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李冉豪帶著小瑩坐上一輛出租車一路絕塵而去。
張馨菲的身影從大樓的一角走出,小腿肚子居然還在哆嗦抽搐,一張小臉煞白慘淡,大有劫後余生的神情。
抹了一把冷汗,手伸進大衣里,將早已被冷汗打濕而沾在肚皮上的薄絲肚兜扯了一下,讓冷風灌進白嫩嫩的胸脯里吹干那滿身汗漬,這濕漉漉的感覺很是不好受。
“呼~~!”張馨菲將一捧薯條胡亂地塞進了嘴里,帶著絲後怕道呼出了一聲,凝眉思索了一下,冷笑一聲:“還以為被認出來了,這狗東西的眼睛忒利,直剮剮地好象認出來了一樣,好在我沉得住氣,沒有跑,否則今天就要蹲號子了。晦氣得很。去你家玩??哼,還不如直接叫本小姐去號子里選個坐東朝西的好位置……嗯,怎麼就沒有了番茄醬了,害得本小姐又要走一趟,這男人真是沒點記性,我已經告訴他要多多的番茄了……!”
張馨菲大咧咧地將厚實的衣服脫下,又露出那一抹能讓男人發狂的薄絲肚兜,金發一甩,挽起大衣圈住桶,哼起小曲穿梭在人群中,毫不介意滿街男人那似乎要扯下這一小抹薄絲的齷齪眼神,扭著渾圓美臀。
裸露出大片雪白香肌,妖艷嫵媚地走進了肯德基,這短短地一路上居然不下十多個痴漢外加色情狂故意擠到她身上掐油,她都嬌笑地避過,只不過在那裝滿了雞骨頭的桶桶里,也多出了十多個厚厚的皮夾。
半個小時後。
一個收破爛的老頭,在天橋下翻開一個泡末桶的瞬間,頓時不敢相信地用力咬了一口舌頭,慘叫一聲,卻透露出無限驚喜地伸出髒兮兮的黑爪子,摸向了那沾滿了油腥地鈔票。
而在另一頭,十多個狂躁不安,滿街操娘的男子,也將狠毒懷疑的目光掃視著每一個從身邊經過的人。
打開門,走進溫暖的房間里。
張馨菲哼著甜甜的小曲,將一大包裝滿雞腿和漢堡的食品袋和自己的衣服隨意地扔在乳白色的布藝沙發上,自己則只穿著那件小肚兜跳到了另一張沙發上,得意地翹起二郎腿,啃著雞腿。
滿嘴油膩地哼哼有聲,黑黑的眼珠子忽然一轉,手肘一點身下,身體騰空而起,躲過了忽如其來砸向自己地一個抱枕。
“咯咯!馨妮寶貝今天這麼早就起床和姐姐報道了!來。姐姐幫你要了香噴噴的雞腿哦,乖了,洗洗就來吃。”張馨菲眯笑的眼睛里充滿了狡黠和得意。
看向了從房間里走出來的女人。
一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絕色女人。
只是一件寬松地墨綠色真絲吊帶裙讓她顯得更加豐滿一些。
一頭惹眼的火紅碎發,淡淡的柳眉,嫵媚水靈的大眼,健康的小麥色肌膚,性感薄片地小嘴唇,兩腮各個一個圓潤的小酒窩,笑起來頗有一番風情。
比起張馨菲來說,張馨妮顯得要艷麗迷人了許多,似乎從骨子里都能透出一絲嫵媚來。
“切!沒大沒小的。我才是你姐姐。今天又死去哪里瘋了。沒聽見媚姨說了,風頭緊,要小心點嗎?還有那雞腿,我可不吃這垃圾食品,小心以後肥得和頭豬一樣。”睡眼朦朧地張馨妮慵懶地伸了伸腰肢,露出那性感迷人地曲线。
打了個哈欠,不滿地走到沙發前,撥開凌亂的衣物,嘴里嘟噥一下,鼻子哼哼地又要靠在沙發上睡。
