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平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看著朱曼兒這副失神的模樣更是感覺欲火中燒,在她姐姐朱可兒身上被惹出來的欲望開始蠢蠢欲動。
嗯起這對雙胞胎小公主的風情許平就感覺欲火難耐,不過也知道現在可不是趁虛而入的好時候,如果情況順勢發展的話沒准還有意外的收獲。
心里的邪念澎湃起來,腦子一熱間許平也咬了咬牙讓自己冷靜下來,見朱曼兒已經有些醉態了不過藥效還沒發作,許平忍不住興奮的一笑後湊上前去,抓起一條潔白的床單把衣裳不整的她給包了起來。
朱曼兒發熱的小身體被遮掩住了,胸前的春光看不見這是個讓人郁悶的事,當把她抱起來的時候許平清晰的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和灼熱的溫度,這感覺讓人血液控制不住的沸騰。
一頭酒紅色的長發隨意散開著,朱曼兒閉著眼睛微張著小嘴紊亂的嬌喘連連,滑嫩的小臉上已經布滿了酒醉的紅潤,看起來妖嬈無比讓許平一陣的嘴干舌燥。
這一抱不只是能清晰的感受到她這金枝玉葉的身體何等的柔嫩,更因為她的衣服被剪開了,胸前飽滿無比的豪乳就隔著一層薄薄的床單頂在胸膛上,女孩子特有的柔軟,那份與姐姐幾乎如出一轍的水一般的感覺和青春無比的彈性,這簡直是要了老命了。
許平深吸了一口大氣,強定心神讓自己趕緊冷靜下來,壓抑住了澎湃的欲望後抱著朱曼兒走出了房間。
心想現在她意識迷糊,想來剛才她得到了教訓受到的驚嚇也夠多了,現在自己要等的就是她醉意朦朧間那藥效徹底發作讓這個小可愛體會到什麼是情欲的折磨。
許平可不想用醉奸這種手段來得到這小公主的身體,盡管這個身體十分的誘人,不過那種奸屍般的行為只能享受肉體上的快感,對於一個高級別的色狼而言心理上的征服才是最讓人欲仙欲死的美妙。
許平心里已經有了一個邪惡至極的計劃,要順利實施的話就得等她吃的那個藥藥效徹底發作,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冠冕堂皇的干盡那禽獸不如之事,當然了許平這麼大費周折的來個一網打盡,實際上也是在為事後怎麼安撫她做准備。
可以說朱曼兒雖然刁蠻任性不懂事,不過從一開始許平就沒打算放過她了,這個小尤物和陸吟雪是母女的身份,又有一個溫順懂事已經對自己傾心的雙胞胎姐姐。
有這樣的因素在許平這色狼早一瞄上她了,這樣的關系總是能讓男人充滿邪惡的占有欲和追求禁忌刺激的快感,可惜的是暫時沒找到什麼可利用的突破口,所以今晚發生的事對許平來說簡直是天賜良機。
這樣趁虛而入的好機會千災難縫,兩個落難的小公主現在正是最缺乏安全感的時候,許平十分願意讓她們躲在自己的跨下,用自己男人的懷抱來溫暖她們的心靈,當然了還有誘人至極的肉體。
忍著,等回去以後,老子絕對要把這對大明最嬌貴的小公主擺在床上享受個姐妹雙飛的滋味,這母女三人許平一個都不會放過。
許平牙齦都快咬出血了才忍下了澎湃的欲望,抱著懷里不安扭動的小尤物,大口大口的吸著氣讓自己冷靜下來後才邁步走出了大門。
看著許平把意識模糊,幾乎處於昏迷狀態的朱曼兒抱了出來,菲姐等人總算明白問題走出在哪了,混跡社會的她們立刻意識到招惹了不該惹的人。
這個極品的女孩肯定是大有來歷,否則的話不會有這麼厲害的人物跟著,想想剛才空氣扭曲間突然出現的陰兵和這個怪人,還有所有男人瞬間都暈厥過去的恐怖手段。
一眾女人頓時就感覺不寒而栗,尤其是菲姐更是面色一陣慘白,因為說到底朱曼兒又被她灌藥又被她灌酒的,真算帳的話事實上她干的事可比柳四爺過份多了。
菲姐這時候悔得腸子都青了,早該知道這女孩不是一般人家的孩子,普通的百姓家孩子哪養得出那樣一身滑嫩的冰肌玉膚。
柳四爺雖然是清山鎮一霸,平日里做威做福的其實不過是仗著山高皇帝遠,就算是現代化社會也只能窩在這里干點欺男霸女的事。
而且別看他表面上很威風,實際上太過份太出格的事也不敢干,頂多就是打架斗毆欺負一下外來的游客而已。
再傻的人都明白惹到了硬在子了,於他們這種上不了台面的小混混而言別說是京城那些名門望族了,就是這些世家的旁枝哪怕是稍大一點的幫派都惹不起,更何況是這種會用神鬼之力的奇人。
許平走到了場子的最中央,柳四爺被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社會上混了這麼久他也不是傻子,一看這一幕立刻哭爹喊娘的求饒著:“這位英雄啊,是小的有眼無珠,是小的瞎了狗眼冒犯了這位姑奶奶,求您網開一面,別和我們這種人渣計較…”
