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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20章 言文韻·屈辱的真意

權力的體香 hmhjhc 9773 2024-03-05 10:22

  用手掌捧著自己的乳房,扶著自己的乳頭,去主動遞送、蹭弄、愛撫、觸碰、逗引……當然不會有乳汁,但是言文韻依舊感覺到,這個動作,就如同在擠壓著自己身為女人的尊嚴和貞潔,去從軀干里滲透出的靈魂的汁液,在滋潤和服侍一個男人。

  從青春期開始,言文韻也和其他少女一樣,有過這樣或者那樣的春意迷蒙的性幻想。

  她也曾偷偷看過A片,也曾看過不同類型的情色小說和一些來自日本的情色漫畫,在浪漫的遐想中、在指尖的慰藉中尋找過性快樂的蹤跡。

  但是她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也會有一天,要將自己最引以為傲,甚至有一陣,也相信女權主義者的言論,認為那是自己“獨立的、驕傲的、自我的象征”的那一對純潔的乳房,作為一種如此卑微淫蕩的性工具,去主動做這些想想都無法忍受的羞恥動作,去取悅男人。

  但是無論如何,她依舊還是這麼做了。

  呻吟著……喘息著……兩條腿分叉在石川躍的身體的兩側。

  一只手支撐著自己的身軀,使得她不至於跌下去貼靠著川躍;另一只手扶著自己的乳房,將自己的乳尖的峰頂捧著,送了上去。

  先是遞送到川躍的口腔中,讓他吸吮舔玩。

  其實光是那幾下吸吮,一邊感受著乳腺被一股股帶著濕潤的吸力,引逗著向前,遞送脂肪和肌肉的層層的力傳遞,另一邊感受著川躍的舌頭舔舐自己敏感的區域,在自己的奶頭和乳暈上留下唾液,她就幾乎要感受到某種從未感受過的高潮,乃至昏了過去。

  她其實不是沒有幻想過,自己擁有那麼美麗誘人的乳峰,將來的男朋友是一定會愛不釋手的,摸摸、玩玩、親親、揉揉是在所難免的。

  她甚至也很享受這種,從少女時代就可以遐想,自己的身體上擁有驕傲的資本,可以給予疼愛自己的男孩子最美好的回饋。

  但是此時、此刻,自己這種屈辱的悲哀的充滿了奴性的動作場景,她卻從未想象過。

  自己居然,真的像一個卑微的女奴,主動用自己身體上最驕傲、綿軟、清潔、敏感的第二性征,一邊扶著、擠著、托著、趴在一個男人的身體上,送給那個男人吸奶淫玩。

  這當時是屈辱的,卑微的,羞恥的,但是……她卻能夠感受到,下唇都要咬破了,都無法壓抑的,濃濃的整個人都要酥化了一般的快感,從自己的大腦里,瘋狂的分泌著多巴胺。

  下體其實已經很酸楚了,這種“酸楚”是手淫時候的感覺很類似,但是卻強烈十倍,她能感覺到自己的蜜穴深處在分泌著羞人的汁液,其實也是在分泌著酸澀、苦楚,還有激烈的渴望。

  但是這不是一次強奸,這也不是一次通奸,這甚至不是一次誘奸。

  主動的,趴在石川躍的身體上,捧著乳房給他吸弄,給他淫玩,這似乎是川躍對自己的某種誘惑下的指導……甚至感覺中,這種奇怪的挑戰著極限的感覺,有點像一次平時自己參加過的體能極限訓練,當肌肉酸楚到了最痛苦的時候,也是最需要咬牙忍耐的時候,當疲憊到眼前開始迷離,神志也開始不清的時候,也是技術和體能增長最迅猛的時候。

  而此刻,當淫辱和折磨到了極點的時候,也是快感連綿的時候……

  她需要學會,她需要忍耐,她需要嘗試著去做……石川躍的性奴。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終於跌入這種其實很不可思議的情緒怪圈之中。

  昨天晚上,石川躍明顯已經神智不清了,卻意外的和自己說了很多,很多……甚至說到了很多她無法想象的黑暗的深邃的事情,其實她有點跟不上川躍的節奏。

  “石家的歷史”?

  “不對等交易”?

  “國資委的處長”?

  “做我的性奴”?

  “夏婉晴的真正背景”?

