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武俠 一個淫賊的成長(萬花劫)

第16章 暗流涌動

  溫暖的房間內春色怡人,沈瑤玉體橫陳,朱三美人在懷,兩人赤身裸體的交纏在一起,一邊親呢,一邊訴說著往事!

  朱三右手環抱著沈瑤,捏住那滑膩的玉乳,揉搓個不停,左手則深入那深邃的美穴,攪得水流不止,聽了沈瑤講述的洞中故事,他興趣盎然,追問道:“那後來呢?你是如何懷上的雪兒,又是何時伺候過我師父呢?”

  沈瑤側身躺在朱三懷中,素手勾著朱三的脖頸,俏臉緊緊貼著朱三多毛的胸膛,嬌喘吁吁地道:“我們在洞中待了一年有余,年尾的時候姐姐懷上了孩子,我卻一直沒有懷孕,一年之後,人魔似乎膩了,加之姐姐懷孕,不能像從前那般服侍於他,所以人魔終於帶我們出了山洞,之後我們才發現,原來山洞距離人魔擄走我們之處相隔並不遠,人魔那兩日不停的奔波,只是迷惑別人之舉。”

  “哦,看來人魔實在不簡單,好一個最危險之處就是最安全之處,他這一招只怕把那些武林正道人士耍了個團團轉吧!哈哈!”

  朱三言語間透露出對“混世人魔”的仰慕。

  沈瑤點頭表示贊同,舌尖舔上了朱三的乳頭,一挑一挑地逗弄著,方式嫻熟,顯然精於此道,舔了半晌繼續道:“我們出來後,人魔專程去找了那個乞丐,也就是您的恩師“嶺南瘋丐”。由於瘋丐是當時唯一的全程見證者,所以我父親和正道高手多次找過他,他也為此受了不少苦,正道中人講究光明磊落,瘋丐他老人家當時沒有半點武功,他也確實不知道我們去了哪里,反復逼問下,瘋丐他老人家才得以獲釋。”

  朱三似乎對乞丐就是自己的師父毫不意外,只是輕輕點點頭,示意沈瑤繼續。

  沈瑤仰起臻首,目光迷離地道:“爺,瑤兒好癢,求您先給瑤兒吧!太難受了!”

  朱三目光一緊道:“竟敢跟爺談條件?”旋即又恢復平靜道:“好吧!你自己坐上來,然後細細的說!”

  沈瑤得了旨意,歡叫一聲,站起身來,雙腿分開跨坐在朱三身上,蜜穴對准那擎天之柱,緩緩地坐了下去,嘴里發出滿足的呻吟聲。

  沈瑤一坐到底,雙臂勾住朱三的脖頸,碩大的玉乳緊緊貼住朱三前胸,上下磨蹭著,纖腰款擺,玉臀輕搖,主動享受起來,身體得到滿足後,方才緩緩地道:“人魔見瘋丐為了此事受了苦,就收了瘋丐做徒弟。”

  朱三雙手捏住沈瑤的臀瓣,抓揉著,道:“這麼說來,人魔就是我的師公了!

  看來我朱某還算是師出名門哪!”

  “嗯……唔……”沈瑤一邊滿足地呻吟,一邊道:“算是吧!但是人魔並未傾心教授,他覺得瘋丐並無天賦,所以只給了他一本書,讓他自行修煉,就帶我們離開了!”

  “哦?那然後呢?”朱三猜想此書必定就是《陰陽極樂大典》,如此曠世奇書,人魔居然給了師父,也算是天大的恩典了!

  “一別就是兩年,再見面時已是在第二屆“萬花節”之上了,瘋丐他老人家當時也成了名,江湖人稱“嶺南瘋丐”,當時,姐姐早已生下了一個女孩,我也有了八個月的身孕!”

  “那次大會想必師父應該奪魁了吧?”朱三憧憬著,很是興奮,手也越發暴力地抓揉起沈瑤的臀肉。

  沈瑤痛得眉頭緊皺,卻又不敢違了朱三的意,只得輕輕地道:“瘋丐他老人家位列四王之一,卻沒能奪得淫聖之位!”

  “哦?居然另有其人?是誰?”朱三想起師父曾經說過,天下淫技勝過他的不足五個,那肯定就是其中之一!

  沈瑤瘋狂地擺動著雪臀,讓那巨棒更加快速地抽插著自己的花穴,語氣含糊地道:“是……是毒龍真人,他得了淫聖之位!啊……再快點……要去了……”

  朱三知道沈瑤又快到了高潮,隨即下身一挺,巨棒陡然抽動起來,飛速地頂插著沈瑤的蜜穴,直頂得沈瑤飛了起來,大量淫水如開閘泄洪一般涌出來!

  沈瑤扭動著纖腰,竭力配合著朱三的抽送,雪臀起落在朱三胯上,發出響亮而清脆的撞擊聲,沈瑤再次到達絕頂高潮,禁不住猛然昂起臻首,高呼道:“啊……又來了……好美啊……美死瑤兒了……哦……泄了……呃”

  隨著沈瑤忘我的呼喊聲,一股透明的陰精噴射出來,將本來就濕透了的床單淋得更加水潤,用手一捏就能擰出水來!

  高潮過後的沈瑤無力地趴在朱三身上,朱三也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美背,並不催促!

  過了好一會兒,沈瑤才回過神來,她嬌聲道:“自從和瘋丐他老人家分開以後,瑤兒好久沒有像今天這麼盡興了,爺!瑤兒……瑤兒喜歡您!”

