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救你?騷警花?”慧姐還在喘著粗氣,剛剛的大戰已經讓她也筋疲力竭。
在空氣沉寂了許久以後,聽到媽媽的這個問題不由得心里一顫:
“難道這個騷警花覺察到了什麼?”,但是很快恢復了鎮定,用著一種鄙夷不屑的態度回應著。
太陽已經西斜,省城一棟高級別墅,在裝修的富麗堂皇的臥室內,柔軟舒適的大床上躺著兩個赤條條的女人:美艷熟女警花媽媽江秀和青春狂野小太妹慧姐。
警花媽媽上身赤裸,僅僅在雙腿上包裹著一雙肉色絲襪,但是美腿玉足上的高級絲襪已經在慧姐的折磨凌虐下,撕的支離破碎,一雙美腿上還布滿了淫液和慧姐的口水。
慧姐同樣上半身赤裸,僅僅在雙腿上包裹著一雙黑色網格絲襪,配上一頭酒紅色的短發,盡顯青春狂野的魅力!
兩個女人,兩種風味,兩種誘惑!
整個下午,慧姐盡情的用各種花樣手段在媽媽玉體上發泄著各種變態的欲望,警花媽媽一次又一次在凌虐下體驗高潮的快感。
多天以來,自己內心隱隱渴望的東西終於變成了現實,那空虛無助欲求不滿的身體得到了巨大的滿足。
那一葉飄零在大海上的孤舟在歷經疾風驟雨以後,迎來了風平浪靜,此刻似乎也找到了安全的停泊港灣。
太陽西斜,暮色臨近,欲望的潮水伴隨著時間的推移悄然涌退,漫長的沉寂讓她有了恢復的機會,理智逐漸占據上風,思緒也開始慢慢恢復。
不知為何,警花媽媽對於這個把自己幾乎折磨死的女魔頭卻一點也恨不起來。
相反,女人強烈的第六感告訴她,正是這個小太妹解救了自己。
二女的嬌喘聲在床上此起彼伏的回響,本來偌大的充滿淫蕩氣息的臥室此刻顯得有些空蕩蕩,隨之而來的是一片沉寂。
媽媽和慧姐也似乎各有心事,良久無言,終於還是媽媽打破了僵局鼓起勇氣,捅開了這層窗戶紙。
“我一直就有個預感,市一中的演講是一場安排好的針對我的陰謀,雖然不知道他是誰,有著什麼樣的目的。但直覺和經驗告訴我,這個人絕對不是你,相反,是你救了我!”一幕幕畫面不斷在媽媽腦海中閃現而過,看著這個青春狂野的少女,媽媽深深的知道,眼前的這個女孩絕對比她想象的更加復雜,而她也是解開自己心里所有疑問的唯一人選。
慧姐並未直接作答,而是徑直起身下床,打開百葉窗,夕陽西下映紅了天邊的晚霞,柔和的暮光照射進來,灑在身上是那樣的舒服,慧姐就這麼一直看著太陽西斜的遠方,緩緩開口!
“騷警花,雖然你是個十足的騷貨,但是有一點我不得不承認,就是你的頭腦一直很清醒,目光也很敏銳!”
“不過這樣的騷警花虐起來才更有成就感,難道不是嘛?”慧姐轉過頭,回望著在床上嬌喘吁吁的女警媽媽!
“不錯,是我救了你!”
“為什麼?”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但這依舊無法解答媽媽所有的疑問。
“是呀,為什麼呢?”似乎是在喃喃自語,一件件往事慢慢浮上心頭,飄在眼前。
看著床上凌亂不堪,楚楚可憐的警花媽媽,慧姐不由得眉頭一皺,計上心頭,又想到了一種折磨媽媽的絕佳方法:
“騷警花,既然你好奇心這麼強,主人姐姐就滿足你這次!不過嘛是要付出代價的!”
