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芸被格雷格強勢地壓在了身下,門戶大開,雙腿張得很開。
格雷格隨即展開了猛烈的抽插,次次到底,而且幾乎每次都頂到了許芸的花心,雖然許芸想盡量控制自己的反應,但還是被格雷格插得發出“喔……,啊……,啊……”的嬌吟聲,神情幾乎失去意識。
她微睜媚眼,看到格雷格象個巨獸般地在自己嬌嫩的身上馳騁,頓時羞澀得粉面緋紅,趕緊閉上眼睛。
格雷格不會去顧及許芸的感受,反倒戲弄她:“你睜開眼,看著我,你舒服吧?!”
聽到平常假正經的老板如此調侃自己,許芸被臊得粉臉通紅,嬌羞地說:“你討厭,討厭啦……”許芸嬌羞不已,她被格雷格玩弄得羞澀難當,卻又春心蕩漾,俊俏的臉蛋更加嬌媚嬌紅,令格雷格淫心大動。
按住許芸不斷扭動的嬌軀,格雷格奮力地抽插著……
許芸被折磨得不但已是香汗淋漓,更頻頻發出銷魂的嬌啼叫聲:“喔……,噢……,啊……,啊……!”她上下扭擺,扭得胴體帶動身上的那一對豐滿乳房上下震蕩,晃蕩著,晃得格雷格神魂顛倒,伸出雙手握住許芸的豐乳,盡情地揉搓撫捏。
最後格雷格用雙手托起許芸那光滑雪白的肥臀,拼命抽插。
許芸也無力地扭動她的柳腰配合著,不停把肥臀地挺著、迎著。
被激發的情焰促使許芸激發出性欲本能,浪吟嬌哼,朱口微啟,頻頻頻發出消魂的叫春。
“喔……,嗯……,啊……,啊……,我,我受不了……,嗯……”聽到許芸顫聲浪哼不已。
格雷格再也堅持不住了,快速地抽插著,最後釋放出了他的精華,射入了許芸的體內,進入了她的身體深處,許芸深深感受到這股強勁的熱流,口中發出“喔……,噢……”呻吟聲,她有些如痴如醉地趴躺在床上,喘息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芸醒來了,看到只有自己一人,不知道格雷格上哪里去了。
此刻的她,想到了馬丁,想到了父母。
許芸一聲輕嘆,兩行熱淚不由自主地流了下來。
她自己太弱小,斗不過格雷格,在格雷格惡劣和強勢的手段下,許芸時常也會被他帶入高潮。
許芸很討厭自己的高潮,就好像很多時候討厭格雷格這個人一樣,只是她不明白為什麼明明不喜歡一個人,卻和他做愛的時候依然會有高潮,許芸甚至懷疑自己是一個淫賤的女人。
自己是有男人的女人,雖然馬丁離不了婚,許芸早已把他當成自己的男人了,盡管這個男人現在人在上海,保護不了自己。
她真的希望自己能夠為馬丁保持著所謂的操守,但她實在是做不到,心里非常痛苦。
香港的年會結束後,格雷格帶著許芸到深圳,除了要去視察在蛇口的工廠之外,格雷格召集了一個南方主要行業代理的會議,會議的規模不大,沒有太多的准備工作。
內地的這類會議,除了會上討論一些正常的業務工作外,會後更多的是大家在一起吃吃喝喝,聯絡聯絡感情。
深圳是大陸改革開放的先鋒和試驗田,窗戶打開後,西方世界先進科技和管理經驗被引進來了,同時也飛來了一些蒼蠅和蚊子。
晚宴照舊是大魚大肉,胡吃海塞,一桌十二個人,五、六瓶茅台已經喝沒了,紅酒也開了三、四瓶。
不少人都已經有些微醉了,但情緒都高昂了起來。
西裝脫了,領帶也解了。
開始拍肩勾背、稱兄道弟、拍胸脯夸海口了。
大家十分地盡興,這吃飯的意義也不過如此,在一起耍耍。
酒歡人散。
晚飯之後,許芸也被灌得有些晃悠了,她懶得和格雷格打招呼,就回房間休息了。
格雷格酒量是好,估計他也喝了不到一斤,但起碼有八兩,喝完後竟然沒有任何事情。
餐桌上就剩下格雷格和他的華南區市場總監王進兩個人了,難得有和頂頭上司在深圳獨處的機會,王進對格雷格獻殷勤道:“老板,忙了一天了,我們接著去『放松、放松』一下,您是喜歡唱歌呢?還是喜歡桑拿按摩?”
