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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綁架的陰謀

美女藍雪在異國被輪奸 小野 6627 2024-03-05 11:52

  華燈初上時,“利菲卡”夜總會已人聲鼎沸。

  一個頭發灰白的俄羅斯老人在夜總會門口徘徊了許久,才掏錢買了張門票走了進去。

  他的衣著一般,從外表和神情上怎麼看都不像是莫斯科的富豪。

  舞台上的表演已經開始了,老人找了張遠離舞台的桌子前坐下來,眼睛木木地望著舞台。

  集體脫衣舞表演完了之後是單脫表演。

  在主持人的介紹聲中,老人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驚得他不由瞪大了藍灰色的眼睛。

  接著,他看見了自己的女兒琳娜舞姿翩躚地出現在舞台的中央,之後是脫裙、露體、摘乳罩……觀眾群里,嚎叫聲、口哨聲此起彼伏,聲音一次比一次高。

  “琳娜!”老人痛苦萬分地叫了一聲女兒的名字,頭無力地垂到了桌面上。

  他就是琳娜的父親、退休警官盧科夫。

  “琳娜,琳娜……”盧科夫喃喃地叫著,他不願意再看到男人們貪婪的目光在自己女兒芳香四溢的裸體上睃巡的情景,於是,搖搖晃晃地走了出去。

  丁雷沒有看見盧科夫,即使看見了也不認識,但心情同盧科夫一樣沉重、痛苦。

  沒有愛上琳娜之前,他只是為她那香艷的玉體著迷,可是,現在他再也無法容忍別的男人如此明目張膽地“檢閱”她身上的一切了。

  離丁雷不遠的地方,坐著楊光和楊金貴叔侄倆和相貌凶惡的伊凡,他們看著舞台上浮蕩的表演,樂得一直張著嘴巴發呆。

  這時候,一個戴著墨鏡、蓄著大胡子的男人和另一個體壯如牛的男人走了進來,正好看見了琳娜的表演。

  “哇……”他倆不由自主地同時睜圓了眼睛。

  “天哪,她真美!”大胡子旁邊的壯漢由衷地發出贊嘆。

  大胡子卻很鎮定:“她果然在這兒。維烈,她是盧科夫的女兒沒錯吧?”

  那個叫“維烈”的壯漢回答道:“沒錯,是那老家伙的女兒。”

  大胡子陰冷地一笑:“好,就在她身上開刀。”

  大胡子名叫戈爾基,是伊凡所在組織——莫斯科黑手黨主要頭目之一,維烈是他的貼身保鏢。

  七年前,當時是海員的戈爾基利用航海出國之便與意大利黑手黨相互勾結,開始進行偷運毒品的罪惡行經,莫斯科成了國外毒品販子們開辟的又一個市場。

  受命偵破的盧科夫經過努力發現了线索,並且親自逮捕了他。

  戈爾基出獄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盧科夫進行報復,不過他沒有直接找盧科夫,而是把邪惡的目光落在了他年輕美麗的女兒琳娜身上……

  琳娜表演完畢下場了,主持人請觀眾們休息一下,喝點酒水,男侍們立刻將飲料和美酒端到了觀眾們的面前。

  伊凡不經意地一扭頭,看見了戈爾基和維烈,趕忙走過去,畢恭畢敬地對大胡子說道:“先生,您也有如此雅興?走,到那邊坐。”

  “你好!”伊凡和維烈也握了握手。

  戈爾基審視了一下伊凡:“你在這里干什麼?”

  “沒什麼事兒,開心開心。”伊凡說道。

  “那好,一會你幫我做件事。”戈爾基把臉轉向維烈,“你告訴他。”

  *********

  琳娜從夜總會的側門走了出來。

  丁雷手捧著一束玫瑰花迎上去:“琳娜,你好。”

  琳娜接過花吻了吻:“謝謝。”

  經過幾天的接觸,琳娜漸漸地對丁雷產生了好感。

  丁雷幾乎每天都來看望她,陪她聊天,送她去學院上課,有時還充當“護花使者”的角色,使她減少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對於丁雷所做的一切,琳娜很感動,和丁雷在一起的時候她很有安全感,也是她一天中最快樂的時候。

  可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琳娜就是不讓丁雷送她回家。

  丁雷有好幾次勸琳娜不要再跳脫衣舞,並且誠懇地向她承諾,可以出錢供她上學、照顧她的父親。

  可是琳娜每次都婉言謝絕了丁雷的好意,她何嘗不想早點離開那肮髒的地方,過上正常人的生活?

