉細心地為女兒盤好頭發,又從衣櫃里挑出一件衣裳,遞給慕容嫣道:“嫣兒,換上這套衣裳吧,你初次服侍主人,要給主人留個好印象。”
慕容秋嬌羞地點了點頭,脫去了身上的衣衫,換上了馮月蓉挑選的衣裳,穿好之後往鏡中一瞧,俏臉頓時羞得如同紅苹果一樣。
這是一件絲綢制成的素色長裙,質地柔軟而纖薄,原本是作為里衣穿的,外面再穿一件短褂和綢褲,這樣穿著既保暖又舒適輕便,但由於太過纖薄透明,所以單穿肯定是出不了門的,最多只能在閨房之中,當作睡衣穿。
慕容嫣里面穿的是昨晚那套淡藍色的肚兜和褻褲,換上這件素色長裙後,仿佛沒穿一樣,不僅將春蔥玉腿和修長玉臂透了出來,而且連淡藍色肚兜上的鴛鴦圖案也隱約可見,遑論那光潔如玉的美背和纖細的小蠻腰了!
慕容嫣越看越覺得羞恥,忍不住想要脫下來,難為情地道:“娘,您怎麼給女兒挑這麼暴露的衣裳呀!羞死人了……”
馮月蓉大大方方地一笑:“有什麼好害羞的,有娘這身暴露麼?娘覺得這身挺適合你的,半遮半露,有一種朦朦朧朧的美感,主人肯定會喜歡的,多穿幾回你就習慣了!”
慕容嫣嬌羞地道:“娘你好不害臊,盡想著討那老東西喜歡,您不會真的喜歡上那老東西了吧?”
馮月蓉連忙掩住慕容嫣的小嘴道:“別亂說話,小心隔牆有耳,要是讓主人或者可兒聽見了,咱們娘倆又要受罪了!”
慕容嫣吐了吐舌頭道:“娘,說真的,等到秋弟掌了實權,您想怎麼報復那個人呢?”
馮月蓉被問住了,良久才幽幽地道:“這個……娘也不知道……”
慕容嫣從馮月蓉眼中看出了一絲為難,驚訝地道:“不知道?娘難道不恨他,不想殺了他麼?”
馮月蓉搖了搖頭道:“娘恨他,但是有時候又有點感激他,娘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念頭,說不清……”
慕容嫣更加疑惑不解了,呐呐地道:“怎麼會有感激呢?他威脅秋弟,霸占侮辱了娘,還……還想霸占女兒,這種不忠不義之人,活該千刀萬剮,娘怎麼……”
馮月蓉再次掩住了慕容嫣的嘴,低聲道:“嫣兒,聽娘的,你這種念頭千萬別在主人面前顯露出來,到時候只怕他會遷怒於秋兒,那我們的努力就毀於一旦了!”
慕容嫣點點頭道:“女兒聽娘的,但是女兒還是不明白……”
馮月蓉見慕容嫣如此執拗,只得嘆氣道:“好吧!反正娘今天什麼都跟你說了,也沒什麼好顧忌的!”
在慕容嫣期盼的目光下,馮月蓉徐徐地道:“娘出身於貧苦之家,只因有緣結識了你爹爹的義妹峨眉女俠葉靜怡,在她極力撮合下才嫁到了慕容世家,給你爹爹續弦。由於門不當戶不對,娘初到慕容世家時,幾乎沒人看得起娘,所有的家務事都要娘自己動手,娘因為過慣了苦日子,所以也並不覺得難受。”
馮月蓉頓了頓,接著道:“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秋兒的出生,因為娘給慕容世家延續了香火,娘在慕容世家地位也隨之水漲船高,從那時候起,大家才開始認同娘為慕容世家的主母。可是當了夫人後,娘卻覺得很不習慣,娘什麼都不用管,什麼都不用做,連洗浴梳妝都有丫頭服侍,你和秋兒也有奶媽喂養,娘成天除了在花園里賞花外,就是去小湖邊養魚,你爹爹又忙於維持慕容世家的穩定,很少有時間陪娘,這樣的日子一過便是十幾二十年,娘真的無聊透了!”
