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瞳是被“主人”這個稱呼深深的刺激到了,就在那一瞬間,她的內心是翻江倒海的。
李瞳其實承認,自己不是“不介意”,而是“很渴望”,能夠尋找一個機會,施展一下自己的魅力,和自己這個英俊帥氣、多金慷慨、體貼浪漫、品味獨倒又有點深不可測的上司石川躍發生一些更加深入的“關系”。
她也承認,雖然她非常欣賞甚至崇拜著這個上司,也曾甜蜜的幻想著和川躍親熱時的愉悅,但是同時,她也的確希望能夠通過這種“關系”,獲得更多的信任和真正的“回報”。
她相信,做川躍的“女人”或者“情人”,所能獲得的東西,一定比做川躍“能干的職員”要多。
她沒有忘記自己只是河溪茫茫人海中一個普通的小白領,能夠在人生際遇中,遇到川躍這樣的男人,是她的幸運,如果她不能牢牢把握這個完全可以改變她命運的男人,簡直是一種愚蠢。
但是,她畢竟不是外圍女、或者什麼老於世故的交際花,畢竟還有著21歲女孩的憧憬。
雖然明知不太可能,但是在她的內心,總有一些浪漫的幻想。
當自己不顧一切的把自己引以為傲的身體獻給這個男人玩弄,甚至當自己在床笫上拋卻尊嚴的任憑這個男人用各種方法來采摘自己的一切,是不是有某種可能性,除了金錢、地位、神秘的上流社會的刺激之外,他會回報給自己一些“愛意”呢,哪怕是幾句甜蜜的稱呼?
雖然不敢奢望能成為川躍的妻子或者“女朋友”,但是即使是作為川躍眾多性伴侶中的一位,她也幻想過,川躍能給她的,是浪漫的、曖昧的、至少是“特別”的身份。
她也知道自己這屬於痴心妄想,就不談直到現在,其實自己根本無法了解川躍的世界,無法了解川躍這個人;即使單單從自己的資本來說,也屬於一個不太可能發生的“不等價交易”。
她當然也自負容貌秀美、身材火辣、也有過一些狂蜂浪蝶曾經狂熱的追求自己,為了得到自己的身體而願意付出各種代價。
但是川躍身邊的女人,又有哪一個,不是嬌艷欲滴的香花?
她們又何曾獲得過什麼身份呢?
就不說言文韻之類的,還是河西體壇數一數二的當家花旦,連她都看得出來是在倒追石川躍;就算那個叫周衿的助理教練,川躍安排了去河西大學進修的女人,那天自己去控江水上中心公干,特地偷偷去看了一眼,也覺得是個美艷滲到骨頭里,足以讓男人酥軟欲醉的尤物,自己更是無意中發現這個女人,其實也在替自己的領導石川躍做一些事情。
各式各樣的女人,川躍身邊多的是,自己究竟有什麼特別的,能以什麼資本去讓川躍對自己另眼相看呢,連自己都覺得是鏡花水月。
而當她真的在今夜獻上自己的一切,自己的裸體,自己的尊嚴,自己的順從,甚至自己的屈辱和哀恥時,她卻又忍不住小小的試探了一下“我的胸……不如言文韻的吧?”,盡管她立刻意識到自己這麼說話的不妥,馬上改了口,甚至也是發自內心的,羞澀卻是乖巧的告白,幾乎是屈辱卻是順從的表達著,自己願意只是做為川躍泄欲的工具而已。
她只是想獲得更多的信任,開啟更加精彩刺激的世界。
但是,川躍引導她的稱謂,卻還是深深刺激到了她。“主人”?
她的內心發出了某種痛苦屈辱、不甘心的哀鳴,主人對應的當然是性奴。
雖然不是沒想到過,這也未免太讓畢竟還有一些小女孩憧憬和浪漫幻想的她,太過於難以接受和恥辱難堪了。
主人?
性奴?