  可是一向要強的她有著自己的原則,尤其是在感情上,她是不會接受任何帶有憐憫的施舍的。

  琳娜以為丁雷還是來請她喝咖啡、聊天的,不料丁雷卻說道:“琳娜,我想請你和我一起共進晚餐,而且,我很想和你好好談談。我住的公寓離這兒不遠,不知你是否肯賞臉?”

  琳娜感到有些意外,她看見丁雷的眼睛里流露出期盼的目光,不忍心拒絕他,於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

  丁雷高興地摟住她的纖腰:“謝謝你,咱們走吧。”

  戈爾基遠遠地看見了這一幕,擺手叫維烈和伊凡跟上他們,他陰沈的眼睛里閃動著幽幽的藍光,臉上露出一絲冷笑。

  *********

  丁雷把琳娜領到了他租住的公寓。

  自從和沈碧雯分手後,他搬了出來,特意在離原來的住所很遠的地方租下了這套公寓,以避免經常見面時相對無言的尷尬。

  琳娜好奇地打量著丁雷的公寓——

  房間里的擺設質朴簡單,除了幾件必要的家具外,再沒有了多余的物件,但十分整潔,顯示了主人的勤快。

  餐桌上的食品早已經擺好了,很豐盛,有牛肉、香腸、豬排,還有酒類和咖啡等等,擺滿了一桌子。

  令琳娜好奇的是,餐桌的中央竟擺著一只插滿蠟燭的蛋糕,旁邊是一束插在花瓶里的紅玫瑰,花瓣上帶著露珠,嬌艷異常。

  “謝謝你能陪我共進晚餐。”丁雷從餐桌下面拉出高背靠椅,請琳娜坐下。

  他打開錄音機,然後坐在了她的對面。

  少傾,悠揚的輕音樂從錄音機里傳出來,使整個房間充滿了浪漫的情調。

  “這是……”琳娜手指著餐桌上的蛋糕,一臉的疑惑。

  “哦,忘記告訴你了,今天是我的生日。”丁雷笑著說道,“也就是說,你是我生日宴會唯一的客人。”

  “真對不起,我不知道今天是你的生日,沒准備什麼禮物。”琳娜歉意地說道。

  “沒關系,你喝點什麼?紅酒,香檳?”

  “香檳吧,我對酒精很敏感的,不習慣高度酒。”

  “好。”丁雷給她倒上香檳,自己則滿上了一杯紅酒,他舉起酒杯:“歡迎琳娜小姐光臨寒舍,干杯!”說罷,一飲而盡。

  “也祝你生日快樂!”琳娜端起酒杯,輕輕地啜了一口。

  丁雷閉上眼睛,用拿著酒杯的手按在額頭上,沉吟了半晌,問道:“你為什麼一直不肯接受我的感情?討厭我?”

  “不不,丁先生,和你在一起我感到很快樂。”琳娜連忙解釋道。

  “那你為什麼拒絕做我的妻子?”

  “因為,因為我是脫衣舞女。”琳娜垂下眼簾,低聲說道:“我知道,在你們中國人眼里跳脫衣舞是下賤的職業,但我別無所長,為了生存,為了減輕爸爸的負擔,我只有靠跳脫衣舞來掙錢供自己上學……”

  丁雷擺擺手,示意她不要再說下去了。

  “你因生活所迫,雖流落風塵,卻出汙泥而不染,這一點是我最欣賞的地方。

  自從認識了你,我一直認為這是我又一段感情的開始。

  可能你會懷疑,一個經常出入風月場所的男人怎麼會愛上一個脫衣舞女呢,對吧?

  “

  “……”琳娜低頭不語。

  “我有過一次失敗的感情,十三年的感情啊,破滅卻僅僅在彈指一揮間,”

  說道傷心處,丁雷不禁唏噓不已:“是的,我空虛過、失落過、彷徨過,於是浪跡風月、游戲人生,但求一醉解千愁……”

  丁雷的情緒感染著琳娜,她的眼睛濕潤了:“丁先生,從沒聽你說過你的過去,我……”

  丁雷淡然一笑,緩緩地搖搖頭:“不說了,來,喝酒!”

