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420章
“嗯………呼呼…………………滿意了,小家伙?”
再一次結束了一場戰斗以後,米歇爾·菲佛大汗淋漓的躺在沙發上面,大口喘息幾聲以後,鄭宇這時就是從身後抱了上來,米歇爾·菲佛這才是開口向著鄭宇開口笑著問道,隨著話語輕輕的與鄭宇耳鬢廝磨著臉頰,同時手掌伸出撫摸著鄭宇的頭部,仿佛是在對待著一個要糖吃的小孩子。
感受著梅謝爾·菲佛仿佛對自己的寵溺,鄭宇低頭輕輕的在上面光滑的肩膀與脊背上面親吻著,讓對方的身體都是因為瘙癢,微微的有些躲閃,同時米歇爾·菲佛雙眼就是半閉著,嘴角掛著笑容很是享受現在的溫存。
“當然滿意了,但是卻永遠不夠。”有些嬉笑著,鄭宇還在米歇爾·菲佛小穴里面的雞巴就是用力的一頂,惹的對方嬌喘了一聲,然後鄭宇這才是探頭與對方輕吻了一口,笑著回答道。
鄭宇對於自己的迷戀,讓米歇爾·菲佛很是悠閒享受,也讓她暫時的忘記了自己的丈夫、年齡等各種摻雜在兩人外在的東西,靜靜的享受兩人之間現在溫馨時光。
休息了一會功夫以後,感受著恢復的差不多了,同時鄭宇的情欲就是在再次來了感覺,雙眼看著米歇爾·菲佛水汪汪的眼睛,兩人仿佛心有靈犀的知道對方想要做些什麼,神色都是變的有些曖昧了起來。
當鄭宇再次吻上米歇爾·菲佛輕薄的紅唇以後,胯部就是再次晃動起來,撞擊在對方挺翹的臀部之上,粗大的陽具在對方緊致的小穴里面就是再次的摩擦了起來,同時屋子里面就是再次的響起了嫵媚的呻吟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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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啊…………………哈哈………………輕點……………嗯啊啊………”
一聲聲的呻吟聲,從隔壁房間之中傳遞過來,本來應該熟睡的馬依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蘇醒了過來,身上穿著淡粉色睡衣,一只手抱著雙腿卷曲的坐在沙發沙發上面。
手中拿著一杯紅酒,輕輕的一口一口喝著,聽著隔壁越加嫵媚的聲音響了起來,握著高腳杯的幾根手指就是不知不覺的越加用上了幾分力道,將手指上面青筋暴起,雙眼看著面前空蕩蕩的床鋪,雙眼變得有些憂傷了起來,舉起酒杯一口將里面的酒就是全部干了下去。
在沙發上面再次靜靜的坐了一會功夫以後,聽著對面的聲音再次的寂靜了下來,馬依丹這才是起身重新躺在了床上,過了一會功夫以後,屋子里面就是只剩下了馬依丹的呼吸聲。
既然事情已經無法改變,馬依丹很清楚自己向鄭宇發脾氣,都不是什麼好的辦法,只會便宜了其他人,如今自己更加應該做的就是靜悄悄的,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馬依丹熟睡以後,過了一會功夫,鄭宇就是從隔壁再次跳了回來,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上床休息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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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清晨,米歇爾·菲佛洗漱打扮一番以後,從自己的臥室之中走了出來,剛剛將房門關了起來,就是看到凱瑟琳·澤塔·瓊斯同樣的從旁邊的房間之中走了出來。
對方看到米歇爾·菲佛以後,雙眼就是一亮,幾步走上前來,摟住了對方的手臂,嘴里有些憤憤不平的白了對方一眼,然後就是開口說道:“還說和鄭宇沒有關系,昨晚五星級的酒店隔音都是擋不住你的呻吟聲了。”
“嗨,我之前可是並沒有絲毫的撒謊,昨晚是第一次和他在一起。”臉上有些紅光滿面的米歇爾·菲佛並沒有否認對方的話語,只是對於時間經行了一些糾正,兩人已經認識了很多年了,就如同凱瑟琳·澤塔·瓊斯當著她的面敢於和鄭宇發生一些什麼一般。