她也明白這可能也只是川躍在風流做愛時的某種情趣稱呼,並不一定需要認真;但是同樣可能是川躍的某種正告,某種宣示,某種甚至很具體的要求。
宣示著她走向的那個未知世界的命運和身份。
當然,在另一方面,從內心的深處,某個陰暗晦澀的角落,她也被這個稱呼用另一種方式震撼了一下。
那是另一種刺激,充滿了禁忌和欲望,充滿了獨特的屈辱感,但是這種弱者的屈辱和羞恥,卻仿佛一根絞索,在絞到她內心深處最隱秘的角落的,從她的肺腑中絞出欲望的汁液,和酸澀到靈魂里的渴望。
叫一個男人“主人”,做他的性奴,究竟是一種怎麼樣的滋味呢?
奸汙?
脅迫?
凌辱?
玩弄?
踐踏?
糟蹋?
甚至傷害?
侮辱?
摧殘?
是不是會要人格徹底的丟失?
是不是還會伴隨著更多的從未想過的性事?
甚至會不會被當成某種物品……任意的去交換?
當然會有恐惶和不甘,但是伴隨著恐惶和不甘的,也有一些好奇和渴望。
就像自己最初選擇接近川躍一樣,就是因為這種好奇和渴望。
所有的這些復雜的情緒,在李瞳的腦海中都是一瞬間的,而在表現上,她幾乎只是猶豫了兩秒鍾,立刻就順從的回應了,從齒縫里擠出那屈辱的稱呼:“主人。”
即使騙騙自己,這只是一種情趣稱呼,她也必須立刻回應。
她知道,也想的很明白,這條路從頭到尾都是自己的選擇,或者說,其實她已經根本沒的選擇,此刻拒絕川躍,所有的付出都會變成可笑的半途而廢,她再也不可能獲得川躍的信任,會被川躍看成一個只知道兩腿一分,就想麻雀變鳳凰的蠢女人的。
所以,她甚至借這一聲“主人”帶來的內心衝擊,將自己已經滾燙酥軟不堪的身體再一次遞送了上去。
該發生的,都發生吧,盡情的繼續奸汙玩弄我吧,盡情的在我的身體上肆虐和獲得樂趣吧。
何況,自己適才泄身的余韻,那敲骨食髓的滋味,也實在太醉人,太性奮了。
自己說好了來讓川躍“放松一下”,自己卻先高潮了,川躍卻還沒有得到滿足,再怎麼樣都要繼續下去的吧。
而此刻,可能是正面相對,引起更大的性趣,川躍那根滾燙的陽具,正如同一條探頭探腦的毒蛇一樣,正在自己久不曾被人開墾的蜜穴周圍點點戳戳,雖然自己的那條縫隙里,已經借著剛才的性欲和衝動,在忽扇忽扇的開合,一股股羞恥的汁液,也早就在自己的肉壁深處分泌出來,將自己的陰毛都打的粘稠了,但是實在是自己的小穴太小太精致,川躍的那條東西太粗大太巨碩。
一下,又一下,即使川躍似乎有著欲望要鑽入到自己的體內,真正得到自己的身體的所有權,但是總是在穴口這里找不到合適的發力點,劃弄一下自己的陰唇,攪合一下自己的陰毛,甚至點戳一下自己的小腹……每一下都讓李瞳感覺到欲仙欲死,卻又深深的不安,怕川躍繼續羞辱她,調戲她,說出讓她更加難堪的話來。
我要服務好這個男人,即使是親手來引導他奸汙自己。
她似乎下了某種決心,伸過自己的一雙也已經滾燙的小手,在川躍的小腹上摸索,摸到了那根讓她渴望又讓她恐懼,就在剛才,徹底的淫辱了自己的美臀的那條肉棒。
好粗,而且好嚇人,這麼硬的東西,這麼粗的東西,怎麼能插的進去?
要疼死的吧……但是這不也是自己所求的麼?