“什麼代價?”媽媽隱隱覺得自己又進入了慧姐的圈套。
“當然是狠狠的虐你這個騷警花!”,慧姐的表情突然變得猙獰,語氣也嚴厲起來:
“給主人姐姐滾起來,戴上這個,在地上跪好!”慧姐又從箱子里找出一個紅色SM項圈,扔在媽媽身旁,連接著一段紅色的棉繩。
“是,主人姐姐!”在慧姐凌厲的語言攻勢和強大的氣場面前,媽媽已然不知反抗,掙扎著爬起來,聽話的執行著慧姐的命令。
把項圈套在脖子上,然後跪在地板上,等候著慧姐的發落,樣子屈辱極了。
“真是個淫蕩到了極點的騷貨!”慧姐的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根皮鞭,現在慧姐左手牽著繩子,右手拿著皮鞭,右腳抬起,居高臨下的踩著女警媽媽豐腴的肥臀上。
“爬到客廳里去!”
“是,主人姐姐!”媽媽手腳並用,吃力在地板上爬著!
“騷屁股扭起來!”慧姐一面牽著警花媽媽,不時用皮鞭在媽媽光潔的後背上,屁股上抽打著,很快媽媽如雪的肌膚上多了幾道鮮紅的印記。
“啊啊~~~~主人姐姐!”在慧姐的淫威下,媽媽只得晃動著淫蕩的大屁股,在這個女孩腳下,自己沒有任何尊嚴!
“快點呀!你們警隊就是這麼訓練體能的嘛?這樣可怎麼抓壞人呀!”慧姐變本加厲,竟然騎跨在媽媽背上。
突如其來的壓迫讓媽媽有些難以適應,險些直接趴在地板上。
“看看我們的女警花吧,自己都被犯罪分子當馬騎,人民怎麼放心讓你去保護呢?”慧姐一面享受著騎跨媽媽的快感,一面不斷地用言語刺激羞辱著警花媽媽,那最後的尊嚴也徹底被這個女魔頭踐踏的灰飛煙滅。
從臥室到客廳,本來也就十幾步的路程,但是媽媽卻仿佛度過了一個世紀,忍受著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羞辱。
終於,警花媽媽淫蕩而狼狽的來到客廳,本就體力透支的她已然大汗淋漓,嬌喘吁吁,無力的倒在地上,而映入眼簾的是一把黑色的情趣八爪椅。
“騷警花,這是主人姐姐特意為你准備的,怎麼樣,喜歡吧!”,盯著冰冷的情趣椅,媽媽不禁感嘆命運的悲涼和無奈。
看來為了對付自己,這個邪惡的女人早有預謀。
“騷警花,別裝死了,坐上來吧!”慧姐抓住媽媽纖細的手腕,強迫媽媽起身,媽媽身上癱軟如泥,任由慧姐擺布。
此時此刻,警花媽媽坐在椅子上,後背向後傾斜倚靠著椅背,雙手高高舉起,手腕被繩索牢牢捆綁著,並連接在椅背上。
一雙絲襪美腿更是大大分開架在左右兩側支架上,雙腳屈膝打開呈M 型,雪白的大腿和纖細的小腿被紅色的繩索一道一道捆綁在一起無法伸直。
就這樣,媽媽再一次被慧姐擺出一個淫蕩恥辱的姿勢固定在八爪椅上動彈不得,上身赤裸,包裹著凌亂不堪肉色絲襪的雙腿呈M 字大大打開,神秘的私處沒有任何保留的暴露在空氣中,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慧姐沒有留給媽媽任何反抗和掙扎的機會。
“主人~~~~姐姐。”不知道這個小太妹下一步又該如何靈虐自己,媽媽不由得試圖微微並攏雙腿,但是繩索的固定讓這一切都顯得那樣蒼白無力徒勞無功。
紅色醒目的繩索纏繞著如雪的肌膚,凌亂不堪的肉色絲襪上,還殘留著被淫液浸透的痕跡,下體更是不斷散發出淫靡的熟女發騷的味道。
慧姐似乎已經入了神,一邊親吻媽媽,一只手搓揉媽媽的大奶,一只手則是在絲襪美腿來回揉撫、搓捏,並不時深呼吸那淫靡的味道。
“嗯嗯~~~~啊~~~~不要!”
媽媽已然失去了行動的自由,而慧姐還不甘心,最後又取出一個黑色的眼罩,蒙在媽媽雙眼上,警花媽媽頓時陷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中!
慧姐調整著呼吸,眼睛盯著警花媽媽淫蕩可憐的造型,莞爾一笑,停下手中侵襲的動作,仿佛下定決心一般,將一段段不為人知的往事娓娓道來:
“譚雷是我爸!”