馮月蓉的眼神移到了動彈不得的慕容赫身上,語氣微微帶著一絲埋怨道:“娘幾次跟你爹爹提過,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但你爹爹總是不許。娘和你爹爹做了二十幾年的夫妻,深知你爹爹的脾性,他害怕一切可變的東西,認為一成不變就是最好的,白雲山莊是他的根,是他的全部,他要將所有的一切都抓在手里,包括娘和你們姐弟,他不允許任何人違抗他的旨意,他也絕不會放娘離開白雲山莊的,所以娘便死了心。”
說到這里,馮月蓉幽嘆道:“若不是你葉姑姑偶爾來看看娘,跟娘講講外面的新鮮事情,娘都快與世隔絕了。有時候,娘真的羨慕你葉姑姑,她本領高強,性格率真,敢愛敢恨,自由自在,雖然很年輕就失去了夫君,但卻並未消沉,而是選擇游走江湖,鋤強扶弱,成為了一個人人敬仰的女俠!”
馮月蓉連聲嘆氣,接著道:“但是娘知道,娘永遠也比不上你葉姑姑,娘只能守在這白雲山莊,過著日復一日養尊處優但卻無聊透頂的生活!說真的,娘怎麼也沒有想到,打破這種沉悶乏味生活的人居然就是那個其貌不揚的阿福!”
說到此處,馮月蓉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興奮,語調也不自覺地提高了許多:“是他的膽大妄為,拆掉了娘身上的重重桎梏,是他的窮凶極惡,脫下了慕容世家主母這一層華貴但卻沉重的外衣。在他面前,娘不是什麼慕容世家的主母,不是尊貴的慕容夫人,而是一個真正的普通的女人!他的強勢和霸道讓娘沒有任何拒絕反抗的余地,娘能做的只有服從!”
馮月蓉抓緊女兒的手,無所顧忌地傾訴道:“娘本來以為這會是一種難以承受的痛苦,但當娘真正放下一切去伺候他的時候,娘卻覺得無比的輕松。娘不由自主地想要臣服於他的腳下,想要被他訓斥,想要被他責罵,想要被他命令去做那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這其中雖然也有屈辱和不甘,但娘感觸最深的,卻是從未有過的刺激和快樂!娘討厭他的偽善和暴戾,但卻迷戀於他賜給娘的無窮快樂,所以在侍奉他的時候,娘不是虛與委蛇,不是逢場作戲,而是打心眼里將他視作娘的主人,全心全意地取悅他!”
連珠炮似的說了一通,馮月蓉心里覺得痛快多了,但同時也有些後怕,於是試探著問道:“嫣兒,娘這麼說,你能明白麼?你會不會認為娘是個放蕩無恥的女人?”
如果說剛才那番為慕容世家犧牲自己的話語就像一道驚雷,讓慕容嫣深受震動的話,那這一番馮月蓉掏心掏肺的獨白簡直就是一陣暴雨,衝刷著慕容嫣脆弱的心靈,她的震驚一點不亞於深夜發現娘親衣不蔽體的那一瞬,年輕的慕容嫣一時還不能理解馮月蓉的心境,只得保持沉默!
慕容秋自然也是震驚不已,雖然他隱約猜到了母親獨守空閨長夜寂寞,但卻不知道外表端莊嫻靜的母親內心里藏著如此炙熱的情欲,仿佛一座多年未曾噴發的活火山一樣,表面被層層岩石泥土覆蓋,但內心卻是翻涌的岩漿,只等一個宣泄的機會,就會直衝雲霄,勢不可擋地吞沒熔化阻擋它的一切!
慕容秋突然嫉妒起阿福來,雖然始作俑者是他慕容秋,但讓馮月蓉這座活火山噴發出來的卻是阿福,從剛才母親不知羞恥不顧一切的自白中,慕容秋清楚地意識到一個事實,雖然母親心里還愛著這個家庭,但身體已經完全被阿福征服,只屬於阿福一個人了,這讓慕容秋怎能不後悔,怎能不嫉妒呢?