  說罷,斟滿一杯紅酒,一飲而盡。

  琳娜感到有些尷尬,為了打破這種沉悶的局面,她從桌子上拿起火柴,將蛋糕上的蠟燭一一點燃,然後起身關上電燈,端起了酒杯:“丁先生,謝謝你這幾天對我的照顧,我很喜歡和你在一起時的那種感覺,真的!

  微微有些醉意的丁雷透過跳動的火燭呆呆地看著琳娜。

  在燭光的輝映下,她的臉白里透紅,嬌媚可愛,海藍色的眼睛里流動著誠摯的水波。

  他鼓起勇氣,從花瓶里抽出一只紅玫瑰來到琳娜的面前:“琳娜,你知道我有多麼愛你嗎?中國人除了保守之外,還有一點也許你不知道,那就是情感細膩,善始善終。如果相信我,就請接受這只玫瑰花吧!”

  琳娜終於被深深地打動了,這是她淪落風塵以來第一次感受到來自男人真摯的溫情,她抬頭望著丁雷,接過了玫瑰花。

  丁雷緊緊地把她摟在懷里……

  錄音機里回放著俄羅斯民間舞曲,兩顆心在逐漸接近的男女相擁著,伴隨著優美的旋律翩翩起舞。

  房間里溫馨而和諧,在酒精的作用下,丁雷有些迷亂。

  他大膽地輕撫著琳娜的玉背,順手拉下了她裙子的拉鏈……

  琳娜沒有拒絕,她微閉著美眸,仿佛依然陶醉在優美的旋律中而不能自拔。

  衣物一件件地從她身上滑落,當僅剩下最後一條內褲的時候,琳娜突然抓住了他的手……

  “親愛的丁,吻我。”琳娜將豐滿的酥胸緊貼在丁雷的胸膛上,水蛇般的雙臂摟住了他的脖子,揚起了嬌艷欲滴的朱唇。

  他將琳娜輕輕地抱起來,平放在床上,用唇封住了她的小嘴。

  當雙手不經意間觸及她飽滿的雙乳時,她發出一聲呻吟。

  一陣激情的長吻之後,丁雷坐起身來,一邊脫衣服,一邊欣賞著琳娜醉人的美姿——

  從小就酷愛舞蹈的琳娜擁有一副絕好的身材,苗條而健美。

  她豐盈的乳房上鑲嵌著兩粒小巧如豆的乳頭,兩條修長的大腿上豐下秀,閃動著健康的光澤。

  最後的美景被一條內褲遮住了,雪白的內褲中央竟然繡著一只可愛的小熊……

  丁雷一陣心弛蕩漾,他伸出有些顫抖的雙手慢慢褪下她繡著小熊的內褲,神秘的部位至此一覽無疑。

  琳娜嫩白的陰阜上覆蓋著一叢金黃色的陰毛,半遮著粉嫩的美穴,令人想入非非。

  她全身上下無一處不充滿了誘惑,既保持著青春少女的如水清純,又燦爛出風塵女子的妖冶風騷。

  雖然在舞台上無數次地欣賞過琳娜的裸體,但她肌膚的嫩白和光滑還是讓丁雷愣了好一會兒。

  他慢慢地伏下身去,把手放在她豐腴的乳房上輕輕揉捏著,另一只手則伸向她的陰部,翻動著她兩片水滑的陰唇。

  一會兒,琳娜就難耐地扭動著嬌軀,兩條雪白的嫩腿微微顫抖,嘴里咿咿啊啊地哼出聲來。

  丁雷見她已經動情,便分開她的雙腿。

  琳娜伸出白嫩的小手握住丁雷滾燙的男根,引導著他找到了陰道的入口,泛紅的嬌軀微顫,等待幸福的來臨。

  丁雷不再猶豫,屁股一沉,將鐵棒似的硬物順利地插入了她滋潤的小洞里。

  “噢……”在男人粗大的陰莖插入小穴的一瞬間,琳娜的口中發出一聲撩人的呻吟,她輕輕挺起上身,兩條粉嫩的長腿情不自禁地夾緊了丁雷的腰身。

  琳娜不是處女,她有過一次性經歷。

  那是剛上舞蹈學院的時候,她認識了一個俄羅斯小伙子,並很快墜入了愛河。

  這段戀情沒有持續多久蘇聯就解體了,不知是迫於生計,還是其它的原因,那個俄羅斯小伙子和家人背井離鄉離開了這座城市,再也沒有回來。