她吃力的,居然從小嘴里吐出綿軟卻淫穢的求告:“我來。主……主人……你先別動,我來就好。”然後,一只溫軟的手,勉強的圈著川躍那條巨大的肉棒的根部,調整著角度,引導著它的走向;另一只手也不顧羞恥和難堪,干脆將自己的陰唇的外壁輕輕的,用兩根手指叉開撥開一些。
就這樣,主動的,恥辱的,痛苦的,也是迷醉並快樂的,引導著那根堅硬無比的東西,來侵犯自己最後的私密領地。
那如同蘑菇傘蓋一樣,卻是紅亮色的龜頭,終於在自己兩只手的主動幫助和引導下,從自己酥軟滑膩的外陰貝肉上找到了入口,擠壓了進來。
盡管那自己也最疼愛的嬌嫩所在,每一毫米的敏感肌膚細胞都在迎接男人最終的凌辱和奸汙時,在瘋狂的釋放著恥辱和快樂,哀傷和欲求,讓她幾乎要暈過去,她卻依舊咬緊牙關,媚眼如絲、嬌喘呻吟著,繼續著動作。
進來吧,再進來一點,為了服務好這個男人,也為了自己……一種充實感,一種被深深的滿足的快感,和一張被徹底的奸汙的恥辱感,立刻又充斥了她的大腦。
那種接觸,肉和肉的碰撞,蜜穴迎接男人的陽物時的卑微,讓她的心酸到極點,幾乎立刻又要飛上了夜空失去了自我。
但是她必須忍耐,在最深處的神智,在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著她:這畢竟不是和愛人的纏綿,不是妻子和丈夫的歡好,而是一個女人,在取悅一個男人,何況這個男人已經提出了稱呼和要求:主人,和性奴。
如果想要達到自己最初設計的,最滿意的效果,就不能只是沉迷在肉體的欲望和快感中,是她在取悅他,他的感覺才是最重要的,甚至是唯一的要素。
當那根粗壯的肉棒,終於在李瞳一路忍恥忍痛的導引下,徹底的進入了李瞳的身體,很深,很深……幾乎已經碰觸到了子宮內壁,宣告了對她最終的玷汙和占有時,李瞳的唇幾乎要被要自己的牙齒咬破了。
這很疼,許久沒有被男人碰觸過的陰道,幾乎是被撕裂一般的扎入了一根恐怖的器物,自己都懷疑邊緣都裂開了;更疼痛的是內心的糾結和失落:雖然是自己自願的,但是這也算是一種徹底的淪喪和失貞吧。
但是,當她聽到川躍滿足的喘息,甚至忍不住伸手過來,又在自己的乳房上捏動自己的乳頭,眯著眼縫,又看到面前,石川躍那得意和滿足,卻有點扭曲的五官時,她卻仿佛一時間忘記了痛苦:無論川躍有多少極限的性經驗,能夠占有自己這樣的女孩子,玩到自己的奶子,玩到自己的蜜穴,玩到自己的身體和尊嚴,他一樣的是快樂和滿足的吧。
李瞳的心頭,泛起一種成就感和甜蜜感,這個男人,畢竟是采摘了自己……然後,她開始主動的,借著川躍的大腿上的依靠,羞恥的前後擺動起自己的臀來,這樣,就可以使得自己的陰道內壁,可以一抽一插,去套弄石川躍的那條肉棒。
這次,一定要讓川躍在不需要動作的情況下,獲得快感,射出精液,玷汙自己,奸辱自己,這是目的,也是必要的過程,都已經獻出一切了,她一定要做到完美。
一下,又一下,由於完全只是靠著李瞳的臀部扭動來產生的摩擦,兩個人的肌膚並沒有發出激烈的肌膚相撞聲,而是只有性具摩擦產生汁液飛濺的那種水漬聲。
這分外的淫蕩,也忒意的銷魂,一聲聲的,也在折磨著李瞳的靈魂,使得她的內心越來越混亂。
“啊……啊……”她雖然也知道男人喜歡在這個時候聽到女人的淫叫,但是此刻卻也不是假裝的。
當兩人交合處一次次的摩擦和碰撞,不停的衝擊著她的子宮和她的神智,她也越來越高聲的由衷的浪叫起來。
甚至都害怕這樣大聲,會不會引來保安。
一開始還只是嗚咽、呻吟,後來似乎是記起來川躍叫他“學會多說一些讓男人舒服的話”,不就是一個稱呼麼?
既然自己決定了奉獻自己來獲得回報,一個稱呼,一個身份,又有什麼不能看開的呢?
她掩飾著自己的傷心和惶恐,開始胡言亂語起來:
“啊……啊……老板,不,主……主……主人……愛你,喜歡你,給你,全都給你……主……主人。”
“主人”?