“可~~~~這~~~~這”簡簡單單的五個字,蘊藏了無比巨大的信息,猶如平地驚雷一般,在媽媽的心里掀起驚濤駭浪。
以至於自己全然忘記了已經被捆縛蒙眼的事實,不知該如何作答。
“既然遲早要面對,那麼就從頭說起吧!”似乎是對媽媽說,又好像是在喃喃自語。
慧姐開始撫摸整理著媽媽那凌亂的秀發,然後俯下身去在媽媽的朱唇上深情一吻,右手撫摸著完美的玉體,眼神飄向遠方,陷入了長久的回憶。
“嗯嗯~~~~舒服”媽媽因為身體不能活動,眼睛不能看,這就導致本就淫蕩的身軀更加敏感。
“我爸不舉的事情你應該都已經知道吧!畢竟凌昭那個不開眼的把你當禮物送給我爸!”慧姐的雙手依舊隔著破敗的絲襪,在媽媽的雙腿上婆娑。
“我~~~~知道!”媽媽小聲的回答著,不由得羞愧的低下頭,畢竟那也是一段難以啟齒的經歷。
“從我記事開始,就整天聽到爸媽吵架,哪怕是雞毛蒜皮的小事我媽也忍不住的發脾氣。我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她經常指著鼻子罵我爸,說他不是男人,罵完了就在那哭。小的時候我不理解,直到很多年以後我才知道,一切的根源就是我爸無能。”
“或許你想問,我爸沒有這方面的能力,是怎麼生下的我?這個就要從更早說起了。我爸受傷的時候就和我媽有婚約在身了,我外公外婆很喜歡我爸爸,而且那時候他們家境還算富裕,美中不足的是沒有一個兒子。當時我們又年輕又漂亮,上門提親的人不少,我爸的條件並不是最好的。但是我外公外婆看到我爸身上的潛質,覺得未來不可限量,我媽嫁過去以後,這一家人他們老去的時候也有一個指望。”
“可惜天不遂人意,爸爸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受了重傷,命算是保住了,但是代價也很大,失去了男人的能力。我爸沒有隱瞞,在傷好以後第一時間就告訴了我媽。當時我媽還年輕,和我爸正處於熱戀期,不想就這樣拋下爸爸。當時我外公家的條件也好,他們就覺得憑借醫療可以治愈,便把這件事瞞了下來,風風光光的結了婚。”
“結婚不久,為了掩人耳目,他們去了美國做了人工試管的手術,這樣我媽生下了我,周圍的人對此當然沒有任何懷疑。與此同時,我爸我媽也一直想方設法走訪各地名醫,但一次次無功而返,失望而歸,無形之中他們的信心正在被蠶食摧毀著。”
“自己的日子過得怎麼樣自己清楚,瞞得了別人瞞不了自己,時間久了,生活不和諧的矛盾就開始顯現出來。我媽開始挑剔嫌棄我爸,慢慢的就開始吵,到了後來沒有理由,沒有征兆,我印象當中他們就沒有一天消停過。終於有一天,他們都受夠了對彼此的折磨,終於決定離婚,我被判給了我媽。”
“我媽家境好,人又漂亮又愛交際,很快就改嫁了一個本地的富商,姓郭。我媽不想讓我們的生活中繼續保留爸爸的影子,強迫我改了姓,以為這樣就可以徹底斷絕和我爸的關系。就這麼樣,我本來叫譚慧,改名叫了郭慧!”
