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冉豪的突然襲擊,嚇得花容失色的她驚叫一聲雙手一按,好不容易才抓住這只試圖繼續朝下拉的手,無比哀憐地懇求道:“耗子,不要在這里,我不要在這里!別人會看見的!”
李冉豪並沒有因為她小聲的央求而停止動作,他的手用上了力度,她還在做反抗,手隨著他的手而移動,遮擋不住,男人的手終於拉下了小絲褲,粗糙的大手在那滑嫩的屁股蛋上肆意搓揉,豆腐一般滑嫩細膩肌膚,豐滿而彈性十足的美肉,緊緊地抓在手里,那銷魂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別亂來,死耗子……真有人來了怎麼辦?”她還在做最後的掙扎,其實自己卻早己意亂情迷,雪白的雙腿上夾著那條性感絲薄的小內褲,華貴的晚禮裙下是香艷旖旎的春情,泛濫的春潮早已讓她羞愧,渾身有種說不出的酸軟麻癢襲來。
受不了啦,玉嫣內心在狂叫,她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晚上來這里找他,不但遇上了他和別的女人抵死纏綿,現在還把自己喂到了這頭吃不飽的色狼嘴里。
死耗子,真想要人家在這里做……做那羞人的事嗎?
聽到她這樣一說,李冉豪也覺得有點盂浪了,眼珠子一轉,粗野地抱起嬌滴滴的妙人兒走進了回廊一邊的凹柱里,將驚慌失措的女人按在牆上,粗魯地撫摩起她的身體。
“啊——!”一聲驚叫只呼出了一半,玉嫣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小嘴,這個色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就把自己禮服後面的系腰給解開了。
柔軟地面料不用等男人來解,就順著她滑膩的香肩滑落,藍色薄絲的乳罩下,兩團噴薄欲出,白里透粉的碩大美乳完全地就展露在男人眼前。
“好大好圓……玉嫣,究竟是怎麼長的,嘖嘖!”男人可惡的大手己輕撫住了自己的胸乳,玉嫣強忍著沒有發出聲音。
曾經被他天天嘲笑的女人產生了一股自豪感,當然了,你這榆木腦袋,人家以前不是告訴過你這是純天然地嗎?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叫我太平公主。
E罩杯呢!
竟然有點把握不住的感覺。
李冉豪感覺手掌里的奶子,飽滿、結實、挺翹、嫩滑,舒爽至極。
妙不可言。
手指一番巧妙的撩撥,那頂端地嫣紅驕傲的凸起,女人的身子頓時軟了下來,還帶著一陣微微地顫抖,被心愛的男人這樣放肆的挑逗,她哪里還抵御得住,鼻息咻咻。
差點就呻給出聲。
她能感覺到他的手指已經撩上了自己乳房的頂端,酥、麻、癢。奇妙難言的觸電感覺讓她的身子一陣輕顫……
女人地身體很燙,燙得手摸在那雪白的乳房上有種灼手地感覺,李冉豪的身體擠進了一點,下身的腫漲很不是滋味,玉嫣那渾圓豐翹的香臀能給他帶來那異樣銷魂的美。
女人的掙扎不過是綿羊般的細細咽叫,這樣更能誘惑男人的獸性,不用多余地糾纏,男人將女人的身體抱了一個轉,手捏著她那嫩得出水的雪白酥胸細細搓揉,一手卻扶在女人無力地女人小蠻腰上。
兩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女人的雙手趴在牆上,那柔軟的禮服下綴被男人胡亂地卷起塞到了腰上裹成一團,雪白嬌嫩的屁股高高翹立頂在男人那剛硬的地方。