這就是自己今後要學會的稱呼麼?
“性奴”?
這就是自己今後要適應的身份麼?
她越叫越大聲,越來越分辨不清楚自己是快樂還是痛苦。
而就在自己快要又到了極限的時候,川躍沒有停止對她乳房的侵犯,但是卻變得溫柔起來,幾乎是在她的乳尖上小小的捏弄,還甚至有點調皮的,用手掌裹著那件雪白的襯衫,去擦她的乳頭,將她的乳肉從手指縫隙里擠出來,而且臉湊上來,吻上她的唇,這次卻吻的很溫柔,仿佛看穿了她內心對這種落差的不適應,對這種身份和稱呼的恐懼:“小瞳,你很美……恩……恩……別胡思亂想,能……奸到你,我很高興的。放松一點……別怕……喜歡的話,你也可以學會……恩……恩……享受這種快樂。對……就這樣動……算了,你一開始要是不習慣,可以隨便你叫我什麼……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會給你機會和時間的。”
李瞳的內心仿佛有猛的一抽搐,有一股暖流從兩人交合處泛濫到她的全身。
她嗚嗚咽咽的抽噎起來,下體的動作卻越來越迅猛。
其實她也很迷茫,很困惑,甚至很害怕,開始質疑自己的決定。
但是川躍即使在這種時候,也是一如既往的,能夠看穿她的心,也能夠體貼的找到她的脆弱。
一瞬間,她卻仿佛完全的投入了進去,即不再惶恐自己說錯話,做錯事,也是更加全心全意的在付出自己,不論怎麼樣,自己都已經在付出了,更要讓這個正在奸汙自己,侵犯自己,糟蹋自己的男人,一定要讓他,從自己的身上,獲得快樂,否則一切還有什麼意義。
“是。我可以……嗚嗚……嗚嗚……叫你一聲……'老公'麼?就一聲……”她顫抖的在問,卻不再害怕,即使被拒絕,她也要盡興的投入,這應該也是川躍最想看到的吧。
“乖,快點動……你喜歡,就叫吧。”
“老公,老公……嗚嗚”李瞳止不住自己的眼淚,哭得仿佛像個嬰兒一樣脆弱:“你就是我的老公,我就是你的老婆。我的老公在弄我……在操我……在奸我……嗚嗚……我好高興,我給我的老公操了……哇……”最後那一聲,幾乎就像小女孩在耍脾氣哭喊一樣。
而川躍也已經無法忍耐,在椅子上將自己的臀胯和李瞳的擺動合力來擺動,這讓兩個人抽插交合的力度一下子擴展了一倍,更加迅猛和激烈,那汁水聲更加激烈,每一次抽插都仿佛有水花要濺出來,更仿佛要將李瞳的陰道撕開一樣。
“嗚嗚,快點……你快點……嗚嗚……快給我……嗚嗚……太深了……我不行了,我動不了了。你不僅僅是我的老公。也是……嗚嗚,我的老板,你是我的老板,我就是你的下屬。還有……嗚嗚……你是我的老師,我就是你的學生;你是我的哥哥,我就是你的妹妹;你是我的爸爸,我就是你的女兒;你是我的主人,我就是你的……性奴……性奴……”
稱呼,身份,什麼都可以,她要徹底的獻上自己,才能安慰自己: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自己不僅要對自己的魅力有信心,也要盡力配合著那些性愛可能帶來的附加的愉悅和刺激,這樣,自己才一定可以給帶這個男人快樂,來換取自己想得到的一切。
而川躍,已經變得面紅耳赤,又是“啪啦”一聲大力的扯下了她的文胸,由於那件襯衫的束縛,那文胸一時無法徹底脫離她的身體,倒是掛在她的小腹上,而讓她兩顆乳球就這麼“蕩”在空氣中,下面有黑色的性感蕾絲文胸“托著”,更顯得淫意滿滿。
川躍一手捏著她一顆乳頭,從剛才的愛撫,到順著兩個人身體的涌動而不停的拉扯。
雖然李瞳的胸乳飽滿且富有彈性,但是這樣的拉扯依舊讓她感覺到鑽心的疼痛,但是還是比不過兩人下體交合處那種酸澀和淫意亂飛帶來的困苦。
李瞳越來越覺得神志都有點模糊了。
有可能是錯覺,但是川躍的陽具似乎在自己的體內變得更加的粗壯了,而且更要命的是,即使是兩個人都在鼓動臀胯,配合著交合的動作,偏偏自己的氣力越來越小,川躍的氣力越來越大,每一下,都要撞的她渾身亂顫,蕩起一陣陣帶著汗水、帶著滾燙、帶著羞紅的肉浪。
為什麼還不射精?
