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夜深了,楊光的公寓依然亮著燈。
楊光和楊金貴都沒有睡意,一直焦急地等待著伊凡的消息。
“都快兩點了,伊凡怎麼還沒有動靜?是不是出了什麼岔子?”楊金貴有些擔心地問道。
“不會的,伊凡就是專門干這個的,從來沒有失過手,放心吧。”
楊光的話音剛落,外面傳來了一陣轎車的引擎聲,接著,兩道光柱從窗戶上閃過,叔侄倆不約而同地站了起來。
不一會,房門就被敲響了。
楊金貴連忙開開門,只見伊凡扛著一個麻袋走了進來。
麻袋看上去很沉,里面好象裝著一個人。
“事情辦得怎麼樣了?”楊光沒等伊凡喘口氣就迫不及待地問道。
“一切順利,你就等著明天看報紙吧。”伊凡將麻袋扔在沙發上,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一屁股坐在了麻袋的旁邊。
“那……這是什麼?”楊光疑惑地看著麻袋,“讓他出點血也就算了,怎麼還把他帶回來了?”
“不是,”伊凡解釋道:“我用車把那小子掀上了天,順便把他的小情人帶了回來。別說,這小娘們長得真不錯。”說著,伊凡解開了綁著麻袋口的繩子。
楊光好奇地上前扒開麻袋,一張年輕女子清麗絕倫、又十分陌生的面孔頓時映入他的眼簾。
只見她雙目緊閉、臉色蒼白,但呼吸順暢,顯然只是被打昏了。
少女正是藍雪。
只不過她到酒店的時候,楊光已經離開,所以並沒見過她,更不知道她真實的身份。
“他的小情人?”楊光愕然,“我怎麼沒聽說他有個小情人?而且還是個中國人?”
“沒錯,我看見她和那小子始終在一起,而且關系還挺親密,不是他的情人是什麼?”伊凡振振有辭,“中國女人真漂亮,干起來一定過癮,只可惜那小子是無福消受了。”
他將藍雪整個從麻袋里拽了出來,整個房間似乎也隨之一亮……
藍雪的肌膚潔白如玉,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不僅那張臉蛋漂亮迷人,絕妙的身材更是叫人神蕩魂弛。
伊凡的眼睛里射出淫褻的目光。
“這……不太好吧?萬一……”楊光知道他想干什麼,他也有顧慮,畢竟綁架、劫持的罪名不輕,他可不想引火燒身。
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在藍雪那起伏的酥胸和修長健美的大腿上時,不知不覺地將下面的話咽了下去……
“膽小鬼。”伊凡似乎對楊光的態度十分不滿,卻絲毫沒有阻礙他性欲的滋生。
他惡狠狠地罵了一句,雙手抓住藍雪的衣領用力一撕,“嗤……”的一聲輕響,皮夾克向兩邊分開,露出里面潔淨的襯衣和一大片雪白的肌膚……
一旁的楊金貴也被藍雪的美貌迷住了,下身不由自主地勃起,將褲襠頂出一個小帳篷。
他悄悄的拉了拉楊光的衣角,低聲說道:“堂叔,別再堅持了,這老毛子不好惹。再說,她是沈良的女人,不干白不干。今天索性干了她,也算出了口惡氣……”
楊光當然明白他的意思,同時也確實不敢得罪伊凡,於是不再言語。
伊凡喘著粗氣,正瘋狂地吻著藍雪性感的小嘴,毛茸茸的大手伸進她的衣服里,隔著襯衣和乳罩使勁揉著她的乳房,只感覺挺挺的、軟軟的,十分受用。
“唔……”藍雪在伊凡粗暴的揉弄下幽幽地醒轉過來。
她感覺一張臭烘烘的大嘴壓在自己的嘴唇上,吻得她喘不過氣來,同時感覺敏感的胸部不知被什麼東西抓得生疼。
出於本能,藍雪奮力推開了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掩起凌亂不堪的胸衣,向後退去。
被藍雪使勁一推、險些跌下床去的伊凡先是一楞,繼而爬了起來。
他咂了咂嘴,回味無窮地品味著藍雪殘留在他口中的津液,似乎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我怎麼會在這里……你們是誰?想干什麼?”視覺經過短暫的適應,藍雪終於看清了自己目前的處境。
陌生的房間,三個陌生的男人,一個是相貌凶惡的老毛子,還有兩個干瘦的中國人,都面帶著不懷好意的笑緊盯著自己。
伊凡沒有聽懂藍雪說些什麼,他淫笑著向藍雪爬了過去。
“你……你不要過來……”藍雪驚恐地向後縮去,可是身後就是牆壁,再也沒有退路了。
藍雪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名外交工作人員,她情急中用一口流利的、