  朱三摸了摸沈瑤緋紅的俏臉,緊盯著她的眼睛道:“是麼?你會喜歡爺?喜歡爺什麼?”

  沈瑤仿佛被朱三盯得有點不好意思,低頭道:“瑤兒……瑤兒喜歡爺的男子氣概……還有爺的勇猛強悍……”

  “嘿嘿,原來只是喜歡被爺干哪!”朱三大笑道:“爺跟你一樣,也喜歡干你,你這股子騷勁爺太喜歡了!”

  沈瑤將臉埋進朱三胸膛,呐呐地道:“那瑤兒以後每天都讓爺干,永遠伺候爺……”

  朱三懷抱著溫香玉軟,心里卻越發著急起來:“如果不早日處理林岳之事,只怕眼前的溫柔鄉很快就會變成自己的墳墓了!”

  想到這里,朱三正色道:“如此甚好,只是眼前之事還需謹慎,你還是繼續說你的往事吧!”

  沈瑤知道朱三顧慮的是林岳,她悠悠地道:“萬花節後,瑤兒就跟了瘋丐他老人家……”

  “什麼?”朱三打斷道:“你不是說當時你已經懷了孕,而且是在人魔身邊麼?”

  沈瑤點點頭,肯定地道:“沒錯!我跟隨瘋丐,是他老人家的要求,他是“萬花節”四王之一,按照規則他可以要獎勵,他並沒有要金銀珠寶,也沒有要靈丹妙藥,他只要了我!”

  朱三突然笑了起來,半晌才道:“人魔竟然會放你走?我師父竟然對你一見鍾情,已是殘花敗柳的你他還念念不忘?這也真是奇了!”

  沈瑤探了口氣道:“這個要求,人魔不得不答應,因為這是人魔所立的規矩,人魔並沒有說不可以要他身邊的女人!瑤兒和瘋丐他老人家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是瑤兒一段難忘的回憶,面對已經懷孕的我,他並不嫌棄,一直悉心照顧我,雪兒出生後,他也對雪兒視如己出,我被他老人家的真心所感動,下定決心伺候他終身!瑤兒方才已經知道爺確實是他老人家的傳人,所以瑤兒才會將一切如實告知!”

  朱三嘖嘖稱奇道:“沒想到師父對你還是真愛,後來又是為何分開呢?”

  沈瑤目光望向遠處,略微有點感傷地道:“我們在一起並不長久,很快我父親就知道了此事,並引以為奇恥大辱,他通知了林岳的父親,也就是我的公公林泰,兩人聯手伏擊了瘋丐,意欲致瘋丐於死地,我以命相逼,才讓瘋丐得以逃脫,”

  朱三道:“家丑不可外揚,我可以理解你父親的做法,但林家還願意接受你這個未過門的媳婦麼?”

  沈瑤點頭道:“我並不恨我父親,這一切都是命!禍是因為我夫君而起,公公當然沒有理由拒絕!但我父親知道,不管雪兒是人魔之女,還是我和瘋丐所生,都是進不了林家家門的,我父親又擔心報復,不敢將雪兒留在家里,無奈之下,我父親只好將雪兒送到了我師姐碧雲仙子之處,懇請她照顧雪兒,陸師姐和我姐姐情同姐妹,看到雪兒如此可憐,一口就答應了下來,雪兒也才能有今天!”

  朱三心里已經明白得差不多了,但還有一事困擾著他,他拿起玉佩道:“這“蚯狽令”僅是參加“萬花節”的憑證,我師父為何如此珍惜呢?”

  沈瑤似乎不敢正視這玉佩,緩緩地道:“不是這麼簡單的!這“蚯狽令”不僅是憑證,還是人魔的令牌,普通人參加“萬花節”只會得到木質的“蚯狽令”,只能進不能出,等“萬花節”完成之後方可離去,而這古玉制的“蚯狽令”只有五塊,分別由淫聖和四位淫王持有,佩戴者不僅可以自由出入大會所在地,而且憑此令可以統管一方黑道,瘋丐就可以號令南方黑道,只是他閒散慣了,並不熱衷權勢而已!爺,看來您確實對這寶貝的用途不熟悉呢?”

  朱三想不到沈瑤冷不丁地來這麼一句,嘿嘿笑道:“人魔不是已經被伏擊身亡了麼?那這個玉佩還有什麼作用?師父只是給我留個紀念而已!”

  沈瑤突然長嘆了口氣,正視著朱三道:“瑤兒對爺推心置腹,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沒想到爺始終還是防備著瑤兒,讓瑤兒好生心寒!”

  朱三被沈瑤說得有點心虛,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道:“此話怎講?”

  沈瑤凝望著朱三,四目對視,滿是哀怨地道:“這“蚯狽令”是瘋丐費盡千辛萬苦方才得來,不僅代表著他的江湖地位,更是我與他緣分的證明,當初他跟我說,除非他遭遇大難,否則玉不離身,身不離玉,又怎麼會當紀念品送給你呢?要不是我已經證實過爺確實是他老人家的傳人,早就……”

  朱三緊緊摟住沈瑤,吻了她額頭一下道:“江湖險惡,不得不防啊!此事是爺對不住你,不要掛懷!實不相瞞,師父已經駕鶴西去了!”

  其實沈瑤早已猜出了七八分,但從朱三口里得知這個消息還是讓她渾身一震,兩行清淚不自主地流了下來,她喃喃地道:“想不到那日分開,即是永別!”