為什麼還不射精?
射精吧!
求你射精吧!
不僅僅是為了讓他快樂,不僅僅是已經無法抵抗下體的酸楚和恥辱,更重要的是,此刻連危險都顧忌不得,只在盼望著能有一股暖流來澆灌自己。
終於,在她聲嘶力竭,幾乎耗盡了全身最後一滴氣力,發出最後的喊叫。
無可奈何,渾渾噩噩,昏天暗地,終於在一片混亂和迷茫中,再一次交出了自己的高潮,幾乎軟倒再也無力發出任何聲音時,也聽到了石川躍那一聲“額……”的粗壯的呼喝……那是一聲充斥了滿足和得意,快樂和掙扎的聲音。
然後,又是死命的,子宮內被最後一下狠狠的頂衝,那是最有力的動作,幾乎將李瞳已經徹底軟掉的身體,撞的如同要被頂破一般的感受……再有一股滾滾燙的,帶著動能的衝擊,發生在她的子宮內壁,她所有的細胞,幾乎在那瞬間激靈靈的打顫,如同經歷了一次集體的洗禮。
是精液……是川躍的精液……是我的主人的精液……徹底的玷汙了我,占有了我,浸染了我。
……
虛空、慵懶、疲憊、和性欲奔涌升退之間又泛起來的羞恥。
……
我該去買藥來吃?
我該撒一下嬌?
我該穿上衣服?
我該去找地方洗個澡?
……
讓我先躺一會再說吧。
……
她伏在川躍的肩膀上,一動不動,其實也只有幾十秒,但是仿佛是過了幾月幾年一樣,仿佛在品嘗那種韻味,仿佛在用力用臀胯處的氣力吸收著殘余的體液,理智幾次想要抬頭,都要那種徹底的酸軟愉悅所壓抑了。
高潮久久方才散去,好像過了整整五分鍾,連身體都開始感受到一些寒冷,毛孔開始收縮,她才開始羞澀,她開始快樂,她開始害怕,她開始恐懼了……
這究竟能不能算自己在服侍領導呢?
那從腳趾頭到手指尖的快樂,根本就是屬於自己的吧。
當高潮散去,一股強烈的羞恥和不安濃濃的侵染了她。
她幾乎都抬不起頭來看川躍。
剛才的激情固然是她的目的,但是真的做到了,她似乎才回憶起來自己畢竟只是一個小姑娘。
自己到底在做什麼,難道毫無矜持和尊嚴麼?
居然就這樣,毫無廉恥的送上了自己的身體,僅僅是供他一時的享受?
還是說,自己也其實很貪戀這種激情和淫事?
自己雖然一直告訴自己,付出總有回報,但是自己真的一定能獲得什麼麼?
川躍不會給自己任何承諾,如果他只是玩玩自己就算了呢?
自己這麼美艷的身體,川躍應該不舍得只玩一次吧?
雖然自己不是處女,但是畢竟,第一次的性愛,總是女人能夠給男人的最重要的禮物和籌碼。
而就在剛才,她已經給出去了,川躍還會對自己保持濃厚的興趣麼?
川躍會瞧不起自己麼?
川躍會不再需要自己麼?
……在性的甜蜜和快樂後,她忽然有一種極度的恐懼和不安。
她需要盡快恢復一些理性,來勉強尋找一些事情來做,好安慰自己,平復自己的心情。
她從川躍的身體上蹣跚的爬了下來,本來想害羞的捂一下臉,或者遮一下乳,或者檔一下下體,快點尋找點什麼東西來擦拭一下,好穿回衣服去。
但是當她忍不住,害羞又甜蜜的看看川躍也同樣狼狽的下體,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畢竟,自己還是做了。
就算自己是個好色的女孩子,又怎麼樣?
