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女人艱難的睜開眼睛,然後很快閉上,並用手遮擋在了前面。
她暈乎了好一陣子才算反應了過來,摸摸自己的眼睛,眼罩已經沒有了,又趕緊坐了起來,在自己的身體上摸了一遍,這才長出了口氣。
還好,昨晚雖然被那個男人玩了又玩,肏了又肏,至少身體沒有什麼損傷。
想到這里,她心里忽然涌起一股失落感,就好像自己的靈魂少了點什麼。
理智告訴簡,這是不對的,為什麼被一個男人用各種方法狠狠玩弄一番後會有這種感覺呢?但失落就是徐繞在心尖,怎麼也散不開。
或許是因為,他真是魔鬼?
這個想法將簡嚇了一條,然後就聽到腳步聲從外面傳來起來,跟著臥室門口出現了個,個子高挑卻又一絲不掛的女人。
“啊,你醒了?”那女人微笑著說道。
“你……你是誰?”簡拉著被子擋在自己的胸口。
“凱瑟琳,凱瑟琳·特納,”女人微微一笑,“不用這樣,我們昨晚是如此的親密,該做的都做了,為什麼要這麼生疏呢?”
簡不由一陣緊張,其實在聽到對方的聲音後,她就有所聯想,昨晚那女人說話不多,但還是句句在耳,更何況彼此熱吻了不知道多少次,相互舔對方的小穴多少次,一起舔同一根雞巴多少次。
只是她沒想到對方居然就這麼承認了,難道……還有什麼陰謀?
“你想做什麼?”簡將被子拉得更緊了。
“沒什麼,”凱瑟琳走到她的面前,彎腰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我的主人很喜歡你,所以他讓我留下,等你醒了之後問問你,願不願意做他的性奴。”
“性……性奴?!”簡·西摩爾睜大眼睛,不能置信的看著凱瑟琳。
“怎麼,你沒有發現嗎?”凱瑟琳的手指在她的臉龐上轉了一圈,帶起莫名的電流,讓她呼吸都急促了不少。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簡幾乎要哭出來了,她想要推開對方,卻發現身體根本使喚不動。
“主人讓我問你,那天晚上在強奸你之後,有沒有想過再來一次,”凱瑟琳呵呵笑道,“如果有的話,是一次還是兩次,又或者無數次?”
簡當即呆住了,她很想說一次都沒有,可話到嘴邊怎麼都說不出去。
事實上,她不僅每天晚上要想著那場強奸並進行自慰才能睡著,昨晚那個魔鬼反反復復奸淫她的時候,她每次都竭力的在迎合,哪怕玩弄她的菊眼,也不知道在自己身上和體內射了多少次。
“承認吧,簡,”凱瑟琳的笑容變得更大了,“你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你渴望著主人的雞巴,你渴望主人用最粗暴的方式玩弄你,你天生就應該是主人的性奴!”
“不……我不是……”簡無力的辯解道。
凱瑟琳輕笑了聲,忽然伸手抓住她的一只手乳房重重一捏,簡當即“嗯”的叫了出來,而且異常嬌媚。
“聽聽看,即使昨天晚上連續不斷的做愛,即使昨天晚上你連續高潮了七次,現在只要稍微一挑逗,立即就又想要了。”凱瑟琳這麼說道,並在她的耳垂上面舔了一口。
“不……”簡發出一聲悲鳴,身體卻已經明顯熱了起來,雙腿之間更是傳來濕潤的感覺。
凱瑟琳不再說話,繼續親吻起了簡,並且上床將其壓在身下,開始上下其手。
很快抽泣聲就變成了呻吟聲,兩個赤裸的女人在床上再度翻滾起來,相互熱吻愛撫,乃至互舔和磨鏡子。
她們這樣不斷的翻滾著,亢奮的尖叫和呻吟著,直到又一次的高潮。
“看……看到了嗎?清……清楚了嗎?這就是……你的淫蕩模樣……稍微玩弄一下就會爽得不能自已……”將簡摟在懷中,用雙乳磨蹭著那光滑背脊泛紅的嬌嫩皮膚,凱瑟琳在喘息中興奮的說道。
簡沒有說話,眼睛還有些失神,從臉蛋到肌膚,都蔓延著大片大片的紅暈。
“別急……”凱瑟琳再度壓在了她的身上,“主人要晚上才會回來,所以……今天一天你都是我的,簡,我會好好教你如何做一個性奴的。”
說完再度咬住了簡·西摩爾的耳垂,於是似哭似笑的呻吟,又一次銷魂的響了起來。
而就在自己的兩個性奴不斷翻滾的時候,李旭正在約會當中,很正式的約會。
“說吧,你叫我來這里到底想做什麼,愛德華?!”面前的姑娘在坐下之後很不客氣的低聲質問道。
“怎麼了,我連約朋友出來聊聊都不行了嗎,親愛什麼朱迪?”李旭攤開手做出一副無辜的模樣,但是笑吟吟的又顯得有些欠揍。
朱迪·福斯特的胸口起伏了幾下,臉色有些難看,當即就要起身,可李旭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並輕輕捏了下。
朱迪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下,雙腿一軟,就這麼坐在了李旭拉過來的椅子上,秀麗的臉蛋上也飛起了紅暈。
“你想干什麼?!”她憤憤的低吼道。
“上次你走得那麼快,我們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聊過呢。”李旭聳了聳肩。
“放開我!”朱迪甩了下他的手,可惜動作實在很無力。
“不放。”李旭擺出一副無賴面孔。
“放!開!我!”朱迪咬著牙一個詞一個詞的說道。
看上去好像很強硬,但才說完不到兩秒,她就又用很不情願的語氣道:“我不走……”
“是嗎?”李旭挑了挑眉,“之前又一次,你好像也是這麼說的。”
話雖如此,他還是松開了手,朱迪猶豫了下,最終只是稍微拉開了下咖啡廳的椅子。
“你知道,那是一個錯誤。”她低聲說道。
“那是你的錯誤。”李旭哼了一聲。
朱迪當即對他怒目而視。
“我說,未成年不能喝酒,但是你說喝一點沒事。我說,我不抽大麻,但你說抽一點沒事。”李旭攤開手。
朱迪頓時說不出話來,臉蛋也漲得緋紅,咬住嘴唇半晌後才道:“是你把我帶回希爾頓酒店的!”
