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夢臉蛋越發的紅潤,然而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被馴服的她,此刻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不過李旭也沒有再糾纏這個,盡管夏夢的身體被他恢復到40歲左右,正是熟透了的時候,肌膚更是恢復到30歲左右,緊致又富有彈性,非常的可口,但畢竟還有別的事情。
他湊到她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啊?”夏夢卻睜大了眼睛,然後露出遲疑的神色,“你……看上劉曉慶了?”
李旭眯起眼睛,又輕笑了聲,當即將另一邊同樣還迷糊著的丁嵐攬入懷中,勾起她的下巴,將舌頭放進她的嘴巴里,跟她好好纏綿了一番後才問:“嵐嵐啊,你看上劉曉慶了,你覺得怎樣?”
“老爺看上了……就看上了唄……”神色比夏夢更迷幻的丁嵐,呐呐地說道,然後再次主動吻了上去。
交換了幾次唾液後,李旭才拍了拍她的屁股,讓她爬下身去舔自己雞巴後,才又看向了夏夢:“總之,就交給大公主了。”
“你……你自己跟北影的人說……不就是說了……他們……巴不得你提要求……何必讓我……”夏夢的語氣里竟然帶著委屈。
“乖,”李旭也難得哄了一哄,“我之所以讓大公主去幫忙發邀請,是因為我提的那些要求都是正當的,尤其是關於回去祭祖的事情。”
“你真的要去啊?”夏夢愣了愣。
“當然,就算找不到痕跡,去看看也是,畢竟是祖籍所在,”李旭張口就來,“但目前肯定不行,還得另挑時機,大陸目前正在跟港英政府交鋒,所以我才想要請劉曉慶過來,從她口中打聽一下四川的具體情況。這種情況下,我肯定不好親自出面,就只好請大公主幫忙轉述一下了。”
說到這里停頓了,他仔細想了想後才又道:“而且,如果時機合適,我還打算弄個基金會,專門用來贊助失學兒童。”
聽他這麼一說,本來就沒有反抗之心的夏夢,自然也就答應了下來:“我……知道了……”
當然,她不會知道,這個贊助失學兒童的基金會,是專門針對女童的,而且理由杠杠的——為了紀念自己那學歷不高的母親。
而代號嘛,自然就叫“春蕾”了。
如此一來,之後會發生什麼就不用多說了,官員們會想盡辦法將自己的子女安插到這輛出國的直通車里——別看他們現在很淳朴,學壞總是很容易的。
而李旭就可以光明正大的挑選後宮了,並將自己要放在大陸的女人——比如劉曉慶什麼的——安插在大大小小的職務上面,並公然的給她們發錢。
這些操作在30年後都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李旭不過是讓其提前出現。
劉曉慶是肯定要收的,先不說她是一枚非常出色的電池,而且這種出色狀態還會持續上十年,單就現在那種淳朴的味道,就讓人很有感覺,所以體態略微豐滿以及臉盤略大這兩個缺點都不算事。
更何況她的確會做人會來事,如果不是吃了沒文化的虧,另一個時空她不會幾起幾落,即便如此,她依然活得很滋潤。
所以在李旭胯下做一個女奴,負責打理最初的基金會,劉曉慶絕對沒問題。
而且她還以後還可以幫忙拉皮條,別的不說,在《火燒圓明園》中出演麗妃的周潔,那是肯定要的。
李旭不可能每次都要夏夢出面幫忙約人,春蕾計劃針對的是將來的蘿莉,那些十來歲到二十歲的,就可以讓劉曉慶幫忙了。
當然,這個同樣不急,接下來還是參觀北影,而北影參觀完了自然就是參觀北電了。
但讓李旭沒想到的是,汪洋他們拿走不完整的《紅河谷》劇本後才幾天,嶄新的完整的故事就出爐了。
李旭整個人都驚了,知道你們會重視,但這特麼的也太重視了吧?你們是在當政治任務來完成的麼?