自己還是給了這個男人。
這麼出色的男人,這麼好的身材,這麼有力的抽插,這麼難忘的滋味……即使沒有什麼物質上的回報,作為人生的一段際遇,自己又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難道在元海,自己還能有更加浪漫的艷遇比得上川躍?
她讓自己恢復一些天然的溫柔和體貼,似乎來不及顧忌自己這幅狼狽的模樣,在辦公桌上胡亂找了幾張紙巾盒里的紙巾,要來擦拭清理一下兩人同樣一片狼藉的下體。
但是就在轉身,從辦公桌上抽出紙巾時,她又看到了那電腦屏幕上的照片……那個女孩的裸體照片。
這一次,卻看得更加清楚了,似乎是某封郵件的一個附件圖片。
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在剛才,她還為自己偶爾的看到川躍作為她的領導,在看的私密圖片而不安。
但是此刻,她竟然覺得自己都好像變了一個人,一種身份。
可能只是想緩解此刻心頭的緊張和羞澀,甚至可能只是想試探川躍對自己的信任是否不一樣了,也可能只是出於某種好奇,對於這張其實也算是引導了她今天所作所為的“罪魁禍首”的照片有種好奇,畢竟,照片中的女孩,雖然模樣不雅觀,但是真是粉琢玉雕,動人的不像話。
她竟然覺得,她可以就這個話題和川躍調笑兩句。
不就是看一張女孩的私房照片麼?
不論是純粹的網絡圖片,川躍看來“消遣”,還是真實世界中某個女孩的照片,川躍有所圖謀,她難道不應該大方的和川躍嬉笑兩句?
是自己想更接近川躍的世界,即使真的只是現實生活中某個女孩子的照片,川躍看看,她就不能幫著“關心”一下麼?
她一邊伏低了身體,溫柔而細致的,跟個小女仆似的,也不再怕羞,先替川躍擦拭清理,又換了一張紙巾,替自己擦拭清理,然後當著川躍的面,優雅的拿起那條剛才疊在一邊的小內褲,在自己的腿上套進去,一邊醞釀好了口氣,仿佛是閒聊天,也是帶著頑皮的口氣問了出來:
“老板……嘻嘻……主人……這照片是誰家姑娘啊?你看得這麼認真?那麼喜歡?”
“……”川躍似乎沉默了。
她有點害怕了,抬起頭,看看川躍,卻發現他的臉上表情有點古怪,不像是自己問多了,倒像是有點尷尬,有點小孩子做錯事被人捉到時的窘迫似的。
這讓李瞳更加好奇,一種沮喪從內心深處泛起。
自己是真的不該過問的麼?
即使就在剛才,自己毫無保留的獻出了自己的一切,一張私密照片而已,自己問著玩玩也不該過問麼?
即使獻出一切,自己也不能獲得更多的信任,而是只能在那條看不見的界线之外麼?
周衿呢?
言文韻呢?
蘇笛呢?
陸咪呢?
……那些川躍身邊的女人,有幾個在這條界线之外,又有幾個在這條界线之內呢?
她有點無奈,又將被川躍拋開的黑色蕾絲文胸撿起來,繼續優雅的穿著文胸,裹好自己的乳球,將肩帶套在柔軟的肩上,將背帶調整一下位置,反手在背後扣好搭扣……動作要優雅,內衣要貼體,川躍一向很在乎的……即使是穿衣服,也不能庸俗或者狼狽,在川躍面前,也要足夠的漂亮才可以。
“這是我的妹妹,石瓊的照片。”
川躍仿佛是在欣賞自己穿內衣時的性感和靚麗,那條玩意,居然好像又開始挺立了起來,但是口中,也有意無意的回應了自己,盡管這答案讓李瞳身子都忍不住一顫。
“什麼?你妹妹?”