卻帶著顫音的俄語警告道:“我是中國人……受貴國法律保護,你要對你的行為負責……”
“我知道你是中國人……”伊凡沒想到藍雪會說一口如此純正的俄語。
他咧嘴一笑,露出滿口令人作嘔的黃牙,“老子做事一向敢做敢當,誰讓你長得這麼迷人……現在恐怕連法律都保護不了你了。”說著,一把抓住了藍雪的足踝。
“救命啊……”藍雪驚恐至極,她不顧一切地大聲喊叫起來。
尖銳的聲音穿過窗櫺,劃破了寧靜的夜空……
伊凡臉色驟變,他猛撲過去,揮拳在她的頭部重重一擊。
藍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她身子一軟,又昏了過去。
楊光惟恐藍雪再度醒來,從抽屜里找出一瓶乙醚之類的迷藥,倒在一條毛巾上,捂住了她的口鼻……
“把她弄到地下室去。”楊光很清醒,一旦藍雪醒來再大喊大叫驚動了別人可不是鬧著玩的。
楊光打開臥室門後的一個暗門,露出黑黝黝的地下室。
伊凡扛起昏迷的藍雪跟著楊光走下台階,楊金貴緊隨其後。
地下室很寬敞,中間用磚牆兼並成兩個房間。
原來是出租給兩個窮留學生住的,蘇聯解體後,留學生都回國了,所以一直閒置至今。
楊光摸索著打開了靠近出口房間的門,拉亮電燈。
房間雖然很簡陋,床、沙發、桌子卻也一應俱全,地上還鋪著隔潮的地毯。
由於地下室冬暖夏涼,又隱秘安全,楊光時常帶著妓女在這里過夜。
“這里確實不錯!”伊凡滿意地點點頭。
他把藍雪扔在床上,隨手脫下她的皮靴,連襪子也一同扒了下來。
“好香……”伊凡抓住藍雪的一只纖足放在鼻子底下聞了聞。
藍雪的腳纖細而小巧,晶瑩剔透,白嫩得幾乎透明。
伊凡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就象欣賞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惟恐別人搶走似的。
藍雪靜靜地躺在床上,雙目緊閉,安詳得象溫室里的鮮花。
嬌嫩的花蕊隨著暴風雨的迫近微微有些顫抖,給人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
楊光和楊金貴不由看得呆了……
“你們倆傻看什麼?還不過來幫忙!”伊凡一邊撕扯著藍雪的褲帶,一邊略帶不滿對兩個發呆的男人說道。
楊光叔侄聞言如夢方醒,忙不迭地湊了過來。
楊光扶起藍雪的上半身,將她的皮夾克連同襯衣一起剝了下來。
楊金貴不知從哪里弄來一根繩子,綁住她的兩只手腕,分別固定在床頭銅制的欄杆上。
藍雪的上身此時只剩下一件淺粉色的花邊乳罩,緊緊包裹著飽滿的乳胸。
一條不是很深的乳溝向里面延伸著柔和的曲线,觸動著男人們的欲望。
楊光的呼吸不自覺地變得窒塞起來。
他把手伸到藍雪的背後,撥開了乳罩的掛鈎。
緊繃的乳罩象被火燎了的蝴蝶似的堆縮在她的胸前,兩座雪脂般的乳峰失去了賴以保護的屏障,微顫著暴露出來。
伊凡早已欲火難耐,他迅速地脫光自己的衣服,迫不及待地解開了藍雪的腰帶……
藍雪那豐腴的大腿和臀部恰到好處地將牛仔褲繃得緊緊的,伊凡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牛仔褲從她身上扒下來。
昏迷中的藍雪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想找一個可以依靠的東西倒上去休息一會。
冥冥中不知身在何處,大腦的記憶一片空白,只覺得有人在給她脫衣服。
當伊凡脫掉她最後一件絲織內褲時,藍雪莫名感到一絲不安,低聲呢喃道:
“不……”
地下室的氣氛略顯沉悶,只有男人粗重的喘息聲清晰可聞。
一眨眼的工夫,藍雪已經被扒個精光,一絲不掛地裸裎在野獸一般的男人們面前。
漂亮的女性在男人的心目中是世界上最美、最迷人的物象。
而赤身裸體的少女對男人來說,如一杯醇香甘甜、余味延綿的美酒,令人百品不厭、回味無窮。
春色盡展、纖毫畢露的藍雪比穿著衣服時不知要美艷、靚麗多少倍,少了些虛幻,多了幾許真實。
該瘦的地方纖細,該肥的地方豐滿,天鵝般秀麗的脖子、
挺拔柔軟的乳峰、楚楚堪盈一握的腰肢、修長健美的大腿、渾圓結實的臀部……
無不閃耀著沁人心脾、動人心弦的青春誘惑。
楊金貴何曾見過如此曼妙的佳人?