“說來也是神奇,我媽過日子的時候,我爸仕途一直不順,但是離婚以後,他的仕途就出現了轉機,得到了領導的賞識,從此青雲直上,進了省里的部委機關。這些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當時我媽對我的控制嚴格,不怎麼給我接觸我爸的機會。”
“這樣的日子沒能持續幾年,那個姓郭的富商,也就是我的繼父突然去世了,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嗑藥磕嗨了,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他對我一直還算不錯。這麼一來,我們家又只剩下我們母女了。姓郭的沒有別的兒女,就這麼樣,他的巨額資產就被我們母女繼承。那個時候我剛上初中。”
“我媽這個女人人生也算精彩了,兩次婚姻一個丈夫無能,一個丈夫喪命。自從我的繼父死後,她仿佛變了一個人一樣,開始享受人生,反正姓郭的留下的錢足夠多,下輩子也花不完。一開始的時候,她賭錢,沒日沒夜的賭,但是沒多久就厭倦了,開始逐漸暴露了自己淫蕩的本質。那時候她三十出頭,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欲望得不到滿足,就四處約男人,生活毫不檢點。”
慧姐的語氣平淡無奇,好像就是在敘述著和自己毫無關聯的故事。
而媽媽聽到這些信息,心情無比附加的震驚。
眼前這個女孩的身世如此離奇曲折,而且身為一個女兒,竟然如此評價自己的媽媽。
不過轉念一想自己的寶貝兒子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為,也就理解了,畢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總會有人有些異於常人的心理或者行為,哪怕他們的對象是自己的至親之人。
“從很小的時候我就算是失去父愛了,而我初中以後我媽整天不在家,只是給我物質上的滿足,某種意義上說,母愛我也是缺失的。這也導致我雖然年齡小,但是我的特殊經歷讓我比其他人要早熟,自立的更早,畢竟除了我自己,沒人關心我的冷暖死活。”
“上初二的時候,我的人生徹底改變了。我喜歡上了班里一個男生,那個時候我們都還小,情竇初開,很快我們就建立起了戀愛關系。那個時候無憂無慮,還有人在我身邊照顧我關心我。我們每天一起上學放學,偷偷逃課出去買零食,周末還一起出去逛公園游樂場看電影,一直到現在我都覺得那是我最最幸福的時刻。”說到這里,慧姐嘴角泛起幸福的笑容,又仿佛回到了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
“上天就好像在捉弄我一樣,好景不長,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我還清楚的記得那是一個陰雨綿綿的天氣,他那天心不在焉的樣子,對我愛答不理的。放學的時候,好像在故意躲著我。在雨中我追上他,問他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他很緊張,支支吾吾的鼓足勇氣的說,他不喜歡我了,想和我分手!”
“我當時腦子里一片空白,任由雨水打下來。我不理解,我們明明身處熱戀當中,他為什麼會狠心的說出這番話。”
“似乎是鼓足了勇氣一樣,他向我坦白了一切,他說喜歡上了一個叫靜的女生。我知道那個靜,論長相和我沒法比。我還是不理解,他漲的滿臉通紅,說自己是個戀足癖,喜歡靜是因為靜有一雙美腳,他沉浸其中完全無法自拔。還說和我緣分已盡,跟我在一起已經沒感覺了。”
“現在看起來,這一切都是那麼幼稚不值一提。但是當時的我感覺已經到了世界末日來臨,委屈流下淚水,雨越下越大,我當時感覺天旋地轉,心里無依無靠,覺得自己被這個世界拋棄了。我已經夠不幸的了,好不容易有了屬於自己的幸福,上天卻要殘忍的讓一個腳丫漂亮的女孩把這一切都奪走。”