  沈瑤此舉觸動了朱三心中柔軟的部分,他默然不語,只是溫柔地撫摸著沈瑤的秀發,以示撫慰。

  眼見沈瑤仍然沉浸在悲傷中,久久不能自拔,朱三有點擔心起來,畢竟他現在面臨著險境。

  朱三搖了搖沈瑤的肩膀道:“人死不能復生,別傷心了!我們還是商量下如何讓雪兒脫險吧!”

  朱三的話一下把沈瑤從悲傷中拉了回來,問道:“你方才所說雪兒有難,究竟是怎麼回事?”

  朱三拿出林岳給他的小瓶子,遞給沈瑤道:“你看看,這是什麼?”

  沈瑤仔細看了看,又打開瓶塞,聞了聞,詫異地道:“這是林家秘制的禁藥,你怎麼會有?”

  朱三並未直接回答,而是問道:“這藥的作用你該知曉吧?”

  沈瑤點了點頭道:“此藥是林家祖傳所制,無色無味,能暫時讓人功力盡失,卻不會傷及身體,全莊上下只有我夫君才有,你是說……不……不可能的!”

  朱三苦笑道:“有什麼不可能的?這就是林岳給我的,而且就是用來對付雪兒的!”

  懷疑、心痛、憤怒交織著出現在沈瑤臉上,她知道,朱三來島上時,並未攜帶任何東西,而這迷藥也只有林岳才知道藏於何處,況且朱三已經得到了自己,根本不需要用迷藥,那如此說來,想害雪兒的就必然是夫君林岳了!

  沈瑤相信了朱三所言,卻不知林岳動機何在,她急問道:“我夫君……不!是林岳那個卑鄙小人,為什麼給你這藥,他要對雪兒做什麼?”

  朱三淡淡地道:“你說的沒錯,林岳的確是卑鄙,他知道雪兒是人魔的女兒,他給爺藥的目的,就是要雪兒清楚地意識到,是爺出賣了她,而且林岳還要在你我面前凌辱雪兒,以報他當年之仇!”

  沈瑤猛地站起來道:“簡直是禽獸不如!那你……那你為什麼要答應他?”

  朱三眼睛凝視著沈瑤雙眼,徐徐地道:“你認為當時爺有得選擇嗎?爺只有虛與委蛇,先答應他,再做打算!”

  沈瑤眼中現出絕望的神色,呆呆地道:“雖然林岳曾經身受重傷,家傳絕學並未精通,但恐怕我們三人聯手,也仍然敵不過他!”

  朱三站起身來,雙手搭在沈瑤肩膀上,懇切地道:“天無絕人之路,你不必擔心,既然不能力敵,我們唯有智取!你放心,有爺在,必能保得你和雪兒周全!”

  雖然沈瑤不知道朱三到底有多大能耐,但朱三的話還是給了沈瑤莫大信心,她兩眼噙淚,梗咽地道:“我死又何足惜,只是雪兒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牽掛,還請爺小心應付,千萬莫讓雪兒落入林岳之手。”

  朱三看著沈瑤,用無比堅定的語氣道:“此事不用你說,你和雪兒都是爺的女人,爺自有打算,不過此事還需你配合才行……”

  沈瑤聽朱三說自己是他的女人,臉上一熱,羞怯地別過臉去,低低地道:“爺有何打算,盡管吩咐就是了,只是爺已經有了雪兒,還會要我這個殘花敗柳嗎?”

  朱三突然攔腰將沈瑤抱起,親了她俏臉一下,嘻笑道:“像瑤兒這麼嫵媚動人的標致人兒,爺怎麼會不要呢?你不是說,以後天天給爺肏麼?爺答應你,以後天天肏你這淫浪的小穴,而且,雪兒還需要你教呢,不然她怎麼伺候好爺?”

  沈瑤被嚇得驚叫了一聲,隨即嬌嗔道:“爺,您好沒正經,才說著正事呢,又欺負瑤兒了!”

  朱三掐了掐沈瑤的肥臀道:“那你說,要不要爺天天肏你?然後咱再談正事!”

  沈瑤呐呐地道:“瑤兒都這樣了,還能怎地?瑤兒以後就跟定爺了,萬事全憑爺做主!”

  朱三將嘴湊到沈瑤唇邊,興奮地道:“這才對嘛!來,親爺一下!”

  沈瑤不假思索地將唇印了上去,深深地吻了朱三一下,以示回應!

  朱三甚是得意,哈哈大笑,頓了頓道:“爺方才所說讓你配合,方法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林岳想用這迷藥對付雪兒,咱就用這藥對付他!”

  沈瑤若有所思地道:“林岳為人謹慎,想對他下藥可不容易,而且這迷藥的解藥也在林岳手上,恐怕對付他適得其反吧?”

  朱三笑道:“他難道會將解藥時時刻刻帶在身上麼?再謹慎的人總有疏忽之處,他好像有喝茶的習慣吧?”

  沈瑤驚訝道:“對!林岳他除了愛好品茗之外,別無他好,這你怎麼知道的?”

  朱三道:“觀察而已,爺還有一事不明,這迷藥多久可以起效?”

  沈瑤回道:“這藥乃林家獨門秘方配制,服下之後,不消半盞茶時間,就會讓人功力盡失,而且中招之人絲毫不能察覺!”

  朱三想了想道:“你出來已久,只怕雪兒已等不及了吧?你先去照顧雪兒,要渡過此難關,關鍵在此一舉,所以絕對不能失手!讓爺再好好考慮一下吧!”

