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白的白熾燈光,雖能將整個房間照得通透明亮,卻揮散不開陰郁、壓抑的氛圍。
房間正中一個被捆綁吊起,並裸著上半身的女人,股間的絲襪已被粗暴的撕開,內褲的下沿被擠到一邊,三根粗大的麻繩穿過女性的陰戶,真接蹂躪著那處嬌嫩的鮮美軟肉。
而她的正前方,是一面超大的電視機牆,將她屈辱淫穢的樣子完全投射其中。
看見自己最無助,最悲慘的模樣,對任何人都將是不堪設想且毀滅性的打擊。
於此同時,更可怕,更羞辱的事情仍在繼續。
不知道什麼時候,江東山的手上多了夾式兩個乳鈴,環型彎曲的不鏽鋼正好可以卡住鮮紅的胸口櫻桃。
無論季芸如何的不抗拒,也只能眼睜睜著看著江東山為她掛上恥辱的道具。
“不……,不要……,我不要這種東西。”
‘叮叮叮……’江東山擠弄季芸的乳尖,好似在觀察會不會由於沒夾住而出現松脫。
清脆的鈴音便隨著季芸的顫動在空中鳴響。
‘啪…啪…’江東山撓到季芸的身後,拍打著她的翹臀。
並觸摸著她因為繩子束縛而充血後,變得敏感的嫩肌。
“啊……”季芸不停得到性感的刺激而羞怯的抽搐,使乳鈴也跟著脆響。
對她同時在視覺、聽覺以及知覺上進行無情的羞辱。
“你倒底有沒有和你的方總睡覺?”江東山在她的耳邊輕語,並向內吹著混濁的熱息。
江東山的熱息讓她心中泛起焦躁的情緒,江東山雙手在玉體上刮弄,使得這股焦躁的電流,化作不可節制的快感,在全身奔走,同時激起肉欲澎湃的火花。
“沒……我沒有……,那……那個人……不是……方總。”季芸哭喊著,可沒有人相信她的話。
不是方天城,那又是誰?
為什麼不能說?
這樣的疑問不僅僅在莊夢瑤的心里回蕩,江東山也很想知道謎底。
“還是不肯說嗎?”莊夢瑤顯得不耐煩,看來不下點狠心,她是不會乖乖聽話的。
“就那麼在乎方天城?但他卻不為你著想,不然也不會讓你受這麼多苦。”
“要說嗎?要怎麼說,馮坤……。”馮坤的名字,象一口濃痰哽在咽喉,可是背後的牽連卻又能從何說起。
季芸不是不想解釋,如果只是和方天城的偷情也許更簡單一些。
但是如果讓別人也知道錄像的秘密,她以後的日子真不知道該如何繼續。
“方天城,現在可能正在和別人快活呢,他可不會理會你的死活。”江東山只是順著莊夢話說,其實並不是很清楚他們夫妻倆之間的情況。
不過從他們一起參加上一次的聚會,猜想他們之間應該是各自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間,莊夢瑤發這麼大的火,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好友竟然背著她去勾搭自己的老公而醋勁大發吧?
“嗯……,啊……。”季芸咬牙忍耐著受到捆綁所產生的劇痛,還有江東山刻意撩撥的欲火。
她的心理上早已開始妥協,但是對於羞恥的事情始終難以開口。
但是時間經不起等待,莊夢瑤對季芸支支吾吾的態度很是不滿,人的好奇心在此刻更為凸顯,而江東山也正處於施虐的新鮮感而亢奮著。
“不聽話的小朋友,需要懲罰才會乖一點。”江東山得到莊夢瑤眼神上的許可後,牆上挑選著中意的道具。
而莊夢瑤則拿出手機拍下季芸恥辱的模樣,她並非需要用照片來要挾,大概是想紀念難得一見的情景。
被蹂躪得奄奄一息的美女,被吊掛在單杠上,白淨而赤祼的胴體上泛著腥紅的色澤,腿間殘存的破爛的絲襪和被割得零碎的內褲。
無論誰都會這一幕被吸引,並有衝動的欲望。
皮鞭、蠟燭、夾子……,每一個他都想試一試。
最後還是選擇了皮鞭。
鞭頭部分成多股分散開,每個一股都是用柔軟的絨线編織而成。
這種提升性趣的鞭子,並不是為了將人打得皮開肉綻。
多束的結構不僅可以擴大受力面,而且更多的增加肉體在受到另類的刺激下,激發更深層次的本能。
季芸從電視牆上看到江東山手里拿著駭人的皮鞭,驚慌無措的胡亂呼救。
“瑤姐……,求你……,別……,我不要……,你聽我說……”
“我哪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還是害怕被鞭打而糊弄我。”莊夢瑤一點也不憐惜曾經的好姐妹,結果對她來說可能並非真的那麼重要,那只不過是意料之中的事,懲罰和警告才是最終的目的吧?