“咯咯,反正我喜歡吃,也不怕胖。不象某些人,怕吃多了大奶子,被別人說成乳豬。啊──!”得意忘形的張馨菲被張馨妮一個偷襲狠抓了一把奶子,掙扎之下,那件肚兜被張馨妮撕下,彈出一對雪白粉膩的大白兔,顫抖著暴露出來。
“哈哈哈!你死了,居然偷穿媚姨當寶貝一樣珍藏起來的寒蟬絲肚兜,騷蹄子,又是去禍害男人了吧!嘖嘖,奶子這麼嫩,以後怎麼嫁出去!”扯下了肚兜拽在手中的張馨妮大肆地笑著,戲謔地用手指點在她的乳頭上,眼神里滿是戲謔。
“你還不是一樣騷!”忽然發難的張馨菲猛然一把扯住了她的吊帶裙,用力一拉,只聽嘶溜一聲,薄如蟬翼地吊帶絲裙被瞬間撕成了兩段,全身裸露的張馨妮驚叫一聲,趕緊捂住了胸口,卻同樣被壞笑著的張馨菲偷襲了一把乳房,臉色緋紅,卻不忘報仇,赤裸裸的兩女糾纏在了一起嬉笑著,整個房間頓時變得香艷無比,如果我們的李冉豪在,肯定是雙眼閃著淫穢的綠光,大吼一聲,虎鞭一震,猛撲而上與兩女來一次瘋狂的盤腸大戰,只不過,嘿嘿,還早了點……
“好了啦!”面色緋紅的張馨菲嬌喘連連,捂住不斷起伏的兩團白肉,媚眼如絲般地責怪一聲,卷起赤裸的身體蹲在沙發上,嘟著小嘴撒嬌道。
“哼!誰叫你說是姐姐,明明是我!”得意的張馨妮站立起身,挺著顫抖不已的一對酥胸,得意將手中的柔軟滑膩,盡是乳香的小肚兜披在了光滑如玉的香肩上,扭動著蛇一般的柳腰,春蔥般細嫩的小手撫摩著香肩,一手按在自己那粉膩惹火的乳房上,做著媚騷入骨般的動作,嫵媚地嬌笑起來。
其香艷就連張馨菲都覺得臉上一紅,下身不由燃起一團欲火,禁不住地分泌出少許花汁蜜水,渾身也都開始灼熱起來。
“騷狐狸精!”張馨菲紅著一張嫩臉,嗲罵一聲,竟然是受不了張馨妮的媚態。一頭扎進了衛生間里,泡進了浴缸中衝出那渾身刺熱地感覺。
“你還不是一樣騷,成天穿著一塊薄絲出門勾引男人。小菲啊,今天又有幾個男人被人順手牽羊,氣到吐血而死啊!”張馨妮媚笑著玩弄著薄如蟬翼的肚兜,扭著白白的屁股。
盡可能地顯現出那能讓人噴血的性感動作,拉著肚兜在自己的乳頭上輕輕一刮,那電流般掠過的麻癢,竟讓她自己都禁不住呻吟一聲,臉上冒出無邊春色。
只是這一絲電流般掠過地快感,不光是她一人禁不住呻吟一聲,就連泡在浴缸張馨菲也禁不住臉上一紅,下身酸麻難耐地一抽搐,盡是跟隨著她肉體的顫抖,本能地感覺到了同樣的電流感。
乳頭上的麻癢同樣讓她春情一蕩,蕩漾起一絲浪色。
異體同感,雙胞胎姐妹不但面容一樣,就連身體的敏感帶都同一源出。
“人家只是看著那些色狼不過眼,教訓他們一下而已。看了本小姐的肉肉。當然要付出一點代價了。你在家和我發騷有什麼用,看著男人你就臉紅,一點用都沒有。”
顯然是被張馨菲揭露了短處,張馨妮撅著小嘴,收斂住了春情泛濫的表情。
白了一眼張馨菲,不屑地說道;“你還不是一樣嗎?在曼谷的時候還說交了男朋友要跟別人去開房,後來呢?別人一碰你。你就頂爆了別人那個地方。他又正好是泰國王室成員,這倒好,害得被人追殺,媚姨連家都不要就帶我們去了法國。還肉肉呢?笑死人了!”
“哼!”似乎無話反駁,張馨菲氣得一張粉嫩小臉鐵青一塊,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轉,忽然冷笑道:“我是不讓別人碰,不象某人,被男人摸遍了全身。都不反抗!”
