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中發現許芸悄悄地在吃避孕藥,多少刺激到了馬舒,其實馬舒是不知道,自從馬丁和許芸在上海共度良宵之後,他們之間的熱度已經迅速上升了。
回北京沒多久,許芸就幫助馬丁重新找了一個更隱秘的高檔公寓,周末兩個人時常單獨廝守在一起。
從馬舒的口中,聽說許芸沒有男朋友,但丁玲意外發現許芸所服用的避孕藥,丁玲明白了馬舒先前提過幾次關於許芸與馬丁的關系應該不虛,顯然許芸吃避孕藥,是為了讓馬丁方便,做愛時不用帶套子,更加刺激的體驗來迎合馬丁。
直覺告訴丁玲,馬丁應該是有家室的人,丁玲為許芸的做法感到不值。
想到了避孕藥,丁玲就無法避免地不想到了秦志。
自從和秦志熱戀之後,秦志恨不得天天和自己粘在一起,由於曾經在工作上幫助過弟弟,丁玲的父母對秦志的印象也是好感有加,家里對這段戀情沒有異議。
每天廝守在一起,才發現秦志的性欲特別旺盛,慢慢地做多了,丁玲發現自己性需求也增強了。
剛剛同居之初,例假之外,幾乎夜夜蕭歌,即使這樣還不保證他都滿足,有時候一夜要做好幾次,其中最瘋狂的一次從上床到第二天起床兩人整整做了五次,起床下地之時,秦志還是一柱擎天,屹立不倒。
可能由於他身材高大,年輕力壯,常常能給丁玲帶來幸福的滿足感。
做愛的地點遍及床上,客廳,洗手間,廚房,甚至汽車內,無處不能……
戀愛中的情侶互相牽掛是非常正常的。
起初的階段,丁玲在上班時間也時不常地會想秦志,想起的時候,非常甜蜜。
但更多的時候,是秦志主動關心自己,經常打電話。
開始時丁玲沒覺得什麼,很正常的。
時間久了,人就有些疲沓了。
關鍵是有時她在開會或上洗手間而關掉手機時,他就會沒完沒了地打座機,鈴聲實在太吵,同事們不得不幫著接起來,後來同事們都說是秦志電話查崗來調侃她,讓她覺得很沒面子。
燭光晚餐後,丁玲向秦志抱怨他的電話太勤了,秦志趕忙解釋和道歉。
說完,順勢就去親吻丁玲,漸漸地兩人投入了激情,狂亂地摟抱著,親吻著。
一會兒,秦志就扯去丁玲的睡衣,讓她全裸著躺在床上,撫摸她濕淋淋的陰部,他的嘴唇從她的額上吻到乳房,又從乳房吻到額上。
她的一只手抱住他的頭,一只手握住他的下體,朝自己的洞口塞去。
秦志就勁立馬挺腰,插了進去。
經過不下百八十次的抽插,弄得她的高潮連連,他也興奮地射了,到了完事時,兩人已經是一身的汗水。
秦志側身貼著丁玲,兩個人相互地摟著,默默躺了一會兒。
“秦志,我覺得你應該尊重我,和你相處這一段時間,我覺得你對我的尊重不夠。”丁玲決定還是要繼續敲打敲打他。
“沒有啊,你是不是還是說我電話太勤的事吧?我改,我保證以後盡量少打。”秦志回答道。
丁玲抓過椅子背上的干毛巾在身上著擦了擦汗,說:“來,我也幫你擦擦。”秦志伸開四肢,丁玲幫他擦去胸前的汗水,然後在自己的肚皮上擦了一把。
把頭枕在他胸前,說道:“你說,咱倆之間一些事我都就著你,你做愛不喜歡帶套,開始時帶了幾次,後來你說做愛的感覺不好,沒有幾次後你就不帶了。不管我的感受,只管你自己舒服,我就不得不吃避孕藥。”
秦志知道丁玲說的是事實,趕緊承認道:“對,對。我太自私了。”秦志知道自己的內心對丁玲有很強的占有欲,生怕被她戳穿。
秦志起身下地,從冰箱里掏了一瓶紅酒,給丁玲和自己都倒了一杯。
燭光紅酒是丁玲喜歡的氛圍,幾杯下肚後,秦志的體能又緩上來了,准備接著和丁玲親熱。
這次他將她推著彎趴在桌邊,讓她的屁股向後翹起,又快又猛地從後面抽插著。
這是她第一次被他從後面干,一種強烈的刺激感從心中升起,每一次碰觸都會激起一陣強烈的快感。
丁玲忍不住前後搖著屁股,配合著他抽插的節奏,迎來送往起來,紅暈再度涌上臉龐。
有了一段時間,丁玲和秦志之間來了一個約定,秦志努力在丁玲的上班時間不去打擾她,但丁玲每天必須在上班時間給秦志打一個電話。
一度相安無事,但只要丁玲有一天忘了,秦志就會非常抓狂,往往在回家做愛時折騰她,有時讓丁玲有些惶恐,秦志愛自己有時讓自己感到窒息。
沒有多久,雖然好像一直都有吃避孕藥,但丁玲還是發現自己懷孕了。
拖了一段時間後,根據以前的經驗,她還是准備去中日友好醫院打胎。
這事她輕車熟路地做過幾次了,心里有把握,早就沒了恐懼。
這天她去醫院檢查,准備墮胎小手術,檢查以後,醫生告訴她,如果這次還刮宮後,子宮壁太薄了,可能以後永遠也懷不上孩子了。
聽到這個消息,丁玲真的被嚇壞了,事關重大,她馬上要和秦志商量一下。
秦志是做醫療器械產品的,所以他認識很多醫院的醫生,於是他趕緊就聯系了協和醫院的婦科專家。