“啊……”再柔軟的絨线被編織成鞭狀,抽打在身上也是忍無可忍。
雖然不會撕裂表皮,但也會造成皮膚軟組織挫傷和毛細血管的破裂。
‘啪……’皮鞭打成肉體的悶響在閉塞的房間里回蕩。
背後火辣辣的灼痛,讓季芸感到恐懼和絕望。
昔日的好友已不在有任何的情面,她所需要的不僅是解釋,而是威懾。
直到現在季芸才有所了解。
“瑤姐,饒了我吧……我……我沒有……”
‘啪……’再一次皮鞭抽打在身上,季芸悲痛的哀嚎起來。
“啊……”
‘啪…啪…’江東山故意在回鞭的時候,讓鞭頭部分經過張開的花溪。
“啊……,啊…………”稚嫩的軟肉受到強力的摧殘,整個虛弱的肉體都在抽搐。
雖然江東山並沒有使重力,但物理的加速度仍然具有毀滅性。
‘叮叮…叮…叮叮…’玉乳上的鈴鐺,在季芸承受鞭打的顫動中,狂亂的搖動。
“是騷穴不聽話吧?”江東山的話,讓季芸回憶起自己下流淫蕩的樣子。
“不……我不會勾引方總的……,瑤姐,真的……真的不是……”在江東山回手的空檔,季芸拼命的求饒。
“還不肯承認?”江東山奸笑著。
“不是他是誰?”一般來說,在這種情況下沒有人會撐這麼久。
‘啪…啪…’江東山減小了力度,對季芸的蹂躪不需要弄得跟真的審訊一樣。
只是偷情,並不是性命攸關的深仇大恨。
不過是讓莊夢瑤消消氣而已,知趣的話應當適時的配合一下,而且他也有些舍不得對如此嬌美的女人痛下殺手。
“是……。”季芸咽哽著,自小堅強的她已哭成淚人。
“是馮坤。”經受不住痛苦的鞭打,早就脆弱不堪的防備完全崩潰。
竟外的名字在莊夢瑤的心里引起更深的疑惑,如果只是不相干的人,不應該為他受這麼久的折磨,還另有內情?
“只是這樣嗎?馮坤?他是誰?”
明明知道她會這麼問,但季芸還是羞於啟齒。
雖然有些後悔已經把馮坤的名字拋了出來,但前因後果不講清楚的話,莊夢瑤是不會相信的。
“是找借口吧?”江東山應合著,他也不相信,不是和方天城有奸情。
“真……真的不是……借口,因為……,因為……”季芸掙扎著要不要講有關錄像的事。
‘啪……’江東山手里的皮鞭又一次回到季芸被蹂虐得慘不忍睹的胴體上。
“啊……,不要……不要了……我說的是真的。”季芸苦悶的哀泣,“我……我是被他要挾的。”
“要挾?”莊夢瑤和江東山都非常的意外。
“他用什麼要挾你?”莊夢瑤真起身,心中的困惑更大了。
“他……,他用錄像……”季芸痛苦的記憶又一次在腦海里盤旋,她無數次的逃避,又無數次的想起。
“錄像?”這一次,莊夢瑤和江東山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因……因為停電……,我……我……我說不出口。”在辦公室里自慰,是無比齷齪和下流的事情。
“還想挨鞭子嗎?”江東山同樣對錄像的內容充滿幻想。
“我……我說……不要……”季芸懼怕再被鞭打,柔弱的肉體再也經受不了更多的折磨。
“因為停電,太……太熱了,我……我做了下流的事,被……被監控……錄……錄……了下來,所……以……”季芸顫抖著,過分的恥辱而語不成句。
“下流的事?什麼下流的事?”莊夢瑤有些好奇,是和方天城辦公室偷情嗎?