女人覺得好難受,她背側過去的嬌軀令李冉豪的愛撫更加放肆,白皙嫩滑地身體隨著他魔手的游走而微微顫抖著,她沒法控制,酥麻觸電的感覺沒讓她身子扭動己經是最大的忍耐,女人輕咬柔唇鼻息急促,她還得強自忍住自己發出舒爽地呻吟,她已經有了絲不堪忍受的鼻音,不要啊……不要在這里,玉嫣的心里在不斷地嬌喚。
他的手已經侵擾到她的小腹。
再下去就是自己寶貴的禁地,那里已經有了很不堪的反應,她的臉好紅,很害羞,她怕自己動情的反應被他的手探察到,但偏偏她使不出半分力氣來撩開他這折磨人的手,此刻的小絲褲早已滑到雙膝間,讓她分也不是,合也不是,只能翹立著雪白誘人的香臀,擺弄著性感撩人的淫蕩姿勢,被男人那膨脹的下體肆意磨蹭。
高高盤起的鬢發已亂,情欲更是靡麗飛揚,李冉豪似乎不甘只是玩弄她的肉體,他還想進一步地侵犯,女人嬌嫩噴香的軀體早已讓他情欲大動,她還在試圖躲避,雪白嫩滑的兩辮玉片不斷撩撥著他欲火的溫度,火在燒,他快要崩潰,身下的妙人兒在扭動,產生的奇妙觸動讓他的血液在沸騰,她的肌膚滑膩不堪,她身上的香汗刺激著自己的神經,敏感的下體在這兩片白花花,滑膩膩的禁地處徘徊,摩擦,反反復復,刺激不斷的在加強,他哪經得起這樣的刺激,下面的人在扭動,在喘息,在呻吟,貌似配合他的激情,他已經燃燒,絕妙無比的超強快感如電流般擊中他,他已經忍受不了,恨不得立刻將這個嬌滴滴的女人搞得欲仙欲死,片甲不留。
女人感覺到了他的粗大和灼熱,心一顫,哀怨地回過頭,她不想自己的第一次就這樣在一個回廊上付出,她需要憐愛,她需要最起碼的溫柔……
李冉豪知道她的想法,可是那火熱沸騰的衝動很難歇息下來。
是的,這很刺激,狹長的回廊里燈火通明,自己和近似赤裸的女人擁抱在回廊凹處,只有一兜半人高的盆栽堪堪阻擋,毫無疑問,任何一個人走過回廊都會看到這香艷的一幕,到時候怎麼辦?
特珠的環境總伴隨著一種令人亢奮的刺激和衝動,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催情的春潮,也不會讓他出錯,李冉豪的動作很麻利,女人的肌膚比絲綢還滑。
很容易讓掛住地裙角溜下,他將細順的絲綢裙邊塞進了女人的嘴里,讓她咬住。
女人無奈地接受了這樣一個事實,實際上,她在來之前就做好了這樣的准備,後來又被姐妹花那放肆的呻吟所誘惑,接下來就是色耗子的手……還有他的荒唐。
不過她越是感覺羞澀,身體反應也就越強烈。
強烈得她幾欲暈厥,無奈了,只能任他荒唐了。
只是此刻的環境太羞人,這樣的方式太淫蕩。
“玉嫣。我來了!”男人抱緊了她的腰,慢慢地將自己的粗大在那油膩銷魂的兩辮玉股間輕柔地磨蹭一下,她也已經想要了吧。
那麼濕,花露沾滿了那毛茸茸地芳草地。
他能感覺到自己輕易地擠開了那抹緊窄的溫潤,他差點崩潰,感覺強烈、刺激,蕩人心魄的溫潤,簡直是完美。
簡直是香艷到了極點,還差一點。
他需要繼續地向前,他要達到最深處的溫暖,他要她完全的容納他,他很小心,動作很輕柔,力量卻在逐漸增大,他感覺到溫潤的包裹,一陣酵麻快感襲來……
“……嗯。”
玉嫣的娥眉微蹙,顫發著陣陣霏迷的嬌吟,她的臉蛋很燙。
她感覺到下面地火熱正一分分的侵入自己地神聖領地,羞澀、害怕,還帶著陣陣異樣的刺激,在那火熱涌進深處的那一刹那給她如潮的快感,她的身子在顫抖,她的呼吸急促起來,她很緊張,她感到了一絲痛楚,那火熱的東西已經在發力,男人粗重的手指抓住了自己纖細的小蠻腰……
李冉豪強自按捺住被溫潤包裹住的火熱刺激,就為了在那瞬間地美妙,屏住呼吸猛然一挺,感覺到那層薄薄的阻擋被瞬間衝破,一聲愉悅的悶哼與壓抑的嬌吟同時響起,被溫潤全部包裹的感覺簡直讓他美得飛上了天,這樣的環境,這樣的氣氛,有種讓人窒息的高潮。
他瞧見了蹙著黛眉的玉嫣,女人面色潮紅,卻沒有了那種痛苦的神色,他忍住了生理上如潮快感,憐惜的吻了她一下:“玉兒,疼嗎?”