“在舞廳的時候,你是用右手摸了她對吧!”許平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聲线平靜幾乎聽不出情緒的波動。
“我,就,不是…”那無井無波的聲音透著一股讓人受不了的陰寒,柳四爺瞬間就嚇得面無血色,想解釋卻也是不知所言,含糊不清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看來沒錯了!”許平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冷笑了一下:“我這人很公道的,濫殺無辜的事我不會干,哪只手摸過就由哪只手來受罪就行了。”
話音一落,就有一個陰兵高高的舉起了手里的大刀,手起刀落伴隨著柳四爺的慘叫聲那摸過朱曼兒腳踝的右手就被砍了下來。
斷掌在一旁抽搐著不停的噴著血,齊切而下的刀口露出了森森白骨和血肉,血水一個勁的流著伴隨著他殺豬般的叫聲,可惜的是這一切都被這里的音樂聲所淹沒。
或許沒人會想象到這里還有人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菲姐一眾女人也被這一幕嚇壞了,雖然打架斗毆的事沒少干也有動家伙的時候。
可眼前的情況卻是完全不同,這是一般人難以想象的斬肢,視覺上血淋淋的刺激已經讓她們感覺要暈過去了。
柳四爺痛得死去活來的慘叫著,可被陰兵們死死的按住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斷掌不停的噴著血只剩神經在垂死的抽搐著,看著被齊切而下的虎口血肉模糊的一片。
這樣殘忍的一幕恐怕正常人都接受不了,畢竟這已經不是冷兵器時代了,沒經歷過戰爭的人們幾乎都忘了金屬的砍殺在視覺上是何等的震撼。
許平心念一動,兩團鬼火詭異的出現在半空之中:“這麼髒的東西,留著也是沒用的了。”
許平手一揮,一團直接撲到了那只抽搐的斷掌之上,油脂燃燒的嘖嘖聲響起伴隨著特殊味道的漂浮讓人感覺毛骨悚然,那只斷掌在一瞬間就被燒得皮開肉綻,恐怕用不了多久就只剩干淨的一堆枯骨。
另一團鬼火直接燒到了柳四爺的虎口處,將那被齊根切斷的傷口包裹起來,血肉模糊的傷口被這一燒頓時把他給痛暈過去了,啊的一聲過後這個素日里喜歡做威做福的流氓連慘叫都叫不出來。
沒多一會鬼火就熄滅了,被燒焦的傷口已經止了血,不過被燒得一片焦黑不管現代科技再怎麼先進都不可能有接上的可能。
除非是死生活,骨生肉,要不然他這只手永遠不可能恢復。
血肉燃燒的味道加之這詭異無比的一幕讓膽小的幾乎嚇暈,而這時地上的那只斷掌也在一瞬間被燒剩骨頭,這樣的情況下華陀再世都沒辦法救得回來。
“你們倒是有不少好東西。”許平看都不看地上依舊如死狗一樣暈死過去的柳四爺,冷笑了一聲拿起了一個藥瓶丟到了菲姐的面前,嘶著聲說:“給每個人喂兩粒,記住,每一個男的。”
菲姐拿起來一看,這可是最強勁的春藥,就算是平日里已經力不從心的柳四爺吃個半顆都能雄風起勁。
吃兩顆的話想想都覺得毛骨悚然,但菲姐和那些太妹沒人敢說個不字,有的已經腿軟得站不起來,但還是爬著把這些藥分別的喂進這一地男人的嘴里。
“神仙大人,您已經教訓過四爺了,可以放過我們麼?”喂完藥後一群女人繼續聲淚具下的哀求著,目睹了柳四爺的慘狀之後誰不是驚魂未定。
許平沒有回答她們,手只是輕微的一掃,消防通道的樓梯瞬間就倒塌了。
緊接著許平從懷里掏出了幾個小巧得就如巧克力一樣的東西,輕飄飄的丟到了房里的各個角落,這是許平為數不多隨身攜帶的東西,雖然純屬心血來潮不過今晚剛好能發揮作用。
這是一個單线式的攝像記錄儀,拍攝到的資料會上傳到特定的衛星里,經過轉接以後進行數據存儲。
這是屬於軍工科技的產品,不過並不是什麼保密類的先進科技,已經大規模的運用於民營和商業開發,很是實用而且最大的好處就是普及性大,就算使用的話也不會引起別人的警惕。
這是洛研准備的東西,原來的作用是要進行安全監控的,監視著卡戴妮姐妹的同時也負責那個莊園酒店的安全警戒。
許平一看東西個頭小比較好玩就順手弄了一些,那時候純粹就是看著好玩,沒想到在這時候會成為至高重要的工具。
許平抱著朱曼兒走進了電梯,就在一眾女人以為這個殺神要離開的時候,許平又陰笑著說:“你們坐下一趟,別以為今晚的事那麼容易就完結,我還沒玩完呢!”