“我相信從那個時候起,我失控了,原來的那個純情的少女郭慧不復存在了。最起初我不想活了,但是又沒有勇氣去自殺,思前想後還是放棄了自殺的念頭。但是從此,對靜和我前男友的恨就像一顆種子深深的買在我的心里。”
“學好不容易,想墮落就太容易了,我開始逐漸走上了一條叛逆的道路,開始和那些所謂的不三不四的學生交往。一方面是基因的緣故,我擅長察言觀色,一方面我家里有錢,所以很快我就和混混們打成一片,抽煙喝酒燙頭打架斗毆紋身。在墮落中,我享受著。”
“日子就這麼一天天的混著,終於有一天,我在我們的圈子里也奠定了一定的地位,也結識了一些給錢什麼都敢干的真正意義的大混子。我記得那一天,我們喝了好多酒,喝完酒我就在酒桌上哭,那種撕心裂肺的哭。告訴我那些結識的大哥我的男朋友把我甩了和別的女生好了。”
“酒精上頭,我大哥豪氣的大手一揮,我們就離開酒桌,綁架了我前男友和靜。現在綁架靜的場景我依然記憶猶新:”
“我們把他們帶到一個破舊的民房里,我讓其余的混混都出去,只留下我和靜在屋里。她穿著一身白色的連衣裙,被繩索捆綁在椅子上,嘴巴上面塞著抹布,雙腳也被牢牢捆綁著,發出”嗚嗚~~~~嗚嗚“的呼救聲。當時的眼神里充滿了恐懼和絕望,也許她都不知道有我這麼一個人的存在。”
“小慧,教訓教訓出出氣就行啦,別玩過了呀!”我的大哥還不忘叮囑我,但是當時我已經徹底被仇恨和怨念衝昏了頭腦,看到靜的那一刻我就無法抑制住自己的情緒。
“聽說你有一雙美麗的腳,讓我來看看。”
“天知道我為什麼是那麼變態,我蹲下身去,解開她的鞋帶,故意動作很慢,我知道動作越慢,她就越恐懼,心里的壓力就越大。”
“我還記得她穿的一雙帆布鞋,一雙白色的襪子,當我把她的鞋襪都脫下來以後,空氣仿佛已經凝固了,那一瞬間我刻骨銘心,我從來沒有見過一雙那麼完美干淨漂亮的腳,哪怕她是搶走我男朋友的情敵,我也不由得贊嘆。”
仿佛想起了什麼一樣,慧姐的雙手開始解開媽媽雙腿上面的繩索,雪白的大腿,玲瓏曼妙的小腿,纖細精致的腳腕上因為繩索的束縛有著明顯的痕跡,讓著一雙舉世無雙的美足顯得更加楚楚可憐。
慧姐把媽媽本來擺成M 型的雙腿拉直,抓住一雙玉足抬高到一個舒適的高度,然後將頭深深埋入媽媽雙腳之間,沿著優美的曲线撫摸著光潔白皙的腳背,並開始吮吸著如玉般的腳趾。
“直到遇到你的那天,我才發現這個世界上還有一雙更完美的騷腳!”說到這里,慧姐盯著那被肉色絲襪包裹的美足,玲瓏的曲线和輪廓都讓她欲罷不能,她不由得加重了啃咬的力度。
“啊~~~~痛,主人姐姐!”媽媽吃痛,不由得下意識的把腳收回。
“騷警花,把你的騷腳伸直,主人姐姐要好好玩玩你這雙騷腳,浪腳,賤腳!”
慧姐當然不會給媽媽任何反抗的機會,抓住玉足的足踝強迫這雙美腿伸直,同時還在不斷地用言語羞辱著媽媽的一雙玉足美腳。
“主人~~~~姐姐!”媽媽雖然目不能視,但是她能感受到那個小魔女的憤怒,任由慧姐把玩著自己的雙腳,渾然不知慧姐此刻的眼眶已經濕潤。
“然而當時的我已經被仇恨徹底占據了頭腦,酒精的作用越來越強烈,真正欣賞也就那麼一秒,很快我就進入暴怒狀態。”拿著早就准備好的皮鞭,狠狠的抽打這雙美麗的腳。
“靜的慘叫聲越來越大,眼淚不斷的流出來。但是她叫的越痛苦,我就越滿足,同時也越生氣。”
“讓你叫,讓你這麼漂亮,讓你個狐狸精勾引人,我今天就廢了你這雙騷腳。”
我已經被仇恨徹底衝昏頭腦,拿起邊上的斧子,狠狠的朝著靜的腳踝砍去。
“不要~~~~啊!”媽媽的腳踝上傳來劇痛,嚇得花容失色,原來慧姐儼然已經身臨其境,把媽媽的絲襪玉足放在懷中,此刻正以手做刀,狠狠的朝著媽媽圓潤的足踝劈過去。
媽媽此刻和靜也有著許多相似之處,都是身體失去自由,被捆綁著,一雙美麗的玉足就在這個魔女的手中。
媽媽仿佛此刻自己就是靜,被這突然一擊著實打擊到了,美麗的雙腳就要被殘忍的切下。
“哼,就這點膽量還當警察!”慧姐冷笑著,又開始動作緩慢輕柔撫摸起媽媽的美腳來,似乎在撫慰這雙剛剛受了驚嚇的玉足,但是媽媽的小腿還在不停的顫抖,一雙玉足繃得緊緊的,顯然未能從剛剛的驚嚇中走出。
“求主人~~~~姐姐~~~~饒了~~~~秀秀~~~~騷警花~~~~的騷腳~~~~求求主人……姐姐!”