  沈瑤心里其實一直牽掛著女兒,隨即點點頭,稍微整了整衣服,向朱三鞠了一躬,轉身離去了。

  天空中的紅日炙烤著大地,不知不覺沈瑤已經去了兩個時辰,翹首以盼的沈雪清肚子早就餓得咕咕叫了,她自顧自地嘀咕道:“娘啊!雪兒快餓死了!你怎麼還不回來呀?”

  沈雪清轉念又想:“去這麼久,娘一定是精心給我准備好吃的去了,要不,我去廚房看看,興許能幫上點忙呢!”

  如此想著,沈雪清立即行動,她輕輕掩上房門,憑著記憶,往廚房去了!

  “咦?這是什麼?”

  沈雪清突然發現花園的地上掉了個東西,她隨手撿起來,驚訝道:“這不是娘的簪子麼?怎麼會掉在這里?難道……娘親遇險了?”

  想到這點,沈雪清急得手足無措,該怎麼辦呢?對了,去找朱大哥,他一定可以幫得上的!事不宜遲,沈雪清快步向東廂走去。

  沈雪清走到東廂前的花園,卻正好望見一人,從朱三的房中出來,那人風姿綽約,身段窈窕,不是自己的母親沈瑤又是誰?

  沈雪清長舒了一口氣:“原來娘親沒事啊!那太好了!”

  想想又覺得蹊蹺:“不對啊!娘親不是去給我准備午餐麼?怎麼會跑到這里來?這里明明跟廚房方向相反哪!再說娘親一直對朱大哥印象不好,又怎麼會跑到他房里去呢?”

  帶著滿腔疑問,沈雪清向前兩步,呼喊道:“娘,您怎麼在這?”

  沈雪清的這一聲呼喚猶如驚天巨雷,沈瑤嚇得幾乎站不住,好不容易穩住身形的她覺得整個心都要跳出來了,老半天才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哦……是……雪兒呀……”

  沈雪清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母親,發現沈瑤眼神飄忽,面色潮紅,鬢發凌亂,衣衫祛皺,很明顯剛發生過什麼。

  沈瑤終於緩過勁來,她上前摟住疑惑的沈雪清,解釋道:“方才是朱兄弟有事跟娘商量,娘才到這里來的,不想時間過得這麼快,雪兒,你該餓了吧?走,娘親這就給你去做好吃的。”

  雖然沈瑤極力掩飾,但憑著女人的直覺,沈雪清知道事情絕不是那麼簡單,但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沈雪清一時也想不明白,只好隨著母親往廚房走去。

  沈雪清緊緊挨著沈瑤,卻時不時地聞到一股怪異的味道,而且這種味道還似曾相識,她仔細嗅了嗅,努力回想這味道的由來!

  房內,朱三透過微開的門縫,將方才一幕盡收眼底,他嘴角微微揚起,意味深長地笑了。

  由於各懷心事,母女倆一路無言,腳步也比平常快了不少,很快就到了廚房,廚房的丫頭齊齊施禮道:“夫人,您想吃些什麼?奴婢給您做吧?”

  沈瑤淡淡地道:“不用了,我親手做,你們都下去吧!”說完,准備菜品佐料,麻利地開始烹制佳肴。

  沈瑤不僅人美,廚藝也頗為不錯,很快就弄出了幾個好菜,沈雪清站在身後,呆呆地望著母親,她仍然在回憶那股奇怪的氣味,卻始終想不起來。

  沈瑤將菜端出廚房,擺在外面的小廳的桌子上,溫柔地呼喚道:“來,雪兒,快過來吃吧!”

  美味佳肴就是有吸引力,更何況沈雪清眼下腹中空空,她不再糾結於氣味的事情,依言坐在了桌旁,歡快地吃起了飯菜。

  沈瑤微笑地看著女兒,時不時地給她夾菜,心中的尷尬已消失不少。

  少頃,沈雪清已然將美味佳肴一掃而空,酒足飯飽的她長舒了一口氣,贊道:“娘親,您做的菜實在太好吃了,雪兒恨不得把盤子都給吃了!”

  沈瑤用手帕輕輕地擦拭掉女兒嘴角的油漬,寵溺地道:“就屬你嘴甜,好吃的話娘親天天做給你吃!不過以後在人前,可千萬記住,要叫姑姑,娘怕……”

  沈雪清道:“娘是不是怕林莊主知道?”

  沈瑤搖了搖頭道:“他早已知曉此事,娘只怕其他人多嘴……”

  沈雪清突然想起一事,她拿出玉簪,遞給沈瑤,問道:“這簪子是娘親的麼?”

  沈瑤方才發覺自己的簪子不見了,她原以為是掉在了朱三房中,卻不料出現在這里,她慌道:“是……不是……簪子怎麼在這里?你從哪得來的?”

  母親異常的反應再次勾起沈雪清的疑心,她回道:“這是雪兒在花園中找到的,娘親好不小心,簪子遺落了都不知道……”

  沈瑤勉強笑道:“哦,是娘不小心丟的,這兩天娘都在找,一直沒找著,沒想到被雪兒你找著了。”

  沈雪清詫異地道:“丟失幾天了?這簪子娘早晨的時候不是還戴著麼?怎麼會丟失幾天了呢?”

  沈瑤大驚失色,心虛的她甚至有點不敢看女兒的眼睛。

  沈雪清上前一步,握住沈瑤的手,問道:“娘親有很多的事情瞞著雪兒,對麼?您剛才和朱大哥所談何事?竟然談了兩個時辰?娘,你告訴雪兒,好麼?”