張馨妮腦袋轟地一下炸響,張馨菲的話就象一包炸藥一樣炸裂了她最不願意啟開地心靈,猛然間她的俏臉一黑,咬牙切齒地道:“要是讓我再遇見他,一定親手砍下他的那雙狗爪子!挖了他的眼睛去喂狗!”
“呵呵。那你去啊!今天我還遇見了他!”張馨菲不樂意地哼道,卻讓張馨妮臉色一變,衝進衛生間里,一把拽住了她的頭發吼道:“你見到他了,他在哪里?快說!”
“你們干什麼?妮妮,你給我放開你妹妹,你們兩個小丫頭,我一不在家就要鬧了。”一個40左右、風韻尤存,身材苗條地中年婦女衝了來,大聲吼住了這對糾纏在水盆里打鬧的姐妹。
“哼,明明我是姐姐!”被中年婦女拉出衛生間,用毛巾裹住了嬌小玲瓏身材的張馨菲嘟噥著小嘴,委屈地嘀咕著,卻又不敢反駁。
“媚姨。小菲說她看見了那個侮辱我的男人,我要殺了他!”張馨妮面色煞紫,恨意淘天地看著妹妹,眼眶里盡是委屈的淚水。
“小妮,怎麼你也不懂事了?那個男人地功夫你又不是沒見過,我們三人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就是總部里最厲害的人都不是他對手,你是去找死嗎?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可是我從小是怎麼教你們地,做這一行,難免會遇到傷害到自己身體的事,再說你也沒被他強奸,過去就算了還是把其他事做好了再說,等昆侖膽搞上手以後,我隨你怎麼報仇。現在是什麼時候,全世界都在追緝我們,別自己去惹麻煩。這一次的行動失敗,已經讓天使丟盡了顏面。如果你們還給我生事的話,我可不保證做出什麼對你們不利的事!”
媚姨很冷,說出的話帶著絲陰冷的氣息,那雙桃花眼里滿是戾色。
兩女聞言一咋舌,一個個都噤若寒蟬地縮起了身體,對李冉豪的憤恨也猛然地一下拋之腦後,不敢再對言。
“還有你小菲!今天又偷偷地跑出去了!哼,翅膀硬了,可以了飛了。對吧!”媚姨的臉上浮出一股狠毒地神情,張馨菲身一冷,結結巴巴地撅了小嘴,思慮了很久,才呢喃地說道。
“不是的,媚姨。我……我看到了有歌唱比賽,我想唱歌……!”
“不行!”媚姨毫不猶豫地斷言拒絕:“想唱歌就在家里唱。多好地音響都有。別給我拋頭露面的。小心我剝了你的皮!”
“媚姨!你就讓小菲去吧!她從小只喜歡唱歌。沒別的愛好了。”張馨妮大起膽子輕輕地說道卻讓媚姨那白皙漂亮的臉蛋上浮現出一絲狠毒的表情,在小菲地尖叫求饒聲下,她狠狠地幾個耳光扇在了張馨妮的臉上,打得那張粉嫩的小臉一片血紅。
“告訴你們兩個。這是為你們好。別把我的好心當成了驢肝肺。你們真的以為自己能和外面的那些人一樣自由嗎?被傻了,就算我放你們出去,又能怎麼樣?難道你們想一輩子待在牢房里嗎?”媚姨的眼里閃過一絲惋惜和懊悔。
可是瞬間即過。
轉過頭正要出門,臉部肌肉卻猛然一跳,一股猙獰的怒氣唰地一下涌上來,一把推開試圖用身體遮掩住罪證的小菲,從沙發上拽出那件薄如蟬翼肚兜,臉色是越來越難看:“是小菲拿的吧?好啊,好啊。都把爪子伸到了我身上……!”
猛然舉手一揚,尖叫地兩女嚇得猛然抱在了一起,小妮用身體擋在了小菲身前。
巴掌揚起扇落,重重一掌打在了小妮那豐潤圓翹的香臀上。
緊接著連發出清脆的皮肉劈啪響,小妮痛苦地抽搐地屁股,卻依然象一只護犢的母雞一樣死死地將小菲。
任由她重重地扇在自己光溜溜的屁股上,一個個血紅地掌印留在了雪白的臀部上,讓人側目驚心。
“媚姨!您別打小菲。她還小,不懂事!我保證不會讓她出去惹事的!嗚……好疼啊。媚姨!”