  “送到首都去給人玩的河西女羽一隊”?

  “築基的小月樓”?

  “陳禮就是個傻逼”?

  “你知道宋夏是什麼來歷”?

  她大部分都聽的迷迷糊糊……但是,那個選擇題她是聽懂的。

  接受川躍,主動去做他的性奴;反抗川躍,被他脅迫去做他的性奴……就像川躍所暗示的,又是什麼區別呢?

  然後,也不知道是哪個動作哪個畫面又激發了這個男人的欲望。

  她被醉醺醺的川躍拉扯著,將她的T恤、牛仔褲、文胸、內褲,幾乎是用暴力撕爛了,內褲甚至被撕成了一條布片……她甚至在沒頭沒腦的擔心,等一下,或者明天早上,自己應該怎麼穿什麼離開這間房間。

  但是,當石川躍摟著赤裸的自己摸玩親吻了一會兒,甚至都已經開始吃自己的乳房了,還沒有開始奸汙自己,他忽然又一副要開始嘔吐的樣子。

  她只能赤身裸體的,扶著川躍去衛生間,讓讓他連番的吐盡腹腔中的濁物。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像一個合格的小情人,小妻子,或者……小女奴。

  她本來以為,如此昏沉沉的石川躍不會再做什麼,但是也不知道這個男人是什麼材料做的……是體能太好,還是性欲太旺盛?

  石川躍伏在洗手台上休息了一會,居然好像清醒了一些,但是卻沒有體力洗澡,還是醉薰薰的又開始了他的攻勢。

  他抱著自己的身體,從衛生間到房間里,親著,吻著,摸著,一邊呢喃著“叫我主人”、“做我性奴”、“服從我”之類的醉語,一般又開始撫摸自己,挑逗自己,攻擊自己,凌辱自己。

  當時自己也注意到,自己的身邊有一個玻璃花瓶,她甚至動過腦筋用力砸過去砸昏川躍什麼的。

  但是她當然沒有選擇這麼做。

  她屈服了,甚至是自欺欺人的沉醉了。

  在她看來,也許反正石川躍醉了,自己的恥態等於沒有人會看到。

  她被撫摸,被按到,被拖拉,被親吻,被舔舐,被摳挖,又被插入……在一片昏天暗地中,在陰道內滿滿的滿足和陰蒂頭充血達到狂亂的高潮之中,她甚至大聲的嘶啞的叫了出來:“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她安慰自己,反正川躍醉了,也聽不到,就當是一場春夢一次手淫了。

  她無法面對的是,某種程度上,是自己,很渴望聽到自己發音出這種屈辱和羞恥的句式。

  這種叫聲,讓她淚眼迷蒙,但是也讓她收獲了某種充實感和存在感。

  “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性奴!”

  自己居然輕易的就屈服了。

  是因為自己最早設想的,各種和川躍之間的關系進展线路中,這一條,也算是自己比較能接受的麼?

  是川躍的一番關於家族和交易的傾訴打動了自己麼?

  是自己天性里希望尋找一種,哪怕是主人和女奴之間的安定的關系麼?

  還是自己的身體是誠實的,無法拒絕每一次被川躍淫玩時,伴隨著濃濃的恥辱和踐踏,都會隨之產生巨大的快感麼?

  都有,都是!

  但是,還有一層思維想法,令她自己都會覺得,自己是多麼的市儈,多麼的不知羞恥。

  那就是:反正已經被川躍奸汙了,如果不和川躍繼續保持“某種關系”,成為川躍的“陌路人”,甚至成為川躍的“敵人”,自己豈非最終什麼都得不到?

  一筆錢也好啊,某種資源上的支持也好啊,事業上的協助和指引也好啊?