馮月蓉毫無顧忌地將心中所想傾訴出來,原本困擾著她的罪惡感竟隨之大大減輕了,她臉上掛著一種從未有過的嫵媚微笑,雙手輕輕地撫摸著自己豐滿性感的嬌軀,自言自語地道:“一直以來,娘都是為慕容世家而活,這一點可能永遠也不會改變,但在為慕容世家付出一切的同時,娘也要追尋一下屬於娘自己的快樂,娘不想再像過去那樣虛度光陰了,嫣兒,你明白麼?”
慕容嫣沉默了半天,終於開口道:“娘,女兒知道您受的苦太多,但女兒還是無法理解您剛才的說法,愛就是愛,恨就是恨,兩者怎麼可能摻雜在一起呢?”
馮月蓉不置可否地笑了笑道:“嫣兒,你還年輕,不理解也在情理之中!娘想問你一個問題,你愛秋兒麼?”
慕容嫣不假思索地點頭道:“當然,女兒願意為秋弟付出一切,就像娘願意為爹爹為慕容世家做出犧牲那樣!”
馮月蓉道:“那你恨秋兒嗎?”
慕容嫣愣了愣,呐呐地回道:“既然愛他,為什麼還要恨他?娘這話問得好沒來由。”
馮月蓉反問道:“你心里真的是這麼想的嗎?當你知道秋兒對娘行不軌之事的時候,你的心里沒有一絲絲埋怨麼?當你知道秋兒為了慕容世家的基業,狠心讓娘去伺候阿福,甚至連你也可以舍棄的時候,你心里真的一點想法都沒有麼?”
慕容嫣啞口無言,半晌才道:“好吧,女兒承認對秋兒有過失望,甚至絕望,但那都是源於女兒對他的愛,如果女兒根本不愛他,也就不會有失望和絕望了!
可是娘不一樣,娘愛的是爹爹,又不是那個人,怎麼能混為一談呢?”
馮月蓉被慕容嫣一頓搶白,一時不知道該如何反駁,尤其是提到慕容赫的時候,更是覺得羞愧,只得低頭道:“娘知道對不起你爹爹,可是那種感覺實在太強烈了,一想起主人,娘就忍不住身子發熱,好像著了魔一樣,嫣兒,你也是女人,也品嘗過男歡女愛的滋味,難道你就不能理解麼?當初你被那淫賊擄走的那段時間里,你難道從來沒有感覺到快樂?”
馮月蓉的反問再次擊中了慕容嫣的心病,被瘋丐擄走並淫辱的那段歲月,可謂慕容嫣人生中最陰暗的時候。
那段日子里,慕容嫣幾乎時時刻刻都在承受著瘋丐的奸淫玩弄,即便睡覺時蜜穴里也塞著各種淫具,而她也仿佛變了個人似的,半點沒有世家小姐的尊嚴和矜持,只是一味地屈從於瘋丐胯下,從一個如花似玉的千金小姐變成了一個唯命是從的淫娃,身體也好像不屬於她自己一樣,總是保持著高度的亢奮,瘋丐只需要稍加挑逗,就能讓她輕而易舉地高潮泄身,到後來,就連接個吻慕容嫣都會淫水長流,忍不住哀求瘋丐的慰藉,甚至當慕容赫帶著一群武林高手來解救她的時候,慕容嫣仍在不知羞恥地吮吸瘋丐粗壯的肉棒,纖纖玉指還插在自己紅腫不堪的騷穴中!
當然,這一切只有慕容嫣和極個別人才知道,這也正是她羞於提及那段往事的最大原因,即便獲救後,抑制不住的情欲也困擾了她很長一段時間,在接近一年的時間里,慕容嫣都將自己鎖在房中,她並不知道那是由於瘋丐所練的“陰陽極樂大典”自帶的淫毒所致,只是單純地懷疑自己是個小淫娃,害怕被人發現這個羞恥的秘密,直到慕容秋走進她的生活,填補了她的空虛,慕容嫣才漸漸恢復正常,也正是因為如此,慕容嫣才對自己的親弟弟產生了不可抑制的愛戀!