只看得他欲潮澎湃、血脈賁張,小弟弟在褲襠里不安分地蠢動起來。
他俯下身去,雙手捧起藍雪微涼的臉頰,吻住了她的櫻唇。
肮髒的舌頭更是頂開她緊閉的牙關,探入了她的口腔里,和著唾液攪動著她柔軟的蓮舌發出“嘖嘖”的聲音。
楊光也沒閒著,他伸出由於激動而微微顫抖的雙手從底部握住藍雪那兩座雪峰,象揉面團似的慢慢地揉捏起來。
兩粒嬌小如豆般、未經哺育過的乳頭由於受力而顯得更加突出,在楊光手指不經意的磨擦下,傲然聳立,直指蒼穹……
伊凡手里拿著剛剛從藍雪身上扒下來的內褲放在鼻子底下,一股淡淡的女性的氣息順著鼻腔直入胸肺,不由得一陣心神蕩漾……他充血的眼球緊盯著藍雪兩腿之間那黝黑的部位,抬起她的一條玉腿……
藍雪的下體春光旖旎,迷人的小穴旁邊長滿了柔細的陰毛,那條原本緊閉著的、艷麗的肉唇隨著大腿的分開,微微錯開一條細長的縫隙,露出里面粉紅色的嫩肉,如同剝去硬殼的肥蚌,嬌嫩異常。
伊凡全身都燃燒著欲望的火焰,他迫不及待地撲到藍雪嬌柔的玉體上,將臉深深地埋在她的雙乳之間,用身體的赤裸去感受她的柔軟和溫馨。
藍雪微皺著兩彎濃煙帶雨般的柳葉眉,眼皮是如此的沉重,象被膠水死死地粘住了一般,想睜都睜不開。
心慌、氣短、胸悶,她弄不清楚是怎麼回事,恍恍惚惚中,只感覺有人在擺弄她的身體。
接著,一個男人壓在她的身上,她本能地感到一絲恐懼,想擺脫他,可他象一座山一樣紋絲不動。
在伊凡的授意下,楊光不情願地離開藍雪的身體,和楊金貴一左一右分別抓住她的兩條玉腿,向兩邊大大分開。
伊凡則從旁邊拽過一個髒兮兮的枕頭墊在藍雪的屁股底下,使她迷人的陰戶盡可能充分地暴露出來。
然後,在她的小穴上吐了一口唾沫,均勻地吐沫著。
伊凡的嘴角漾著一絲淫笑,用手指將她的兩片陰唇撐開,在昏暗的燈光下,幽深的肉洞里似有亮光閃動……
對於伊凡的舉動,楊光莫名地感到一陣惡心,恨意頓生。
這倒不是因為他對女同胞即將受到的侮辱感到憤怒和不滿,而是面對如此嬌嫩的女體卻無福享受、
對伊凡表現的一種嫉恨罷了。
伊凡跪在藍雪大大張開的兩條玉腿之間,一只手按住她肥美如棉的陰阜,一只手握著自己的肉棒,用龜頭在嬌嫩的陰唇上磨擦了幾下後,慢慢地插了進去。
藍雪的陰道沒有經過充分的潤滑,還很生澀,給伊凡的進入增加了一定的難度,但是,堅硬如鐵的肉棒還是硬生生地帶動著肉唇一起陷了進去。
這是常人在清醒的時候根本無法承受的痛苦,昏迷中的藍雪光潔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她那嬌艷欲滴的嘴唇輕輕地動了一下,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當肉棒突破嫩肉的層層阻礙、插入大約一半的時候,伊凡前衝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
他仿佛發現了什麼似的,興奮地揚起眉毛,臉上露出一絲詭秘的邪笑…
藍雪潛意識中感覺一陣寒流向她心頭襲來,她想反抗,可是晚了。
男人一邊喘息,一邊嘿嘿地淫笑。
一陣痛楚,徹心撕肺的痛楚從下身傳來,她想喊,喉嚨發干,象堵著什麼似的,喊不出來。
她想反抗,身子卻軟綿綿地一點兒力氣也沒有,索性癱軟在他的身下。
楊光眼睜睜地看著伊凡將粗大的肉棒整根送進了藍雪的嫩穴里,心里酸溜溜的不是個滋味,卻敢怒而不敢言。