  她知道這種想法現實、庸俗、低賤、無恥,但是卻是自己內心深處的真實。

  甚至在某種意義上,她都認為,這種現實,這種庸俗,這種低賤和無恥,也是石川躍灌輸給自己的。

  至少,是被他激發的。

  奸我吧,辱我吧,淫弄我吧,糟蹋我吧,什麼都可以,昨夜也可以,今天也可以……昨夜是乘著川躍的迷醉,只當自己為自己的預演,只當是自己在手淫,只當是自己獨自享受被奸汙時,屈辱的那種快感。

  現在,則是在清醒的川躍面前,徹底的屈服,背著雙手被他玩奶子,用下體摩擦他的下體,這個時候,還要主動的為他提供全身乳交的服務。

  屈辱吧,繼續屈辱吧,永遠屈辱吧,屈辱原來可以帶來這麼強大的安全感,帶來快感,帶來滿足,帶來那種酸酸的滋味。

  從丹田里,從小腹下,從乳尖里,從陰道里,從子宮里……傳來從未有過的極限的禁忌快樂。

  她並不認為自己是有什麼受虐的傾向,也許,這只是性愛快感天生的構成的一部分。

  只是這一刻,在石川躍的面前,她可以不顧忌社會、不顧忌他人,不顧忌什麼國家隊河西隊,將自己的屈辱奉獻上去的時候,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表情、自己的身體、自己的顫動是那麼的扭曲,扭曲並快樂著。

  扭動手掌,扭動身體,從石川躍的口中挪出自己的乳頭,從他的下巴開始繼續蹭弄,川躍一向把須根剃的很干淨,但是即使如此,一夜醉酒,仿佛有一些些須根又在頑強的長出來最堅硬的根部毛發。

  磨蹭,毛刺感劃過敏感的神經,乳頭越發酸澀,乳肉里仿佛要爆炸一般,傳出澎湃的快感和屈辱。

  用乳頭生澀的去廝磨,向下,劃過川躍的筋骨健壯的脖子,一直到他寬廣的胸膛。

  男人的乳頭如同鉚釘,如同銅錢,如同剛強的配飾。

  在乳頭四周還有著一圈象征著男性激素毛發,扶著自己的奶頭,扶著自己的胸乳,去用兩顆乳頭相對的碰撞,擠壓。

  為什麼,人們都喜歡看女孩子的乳房,為什麼,人們要那麼注重自己胸前的兩座柔軟的山峰。

  和男人的乳頭碰撞時,她們明明是如此的嬌弱,如此的卑微,又是如此的美妙,如此的晦澀。

  女人的乳房,真是天生就最適合給男人泄欲逞威的,人們夸耀自己是河西網壇的美胸女王,原來,一切的歸結在這里,在自己和川躍胸膛的對撞之中。

  石川躍似乎非常享受自己對他胸膛的廝磨,他的身體在不安的律動,手掌在自己光滑的背脊上劃動,嬌嫩的背部肌膚好像發出火辣辣的疼痛感,可能是川躍的指尖在嵌入自己的美背肌膚淫玩。

  但是這也是一種表示,表示贊賞,表示愉悅,表示希望兩個人的胸膛接觸的更加的密切。

  她不懂太多的動作,她也不知道怎麼進一步的取悅男人,她只能拼命的將自己的玉峰壓癟,和川躍的胸膛的接觸面積盡量的擴大,用柔軟,用酥麻,用恥辱,用挑逗,用侍奉,去讓川躍全面的侵占自己的乳房,徹底的在糟蹋這一對自己胸前的尤物的同時,顯示著擁有她們的主權。

  她甚至有種奇怪的感覺,自己的這一對什麼“女性獨立健康的象征”,從此以後,自己不再擁有主權,而是成了這個男人的所有品。

  自己呵護、發育、滋養、護衛的這一對女性魅力的象征,這一對軟軟的、香香的、高高的、糯糯的、滑滑的乳房,從此以後,將徹底墮落自己正在侍奉的這個男人的玩具。

  玩具。

  自己的胸乳,原來最好的定位是玩具。

  還是說,自己的整個肉體,最好的定義也是玩具。

  還是說,自己的整個人生,最好的定義,依舊是玩具。

  是墮落麼,還是提高?

  是地獄麼?

  還是另一個神秘的世界。

  原來,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奉獻給他人辱玩,居然會因為這種荒謬的對比而產生迷醉的快感。

  神智都有點不清,呼吸都有點困難,濃濃的體香,從鼻腔侵入她的肺腑,她的腦子里,充滿了屈辱、悲恥卻也是刺激的念頭。

  男人也有體香麼?

  或者說也算不上體香,是某種酸澀的味道,充滿了奇特的荷爾蒙分泌的氣息。

  “啊……恩……”就在自己淫弄自己的乳房,自己糟蹋自己的乳頭,自己奉獻自己的乳峰的過程中,她先忍不住,大口大口的吸入川躍的氣息,並且開始淫叫起來。

  自己的聲音,怎麼能那麼淫蕩?

