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獻記載,汝窯有天青為貴,粉青為尚,天藍彌足珍貴之稱。
而它的盛行,與宋代一位文藝皇帝宋徽宗有關。據傳,宋徽宗趙佶夢中觀雨,醒來後寫下“雨過天青雲破處,者般顏色做將來”的詩句。
因想念美夢中的景色,宋徽宗後來遂令汝窯工匠燒制天青色的瓷器。
當時,宋代的制瓷技術已是登峰造極。
工匠們反復試驗,終於在靈光乍現中添加了瑪瑙礦入釉,最終燒成一種特殊的釉色,有卵白、粉青、豆青、蟲下青、蔥綠和天藍等,其中尤以“天青”為貴。
而且釉中的小氣泡,在陽光下觀察,七彩紛呈,燦若星辰。
當真如“雨過天晴雲破處”般的顏色,純粹而深遠,淡雅而雋永。
汝官窯瓷器胎質細膩,工藝考究,以瑪瑙入釉,色澤獨特,隨光變幻。
觀其釉色,如雨過天晴雲破處,“千峰碧波翠色來”溫潤古朴,清新爽目;
撫其釉面,平滑如玉,器表呈蟬翼紋般的細小開片,還有冰裂片,魚鱗片,柳條片等,釉下有稀疏的氣泡,在光照下時隱時現,如晨星閃爍;
在胎與釉的結合處微現紅暈,給人以賞心悅目的美感。
可以說在徽宗時期,汝窯很多的,尤其是在北宋皇室的寶庫內。
可惜北宋末年,金兵入侵,宋室南遷,由於長期兵災戰禍,汝窯被毀,技藝失傳。
此後元、明、清歷代不斷仿制,但終究難以企及。
汝窯瓷因燒制時間短,傳世少,被歷代視為稀世珍寶。
宋、元、明、清以來,宮廷汝瓷用器,均為內庫所藏,視若珍寶、價值與商彝周鼎比貴,時人稱之“縱有家財萬貫,不如汝瓷一片”。
南宋周輝在其著作《清波雜志》記錄:“汝窯宮中禁燒,內有瑪瑙為釉,唯供御揀退,方許出賣,近尤難得。”
而在這個寶藏中最不缺的恰恰就是這樣的傳說級文物,甚至還有史書上都沒有記載的,鑲嵌有紅寶石的汝窯,簡單來說,這玩意真要拿出去,隨便一件就是國家級博物館的鎮館之寶,葉羽都不敢直接放國內家里的那種,因為解釋不清,文藝圈的人別的不行,在這方面個頂個的專業,是真的很容易就會被認出來。
貝爾摩德原本只是覺得紅寶石花瓶挺有意思的,結果一問價值,是一臉難以置信的再次確認道:“你說多少?不是跟我開玩笑吧?”
“一億美元只是起拍價,元青花鬼谷下山都能價值接近一億美元,這玩意說是鬼谷下山的十倍都不過分,當然,現在數量有些多,真放這麼多出去,物以稀為貴,就沒那麼值錢了,但只是這一個,就這樣說吧,被懂行的看見了,三億美元絕對不算離譜。”
霍秀秀很清楚這個花瓶的價格,雖然這花瓶現在有十來個,還有傳說中的金梅瓶,也就是鑲嵌了各種寶石的黃金梅瓶,據說是盛放仙丹用的,是北宋皇室的重要收藏,誰叫北宋的皇帝很多都喜歡嗑藥,這也是大多腦子有問題的原因,嗑藥磕傻了唄。
但這玩意他們誰拿都燙手,別說賣了,光是放家里收藏都不行,但克麗絲·溫亞德跟武田惠子很正常,一個是好萊塢已故傳奇女星莎朗的女兒,別人連梵高的向日葵都有,有個這樣的古董花瓶未必過分,畢竟是世界級傳奇女星,自然是有不少舔狗,其中不乏一些家世顯赫有權有勢的,所以還真有可能。
武田惠子那就更直接了,武田家絕對是臭名昭著,一點不比三井家好得了多少,所以這樣的重寶出現在她們手里算是比較合理的,不像葉羽這邊,送他他都不能要,不然天天都會被那些專家教授煩死,各種逼捐道德綁架,很可怕的。
“那我就選這件好了,話說這堆財寶價值多少?”
“一千億美元?”有希子試探性的給了一個自認很高的估價。
葉羽冷笑一聲道:“切!看不起誰呢?北宋當時可是占據了全世界占世界經濟總量的60%,而皇室至少也是天下獨占一斗的水平,所以五千億美元不算高,這還是計算的一次性拿出去賣,真要分批次,上萬億美元都只算是半賣半送。”
當然,葉羽也就這樣一說,主要市場壓根吃不下,這一大堆寶藏一放出去,直接就能把整個中國藝術品收藏市場給壓垮了,直接壓得明清時期的古玩骨折再骨折。
你康雍干吹噓的再厲害,那也遠遠不比兩宋時期,尤其是近乎代表了中國封建王朝文化藝術顛峰的北宋時期,這里又不是只有北宋時期的收藏,還有北宋之前的,唐朝的很多,秦漢時期的也有不少,所以近乎是讓整個行業重新洗牌,比葉羽最早弄到手的大玉王還離譜,所以只剩下理論價值。
完全沒有概念的有希子跟蔡言芝是真被這夸張的財富給驚呆了,這麼說他們以後永遠也不會缺錢了?
看著還沒轉過觀念的幾女,葉羽是一臉不屑道:“現在明白我為什麼從來都不看重金錢,不把錢當回事了吧?
賺錢對我來說真的是太容易了,我有的是發財的手段跟渠道,所以你們平時也不用太過斤斤計較,我還不至於在金錢上面虧待你們。”
葉羽說的這點大家都是很認可的,這是真的很大方,不把錢當錢的主,主要是金錢對他來說太過容易,這樣的大墓,其他人進去九死一生,他進去就跟春游踏青差不多,而且是真能隨意收走所有的值錢玩意,連個鋼鏰都不需要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