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萊塢雖然是制作人中心制,但導演的作用依然不可或缺,制作人畢竟不能替代導演去執導電影,否則那就不是制作人,而是制作人兼導演了。
在“張皓軒”分身乏術,而別的導演也還沒有培養起來的情況下,拉攏幾個會拍電影的,未來成就不錯的導演,就很有必要了。
至少李旭策劃的,最遲明年上映的《英雄本色》美國版,就需要澤米吉斯這樣有水准的導演來掌舵。
有了他的保證,羅伯特·澤米吉斯跟鮑勃·蓋爾自然是分外高興,離開的時候再三保證會全力以赴,也保證他可以隨時監督。
李旭坦然受之,盡管他耍了個花招,沒有再提投資的事情——另一個時空里,在北美拿到 2 億票房的《回到未來》,可是花了 1900 萬美元。
毫無疑問,他會用追加投資來好好拿捏澤米吉斯。
但是也因為他的插手,相比另一個時空,澤米吉斯和蓋爾的待遇不知道好哪里去了。
另一個時空里,就算斯皮爾伯格看好這個劇本,依然沒哪個大公司願意接手。
如果是他斯皮爾伯格自己執導的話,各大制片廠肯定不會吝嗇,但澤米吉斯算哪根蔥呢?雖然拍了兩部電影,但成績都只能算一般。
於是等澤米吉斯仿照印第安納·瓊斯系列,給福克斯執導了一部探險為主題的《綠寶石》之後,才終於拉到投資將《回到未來》拍成了電影。
“所以,他們得感謝我才是。”在街道上慢悠悠走著的李旭這麼說道。
眼看天色已經徹底黑下去了,雖然之前在咖啡廳談得正熱烈的時候,已經叫過了一份三明治,但還是覺得有些餓,於是准備通過刻印將關詠荷叫過來。
沒辦法,要說這個年代最讓李旭惱火的事情,排在榜首的絕對是不能移動通訊,多少機會都浪費在了找電話上面。
如果不是解釋不清楚,自己又不是相關專業,也沒興趣從頭學,他很想用信仰之力弄部手機,寄到貝爾實驗室,讓他們加快研發速度。
所以,為了方便和效率,像關詠荷、吳家麗這樣的已經被洗腦的身邊人,刻印里都會有可以心靈感應的法術。
當然了,李旭始終很謹慎,她們的心靈感應還只處在“心里忽然一動,老板需要自己了”這種狀態。
只有凱瑟琳·特納這種忠誠無比的半傀儡,才會得到最清晰的指示。
而且傳遞不同的信息,消耗也是不同的,即使是心血來潮這種最簡單的,消耗依然非常驚人,更不用說傳遞更具體的消息,所以他用得也不是很多。
就在這時,一句中文傳進了李旭的耳朵:“走……走開……不要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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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衝腦子有些昏沉,心中也是暗暗後悔,剛才在酒吧的時候,她就不該多喝那一口的。
即便已經來美國快一年了,她依然沒有從國內那良好的治安環境中走出來,更別說融入到美國的環境中來。
原本以為喝了那口酒,那些糾緾起哄的家伙就會有所收斂,誰知道那個白人和那個黑人居然怪叫著吹起口哨。
還好她的警惕性沒有完全放下,意識到有問題後,當即扔了一張美鈔在吧台上,忙不迭地往外跑,才出酒吧就好一陣暈天轉地,不得不扶住電线杆來保持姿勢。
然而她並沒有因此脫離虎口,那個白人和黑人,居然從酒吧里追了出來,圍住她後再次嬉皮笑臉地調戲起她來。
“救命……”腿腳發軟的陳衝,只能有氣無力地向過路人求救。
然而讓她內心冰涼的是,路人不是視而不見,就是不想多惹麻煩,稍微有幾個想要干涉的,也會被那個白人三言兩語勸走。
“一個華人妓女,之前談好價錢,現在又反悔了。你也知道,這些婊子就喜歡裝模作樣地占便宜。”白人是這麼說的。
陳衝聽得無比屈辱,淚水幾乎要奪眶而出,來美國差不多一年了,雖然有聽過“在白人眼中,華人姑娘就是妓女之類”充滿歧視的傳聞,但卻還從來沒有被這樣當成妓女過。
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靠著電线杆,無力地揮舞著胳膊,阻止“嘿嘿”笑著靠近的黑人。
為什麼要好奇地來酒吧呢?為什麼要一個人出來逛呢?因為這里有好萊塢的大制片廠?因為自己還想拍電影?