  沈瑤心中波濤起伏,這麼多的事情她不知該怎麼跟女兒解釋,唯有沉默不語,兩行清淚卻不知不覺地流了下來。

  沈雪清見母親竟然流出了眼淚,也不再追問,母女倆默然對視,場面好不尷尬。

  正在此時,一個丫頭走了進來,打破了平靜,她施禮道:“夫人,莊主請您去龍虎堂……”

  沈瑤馬上反應過來,她站起身,對沈雪清道:“雪兒,你先回房間吧!今日之事,姑姑日後慢慢告訴你!”

  沈雪清點了點頭,緩緩地站起身,道:“那雪兒先回房了、”

  沈瑤對那丫頭道:“你送小姐回房。我自己去龍虎堂就行了。”

  沈雪清想了想道:“雪兒自己走吧,現在又不是夜晚,不礙事的!”說完,轉身離去。

  沈瑤望著女兒遠去的身影,輕輕嘆了口氣,直到沈雪清消失在視线里,她才向龍虎堂走去。

  龍虎堂中,林岳正高坐在正中的太師椅上,見沈瑤到來,他屏退左右,緩緩地走下來,輕聲道:“你來了!”

  沈瑤施了一禮道:“不知夫君找瑤兒所為何事?”

  林岳笑了笑道:“無事,難道無事就不可以找夫人了麼?”他指了指大堂中的座椅道:“坐吧!咱們夫妻聊一聊!”

  沈瑤依言坐了下來,回道:“當然可以,只是夫君今天有些反常,瑤兒才有此一問!”

  林岳端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和沈瑤都倒了一杯,道:“瑤兒還在為朱三的事情生氣麼?”

  沈瑤心中一驚,回道:“夫君此話何意?”

  林岳抿了一口茶道:“無它,只是我沒有依瑤兒的意思趕走朱三,瑤兒是否還在為此事生氣?”

  沈瑤稍稍心安,勉強笑道:“哪里,瑤兒怎麼敢跟夫君生氣,夫君此舉必有夫君的想法,瑤兒聽夫君的。”

  林岳臉上透出一絲玩味的笑容,緩緩地道:“我知道,瑤兒想趕走朱三,是不想雪兒與他在一起,只是如果我依你之言,雪兒會怎麼想?她會恨你,其實我這麼做,是為夫人好!”

  沈瑤沒想到林岳居然把借口說得如此冠冕堂皇,不由得暗罵林岳無恥,但她表面並不露聲色,反而溫柔地道:“原來夫君所考慮的竟是此事,瑤兒真是錯怪夫君了,瑤兒原本以為夫君欣賞朱三,才有此做法,看來瑤兒真是考慮不周,還請夫君原諒瑤兒!”

  林岳正色道:“你我本是夫妻,何來原諒不原諒的!我答應你,只要你將雪兒說服,我就讓朱三離開這里!”

  沈瑤裝作感動地道:“謝謝夫君,既然如此,還請夫君答應瑤兒一事!!”

  林岳疑惑道:“何事?夫人不妨直說!”

  沈瑤道:“白天人多眼雜,說話實為不便,再說我們母女倆相處不多,所以今日瑤兒想跟雪兒同寢,以便勸說她回心轉意,還望夫君恩准!”

  林岳緊緊盯著沈瑤的眼睛,凝視良久後突然笑道:“母女重聚,徹夜長談此乃人之常情,夫人早說便是,我又怎麼會不答應呢?”

  沈瑤順勢道:“多謝夫君體諒,事不宜遲,那瑤兒現在就告辭,去找雪兒!”說罷就要起身。

  林岳卻握住了沈瑤的手,笑道:“不急不急,現在離天黑尚早,你要徹夜長談也無需急在一時,用過晚餐以後再去也不遲!”

  沈瑤實是不想在林岳跟前多待一刻,但卻找不到合適的理由脫身,只好唯唯諾諾地坐下了!

  卻說滿腹疑雲的沈雪清離了房間,卻沒有直接回房,而是有一步沒一步地在莊子里閒逛著,一大堆問題困擾著她,讓她心緒不寧!

  不知走了多久,沈雪清已將偌大一個山莊逛得差不多了,天邊的紅日也失去了神采,靜靜地掛在了遠山之上,滿天的紅霞預示著明天是個好天氣,沈雪清的心情卻始終好不起來,她繼續慢慢地踱著步,不知不覺卻又走到了東廂房前的花園里。

  沈雪清猶豫了一下,左右望了望,快步走到朱三房前,伸手敲了敲門。

  朱三正在盤算該如何對付林岳,卻聽見敲門聲,開門一看,竟是雪兒,不假思索,一把就將雪兒抱了進來,關上了房門!

  沈雪清突然被朱三抱住,嚇得驚叫一聲,嬌嗔道:“哎呀!朱大哥,你怎麼這樣?討厭!”

  朱三嘿嘿笑道:“我的小美人,你不知道爺有多想你!”說完,低頭咬住沈雪清的紅唇,放肆吸吮起來!

  沈雪清身子懸在半空,她勉強掙扎了兩下,就陷入了朱三熱情的攻勢中,半晌才氣喘吁吁地道:“朱大哥就會欺負雪兒,光天化日之下強吻民女……唔……”

  朱三不等沈雪清說完,再次吻住了她的唇,將她的抗議都堵在了喉嚨里,舌頭伸進沈雪清的檀口,嫻熟地攪拌著沈雪清的香舌,托住沈雪清臀部的手還隔著衣服揉捏起臀肉來。

  沈雪清拿經得住朱三的上下其手,很快就將擔心和煩惱拋在腦後,她雙手勾住朱三的脖子,熱烈地回吻起來。

  兩人的親吻足足持續了一炷香的時間,朱三才將沈雪清放下,讓她平躺在床上。

  沈雪清的情欲又被朱三挑逗起來,她俏臉緋紅,渾身滾燙,水汪汪的眼睛誘惑地看著朱三,釋放出熱烈的信號!

