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聲撕天裂地痛呼,在屋里響蕩不止。
從下體傳來的撕心裂肺的劇痛,使得舞不顧不切地推往史加達的胸膛,她的舌尖也從他的牙齒間抽縮回來,張嘴呐喊出她的痛苦:“啊——痛!好痛啊……”
她推在他胸胸的雙掌使上了巨力,推打得他的胸膛響起巨聲,使他感到胸腔瞬間的血液沸騰,從他的嘴里就噴出一口血,噴灑在她的潔白的胸脯上,而她的嘴唇,也因為舌尖的刮傷,而滲流出血……
同樣的,她的眼淚,不受控制地從她的純真的、水靈的大眼睛里急涌而出——
史加達在瞬間推進她的密封的小穴的時候,感到了一種熟悉的阻礙,可他進入得太猛烈,那阻礙只是在瞬間,被他的堅硬如鐵的巨根捅破,那巨根直插入她的小穴盡頭,他有種把她的身體撕裂開來的感覺,那嫩穴夾得他的男根出乎意料的緊,讓他感到一種很熟悉的舒服,也讓他心中的衝動在刹那增強,他在進入她的身體的刹那,被她的一掌擊在胸口,幾乎擊得他昏眩,他卻仍然不顧一切的雙手緊緊摟抱住她,臀部以最猛地速度聳動,男根像鐵槍一般不停地在她的嫩穴里進出,他已經管不了太多,他既然已經進來了,死,他都要堅持到最後,如果他中途停止,或者他就沒命了。
他知道他此時做了什麼事情……他絕對不能夠讓她有機會殺他的。
他要把她直接地插得昏死過去,然後逃離……
蔚媛和戰夜聽到舞的痛苦的哭叫,她們急忙爬起來,往兩的的交合處看去,只見那里血流不止,也同時見到了史加達那根堅硬的、粗巨無比的雄物,蔚媛就驚叫道:“好粗長的家伙!主將,你竟然真的還是處女?”
此時舞的雙手仍然在推拍史加達的胸膛,她只顧痛哭呐喊:“賤奴,放開我!放開我……好痛……痛死了!我裂開了……你騙人……你不是性無能……我要殺了你……啊啊噢啊……痛死了……我打死你!”
她的雙手灌注了她現在所能夠用上的所有力量,轟擊在史加達的胸膛,轟得史加達的五髒六腑都移了位,他口中不停地噴出鮮血,可他仍然緊抱著她的身體,強猛地抽插著她的初穴,在她的每一次轟擊中,他的抽插都狠一點,痛得她幾乎完全使不上力量,但她亦不是一般的女人,她完全能夠在此時把他轟擊至死,他突然咬住她的臉部,她猛地停止了她所有的動作,哭叫道:“不要……不要咬破我的臉……我不打你了……嗚嗚!不要咬的臉……”
戰夜忽然抱住史加達的腰,想把他從舞的身體抱開,豈料剛松嘴的史加達又一次咬住舞的奶頭,舞痛得直哭叫:“戰夜,不……不要抱他……他會把我的奶頭咬下來的……他不是人……他像野獸一樣的亂咬人……”
戰夜只得放開史加達,無奈地道:“那我不管你了,你慢慢跟他玩,我也不想破壞你們的傳統祭祀儀式……”
蔚媛亦道:“主將,我們幫不了你,反正你今晚也是要性愛的……”
舞已經顧不得她們,她此時滿臉的血和淚以及汗水,她痛死了,可她再不敢打史加達,況且此刻的史加達幾乎被她連續的重擊轟得幾乎昏死過去,他在喘息著,下體緊緊地抵在她的花心,松開咬著她的奶頭的嘴,整張臉伏在她的被他的鮮血染紅的胸脯上。
因為他沒有什麼動,她的痛苦得到緩解,她見他靜靜地伏在她的胸脯,又看不到他的臉,她就輕推他,哭叱道:“賤奴,你是不是死了?你別在我的身體里死……”
她忽然不說了,因為她的手心感到他還有心跳。
她安靜下來,深刻地感覺到他在她的身體里,他那根粗巨得難入想象的陽物撐塞在她的小穴里,讓她感到痛苦的同時,也有一種奇妙的感受……