“很奇怪麼?我堂妹,她剛念大學……現在的大學生,胡鬧的很。”
盡管川躍好像說的很輕松,但是李瞳還是聽出了他口中的憤怒。
她想了想,也不顧自己這麼做是否太妖媚了,也不再穿褲子和鞋子,而是依舊只是和剛才脫到一半時一樣,下身穿著蕾絲內褲,上身穿著文胸和解開幾顆紐扣的襯衫,小鳥依人又甜蜜曖昧的,坐到了川躍的腿上,還輕輕的撫摸著川躍的胸膛。
甚至主動的用乳罩下的乳房去“按摩”川躍的胸膛,親親的有點嗲絲絲的在川躍的額頭吻了一口。
不管川躍喜歡不喜歡,她都希望自己能和情人一樣,在歡好後有一些甜蜜的旖旎,這也算對自己的一個交代。
“不好意思……我還以為……”
“以為我看著妹妹的照片,打手槍?”
李瞳噗嗤一笑,知道川躍有心情開玩笑了,不過他還真是一針見血。
就也順著說:“是是,這麼漂亮的妹妹……主人,你可別便宜了別人啊。”
川躍的眼睛里,卻閃過了一絲陰冷的光,沉默了幾秒,自己將內褲、褲子一面穿好,用手臂繞過李瞳的身體,輕輕的在從她的臀上劃過,隔著內褲,在她的下體處,也不忌諱,隔著內褲撫摸著那飽滿精巧的陰戶,這種撫摸既有情欲的余韻,又有著某種愛憐親密,非常的舒服,讓李瞳幾乎有些飄飄然,甚至感覺即使是性高潮也不過如此,她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乖巧的稍微發出幾聲呻吟,要讓男人知道摸的自己很舒服,又不能顯得太淫蕩。
但是川躍一邊摸玩著,卻似乎在自說自話:“是有一個人,把這幾張照片,發給了網上的某個小道消息散播者……無意中給我發現的……”
“什麼?有這種事?是誰?”李瞳停下了呻吟,她是真的吃驚了。
不管川躍給她的身份定義是什麼,哪怕真的是性奴。
但是就才剛才,她把自己獻給了川躍,甚至讓川躍在自己的身體里留下了體液,她已經當川躍是自己的主人,至少,是自己的男人。
有人居然蓄意在傷害川躍,和川躍的家人,她卻不能不當真,如果這樣,她從來不敢挑戰或者妄想川躍的性道德觀,她寧可是川躍在偷了妹妹的照片在打飛機。
“……”川躍卻又沉默了,似乎在思索什麼。
李瞳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她明白,當川躍肯告訴自己,這是石瓊的照片時,就證明了自己和川躍的關系跨越了一扇門,來到一個新的世界。
而自己這一聲“是誰?”確實是走在了前面,要跨越另一扇門,走進另一個世界。
但是她不怕川躍拒絕自己,在她此刻的心情,川躍刻意繼續在濃霧中,但是她對川躍,卻要徹底的,也是永遠的赤裸……她關心,她就問。
是否回答是川躍的權力。
她偷偷,啄吻了一口川躍的肩膀,又輕輕撫摸了一下川躍的小腹肌肉,愛憐的也是柔順的說
“對不起,也許我不該問的……老板,主人……川躍”她一口氣說了三個稱呼,“我其實也不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總是把握不好尺度,我只是……只是……想……幫你做點事。”
“噓”川躍露出了勉強舒展的笑容,卻做了一個手勢,阻止了自己說下去。
一只手托著自己蕾絲內褲遮擋不住的屁股把玩著,一只手輕輕在自己的臉蛋上劃動,仿佛也只是在和自己戲後的曖昧親昵。
但是口中,卻居然原原本本的回答了自己:
“不能肯定。但是我好不容易通過一些辦法,找到了發出圖片的那個郵箱地址,再用你弟弟上次給的那個軟件,黑了進去……”
李瞳微微一笑,想不到上次川躍問起的,自己那個寶貝弟弟給的那幾個本來以為是工作用途的小軟件,居然還能在這種地方派上用場。
“然後呢?”
“這個發信的人傻呵呵的,沒什麼經驗,用作這種事情的郵箱,居然還做其他的用途。”
“發現了什麼?”
“幾封垃圾郵件,幾個網站的廣告……但是其中還有一封Email,是柏林網球公開賽的酒店行程通知……”
“什麼?!”
“這個發信的人,如果沒有什麼意外,是我們河西的大紅人、大明星、網球公主:言文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