慧姐知道,距離徹底征服眼前這個熟女警花,自己已經越來越近了,但是媽媽沒有讀心術,她不知道慧姐的腦海里正反復說著一句話:
“這雙騷腳,在我玩夠以前,別人誰也不能碰。”
慧姐安撫著媽媽那飽受凌辱的玉足,把腳趾一根一根的放入口中,如飢似渴的吮吸著,甚至連每一個腳趾縫都不放過。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晚上,皎潔的月光下,一雙美麗的雙腳顯得那麼完美無瑕,朦朧的月色,完美的輪廓依稀可見。
“就在這種激情之下,我把靜和我的前男友都殺了,也算是和過去的自己徹底做個了斷。我大哥看到這一幕徹底傻眼了,畢竟他也從來沒想過會鬧出人命。”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慧姐又繼續著自己的故事,每一句都是那麼觸目驚心,但是從她口中說出來卻那麼稀松平常。
想來不知不覺之間,她早已脫胎換骨,從一個正常的女孩淪為混混,乃至進化成女魔頭!
“殺了人以後,我的酒也醒了,這才意識到自己闖禍了。這個時候我想起了我爸爸,我趕緊給他打電話,那時候他已經在省城有了一定地位。似乎是覺得虧欠我的,電話里他語氣平靜,讓我把出事的地址告訴他,說接下來的事情他來負責,讓我趕快離開現場,什麼都不用管。以後不管誰聞起來,什麼也不能說。”
“後來我才知道,我爸當時也和黑道有些勾結,他出面請黑道上的人處理了屍體,當然也付出了不少代價。總之事情算是擺平了,因為沒有目擊者,最後把兩個人算失蹤處理,而當時知情的幾個人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也不知不覺的失蹤了,直到現在也沒有蹤跡,想來一並被我爸爸叫來的人處理掉了。”
“那個時候開始,我才真真正正領會到了權利的能量到底有多大”
“雖然爸爸和我說他已經把事情處理好,但是我還是整天擔驚受怕,當時正趕上暑假,我就找了個借口去省城找我爸了,算是暫時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當時我爸已經身居要職,整天公務繁忙,沒時間顧得上我。陰差陽錯之下,有一天龍哥,也就是他的老戰友來拜訪他,看到了我在那悶悶不樂的。便順口一提,邀請我有空去玩,他這一邀請不要緊,徹底開啟了我的新世界。”
“龍哥有個很出名的SM會所,就是上次調教你的那個。慢慢的通過龍哥,我開始接觸到了SM,我發現我對這一行很有天賦。或許是天性使然,我意外的發現我對調教玩弄男奴一點興趣都沒有,相反我更喜歡調教女奴。我喜歡聽皮鞭帶著空氣抽打在身上的聲音,我喜歡把女人干的語無倫次,淫聲蕩語連篇。尤其是加上我的特殊經歷,我更喜歡虐待她們的腳,越漂亮的腳虐的越狠!”
說到這里,慧姐不由得加重了啃咬媽媽玉足的力道。
“啊~~~~主人姐姐。”媽媽吃痛,但是更多的是心理上的觸目驚心,她那看似和自己毫無關聯的人生際遇,卻一點點的連點成线,她那些在自己身上的所作所為,無不深受當年的影響。
聽到龍哥的出場,媽媽不由得再次唏噓感慨,命運變化萬千,讓人如此捉摸不透。
“龍哥的生意越做越大,我相信那時候起他已經連我爸爸都瞞著了,憑借著手里的關系網,他暗中運作,終於成了周邊幾個省最大的販毒頭目,當然這些我當時並不之情。我發現我愛上了那個SM會所,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就這樣,隔三岔五的,我就要去龍哥那玩!慢慢的和他的手下也開始熟絡。甚至我還會把不同的女奴按他們的喜好調教,慢慢的在這個圈子里我的地位越來越高,他們也都很喜歡我!”
“那你~~~~主人姐姐,為什麼和阿雄他們混在一起?按你所說,你的地位和能力遠遠不是他們那種小混混能比得上的,他們應該入不了你的眼才對!”