悔恨的感覺充斥她的心頭,讓她無比的絕望,而更絕望的是,在打發了路人之後,那個白人猥褻地笑著靠了過來,似乎貓捉老鼠的游戲已經玩夠了。
“眯眯眼小婊子,乖乖讓我們玩玩,否則的話,有你好受的。”黑人也活動著身體,准備上來抓人。
腦中已經一片空白的陳衝,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直到腰肢上傳來一股大力,將她拉入了懷抱。
“嘿,伙計,這個是我先找到的。”一個聲音如此說道。
是誰?有些迷糊的陳衝抬起頭,一張明顯是混血的帥氣臉龐,隨即映入眼瞼,讓她本來就在“咚咚”跳著的心髒,莫名地加快了幾分。
“小子,你想找麻煩嗎?”眼見到手的獵物要飛了,黑人當即上前一步威脅道。
“我說過,我先遇到她的,”男人輕笑著說道,“這個應召女郎可是我花了大價錢找來的,就你們也玩得起?”
他說著從口袋里掏出一卷鈔票來,在陳衝面前晃了晃,再放到她的上衣口袋里:“我說得對不對啊?”
這句話是用中文說的,陳衝不由一個激靈,然後下意識地更加依偎,並睜著變得有些朦朧的眼睛,用英語對著那兩個人道:“沒錯,我是他的應召女郎。”
那兩個人的臉色都變得很難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摟住她的男人的腰間,仿佛那里藏著什麼凶器。
但是陳衝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情況,不過對方那難看的臉色讓她胸口奔涌著莫名的快意,當即又出聲道:“我一晚上要 5000 美元,你們玩得起嗎?”
白人和黑人五官都有些扭曲,而一輛賓利停在了街邊,摟在她腰肢上的那只手勾了勾,男人那溫和好聽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好了,車來了,我們走吧。”
“嗯。”陳衝柔順地回答道,就這麼被他帶著上了車,眼睜睜看著那兩個極度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的家伙,在車子啟動後被慢慢甩在了後面。
“哈哈哈!”陳衝開心地笑了起來,無比的喜悅,就好像做了一件暢快淋漓的事情,以至於笑了好片刻才停下。
然後她發現,摟著自己的那個混血男子不僅沒有放手,還笑吟吟地看著她。
“那個……你……”陳衝想要說點什麼,但是下一秒鍾就蹙眉“哼”了起來,因為對方的另一只手放到了她的胸口上,毫不客氣地揉捏了起來。
“你干什麼呀……”她當即叫道,語氣卻是半點火氣都沒有,反而一股嬌嗔的味道。
“當然是干你啊。”男人“嘿嘿”一笑,“你自己都承認了,是我找的應召女郎,而且 5000 美元一晚上。”
“我……我不……”陳衝才說了一句,嘴巴就被堵上了,對方的舌頭直接伸入她的嘴里,大力地攪動起來。
“唔……唔唔……”她輕搖腦袋,想要將他頂回去,但用舌頭只推了幾下,就放棄了。
不僅身體懶洋洋的,心里也提不起反抗的心思,反而有種興奮而快活的感覺,在她身體里不斷地游走。
如此糾纏片刻,男人收回了舌頭,依然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樣:“怎麼,你想說你不是應召女郎,不是……妓女?”
“我……我……”仿佛有一只大手伸進了陳衝的腦子里面,將她的腦漿攪了又攪,最後攪成了漿糊,讓她無法思考。
“說啊,你是不是妓女?”男人漫不經心地笑著,解開她的風衣扣子。
“我……我是妓女……”陳衝忽然這麼回答,還露出了一個充滿誘惑的笑容。
你不是想要繼續拍電影嗎?你不是想要詮釋更多的角色嗎?那就將現在這個妓女角色演好吧!一個聲音在腦海里對她這麼說道。
“客人你真大方,我一晚上要 5000 美元呢。”陳衝越發地嫵媚,盡管心底隱隱覺得有些不對,但還是抬起一條腿,放在了對方的大腿上。
男人隨即從她的小腿開始摸了起來,慢慢地摸到了大腿上,再往裙擺下面摸去。
灼熱的感覺刺激著陳衝,讓她越發地興奮,盡管對方摸到內褲上面的時候,她下意識地打了個寒噤,並夾緊了雙腿,但馬上就放開,還讓笑容更加地妖嬈,讓剛才那一下夾緊看起來更像是挑逗。
但當男人的手指開始隔著內褲在蜜壺上劃弄的時候,那嫻熟的手法只是挑彈了兩下,就讓無數電流在她的身體里亂竄起來,異樣的快感讓她腦中一片空白。
“你這小穴摸起很不錯啊,接待過多少客人?”男人湊在陳衝的耳邊這麼說道。
“沒……沒多少……”喘息著的陳衝下意識回答道。
“沒多少?那怎麼能要價 5000 呢?”男人挑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即使被兩根手指刺激得渾身發抖,淫水不斷往外流淌,連內褲都要打濕了,但陳衝還是能明白,自己剛才回答了什麼。
這要怎麼辦才好?她有些焦急,一心想要扮演好妓女的角色,可不能在這里就被戳破。
然後,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福至心靈地回答道:“因為我的口技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