  朱三笑了笑,俯下身軀,舌頭輕輕地舔掃著沈雪清的雪頸,雙手放在沈雪清胸前,隔著衣服揉搓那對雪白的玉乳,胯下的巨龍更是悄然挺立,抵住沈雪清的羞處,輕輕挺動著。

  沈雪清上中下路同時被朱三攻略,漸漸動情,鼻翼間輕哼出美妙的聲音,小嘴半張著,呵氣如蘭!

  朱三輕輕地除去了沈雪清的衣裳,雙手輕柔地撫摸著光潔滑嫩的皮膚,舌頭移到胸前,含住沈雪清含苞欲放的蓓蕾,時而溫柔舔掃,時而用力吮吸,時而輕輕囁咬,盡展口舌之技。

  沈雪清舒爽得緊緊抓住床單,媚眼半閉著,貝齒緊咬朱唇,時不時地輕聲囈語道:“啊……好癢……啊……好舒服……嗯……朱大哥……嗯”

  朱三隨手將上衣除了,露出筋肉結實的身體,低聲道:“服侍一下爺!”

  沈雪清依言坐起身來,主動將朱三的褲子褪下,朱唇輕啟,含住那凶猛的巨龍,吮吸起來!

  朱三雙手放在身後,低頭看著沈雪清伺候自己,沈雪清則口舌翻飛,施展出渾身解數,將朱三的肉棒舔得油光水亮!

  少頃,朱三估摸著快到晚餐時間了,開口道:“好了,等下就有人過來送晚餐了,雪兒,你不回房麼?”

  已經被挑起欲火的沈雪清此時哪舍得離開,她繼續吮舔著朱三粗壯的肉棒,含糊不清地答道:“不……不回……”

  朱三嘆了口氣,暗道:“真不愧是沈瑤的女兒,母女都一樣騷浪!”嘴里道:“既然如此,那爺就先把你喂飽再說,躺到床上去!”

  沈雪清依言平躺在床上,打開雙腿,只見那股間花穴早已春水潺潺,只等朱三臨幸了!

  朱三也不多言,將怒挺的肉棒放在沈雪清花穴上磨蹭起來,原本已經濕潤的肉棒沾滿了沈雪清的花汁,變得愈加滑膩。

  被挑逗的沈雪清鼻翼間禁不住發出淫蕩的輕哼聲!

  朱三雙手按住沈雪清的大腿,肉棒對准沈雪清張開的花穴口,緩緩地推了進去。

  沈雪清只覺那根火燙的肉棒緩緩入侵,花穴內的層層褶皺被那股排山倒海般的勁力推開,原本空虛的花穴瞬間被填得滿滿當當的,嬌嫩的花心也被碩大的龜頭死死抵住,那股熱燙的感覺讓沈雪清禁不住輕輕皺眉!

  朱三將肉棒緩緩地抽出,只留下龜頭在穴內,頓了頓後又緩緩地插入,感受著沈雪清花徑的緊窄,同時也讓沈雪清的花穴更加適應這巨棒的尺寸!

  沈雪清杏眼迷離,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她知道朱三輕柔的動作過後,必將是狂風暴雨的攻勢,所以她不安地等待著,纖腰輕輕扭動!

  沈雪清猜測的分毫不差,朱三的動作慢慢加速,從輕柔的緩插漸漸變成了快速的頂肏,火燙的肉棒呼嘯著插入,又迅速地抽回,直插得淫水飛濺,鮮紅的穴肉都隨著朱三暴力的動作被卷進卷出!

  沈雪清哪經得起朱三如此瘋狂的攻勢,她只覺朱三的龜頭如同拳頭一樣,一下下狠狠地擊打著她嬌嫩的花心,仿佛要將她搗碎一般。

  沈雪清素手緊緊地抓住床單,低低的呻吟聲也換成了放蕩的呼喊:“啊……不要……朱大哥……停……停一下……雪兒……雪兒……受不了……唔……別那麼……快……啊……要死了……啊……”

  隨著沈雪清一聲行將斷氣式的長吟,她嬌軀猛地抖動了幾下,花穴內的陰精如同離弦之箭一樣噴射出來,朱三未來得及抽出肉棒,那股水柱直直地衝擊著他的龜頭,煞是猛烈,塞滿花穴的肉棒竟然擋不住那股熱潮,讓朱三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肉棒也隨之抽了出來,一大股透明的陰精如同開閘般泄了出來!

  朱三心里暗嘆道:“好強勁的力道,居然能將爺的肉棒推出來,單論此點,恐怕世上少有人與雪兒匹敵!”

  朱三低頭看了看沈雪清,發現她又因為高潮昏死了過去,禁不住笑道:“力道是強,耐力就差一點了!只是這樣就昏過去了,爺可遠遠未盡興呢!”

  正在此時,房外卻響起了腳步聲,朱三側耳一聽,知道是丫鬟前來送晚餐,那雪兒怎麼辦呢?

  他四下望了望,發現實在沒地方隱藏,只好將被子往沈雪清身上一蓋,再將羅帳放了下來,自己則坐到床沿,以遮擋視线!