他忽地張嘴,又噴出一口血,他緩緩地抬起臉,冷酷的眼睛盯著她的染滿血的臉蛋,好一會,他緩緩地伸出手抓過床上的一張薄被單,然後輕輕地擦拭著她臉上的鮮血的,她的眼睛就驚訝地、愣愣地瞪著他,沒有表現出抗拒,他輕輕地擦拭了許久,終於把她臉上的所有的鮮血擦拭干淨,還原她潔白無瑕的美麗臉蛋,之後,他靜靜地凝視她,她的眼淚繼續地流出來,他欲張嘴說話,嘴只張開一半,喉嚨一陣腥熱,他猛地閉起嘴巴,“咕嚕”一聲,硬硬地把一口血吐進他的胃里。
他沒有再說話,但他的臀部慢慢地開始聳動,他的男根也隨之緩慢地在她的初道里進出,抽插得很溫柔……她仍舊感到很痛,只是痛苦比剛才減輕了一些,而且在他緩慢的抽插中,她感到這是一個真實,不可避免的真實,即使她如何的反抗,這個真實也不會再有所改變的,她於是流著淚、忍著痛,輕輕地哭泣……
“我本來要給藍圖的……本來想給藍圖的……打勝仗回來……即使家族不同意,我也要跟藍圖遠走高飛的……本來要給藍圖的……嗚嗚!你害了我的清白……我的初吻……我的初夜……全部沒有了……我本來要給藍圖的……”
“我真不該參加這次的戰爭,不該當這次東征的主將!我不該來到這里的……我不該相信你是性無能……你那麼粗長……那麼堅硬……不可能是性無能……你騙人……你一下子就插進來了……像一把世界最利的槍……我的處女……我的那里……本來封閉得緊緊的……被你一插……就插進來了……你這賤奴……你好卑鄙……好可怕……”
史加達府首下來,吻著她的眼睛和她的眼淚,她也沒有再反抗,他吻落她的鼻子,繼而吻到她的嘴唇,她立即閉緊她的嘴,他的男根猛地撞入她的初道,她痛呼起來,嘴兒自然就張開了,他的舌頭再次進入她的檀腔里,舌頭導引著她如何接吻。
他知道,她不可能是第一次接吻,然而,也不會有多少次吻的經歷,因為她接吻的技巧,實在是太生硬……
蔚媛忽然嘆道:“看來主將是完全被征服了!”
舞聽到此句,她的身體又扭動起來,他立即讓抽插加劇,她感到很痛,於是又一次安靜。
她靜靜地讓他吻著,靜靜地讓他抽插,她感到下體的痛的真實以及一種異樣的快感,她有了些迷茫……她閉起了她的好看的眼睛,可從她的眼睛的縫隙,仍然滲流出晶瑩的淚……
他離開她的嘴,雙手努力地把他的身體撐起來,然後單手撐床,另一只手再次取過被單,擦拭她胸脯上的、脖子上的血跡,擦干淨她身上的血之後,他也開始擦他胸膛上的血,一會之後,他道:“能幫我擦一下臉上的鮮血嗎?”
她睜開雙眼,看了她好一會,接過他手中的被單,用干淨的被單一角擦他臉上的血,擦了一會,她就把被單丟到一邊,哽咽道:“干淨了。”
他忽然朝她笑笑,把她丟開的被單又拿過來,小心地再次擦她的臉——因為他剛才吻她的時候,又把鮮血沾染在她的臉上了。
擦完之後,他把被單拋落地下,她急忙道:“不要丟……還有下……下面沒有擦……”
他道:“還有十多張被單……”
她覺得有些羞怒,因為她竟然說得出剛才那句話……
“你放開我,讓我起來,我不殺你!”她道。
“我不相信你!”他再一次把她抱緊,抱得她幾乎喘不過氣,她的胸脯緊緊地貼著他的胸膛。
她道:“我是主將,我說的話,就沒有信用?”
他冷笑道:“我剛才聽到的,跟現在說的完全不一樣。你剛剛說,你明天把我殺了……所以,我必須幫你完成今晚的祭祀,則以後你無論勝敗,都沒有怪得了你。你已經有了狂歡,即使你敗了,也是你的實力有問題,不關乎天命!”
她心中略驚,問道:“就是因為我說要殺你,所以你才要這……這樣對我?你的性無能,是裝出來騙人的?”
“是的,我裝出來的,我騙的,只是趙天龍,並不想騙其他的人……但我要騙得過趙天龍,就必須要騙過很多的人。”
“為何要騙趙天龍?”
“我沒有回答你的必要。”史加達道。
“你……你從來我身體里出來,賤奴!”她掙扎了一下,臉蛋兒憤怒異常,“如果你不想死在我懷里,就放開我!”