從藍雪那緊繃的足弓和僵直的大腿上可以清晰地感覺到她正承受著多麼大的痛楚,他仿佛聽見了處女膜被撕裂的聲音……
和堂叔相對復雜的心理活動相比,楊金貴則顯得單純得多。
在他眼里,清純的藍雪完全不同於那些淫蕩的俄羅斯妓女,她高雅、聖潔如同欺霜傲雪的蓮花,雖正在經歷著狂風暴雨的洗禮,卻依然保留著那份令人賞心悅目的雅致。
伊凡興奮異常,給處女開苞的滋味簡直太美妙了,小穴緊緊地包著陰莖的感覺爽得他心花怒放。
他僅僅做了片刻的停留,便忍不住開始抽插起來。
藍雪細小的肉洞被撐得大大的,緊箍著棒身的嫩肉隨著肉棒生澀的活塞運動漸進漸出。
那生命與愛情的神聖之門在卑鄙無恥的作踐下,飽含著揮淚泣血的控訴,發出陣陣令人不寒而栗的痛苦呻吟。
伊凡的雙手分別放在她的身體兩側,壓住了她雪白粉嫩的胴體。
盡管肉棒被藍雪緊窄的小穴箍得生疼,但那一波波難以抗拒的快感足以讓他喪失理智,使得他不顧一切地狠命向上頂去。
由於藍雪的身子是平躺著的,雙手又被綁在頭頂上,胸部的肌肉受到了一定的繃拉,使她高聳的乳房變得更加尖挺、緊湊。
他的每一次推進,藍雪無助的身體和雙乳就會隨之顫動一下。
尤其是那敏感的密穴在突遭異物侵犯的時候,根本無暇去考慮主人是否願意,本能地分泌出激情的愛液,以減緩肉棒和陰道肉壁劇烈的磨擦帶來的傷害。
艱難地抽插了十幾下後,伊凡感覺到陰莖前進的阻力逐漸減輕,興奮之余,他加大了抽送的力度,並且越來越快,將她先前還微微顫動的雙乳變成了波濤洶涌、綿延不斷的乳浪。
伊凡情急下的那一拳打得委實不輕,再加上藥物的作用,藍雪依然沒有醒轉過來。
瘋狂的抽插使她仿佛置身於漫漫無際大海里的一葉顛簸的輕舟,在隨時都可能將她吞噬的驚濤駭浪中苦苦掙扎。
那脫離靈魂的疼痛更是牽動著身上每一根敏感的神經,在她嬌美的俏臉上留下了扭曲的痕跡。
楊金貴一直殷勤地充當著伊凡的幫凶,同時,在這種充滿暴虐的氣氛中,感受到了一種從未經歷過的、新鮮的刺激。
他饒有興趣地看著伊凡粗大的肉棒在藍雪已經完全潤滑的、暢通無阻的陰道里快速地抽插著,下身撞擊著她嬌嫩的粉胯發出“啪啪”的悶響,在密封的地下室里顯得格外刺耳。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藍雪在一陣猛烈的撞擊中恢復了知覺。
她感覺四肢酸麻、
頭痛欲裂,下身傳來一陣陣火辣辣地疼痛。
她努力地睜開眼睛,眼前映出一張老毛子丑惡的嘴臉漸漸清晰,正伏在自己身上前後聳動著身體。
藍雪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她想掙扎,可是雙手被綁在頭上,再加上男人沉重的身軀死死地壓在自己身上,絲毫動彈不得。
伊凡架著她兩條白嫩的大腿,半閉著眼睛,臉上露出欲醉的表情,肉棒在她緊密、軟滑的陰道里抽送的感覺太美妙了。
“不要……放開我……”藍雪忍受不了下身的痛楚,扭動著身子開始掙扎起來。
“醒了?”伊凡睜開眼睛,伸手按住她的上身:“乖乖地別動,讓老子好好爽一下。”說著加快了抽插的頻率,同時也加大了藍雪下身的痛楚。