  這種叫聲給川躍聽到,自己在川躍面前還有任何尊嚴人格可言嗎?

  不,沒有。

  但是尊嚴和人格,貞潔和矜持,本來也不是川躍需要的吧。

  蹭,拼命的蹭,乳頭在滴溜溜的打轉,用腰腹的肌肉,呈現螺旋形的挪動自己整個上身,接觸,分泌。

  腰腹發力,臀部也在發力,整個上身在轉圈的扭動,乳房被壓迫到無以復加的痛苦,卻也是無以復加的快樂,自己歷史上無論哪一次手淫,無論怎麼挑逗玩弄自己胸前的這一對美物,都不曾達到這樣的高峰。

  汁液……更多的汁液在下體分泌。

  渴望,更多的渴望,也是在渴望更多的淫辱。

  做這個動作的時候,自己的背有些弓起來,因為身高上的詫異,這樣才能讓自己的乳房和川躍的胸膛做著完美的對應。

  但是這也讓川躍的那條陽根,在自己的小腹和陰部之間胡亂的蕩漾拍打,她甚至能感受到那根粗壯有力的東西,在頂端冒著的熱氣和粘液。

  “嗯……下面,下面……”川躍的聲音,也開始粗重且凌亂起來,他甚至無法控制自己,發出那種舒服極了的悶哼聲。

  言文韻忽然感覺到一種由衷的滿足感,就像所有的妻子取悅自己的丈夫,所有的女友取悅了自己的男友,所有的……性奴取悅了自己的主人。

  自己的屈辱、自己的淫亂,明顯換來了這個男人的舒適享受的凌亂。

  而關鍵是,眼前的這個男人,是不那麼輕易會凌亂的。

  他喜歡自己的乳房的侍奉麼?

  他喜歡和自己的奶頭的接觸麼?

  無論如何,這乳房,這奶頭,這身體,這小穴,都是自己的,自己可以任意的使用。

  自己的選擇,無論用什麼語言去掩飾,無論自己承認與否,事實上,就是供這個男人享用、淫玩、糟蹋、凌辱。

  如果可以為他換來快感,足夠的快感,更多的快感,自己是不是也能得到回饋?

  足夠的回饋,更多的回饋。

  金錢是回饋,權勢是回饋,資源是回饋,就連快感,不也是回饋麼?

  性奴又怎麼樣?

  就像川躍說的,性奴也是一種交易關系,不是麼?

  自己身上的籌碼,最可以獲得不對等交易的,不就是自己的身體,不就是自己的乳,男人們想玩,想看,想摸,想擁有,想凌辱,想糟蹋……可以啊,給出你們的交換條件吧,至少給出你們舒服癲狂的表情吧?

  當然,在川躍面前,她首先要獲得籌碼,她要取悅他,即使是笨拙的,即使是羞恥的,她也要盡量的取悅他。

  羞澀可以取悅他,自己就應該羞澀,屈辱可以取悅他,自己就應該屈辱……更何況,她無法對世人訴說的是,原來屈辱本身,居然有著那麼濃烈的快感作為副產品。

  屈辱……如果是丈夫對妻子,男友對女友,即使是情趣扮演游戲,學足了所有的場景,也無法學出來那種靈魂深處刻骨銘心的真正的屈辱吧。

  那麼反過來,他們也品嘗不到女人被羞辱時,屈辱的快感吧。

  也許屈辱才是真意、性欲才是偽裝。

  如果不是命運的捉弄,自己可以成為一個男人的性奴,自己也許一輩子,都不會體味到這種屈辱帶來的快感。

  下面,下面……她明白川躍的意思。

  這個她在A片里看到過。

  雖然從未嘗試過,但是她明白乳交的大體動作是什麼。

  作為一個從發育期開始就承擔著“大胸妹”稱號的女孩子,她也曾想象過,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也會為男人提供乳交時候的場景,想起來她就羞澀的不行,她無法想象,那麼美麗,那麼聖潔,那麼玉潤的乳峰,可以和男人的那種東西攪合在一起。