這樣大膽,是不可原諒的。
“我……,我……說不出口。”季芸痛苦的咬著牙,關鍵時候,她虛偽的自尊心還是讓她難以啟齒。
‘啪…啪…’江東山的皮鞭急切的在季芸的背上揮舞,不肯留給季芸任何拖延逃避的間隙。
“自……自慰,我在……辦公室……偷偷……的,自……,啊……不是……是因為太熱了……,而且……停電……所……所以……”
“呵呵,果然是淫蕩的女人。”江東山淫笑著,在辦公室里自慰,多麼春光無限的畫面。
“不可能,是方天城指使的吧?”莊夢瑤有些不相信。
“不……,不是的……,是……是馮坤……,他是保全……主管,那天……他值班……所以……”季芸聽到莊夢瑤的追問,害怕被懷疑和方天城的事情,如果暴露出他們之間的事,真不知道莊夢瑤會怎樣對她。
會殺了她嗎?
季芸不敢細想結果。
“這種事情都說出來了。”一向較為保守的季芸,因為這種事而不敢說出口,也是情有可原的。
以她對季芸的了解,應該錯不了。
“把她放下來吧。”莊夢瑤多少有些心軟了,但是方天城和她出現在一個地方,難道是巧合。
一個在床上,一個在爬山,都是氣喘吁吁,誰在說假話?
她還不能完全釋懷,但是眼看問不出更多,也許換個方式會有用。
江東山剪掉梱綁住季芸身上的繩索,將她從單杠上放下,然後抱到床上。
去除掉身上的束縛,身心都放松了許多。
“瑤姐……我……我真沒有……相……相信我……”
“乖妹妹……,我怎麼會不相信你呢?”莊夢瑤換了一個軟和的語氣,假意安撫季芸。
“早點說的話,我了不會生這麼大的氣,你知道女人都是小氣的嘛。”莊夢瑤觸摸著梱綁留下的深紅的印痕,能季芸的凌辱,也在她心中激動不小的浪花。
“瑤姐……”季芸心酸的扒在床上痛哭,天大的委屈,終於得到釋放。
一邊的江東山似乎有些失落,是否已經失去繼續玩弄下去的理由,不過他態度的變化,並沒有逃過莊夢瑤的眼睛。
好戲才剛剛開始,她不會讓江東山失望的。
“讓你受屈了,真對不起。”季芸的臉離她只有十幾公分,表情里每一個細小變化的都能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人在絕望之中找到依靠,而反更容易疏於防范。
莊夢瑤也正是要利用季芸小女人的心態找出漏洞。
“瑤姐,我真的沒有……”現在的慶夢瑤仍然讓她後怕,她已經不再是以前的大姐姐,貼心的閨蜜。
“知道你沒有……,我相信你。”莊夢瑤輕輕摟著她的肩膀。
“其實就算你真的和天城,有什麼也沒關系。如果是你主動告訴我,我也不會很介意的。我們是好姐妹嘛”她的前額輕輕靠著季芸的額頭,象親姊妹說悄悄話一樣。
“只是我最討厭別人欺騙我,也非常討厭什麼事都瞞著我,讓我最後一個知道。”
“瑤姐,我……我沒有騙你。”人在說慌的時候,總會有些不自然,哪怕是經過巧妙的掩飾,仍然會流露出細微破綻。
例如眼睛不自覺的閃動,或是閃眼。
眼皮在緊張的時候微微會有些抽動。
“沒有就好,但如果天城真的想要你,你可以給他,但一定要先讓我知道。”莊夢瑤輕撫著她的纖腰和大腿,一副惋惜而又漫不輕心的樣子。
“這麼好的身材,如果是我,我早就把你吃了。呵呵”
“瑤姐笑話我了。”季芸被莊夢瑤的話逗樂了,也忘了江東山還在一邊,色眯眯的盯著兩個人。
季芸扒在床上,因為受傷的股間無法並攏,張開的溪谷處,紅腫的花唇依然綻放出嬌艷的色彩。
“你知道嗎,他的雞巴好大,每一次都會頂到最里面,而且很都脹得好滿,好充實。”莊夢瑤突然講到極為隱思的話題,讓季芸羞愧不堪,雖然季芸聽到莊夢瑤的話,表現出驚訝,可是人在聽到對已知的事件的評價時,大腦自然的回憶,同樣會牽動眼視神經,相比慌言卻更加難以遮掩。
“姐,你怎麼突然……”季芸不好意思的把頭埋向胸前,不過她神態細小反應已經被莊夢瑤的捕獲。
“妹妹,怎麼不好意思了?”莊夢瑤親熱的拉起季芸,象久別重逢的好友,希望暢所欲言。
“我們以前不是經常談論這樣的話題?”