  果然,門“咚咚”地響了兩聲之後,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道:“朱公子,奴婢給您送晚餐來了,請您開門!”

  朱三朗聲道:“門沒關,你進來吧!”

  丫鬟應了一聲,推門走了進來,手里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擺放著一小桶米飯,四個菜,兩葷兩素,外加一瓶酒、一副碗筷,施禮道:“朱公子,這是您的晚餐!”

  朱三點了點頭道:“勞煩了,放在桌上吧!朱某稍後再吃!”

  丫鬟將酒菜放在桌上,向朱三鞠了一躬,帶上房門,離去了!

  朱三松了一口氣,將被子掀開,推了推沈雪清道:“雪兒,醒醒!”

  沈雪清慢慢蘇醒過來,想起方才竟然興奮到昏死過去,禁不住羞得滿臉通紅,不敢看朱三的眼睛!

  朱三將沈雪清的衣服遞給她,笑道:“好了,該用晚餐了,你也快點回房去吧!”

  沈雪清將衣服穿好,正待離開,卻突然想起來意,猶豫了一下道:“朱大哥,雪兒有些事情甚是困擾,你能陪雪兒聊聊麼?”

  朱三略微思考了一下,握住沈雪清的素手,笑道:“雪兒怎麼突然客氣起來了,你是爺的女人,有什麼話不能跟爺說呢?”

  沈雪清想了又想,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放眼島上這麼多人,自己親近的就只有娘親和朱大哥,但為什麼娘親又對朱大哥如此排斥呢?

  自己的羞人身世該不該說給朱大哥聽呢?

  沈雪清只覺得腦海里如同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頭緒,她眉頭緊皺,欲言又止!

  朱三看沈雪清如此糾結,知道必定跟今日之事有關,開口道:“雪兒如果不願意說,那就不說吧!現在天色已黑,你就在這里用點飯菜,稍後爺送你回房!”

  一邊說一邊扶著沈雪清坐下,並給她夾菜。

  沈雪清下午用過餐,此時並不餓,但朱三的好意她不忍拒絕,只好將朱三夾給她的菜吃掉!

  朱三飯量很大,他將碗筷給了沈雪清,自己則用手抓飯,狼吞虎咽起來,不消一會,就將飯菜吃了個干干淨淨,酒也一仰脖全部喝完!

  酒足飯飽後,朱三站起身道:“天色不早了,爺送你回去吧!”

  沈雪清一直怔怔地看著朱三用餐,眼前這個男人雖然長得粗丑,仔細看來卻別有一番男子漢的氣概,雖然偶爾暴戾,但大多數時候卻對自己無比溫柔體貼,自己不僅將身子給了他,如今整個心都屬於他了,那還有什麼好隱瞞的呢?

  沈雪清想到這里,堅定地道:“朱大哥,雪兒不走!雪兒是你的女人了,就該伺候您歇息!”

  朱三很是欣喜,但仍憂慮地道:“雪兒的心意,爺當然明白!只是現在是非常時刻,難道你不怕你娘了麼?”說完,抬眼直盯著沈雪清。

  一石激起千層浪,朱三漫不經心的一句話讓沈雪清驚訝不已,她急道:“朱大哥怎麼知道她是我娘?”

  朱三笑了笑道:“爺不僅知道沈瑤是你娘,對你的身世也非常清楚!這些都是你娘告訴爺的!”

  沈雪清疑惑道:“可是……可是娘親不是對您……”

  朱三嘿嘿一笑道:“爺知道你娘親那時候對爺有成見,不過今天才找你娘解釋,而經過今天的深入交流,她對爺的誤會已經解除了,而且她還將自己的往事告訴了爺,就是這麼回事!”

  沈雪清點點頭,若有所思地道:“難怪今天娘親從您房間出來,而且還跟您談了那麼久,原來如此!”

  頓了頓又猶疑地道:“可是……朱大哥知道了雪兒的身世,不會嫌棄雪兒嗎?”

  朱三走到沈雪清面前,雙手捧著她的俏臉道:“爺怎麼會嫌棄雪兒呢?雪兒如此美麗,如此乖巧,床上又如此騷媚動人,爺疼你還來不及呢!爺以後天天疼你!”

  沈雪清被朱三的一番調戲說得面紅耳赤,禁不住嬌嗔道:“還說呢,方才都被您欺負得差點死過去了,雪兒身嬌體弱,可經不住您折騰!”

  朱三壞笑道:“那雪兒喜不喜歡爺欺負你呢?”

  沈雪清羞怯地閉上眼睛,用幾不可聞的聲音道:“喜歡……”

  朱三閃電般親了沈雪清一口道:“真是爺的乖雪兒,爺也很喜歡你,只是今晚恐怕不行……”

  沈雪清呐呐地道:“為何不行?”

  朱三嘆了口氣道:“你娘雖然解除了對爺的誤會,卻並未同意你嫁給爺,如果你今晚徹夜不歸,恐怕……”

  沈雪清雙手環抱住朱三的熊腰,俏臉緊緊貼在朱三寬厚的胸膛上,聆聽著他強健有力的心跳,嘴里道:“不管娘答不答應,雪兒今生都是爺的人了!”

  朱三道:“可是……”

  沈雪清輕輕掩住朱三的嘴,溫柔地道:“雪兒知道方才爺沒有盡興,就讓雪兒盡妻子的本份,服侍爺歇息,好麼?”

  朱三故作猶豫了下,似乎下定決心地道:“好吧!爺也不能辜負了雪兒的一片情意,今晚就歇在這里,讓爺好好疼愛疼愛你!”

