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乖,爬著向後,將屁眼露出來。”
“不……不要嘛……昨晚……還在痛……”
“所以我沒有繼續玩你的小穴,而是後面的屁眼。”
“艾迪……求你……那里不好……”
“艾迪?”
“……主人……求你……”
啪!尤利婭的委曲求全,換來的是李旭在她翹臀上的一巴掌:“既然知道我是主人,那還嘰嘰歪歪的干什麼?”
尤利婭嗚咽了聲,只能忍著下體的疼痛,乖乖地擺出爬行的姿勢,在清晨的陽光下,對李旭翹起了圓潤的臀兒。
掰開兩片誘人的臀瓣,露出那在干涉下變得粉嫩粉嫩的菊蕾,李旭舔了舔嘴角,伸手在前面一點的肉縫上面輕輕撫摸起來。
“啊哈……還有點……痛……”尤利婭還這麼叫了聲,然後肉縫就開始分泌出了點點粘稠的淫水。
毫無疑問,這是被李旭刺激出來的。
他笑著將其抹在了菊蕾上面,又往里面稍微摳挖了下,摳得她啊啊直叫後,旋即挺起碩大的陽具,擠開粉嫩的皺褶。
“啊呀!”尤利婭叫了起來,雖然帶著痛楚,卻並不是很強烈,就像昨晚的開苞。
不得不說,斯拉夫女人的確比較生猛,昨天晚上開苞的時候烏克蘭姑娘不僅承受住了,還進行了一定程度的配合。
要知道,詹妮弗·康納利開苞的時候可是痛得死去活來。
好吧,詹妮弗還是個蘿莉,尤利婭已經20出頭了。
但是開苞之後,李旭稍微給她恢復了下,爽到的她居然主動還想再戰,真是神奇。
“讓我爽了,這次交易就算完成了。”感覺到烏克蘭姑娘的抗拒之意後,啪啪撞擊著肉臀的李旭當即這麼說道。
尤利婭難得的用俄語爆了句粗口,咬住嘴唇扭動起了下身,於是直腸的擠壓感開始變得更加清晰,尤其是皺褶處,將他的肉棒勒得都有些發脹了。
李旭哈哈笑了起來,開始啪啪啪的撞擊起來,沒有任何的技巧和花招,就是衝刺衝刺再衝刺,讓碩大的陽具在尤利婭嬌嫩的直腸里橫衝直撞。
烏克蘭姑娘剛開始還能哀哀的叫上兩聲,後面就只能在痙攣中不斷抽冷氣,然後翻起白眼,一副要被肏壞的模樣。
還好,李旭並沒有太過折磨她,不僅很痛快的在她菊眼中一泄如注,還保護她的直腸沒有因此破損。
“好了,你之前不也是很爽嗎?”完事之後,叫來早餐並放在床頭的李旭,笑眯眯的對趴在床上的尤利婭說道。
未來的大辮子姑娘咬牙切齒地看著他,帶著憤慨和不服氣,大有要撲上來咬他一口的意思,有了最親密的接觸之後,她似乎將一些心理負擔給放下了。
要知道,當初在烏克蘭首次遇到她的時候,她可是個很活潑很大方,帶著不服輸氣質的姑娘。
而在哈佛重逢後,卻變成了很有禮貌很小心翼翼的,想要靠近卻又帶著疏遠的模樣。
這也是為什麼李旭覺得她是被克格勃倉促特招進去的,否則的話,這間諜培訓也太過敷衍——好吧,她還是將小心翼翼和疏遠隱藏得很好,可惜逃不過李旭的眼睛。
現在嘛,被他連續用毫不留情的手法肏過,經歷了肉體上的痛苦之後,那點不服輸的氣質似乎有所覺醒。
“等從哈佛畢業後,申請去日本吧,尤利婭。”李旭這時又道。
“去日本?為什麼?”尤利婭的秀眉微微蹙了起來。
“好繼續合作啊。”李旭笑眯眯地說道,“你不會以為,美國這邊一點風聲都沒收到吧?”
“你知道什麼?”尤利婭大吃一驚。
“我的確知道什麼,”李旭聳肩,“不過你放心,不會耽誤東西的交割。”
尤利婭沒有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他。
“對於美國來說,日本現在才是生死大敵,”李旭只好稍微解釋了下,“相比泄露一點技術給蘇聯,某些人更希望能捏著一個重要把柄,在需要的時候拿出來。”
眼見尤利婭還是一副愣愣的不解模樣,他再次笑了起來:“就這麼回復吧,剩下的就是他們要操心的了。”
李旭並不擔心這會引起蝴蝶效應之類的,這些分析另一個時空絕對有人做過,但實際效果嘛……就蘇聯那龐大守舊的官僚系統,加上這兩年政局動蕩,情報部門的能動性又會高到哪里去呢?