深陷在失身痛苦當中的藍雪疼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她再也無法忍受這樣的折磨,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欠起上身,在伊凡拄在自己身體旁邊的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伊凡猝不及防,他痛叫了一聲,身體本能地向後一撤,陽具滑出了她的陰道。
藍雪感覺下身一陣輕松,她不顧胯部的酸痛,努力地合上雙腿,睜大一雙驚恐的眸子,怯怯地看著伊凡。
伊凡捂著胳膊跌坐在床上,他低頭一看,只見胳膊上一排整齊的牙印,慢慢地滲出血來。
“臭婊子,敢咬我?”伊凡象一只盛怒的野獸似的跳了起來,他猛地撲向藍雪,拳頭象雨點一般落在她嬌嫩的裸體上。
“啊……不要……不要再打了……求求你……嗚嗚……”藍雪用被綁的雙手本能地護住頭部,痛苦地在床上翻滾著。
一時間,哭喊聲、怒罵聲,以及拳頭擊打在肉體上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地下室。
一旁的楊光見藍雪的哭聲越來越小,惟恐被打出人命,連忙上前拉開了伊凡。
“過來”,伊凡余怒未消,推開楊光站了起來。
他指了指胯下半軟的肉蟲對蜷縮成一團的藍雪說道:“用你的嘴,給老子吹起來。”
藍雪低聲呻吟著,凌亂的秀發被淚水和汗水打濕粘在蒼白的臉上,雪白的裸體上青一塊、紫一塊布滿了傷痕。
楊金貴解開綁著她雙手的繩子,抓著她的頭發將她拖到了伊凡的面前。
“敬酒不吃吃罰酒”,伊凡托著她下巴揚起她蒼白的俏臉。
藍雪的眼角掛著兩滴淚珠,晶瑩圓潤,好象兩顆絕妙的珍珠,未見紅线穿其中,卻如項鏈掛粉腮。
伊凡用手指捏住藍雪的兩腮,將肉棒湊向她微微開啟的嘴邊,龜頭在她嬌艷欲滴的櫻唇上摩擦著。
藍雪聞到一股惡臭直衝鼻端,她睜開眼睛,眼前是一根丑陋的、粘著絲絲血跡的男人的陽具,清晰得連粗黑的血管都看的清清楚楚。
她感到一陣惡心,卻不敢反抗,任由男人將這根足以令她羞辱一生的東西塞進了自己的嘴里。
“小婊子,你再敢咬我,我讓你好看。”伊凡深恐藍雪故技重演,出言恐嚇道。
藍雪感覺口中的肉棒慢慢地膨脹起來,漸漸地撐滿了她整個口腔。
她強忍著欲吐的感覺,沒有動,只是淒楚地閉上了眼睛。
當確認藍雪沒有再咬他的跡象後,伊凡這才放心地松開手指,將她整個頭顱按在自己的胯下,肉棒在她溫暖的口腔里抽插起來。
龜頭幾次撞擊到她的喉嚨,藍雪一張悄臉被憋得通紅,她本能地用舌頭抗拒著,沒想到她無意的舉動卻仿佛是故意用軟滑的舌頭纏繞著肉棒似的,使伊凡感到十分舒服。
伊凡感覺差不多了,陰莖已經堅硬如初,便從她的口中拔了出來,對伏著床上劇烈咳嗽的藍雪命令道:“起來,把你的屁股對著我。”
藍雪哪里還敢反抗,她聽話地慢慢轉過身去,撅起了渾圓緊翹的雪臀。
伊凡滿意地走想前來,雙手抓住她兩片雪白的臀肉使勁揉了幾下後向兩邊扒開,臀肉牽動著兩片小陰唇微微開啟,露出里面粉紅的嫩肉。
伊凡半蹲下身子,用手扶正藍雪將粘滿口水的肉棒頂在她的陰道口上,下身用力一送,肉棒突破層層阻礙帶動著陰道壁的軟肉插了進去。
在肉棒進入的一刹那,藍雪被頂得身子猛地往前一挺,她艱難地用雙手支撐著上身,隨著他越來越快的抽插,吊在胸前的兩只乳房劇烈地前後搖晃起來。
伊凡的忍耐力出奇地強,象一台性交機器在她的密穴里反復抽插奸淫,強大的衝力使藍雪漸漸支撐不住了,她顫抖的雙臂一軟,一頭栽倒在床上。
與此同時,伊凡壓抑已久的欲望也一同爆發出來,他“嗷嗷”怪叫著將精液源源不斷地灌進了她的陰道深處……