“不……疼!”女人輕輕地扭了一下腰,肥碩的香臀盤弄間,讓男人連連猛吸冷氣,玉嫣身體里的美妙是他想都想不到的,別致的幽谷與自已其他女人的都不同,好似里面有著無數細微的吸盤在吞噬著他的下體,濕滑綿緊,每一次的抽動都會帶來銷魂噬骨的快樂。
兩人此刻的姿勢很暖昧,很淫蕩,女人媚眼如絲,薄唇輕咬裙角,火燙的身體散發著絲絲糜爛的幽香。
身材高佻的她在這狹小的空間里卻不得不翹立起豐滿肥大的屁股,半彎下腰任由親密結合的摩擦,而李冉豪卻要一邊觀察著回廊的動靜,一邊還要盡情享受這美妙的刺激。
身體似乎想要將她融入自己的骨髓中一般死死纏綿。
“耗子……我……我流血了嗎?不要弄髒了這禮服,我可是花了好多錢才買到的!”女人的哀怨差點破壞了這美妙的氣氛,正在輕輕抽弄的李冉豪沒想到她會在此刻還惦記著自己的裙子,當下不由生氣地狠推了幾下,可是女人接下來的話卻差點讓他崩潰。
“耗子,我還是不是處女?嗚……他們說象我這樣的女人不會有第一次的!我怎麼感覺不到痛!是不是真的?”
高玉嫣從小就在父親的熏陶下練習搏擊,魔鬼高完全是將她當成男人一樣訓練,這樣變態,這樣高強度的訓練下,很容易造成處女膜脫落,甚至是自然碎裂,高玉嫣很清楚自己此刻的狀態,傳說中能痛昏人的那種痛怎麼就好象螞蟻咬了一樣。
這讓她很羞愧,為自己不能把珍貴的第一次給了他而傷心。
“我知道,玉嫣心里只有我一個,身體也只屬於我李冉豪,我會好好地愛你的!我不在乎這個。”
“可是我在乎!”玉人兒的眼晴濕潤了,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開始。
“我在乎的只是你而已!”
他的嘴唇輕輕的點在她的臉蛋上,溫存著她,他想用這種柔情的方式減輕她的痛楚,濕吻讓玉嫣的緊張消散,她醉了。
醉在男人地花言巧語上,她現在感覺的是火熱的充實,酥麻漲地感覺,雨露飛灑。
滋潤著他也滋潤著自己,那一絲快感讓她需要再來得強烈一些,壓在自己身後的男人力量怎麼就不夠,讓她一陣空虛,害羞的扭了扭雪白的豐臀。
充實的快感讓她忍不住嬌吟出聲。
很輕,這是試探,沒有痛楚,只有觸電般地刺激。
這是她羞澀的暗示……
看得出身下地妙人兒已經完全解除了憂郁,她臉蛋潮紅,眼波如絲。
嬌媚婉轉的樣兒更讓男人心神激蕩。
她的挑逗讓男人無比亢奮,她似乎已經適應這樣的環境下做愛,她喉嚨發出地甜媚嬌吟勾人心魄,也激發了他正在燃燒中的激情,他動了,漸漸加快速度,力量也在增強。
粗重的喘息。
甜膩地呻吟交織在這充滿了淫穢幽香的回廊上,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大。
女人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大,激情在燃燒,身背後強壯的男人不知疲倦地大幅動作著,猛烈的衝撞帶給她潮水海浪般的刺激,酥麻快感一波強過一波,她快要承受不起,她就要崩潰。