“我抽得比較少,我不帶你回走,誰帶你回走?”李旭理直氣壯的說道。
“你可以送我回家!”朱迪恨聲道。
“拜托,那個時候我腦子是亂的,自然是想到哪里就到哪里,再說了,還是你先……”李旭一副“你怎麼能這麼說”的表情。
“閉嘴!”朱迪觸電般的彈起,還尖叫了聲,結果聲音太大,以至於周圍的人都往這邊看過來了。
她不得不趕緊將嘴巴捂住,唰的坐了回去,並將腦袋也埋下去,只是用眼角的余光憤憤的瞪著李旭,但同時又帶著點哀求,看起來……怪可憐的。
“哦,對了,我已經收到了哈佛的通知書,”李旭當即轉移了話題,“你呢?你打算去哪里?東海岸還是西海岸,常春藤還是非常春藤?別告訴我,你當初的豪言壯語落空了。”
“……耶魯。”朱迪在沉默了片刻後還是給出了回答。
李旭當即非常夸張的長出口氣:“那真是太好了,不是MIT就好。”
“MIT?”朱迪有些奇怪。
“麻省理工啊,和哈佛可是死對頭。”李旭科普道。
“死對頭?為什麼?”朱迪更加好奇。
“MIT和哈佛僅隔著一條查爾斯河,前者在理科方面領先,而後者在文科上面見長,所以相互之間都看不上眼,搞了有很多針對性的惡作劇,”李旭侃侃而談,“比如在1982年,哈佛深紅隊和耶魯……”
“等等,你是說,1982年?”朱迪敏銳的抓住了一個漏洞。
“呃……”李旭一臉尷尬,“當……當然不是,應該是1882年……好吧,那個時候還沒有……該死,我忘了具體年份了……”
“那就麻煩你想好了再說。”朱迪的表情倒是很嚴肅,就是雙肩顫動個不停,嘴角也忍得分外辛苦。
“好吧,換一個,”李旭有些惱怒的揮了揮手,“在查爾斯河上,MIT的學生去波士頓要經過一座橋,這座橋叫哈佛橋。MIT的人很不爽這名字,所以派出工程師對橋梁進行了檢測,最後宣布這座橋並不穩當,很可能用不了多久就會塌掉,不過的確很符合哈佛的名字。”
噗嗤,朱迪一下笑了出來,但馬上又恢復了嚴肅臉,只是還在追問:“然後呢?”
“當然是在五年後垮掉了,因為交通量突然變大導致,現在的哈佛大橋已經是重新修建的。”李旭聳了聳肩。
“所以啊,你要是去了MIT,雖然很方便我去看你,但是作為哈佛的學生,多少有些尷尬。耶魯就好多了,雖然隔得有些遠,但這並不算個問題。”他這麼說著,忽然伸出手來,在朱迪的臉蛋上輕輕滑過。
原本還有些笑意的朱迪,當即再次繃緊了身體並睜大眼睛,惱怒的神色再次從臉蛋上浮現了出來。
“不許再這樣!”她再次低吼了出來。
“為什麼呢,”李旭不解的問道,甚至還有些傷心的模樣,“當初你那麼主動……”
“不許再說!”朱迪當即再次低吼,目光都快要噬人了。
李旭無奈的嘆了口氣,用憂郁的目光看著她,而朱迪連吸幾口氣,控制住了心緒後,才又恨恨的說道:“你剛才還敢提那件事?我要是不是用那個借口溜得快……是誰追出來,抓著我,將我按在……”
說到這里,她的臉蛋一紅,終究沒有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