伊凡翻身坐在床上,順手拿起藍雪的內褲擦淨粘在肉棒上的穢物,呼呼地喘著粗氣。
藍雪聳動著雙肩趴在床上哭泣,汗津津的裸背上留下一道道觸目驚心的抓痕,夾雜著血絲的精液順著凌亂的陰毛流下來,濡濕了身下的床單。
倍受欲火煎熬的楊金貴巴不得伊凡早點離開,見他已經完事,連忙討好似的把他的衣服抱了過來,又掏出早已准備好的100美金遞了過去。
伊凡接過錢,用手指輕輕地彈了一下,嶄新的紙張發出清脆的聲音。
他穿上衣服,把錢裝進口袋,有些戀戀不舍地看了一眼床上藍雪那香艷的裸體,然後對楊光叔侄說道:“祝你們玩得愉快,我的朋友,晚安!”說罷,揚長而去。
楊光送走伊凡後,謹慎地鎖好房門,重新回到地下室里。
當他看見藍雪的下身還在流淌著汙濁的精液時,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從地上揀起藍雪的內褲扔在床上:“給她好好擦擦下面,看著我就惡心。”
楊金貴答應一聲,拿起內褲在她的下身仔細地擦拭著。
“求求你們,放我走吧,今天的事我不會說出去的……”漸漸回過神來的藍雪哭著哀求道,她想躲避,渾身卻一點力氣也沒有。
“小美人,我怎麼舍得放你走呢?”楊金貴厚顏無恥地揉搓著她的一只乳房,“你放心,我會很溫柔的,不象剛才的那個老毛子,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我也是中國人,你們為什麼要這樣對我?還有點良心嗎?嗚嗚……”藍雪不禁痛哭失聲。
“良心?良心多少錢一斤?你的男朋友搶走了我4000美金,他怎麼不講講良心?他欠我的錢,我拿你的身子抵債,天經地義,你就認命吧。”
藍雪聞言心中一黯,沒想到自己被劫持還有這麼復雜的背景,只是苦於無法見到沈良,否則一定要問個清楚。
早已欲火焚身的楊金貴見藍雪不再說話,不禁心中暗笑,他毫無抵抗地豎起藍雪兩條筆直的玉腿,將堅硬無比的陰莖對准她迷人的小穴插了進去。
“啊……”藍雪的上身向上一挺,口中發出一聲屈辱的嬌吟。
楊金貴藉著伊凡還殘留在她陰道里而未擦淨的精液順暢地抽插起來,少女緊湊狹窄的陰道絕不是那些老毛子妓女們松弛的爛穴所能比擬的,給予他的美妙感覺亦不可同日而語。
他越插越興奮,舒服得哼出聲來。
藍雪輕輕啜泣著,她不再徒勞無功地哀求掙扎,只感覺到自己的陰道在漸漸適應肉棒的存在後,不但不再那麼疼痛,竟然還夾雜著絲絲莫名的快感。
楊光坐在沙發上饒有興趣地看著堂侄堅硬的肉棒在藍雪渾圓的屁股中間快速進出的情景,鏡片後面的小眼睛閃爍出興奮的光芒。
“好舒服,哦……”藍雪的小穴太緊了,楊金貴漸漸地感到有些力不從心,來自陰道嫩肉收縮的強大力量緊緊吸附著他的肉棒,幾次都差點一瀉千里。
終於沒能堅持多久,他一把抓住藍雪胸前顫動的美乳,猛地抽動了幾下後,將龜頭抵住了她的花心,下身更是緊貼著她的陰戶上,開始一悸一悸地射精。
好半天楊金貴才筋疲力盡地癱軟在藍雪的身上,漸漸軟下來的陰莖從她的陰道里滑出來,尚來不及收攏的兩片小陰唇仿佛有什麼東西阻住了似的微微張啟著,接著一股濃濁的精液慢慢地淌了出來。
藍雪閉著眼睛躺在床上,飽滿的酥胸上下起伏,蒼白的臉頰上現出一絲紅暈,仿佛一朵俏立於陡崖絕壁的小花,雖經暴風的摧殘,卻依然嬌艷如故。
楊光脫光衣服爬到床上,他抬起藍雪的一條玉腿側過她的下半身,然後一屁股坐在她的另一條大腿上,捏著她半片雪白的翹臀用力扒開,露出中間含著白濁精液的小穴。