等戈地圖一上台,大刀闊斧的進行改革,克格勃只會更加疲軟。
這也是李旭讓尤利婭去日本的原因,隔著西伯利亞,蘇聯人在遠東的力量終究還是薄弱了許多。
等戈地圖開始亂搞之後,克格勃在遠東的力量會進一步衰減,再被“新思維”衝擊過後,這邊的情報人員只怕會進一步打自己的小算盤。
然後,就可以利用他們給尤利婭打基礎了。
而且退一萬步說,就算出了千分之一幾率的意外,戈地圖沒能上去,僅僅只是和遠東的克格勃接觸,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收拾起收尾來也更容易。
不提這個,意外睡了尤利婭後,李旭在東海岸的事情也就差不多了,需要將精力再次放到香港,查包衣已經要忍受不了,是時候給他最後一擊了。
……
“簡直荒謬……簡直荒謬!”在《明報》的辦公室,查包衣拿著一份報紙,氣得不斷嘩啦嘩啦地甩著。
不是《天天日報》,而是《東方日報》,刊登的也不是查繼佐的那些事情,而是他查包衣拋妻棄子。
“你也知道,這幫人販毒起家的,有奶就是娘,什麼不敢做。”勸著他的是倪匡,不過也是一臉的郁悶。
他是查包衣的鐵杆,而且還是那種可以替對方寫一段《天龍八部》的鐵杆,在查包衣被《天天日報》嘲諷的時候,自然是要跳出來攪風攪浪的。
然後就被扒了底褲。
“當然,倪先生肯定不會提,他拆了那座橋後,直接導致了三人受傷兩人死亡。”
“即便是香港警察,真的動員起來,封鎖港島也很簡單的,更何況大陸的公安。”
“倪先生最終大概花了450元人民幣,通過蛇頭抵達廣東,再從廣東到澳門,然後從澳門抵達香港,遠沒有他吹噓得那麼辛苦。”
“所謂‘屢替張徹編劇本,曾代金庸寫小說’,這大概是倪先生最得意的事情,畢竟他有著一流作者的天賦,卻沒有一流創作者的耐性,需要其他頂級創作者的評價認同才能找到自己的位置。”
“20年後,哦,頂多15年之後,就不會有人再對倪先生的小說感興趣,大家只會在某些白素系列當中,勾起那麼一點相關的回憶。”
倪匡氣得半死,偏偏不敢進行太多的反擊,這也是查包衣現在苦悶的原因,因為挑起事端的是《天天日報》。
李柱銘事件後,誰都知道《天天日報》已經是“小愛德華·李”在香港的喉舌,而他又是個相當護短的人。
那個山海居士跳得如此之歡,很難說有沒有那位李先生的指使,查包衣他們不能確認,但也不敢試探,自然沒法用盤外招進行施壓。
否則的話,不是的還好,如果是了……
然而正常手段,比如在報紙上打嘴仗之類的,又傷不到對方,不說那個山海居士各種一手的詳細資料,打得他們這些三流歷史學家無力還手,單單不要臉這一項,就已經讓他們非常難受了。
至少查包衣是這麼認為的,他可是在《明報》上面狠狠嘲諷了一番,暗示山海居士是想要踩著自己上位。
然而對方卻毫不猶豫的承認了:“文人想要出頭,有兩個辦法,一是成為最出色的天之驕子,二是踩著前輩上位,查先生當年就是如此。
大陸會放棄制造原子彈嗎?自然不會;
大陸會因為查先生的一篇文章而動怒興師嗎?自然也不會;
所以查先生安全得很。
唯一擔心的,不過是大陸不做反應,可即便如此,查先生依然會宣稱自己將大陸駁斥得啞口無言,怎麼說都立於不敗之地。
所以,在下寫了那麼多,查先生會不理睬嗎?自然不會;
查先生會因此買凶殺人嗎?自然也不會;
所以在下也安全得很。
唯一擔心的就是,查先生拿出更為詳實的資料,將在下駁斥得體無完膚,先不說查先生有沒有那個水准,就算有,歷史這東西,豈是隨隨便便可以蓋棺定論的?
查先生真能如此,在下也可以一個字一個字地跟他摳細節,所以在下依然立於不敗之地。”
查包衣看到這篇文章後氣得發抖,對方就差指著他鼻子說他沽名釣譽了。
“豈有此理,想我查某人一心為公,不過是想要提個醒,現在竟被人如此指責!”查包衣當時那個痛心疾首,卻沒法在報紙上進行回擊。
無他,吃瓜群眾們最喜歡看的八卦之一,就是將名人光鮮的外表一層層扒下來,一旦被牽扯得太深,再想脫身就很難了。
一旦對方問得犀利,又煽動了讀者情緒,他要是回答不上來,在大眾面前就是輸了,就像他當初弄《要褲子不要核子》那樣。
然而有些事情不是查包衣想要糊弄過去,就能糊弄過去的,在《天天日報》帶動起了風潮之後,很快就有別的媒體也入場,以踩上他一腳為榮,比如馬家兄弟的《東方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