在協和看的情況和中日友好醫院的結果相差不大,醫生說,不下五次的墮胎史和反復刮宮已使子宮壁變得非常的薄,如果可能的話,就不要再墮胎,而是保胎了。
這時秦志才聯想起來,丁玲在和自己交往前的兩個時間段,在和兩個歐洲的年輕老外交往時,都各有一小段氣色暗淡,身體虛弱的時光,現在才明白,那兩段應該是兩次的小產恢復過程。
當時的情況對秦志而言幾乎是沒有選擇的,一方面丁玲肚子里的是自己的骨肉,另一方面丁玲一直是自己追求的美女,所以決定向丁玲求婚,聘娶她。
這個事發生得突然,丁玲也必須征求父母和家人的意見,大家明白了情況後,發現結婚基本上就是唯一合理和自然的選擇。
結婚之後,女兒晶晶如約來到了這個世界。
許芸復合維生素瓶里的避孕藥,勾起了丁玲自己的一段回憶,她不能確定避孕藥最後對許芸來說意味著什麼。
隨著新員工的越來越多,公司也慢慢地成了一個江湖。
江湖中,正在的大佬和小小的蝦米是不用定位的,因為他們的地位早就由江湖的規則決定了,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泥鰍和螃蟹就得靠自己去找位置和避風港,以免被更大的魚吃了,或被風浪卷走。
現在的馬舒覺得自己就處於這麼一個地位。
自打袁泓加入公司,或者更准確地說是上次丁玲無意中發現許芸在服用避孕藥之後,馬舒就發現許芸開始有些有意無意地在疏遠自己了。
辦什麼事她往往叫上袁泓和司機老王,有時公司一些小型活動的事他們辦完了都不告訴自己一聲,這讓馬舒覺得郁悶。
最近回家才從老媽嘴里得知,姐姐一直在辦去英國留學的事情,而且新近的情況好像有所突破,馬舒這才想起來有些時間沒有和姐姐聯絡了。
媽媽對姐姐的脾氣秉性是了解的,總說她不能踏實工作,好高騖遠。
其實馬舒心里更清楚,姐姐從小到大就沒有認真踏實過,虛榮心太強,她就是在找捷徑,尋找和等待鯉魚躍龍門的機會,否則她也不會那麼作踐自己,輕易就和老外上床。
前一段只顧著工作和忙著去上海出差了,李力雙榆樹的家雖然離辦公室不遠,但馬舒很長時間都沒有去照看一眼了,忽然想著應該去看看水管和煤氣等有沒有問題,免得到時沒法給李力交待。
姐姐或許偶爾會借用房子,但以自己對她的了解,姐姐一定只是負責使用而不管維護的。
這畢竟是李力的房子,自己還是看著點吧。
下班後,來到李力雙榆樹的家,發現姐姐和上次見過的英國小伙子布朗都在,兩人儼然是一副居家過日子的模樣。
馬舒進了門,側身准備換鞋,就從後方傳來了馬欣的歡快聲:“馬舒,快來,我最近一直想找你呢,聽爸媽說你最近工作特別忙,就沒忍心打擾你。”
“嗯,是。”馬舒敷衍著。看見馬舒來了,布朗也迎了上來,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就接著去廳里弄他的電腦了。
“你最近怎麼樣啊?”馬舒關心地問道,“我挺好的,沒來得及告訴你,前期布朗幫我聯系的英國大學有反饋了。”說著,從沙發茶幾上拿來了兩個由國外寄來的信封,“看,這是英國溫切斯特大學和貝德福德大學寄給我的入學通知書,雖然沒有獎學金,但布朗說只要交一定的經濟擔保,英國的簽證就肯定沒有問題。”馬欣興奮的接著說道。
“噢,那不錯。”看著馬欣的興致很高,馬舒也不想潑她的冷水。
“那你決定什麼時候走啊?”馬舒問道,“盡快吧,我想趕著秋季入學。時間上應該來得及。”馬欣不暇思索地回答道。
“嘿,你覺得這個布朗靠譜嗎?”念及布朗在學中文,馬舒輕聲地問道。
見馬舒說話的神秘狀,馬欣忍不住大聲地笑了,然後也顧作輕聲地回答:“怎麼著,你現在想起提醒我來了,靠譜著呢!你現在不會羨慕嫉妒我了吧?”看著馬欣極度高興,甚至有些亢奮的狀態,馬舒有點不知接著說什麼好。
說話間,馬欣端來了一杯橙汁和一盤水果,恍惚間,她就是這個房子的女主人,馬舒雖然覺得有些錯位,但誰叫她是自己的親姐呢。
馬欣今天的情緒非常高昂,打開話匣子說了很多,甚至在向馬舒傳授著交友經驗和出國之道。
馬舒聽著,更多時候是吃著和喝著,當個耐得住性子的聽眾。
眼看時間不早了,馬舒准備上一趟洗手間,然後就撤了。
上完廁所洗手時,無意間看到了洗手間廢紙筐里不少的避孕套小包裝袋和用過的避孕套,馬舒的臉頰“唰”地紅了,不得不在洗手間里多呆一會兒,平復一下情緒。
她突然覺得姐姐的出國應該就是和布朗瘋狂和沒完沒了的做愛換來的,姐姐覺得自己是抱著一顆大樹出國,馬舒怎麼覺得她抓的是一根稻草呢?!
無語,離開,回家。雖然姐姐辦事是不太靠譜,但必須承認她做事的風格就是現實,有時現實得離譜,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