米歇爾·菲佛也並不是很在意對方知道自己與鄭宇發生了關系,甚至臉上還帶著一些笑容,很是開心的樣子,只是這樣的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米歇爾·菲佛走動的腳步就是停了下來,轉頭看向了自己房間與凱瑟琳·澤塔·瓊斯的房間,然後又是看了看鄭宇與自己的房間。
看著這三個房間中間相差無幾的距離,帶著黑色蕾絲手套的手掌就是捂在了紅唇之上,米歇爾·菲佛的臉上露出來了驚異的神色,“天呐,見鬼。”
這個時候米歇爾·菲佛也是意識到了,既然凱瑟琳·澤塔·瓊斯都已經將自己昨晚的情況聽的清清楚楚了,那麼另一邊的馬依丹,自然沒有道理會對昨晚發生的事情絲毫不知道。
想到這里以後,米歇爾·菲佛就是有些尷尬了起來,畢竟和別人的丈夫偷情這種事情本身可是很羞恥的,而現在被對方已經抓到了的情況,就是越加的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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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納河上的樵夫歌唱著民謠響徹在兩岸各處,歌聲很是悠然醇厚,帶著深厚的民族特色與味道,也讓如今街頭到處都是黑人的情況下,唯一留下的一些民族色彩了。
坐在四季酒店的頂樓的露天餐廳上面,鄭宇手中拿著一杯威士忌喝著酒,一邊看著樓下塞納河上的風景,一片閒逸的樣子。
“不要大清早起來就是喝酒,嘗嘗吧。”
坐在鄭宇面前的馬依丹,看著喝著酒的鄭宇有些討厭的開口說道,隨著話語同時將新鮮的魚子醬塗抹在面包上面遞給鄭宇。
“哈哈,早上少喝兩口有助於我的大腦清醒一些,而且看著眼前美麗的景色,不喝上兩杯,似乎感覺都少了一些東西。”
馬依丹的抱怨讓鄭宇就是大笑了幾聲,伸手接過對方給自己的面包,露出來滿滿的笑意大口的吃了起來,新鮮的魚子醬很是甘甜鮮美,再配上剛剛出爐的面包,讓鄭宇吃起來異常的滿足。
“哦,米歇爾女士、凱瑟琳女士來啦。”
正在這個時候,鄭宇抬頭看向露天餐廳的出入口,走了進來的兩位美婦人,笑著與馬依丹開口笑著說道,語氣之中卻是有些笑意和懶散。
聽到鄭宇的話語以後,馬依丹也是回頭看了一眼,急忙就是起身向著兩人熱情的走了過來,比起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熱情。
只是馬依丹這樣的熱情,反而更加的讓米歇爾·菲佛不好意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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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拿著威士忌,鄭宇的小拇指不斷的輕輕的敲擊著酒杯玻璃壁上,引得酒杯中的酒水不斷的輕輕的晃動著,目光卻是看向身邊縮在搖椅之中的馬依丹。
有些第一次認識對方的驚奇在鄭宇的雙眼之中,米歇爾·菲佛最終還是離開了,帶著一些些的羞恥在巴黎呆了兩天以後,就是以美國有事提前告辭離開了。
馬依丹並沒有使用什麼冷眼相對的手段,反而是對待米歇爾·菲佛異常的熱情,仿佛是什麼事情都不知道一般,只是這種事情就如窗戶紙一般,顯然激情過後的米歇爾·菲佛根本頂不住這樣的事情。
心里面已經猜到馬依丹已經知道兩人之間發生的事情,這讓馬依丹對待她與加熱情,米歇爾·菲佛就是越加的不好意思,所以很快就是主動告辭離開了。
這也讓鄭宇對於馬依丹的一些手段有了新的認識,除了趕走米歇爾·菲佛的行動以外,馬依丹在對待鄭宇的態度也是發生著變換,最明顯的就是兩人在床上的溫存,馬依丹越加的放的開,甚至多次主動送上早安咬,平息著鄭宇的火氣,甚至大有一種要吸干鄭宇的架勢,如果不是知道原因,鄭宇還真猜不出來對方的一些小心思。
不過對於馬依丹的這些行為,鄭宇也只是看破並沒有說破,有些放縱的意思。
逼近自己這樣的幾次三番的玩火,如果不給她一點點發泄的地方,也不怎麼合適。
收回思緒,鄭宇一口就是將手中的酒水一口喝下,起身將有些昏昏沉沉熟睡的馬依丹一把抱起身,向著身後屋子里面的臥室走了進去。