張馨妮悲淒萬分地慘叫聲,不斷地扭動著腰肢,性感的胴體浮現出一抹粉色漣漪,淒厲的告饒聲不絕於耳。直讓人鼻子發酸。
許久,媚姨嘆了一聲氣,將肚兜扔在了沙發上。
轉身走出了門。
剩下二女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目光乞憐地縮在角落中,直到屋外地腳步聲漸漸遠去,張馨菲眼珠子一轉,抱住了眼中淚光閃閃的小妮,嘀咕道:“好了好了,人都走了。還裝!還疼嗎?”
“疼!怎麼不疼了,又不是打在你屁屁上!”張馨妮撅起粉嘟嘟,恨聲地卷起毛毯。
一手摸著屁股,一邊皺眉哀憐地咕噥起來。
只是一轉身,她就恢復了那調皮的本性,小手握住了那絲肚兜狠狠地搓揉幾下,嘴里喃喃自語地念叨著什麼。
“好了好了,就當我勸你一個情。媚姨是口硬手軟,舉得重落得輕,你那皮糙肉粗地屁股挨幾下不會有事的!”張馨菲口是心非地撩開張馨妮的毛毯,象要看她那圓潤的屁股蛋,被啐罵一聲的張馨妮一手拍開。
“知道沒有,你與那混蛋吃飯的事絕對不能和媚姨說,小心了你那層皮。要知道,媚姨真正狠起來下手的事,你也不是沒見過。那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張馨妮皺著眉,一字一句地對著張馨菲說著,話里透露出嚴肅的告誡。
古靈精怪的小菲也是一吐小香舌,連連點頭稱是,一邊愛昵地用身體擦拭著張馨妮,嗚嗚呻吟地道歉著。
“小妮,那你說我唱歌怎麼辦?嗚嗚嗚,人家就這一個願望,就這一個願望。你就幫幫我吧!”
“那先叫聲姐姐!我高興了或許還有辦法。”張馨妮趁勢翹起了小嘴,一副等魚上釣地神態。
張馨菲美睦一澀,委屈地哆嗦下嘴巴,眼淚嘩嘩地流出來,極度地委屈哀憐,讓人心疼不已,我見尤憐。
可是見到張馨妮不為所動地大口大口嚼著香噴噴的雞腿,不由嗔哼一聲,極不情願地喊了一聲:“姐姐!”
不滿地搖搖頭,張馨妮指著耳朵表示自己聽不見。
“姐姐!!姐姐!!”咆哮一般地連吼數聲,聲音本來就驚人的張馨菲用著自己的必殺絕技對著張馨妮的耳朵大叫起來。
張馨妮捂住了耳朵,皺皺眉頭,唇角卻抽出一絲得意。
“好了,別用你那野貓發春一樣的聲音叫喚了。想要出去唱歌你就去唱,媚姨這里有我頂著。大不了挨她頓板子,沒什麼大不了的。媚姨的意思還不就是為了那顆昆侖膽,等她弄到手。我們也就自由了。到時候,我買家唱片公司,專門給你灌制唱片。好不好?”
“小菲愛死你了,姐姐!”張馨菲狂喜地抱住姐姐,狠狠地親了一口,惹得張馨妮埋怨不已,可是眉宇之間卻透露著濃濃的親情歡躍。
“姐姐,那什麼時候整那小子?我幫你狠狠地教訓他!”張馨菲將今天遇見了李冉豪的全部過程都一五一十地與張馨妮交代清楚。
“哼,仇是一定要抱的。我們這次失敗導致天使郁金香的名譽一敗塗地,都是因為這個混蛋……!”張馨妮咬牙切齒地恨聲說道:“等昆侖膽的事一了,我們就去……,該死的,希望在這之前,他吃飯被噎死,喝水被嗆死,出門被車撞,在家被火燒,上床被蛇咬,大便拉到脫肛為止……!”
一連串惡毒的詛咒讓一邊的張馨菲聽得毛骨悚然,惡顫不止,大眼睛一閃一閃地看著終於結束了詛咒的姐姐,抹了一把冷汗,訕訕地正要開口,張馨妮最後咆哮一聲震得她差點沒暈過去。
“……讓他滿頭盡帶綠帽子!!!呀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