他伸手抓揉著藍雪滑膩的乳房,將食指探入她陰道里的同時用拇指按住穴口的小肉球慢慢研磨著。
不一會,藍雪顫抖的嬌軀就不自然地扭動起來。
經驗老到的楊光見狀連忙拔出手指,將細長的肉棒慢慢了插了進去,邊抽插邊撥弄著她敏感的陰蒂,企圖將她送入欲海的深淵。
藍雪雙手緊緊地抓著身側的床單,被扛在楊光肩頭的玉腿無力地搖晃著,雖然努力抗拒隱藏在身體深處的陣陣快感,但楊光撥弄的無疑都是她脆弱的神經。
果然,沒過多久,只見她全身緊繃的肌肉一陣松弛,口中終於發出了一聲悠長而又無奈的呻吟……
沈良躺在手術床上被護士和醫生送進了緊急手術室。
他是被早晨巡邏的警察發現的,遂立即被送到了醫院。
證實了他的身份後,警察在當地華人組織的幫助下,找到並通知了他的姐姐沈碧雯。
醫生診斷他的左臂肱骨和左腿股骨中部螺旋性骨折,左腿髕骨粉碎性骨折,左胸肋骨折了兩根,斷頭扎破了脾髒,導致內出血,生命垂危。
沈碧雯早就有一種要出事的感覺,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這麼慘。
她有些後悔不該把沈良弄到莫斯科來。
沈良從小就不是個安生的孩子,上小學時是學校里有名的“打架大王”。
自從父親去世後,沈良愈發象脫韁的野馬,更沒人能管得了了。
沈碧雯和丁雷來到莫斯科後,日夜惦記著剛剛成年的弟弟,後來在丁雷的資助下,讓他也來到了莫斯科,誰料想沈良到莫斯科之後越來越荒唐。
唉!
現在後悔什麼都晚了,沈碧雯擦了擦眼淚,開始為弟弟目前的情況擔憂……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她怎麼向九泉之下的父親和癱瘓在床的母親交代呢?
這時候,孫軍回來了。
他剛剛去了一趟負責出事地點的警察局,並懇請他們盡快找出线索,抓住肇事的凶手。
警察告訴他,據現場勘察,沈良是被一輛高速行駛的轎車撞傷,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目前還很難判斷,不過,他們會盡快調查的。
沈碧雯無助地依偎在孫軍的懷里,輕聲啜泣著,對於孫軍敘說的事情的經過象沒聽見似的,沒有任何反應……
三小時後,昏迷不醒的沈良被護士推出了手術室,他的左臂、左腿和左胸夾著厚厚的石膏板並纏著繃帶,身上蓋著白布單,狀若死人。
沈碧雯悲叫一聲,欲撲過去,卻被孫軍死死地拉住了。
藍眼高鼻的大夫告訴沈碧雯和孫軍:病人已經基本上脫離了危險期,但他的左腿髕骨已經碎成粉末,醫院里沒有適合病人安裝的人造髕骨,需要向醫療器官廠家聯系訂制。
其他骨折處已經接上,胸內破裂的脾髒也已摘除,但病人受刺激過大,渾身高燒40度,需送特級護理室進行特級護理,觀察病態發展,提防發生意外,因此還要交納特級護理費5萬盧布。
沈碧雯惶恐不安地點頭答應,對她來說,只要能救下弟弟的性命,不管花多少錢都在所不惜。
可是,孫軍卻犯了難。
幾個月來,中國貨已經賣不動了,孫軍到莫斯科半年來賺了七、八十萬盧布,但和沈碧雯同居以來吃吃喝喝加上房租等開銷只剩下40來萬了。
住院費、手術費再加上特級護理費又用去了一半。
做人造髕骨也得掏錢,再做手術又是幾萬,還有今後沈良補充營養的費用……沈良身上多處受傷,誰知道要在病床上躺多少天呢?