她地嘴唇死死地咬住那凌亂的裙角,她地纖手緊緊地扣在牆壁上,修長的美腿無力地支撐在牆頭。
她的臉上的紅潮紅得快要滴出水來,身子在顫抖。
體內深處的火熱點燃了她顛峰激情,一聲銷魂蕩魄的醉人嬌吟,她地呼吸驟然變得急促,身體猛然繃緊,強烈如潮的顛峰快感讓她的身體產生一陣痙攣,銷魂的顫抖,迷死人的嫵媚表情,帶動了瀕臨崩潰地李冉豪,他加快了衝擊,雙手抱住她那雪白地肥臀瘋狂衝刺,突然,他喉嚨里發出獸性一般地悶哼,壓抑許久的情欲得到了最大限量的釋放,強勁的噴放在身下人兒的體內深處,洪水猛獸一般的衝擊讓身下的嬌人兒激起第二波痙攣,花露與汗水粘膩靡麗,愉悅的喘息聲與呻吟聲交雜在一起……
“噠噠噠!”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把猶如驚弓之鳥的兩人嚇得是魂飛魄散。
好在兩人眼疾手快,高玉嫣羞得滿頭大汗地趕緊拉下系在背後的裙綴,來不及拉上小絲褲,很是干脆地一跺腳將絲褲甩出大腿,雙手拉住掉綴在小腹上的禮服一收,飛快地穿過兩手一轉身,將背靠在了牆壁上。
而李冉豪也是微亂後立刻鎮定下來,右手不露聲色地將那東西塞進褲襠里,順手拉起了褲鏈。
很自然地將手一搭,撐在了牆壁上,讓人遠遠望過去,好象兩人是在竊竊私語著什麼,只是那春情涌動的緋紅面腮,還在述說著瞬間前那旖旎香艷的春光。
一臉焦慮的阿廖沙急匆匆的趕來,老遠就看見克魯斯和一個女人在凹牆里磨蹭,心頭不免有些微怒,說好了今天晚上是他值班,可是左等方等的卻不見他人來,夫人還生怕他出事,連連催促自己來找他。
可是他可好,浪漫啊,深更半夜的在回廊上和女人調情,太過分了。
居功自傲嗎?
“克魯斯!現在已經幾點了?”他的語氣很重,充滿了憤怒和責怪。
“啊!阿廖沙,我忘記是我值班了。”李冉豪趕緊轉過身,一臉愧疚,好象被人抓住了小辮子一樣尷尬無比。
而他身邊那女人更是面紅耳赤,性感的v字領下,雪白嬌嫩的肌膚都泛出了一抹粉色。
阿廖沙看著滿臉歉意的克魯斯,多少有點無奈。嘖嘖嘴道:“如果你真有事要辦,那麼也應該……咳,提並通知我一聲。”
“不!不用了!”李冉豪大窘,趕緊擺擺手,給玉嫣使了個眼色。
女人哪里會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羞得人都要找地縫里鑽了,漲紅著一張臉,夾緊了酸軟的雙腿踉蹌地離去。
李冉豪很不經意地小腿一擺,將那條性感的小內褲捅進了花盆後。
這才趕緊拍住阿廖沙的身體,訕笑道:“沒辦法,這位女士……咳,說她房間里好象有賊偷東西,所以我去檢查了一下,這不,這在問她丟失了什麼呢?”
“哦,克魯斯,這是真的嗎?看來是有點古怪啊!”阿廖沙眨眨眼,不以為然地道:“那麼你褲鏈怎麼還沒拉好?”
“啊!”李冉豪一張臉猛然一下漲紅起來,雙手趕緊摸住了下體,忽然一楞。身體猛然筆挺地起來,尷尬地咳嗽一聲:“說笑了!我們走!”