江東山聽到莊夢瑤夸耀方天城的性器,不自覺得和自己的表現相比較,讓他對方天城的憎恨和妒意更深了一層。
“那個,瑤姐……,我真沒有那個意思。”季芸想轉移話題,可她現在的狀況,根本無法掌握主動權。
“呵呵,真沒有?怕什麼,有幻想過吧?”季芸逃避的神色完全將她出賣,有和沒有,就取決於對某些敏感的話題是否坦然,而不是一味的否認就可以糊弄的。
“季芸,你太令我失望了。”莊夢瑤猛的起身,“虧我如此信任你,你還要一再的欺騙我。”莊夢瑤的眼神由溫柔瞬間轉變成憤怒。
“瑤姐……你……你聽……啊……”季芸驚慌著,她還不確認是她哪一句話說錯了。
已經被莊夢瑤重重的甩了季芸一個巴掌。
莊夢瑤轉過身,憤然的離開了房間,她需要冷靜一下,現在事情幾乎已經明了。
馮坤要挾季芸不假,但是方天城一定有份。
可恨的是季芸的軟弱被別人利用,這一切並不能全怪季芸。
而且現在處理季芸的話,一定會打草驚蛇。
不需要更多的言語,江東山當然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做,羞恥對女人而言是最好的懲罰。
江東山抓住還在徨恐之中的季芸,並將她的雙手重新拷起,鎖在床頭。
而後握住她掙扎的雙腿全力分開。
這一次才細致的欣賞眼前這個女人的私處,莊夢瑤的白虎鮑魚已經是極品中的極品,季芸的肉縫不象被開發過多那種萎糜,鮮紅飽滿中充滿盛開的潤澤。
“他一定讓你很滿足吧。”江東山的目光停留在季芸粉紅的菊蕊上,褶皺的肛口明顯沒有被擴張的痕跡,因為緊張而伸縮的菊花給他十分可愛的印象。
“他還沒有嘗試過吧?”江東山用腿壓住季芸的雙腿,手指輕輕劃過那個曾經令她膽寒過的地方,差一點就失貞的處女地。
“不……不要……”季芸明白了什麼,努力緊夾大腿,卻耐不過江東山的力量。
“不要什麼?”他玩味的插弄菊門,有意讓季芸更加慌亂。
“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啊……”季芸也說不出什麼,明明知道這個男人沒有任何放手的理由。
“哼哼……”如果是他,也會對季芸這樣的女人有感覺。
當方天城看到季芸的後庭花園被人玩弄過,一定會後悔沒有搶先。
江東山仿佛已經看到方天城緊鎖眉頭而苦悶的表情了。
不過現在他需要先在季芸的肉穴中釋放一次,不然肛肉初次的壓力比處女的蜜肉可要緊得多,沒兩下就軟掉的話太過丟人。
“淫蕩的女人,這麼快就想要我奸你了?”他一支手摳弄季芸的花核,一支手在蜜穴口攪動。
“前面的男人沒有滿足你?”江東山的話猶如重錘擊打在季芸的胸口,再正確不過的事實,似乎揭示著她淫賤的本質。
只是男人隨意的玩弄,體內便開始重新燃起酥癢的快感。
季芸仍是默不作聲,鼻中的輕哼,已經是最好的回應。
“看來我說的沒錯,一個男人是滿足不了你的。”江東山惡意羞辱著季芸,不給她任何逃避的機會。
“嗯……”手指侵入到穴肉里,性感的神經進一步被激活。
“真敏感,被方天城調教的不錯嘛,他一定在你這里得到了很大的滿足,是吧?”手指大力的在深處攪動。
“啊……”充血的花唇被手指強力的擠動,帶來陣陣疼痛。
季芸不置可否,只能緊咬著牙,把淚水往心里吞。
“想要嗎?已經很濕了。”江東山抬起季芸的屁股,讓她的淫穴對准怒放的肉棒。
潮潤的洞口感觸到堅硬的物體,季芸深吸一口氣,已經做好准備,迎接著隨時進入的肉棒。
“是默認嗎?想要的話,自己動一動認我知道?呵呵”令季芸意外的是,江東山並沒有馬上刺入,而是在穴口有意無意的打著圈。
心里的空洞並不是她能控制的,被撩撥起來的欲火,早開始渴望男性的撫慰。