一群女人們哭天喊地的求饒著,不過許平猙獰的笑著也不應答,在電梯門關上的一瞬間一直原地不動的陰兵突然化為了一陣黑霧,在這群女人還沒注意到的情況下分別鑽入了她們的嘴里,速度奇快沒一個人反應得過來。
“啊,怎麼辦?”一今年紀明明很大卻又濃妝艷抹的女人哭問著,她干嘔了幾下已經嚇得要瘋了,那邪門東西明明鑽到了嘴里,可她又沒感覺到任何的不適,不像剛才那個小敏一樣會疼得暈過去。
“怎,怎麼辦,只能跟出去了。”菲姐這會已經嚇得面無血色了,一向囂張跋扈的她說話的時候都帶著哭腔,顫著聲說:“也不知道那是啥邪門玩意,反正不去的話肯定很慘,一會咱們再求一下饒吧,沒准人家興起的話頂多被他干一頓就行了。”
這一群都不是什麼好女人,男歡女愛的事看得很也很豪放,有愛玩的可以上半夜陪一個下半夜陪好幾個,除了和柳四爺的手下胡搞之外也經常出去勾引男人。
如果只是做愛的話對她們來說不疼不癢,哪怕是玩一些性虐待的游戲也可以,反正說難聽點她們就算不是人盡可夫但也是經驗人士,哪怕是三洞齊開也不過是小兒科而已。
如果許平真是色欲大起想拉她們搞一晚上的話,對於她們來說簡直是求之不得,這樣總好過被這怪人一直嚇得屁滾尿流好。
一群女人在心里安慰著自己,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互相攙扶著進了電梯,有的嚇得腿軟失禁了,但這時候她們也顧不得這些了。
剛一出來,菲姐就見地上擺著一個小藥瓶,這藥瓶對於她而言太過熟悉了。
“一人三顆,不吃的話試試看。”許平背對著她們,已經抱著朱曼兒走到了街上,因為朱曼兒現在開始輕喘嬌哼著,為了不引人注意許平吩咐那個菲姐把車開過來。
一眾女人明知道那是強力到會讓人瘋掉的春藥,但為了小命還是老實的吞了三顆,她們也不敢有半點的弄虛做假,身怕耍點小聰明的話體內那個怪物會殺了自己。
這時候誰都被這未知的恐懼嚇得屈服了,心理上都清楚一點就是肚子里還有一個莫名其妙的怪物存在,沒人敢在這時候耍花樣。
一行人分別開了三輛車,許平抱著朱曼兒坐著菲姐的車,其他女人忐忑不安的擠著其他兩輛跟在後邊。
離開的時候那條秘密的電梯突然坍塌了,加之被堵住的消防通道,這也就意味著那個曾經是他們淫窟的包房成了無處可逃的困地。
那巨大的轟隆聲響起的時候,菲姐突然感覺到一陣惡汗,隱隱的猜出了這個怪人到底要干什麼。
嗯到這她忍不住從後視鏡里打量著滿面扭曲的許平,那嘴角掛著的陰笑讓她頓時是不寒而栗,第一次明白了什麼叫窮凶極惡。
“專心開車,別想耍花樣。”許平的聲音低沉無比,那隱隱的嘶啞讓人骨頭都感覺有些發寒:“你們想對她做什麼,我就讓你們試一下那個滋味,我要做的事就是這樣簡單。”
菲姐頓時感覺頭皮一陣發麻,隱隱想象得出包房內會發生什麼,可對於她而言她更擔心的是這怪人要帶她們去哪,看樣子恐怕今天的事沒辦法善了了。
即使是在熟悉的清山鎮但她們還是感覺滿心的恐懼,因為她們不知道許平要帶她們去哪,車後的女人們開始互相職責,互相漫罵著,都後悔為了耍威風加入到捆綁朱曼兒的行列之中。
有的即是萬念具灰的哭了起來,後悔著自己今晚來大姨媽還去酒吧喝什麼酒,老實的呆在家不行麼,犯的什麼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