“學校無聊!消磨時間而已。”慧姐漫不經心的回答著,而就是因為慧姐這個所謂的無聊之舉,卻讓媽媽徹底陷入了萬劫不復的肉欲深淵。
接下來的故事媽媽就知道了,慧姐威脅我幫她考試作弊,被我嚴詞拒絕,慧姐威脅我要給我好看。
失魂落魄的我回到家里和媽媽把這一切和盤托出,媽媽想要幫我出頭教訓她,結果意外落入慧姐和阿雄魔爪,慘遭凌辱虐待,接下來誤打誤撞在彪哥的迪廳遇到了臥底凌昭,最後被慧姐帶去省城龍哥的會所公開調教,然後被凌昭解救,被安排在市一中演講,最後被慧姐安排的救護車帶到這里。
這期間還伴隨著一次又一次的凌辱虐待,強奸調教!
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再次清晰的浮現在警花媽媽眼前:
“那之後呢?會所那天之後,你去哪里了?”
“哪天?”慧姐明知故問。
“就是凌昭救我那天”
“想不起來,那天還有什麼其余的事情嘛?讓你印象深刻的。”慧姐就是要揭開媽媽的傷疤。
“就是你們~~~~比賽~~~~調教我的~~~~那天!”媽媽強忍著心中的羞恥,咬緊牙齒,說出了這些自己都不敢回憶面對的過往!
“這件事呀,那我想起來了!有些人在台上可是很風騷呀,觀眾們看的可是大飽眼福了!”
“主人~~~~姐姐!”羞愧難當,媽媽的神情中充滿了祈求,似乎不想慧姐繼續這個自己不願提及的話題。
但是想到自己在舞台上,被慧姐和龍哥調教的媚態百出,媽媽此刻臉頰已經羞的緋紅。
而慧姐又在此時用雙手侵襲著媽媽大大分開的下體,不由得媽媽的陰戶再次濕潤!
“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騷警花!”慧姐狠狠的在媽媽大腿內側掐了一把,然後不再理會情迷意亂的媽媽,繼續著自己的講述:
“要說接下來的事,有個人就不得不說。”
“誰?”
“凌昭!”
“凌昭是個人物,深不可測。那天我和龍哥打賭調教你,我在舞台上的時候,驚奇的發現,上台的其中一個人就是凌昭,我的目光很准,絕對不會看錯。那時候我就覺得事出突然,不知道凌昭的目的,但是想想他在對付彪哥他們的手段,我還是決定暫時退居幕後,觀察他的舉動。”
“而至於你,我沒有過多擔心,知道你回去了也肯定能回到原來的崗位上。我還是有機會把你重新控制起來的。就像現在這樣!”慧姐放下了媽媽的玉足,又把警花媽媽摟入懷中。
隨著慧姐故事的深入,媽媽一顆心也逐漸凝重,原來自己的命運一直以來都沒有真正意義的掌握在自己手中,凌昭充其量只是一個插曲,慧姐一直都在暗中掌控著自己的一舉一動。
“凌昭已經臥底多年,經過大量的調查搜證,他很早就發現龍哥是販毒頭目,這個會所也是他的大本營。龍哥也是色迷心竅,看到了你這個極品就想方設法把你據為己有。這樣一來一個大意疏忽了防范,被凌昭找到了可趁之機。想必他掌握了重要的證據,判斷時機已經成熟,果斷的找了省里領導做了匯報,來了一出瞞天過海,徹底把龍哥一網打盡。”
“我爸爸和龍哥的關系是公開的,所以上級領導選擇性的沒有給我爸提前透露風聲,而是直接授權凌昭行動。我爸爸錯就錯在他太過於信任龍哥,完全不知道龍哥這些年暗地里的勾當,當他知道的時候木已成舟,為時已晚。即使有心幫忙,也無力回天。”
“後來凌昭知道自己闖了禍,便向我爸爸賠罪,我想騷警花就是賠罪的禮物吧。”
“嗯嗯~~~~”媽媽很羞恥,又很震驚,這些事情看似毫無關聯,實際上都能穿點成线,乃至於形成一片錯綜復雜的網絡。
“我爸十分震怒,畢竟是他自己多年的好友,情感上接受不了,另一方面自己性無能,卻偏偏被人送來個絕世美女,覺得這是莫大的羞辱。但是冷靜下來轉念一想,這次事件充分說明了一個道理:自己在省城的關鍵問題上還是沒有話語權。如果這個時候找凌昭的麻煩,一方面是和省城最高領導直接叫板,另一方面也就在告訴世人,自己是龍哥的保護傘。這兩個問題任意一個都足以保證他的前途斷送。而這個時候,凌昭主動示好,拋開個人恩怨不談,自己還是很欣賞這個年輕人的,如果有朝一日能拉攏他入自己麾下,自己以後政治斗爭也算是有點資本。”
“處於方方面面的考慮,我爸最終答應和凌昭和解,而你的出現更讓我爸看到了自己治愈的一线生機,可惜天不遂人意,沒過多久李天霸來了。”
“就是那個西南地區的最大毒梟?”此時此刻,媽媽還不知道這個毒梟已經滲透到了省城。
“不是他還是誰,龍哥死了,他的販毒生意渠道在我們這里斷了,損失慘重,他需要和新的老大商談這一切。”
“新的老大?”