  兩人合體後,丁雷壓著她雪白粉嫩的胴體,一邊愛撫著她鮮紅的乳頭,一邊開始慢慢抽送陰莖。

  開始,琳娜確實感覺下身有些不適,但在丁雷耐心的撫慰下,小穴漸漸地接納了粗大的肉棒,隨著抽插也輕輕地呻吟起來。

  “哦……丁,再深一點……啊……對,沒關系的……啊……”

  大方的俄羅斯姑娘主動把陰戶有規律地向上迎湊,努力配合著丁雷的抽插,使龜頭更深地進入陰道深處。

  琳娜的熱情感染著丁雷的情緒,他一邊加大抽送的力度,一邊情不自禁地把在他生命里最重要的兩個女人做了一番比較——

  沈碧雯矜持含蓄、秀外慧中,欲拒還迎的嬌態令男人蝕骨消魂;琳娜則狂野大方,風騷卻不淫蕩,從來不刻意掩飾內心的感受,這樣往往更易渲染氣氛,促進性愛的升華。

  隨著肉棒不斷地深入淺出,琳娜的密穴里分泌出大量的汁液,性器之間的相互摩擦,發出“咕唧咕唧”的聲音,伴隨著呻吟聲、喘息聲、以及肉體親密的撞擊聲,激情地響徹一片,合奏出一曲悅耳動聽的“性愛交響樂。”

  丁雷肌肉橫突的厚背上漸漸地現出了汗珠,他側頭親吻著琳娜在他肩頭上抖動的小腿,奮力挺動下身,直插得她淫聲不斷。

  “啊……”琳娜突然欠起上身,忘情地緊緊摟住了丁雷的脖子,雪白的身子一陣急顫,一股滾燙的陰精從身體深處激射而出,攀上了欲望的頂峰……

  丁雷被她的熱液燙得陰莖一陣舒暢,再也無法控制即將爆發的情欲,他托住琳娜兩片滾圓的屁股開始最後的衝刺,跟著一聲低吼,將濃濃的精液射入她的陰道深處。

  暴風驟雨過後,兩人軟化在激情的高潮中,也陶醉在高潮的余韻中,兩件相互結合的性器尚在輕微地吸附著,不舍得分開。

  夜深了,喧鬧的城市終於得到了片刻的安寧,沉睡在夢中……

  “丁,你很強壯,今天我非常快樂。”琳娜依偎在丁雷的懷里,用手輕輕地撫摩著他半軟的陰莖,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

  “可是,我不能陪你共度良宵,我該走了。”

  “這麼晚了,還要回去?”

  “是的,必須。爸爸一個人在家,我不能讓他為我擔心。”

  “好吧,琳娜,我買了一些東西,在車上,今晚我想去拜見你的父親。”丁雷輕輕地摟住琳娜,帶著懇求的語氣對她說道。

  “你是說今天晚上?”琳娜微微一怔。

  “是的,你一直都在了解我,可是我更想了解你,了解你的家庭,帶我去,好嗎?”丁雷見琳娜不說話,有些急了。

  “好吧。”琳娜仿佛下了很大的決心,但語氣上還是有些勉強:“到我家做客我當然歡迎,不過……我父親脾氣不好,再說,我家沒有什麼可以招待你的…

  …“

  丁雷高興地摟住她的纖腰:“有你招待我就夠了,走吧。”

  *********

  丁雷的車是一輛嶄新的“伏爾加”轎車,豪華氣派。

  車里的後排坐椅上堆著一大堆早已准備好的咖啡、魚子醬、牛奶、俄得克酒、格魯吉亞白蘭地和莫斯科紅腸等食品。

  琳娜粗略地估算了一下,這一堆食品至少得花三萬盧布。

  “這些是你早就買好的?”琳娜驚訝地問道,同時對丁雷的細心敬佩不已。

  “是呀,我還給你買了一份禮物。”丁雷象變戲法似的把一瓶馳名世界的法國香水遞到了琳娜的面前。

  “啊……”琳娜驚喜地把鼻子貼到香水瓶上聞了聞。

  “上帝啊,真香!親愛的丁,你真好,我該這樣謝你呢?”