格雷格當然明白王進的意思,王進想把關系和自己走得近一些,格雷格自然是明白,沒有什麼可以不願意的。
格雷格甚至了解中國文化中的“地主之誼”,現在在深圳,王進就算是地主,他主動張羅,格雷格是完全能夠理解的,於是他就隨意地說道:“好吧,你安排,你定去哪里就去哪里。”
王進趕忙建議道:“難得有機會,我也還想向您多匯報匯報,咱們去桑拿按摩吧?希爾頓飯店三樓的洗浴中心最近剛換了老板,新裝修的,很干淨,規模不小,里面的環境和設施都不錯。”其實格雷格並不是十分喜歡按摩,一來他不太習慣在別人面前赤身裸體;二來格雷格還是有些擔心大路公共浴室的衛生問題,但聽王進說是新開的,感覺好了一些。
格雷格和王進來到希爾頓飯店三樓的洗浴中心,里面的裝修很精致,雖然看起來規模不大,但也人頭攢動,生意興隆。
王進把自己的VIP“鉑金卡”往前面服務台一放,服務員馬上給了他們兩個人在貴賓區更衣室衣櫃的鑰匙。
鑰匙有號碼,還有一個塑料的彈簧鏈,可以掛手上。
他們兩個剛一進去,就有服務生小弟點頭哈腰地跑過來迎接,把他們帶到各自的衣櫃前面,殷勤地幫著他們換衣服。
西裝拿刷子給刷了又刷,皮鞋拿去擦,襯衫、內衣、內褲、襪子也拿去洗了,並說保證兩個小時以後他們洗完澡時,皮鞋擦好,衣服也都洗好、熨好。
看起來VIP級別的服務還是很到位。
桑拿和按摩聽起來是兩件不復雜的事情,但里面的花樣還真的不少。
王進帶著格雷格先是在按摩浴缸泡溫泉,然後又進了“人參浴”的熱水里,接著再進到干桑拿房里“干蒸”,最後再泡到“雪芙薄荷浴”里“敗火”,然後再進到濕桑拿房“濕蒸”,“一條龍”挺長的內容。
泡完後,王進和格雷格到了里面的按摩間,服務生開始用粗糙的搓澡巾給格雷格搓背,邊搓還邊捶背,捶背時手指發出“啪、啪”震響的關節聲。
而後全身上下用牛奶、蜂蜜和鹽搓過了之後,服務生讓他們再進桑拿房帶著鹽蒸一下,然後出來用水把身上的鹽衝掉。
前前後後搓洗了一個多小時。
洗完了,王進和格雷格來到前面的更衣室。
服務生小伙子馬上殷勤地跑過來,手里拿著兩套真絲睡衣,請他們穿上。
兩個人躺在休息廳的床上,邊喝茶,邊聊天。
過了一會兒,王進建議道:“別光聊天了,咱們兩個進房輕松輕松,一人來一個『全套』,怎麼樣?”格雷格想反正是客隨主便了,他安排什麼就是什麼了。
於是王進招手叫來了服務員:“去把你們的值班經理洪小姐叫過了,給安排兩個『全套』。”服務員去安排了,一會兒洪小姐來了,她和王進很熟絡,王進附在她的耳邊低聲交待一通後,洪小姐對格雷格說:“老板,您這邊請!”,把他帶到里面的房間去了。
進了房間,格雷格剛剛在沙發上坐下,就進來了兩個女孩,格雷格定眼一看,這兩女孩子全部都穿的是像護士一樣白顏色的衣服,干淨清爽,但是衣服很薄很透,可以看見里面粉紅色的乳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內褲。