還好,雖然故事完整了,但有兩個問題,首先是因為趕工的緣故,整體還顯得粗糙,細節還需要打磨,而且跟林青霞寫的部分有些氣質對不上;其次就是版本不統一,換句話說李旭拿到手的有三個版本,分別從不同角度進行了擴寫和補充。
一個版本加入了清政府駐藏大臣的故事线,一個版本深化和本土化了丹珠和瓊斯的愛情,讓其不像瓊瑤那麼狗血,還有一個版本稍微貼近原版,有了漢人的故事线,但只是支线情節,沒有原版那麼圓潤。
說實話,原版故事的漏洞其實也蠻多的,而且劇情也略微有些支離破碎,但整體氛圍卻是營造得相當到位,有些增之一分則長,減之一分則短的感覺。
“這三個版本都非常有新意,但我想說說自己的看法。”在看完三個劇本初稿後,李旭請汪洋將負責的編劇們請到會議室里,然後這麼說道。
“張先生說就是了。”總負責的50歲中年人名叫錢富民,用“前涉”這個筆名發表過很多作品,還是《小花》的編劇。
“是這樣,三個劇本各有優點,也各有不足,”李旭說了起來,“我在拿到我這個朋友的作品後,就確定了兩個問題,一點是丹珠和瓊斯過於西化,對瓊斯來說很合適,但是到了丹珠身上,就缺少那種野性的原始的美和情感。”
他停頓了下,眼見所有人都聽得很仔細,當即說起了第二點:“再就是,沒有漢人的戲份,這是很不合適的,畢竟西藏是中國自古以來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如果沒有漢人的劇情,拿到國外上映後,英國人會拿這個做文章的。
但是,如果用清朝的駐藏大臣這條线,政治意味就太過明顯,而用商隊這條线,則有些過於游離,所以我的看法是,加入一條平民线。
比如,因為某些原因,逃難到了西藏,或者因為逃難而意外來到西藏,被格桑的阿媽收養,最好設定為女性,還可以跟格桑發展出愛情,這樣最初那個三角戀的感情线就可以徹底拋棄。
然後,在英軍入侵的時候,她自然也要上前线幫忙,還可以設定她的家人找過來,最後一起幫忙抵抗。
而最終,格桑抱著姑娘的屍體,面對涌上來的英軍,將羅克曼送給自己的,原本象征著友好與和平的防風打火機丟出去,點燃滿城堡的汽油和火藥,同歸於盡。
這樣一來,不僅可以展現漢藏一家親,共同抵抗英國侵略者的畫面,而且還讓人從政治上抓不到把柄,很有利於在國際上的傳播。”
一席話說下來,參與的編劇們面面相覷,都從彼此的臉上讀取到了懷疑:這家伙一套接一套的,真是從香港來的?真是香港人?
當然,這不妨礙他們在李旭說完之後,連連表示張先生考慮得非常周全。
其實李旭也不打算這麼早就將整個故事補完,可誰讓他們如此熱情,短時間里就將初稿拿了出來,哪怕還有些粗糙。
所以不如把故事說得再清楚一點,免得他們過於自我發揮,最終離題萬里。
不僅如此,在要來紙張和鉛筆後,他還刷刷幾下將丹珠、格桑、雪兒的模樣給畫了出來——當然不是照著寧靜、邵兵、應真畫的,他進行了一些修飾,再加上是速寫,所以無需擔心被看出什麼來的。
畫完之後李旭還覺得不過癮,干脆將開頭在黃河壺口瀑布祭祀河神的那段分鏡頭也畫了出來,出於小心的目的,他將瀑布畫得四不像,畢竟他沒有去過壺口。
“這是我臨時想到的,這種比較落後的祭祀,我只在書上看到過,我不確定那個時候黃河兩岸是不是有這種習俗,但是藝術嘛,可以加工的。”李旭這麼說道。
真要按現實來,就西藏那些剝人皮玩農奴制的頭人,打倒在地,再踏上一萬只腳都不為過,然而《紅河谷》里就是將他們拍得原始古朴又熱情好客。
沒辦法,這就是政治了,李旭也沒興趣摻和其中,至於未來的娛樂圈,沒有上師也會有王林,所以無所謂了。
這一手自然也將這幫北影的編劇震住了,從政治角度補完故事也就罷了,居然還將人物形象以及分鏡頭腳本畫出來,即便人物形象只是速寫,即便分鏡頭腳本只有開頭五分鍾,但也實在太那個啥了吧?!
“不愧是能在戛納電影節獲得評審團大獎的,香港年輕導演,張皓軒真的很厲害。”汪洋也是帶頭稱贊。
李旭謙虛一笑,當即閉嘴了,他們分不清評審團大獎和評審團獎,他卻是分得清的。
說起這個,李旭就有些郁悶,早知這樣,不如把《記憶碎片》交給自己導演,然後參加戛納再弄個評審團大獎,總好過現在這樣不尷不尬的。
不過事情都這樣,也沒什麼好後悔了,他很快就將其拋到了腦後,這種決策錯誤也是很有趣的一種體驗,不是嗎?
好吧,之所以會覺得有趣,也是因為不管他怎麼搞怎麼弄,到最後都有辦法收尾,畢竟有個金大腿。
自然而然的,他就會想怎麼搞就怎麼搞,直到某天厭倦了,或者搞出金大腿都收拾不了的大問題——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後面這種情況大概率不會出現。
回到正題上來,關於《紅河谷》的討論就此告一段落,北影的編劇們也收起了要盡可能地讓外賓滿意這種特殊情況下的討好心思,慢慢完善起劇本來,但也因為這個,李旭決定暫緩將《黃河大俠》等劇本交給他們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