  丁雷調皮地向她眨了眨眼睛:“嫁給我!”

  “還是讓我吻吻你吧。”琳娜說完,把嬌艷欲滴的紅唇湊上去輕輕地在丁雷的嘴唇上吻了一下。

  “伏爾加”向琳娜家的方向開去,車上的人沒有注意三個男人坐在另一輛轎車上正遠遠地尾隨著他們。

  過了幾條街,“伏爾加”最後停在了琳娜的家門口,丁雷手里提著食品跟著琳娜走上了門前的台階。

  這是一棟破舊的樓房,牆上褪了色的油漆已經開始脫落,露出了被風腐蝕了的紅磚,斑駁的樣子顯示著年代的久遠。

  琳娜取出鑰匙打開房門,門廳里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見,她抬腳往里走,卻“撲通”一聲被什麼東西絆倒了。

  她爬起來打開壁燈,只見父親盧科夫手里握著一個酒瓶躺在冰涼的地板上,酒瓶里空空如也。

  “爸爸,爸爸。”琳娜呼喊著去拽盧科夫。

  丁雷放下網兜幫著她把盧科夫攙起來,扶到客廳的沙發上。

  琳娜連忙倒了一杯涼開水,讓父親喝下。

  盧科夫醒了,看見女兒坐在自己的旁邊,正關注地望著他。

  盧科夫本想罵她,但又看見了丁雷,便沒好氣地問道:“你是誰?到我家來干什麼?”

  丁雷恭敬地用夾生的俄語回答道:“我是琳娜的朋友丁雷,特意來拜訪您。”

  “來拜訪我?拜訪我干什麼?”盧科夫的嘴里吐著濃重的酒氣。

  琳娜把網兜提過來:“爸爸,丁先生是個好人,他來看您,還給您買了這麼多好吃的東西。”

  盧科夫看著網兜里的食品,對丁雷笑了笑:“謝謝!丁先生,你是中國人?”

  “是的,中國人。”丁雷說道。

  “哦,還是你們中國好,中國的改革不象俄羅斯這樣搞得一團糟。”盧科夫神情委頓,臉上露出一絲傷感。

  琳娜端來兩杯熱氣騰騰的速溶咖啡:“丁先生,喝點咖啡吧。”

  看見琳娜,盧科夫的心里莫名地升起一股不可名狀的怒火,他一把拽出網兜里的俄得克酒,大拇指和食指夾住瓶蓋一擰,瓶蓋就開了。

  “爸爸,你不能再喝了。”琳娜急忙上前去奪盧科夫手里的酒瓶。

  她感到奇怪,干了一輩子警察工作的父親一向對飲酒很節制,今天這是怎麼了?

  盧科夫一把將女兒推開:“琳娜,你還是好好管管你自己吧。”說完,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一仰脖把酒“咕嘟咕嘟”地灌進了嘴里。

  琳娜一怔,難道爸爸已經知道了我背著他干的事情?

  丁雷看著父女倆不知該如何是好。

  那瓶酒轉眼間就下去了一半,盧科夫身子一斜倒在沙發上。

  剩下的半瓶酒全部灑在他的身上,他醉了。

  “爸爸!”琳娜跪在父親身邊哭了,眼淚象斷了线的珍珠。

  “琳娜,”丁雷蹲下來,輕撫著她聳動的脊背,低聲問道:“你爸爸這是怎麼了?難道他知道了你跳脫衣舞的事?”

  琳娜撲進他的懷里哭了起來……

  丁雷安慰了琳娜,和她一起把盧科夫抬到床上,便離開了她的家。

  丁雷走後不久,門被人敲響了。

  琳娜以為是丁雷又回來了,便打開了門,但進來的卻是兩個面露凶相的大漢。

  沒等琳娜反應過來,大漢撲上來用一塊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琳娜聞到了一股強烈的乙醚的氣味,一陣頭昏目眩後,接著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琳娜被拖了出去。

  少頃,一個大漢又折了回來,把一封便信扔在客廳的沙發上,拉上門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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