史加達抱得她更緊,他道:“死在哪里都是死,你再轟我幾下,或者我真的死了,既然都是死,我沒必要做你的聽話的小狗,你又不是我的主人!”
“難道你就聽趙天龍的?”
“你不必知道!”
“我……我……我真想殺了你!混蛋,賤奴,插著我的身體……你要到什麼時候才會放開我?”
“到你沒有力氣的時候。”史加達道。
舞冷笑道:“我任何時候,力量都大於你!”
“試試看!”史加沉冷地道,他忽心抱緊她,仰首嚎叫……
戰夜和蔚媛同聲驚道:“鬼狼之威嚎?”
她們驚詫地看往史加達,只見史加達已經開始猛烈的聳天,撞擊得舞的嬌體震抖不止,舞再次地痛哭嘶叫:“啊痛……不要了……賤……賤奴,不要插我了,我好痛,我答應……我答應……今晚不殺你!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我是第一次啊……第一次……我的下體都要裂壞了……我已經給你……我的初次……你不要折磨我……”
史加達不管她的哭求,他在嚎叫之後,摟抱住她的嬌體,雙手的手肘撐頂在床鋪上,躬著屁股,在她的雙腿間只是埋頭狂插,她的緊湊的嫩穴讓他的衝動不能夠抑止,他很喜歡她的處女嫩穴緊夾著他的男根,對他來說,這和當初那十一處小女孩的小陰道的緊夾,是幾乎一樣的,他粗巨的男根,使他進入舞的處女穴的時候,覺得跟進入那小女孩的處女陰穴是同樣的美好的、舒服的感覺,因此,他因為小女孩而起的最初的本能的、原始的征服欲,在此時莫名地濃烈起來,他此刻想著的,只是徹底把他身體下的處女完全地征服!
這是他在女客的身上,完全沒有的衝動……
舞愛著藍圖,她從來沒有想到她的初夜甚至於初吻就是給這麼個男人要去的,像狼一般狠心的家伙,不管她還是處女的嬌嫩無比的身體,使足他全身的力量控制著她的身體,再用足他所有的能力在她的身體聳動,那聳動,讓她痛苦不已,可也在痛之中產生一種異樣的感受,在緊張的、狂猛的抽插中,她覺得她的雙腿漸漸地麻痹,她不知道是因為痛得麻痹還是某種特殊的原因導致的,她只清楚地了解她的雙腿不聽她的呼喚,而且隨著麻痹的存在,她的私處的痛苦竟然錯覺地得到了減輕,她覺得好像沒有那痛了,叫她感到更加奇怪的是,她那本來應該麻痹的私處,卻在痛苦減輕的時候,莫名地多出一種她想抗拒卻又永遠都抗拒不了的快感,這種異樣的快感首次出現在她的身心,遍布她身體的每一道神經,觸動她最初的精神顫動……她從痛哭漸漸地變成了無力的呻吟,這種呻吟中,帶著一些淫糜的氣息。
快感在她的身體里迅速地提升、濃烈,她知道,身為女人的高潮,將很快地占據她的身心,她很有可能就在這種高潮里墮落……她想起藍圖,想用藍圖來抵抗這種(她不曾了解過的)高潮的到來,可她眼睛所看到的,卻是他身上英俊得過份的如狼般的酷男,她又想用藍圖來代替他,把身體上的他想成就是她的藍圖,可她想不起來,因為藍圖從來沒有進入過她的身體,藍圖根本沒有給過她這方面的感覺,她終究是無法把他想成是藍圖。
她放棄了,她很無奈地放棄了。
因為身體里的快感已經到了巔峰,她呻吟,她狂叫,可她不能夠阻止她的人生中第一次性愛高潮的到來,她全身心地乏力、酥軟,她的雙手突然緊緊地抱住他,嬌體顫抖如風中飄葉,腦袋瞬間的空白,感到她的身心在刹那飄懸起來……她知道,這一次,她真的沒有任何力量了。
她閉上了雙眼,承受著他的衝擊,她的身體軟癱下來,她感到陣陣暈眩,好像就要昏睡過去,嘴兒張啟,呻吟著夢囈似的語言……
“喔噢……好快樂……藍圖,我好快樂……藍圖……賤奴……史加達……”
忽地,她感到下體一陣空虛,她卻仍然無法及時地睜開眼睛,好一會,她才倦倦地睜開她美麗異常的雙眼,黑白極其分明的、但卻眼神迷離的眼睛凝視著他身體上的男人,她忽然伸吐出她的香舌,呻吟道:“親親……親親我……”