  但是今天,就是要她要第一次實踐的時候了。

  她明白那是羞恥的,但是她更明白,自己作為石川躍的女奴,又有著河西網壇美胸風景线的稱號……自己的乳房,是一定要被石川躍徹徹底底的占有玩弄的,而為他提供乳交的服務去宣示臣服,更是必然的結果。

  她需要這麼做,她必須這麼做,而且她也渴望這麼做。

  她將整個身體開始下挪,一點點,當自己的下體劃過川躍的那根剛強的滾燙的陽具的時候,她要忍耐著自己原始的衝動,要用那根陽具來扎透自己的欲望。

  是她要服侍石川躍,為石川躍帶來快感,自己的欲求,只能是其次的。

  伏低,再低一點,再下去一點,自己的兩條腿已經伸出床外去了……那根又粗又長,頂端冒著熱氣,呈現一個傘蓋形的東西劃過自己的小腹,劃過自己的乳峰,終於映入自己的眼簾。

  黑黑的,有點丑陋,但是又有點可愛。

  那飽滿的陰囊如同一顆完整的球形,只有仔細的透過陰毛和褶皺去細看,才能看到兩顆睾丸的形態。

  從中間的接縫處,拔地而起是一根粗壯的圓筒一般的陰莖,圓柱形的體態上,盤旋著如同一條條毒蛇怒龍一般虬涇的筋脈。

  真不能想象,男人的胯下,頂著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平時的日子是怎麼過的。

  伸手過去,顫抖著,觸碰到那根東西。

  好燙,好羞,觸碰的瞬間,絕對不是錯覺,那根東西仿佛翹了翹頭,在一陣律動之中,又膨脹了一些。

  就是這根粗壯的圓柱體,就是這根男性力量和生殖的象征,是可以奸汙女孩子,凌辱女孩子,糟蹋女孩子,享受女人的身體,享受女人失去貞操的痛苦,只用觸碰和抽插,就可以散播男權的東西。

  就是這根東西,在屏行的網球場上,奪走了自己的貞潔。

  而如今,她要服侍它,她要侍奉它,她要獻上自己雪白嬌嫩的美胸給它盡情的凌辱,她要將自己臣服為這跟東西胯下的奴仆。

  自己的奶,是世間的尤物,是上蒼的造化,是藝術品,是凡人只能在夢中渴望的寶藏,是粉絲們只敢偷偷意淫的聖峰……同時,也是這根東西,肆意蹂躪奸玩的性具,是只能為它帶來快感和淫意的卑賤存在。

  乳房是潔白的,但是也不再潔白,乳頭是粉嫩的,但是也不再粉嫩……

  她咬一咬牙,拱了上去。

  她已經沒有理智的余力,去品味這個“拱上去”動作是多麼的羞恥和奴性。

  男人的陽具,去侵犯和抽插女人的陰道,如果那還是有性欲和生殖需求的本能的話,用自己的乳房去包圍男人的陽具又算什麼?

  為什麼男人會享受這個過程?

  她已經無力去感受,無力去思考,只是憑借著本能,憑借著大腦中嗡嗡作響的“我是性奴,我是性奴,我要取悅我的主人……”的魔音,將整個身體拱了上去。

  那兩座柔軟的、香芬的、高高聳起,擁有酥棉和彈性雙重屬性的雪峰,從當中被略略分開,將那根冒著熱氣的,火辣辣的,擁有凌辱女性屬性的陽具包裹了進去。

  香艷,刺激,而且足夠的屈辱……原來乳交是這樣的痛苦的姿勢。

  其實只是觸碰,肌膚和肌膚的觸碰,但是乳肉的兩側內側,仿佛感覺到烙鐵一樣的滾燙,那不僅僅是觸碰,還是屈辱,還是折磨,還是一種最不可思議的對比。

  乳肉是雪白的,細膩的,幾乎沒有毛孔,沒有汗毛,乳肉是綿軟的,酥彈的,觸手就可以一片雪肌下按出一個凹印的,就算乳頭,都只是一顆可愛的Q彈的細潤的小疙瘩;但是陽具,是黝黑的,粗壯的,根部布滿了恥毛和褶皺,冒著酸味,有著某種褻瀆的律動,盤繞在陰莖上的青筋如同老樹的根須一般的蔓延纏繞,只有那龜頭處的馬眼,用一種嫩肉色配合著黝黑,講述著男人身體的機密。

  就這樣了!