  說完,一把將沈雪清抱起,向床前走去!

  沈瑤陪著林岳用完了晚餐,才找到借口離開了林岳,林岳也並不挽留,只是意味深長地看著沈瑤離去的背影!

  沈瑤滿腦子盡是白天發生之事,她離了林岳後,徑直向西廂房女兒的房間而去,卻發現沈雪清並不在房中,沈瑤心急如焚,只道是女兒知曉了自己與朱三之間的奸情,故意避開自己。

  沈瑤懊悔了半天,才強逼自己冷靜下來,她仔細想了想,自言自語道:“女兒不知去了何處,看林岳的反應,他確實想對女兒圖謀不軌,如此一來,女兒的處境實在危險異常,看來要想救女兒,也只有求助朱三了!現在就去找他,一起先把雪兒找到再說!”

  夜幕已經降臨,四周變得一片漆黑,天空中並無明月,只有稀疏的幾個星星點綴著黑夜。

  心系女兒安危的沈瑤步履匆忙,很快就到了東廂房前,只見朱三房中燈火通明,沈瑤緊走幾步,正待敲門,一陣曖昧的聲音卻從里面傳了出來,沈瑤側耳一聽,分明就是男女交歡時發出的淫靡之音,正在此時,門卻輕輕開了一道縫隙,沈瑤嚇得往後退了一步,卻沒發現異常,原來門並未栓,方才只是夜風將門吹開了一點而已,房中正瘋狂交媾的男女並未發覺,沈瑤不禁湊了過去,從小小的門縫里窺視房中的情況,一望之下,沈瑤竟然呆住了!

  紫月山莊里一片暗流涌動,而朱三的故鄉古田鎮也並不寂寞!

  官道上,一匹白馬如同閃電般奔馳,馬蹄到處,揚起一陣灰塵,卻絲毫沒有粘在身上,可見此馬之速度。

  騎白馬的不是王子,也不是唐僧,而是一位身著紅衣的女子,她輕紗蒙面,讓人看不清楚她的樣貌,但從玲瓏剔透的身材判斷,必定是一位佳人!

  此人是誰呢?又為何到此?

  不知各位看官是否記得,當日沈雪清在古田鎮鳳來客棧中受難時,曾將白馬放出去報信,而紅衣女子正是白馬的原主人“冰鳳凰”沈玉清!

  白馬是沈玉清送給妹妹做生日禮物的,甚有靈性,當日沈玉清曾言:“如遇危險,就放白馬報信,白馬必能尋得歸途,姐姐得信後當速速前來搭救!”

  既是如此,為何沈雪清在古田鎮待了數日,也未見姐姐前來呢?

  其實一切只怪時間太過倉促,白馬雖然日行千里,但古田鎮離沈玉清居住之處九嶷山何止千里,所以當沈玉清得到信息之時,沈雪清早已隨朱三出了東海,去往紫月山莊了!

  白馬疾馳著,大約還有數里地就可以到達古田鎮了,沈玉清卻一勒韁繩,讓白馬停了下來!因為官道上竟有人設了卡,阻住了沈玉清的去路!

  沈玉清輕輕一躍,從容下馬,真個是滴塵不揚,可見沈玉清之輕功,已到了一等一的水准!

  攔路的人見有人前來,紛紛拿著刀槍,來到了官道上,他們雖然人多,卻並未靠近,而是遠遠地站著,為首一人大聲吼道:“呔!來者是那條路上的,報上名號來!”

  沈玉清緩步向前,打量著這伙攔路者,只見為首的長著一張長長的馬臉,不是上次被沈雪清刺傷手腕的大春又是誰?

  沈玉清並不理會他的喊叫,只是簡單地道:“讓開!我要過去!”

  攔路的眾人一聽,竟然是個嬌滴滴的女子,膽子瞬間大了起來,都嬉笑著走向前來,馬臉大春叫道:“喲!哪里來的小娘子?脾氣不小哇!呵!還戴著面紗,揭開來,讓兄弟們瞧瞧!”

  說著,伸手就去揭沈玉清的面紗!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寒光一閃,眾人都沒看清楚,馬臉大春已經倒在地上了!

  他的手腕已被齊齊削斷,正血如泉涌,馬臉大春一看,立馬發出殺豬般的哀嚎聲!

  其余眾人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看似弱不禁風的紅衣女子竟是個煞星,眾人你看著我,我看著你,一個個都不敢上前去救倒在地上的馬臉大春,更別提圍攻沈玉清了!

  沈玉清又向前走了幾步,對馬臉大春道:“姑奶奶平生最恨的就是你這種輕薄女子之人,現在你還想看看我的模樣麼?”

  馬臉大春一邊哀嚎,一邊斷斷續續地道:“女俠……女俠饒命!再……再也不敢了!”

  沈玉清又環顧了一下四周道:“那你們呢?還想不想看我的模樣?”

  眾人連聲道:“不敢不敢!女俠高抬貴手!女俠高抬貴手!”

  沈玉清淡淡地道:“既然這樣,今天就姑且放你們一條生路,這只是一點小小懲戒,還不快將路障撤去?”

  眾人惟恐這個女煞星對他們不利,慌忙將路障搬到一邊,然後唯唯諾諾地站到了路旁,讓沈玉清通過!

  沈玉清一聲口哨,白馬立即來到身邊,沈玉清翻身上馬,正待離開,卻又突然停住了,並冷冷地問道:“你那玉佩從何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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