如今聽得馮月蓉提及瘋丐,慕容嫣腦海中塵封的記憶被瞬間激活,好似觸電般渾身一顫,那種被奸得欲仙欲死,如同靈魂出竅般的銷魂滋味刹那間回到了身體內,衝刷著她的感官,這種夢魘般的感覺遠比慕容秋帶給她的任何一次高潮都要強烈!
慕容嫣的俏臉瞬間染上了一層情欲的潮紅,身子止不住地輕輕發顫,一股溫熱的淫水如同失禁般涌了出來,順著大腿根流到了腳面上,她兩腳一軟,差點倒在了地上!
馮月蓉連忙扶住女兒,關切地道:“嫣兒,你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一切的變化只有慕容嫣自己才心知肚明,也正是在這一瞬間,她突然明白了馮月蓉所說的那種感覺,因為那正是困擾她許久的噩夢,不同的是,馮月蓉敢於直面自己的欲望,而慕容嫣卻將它當成了羞於啟齒的心魔!
等到高潮的余韻過去後,慕容嫣方才回過神來,難為情地道:“娘,女兒沒事,只是突然明白了娘所說的那種感覺!”
馮月蓉一怔,難為情地道:“什麼感覺?嫣兒你怎麼神神叨叨的,說的話娘都聽不懂了!”
慕容嫣見母親居然不認賬,於是突然伸出手,握住了馮月蓉那對顫巍巍的乳峰,嬉笑道:“娘可真健忘,就是這種感覺呀!”
“哦……”
馮月蓉猝不及防下,敏感無比的乳峰已經落入了慕容嫣手中,只覺兩道甜美的電流從乳峰上迅速流遍全身,刺激得她頭腦發暈,蜜穴濕得一塌糊塗,身子也軟綿綿的,像是被抽干了力氣一樣,小嘴微張,哈出一聲暢快又舒爽的呻吟!
慕容嫣見狀,使壞地用力揉了揉軟綿綿的乳峰,並用手指撥弄那兩顆翹立的乳頭,調侃道:“娘親的聲音可真是騷媚,聽得女兒心都酥了,怪不得是個男人都喜歡娘親!哎呀,連乳頭也立起來了!好硬,女兒好想咬它一口!”
馮月蓉舒服得渾身發顫,只覺那胯下蜜穴如同拔了塞子的水池一般,淫水源源不斷,淌得那虛掩的兩片布片水淋淋的,一方面渴望女兒進一步搓揉乳房,另一方面又出於為人母的身份,羞於讓慕容嫣繼續戲弄,於是半分命令半分乞求地道:“好嫣兒……別捉弄娘了……快停下……娘生氣了……”
“娘親不是說過永遠不會生女兒的氣麼?我看娘倒是挺享受的嘛!”
馮月蓉的媚態讓慕容嫣感到無比興奮,索性撥開了馮月蓉上身那件遮羞的胸衣,將那對肥嘟嘟顫巍巍白嫩嫩的乳房徹底暴露出來,並用手托著乳峰根部,大力地擠壓著,調戲道:“娘的奶子真大真肥,比女兒的大了將盡一倍,兩只手都抓不住,這麼大的奶子,娘卻舍不得讓女兒和秋弟吃你的奶,真是太小氣了,女兒今天就要吃個夠本!”
說罷,慕容嫣低下頭,一口咬住了那紫葡萄一般的乳頭,用力啜吸起來!
“不……不要……嫣兒……快放開娘……不要吸……啊……娘求求你了……哎喲……”
胸部傳來的陣陣快感刺激得馮月蓉周身發麻,她媚眼如絲呵氣如蘭地哀求著,身子軟軟地靠在了慕容嫣身上,看起來就像主動將乳房送到慕容嫣面前一樣!
慕容嫣卻之不恭,輪流吮吸著兩只乳房,似乎真想從乳房里吸出乳汁一樣,發出陣陣響亮的啜吸聲!