看著他狼狽竄去的背影,阿廖沙不禁好笑,這年輕人就是好,活力四射,在回廊這樣的場合都有興趣嘗試,真好。
不過希望他別忘記了自己地職責就是。
相信克魯斯會理解自己打擾了他好事的做法。
要知道,能在夫人身邊做保鏢。
那是一件多麼值得榮耀的事。
枯燥的守夜並不因為有著趙熙箐這樣一個絕代佳人的存在而變得曼妙旖旎。
趙熙箐的香閨對於男人來說有著絕對的誘惑,可是想要這樣走進她的香閨,那可不是一件容易地事,除非是夫人親口呼喚。
否則只能有她的貼身女傭才能自由出入。
上一次在她的豪宅是因為事出突然,才會讓李冉豪有機可趁,晚上還能為生病的她守夜。
這對於別人來說,真地覺得這是一個幻想而已。
不過今天,李冉豪是沒辦法進去了。
海上的日出總是那樣的燦爛,那樣地紅艷明亮。
這是在海上漂泊的第一個黎明,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上慢慢地升起一輪紅日,吹拂著讓人心曠神怡的新鮮海風,坐在寬敝的客廳沙發上。
李冉豪微閉著有些困意的雙眼,抬手遮擋住了並不刺眼的太陽。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帶著咸腥氣息地空氣,鼻頭一蠕,一股如蘭似馨的幽香彌漫開來,頓時讓人精神一振。
“朝霞真美!好久都沒能看到這樣漂亮地景色了!辛苦你了,克魯斯!”高貴典雅,猶如初發芙蓉一般美麗動人的趙熙箐步步蓮花地從香閏中走出。
凝視著海平面上那一輪紅艷驕陽,風情萬種地說道。
“夫人,您起來了!”李冉豪就從沙發上站起,英俊的臉龐笑起兩淪迷人的酒窩,看著雍容華貴,儀態萬千的趙美人,心頭一陣狂跳,簡直太美了,雖然自己覺得已經習慣了她的美艷,可是剛睡醒的她此刻卻帶著一絲嬌慵的嫵媚,芳澤無加,鉛華弗御,未做一絲修飾的清純臉蛋兒,給人一種脫凡超塵的美,而那如秋煙流轉一般明亮地眼睛,是那般的讓人怦然心動。
“夫人,您這麼早起來,這要是上哪?”看著趙美人今天居然破天荒她沒蒙面紗,而且穿著一身與她此刻船上主人身份並不相符的青色襯衫,李冉豪就猜到她是什麼目的地了。
“你很聰明,不過我可不會因為這樣給你加薪水。”趙熙箐今天難得一次的好心情,俏皮地笑了笑,從小包里取出一副寬大的墨鏡遮掩住了她那嫵媚動人的眼睛。
“好看嗎?”不等李冉豪回答,趙熙箐徑直走出了大廳,李冉豪趕緊追上,微微地落後她一個肩寬的距離走出門,正要叫上其他兄弟,趙熙箐卻阻止了他。
“今天我想單獨走走,享受一下大自然帶來的寧靜。克魯斯,你跟著來就行了,不需要太多人,這很讓我想到自己還是在公司!”
李冉豪會意地點點頭,卻伸出手指著大廳的另一邊道:“既然這樣,夫人何不從窗口那里轉出去,我想這樣更沒人知道我們出門了!”
“是嗎?”驚喜的趙熙箐趕緊跑到窗口旁一看,果然從這里爬出去人要少一點,這樣自己的行蹤就更加讓人捉摸不住了。
當下暗喜,趕緊叫上李冉豪從這里走出去。
帶著趙熙箐輕易地繞過了保安的監視,兩人左轉右轉的終於是走到了出口的回廊里,看著嬌笑不已,好似放開了心胸一般飛翔起來的女人,李冉豪笑了起來,趁著她不注意,飛快地揀起被自己塞進花盆下的小絲褲,順手塞進兜里。
兩步追到走得很急的趙熙箐身邊。
“夫人,我們這是要去什麼地方?”
“跟我來不就知道了!”美人兒開心地笑了起來,好美。男人又有了那種蠢蠢欲動的衝動,該死,自己怎麼越來越容易衝動了。
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李冉豪振作精神,搶先一步為趙熙箐拉開了回廊上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