  辱都辱到這種程度了!

  難道自己還有退路?

  不知道前方是黑暗還是光明,是生存還是滅絕,但是此刻,自己其實已經別無選擇。

  自己的胸,自己的奶,老家管著叫“奶兒”,有人管這叫咪咪,文雅的人管這叫胸脯,本來是自己的寶物,自己雖然裝過無數次懊惱的表情“你們能不能不要只會看我的胸”,但是內心深處卻是深深引以為驕傲的胸,奶頭,乳肉,奶香,乳暈,奶溫,乳峰,都不再僅僅是自己閨房里只能給自己撫摸、遐想的寶貝,而是這個男人的所有品。

  這是一種象征,是自己最臣服的象征,甚至比自己第一次給石川躍強奸失身,被戳破處女膜,流出處女的鮮紅還要具有象征意義的標志。

  獻給他,都獻給他,一切都獻給他。

  最屈辱的動作,也是最淫蕩的動作,獻給他。

  把我最精華的美麗獻給他,把我最珍愛的身體獻給他。

  如果他可以獲得快樂,從我乳房上的酸澀,從我乳頭上的酥麻,從我身體上的臣服,從我靈魂上的屈辱,希望他盡情的、毫無顧慮的享用。

  我是他的俘虜,我是他的性奴,我是他的寵物,我要獻上我的所有!

  她開始笨拙的挪動身體,但是她也立刻感覺到,即使自己的乳房,擁有一般亞洲女孩不太有的緊致和高聳,其實也無法徹底的夾緊那根恐怖的玩意。

  她有點著急,有點疑惑。

  這種著急和疑惑,將她從一片混亂和迷茫中略略又帶回一些她的痴痴憨憨的本色來。

  “用兩只手,從外面擠緊。這樣……”川躍的臀已經在一挺一挺,似乎有一種,已經難以忍耐欲望的奔涌,自己再找不到感覺,就馬上就要主動來奸操自己的乳峰了。

  那種“我來教你”一般的聲音,卻也帶著命令的口吻,又從自己的腦袋上傳來。

  咬咬牙,學習著,嘗試著,就像第一次練習單手持拍動作一樣有點不適應,但是依舊要學習,要嘗試,翻過這座山去,就是一個新的世界……兩只手,從兩座乳峰的外側開始向內擠壓。

  果然,乳房軟綿的組織,立刻被波濤洶涌的推向那根陽具,將它包裹得密密麻麻,甚至完全的陷入了乳香的包圍之中,徹底的被360度無縫隙的套了進去。

  不知道川躍是什麼感受,但是就連她,都被陽具燙的一陣陣的酸麻的舒適感……借著這種舒適感,她的腰肢發力,開始上下挪動,感受那根東西從自己的乳溝內側緩慢的開始抽插的動作。

  一開始,她只是用腰部發力,讓自己的上身主動的,開始一段上下二、三十厘米的套弄。

  但是這種事情,就是不用教也自然會,或者可能是運動員更加敏銳的天然的運動細胞和本能。

  她套弄了五六分鍾,她開始明白其中的關竅,手上向內擠壓乳峰的動作,也伴隨起了一種向側邊發力,以自己的上身為基礎,將自己的一對美乳上下推動的動作……兩個動作的結合,使得她的乳房,乳頭,乳暈能夠最大限度開始著上下和側邊兩種角度的結合波動,和那根已經剛硬如鐵的圓筒狀物業徹底的摩擦起來,徹底的卷滾起來,也是徹底的結合在一起。

  “啊……”“啊……”“嗚嗚……”“嗚嗚……”伴隨自己的動作,伴隨著那根正在淫辱自己的陽具,在自己的乳肉深處進出,她開始忍不住,一直咬著下唇的牙關松了,她甚至懷疑自己的下唇已經咬破了……回頭可怎麼見人啊,但是思緒也是在最後一個“走神”的荒謬念頭中散碎了。

  她大聲嬌吟起來。

  明明好像在文章中看到,女孩子為男人乳交時,是男人獲得快感,女人其實沒什麼感覺,那真是騙人的。

  乳房感覺要漲開來就不說了,但覺乳頭雖然被自己推著已經快要走型,也有一種無法遏制的膨脹感。

  她很想大聲喊出來莫名其妙的話語“我的奶兒,救救我的奶兒!!!”很奇怪,老家的一些俚語管女人的胸脯叫“奶兒”,但是太粗俗她從來沒有學過,為什麼,在神智混亂的時候,自己居然只有這麼大聲呼喊的衝動呢?