不多時,馮月蓉便渾身一陣抽搐,雙手無力地搭在了慕容嫣身上,下半身猛地噴出一大汩溫熱的陰精,竟是在女兒的吸吮下高潮泄身了!
由於貼得太緊,慕容嫣的長裙下擺也被噴濕了一大片,她這才放開馮月蓉肥美高聳的乳峰,滿臉壞笑地扶住了顫抖的娘親。
過了好一陣,馮月蓉才從高潮的余韻中回過神來,嗔怪地推開慕容嫣道:“都是你干的好事,娘的裙褲全濕透了,怎麼穿出門呀?”
慕容嫣訕笑道:“娘剛才可是喜歡的緊,現在卻怨起女兒來了,再說濕了也沒什麼不好,說不定主人更喜歡娘親這樣呢?”
馮月蓉聽得慕容嫣喚阿福為主人,心知慕容嫣已經沒有了掛礙,不禁暗暗感到高興,但猛然間又想起一事,慌道:“哎呀,都過了戌時了,主人肯定等急了,快快出門去,否則又要受到主人懲罰了!”
說罷,馮月蓉顧不得那濕漉漉的裙褲,草草將胸衣拉好,拉著慕容嫣的手便急衝衝地往門前走去!
慕容嫣沒受過阿福的懲罰,所以心里沒那麼懼怕,頭腦也清醒許多,她一把拽住馮月蓉,嘟噥道:“娘,你急什麼?可兒還沒來呢?要怪也要怪她,怪不得我們呀!”
馮月蓉這才想起可兒來,自言自語道:“對呀!可兒說去上個茅廁,怎麼這麼久還不回來?要不,我們去找找她吧?”
慕容嫣揶揄道:“娘親就這麼急著要去主人那里麼?”
馮月蓉面上一熱,難為情地道:“你這死丫頭,娘不是怕耽擱了時辰,等下你我一起受罰麼?你倒好,就知道笑話娘,到時候挨起主人的鞭子來,可別喊疼,娘上次被打了一頓,可是沾著褥子都疼,足足過了六七天才好呢!”
聽得馮月蓉如此說,慕容嫣也害怕起來,面露憂愁道:“按道理來說,她應該早就回來了才對,這都已經快過去一個時辰了,莫非……她遇到了什麼意外?”
馮月蓉道:“有可能,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這麼晚了,莊里應該沒多少人走動了,我們還是出門找找吧!找不到就直接去主人房里,說不定她是接到了主人新的指令,所以才沒來這里!”
母女倆一合計,立刻吹滅了油燈,向門口走去,慕容秋這才反應過來,身形一閃,躍過院子的圍牆,躲到了一顆大樹後面。
馮月蓉和慕容嫣走出院子,左右張望了一番,見四周靜悄悄的,根本沒有可兒的蹤跡,於是直接往前院走去。
慕容秋看著慌里慌張的母親和姐姐,暗暗思索道:“可兒遲遲沒有來房中,定是發現我在門外,所以不敢靠近,她既是那廝的幫凶,必定會悄悄地前去稟報,如此一來,我再跟蹤下去也於事無補,反而像昨夜一樣徒增困擾,倒不如再讓一步,教那廝以為我真的膽小懦弱,讓他更加麻痹大意!只是這樣的話,姐姐也要受辱了!”
心有不甘的慕容秋回想著馮月蓉那番推心置腹的話語,咬了咬牙道:“慕容秋啊慕容秋,現在正是非常時刻,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俗話說小不忍則亂大謀,既然她們都已經決意為你的大業犧牲,那你就得承擔起你該承擔的責任來,這些都是你成就偉業必須要經歷的!”
一番煎熬的思慮後,慕容秋遠遠地目送著母女倆性感暴露的身影消失在長廊盡頭,長嘆了一口氣,往臥室去了!
慕容秋前腳剛剛離開,一個身著夜行衣的黑影便悄悄地潛入了慕容赫的小院,小心翼翼地推開門,閃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