“也就是我,龍哥的勢力算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多年以來,我不斷的和他打交道,也慢慢認識他的一些手下,他出事以後,我盡全力用自己的力量保全了一些人,另一方面通過我爸的運作,打壓了一些其余實力,算是還勉強維持著黑道老大的地位,只不過這些李天霸不知道而已。”
令人震驚的消息一個接著一個,媽媽想到慧姐的能量很大,但是從未把她和省城黑道巔峰的老大聯系在一起。
面前這個女孩不過是個高中生,幾個月以前自己見她第一面的時候,還是個太妹混混,而現在已經變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女魔頭:
這個外表狂野放蕩的女孩,身上到底還有多少能量,多少秘密!
“李天霸最先找到我爸,想讓我爸告訴他引薦新的老大,但是我爸拒絕了他。雖然我當黑道的頭目,我爸不反對,畢竟有我在黑道也可以幫他擋風遮雨,做一些拿不上台面的勾當。但是毒品生意另當別論,一個不留神,毒梟頃刻間就讓你傾家蕩產,粉身碎骨。”
“那個讓他失去男人能力的行動,就是一次緝毒行動,我爸爸,最早也是參與緝毒行動的!”
聽到這些,任何的語言都無法形容修飾媽媽心中的震撼,一個緝毒英雄,為了緝毒身受重創,而自己並肩作戰的戰友早已黑化,成為自己敵對陣營的一份子。
而他的女兒已經一步一步走向黑道,此時此刻正捆綁調教著一個緝毒女警。
這算是命運和上蒼的一個玩笑嘛?
“也就是這個原因,爸爸最終招致了殺身之禍!”
“譚雷?被殺了?”媽媽無比震驚,那可是省里的重要領導,為什麼這麼悄無聲息。
“我已經好幾天沒有聯系上他了,打電話給省廳接待處,他們都說我爸去國外出國考察了,涉及絕密級項目具體哪里不方便透露。我記得我爸失聯以前,特別嚴肅的給我打過一個電話,說李天霸來找過他,讓我接下來低調小心行事。而現在杳無音訊,想來已經多半遭遇了不測了。”慧姐幽幽的說道,口氣中仍然沒有一絲波瀾。
“真是可惜,本來再多調教你幾次,我爸爸的病情說不定會有好轉。天不遂人意,堂堂一個副省長,就這麼死了,臨死前也未能男人一把!”
想起了譚雷,以及自己在他手里那些不堪的經歷,以及這個省城風雲人物的結局下場,媽媽不禁感慨著人生無常,雖然自己和這個人的交集很少。
“不過爸爸,你安息吧,你想做的事,女兒會一件一件完成的!”
“你的仇,我會給你報!”慧姐咬著牙齒狠狠的說道。
慧姐說完,猛然摘掉媽媽的眼罩,皎潔的月光之下,媽媽看到慧姐不知何時,已經戴著一個巨大的假陽具,此時此刻,正對准自己!
“騷警花!我操死你!”伴隨著慧姐的一聲怒吼,她把媽媽雙腿再度分開,假雞巴毫不留情的狠狠的插入媽媽那已經濕潤的陰道,直抵花心!
“你想操這個女警官江秀,女兒現在就替你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