濕滑的龜頭在門口遲遲不肯響應,反而讓興奮的肉體急不可耐。
前端的媚肉嬌喘著有如吸吮著肉棒著的冠部。
“你的身體已經等不急了。”江東山又回到花核處,掐弄著那個勃起的小豆芽。
“嗯……啊……”脹痛和刺癢都集中一起,使季芸產生振顫。
急劇起伏的酥胸帶動乳鈴也催促著煩悶的靈魂。
“不……,不要……再……折磨……我了……”季芸扭動著想要逃離,卻又被死死拉住。
女人最私密,最害羞的部位,完全大開。
並被男人的陰莖死死頂住,而且身體還潛意識的期待那個凌辱她神經和肉體的凶器立刻進入。
季芸半推半就的態度,連一點反抗都沒有。
是女人的軟弱,還是真實的表現,也許她自己也不知道。
“呵,終於等不及了。”江東山似乎得到許可一般,應聲將肉棒推入蜜壺。
“啊……”肉壁被擴張開,硬挺的棒身摩擦著腫脹的花唇,一步步滑入。
疼痛帶著充實的滿足,占據了季芸的心扉。
‘噗…啾…,叮叮…叮…,噗…啾…,叮叮…叮…’淫靡愛液的交融聲和乳鈴的脆響編織著一曲不合諧的邪惡樂章。
明明萬分討厭,但還是有舒服的感覺,季芸為自己的墮落而羞恥。
“啊……啊……”江東山加快了抽插,私處的疼痛更加明顯,但是還能忍受,而花心深處的酥癢卻越來越強烈。
“很爽吧?原來受到虐待更容易讓你有感覺啊?哈哈哈……方天城知不知道這一點?”江東山帶著醋意的,蠻橫的狂插。
“真應該讓他看看你淫蕩的樣子,你在他面前也這樣嗎?”
“嗯……,嗯……,不……不要……說了……,啊……啊……”季芸咬著手指,股間主動迎合著江東山的動作。
“為什麼不說,你不是喜歡這樣嗎?哈哈。”江東山拉著她的大腿,讓她的身體隨著他的進出,更大力的碰撞,將肉棒每每頂到最深的地方。
“啊……,啊……嗯……。”季芸受不了苦悶和快樂的雙重折磨,胡亂的呻吟。
江東山也找到在莊夢瑤身上找不到的征服感。
雖然不如處女肉穴的緊夾所能給於的強烈的麻癢,但恰到好處的握力使得肉棒的在蜜壺中有無比暢快的感覺。
季芸這種女人,不僅貌美,而且很有端莊的氣質,窈窕修長的身段風韻撩人。
平常看似矜持的態度下,懷著一顆不平靜的心。
稍稍施壓就能將她輕易俘獲,同時矛盾的特性,又讓她表現出欲拒還迎的羞態。
此刻季芸死死的抓住床單,腰部弓起。
似在做最後的抵抗,又或是因為肉體太過亢奮,呈現即將達到高潮前的征兆。
“嘿嘿,爽到了吧?一會還會讓有你爽的。”女人在床上表現出來的淫態,也正好將男人雄性的本能完全激發出來。
江東山收緊臀部肌肉,讓龜頭部分的表皮更加緊繃,以獲取更為清晰的快感。
蜜壺的美好的表現力讓他有點急切的想嘗試季芸的後門。
“嗯……,嗯……啊……啊……啊……”每一次被強奸有都違心的歡愉,在靈與肉的煎熬中綻開禁忌之花。
季芸很想自己沒有任何感覺,如果……如果沒有那一次的遭遇,她現在應該仍是快樂美好的女人。
而現在甚至連妓女都不如,甚少她們還有選擇權。
並且那種女人在完事之後,還能擁有自由。
但她不知道還要被折磨多久,被摧殘多久。
對於江東山,季芸在他的心里除了一丁點的新鮮感,也就只有憎惡和發泄的衝動。
因為方天城是他心中揮不去的陰影,以及莊夢瑤那個頗有心計的女人,讓他自小就被賦予的優越感深受打擊。
肉棒在春水泛濫的蜜穴中幾乎越為來越找不到摩擦力,‘噗…啾’的交合聲也變成混音,連乳鈴的清音也變得不規律的亂響。
一波又一波特別的急癢將季芸推向崩潰的邊緣。
“啊……啊……啊…………啊…………”包括她的呻吟也急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