  有點無從著落,但是又覺得……有點舒服。

  似乎這個在心底里屬於淫賤的稱謂,才是屬於自己一對尤物最理想的歸宿。

  “啊……好難過”“嗚嗚……不要了……”“救命……”“嗚嗚……”“主人……”伴隨著幾乎已經是無意識的繼續的套弄摩擦,她終於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她喊出來了,但是因為喉嚨已經痛苦的麻木,她只能喊出來的是一些詞語的碎片……她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或者想說些什麼,聲音越來越大,簡直都懷疑要驚動鄰居,但是語句卻越來越凌亂。

  但是她已經顧忌這些不了。

  下體在汪汪的流淌出汁液,乳房覺得有點疼痛,但是和川躍陽具的深度接觸又仿佛能減少這種疼痛。

  她唯一緩解心頭的熱欲的方法,就是繼續大力的套弄,用自己純潔的乳房去套弄。

  甚至……刻意的擠壓自己兩顆頂峰的蓓蕾,去點觸,去滾揉,去融合在川躍的那條肉棒上。

  抽插,抽插,抽插。

  這種抽插的動作,仿佛是對自己昔日最寶貝,最清潔,最呵護的一對美物最大的侮辱和玷汙,但是仿佛又是最完美的充實……下體已經全是泥濘不堪,真懷疑床單都已經一片狼藉,但是也顧不得了。

  抽插,抽插,抽插……聽著川躍的呼吸聲音也越來越是一片凌亂……

  忽然之間!

  她能感覺到,自己乳房上最細膩的精神觸感能感覺到,一種筋脈血管的爆炸一般的律動,她能聽到,一種奔涌而來的擠壓的聲響,她能聞到,一股腥味越來越濃烈……“啊……!!!”。

  石川躍也猛的,抓住自己的頭發,把自己的整個上身狠狠的按到他的身體上。

  一股滾燙的熱流,噴涌而出。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乳房上被噴射、澆灌上一股液體,又是一股,又是一大股……石川躍幾乎把她的頭發都抓下幾根來,更是發出公牛一般粗重的呼喊。

  她很疼痛,但是她都無法知道自己疼痛,因為一股濃烈的汁水也在她的下體,癲狂的分泌到了高峰,她的渾身都在顫抖,她的子宮在令她反胃的收縮。

  快感和失落感,空虛感和滿足感……都在交織著毒害她的大腦。

  至於身體的其他部位,都幾乎已經失去了知覺。

  除了那一對乳峰……竟然不知道為什麼,在自己已經快要麻木的時候,卻覺得那一對乳房,乳頭,那一對“奶兒”又變得特別的嬌嫩,特別的不堪,特別的酥軟,特別的想融化在石川躍的身上,……但是此時此刻,已經再也不用什麼雙手的捧、擠、送……兩個人的肉體,仿佛是用膠水粘合在一起一般。

  她知道很髒,她知道不堪,她知道羞恥,她知道崩壞,但是她也沒有氣力再顧忌了,軟到了川躍的身體上。

  ……

  她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也許是幾十分鍾,但是也許只不過幾分鍾,當那種快感和失落感,空虛感和滿足感都慢慢開始退散,一種更加真實的感覺卻蔓延開來:是傷心,是後悔,是苦悶……是淚水麼?

  淚水從自己的眼眶里流了下來……鼻子很酸,心里很難過,甚至比自己失身在屏行的那天還要難過。

  自己居然做了……自己居然做了這些自己永遠也無法面對的事情。

  也不知道為什麼,也許自己真的有點“走神”的毛病。

  她居然又走神了。

  想起了那個“害”她倒這種地步的女孩子來:都怪瓊瓊,都怪瓊瓊,都怪瓊瓊!!!

  這是自己的屈辱命運麼?

  這就是屈辱的真意麼?

  這就是自己可以為自己選擇的最佳人生道路麼?

  還是說……一切,都是錯的。

  是石川躍害了自己,是自己害了自己,不!

  一切都是石瓊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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