史加達這次沒有拒絕她的要求,他吻住了她的嘴,驚覺她很主動地吻他,還把香丁兒吐進他的嘴里,任他吮咂……
纏綿相吻許久,她的喘息漸漸地平息,她輕輕地離開他的嘴,扭臉到一邊,眼淚再度悄悄地流下來。
蔚媛又道:“這次看來是真的被征服了。”
舞沒有說話,她已經沒有心力去理蔚媛的風涼話——對於她身旁的兩個高大無比的女人,她都是有些無可奈何的,雖然她是這次東征軍團的主將,可她們根本就不受她的管束的。
“還要殺我嗎?”史加達輕輕地問。
她也不回答,只顧著傷心流淚,臉側擺左邊。
他伸手過去,把她的臉扳正,忽然又把她的雙手握拉上來,讓她的雙手環抱住他的腰背,她有些不願意,但他很溫柔地俯首下來吻她的眼淚,她也就悄悄地、輕輕地抱著他……
他吻她的淚,就吻她的頸項,吻她的脯胸、吻她的乳房,她輕輕地嬌喘著,他吻了許久,又上來吻住她的微張的嘴兒,她回應著、配合著,如此纏綿許久,他終於離開她的嘴,撐起身來,離開她的嬌體,坐到一旁,取過一張新的被單,默默地把她可愛的陰戶擦干淨……
當他回擦自己的男根的時候,蔚媛忽然爬了過來,搶過被單,道:“我來幫你吧,擦干淨之後,你也陪我性交,我是不怎麼好意思破壞別人的可笑的儀式的,否則如果有人打敗仗,以後會賴到我的頭上哩。”
不知為何,舞聽到蔚媛如此說,她心里就極不是滋味,她努力地爬過來,鑽入史加達的懷里,故意地隔開蔚媛和史加達,蔚媛輕笑道:“主將,你這是在干什麼?他又不是你的藍圖……”
舞針鋒相對地道:“他也不是你的阿朵圖!”
蔚媛仍然笑道:“我並沒有說我有多麼地深愛阿朵圖,我只是阿朵圖身邊的女奴,或者說是他的發泄工具,他現在在宴廳里盡情地找別人發泄,冷落了我!本來我沒什麼的,但今晚是特殊的日子,我也是會替旭日城、替普羅豐帝國著想的,你難道要我和戰夜破壞你們的特殊的祭祀嗎?”
舞道:“我不管,你們到宴廳里去和妓男們搞,今晚你們別碰他……”
“好啊,我們出去,順便跟翼男說一聲,史加達不是性無能,他已經把主將的處女小穴插得鮮血直流了。”蔚媛很陰險地道。
舞聽了,只得離開史加達的身體,無力地躺到一邊,哽咽地道:“你們喜歡怎麼著就怎麼著……”
“真乖,主將大人,相信翼男兄不會因為你的處女在今晚被男人奪去而責怪你的,因為這可是他自己推你進來的,而且,他也應該知道,性愛是今晚必須的。”蔚媛一邊擦拭著史加達的胯部,一邊若無其事地說道。
舞哭咽道:“你以為我像你嗎?幾百年前你就不是處女,騷貨……不知道被多少人插過……”
“哦?真的耶,我都數不清楚,可是,你瞧瞧,我的陰戶仍然是那麼的嫩,之所以會有少少的外翻,那是我還是處女的時候,就有的現象,大概是三百年前,我就已經告別處女時代了。說起來,我現在是有三百多歲了,可我仍然像二十歲的少女一樣,我再活三百年,也是這個模樣。你們人類,在這方面,是無法跟我們天聖族相比的。”蔚媛驕傲地道。
史加達聽到天聖族,他心中驚震,雙眼認真的端詳蔚媛……
舞叱罵道:“你算什麼?你只是天聖族的叛徒!你以為我不知道天聖族的族規里,是不允許女人跟外人交合的。你不但跟人類交合,而且還做了人類的奴仆,丟聖了你們神族之臉,如果被天聖族的高層神使知道,你死無葬身之地。”
蔚媛冷笑道:“知道不少東西嘛,可惜的是,你管我不著。史加達,肏我,在她面前狠狠地肏我,你想想我的身份,你就應該為我瘋狂……在她的眼皮底下操我的淫穴,我就喜歡給你的大陰莖肏我!”
史加達突然向她遞出左手,張開手掌,脫口就喝道:“給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