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
雷光閃爍,雨下得更大了。
李富真絲質睡衣的肩帶在無意間的翻身中滑脫,雪白的胸膛延伸出起伏的半圓乳肉在電光閃耀中更加白得刺眼。
張俊熙手指沿著柔軟溫膩的乳肉陷進了乳溝,掌心壓縛著婦人格外軟滑的乳球,眼里充斥著如火一般瘋狂的欲望。
單論肉體即使李富真保養得再好也不可能和那些二十來歲的花季女愛豆別無二致,但她身上的那一連串耀眼的光環卻是獨一無二、無可替代的,不知有多少人夢想著和她共度春宵,哪怕她現在已經是一個四十來歲的熟婦,一個孩子的母親,一個丈夫的妻子。
嗅著那使人意亂情迷的香氣,張俊熙對李富真的欲望膨脹到了頂點,剛發泄過的雞巴也迅速充血怒漲,龜頭硬得仿佛要炸開一樣,一跳一跳地恨不得立刻鑽進李富真的肉穴。
不過張俊熙強行按下了衝動,俯身埋在美婦人脖頸間,拼命地吸著她的體香,那香氣仿佛毒藥一樣,讓人越吸越上頭,最後張俊熙直接吮住了李富真脖間軟肉,好似要吃掉這個散發香氣的源頭一樣加大嘴唇力道。
與此同時,他的左手也伸進了被子里,探到三角部位,隔著絲質睡衣揉捏起來。
李富真終於壓抑不住嚶嚀一聲,她本想裝睡,希望這小子能夠懸崖勒馬。
可實際上這臭小子根本沒那意思,反而越做越起勁!
侵犯一個睡夢中的婦人就那麼讓你興奮嗎?
李富真又氣又有些不願承認的沾沾自喜,但還是希望自己出聲暗示能讓張俊熙意識到他到底在干什麼,趕緊住手。
張俊熙確實被這動靜嚇得清醒了一瞬,看著李富真眉頭緊鎖一臉難受的表情,他表情也跟著緊張了起來,可是等了片刻也不見李富真睜眼,僥幸的心理便再次占據主導。
“反正她意識不清醒,做了也可能當成一場春夢。”
張俊熙自語了一句,也不知是不是在催眠自己,手接著動了起來。
他不再滿足於隔靴搔癢,把李富真的睡衣往下拉到腰間,兩坨乳肉便徹底暴露了出來,里面果然是真空,兩顆紫葡萄飽滿硬挺,仿佛果園里待人采摘的果實,讓人垂涎欲滴。
張俊熙立刻俯身舔吸起來,讓乳頭隨著舌頭不斷擺動,就像在吃糖果一樣,同時另一只手抓著乳房揉捏,盡情地享受著美婦讓無數人覬覦的胸部。
就在張俊熙忘情侵犯著李富真胸部的時候,李富真早就忍不住刺激和快感睜開了眼睛,看著埋在自己胸前的發情公狗,眼里充滿了惱怒以及些許茫然和沉淪。
她應該一巴掌扇在他臉上,用最惡毒的話語罵他羞辱他,再讓管家帶人把他綁出去,就算看在幼熙份上不立刻懲罰,之後也會想辦法讓他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在這個世界。
可李富真什麼話也說不出,畢竟幼熙就跟自己女兒一樣,雖然她不承認,但李富真看得出來幼熙是喜歡這個家伙的,甚至可以說是愛。
李富真猶豫著,決定給張俊熙最後一次機會,希望他能在最後一步收手,於是便強忍著快感和無比復雜的心情忍受著侵犯。
她相信幼熙很快就會回來,到時候一定會阻止張俊熙亂來。
忽然,一陣涼意從下體傳來,仿佛大腿和陰部都暴露在冷風中,而後在李富真還沒反應過來的瞬間,一根火熱的異物便鑽進了冷清已久的密室,將里面塞得不留一絲縫隙。
那種無法言說的充實感讓李富真終於發出了一聲明顯的吟叫,她再也裝下去了。
張俊熙抬起頭來,對上了李富真的眼,這一刻他終於發現李富真是有意識的,不過他沒有表現出絲毫慌張,反而有種不知從何而來的淡然鎮定,仿佛正在做壞事的不是他,而是別人。
張俊熙微笑著說:“富真奴娜,希望我們能度過一個愉快的夜晚。”
李富真打心底里感到荒謬,“你瘋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還不趕快停下!”
張俊熙露出疑惑的表情,“富真奴娜難道不想要嗎?你下面明明這麼多水,都泛濫成災了。”
“你胡說什麼!”
“富真奴娜已經很久沒有被人滋潤了吧,下面緊得跟處女似的,死死地吸住我不讓離開。”
李富真臉色漲紅,既有憤怒也有羞惱,她實在不願承認張俊熙說的每一句都直戳她的心坎,換別的情況她其實不介意跟這種小鮮肉玩一玩,可今晚不一樣,這家伙明明可能就是“女兒”的男朋友,而且她受不了這種男人做主導的方式,就算要做也是她睡他才對。
她的尊嚴不允許她這樣被一個年輕男人玩弄。
可是她想掙扎卻提不起任何力氣,何況是面對身強體壯的張俊熙,想要大叫,這雷雨天又能傳出去多遠?
到最後她悲哀地發現,自己身上最強的力量竟然是迎合這個男人更痛快地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