衣服的領口和袖口鑲著粉色的蕾絲花邊,比護士服顯得活潑嫵媚了許多。
她倆二十歲出頭的樣子,都是披肩的長發,身高也差不多高,都是一米六零左右,身材略有不同,但顯得豐滿成熟。
“老板,我們幫您再衝一下澡吧。”兩女孩對格雷格說道。
格雷格說:“我洗過了”。
她們撒嬌地說:“再幫你洗一下嗎!”格雷格只好從命了。
兩人分別從從後面和前胸幫格雷格洗,從上洗到下,四只玉手在格雷格身上游走,“重點的地方”尤其洗的干淨。
格雷格能感覺到身後姑娘身上突出的部位不斷蹭他的後背,格雷格開始有了反應。
洗好後,兩人幫格雷格把身體擦干,自己也擦干了身體。
兩人開始給他全身按摩,一個女孩從他的耳後、脖子、後背、臀部、一直到腳,再一路從下面“漫游”回到脖子和耳後,格雷格除了能感到女孩的吸吻,還能感覺她的乳頭隨著她身體的移動在不斷從格雷格身體上劃過,最後女孩又在格雷格的“重點部位”用舌頭慢慢輕輕地舔……
另外一個女孩陪著格雷格在床上玩,他摸著她的雙乳,又肆意摸著她下體,下面的毛很多,格雷格嘻哈地笑著,玩弄著,手上不閒著,嘴也不閒著,在女孩的頸部亂啃。
下面女孩把很多按摩油倒在格雷格的身上,用手把按摩油囫圇均勻了,然後開始很認真地給格雷格“推油”。
她的胸部鼓鼓,感覺挺刺激的。
格雷格可以從床側面的鏡子里看到女孩在他身體上不斷地轉動……
做完了“推油”後,下面的女孩給服務台打了一個電話,說:“送一套『套餐』來”。
一會兒外面的服務員敲門,送來了一個托盤。
托盤上面是兩個一次性的塑料杯子,一個里面裝著冰塊,一個里面是熱水。
原來這就是“套餐”。
兩個女孩爬到了格雷格身體的中間,一口冰一口熱水交替進行,格雷格被她們的“冰火九重天”搞得是“箭在弦上”了。
他坐了起來,左右摟住兩位衣不蔽體的姑娘,在高潮中下一下子爆發了出來,嘴里也叫大聲叫著……
風平浪靜了……
兩女孩拿來熱毛巾開始替格雷格打掃戰場,然後又拉著他又衝了一次淋浴。
她們幫格雷格把睡衣、睡褲穿上,然後分別裸身躺在格雷格的兩側。
格雷格是不會和風月場的女子有過度交合的,他還是怕得了不該得的病。
時間已經很不早了,大廳里的人也不多了。
王進看著格雷格滿臉洋溢著的紅光,又看了看兩女孩的背影,笑著說:“姑娘們挺漂亮的,怎麼樣?不錯吧?”
“還好,很不錯。”
兩個人邊說邊去更衣室換了衣服。
出來後,服務員把浴衣和手巾都替他們疊好放塑料袋里讓他們帶走。
王進結完帳,到門口打車,和格雷格一起回酒店去了。
回到酒店後,格雷格讓王進自己先上樓,自己來到了前台,說是自己房間的房卡丟了,讓前台給補了一張許芸房間的房卡,然後大搖大擺地來到了許芸的房間。
脫光衣服,直接進到了許芸的被窩,許芸的酒已經醒了。格雷格沒有說話,強勢地趴在許芸身上,沒有前兆的新一輪雲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