*** *** ***第二天早晨,楊光被一陣嘈雜聲驚醒,他睜開惺忪的睡眼,習慣性地看看手表,已經是上午10點多了。
這時,旁邊傳來藍雪低低的抽噎聲。
楊光扭頭一看,只見藍雪被綁著手腳側臥在床上,她渾身一絲不掛,結實的大腿上還殘留著已經干涸的精液。
楊光不由想起不久前那消魂的一刻,漸漸感覺渾身燥熱起來,下體也不知不覺地支起了小帳篷,他伸手把藍雪摟在懷里,握住了她酥軟的奶子。
藍雪沒有掙扎,一雙淚眼呆呆地望著頭頂的天花板,任他輕薄。
“堂叔,有消息了……”正當楊光引弓待發、再度雲雨的時候,楊金貴手里揮舞著一張報紙,興衝衝地跑了進來,“伊凡果然守信用,真的把那小子收拾了,看,報紙都登出來了。”
楊光從藍雪身上爬起來,接過來一看,原來是莫斯科當地的一份晨報,頭版頭條刊登著一起車禍的報導,並附有大幅的現場照片。
其實,楊金貴根本看不懂報紙上寫的是什麼,僅僅是根據照片臆測出來的,他認出了照片中躺在血泊中的男子正是沈良。
“奇怪,莫斯科每天象這樣的車禍不下10起,這個怎麼還上了報紙的頭版頭條?真是少見。”楊光自言自語道。
當他看見文章標題時,不禁嚇了一跳。
文章的標題是:“中國籍男子慘遭車禍,使館女翻譯神秘失蹤。”
楊光定了定神,接著往下看……
“今日凌晨二時許,有目擊者親眼目睹一輛無牌紅色‘拉達’轎車在XXX
街拐角處將一名男子撞倒,並將與之同行的一名女子劫持上車後向東北方逃逸。
據悉,受害者系中國籍男子,名叫沈良,是在參加”華人聯誼會“後回公寓的路上遭遇車禍的。受害者已被送往醫院,生命垂危……”“被肇事者劫持的女子名叫藍雪,中國籍,是中國駐俄羅斯大使館一名俄文翻譯。中國大使館已向政府提出強烈抗議,要求追查並嚴懲凶手……”
“種種跡象表明,這是一起明顯的、有預謀的蓄意傷人、綁架事件,並發展為嚴重的涉外案件,市政府已責成警察局限期破案……”
“他媽的!”楊光狠狠地把報紙摔在地上,“這個伊凡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余。我早就說過,把這女人帶回來是件麻煩事,可你們就是不聽,到底還是出事了。”
“發生了什麼事?”楊金貴好奇地問道:“報紙上都寫些什麼?”
“你知道她是誰嗎?”楊光氣咻咻地站起來,指著躺的床上的藍雪反問道,“她是中國大使館的翻譯,外交人員。”
“翻譯?沈良這小子是有本事,泡妞都泡到大使館了。”楊金貴淫笑道,“只可惜這小子無福消受,倒讓老子舒服了一回。”
“伊凡這個王八蛋,辦事一點也不利索,撞人就撞人,干嘛非把這個女人帶回來?竟然還讓別人看見了。”楊光恨恨地罵道。
“那又怎麼樣?既收拾了他,又干了他的女人有什麼不好,這才解恨呢。”
楊金貴疑惑地看著楊光,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發這麼大的火。
“你懂個屁!”楊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撞完人就跑,那是交通事故,即使有人看見了也沒關系。而伊凡完事後又劫持了藍雪,這就是不折不扣的蓄意傷人、綁架,你懂嗎?”
“……”
“如果藍雪是普通的中國人還好辦,在動蕩的莫斯科,失蹤個把中國人算不了什麼,至少不會驚動大使館如此大動干戈。現在的問題是,她就是大使館的人。
你想,找不到她,大使館能善罷甘休嗎?
一定會向俄羅斯政府繼續施加壓力要求破案的。
”“事已至此,著急也沒用啊,警察會找到這來嗎?”聽堂叔這麼一說,楊金貴也有些害怕了。
“我怎麼知道?伊凡留下了太多的證據,莫斯科的警察再飯桶也會追查到他頭上的。”楊光沒好氣地說道:“你好好看著這個女人,鎖好房門,誰叫也不許開,我馬上去找伊凡,通知他盡快銷毀一切罪證。”說罷,楊光穿好衣服,匆匆地走了。
叔侄二人的對話藍雪都聽見了,她大致明白了事情的真相,自己只不過是一個陰謀背後無辜的犧牲品而已。
藍雪還悲哀地意識到,既然他們毫不隱晦地在她面前泄露秘密,肯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在感傷自己命運多乖的同時,不禁為沈良的生死未卜而暗自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